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姐王校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我在女寝当宿管》,由网络作家“辰子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我在女寝当宿管》,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应聘进了一所大学的女寝当宿管,那里的女生热情的有些反常.…….夜半的哭声,着火的寝室,不存在的房间。那些沉睡在未知世界里的人和事。在我的探索下,缓慢开启岁月的封印,褪去寂寞的外衣,展现出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夜已深,梦未半,山鬼吹灯灭,厨人语夜阑.........
《畅读全文版我在女寝当宿管》精彩片段
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我也没心思问,当时满脑子都是一件事儿。
我就问许名扬,那我以后应该咋办?
那个不知道是从哪出来的东西还在学校替我上班,等到了七点多他不会回我家吧?
许名扬摇摇头:“应该不会,在学校的那个你只是幻化出来的投影,它是没有能力离开那栋建筑的。”
我说那我明天去上班,把那副画摘下来烧了不就行了吗?
没了那东西何伟民的计划也就泡汤了不是么?
“你觉得有用么?
另一个‘你’既然已经出现,就证明那件东西的使命自然也就完成了,从今以后,你不在的时间它都会出现,替你去完成你每天的任务。”
许名扬看了我一眼:“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回去,看看那件东西现在还在么?”
我低着头没接话,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啥了。
然后许名扬就让我别着急,该干啥干啥,等他回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那个局给破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莹莹,也不知道怎么接话,点了点头就转身上了楼,到家之后我瘫在床上,一遍遍想着刚才许名扬说的那些话。
我就纳闷这到底是为啥,短短几个月之前,我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国企小员工,整天无忧无虑的混日子,这才过了没多久,怎么一切都变了?
甚至我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咋办,听许名扬的意思,何伟民绝对不会这样算了,一定要把我弄死才罢休,可我在明他在暗,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想想那天早上发生的几件怪事儿,我是真怕哪天过马路突然冲出来一辆车把我撞死。
想到这我就赶紧下床把门反锁了好几道,然后躺在床上瞪着俩眼睛,也不敢睡觉,我就怕一睁眼看见刚刚那个女鬼凄惨的模样。
但那会儿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既然另一个我每天都会出现,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上班,就能白嫖到学校给发的工资了?
想到这我自己都乐了,我感觉我是疯了,真的,我宁可选择不要这些钱,也不想这些诡异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后来我干脆懒得想了,反正我他吗就一条贱命,想也没用,再说我本来就没指望会有来世,魂飞魄散大不了就是不能投胎,这辈子已经过的这么操蛋了,就算有下辈子又能咋样?
难不成还能投胎成王思聪?
一直到早上六点多,天都亮了,我才敢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
奇怪的是一整天都没等到许名扬的电话,一直到下午三点多,他才打电话让我去店里,我就收拾收拾下楼打车过去了。
等到店里,许名扬就说让我帮他看店,然后直接一脑袋扎后堂里不出来了。
我坐在前面玩手机,有时候玩的没意思了,就掀开帘子想看看他在干啥,然后我就发现许名扬面前摆了一大堆的金箔。
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件马褂,就跟不要钱似的,把那些金箔一张张磨成粉,混着朱砂,在马褂上密密麻麻的画着奇怪的符箓。
我当时都惊了,问他这是干啥,玩DIY呢?
许名扬就让我别说话,甚至都没抬头看我一眼,在那件马褂上仔细的勾勒着。
那一下午他就只做了这一件事,中间有几次我还问许名扬晚上干嘛去,什么时候出发,他都说让我等着,然后继续在那画。
后来天都黑了,许名扬才红着眼睛走内堂走出来。
当时我看他那样,挂着两个黑眼圈,脑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虚汗,脚步都有点虚浮,就跟被狐狸精掏空了似的。
我赶紧问他这是咋了,许名扬就说是累的,然后他把那件马褂递给我。
“这件是师父当年穿的,再加上我画上的这些符箓,穿在身上可以保证鬼魂不侵。”
我下意识的把那件马褂接过来,听他这么说我都有点心虚了,粗略算了一下,他今晚大概用了上千张金箔,至少三四十克的朱砂,光是这些鬼画符的成本都快上万了。
我就问他有这必要吗?
