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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精彩片段
“小公子大名谢淮礼,小字衡之,小夫人可记住了。”
谢淮礼。衡之。
程娇娘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名字,她不识字,不知道这【谢淮礼】【衡之】,是哪些字,怎样写,又有什么寓意。
程娇娘有些沮丧,他是那么了不起的人物,她离他太遥远了,遥远到连他的名字也不认得。
问了这么久,越问,越发现没有任何一件自己能为他做的事,程娇娘有些泄气了,打算回屋去。
才走到屋前,便见青萝迎了上来,梳洗打扮过后人已经焕然一新。
程娇娘看见她诧异问道,“不是让你先好好休息?”
青萝现在哪里睡得着,她浑身是劲想为程姨娘卖力,因此把自己收拾齐整后便马不停蹄来伺候程姨娘。
程娇娘无奈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由着她跟自己进了屋。
青萝刚才拜见她时光顾着激动抹眼泪,此刻立在她身边才看清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惊艳感叹。
那日她穿着一身粗制的衣裙进府,虽然容貌美丽,却也难掩乡土气,今日装扮过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就是不知为何,她面带愁容,眼下还有乌青,青萝忍不住问道,“小夫人可有什么烦忧之事?说出来奴婢或可为小夫人分忧。”
程娇娘经此一事,也把青萝当成了自己人,便坦白道,“侯爷待我极好,我有心报答,可又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青萝被程娇娘的淳朴心思逗笑了,劝慰道,“小夫人多虑了,小夫人腹中怀着侯爷的孩子,只要照顾好自己,生下小少爷,就是对侯爷最好的报答。”
程娇娘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话是这么说,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青萝见她还是愁眉不展,转了转眼珠又道,“小夫人不若给侯爷做个荷包?侯爷什么也不缺,能收到小夫人这份心意,定然高兴。”
做荷包?
程娇娘的眼睛亮了起来,琴棋书画这些贵女们的才艺她不通,针线却是会一些的,以前娘还夸她的针线活做得好呢!
她面容一下明朗起来,她能为侯爷绣荷包,绣绢帕,绣各式贴身物件,就这么办!
青萝见她总算高兴了也跟着高兴,立即就出去给她找绣样、针线和布料。
侯爷院中从前并无女眷,自然就没有这些家伙事,青萝遣了院中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外院找文总管,就说程姨娘这里要做针线的活计。
文政一听就慌了,他以为自己考虑不周到,让程姨娘院里短缺了什么,急急问来的小丫头道,“可是程姨娘缺什么?我立刻让府里的绣娘加急做。”
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回文总管,青萝姐姐吩咐了我,就专要些家伙事回去,许是我们姨娘自己想做着玩的。”
文政这才缓了口气,不是他怠慢了程姨娘就好。
他作为府里的总管,各院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现在侯爷对程姨娘的宠爱,若是他敢得罪程姨娘第二次,这个总管之位他就要拱手让人了。
他让小丫头先回去,不一时,一个管事领着一众小厮,竟抬了十几匹布进入院中,还有几个小厮抱着几个大篮子,里面是花花绿绿各种颜色和材质的彩线。
程娇娘和青萝都惊呆了,唯有陶妈妈很淡定,这个文政,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难怪坐上了这个侯府总管的位子。
这么些东西正房根本放不下,程娇娘只得让他们先放进了一个空置的厢房。
看着眼前堆起的小山,程娇娘哭笑不得,荷包还没个影儿,倒是先费了府里这么些布匹彩线,这得要多少银子呀!
