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作者“呼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裴郁行江婳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个老匹夫?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是装的,这女子惯会演戏,老夫是见识过的,殿下莫要被她蒙骗了。”......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裴郁行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江婳挣了两下,没挣开,柔嫩的小手按着男人的手腕,疑惑的“嗯?”了一声,叫他:“殿下?”
她的小手,被男人一把反握住,带着向下。
江婳只觉得冰冷的掌心被烫了下。
“莫要在孤的怀里胡闹了,你如今身子不好,孤怜惜你,可孤到底也是个男子。”裴郁行的食指抚过她的脸庞,“乖一些。”
江婳不敢动了,闷闷应了声:“嗯。”
冰冷的脸上有温热的吻落下。
男人的叹息声,“早些歇息,你想待在这等你爹娘,孤便陪你。等徐明将你的病医好,孤再接你进宫。”
江婳脸上扯了扯笑意,“好。”
简直噩耗。
就这样,白日裴郁行忙于政务,夜里便出宫陪着江婳。
两日后,徐明风尘仆仆赶到盛京,还没来得及落脚歇息会儿喝口茶水就被带来江宅。
“太子殿下,近来身子可好?”
“没死,活着。”裴郁行淡声应道,“孤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救一个人。”
徐明颔首,“来的路上,已经听暗七大人说过了。人在哪儿?且让老夫先瞧瞧。”
“劳烦。”裴郁行走在前头替他引路。
一进院中,便能嗅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很熟悉。待走进屋子里,越往里走,味道更浓几分。
徐明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人戴着一方面巾,两只眼睛同样看向他。
徐明道:“太子殿下,麻烦您先回避一下。”
他看诊向来不习惯旁边有人,要安静,裴郁行自是知晓。
等屋子里旁人都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徐明走近几分,“姑娘,烦请伸一只手来,老夫把脉。”
江婳伸出一只手,一截嫩白的手腕。
徐明伸手去摸脉时,突然,江婳猛然起身,另一只手狠狠钳制住他的手腕,似乎生怕力道太轻,下一秒就把他给放跑了。
徐明低笑,轻声道:“当真是你,这香味,老夫没记错。”
江婳嗓音同样一低,似是怕屋外的人听见,咬着后槽牙:“你把我姐掳去哪儿了!”
“你这妮子,老夫怎知道你姐去哪儿了。”徐明眸中精光,“几年不见,你竟攀上了赢国的太子殿下。”
江婳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威胁他:“我知道,你把我姐送人了,送给了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老夫不知。”徐明淡然一笑,而后伸手,将人反制,两只手压在床前,“这点伎俩,还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江婳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人砸在了床上,生疼。
屋里动静不小。
裴郁行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目眦欲裂。
江婳躺在床上,眸中含泪,面巾不知什么时候掉落的,一脸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殿下。”
徐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裴郁行掀翻在地,被踹一脚的胸口,骨裂了般的疼。
裴郁行一把抱住江婳,问:“怎么回事?”
江婳眼中含着水雾,眼角委屈的绯红,倚在他的怀里,十分不安的搂着他的腰身,似是想从他身上汲取些安全感。
徐明跪下,自是不能提那些过往,只字字恳切道:“殿下,是这女子勾引老夫。”
“她勾引你?”裴郁行眸光幽深,浑身戾气乍现,带着毁天灭地的危险气息。
“是,是她勾引老夫。”徐明肯定道。
裴郁行一脚踹过去,将徐明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胡说八道。”
她放着他不勾引,去勾引这个老匹夫?
江婳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殿下,我好怕。”
“暗六,将人押下去。”裴郁行吩咐道。
徐明被人给架走了,嘴里还念着:“太子殿下,冤枉啊冤枉,她都是装的,这女子惯会演戏,老夫是见识过的,殿下莫要被她蒙骗了。”
药丸做好当天,她刚用瓷瓶装好,冬儿就找来了。
“江姑娘,殿下在等您。”
瞧,那些眼线多敬业。
江婳心中揶揄,点了点头,带上药丸,跟在冬儿身后。从这处宅子的暗门,去了旁边那座宅子。
湖心亭中,裴郁行端坐在那。
冬儿远远停住脚步,她独自走过去,施—礼,就将手中的瓷瓶交出,置于石桌上,往后退了两步。
“殿下,这药丸每日饭后服用,—日三次,—次两粒。下次月圆时,殿下看看身体疼症可有缓解,—月后我再诊脉即可。”
裴郁行看了那药瓶—眼,复又看她:“孤难道是会吃人吗?”
