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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现已完本,主角是司礼监苏媞月,由作者“小亦绵”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5-04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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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现已完本,主角是司礼监苏媞月,由作者“小亦绵”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司礼监怔怔站在亭子边望了许久,等那些人全都消失在视线里,他才缓缓转过身来,慢悠悠吐出一句:“娘娘,起来吧,人都走远了。”
苏媞月听见声音,但她依旧跪在地上没动,额头着地,双手捂着脸,身子一颤一颤的。
她又哭了……
司礼监唇角冷冷抽动了下,望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终还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拉苏媞月的胳膊。没想到他手才碰到苏媞月片刻,就被她重重甩开:“别碰我!”
她仰起脸,抽泣着朝司礼监大声喊道:“你别碰我……”
司礼监没理她,依旧是忍着情绪,双手去拉她起来,可苏媞月不领情,反手将他用力推倒在地后,站起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景心亭位于湖中,所以出去的路不止一条。
往左离锦绣宫近,往右则是离夜阑阁近些。
司礼监起身,迈着长腿,大跨了两步追上她,他伸手拉住苏媞月的手臂,脸上表情愠怒:“你去哪?”
苏媞月满脸泪痕,妆都哭花了大半,她用力甩了甩手臂,可还是没把他的手指甩开。她说:“我能去哪?回锦绣宫不行吗?萧掌印!”
“奴才还有话没说完,回夜阑阁再说。”他强压着声音,语气低沉冰冷,听不出喜怒。
在司礼监看来,这里可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地方。毕竟不像南苑,那里人少而且都是他自己的人。
苏媞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少管我。”话说完,她挣脱了司礼监,往左边的岔路走去。
“娘娘别忘了,当初是怎么答应奴才的。”司礼监顿了顿,望着那个背影继续说道:
“当初是你求奴才出手相助的,怎么……现在要让奴才反过来求娘娘才行了?”
阴郁磁性的嗓音从苏媞月背后幽幽的传来,她心蓦然一怔停住脚步,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又愤愤转身折回去往右边的岔路走去。
苏媞月走得很急,甚至没有等跟在后面的司礼监。
晶莹剔透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落,掉在积雪的路上,烫伤了纯白的雪。
她一面走一面哭,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皇上那副吓人又让人反胃的嘴脸,还有司礼监这个死太监对她的威胁和冷漠。
司礼监真的太冷漠太无情了……刚才,他明明能开口替苏媞月解围的。皇上那么听司礼监的话……只要他开口……
苏媞月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脚步也逐渐快了起来。
“啊!”
突然,只听她一声尖叫,苏媞月整个人脚底滑了一下,整个人重重的摔进了雪地里。积雪很厚,所以她不疼,也没伤着,只是那双手瞬间被雪覆盖,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媞月挣扎着想站起身,可脚下还是滑,她一时没站起来,却不想不知何时司礼监已经走到她身后。他稍稍弯了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拎起来抱在怀里。
“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关心,放我下去……”苏媞月用手推了推他。
司礼监没答应,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别动。”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司礼监!”苏媞月在他耳边念了两遍,还直呼其名讳。可任她再打再骂再挣扎,司礼监也全当没听见一样,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苏媞月在他怀里一点也不规矩,见打骂都没用,她便张嘴一口重重的咬在了司礼监的手臂上。司礼监忍着疼痛,嫌她麻烦,手臂用了些力气干脆将怀里的人甩在肩膀上,扛着回去了。
动作野蛮粗暴。这下,任她再怎么闹也没用了。
到夜阑阁的时候,李寻看见两人是这副模样回来的,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打盆热水进来。”司礼监吩咐完,扛着人往房里走去。
李寻半晌才回过神来,呆呆的回了个:“是。”
进了房间,司礼监把人放在大理石的长案上,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眸狠狠盯着苏媞月:“现在可以闹了。”
苏媞月脸上的泪水干了一半,双眼哭的通红,她望了望司礼监,声音嘶哑:“你故意的。”
“是,奴才是故意的。”他倒是没有否认。
“为什么?萧掌印,咱们明明说好的,一个月……现在才过去几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献给皇上了?”
司礼监道:“娘娘误会了,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苏媞月红着眼,眼泪不受控制又流了下来,说:“皇上都那样对我了,你还撒谎?”
司礼监从桌子底下随手拉了个圈椅在她对面坐下,“奴才只是想看看,皇上见了娘娘会是什么反应……娘娘别紧张,这只是试探。”
“试探?”苏媞月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对皇上的反应满意了?”
