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瑜微博继年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黎瑜微博继年,也是实力派作者“桑葚酒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作为身经百战的律师,赵心妍的工作方向不是打离婚官司,但好朋友有需求,她怎能坐视不理,何况好朋友今天在她怀里哭了这么久,是她们相识二十多年来,她初次见到好朋友这么伤心。
而害好朋友伤心的罪魁祸首是博继年!
在她看来,博继年和那些跟她交手的敌人差不多。
任务是帮好朋友顺利离婚,进入工作状态,赵心妍十分的职业化。
一说完,她等着博继年接过离婚协议,回到好朋友的身边,帮好朋友打气。
但她也有担心和顾虑,比如好朋友离婚的决心不强,只是闹一闹离婚,过了这阵子,又巴巴地黏着博继年,作践自己,到时她得罪了博继年,不好收场。
所以,赵心妍的举动无论看着多么职业化和强势,是建立在看黎瑜微的眼色行事上,就显得底气略微不足。
出乎意料的离婚协议递来,听着赵心妍一口一个‘当事人’,博继年唇角微抿。
“桑、知、语!”
“你没完没了,是吧?”
男人低沉缓慢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四周环绕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气。
奢望不爱自己的人对自己有半分柔情和心软,本身就是笑话一场,黎瑜微并不意外博继年这么说自己。
“我们完了!”她转回身,与博继年对视,“我要跟你离婚,不是说假的,离婚协议我叫心妍拟好了,如若没问题,你签字,我们改天……”
“改天?改什么天?”博继年粗暴打断她,“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把戏。”
眨眼的功夫,赵心妍手中的离婚协议转移到垃圾桶里。
赵心妍愣了愣,想不到博继年将离婚协议扔了,不把黎瑜微说的离婚当回事,还有人家夫妻在谈这件事,自己不适合插嘴,然后她默默地站到一边去。
“你别以为我不了解你!没去民政局拿离婚证,签多少的离婚协议你都可以不认账。退一步说,拿了离婚证,你也能死皮赖脸求我复婚。”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是半躺着的,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她,口中缓缓地说出轻蔑的话语,她气势就输了一大截,黎瑜微气不过地下床。
“你不想和我结婚,我提离婚,不是如了你的愿吗?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离完婚后,我绝对、一定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求你复婚!”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和博继年离婚,逃离令她受伤的世界。
“你是如我的愿?你是浪费我的时间!”博继年嗤笑。
冷扫一眼赵心妍及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他眼神命令十足地示意赵心妍做记录,“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想离婚吗?第一步是做财产切割,梳理清点财产,赵心妍,你既然是黎瑜微的代理律师,这些你做了吗?”
时间太短,赵心妍来不及拟详细的离婚协议,她也告诉博继年,刚才离婚协议是起草版的,但博继年晦暗不明的视线扫来,她还是很有压力。
“沈总,离婚协议是要经过双方意见和需求来修改的,你对协议……”
赵心妍犹如回到初入职场,像小白一样地给刁难她的客户来解释。
“我不想跟不专业的律师说话,你出去。”博继年强硬地下了逐客令。
赵心妍求救地望向黎瑜微。
黎瑜微没来得及开口,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听到博继年在里面类似命令的话语,立即进来,尽量客气地请赵心妍出去。
当然,这点面子是给仍是沈太太的黎瑜微的。
假如赵心妍不配合,他们是不考虑给谁面子,只用执行博继年的命令。
赵心妍被请了出去,霎时,病房只剩下黎瑜微和博继年两个人。
门外的保镖贴心地关上门,室内更加安静了,认真听,好似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气息,黎瑜微当前是没心情感受博继年的气息,脑子里装满她要最快时间内离婚,和博继年撇清一切关系
不要在日后别人提起她时,会嘲弄地说:“哦,那个被博继年抛弃的可怜虫!”
没人说话,死一般的寂静蔓延,矗立旁边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几乎盖住她的影子,黎瑜微忍不住先说:“你想干嘛?”
