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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东宫有个病美人》精彩片段
闻言,傅云舟扬眉,抬脚朝她走去。
他想,大抵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显得与他有多熟稔。
她已经渐渐开始接受他了是吗?
“你害怕了?”傅云舟丢了手里的雪,锦袍一撩,径自坐在了她的旁边。
“……还好。”沈清欢拥着毯子往后挪了挪。
她怎么觉得,这位太子殿下进她的闺房跟回自己家似的呢?
心里忍不住腹诽,沈清欢却没胆子说出口。
见傅云舟并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她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问,“太子殿下此来,是来取斗篷吗?”
说着,她往外间瞧了瞧,却并未发现侍书和墨画的身影,不知她们俩跑到哪儿去了。
于是她兀自掀开毯子准备下地,手却被傅云舟按住。
他说,“我不是来拿斗篷的。”
“嗯?”沈清欢的眸中盛满了疑惑,心说不是来拿斗篷那他来干嘛,总不至于是用完晚膳想消食,随便走走就走到她这里来了吧。
被自己这堪比墨画的脑回路惊到,沈清欢还未等将心底的不解问出,便听闻傅云舟一本正经的说,“晚膳用的有些多,消消食。”
沈清欢:“……”
这理由还能更扯一点吗?
许是沈清欢脸上质疑的神色太明显,傅云舟隐隐觉得自己有点装不下去了,索性便也懒得装了。
他微微侧过身子转向她,又恢复了以往严肃的模样,只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薄唇微勾,他的声音清冷响起,“我想见你。”
没有其他别的原因。
不是为了来取斗篷,也不是想要饭后消食,他从东宫出来一路到这府上,不顾声誉的像个采花贼一样溜进她的闺房当中,其实就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就这么简单。
傅云舟如此坦白,倒是让沈清欢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她红着脸,深深低下了头去。
她没有同什么男子接触过,是以也不知别人家的未婚夫婿是不是也都这样。
虽然之前就隐隐有些猜测,可今日似乎又确定了一些,傅云舟是真的很想娶她。
而且她总觉得,他们之前应当就是见过的,否则她很难相信他这样的人仅是一面便如此亲近她。
也许……
那日园中初见早在他的预料当中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清欢问,“殿下喜欢红梅吗?”
傅云舟摇头,“不喜欢。”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偏爱白梅。”
不是喜欢,而是“爱”,而且是偏爱。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灼灼的落在沈清欢的身上,仿佛他说的根本不是梅花,而是她。
事实上,傅云舟从前压根就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什么的,他如今偏爱白梅,不过是因为知道沈清欢喜欢罢了。
她喜欢的,他总是难以拒绝。
也是到了如今,傅云舟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这世上当真有“爱屋及乌”这回事。
“我曾听下人无意间提起,说我与殿下初见那日,你是来府中赏梅花的。
可沈府园中只有红梅,并无白梅,殿下所言似乎与之前的行为有些出入。”两个里,总有一个是假的。
“谁与你说,我那日是来赏红梅的?”傅云舟意味深长的反问。
“难道不是?”
“我当日与沈约说的原话是:素闻尚书府的梅花开的好,孤来瞧瞧。”他是来赏花的,但可没说自己要赏的究竟是什么花、又到底是哪一朵。
怕自己这样说还不够明白似的,傅云舟索性将原本就有些漏风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那日来此的目的,与今日一样。”
沈清欢心下一滞。
与今日一样……
也就是说,他那日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可我那日是忽然决定要去园中逛逛的,殿下难道竟能未卜先知吗?”这也是她之前没有多想的原因。
“……我原有其他法子与你相见,只是不想你自己先撞进来了。”
本来他是故意放任白猫胡乱跑的,想着到时候再借着找猫的名头来她的院子,虽说于礼不合,但他向来如此,谅也无人敢说什么。
可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开始她就上门了。
这样看来,是不是说明他们极有缘分?
听他说这许多,沈清欢不觉追问,“我与殿下,从前便见过吗?”