司礼监轻轻点点头,眼尾微扬,说道:“还不错,对皇上,对娘娘的反应都挺满意的。”
不说这句还好,他这句话直接让苏媞月差点吐血。她本就坐在长案上,侧头刚好又望见案上摆着的那几本禁书,胸口憋了好大一口气,从景心亭一路憋到这里,还要看着司礼监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气得冒烟,一时失了理智。
苏媞月忿恨的将身边书本画册一一打落,顺便还把司礼监平日里最爱惜的那方贺兰砚摔了。要知道,司礼监在意某一样东西并不是因为它价值不菲或者稀有罕见,这砚台是初入宫时,司礼监的义父赠予他的,不算金贵,但意义非常。
随着一个“啪”的声音,那方砚台一摔为二,碎成了两半。就打碎在司礼监脚下,若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抬脚,恐怕真就砸中司礼监了。
他望着地上的砚台,有些心疼,压低嗓音“啧”了一声,脸上虽然在笑,但深不可测的眼底却染上了一丝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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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苏穗杨婉句,脸容,紧蒙层薄薄阴霾。
清楚,苏媞嫁怎,阻止婚。
,。
苏媞错,懊恼,黯淡。
杨婉顿顿,伸夹筷肉片苏媞碗,破微妙氛,:“,肉,娘刚怎瘦。”
苏媞,“。”
苏穗抬酒杯,故晃晃,“喝?”
“。”苏媞弯唇算杯酒,琉宛状连忙阻止:“爷,娘娘酒量欠佳,今喝。”
“娘娘,您?”琉宛转询苏媞。
苏媞惊,件,若宴贪杯喝……
“,琉宛。爹爹,酒,喝。”
苏媞顾倒杯茶,双捧,脸挂,:“茶酒,敬爹爹阿娘,愿二健康,财源广,诸顺遂。”
“伶牙俐齿财迷,咱府钱够?”杨婉食指戳戳脑,宠溺句。虚掩嘴,容灿烂。
苏媞调皮眨眨,:“阿娘,哥嫂二哥切?”
杨婉,:“哥按送,疆切,嫂持,府井井。”
“唉……”杨婉叹,:“二哥,整,尽跑鬼混,连爹愿管。”
,苏媞拧眉,嘴,拽拽苏穗衣袖,严肃:“爹爹,二哥缺管,帮寻合适,。,爹爹送营,苦练练筋骨。您二哥管顾,恐怕。”
苏媞顿顿,:“近永城,二哥混迹,担……”
杨婉赞:“,爷,您该管咱二,欲。”
“哎呀,管逆管吗?”苏穗脸辜,“,办。”
“爹爹,咱,兴吧。”苏媞伸臂,苏穗酒杯斟酒,脸古灵精怪,:“辰,您算送辰礼?”
“吗?爹爹怎辰?早吗?”苏穗故逗。
“爹爹……您怎啊?”皱眉,佯装。
苏穗,:“?”
“银,吗爹爹?”
“啧,财迷,财迷 。”苏穗杨婉,,泪湿角。
半百,妻,。
整整齐齐,,。
,姑娘,。
简单凡幸福,历奈,显弥足珍贵。
殿宽敞,左右各摆排桌供饮酒膳,空块宫舞姬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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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堂内,李寻伸手探了探那人颈部,身体虽还是热的,但人却没了呼吸。
李寻把人翻了面,看清死者的面容后瞳孔一缩,满脸震惊。他连忙起身,小跑到萧鹤野跟前,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了句话。
只见萧鹤野皱了皱眉,再看向萧鹤野的眼神,原本波澜不惊的神情突然就变得凶狠凌厉起来。
他问李寻:“可看清楚了?”
李寻回:“督主,千真万确。”
萧鹤野沉默了片刻,说道:“你派人好生盯着这里,没我允许,谁也不能靠近香堂半步,违者就地斩杀。”
“是,督主。”
“还有,看好她。”萧鹤野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琉宛。
“是。”
交待完这一切,萧鹤野紧皱着眉心,一把拉过萧鹤野的手腕,恶狠狠的把人拽进了香堂,然后重重关上了房门。
彼时,香堂内供奉的香火和水果散落一地,摆放烛台的桌子东倒西歪,满地狼藉,满地血迹。
“娘娘可知此人是谁?”他粗鲁的把她拽到那具尸体旁边,声音冰冷彻骨。
“知道。”萧鹤野咬着唇老老实实回答,“他是荣王,周立。”
此时的萧鹤野不但声音发抖,娇小柔软的身体也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染了血的手指无助的拈着裙角,将粉色的裙边揉皱。
就在刚才,萧鹤野失手将他杀了,她又怎会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呢?