文政办事心细,不光送来了布匹针线和绣样,还送来了一些侯府的绣娘们做的绣品,给程娇娘参考。
程娇娘发现,这些绣品用的针法和技法都是她没见过的,他们乡下人做针线活,就是讲究结实牢靠,但侯府绣品的针法特别复杂,重视的是绣出来的花样美观。
她还得从头学起。
程娇娘于是让青萝拿了些针线布料回正房,让陶妈妈和青萝从针法开始教她。
谢淮礼晚间下朝回内院看她时,进了正房看到的就是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各色的丝线散乱地铺了一整桌,主仆三人都举着一个绣绷手中忙个不停,还叽里呱啦地互相交流着。
谢淮礼脚步一顿,愣在了门口。
门外守着的小丫鬟扬声说了句“给侯爷请安”,三人这才发现门口的谢淮礼,都放下了绣绷起身给他请安。
谢淮礼先看向程娇娘,一眼就发现了她眼下的乌青,皱起了眉。
他过去拉起程娇娘的手,许是一整天手里一直在忙活的缘故,今天程娇娘的手是温的,谢淮礼面色好了一些,但还是抚上她的眼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陶妈妈叹了口气,果然逃不过去,开口解释,“这都是老奴——”
“是妾身做噩梦了所以没睡好。”程娇娘打断了她。
谢淮礼盯着程娇娘心虚回避的眼神,又看了看陶妈妈想说什么又无奈的样子,没再追问什么,对陶妈妈道,“去叫厨房送一桌膳过来。”
“妾身已用过膳了。”程娇娘想阻拦,她想起昨日谢淮礼说让自己陪他用膳,结果是专门给自己叫的。
可是没人理会她,陶妈妈领命去了,谢淮礼指着桌上的针线布料又吩咐青萝,“把这些都收起来。”
说罢他牵着程娇娘去了里间,他自己叉开腿坐在了贵妃榻上,将程娇娘拉到他双腿间,伸手抚上了她的肚子。
程娇娘被他圈在身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
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
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
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个孩子。
黑暗中沈知远面色尴尬,却也没说什么,到屏风后自行擦洗了,又重新上了床。
他进了被窝,复又从后面将程娇娘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道,“不许乱说话了,睡觉!”
程娇娘发现那个物事没有了,但她也不敢问,在沈知远怀中脸红心跳了一会儿,慢慢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程娇娘还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青萝的声音,“小夫人——小夫人——”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去寿春堂和老太君请安呢,小夫人还是要——”
听到这里,程娇娘人一下就清醒了,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青萝掩嘴笑道,“小夫人先去给老太君请过安再回来睡吧。”
程娇娘现在哪还有睡意,急急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没有迟吧?”
青萝安抚她道,“刚辰时,早着呢,老太君也要辰时末才起,只是小夫人早些起来准备妥帖些。”
程娇娘点了点头,下床梳洗,看见小丫头端着铜盆进来突然想起,侯爷昨夜是和她一起睡的。
她转头看了看床榻,哪还有侯爷的影子,便问青萝道,“侯爷呢?”
青萝笑道,“侯爷卯时就走了。”
程娇娘心中暗暗惊叹,他真厉害呀,自己睡到辰时还不想起呢。
梳洗打扮完,程娇娘对着铜镜反反复复地看着,忧心忡忡对陶妈妈道,“会不会太鲜亮些?老夫人会不会不喜?”
陶妈妈哭笑不得,程娇娘已经执意挑了柜中最素的一套衣裙,月白天青配色的,首饰也减到了最少,“再素就不像样了,好歹是这样门户的人家,体面还是要有些。”
陶妈妈都这样说了,程娇娘也不好再简化,又让青萝给自己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不妥,便忐忑地带着青萝出了门,往寿春堂去。
越接近寿春堂,程娇娘的心跳得越厉害,待终于又走到那个屋前,程娇娘已经开始发抖了。
这次千万不能再绊倒了,程娇娘这样想着,低头去看上次那个门槛,可是地上光秃一片,哪来的门槛?