许名扬特别严肃的点头,说他昨晚想过了,现在是和谐社会,何伟民肯定不敢明着对我动手,只能在暗地里使一些邪门歪道。
所以他给我准备了这东西,再加上莹莹给的那块玉,应该能护住我周全。
整的我心里有点愧疚,我就跟许名扬说你算算这件衣服花了多少钱吧,等我发了工资转给你,毕竟是你帮我忙,我也不能让你倒搭。
他就说不用,他也不缺钱,再说这衣服又不是一次性消耗品,兴许以后还能用的上。
反正我挺不好意思的,就喊了声小叔,这我得怎么感谢你啊?
咱俩今天第一次见面你就帮我这么大忙。
许名扬就笑呵呵的说没事,就冲着他师父他也得帮我,再说不还有许诺这层关系么?
我俩说话的时候,许诺也开着车到了店门口,在外面按了两下喇叭。
许名扬就说让我上车,今天他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休息,让许诺带着我去那地方看看。
临出门之前许名扬还跟我说了这么句话:“我大侄女其实人挺好的,就是有点任性,让我哥和我嫂子宠坏了,你以后多担待她点啊。”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许名扬肯定是误会我跟许诺关系了,但我也没解释,毕竟人家都这么帮我了,我要再着急去和许诺撇清关系多少有点伤感情。
然后我就把那件马褂穿在了外套里面,出门上了车,许诺还问我俩昨晚上去哪儿了,看见啥了,我怕她害怕也就没说实话,就随便敷衍了几句。
我俩就这么一直开,但开着开着我就感觉有点不对了,这道上都没几辆车,路灯都没有,明显是上高速了啊!
我就问许诺,你小叔让你带我去哪儿啊?
这他妈都出市里了吧?
许诺就大大咧咧的让我别问,等到了就知道了。
她开了得有几十公里,一直开到了下面的一个县城,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然后许诺仰了仰头,示意我下车。
给我整的特别纳闷,我就问她,这是你小叔的亲戚还是朋友家啊?
大晚上的来打扰人家合适么?
当时我还以为是许名扬安排的,感觉他是觉得自己能耐不够,想找个其他的高人给我看看啥情况。
结果我就听许诺说了句:“不是你一直想来那个沈梦莹家的吗?
她家就住这儿,你倒是下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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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人是个中医黑,但青青这波操作实在太神奇了。
她揉了差不多五分钟,就把我脸上那枕头拿开,还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起来,看看是不是好多了?”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我就发现,原本上面那一层细小的鳞片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就连那一片青色的手印也淡了不少,本来房间的灯光就有些暗,现在不仔细看都有点看不出来。
当时我都惊了,心想中医这玩意这么神奇吗?
要知道我腿上这玩意,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摸一下才长出来的,妥妥的虚病,这中医连虚病都能治?
更他吗让我纳闷的是,她那种按摩的手法能缓解淤青我是相信的,可那层密密麻麻的鳞片这么轻松就能弄掉吗?
而且全程我都没感觉到疼,这都有点违背物理常识了。
挺不可思议的,我就问青青,你不会真是学中医的吧?
怎么做到的啊?
她也没正面回答,而是有点得意的看着我,说她只是暂时帮我缓解一下,把情况控制住,但我病灶的那个部位已经有血运了,比较麻烦,问我想不想把它彻底治好。
我说那肯定啊,有病谁不愿意治,然后我就问她多少钱。
没想到青青晃晃脑袋,做出一副有些玩味的表情:“不要钱啊,但我要是帮你治好了,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赶紧点头,跟她说没问题,你要让我帮啥忙?
青青就说她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我,到时候我别反悔就行。
当时我是拍着胸脯跟她保证,说没问题,然后她就让我接着把眼睛闭上,她继续帮我治。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她是能直接把我治好的,刚才故意停了一下是跟我谈条件呢。
不过我也没在意,毕竟这年头谁认识谁啊,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我压根也没指望她白帮我一回。
我就把眼睛给闭上了,很快就感觉大腿一凉,像是接触到了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
卧槽,那一瞬间是真的舒服,感觉啥东西在舔我一样,我就随口问了句你干嘛呢。
她也没回应我,但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我渐渐感觉大腿有点麻木,后来整个身体都没知觉了,连忙赶紧把眼睛睁开,然后我就看见青青趴在床上,正用自己舌头在我大腿根上舔。
卧槽!
这个画面让我整个人都傻眼了,关键是这种暧昧的姿势,搁谁身上谁不迷糊啊?