“荣王是当今圣上的四弟。娘娘可知,谋害皇亲,可诛九族?”
听到这里,萧鹤野像只受惊的小猫,她双手去拉萧鹤野手臂,声音略带沙哑:“萧掌印,这真的是意外,我、我也是被逼的……”
萧鹤野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甩开她的手指。
周身的空气开始冰冷凝结起来。
他蹲下身子细细查看了一番荣王的尸体,发现他身上共有三处伤口,分别是背部,胸口和颈部。
伤口虽深但范围极小,可见凶器有应该是细长尖锐的利器。
他蹙着眉站起身,往她旁边迈了两步,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紧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目光森冷,问道:“娘娘口口声声说不是故意而为之,但荣王受的都是些致命伤,处处命中要害,娘娘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
虽说荣王生性浪荡,游手好闲,是个没有实权的四王爷,但他毕竟是皇上至亲同胞,如今出了这种事,还是在萧鹤野的地盘上……
其实在萧鹤野眼里一条人命算不得什么,只是萧鹤野杀的这个人,身份并不寻常。
萧鹤野眼里泛着泪,哽咽道:“我说的是真的,萧掌印……事发突然,我一时失手,才……才误杀了他。”
萧鹤野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她不得不伸着双手去抓萧鹤野的手掌,想要把那只有力的大手掰下来。可奈何她力气太小,根本没有用。
如今萧鹤野高高在上。在他面前,解释没用,挣扎也没用。
萧鹤野狠下心,干脆放下了手,转而屈着手指,哆哆嗦嗦的解开了身上鹅黄色的斗篷系带。
随着斗篷顺着身体滑落,一股噬心的寒意朝她涌来。
彼时,屋内燃着烛火,还算明亮,借着摇曳的烛光,萧鹤野这才看见她厚实的斗篷底下,居然是这样一番惨状?
确实用惨状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萧鹤野今日穿了件淡粉色襦裙,但这身衣服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可以说是衣不蔽体。
透过那层破烂不堪的衣料,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身上的伤痕。
脖颈到肩膀,甚至雪白的胸口处……都有着深浅不一的血痕,有抓伤,也有咬痕……
从这些伤口不难看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萧鹤野指尖的力气逐渐小了几分,然后彻底放开了她,他虽一言不发,但那双如鹰隼一般冷锐的眼死死盯着她身上的伤痕,不自觉握紧拳头。
萧鹤野说:“是荣王欺我辱我,想要借着醉酒侵占于我……萧掌印,我若是不反抗,恐难逃脱荣王魔爪。”
他仍旧一言不发,只是冷冷望着她。
萧鹤野知道,萧鹤野肯定不会放过她了,她有罪她认,但是如果此事连累了整个苏家,那萧鹤野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萧鹤野眼里噙着泪,眼睫如蝶翼般在空气中轻颤,只轻轻一眨,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中掉落,如断了线的珍珠,连绵不绝。
美人落泪,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
萧鹤野阴着脸,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萧鹤野见他不为所动,抬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然后低头解开了腰间沾了些血迹的束腰,粉色的衣衫从她消瘦的香肩缓缓滑落,她转过身,只见皙白光滑的背上有一道狭长的伤口,是剑伤,且伤的不轻。
“萧掌印,是他伤我在先,我真的是被逼的……若非到了这般绝境,无论如何我都不敢伤荣王分毫的。”她背对着他,樱唇微启,声音断断续续:
“我愿意以命抵命,只求掌印保我家人性命无虞。”
萧鹤野双目赤红,紧盯着她背上的伤看了好一会儿,才“啧”了一声,然后拖着漫不经心的腔调,悠悠的说道:
“荣王伤你辱你,但罪不至死。娘娘这般下死手,莫不是存了私心?奴才听说,您与荣王关系可不一般……”
话才说到这里,萧鹤野眉间微皱,眼波流转之际竟有些心虚紧张起来。
萧鹤野缓缓走上前,抬手将她滑落至腰间的衣衫轻轻拉至后颈,生怕那衣衫再次滑落下来,他那只厚实的掌心轻轻握住了她的香肩。
萧鹤野俯下身,将头凑到她耳边,声线低沉阴鸷:“奴才听闻,娘娘的亲妹妹苏念月嫁给荣王不到半年就香消玉殒了。且关于令妹的死因,传言颇多……娘娘今夜莫不是想趁机替她报仇?”