程娇娘瞪大了眼,不知是自己看花了眼还是记忆出错了,她甚至抬脚去试探那处地面,平整一片,确实没有门槛。
程娇娘愣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青萝在一边小声提醒道,“程姨娘,进去吧。”
在寿春堂,她不敢称呼程姨娘为小夫人了,若是被老太君和夫人们听到,怕是会觉得程姨娘轻狂。
青萝上前撩起了帘子,程娇娘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却并不是像上次一样满屋子的夫人小姐伸头等着她的局面,里头只坐着一位中年妇人,面容谨肃,手中挽着一挂佛珠,闭眼口中轻声念着什么,身后侍立着两个婢女。
青萝在程娇娘耳边轻声道,“这是大夫人。”
程娇娘走过去蹲身下福,“姨娘程氏,给大夫人请安。”
青萝也在她身后跟着福了下去。
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反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程娇娘只得蹲在那里,半晌,青萝有些急了,程姨娘有孕,可禁不住这样蹲,她从后面看见程娇娘身形都有些晃了。
正咬牙想开口求情,大夫人手中动作停下,睁开了眼,打量着程娇娘。
程娇娘如芒在背,她感觉到了,这位大夫人不喜欢她。
“起来吧。”大夫人终于开口,却也没说别的什么,又闭上了眼。
青萝赶忙将程娇娘扶了起来,去了末首的太师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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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没有觉得是那姨娘轻狂,同作为男人他知道,这种事情,若不是男人自己想做,女人再如何在旁吹风都是无用,说到底是谢淮礼对这位姨娘上心了。
丹枝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和府里众人的看法也不一样。
丹枝从前在大房的院子里,三五日就要端着茶水不请自来,到他书房里去献媚。
他不胜烦扰,说她却也不听,他又不愿意为这样的琐事去打扰他成日在佛堂里念经的娘。
大房的管事妈妈又还是丹枝的娘,他一度为这事烦心不已。
后来知道丹枝要去苍梧苑,以他对谢淮礼的了解,丹枝去了肯定是要出事的,只是他没想到那么快。
谢言澈见程娇娘迟迟不答话,又问道,“程姨娘若是受了委屈,尽可以找三弟,何故却不肯告诉他?”
程娇娘觉得他奇怪得很,他们今日初次照面,又男女有别,怎么他倒是跟她闲聊上了。
他有闲心聊,程娇娘却不敢,这两天她足不出户已经惹了这么多是非,万不愿再有任何事情落人口实。
她又行了个礼道,“奴婢还有事,不打扰大少爷了。”
说罢带着青萝径自去了。
身后的谢言澈愣了一愣,明明是对他置之不理,却说什么不打扰他?
看着弱柳扶风的,里头倒是个锋利性子。
谢言澈无奈地笑了笑,也带着仆从走了。
程娇娘带着青萝一回内院,陶妈妈看到两人登时大惊,“这是怎么了?!”
程娇娘额头那个破皮带血的肿包,看得陶妈妈触目惊心,在这苍梧苑里,小公子捧在手心疼宠着的一个人儿,出去请个安怎么成了这样?!谁敢如此?!
再一看,程娇娘和青萝两个人眼睛都哭得红肿,陶妈妈急得不行,“我的天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两人却都不说话,陶妈妈只有先让人打热水,取纱布和药来给程娇娘处理伤口。
屋里正一团乱麻,一个守门的小丫鬟进来通报道,“文管家遣人送了药来,说是府里最好的金疮药。”
陶妈妈立刻叫小丫鬟去让人进来,程娇娘和青萝不肯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有去问旁人。
等来人行了礼,陶妈妈厉声问道,“小夫人在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来送药的婢女冤得慌,她立刻跪下道,“妈妈恕罪,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被文管家遣来送药的。”
程娇娘听了她的答复松了口气,看她也跟自己一样可怜,柔声道,“没事,你退下吧。”
那婢女看了一眼陶妈妈的脸色,见她没再说什么,战战兢兢退下了。
陶妈妈没有用文政送来的药,侯爷练武常年难免跌打损伤的,侯府最好的金疮药当然全都在这苍梧苑。
但她也知道文政的用意,送药不过是为了表明程娇娘出事跟他没一点关系,他可是对这位程姨娘无比恭敬的。
处理好了伤口,陶妈妈还在为不知出了什么事犯愁,程娇娘又道,“陶妈妈,我要搬到厢房去,你让院子里的丫头们把我的东西都拿过去吧。”
“什么?”陶妈妈更加惊讶,“好好的怎么要搬去厢房?!”
程娇娘没有回答,继续道,“还有,晚上也不要让人在浴房备药汤了,以后就用浴桶吧。”
陶妈妈听到这里,差不多也明白了,这是在寿春堂让老夫人给敲打了,定是说程娇娘逾了矩,训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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