“嗯。”
“何时?!在哪里?”为何她没有半点印象?
傅云舟垂眸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嗓音温柔,“日后成了婚再告诉你。”
听到“成婚”二字,沈清欢不免有些害羞,将手往外抽了抽,却反被他握的更紧。
暖融融的烛光下,她的耳垂红的似那红梅的花瓣一般,傅云舟看得心下欢喜,忍不住逗她,“害羞了?”
偏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沈清欢面上红晕更甚。
平日里沈清欢总是温温淡淡的,虽然极美,却总给人一种不大真实的感觉,仿佛下一瞬她便会乘风飞去,羽化为仙。
可眼下她娇娇柔柔的坐在自己的面前,一张清丽的小脸羞的通红,整个人都好似变的真实鲜活起来。
心念一动,他便欺身上前,微凉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颊边。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傅云舟尝到了些甜头便微微退开了身子,心说她果然是害羞了呢,这脸不止红,还有点热,还香香的。
再说沈清欢忽然被亲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呆呆的坐在那,许久都没有反应。
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傅云舟对自己做了什么,脸颊“蓦”地爆红,一时竟也顾不上两人的身份,羞愤的瞪着傅云舟。
她抬起一手捂着自己被亲过的脸颊,仿佛还能感觉到方才颊边传来的柔软触感似的。
“殿、殿下怎能如此无礼!”亲都亲了,她断或是做不出一头碰死这种事,只是被他轻薄,她不免觉得自己有些不被尊重。
他若当真爱惜她,更应当发乎情、止乎礼才对。
“殿下这般孟浪之举,实非君子所为。”
“我当君子做什么!”傅云舟嗤之以鼻,“我要当的是你的夫君。”
事实上,凌七的确是想到了办法。
只是这法子,与墨画她们以为的有些出入。
墨画小跑着去了外间开门,原以为站在门外的会是一身黑衣的凌七,不想竟是身披蟒袍的太子傅云舟!
小丫头震惊了,呆住了,连请安都忘了。
侍书见她去了半天都没什么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何事,不放心的出来瞧瞧,结果也因为这意料之外的情况僵在了原地。
这两丫头跟中了猎人圈套的小兔子似的,去一个没一个。
傅云舟似是没有瞧见她们脸上的惊愕之色,径直越过她们走进了房中,轻车熟路的直奔内间。
沈清欢正在逗那只白猫,听到脚步声,只当是侍书她们进来了,一边抬眸一边笑说,“还只当你们……”
话音一顿,她的笑意也微微凝滞。
她还保持着刚刚倚在榻边的姿势,柔顺漆黑的发拢至一侧,从颈间倾泻而下。
眼波流转间,温柔似水。
傅云舟看着,眸光不觉变的深邃。
烛花“噗”地爆了一下,惊扰了一室静谧,也让沈清欢从错愕惊讶中瞬间回神。
她赶忙起身下榻,月白色的寝衣包裹着玲珑身段,不着袜履的嫩足就那么踩在了脚踏上。
脚底传来的些微凉意让沈清欢意识到自己眼下赤着足,面上不禁一红。
烛光映照下,娇羞动人。
“……参、参见太子殿下。”沈清欢朝傅云舟福了福身,心下百转千回,面上却故作淡定。
傅云舟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腕。
这个动作、这一幕,像极了他们那日园中初见。
他趁着夜色而来,身上犹带着霜气,指尖微凉,令沈清欢不觉瑟缩了一下。
傅云舟后知后觉的收回手,兀自解下了身上带着寒气的斗篷。
侍书和墨画站在外间隔着纱幔瞧着里面的动静,莫名觉得这一幕像极了娇妻在等待晚归的夫君。
不知傅云舟心中是何想法,总之他面色自然,仿佛自己进的不是未婚女子的闺房,而是他自己的寝宫。
面前的姑娘也不是他尚未过门的娇妻,而已然嫁他为妃一般。
眼锋扫过,傅云舟见沈清欢仍低眉敛目的站在地上,十根脚趾莹白如玉,不安的微微蜷缩起,昭示着她此刻焦灼局促的内心,倒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唬人。
喉间略微一紧,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音色低沉道,“上去。”
沈清欢一怔。