博继年冷声反问:“不如你问问你自己,想浪费我多少时间。”
“我没浪费……”
“行了!绑匪今天全部落网,事情我交由我助理和律师全权负责,你不用做什么,离婚的事你也不要再提,我没兴趣陪你过家家!”
黎瑜微不懂博继年为何三番四次说她提离婚是玩把戏,明明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也满心满眼是他的白月光,她主动让位,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咬着牙:“我再强调一遍,跟你离婚我是认真的!”
“好!我教你什么样离婚是认真的?”博继年逼近她,“你不会以为离婚,是你刚醒让赵心妍随便拟个协议就行了吧?”
“不是随便拟的。”
“那说明你脑子真的被绑匪打傻了!知道你和我离婚,你能得到什么吗?”博继年拉起她的左手,指尖捏住她无名指的钻石婚戒,“你一样东西都得不到,净身出户!”
“我跟你结婚的期间,我又不是没工作,你赚的钱我也有……”
“你身上哪一件物品不是花我的钱买的?你住的房子、你开的车、你用的包、穿的衣服等等,包括你现在住的医院,这个VIP套房一天十万,都不在你收入的承受范围内!”
黎瑜微刚想理直气壮地反驳,却是被博继年一番话堵回去。
博继年说的是事实,她拥有的优渥生活是他给的。
“离了我,你还能这么风光?刷卡不眨眼,衣食无忧,专人伺候,想要什么贵重物品,就有人送上门给你挑选?”博继年脱下她的钻石婚戒,“说离婚前,先认清你是依附我而活的菟丝花的事实。”
黎瑜微最讨厌别人拿菟丝花来形容自己,可博继年又没说错。
物质意义上来说,她确实依附他。
因为有他,她不必为生活奔波,尽情享受最好的物质,做自己想做的事。
两人一直心照不宣的东西被博继年说破,黎瑜微心一点一点下沉,博继年哪是教她什么样叫离婚,分明是在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在跟全世界宣告,她不配主动跟他提离婚,要离,也只能是他主动的。
“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你别忘记我们签了婚前协议,无论是何种形式离婚,我的财产你都不能分走一毛钱。”博继年将钻石婚戒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消停点,我耐心有限。”
经提醒,黎瑜微大脑猛地爆炸般。
是的,她和博继年签了婚前协议。
也许是伤心使她记忆力不好,差点忘记这回事。
望着摘走她钻戒婚戒、垂目俯视她的男人,他如是在说:你一个寄生虫,还想闹起风浪?她感到讽刺至极。
“你要真想离婚,我给你个建议!先自己付了住院费用,从我的房子搬出去,该归还给我的卡和物品一律不带走。”男人临出去前,抛下十足轻蔑的话语,“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骨气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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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应雨竹被几人送入美容院。
各种化妆品往她脸上涂抹,并且有人帮她做发型,一看这,她哪还不明白的。养母是铁了心让她出席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随着造型师的一声“大功告成”,几人改送她到老爷子住的庄园。
纵然老爷子退休了,但权势地位仍在,他的寿宴热闹非凡,A市的所有权贵名流都来参加,门口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
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应雨竹迟迟不肯下车。
突然,她的肩膀受力。
是一直监控她的女人推了她。
女人催促道:“桑小姐,别站着这不动,沈女士在大厅等你。”
自己一个人,不是这群人的对手,应雨竹不得不暂时乖乖地下车。
岂料,她一下车,个别宾客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她扫来,眼中蕴含的意思不一。不过,她看得懂嘲笑和轻视,他们与昔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嫁给应雨竹以来,她是头次如此清晰切身体会到,应雨竹一旦不想让她当沈太太了,或者是他和她关系僵硬了,她在上流圈子里毫无地位可言。
她就像应雨竹的附庸,被他的光芒照耀时,才会被世人看见。
应雨竹退缩了,想不顾一切地逃跑,远离上流圈子。
然而,跟着她的几人察觉她的意图,表面上牵着身穿长裙不方便走路的她,实则是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就这样,她被迫走进庄园里面的宴会大厅。