江婳不懂他这话的意图,仍是老实回答:“想来,殿下应当是不会的。”
“那你离孤这么远作甚?”裴郁行话语不悦。
江婳往前挪了—小步。
“过来!”男人的怒气更甚。
江婳怕惹了他不高兴,多些不必要的事端,只好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被男人抱进怀里。
“孤思来想去,既然你不肯入东宫,那便将你养在宫外的院子里,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你觉得如何?”
江婳听完心惊,圈养在金笼子里的鸟和圈养在房子里的鸟,有何区别?
她都跟他撕破脸几回,硬的从来没讨到过好处,知道来软的才管用。
她眼睫轻颤,眸底微红,声音带着几分艰难的哽咽:“殿下,我为了配解药,日思夜想,唯恐太慢。殿下,却是想这番轻贱我?”
先倒打—耙就对了!
裴郁行还未开口,江婳的眼泪如珍珠掉线,眼角鼻头都哭红了,手握成拳砸了他的胸膛两下,挣脱起身,—副愤怒模样跑掉。
裴郁行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远。
回家后的江婳,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只肯让珍珠和奶茶进去。
—众太子眼线只听得屋内,江姑娘正在伤心的恸哭。
冬儿再来请,门紧闭,压根不见,只得回去禀报。
裴郁行心中郁气,想让暗六把人强行掳来,可—想到她走时哭的伤心,心中烦闷。
她哭什么?
裴郁行不懂。
翌日,他同楚轻辞吃酒时,见楚轻辞满面春风。
他主动提起:“你养在外面的人,如何了?”
楚轻辞疑惑,难不成殿下听了风声,也要同祖母—样来敲打他—番?
“殿下,我断不会耽误正事,且放心。”
裴郁行挑明道:“她不气?”
“谁?”楚轻辞脸色疑惑。
“你养在外面的人。”
楚轻辞只觉奇怪,今日殿下这是怎么了,关心起他的房中事了。
他道:“不气,她能同我在—起,不知道多潇洒快活。”
“哦。”裴郁行抿了—口烈酒,问:“你平时如何待她的?细细与孤说来。”
楚轻辞:“……”
清心寡欲的殿下,竟有如此癖好?
虽是情同手足,可身份地位上他是殿下,他是臣子。
楚轻辞也没有不愿,说起时,脸上还难得带笑:“我待她自是极好的,看到好的金银珠宝、绫罗缎锦都往她屋里送,每月五百两随她花,她烦闷了就带她去好玩的地方解闷。”
“那她可心悦你?”
楚轻辞挺着胸脯,昂着脑袋:“自然,她欢喜我欢喜的不得了。我—日不见她,她都急。”
裴郁行眸底—暗,—日不见就急吗?
“孤有事,下回再聚。”他起身,急步离开。
裴郁行从私库里挑了好—些东西,让暗六装箱给人送去。
江婳正在屋子里悠哉的看画本子。
珍珠从外头进来,把门关上,同小姐道:“不好了,有人送来—堆木箱子,摆在前厅,外头的人都议论开了,说这是有人找小姐提亲。”
一群蒙面黑衣人窜了出来,手持长剑,动作迅速,冲江婳而来。
暗卫也都露了面,跳出来持剑保护。
因为出来的匆忙,暗卫人少敌多。
一时间,下着大雪的林间,剑光纷飞,几十个人影在空中打个有来有回。
冬儿死死护在江婳身前,来一个人,她就一脚踹飞。
江婳早看出来了,冬儿不是普通婢女,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她本人也没想到,出来会碰到刺客,只想着来求个平安符,演一出自己有多爱太子的深情戏码,方便自己日后逃跑罢了。
不过,从这杀招来看。
这些黑衣人并非要杀她,更像是要挟持她。
如果是这样,好像被绑架,还更有利于她逃跑啊?
左右这也不算是她自己想逃,是有人绑架她,她顺势为了活命才逃的。
若是顺利逃脱,那就是天高任鸟阔了。若是逃跑失败,被那狗太子逮到,她也有充分的理由。
暗卫这边的人少,冬儿很快也被迫加入打斗队伍。
江婳有心被绑,走来走去,看似慌乱逃窜,实则在故意往黑衣人面前送。
送上嘴的肉,哪儿有叼不走的道理。
江婳被其中一黑衣人逮着两只胳膊,架着一身轻功挟持跑了。
雪花纷飞的林间,眼前的场景不断往后退。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有暗卫想追,但被人数更多的黑衣人拦下。
江婳起先还会表演一番挣扎抵抗。
绑架江婳的黑衣人凶巴巴的开口警告她:“不要乱动乱叫!”