所以当时我就绷不住了,立刻有了反应,发现我身体的变化,青青也不在意,反倒是一脸魅惑的冲我笑。
“记住啊,你答应过要帮我一个忙的,不许反悔。”
说完她直接一口咬在了我大腿上,奇怪的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可她这动作吓的我当时就软了,刚想问她这是干啥呢,有这么治病的吗,结果我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身体也动不了,紧接着一股困意袭来,我整个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再睁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我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回想自己睡着前一刻的画面,我就向四周张望了一圈,喊了声青青?
但是也没人应。
我就纳闷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因为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自己精神不太正常,有点怀疑自己,但低下头一看,发现大腿上那片青色竟然真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红色的圆点,跟被蛇咬了似的。
这时候我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青青刚才确实咬了我一下,但这痕迹是怎么回事儿?
人牙能咬出这种形状?
也没多想,我把衣服穿好,打算去青青的房间问问,顺便说声谢谢啥的。
房间门没锁,但我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青青根本不在里面。
看了眼表,后半夜两点多,这是咋回事呢?
难不成大半夜的她直接退房走了?
而且王校长直到现在也个没动静,手机里一条消息都没有,当时走廊里安安静静的,配合着昏黄的灯光,那场面多少有点渗人。
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毕竟现在病治好了,这旅店再诡异也跟我没啥关系。
但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刚一转身,迎面又遇上了老头那张惨白的大脸。
“老弟,咋又回来了?
大半夜不睡觉,在走廊里晃悠啥呢?”
卧槽,这给我吓的差点没直接蹦起来,看清是老头之后我彻底忍不住了,我就骂了他一句:“你他吗是不是有毛病啊?
总站我身后吓唬我干啥?”
老头也不生气,冲我阴森森的一笑,哑着嗓子说他不是故意的,就是看我回来了有点惊讶,想过来跟我打个招呼啥的。
我说你可真是个脑残,说完转身就要走,但老头又伸出一只手拦在我面前,还是一脸阴笑,我就站在原地瞪他,心想他要再跟我bb没用的我就干他。
结果老头说了句让我特意外的话:“你昨晚住那房间是不是有个洞?
洞里是不是有东西?”
给我造一愣,问他咋知道的,然后老头就问我想不想知道那东西是啥。
说实话我当然想知道,因为我这人一直挺好奇,但我就纳闷老头咋知道我昨晚看见东西了?
而且他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再加上下午老板娘的话,直觉告诉我这老头肯定不是啥正经玩意,说不定他都不是人。
不过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老头又加了一句:“你是怕我害你吧?
呵呵,我要想害你早就动手了,再说你身上不是有东西护着么?
那还有啥好怕的。”
他说完这句话,我就能断定这老头肯定有问题,正常人谁能看出来我身上有东西啊?
就算他是人,那也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就问老头到底是干啥的,他也不理我,扔下一句你要不怕就跟我来,有好事儿等着你,怕的话就赶紧滚。
说完他直接转身上了楼,可能老头刚才说的话太牛逼了,我特么竟然觉得他有可能是个世外高人啥的,说不定还真有点能耐,只是举止有些古怪,说有好事儿等着我,能不能是要帮我破了身上的怪事儿啊?
在原地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想看看老头到底有啥名堂。
我跟在老头身后,一直走到了昨晚发出声音那个房间,他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出来!”
卧槽,当时我跟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因为我看见下午那个老板娘,居然穿着透明的内衣,跟条狗似的从房间里爬了出来!
那天是周末,都十点多了,她突然发微信说让我帮个忙。
我问她要干啥,许诺就说她今晚要回家,但是钥匙忘在寝室了,问我能不能帮她送趟钥匙,我说学校有规定,不让我进学生寝室,许诺就说没事,她一会儿让室友把钥匙送下来。
那会儿才十点多,毕竟都聊那么久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然后许诺说她在四号楼那边的一家烧烤店吃饭呢,让我去那找她,我说行。
过了能有个五分钟,她室友就把钥匙送下来了,我拿着钥匙出门打了个车,到烧烤店看见最里面有几个女生,其中一个身影像许诺,我过去一看果然是她,在那呲个大牙嘎嘎乐,看我进来还一个劲冲我摆手。
我走过去把钥匙递给她,当时她身边那几个朋友还问呢,许诺,这是你男朋友啊?
她们说完之后许诺转过头,表情挺暧昧的问我,你是我男朋友么?