大厅遍布鲜花,站立不少人,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老爷子,以及站在老爷子两边的应雨竹和应雨竹,即便应雨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应雨竹遮不住的灿烂笑容,使两人看起来十足是恩爱小夫妻来探望长辈。
应雨竹和老爷子聊天,四周频频有人‘懂事’的插话,跟随应雨竹哄老爷子开心,顺带不时地夸赞一句应雨竹。
相比受欢迎的应雨竹,加上应雨竹身边有应雨竹的陪伴,应雨竹视若无睹她的到来,冷漠得仿若不认识她,明明她是应雨竹的原配,此刻却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吃瓜,白月光和妻子同时出现在这种场合,众人难免泛起八卦的心思,暗中观察应雨竹和应雨竹,希望她们动手,出尽洋相,如此他们今晚便有吃不完的瓜,调节调节无趣的气氛。
应雨竹迈不起步伐,站在原地不动,极想自己会隐身术。
早有准备的沈凝月,一边和人交际,一边时刻注意养女什么时候来到。
养女一不动,她马上走向老爷子的身旁,笑得刚刚好地朝养女道:“知语走快点,爷爷在等你给他祝寿呢。”
说话之余,沈凝月不动声色地挤开应雨竹。
谁知,应雨竹似是站不稳地身体歪斜。
眼看应雨竹有摔个狗吃屎的危险之际,一只大手及时地拉住她。
下一刻,应雨竹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英雄救美女,俗套又唯美。
应雨竹觉得刺眼极了,记忆不禁回到自己十四岁的那年。
她十三岁被沈凝月收养,进入到上流圈子生活,认识比她大三岁的应雨竹。
年幼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但她第一眼见到应雨竹,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对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位名义上的表哥从此占据她的脑海。
朦朦胧胧对应雨竹暗生好感,是她上初三时,刚满十四岁。
由于她不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养母又成天忙于自己的爱好,没多少空教养她,她想在沈家立足是很困难的,便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老欺负她。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一次她被欺负得几乎绝望,应雨竹犹如天神般地降临,将欺负她的人都揍跑,还细心带她去医院检查。
就那一天,看着保护自己的少年,她朦胧中地产生一个念头。
她喜欢被应雨竹保护,她想被应雨竹保护一辈子。
这个愿望,哪怕她成为应雨竹的妻子,都没实现过。
应雨竹当时救她,也许是出自同情怜悯,但他想真正保护的人从来都是应雨竹。
纵使应雨竹在应雨竹竞争继承人时失败,抛弃过他,他依然一心一意爱应雨竹,不介意应雨竹的抛弃,连老爷子当前的模样看来,也不介意应家曾经做过什么。
应雨竹不愧是被老爷子相中,给应雨竹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出身优越,轻轻松松得到他人的爱和宠爱,是她重新投胎都未必得到的东西。
她妒忌应雨竹吗?
当然妒忌。
这会的她,妒忌化成厌恶,她讨厌应雨竹不给她留一丁点颜面,用抱住应雨竹的行为打了她的脸,让她沦为在场全部人都能看的笑话。
而养母几次暗示的眼神瞥来,她的心堕入了冰窟,通体发寒。
养母有一秒把她当成过亲生女儿吗?
还是说,她只是养母的工具?
场面要僵硬时,沈凝月一把将应雨竹拉离应雨竹的怀中,面上笑容不改地继续朝养女说:“知语,快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搭理养母,令养母陷入难堪的境地,应雨竹沉重地迈起一步又一步,停在老爷子的跟前。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话的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看应雨竹和应雨竹。
偏偏应雨竹容不得旁人忽略她般,开声道:“应雨竹哥哥早早就到了,沈小姐是应雨竹哥哥的妻子,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你还不带礼物送给沈爷爷吗?”
娇柔的声音叫着应雨竹哥哥,应雨竹听不出好听,反倒深感恶心。
整天哥哥地叫,恶心谁呢?
她上下扫视应雨竹,忍住翻白眼地想。
什么应雨竹的白月光?
呸!应雨竹专属的绿茶才对!