将手中的斗篷随意丢到窗边的矮榻上,傅云舟回身走到她面前,下颚微扬,“到榻上去。”
“……恐有不敬,臣女不敢。”她素日听闻这位太子爷言行无矩,向来不将那些世俗礼教之类的放在眼中,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深更半夜闯入女子闺房当中,放眼整个东曜国,他怕是第一人了吧。
傅云舟眯了眯眼,没再说话,却忽然伸手抱起了她。
或者不能说是抱,他只是将两只手掐在了她的腰上,像抱小娃娃似的将她举起放到了榻上,一把扯过锦被盖住了她被寒气侵袭的一双脚丫,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甚至根本没有给沈清欢反应的机会。
待她终于回神顶着一张红成虾米的脸看向他时,那人竟已经坐在旁边悠哉的喝茶了。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令沈清欢的脸再次升起了温度。
那是她方才用的茶盏!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傅云舟若有所觉的朝她看过来,淡声道,“日后勿要如此了。”
“嗯?”
“自个儿的身子,要多加爱惜。”他指的是她方才光着脚丫下地的事。
闻言,沈清欢微垂下头,及腰的发散在颊边。
她软软的应了一声,“嗯。”
自从娘亲和外祖父去世后,除了身边的嬷嬷和丫鬟,他是第一个与她说这样话的人。
这样近乎关心的话,她已许久未曾听到。
又浅浅的抿了口茶,傅云舟忽然问,“那蜜饯……可合你的口味?”
“齿颊留香,多谢太子殿下赏赐。”
“……那并非赏赐。”
沈清欢有些疑惑,不是赏赐,那还能是什么?
见她目露茫然似有不解,傅云舟也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你喜欢,孤日后便让他们多做点给你送来。”
“不敢如此麻烦。”
傅云舟没应声。
想来是我行我素惯了,沈清欢的婉拒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听着外面的更鼓又响了一声,沈清欢眸光微动,小心翼翼的觑着傅云舟的神色,心说他此来不是为了抓猫的吗,怎地还坐下不走了?
他不走,她也不敢赶他,更加没有试图跟他讲什么男女大防、有损清誉的大道理。
她相信这些道理傅云舟都懂,既然懂却不照做,那又岂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改变想法。
她与其惹他不快,不如不作声的好。
左右他也只是坐在那,并不曾唐突了她。
谁知,就在沈清欢刚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之时,傅云舟却忽然起身,行至榻前抱起了赖在她榻上的白猫。
忽然被人挪动,那白猫果然像之前一样“倏”地睁开了眼睛,却在看清抱它的人是傅云舟时,瞬间蔫吧了下去,连叫声都变的软软的,撒娇似的。
沈清欢瞧着,心想所谓“气场”,大抵指的就是傅云舟这般吧。
见他要走,沈清欢欲下榻送他,却被他一句话止住了动作。
“盖好被子。”他明明没有回头看,却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
沈清欢掀被子的手一顿,又听话的默默盖了回去,拿着被角的手轻轻紧握了一下。
唉……
实在捉摸不透这位太子爷心里是什么打算。
视线扫过他喝剩下的半盏茶,沈清欢心说,难道他就是为了来她这儿讨杯茶吃吗?
正想着,却见行至纱幔处的傅云舟微顿。
他微微侧过脸,轮廓在烛光描绘下显得有些朦胧,柔化了素日冷硬的线条。
“玉佩,你放在了何处?”
“……匣子里。”虽不知他此举何意,沈清欢还是乖乖答道。
薄唇微抿,傅云舟随即说道,“戴在身上吧。”
话落,他抬脚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微漾的纱幔之后,只留下了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同沈清欢身上的药香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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