当时看她那样应该是没少喝,也不愿意跟她扯犊子,我就说了句我是你爹,然后许诺就站起来打我,她朋友也跟着乐,后来她们就一个劲的让我坐下喝点。
我是挺着急回去的,但那几个女生太热情了,死活不让我走,实在没办法我就坐那陪她们聊了一会儿。
反正那天许诺喝了得有七八瓶啤酒,我也喝了两三瓶,快散场那会儿她已经趴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等结完账,那几个女生喊她她也没动静,然后那几个女生就转过头来看我。
那我也知道她们啥意思了,就让她们先走,但我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啊,我就抱着许诺去了旁边的酒店,用我身份证开了个房间,给她扔到床上我才走。
忙活完之后我一看表,差半小时十二点,感觉时间应该来得及。
但等我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因为我连着拦了好几个出租车,人家一听我要去卫校根本不拉。
后来我好说歹说,才有一个司机同意拉我,但也只是给我放到湖滨路口,再往里面人家说啥也不去了,加钱都不行。
其实我也理解这些司机,因为卫校那边实在太偏了,水库那边总淹死人不说,还总有人骗出租车过去抢劫啥的,人家不愿意拉我也是情理之中,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坐他那个车走。
差十分钟十二点到了湖滨路口,刚下车我就嗷嗷的往卫校方向跑,整的我满头大汗,但是跑着跑着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其实回学校那条路挺远的,要经过一个小树林,小树林前面是水库大门,水库前面再过一个小树林才是学校。
想起王校长说的话,十二点之前必须锁门,我就跟火烧屁股似的往前跑。
但我刚跑过水库大门,从第二个小树林钻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面前竟然还是水库!
当时我就有点傻眼了,晃了晃脑袋,我还琢磨着是不是我刚才喝多了,迷迷糊糊跑进岔道里了?
感觉有这个可能,因为我去学校从来都是打车,这条路几乎没怎么走过,更别说是走夜路了。
看了眼表,差五分钟十二点,我也没心思多想,继续闷头往前跑,但当我又一次从小树林里钻出来,看见五号水库几个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浑身汗毛唰的一下就竖起来了。
当时我也是借着酒劲儿,强压着内心的恐惧,瞪着俩眼珠子看着两边的道路,确定自己没有走错,但跑着跑着,穿过小树林,眼前又出现了五号水库这四个大字,在阴森森的月光下伫立。
我现在突然明白王校长说的,十二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出去是啥意思了。
鬼打墙,一个我只在鬼故事里听过的名词,现在却实打实的发生了。
这条路没有灯,两旁的树木在阴森的月光下影影绰绰,身后是沙沙的声音,摸了摸外套兜,老头给的那一袋东西不在。
看了眼表,分针正好指向最上方,那一瞬间我就有点绝望了,站在原地,总是感觉身后有东西在慢慢的向我靠近,那种莫名的心悸感让我肾上腺素飙升,浑身发抖。
我就一边啊啊啊的喊,一边甩开腿往前跑,不敢回头看一眼,也不敢停下,我怕我站在原地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真的,我现在恨不得回去找到许诺给她俩大嘴巴子,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怎么可能撞见这么邪门的场面?
就在我又一次路过水库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你跑什么啊?”
卧槽,听见这个声音我瞬间膀胱一缩,差点没他妈直接尿出来。
这个声音,跟那天我后来见到的莹莹语气一模一样,还是那个又纯又欲的声音,略带诱惑的语调,只不过现在这个声音对我来说就跟催命一样。
我想喊,想问她到底是不是莹莹,想问她为什么要害我,但我突然发现自己失声了,脖子就像被一双手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就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求。
这时候我听见自己背后的声音说,你不累么?
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那时候特别害怕,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才能跑出去,但不知道为啥,它说完这话的一瞬间我突然就不想跑了。
就跟放电影似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了刚下岗那会儿的迷茫,找工作被拒时的失落,想想聚会时候那些风光无限的同学,再看看自己现在这德行,整天不人不鬼的,天黑上班天亮下班,有时候一犯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整夜睡不着觉。
我就在想,人活在这世界上有啥意义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享福还是遭罪来了。
然后我就看了眼水库的方向,突然有了一种那地方才是归宿的想法,真的,我当时都绝望了,感觉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就迷迷糊糊的往湖边走,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只要闭眼睛一头扎进去,扎进去之后我就能解脱了。
就这么慢慢走进水里,很快水就没过了我的腰间,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人在将死的时候,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是不会感到恐惧的,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我不是告诉你半夜别在外面瞎溜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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