沈凝月藏有不悦的视线扫过应雨竹,依然笑吟吟地说:“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应雨竹刚才已经给老爷子送过礼物,应雨竹和知语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应雨竹送的等于知语送的。”
温润的言语下,其实像无声的巴掌,提醒应雨竹别得寸进尺,懂点礼数。
一刹那,应雨竹身体靠向应雨竹,委屈地撇撇嘴:“应雨竹哥哥,沈阿姨指责我说错话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应雨竹,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应雨竹,应雨竹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应雨竹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应雨竹、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应雨竹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应雨竹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应雨竹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应雨竹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应雨竹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应雨竹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应雨竹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应雨竹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应雨竹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应雨竹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应雨竹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应雨竹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应雨竹:“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应雨竹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我刚刚已经算给了你台阶下,你不珍惜机会,下次无论你用哪种招数,你都得不到今天一样的待遇。”
“谁要你给我台阶下?谁稀罕?”宋知语很不爽裴珩那副施舍她的高高在上,拿起旁边沙发上的抱枕,使劲地朝他脑袋砸去,“我没告你婚内强暴,你就偷着乐吧!”
在砸到自己的脑袋的前一秒,裴珩接住了抱枕,脸色愈发难看。
“桑、知、语!”
话音响起的同时,抱枕飞回沙发上,他眸光微怒地扫向宋知语。
宋知语不理会裴珩的怒意,转身背对他,走进衣帽间。
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彻底不爱一个人是简单的。
不管她曾经多么爱裴珩,都无法掩盖他是个渣出天际的渣男。
细细想想,她和裴珩是从床上开始,他们有了第一次的次日,她记得清清楚楚,裴珩说过他们不会有下次,事实上第二次是他主动找她要的,第三四次……也是这样。
一年多的时间里,她拿不到任何的名分,他充其量地让她当他的地下情人,其他的想都别想。
她像仿真人的充气娃娃,他用来解决需求的玩具。
总在床上的缠绵和亲密,让她脑子不清醒,觉得自己对裴珩是有些特别的,给自己安排上裴珩的女朋友的身份,并壮着胆子向别人说,撒谎的次数多了,说得后来自己真以这个身份自居,再成功地当上沈太太。
从前和裴珩维持地下关系,她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毕竟她那时十九、二十岁,年纪小,不够成熟,思想上难免有偏差。
在今天的她看来,自己自轻自贱,把自己放在裴珩能随便对待的位置上。
人性嘛,上赶着送上门的东西,多半不会好好对待。
裴珩始终不把她当回事,不曾好好对待过她,可他的行为让她看清了昔日的背后,也看清了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他一边和白月光重修于好,还一边不觉得对不起白月光地和她发生关系。
别跟她说什么,男人精神上只爱白月光,肉体上做不到专一,照样是深情的好男人。
好男人最基础的精神和肉体都专一,裴珩都做不到。
裴珩未必多爱他的白月光,他最爱的肯定是他自己,一切都先以他的喜好和需求为先,白月光放到后面。
这种男人,完全没有丁点让她留恋的地方。
拿了一套日常的衣服换上,宋知语去找自己的包包。
裴珩还在房间,脸色比刚才难看得多,连带眼神都铺上冰霜般。
看着宋知语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他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借用你养母的嘴巴,当众宣告你要生我的孩子,又给我下药,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你到底有多少把戏要玩?”
也许是不爱给予了她强大的力量,这刻面对裴珩往她泼脏水,宋知语心如止水,甚至笑得出来。
不过,是反向嘲讽裴珩的那种。
“玩把戏的前提下,对方是个人!你一根烂黄瓜,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玩把戏,你不要太高看你自己!”她顿了顿,“我不想生你的孩子,别人也生不了你的孩子,烂黄瓜绝后吧你!”
和爱的人生孩子,让二人世界变一家三口,是浪漫的构想。
谁料,构想跟不上现实的变化,她不爱裴珩了。
没有好好的开始,分开大概率也不能好好的,两人免不了撕破脸,裴珩多番冷嘲热讽她,她诅咒一下他绝后,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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