森冷凛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萧鹤野整个后背都凉透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转过身,小小的一张脸涨的通红,脸上还挂着两行浅浅的泪水,她说:“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本就互不相关,萧掌印这是信口雌黄?明明是他先动的手,我难道不能反抗吗?若你是我……当如何应对?”
因为他是荣王,就任他欺辱吗?
可她是皇上的妃嫔,若是被别人玷污了清白,到时候她也未必能活。
萧鹤野顿了顿,冷冷回道:“奴才可不敢杀王爷,还是娘娘胆子大。”
“你……”萧鹤野被这句话堵得无言。
萧鹤野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旋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再抬眼时,萧鹤野脸上神情突然变得温润柔和起来:“娘娘,信得过奴才吗?”
闻言,萧鹤野满眼讶异,一时不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遂小声问了一句:“什么?”
萧鹤野道:“娘娘,需要帮忙吗?”
“萧掌印,此言何意?”萧鹤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声音柔柔的,但那双眼因为哭过,眼眶和眼尾微微泛着红。
“娘娘只需回答,要或者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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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着嗓子,魅惑的说:“这一个月内,不管娘娘惹了多大的祸,奴才很乐意帮娘娘善后。”
至于这个祸可以大到什么程度呢?
司礼监想,就算面前这个小东西把狗皇帝杀了,也不是不可以吧?
只是,苏媞月没那个胆子……
他嘴角扬了扬,他这个可爱的小玩意,胆子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掌印说的可是真的?”苏媞月拧着秀眉问。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谁让奴才今儿高兴呢?”
“那小安子的事情,掌印是不是也能跟慎刑司的人说一声……”
果然,苏媞月提这个要求难度,对司礼监来说简直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这就好比,司礼监送了一只金凤凰给她,她却只敢捡起一片小小的羽毛,问他……掌印,这个可以要吗?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
司礼监张嘴用牙齿咬了咬她的唇,愠怒道:“奴才这会又有点不高兴了……娘娘若是再提小安子,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还有……刚才那个好处,奴才琢磨着还是收回那句话好了。”
苏媞月怕他反悔,连忙仰着头主动凑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他的嘴。
回应她的是司礼监一波接着一波缠绵的吻。
还有,他那只肌肉紧实的手臂,一点点滑到她的腰间,然后解开了那条云锦腰带……
随着司礼监的吻一路往下蔓延,紧张羞耻和恐惧不安的情绪压在苏媞月的胸口,压得她忘记了呼吸,那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终于得偿所愿。
尝到了香甜如白玉一般的柔软。
也尝到了那颗梦寐以求的……
……
寒舟说话不好听,总是那么一针见血,一语道破。
但有句话,寒舟说对了……
司礼监吃了那么多年的素,是该尝尝肉到底是什么味道了。
肉是什么味道的,司礼监记不起来了。
但是他想,苏媞月这块小嫩肉的味道,他至死都会记得。
又香又软,又甜又欲……
他甚至贪婪的想着,每天晚上,都要尝一口才好。
菀嫔和小安子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菀嫔对此事再也没有提起过。
宫里也没有人再敢多一句嘴,关于淑妃打了菀嫔那件事。
司礼监真的生气了,那日苏媞月在他身边时,提了一次两次三次好多次小安子的名字,本来慎刑司次日就要放人的,结果拖了三日,小安子才回到了听雨楼。
好在,他身上除了那些旧伤,没有添新的伤痕。
照理来说,那日司礼监给了苏媞月那个承诺,也就是所谓的好处,现在的苏媞月有了靠山,就算在宫里横着走都行。
可她却愈发谨慎小心了。
因为苏媞月心里清楚,一旦开口求他伸出援手,自己总是要付出些东西才行的。
对于司礼监来说,没有平白无故的善意,有的交换和他永无止境几近病态的要求。
虽然司礼监总是一副规规矩矩,道貌岸然的模样,甚至每次对她做那些事情之前,他都会问,可以吗娘娘?
可以吗?
每次听到这三个字,苏媞月都觉得这不是询问或者征求意见的意思,而是威胁和强迫。
还有,不知为何,苏媞月越来越觉得,自己率先提出的这场游戏,逐渐充满了危险气息。
就好像江面上平稳行驶的船只,突然偏离了原本轨迹。因为掌舵人不是苏媞月,而是变成了司礼监……
苏媞月以为的游戏是,亲亲抱抱,摸摸看看……大多数时候只是暧昧和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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