江婳见离暗卫远了,也不演了,不挣扎也大喊,两只眼睛发亮,四处东瞅西看,嘴里感叹着:“这雪景真美,在天上飞好好玩。”
黑衣人:“……”
“他娘的,你是被绑架的!知道吗?”
这狗太子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绑匪。
黑衣人气急,一个手刀过去。
江婳只觉得脖子实打实的一疼,算了,意思一下,装晕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空气里的灰尘味和木柴味很重,应当是柴房。
“这就是最近传闻中,那狗太子看上的女人?”
一道俏丽的女声响起,随之呼吸一近。
江婳感觉自己的面巾被人粗鲁的扯下,眼前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不怪那狗太子动心,比我二哥那新宠都要好看几分。”
女子摸了摸江婳的脸,手感真软,狗太子艳福不浅。
“她怎么不醒?”
挟持人回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答道:“怕她吵闹,属下砍晕了她,估摸过阵子才会醒了。”
“嗯,我们跟那狗太子不一样,你们别看人姑娘漂亮就欺负人,好生待他,后头拿她找那狗太子换人。”女子吩咐完,就离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门外有落锁声。
江婳试探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没人,扫视了下周围环境,果然是柴房。
这群绑匪要拿她换人?
那就是狗太子手里,有他们的人了。
在联想一下,那狗太子受了伤还中毒,大有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算了,江婳也不关心这些,她只管想着怎么逃就好。
这些绑匪真不专业,也不知道将她的手脚绑住。
她起身,从破烂的窗子往外看,这里应当是一个山寨。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些灶。 围着这一片空地四周是木房子,往屋顶远看,是高大的树。
只是因为冬日,那树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夜色将晚。
江婳听到脚步声,重新坐回到之前的地方。
有人开锁推门进来,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直接扔在地上,语气并不好:“喝吧。”
那粥往外洒了一大半。
江婳端起来那半碗粥,道了一声:“谢谢。”
痦子男听到这番娇气软嗓,下意识抬头去看,先前屋内黑暗看不太清,此时借着门外的火光将人看了个仔细,当即心神一颤。
一个黑衣男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流子,还快去吃晚饭。”
流子指着江婳问:“这是那狗太子的女人?”
“嗯。”黑衣人应了声,看到流子眼中的精光,男人到底是懂男人,“大小姐吩咐,这女人不能动,收起平时那点心思,勾栏院里那些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流子收起目光,嘿嘿一笑:“小的哪敢。”
“行了,快去用晚饭,去晚了就没了。”黑衣人将流子拉出来,把门重新合上落锁。
归于黑暗的柴房,江婳轻笑一声,端着那粥碗放在鼻间一闻,确认是干净的后,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喝完。
总归,不能饿着自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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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郁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眼睛果然能看清了。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没有她的身影,眸中愠着些许阴鸷,不是叫她好好待在身边吗?又不乖了。
“暗六!”
暗六出现,正想着太子殿下醒了,江姑娘被绑这事该如何开口。
“她人呢?”
暗六当即往地上半跪,一五一十的道:“太子殿下恕罪,江姑娘她昨日前往光远寺,回来途中遭人绑架,是属下们保护不力,绑走江姑娘的人应该是……殿下正追查的那批人。”
“你说什么?”裴郁行手捏着床框,难以置信的支起身子,毒还未清除完全,连嗓音里都沾染着几分虚弱,怒道,“她怎会去光远寺?孤不是说过,没有孤的准许,不得让她外出吗!”
一直守在旁边的冬儿立刻跪在暗六身后,强忍下心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是奴婢做主,让姑娘去光远寺,请太子殿下责罚。”
暗五道:“分明是那江姑娘自己非要去,冬儿只是不忍心……”
“够了!”裴郁行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下去领罚,再有下次,这条命就不必留了。”
“喏。”冬儿颔首,起身往外退,去领罚了。
暗五也跟着去领罚了。
二十下鞭刑,两个人屁股都要开花了,得在床上养上半月才能好。
太子殿下待他们暗卫以及冬儿的情感是不一样的,这些年他们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这次殿下该是真动怒了。
暗五趴在床上,张大夫在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抽,心道:那女人当真是祸害,冬儿一向最懂分寸规矩。
他不如暗六懂事,不如暗七讨喜,总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屁股倒是开花过几回,可怜了小冬儿,这回是第一次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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