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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我的夫人有点玄

暴走月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的夫人有点玄》是由作者“暴走月亮”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青年是特管中心行动队队长,名字叫江括,特种兵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下入了道门,之后调到特管中心担任行动队队长。娃娃脸青年叫章龄知,行动队的队员,茅山派最年轻一代的精英弟子。……白牧闻言走到杏树下,观察了很久才隐约发现阵法的痕迹。“这阵法浑然天成,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白牧不由感慨,同时也以一种歆羡的目光看向江括。......

主角:万木雍长殊   更新:2024-05-13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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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万木雍长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我的夫人有点玄》,由网络作家“暴走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夫人有点玄》是由作者“暴走月亮”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青年是特管中心行动队队长,名字叫江括,特种兵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下入了道门,之后调到特管中心担任行动队队长。娃娃脸青年叫章龄知,行动队的队员,茅山派最年轻一代的精英弟子。……白牧闻言走到杏树下,观察了很久才隐约发现阵法的痕迹。“这阵法浑然天成,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白牧不由感慨,同时也以一种歆羡的目光看向江括。......

《全章阅读我的夫人有点玄》精彩片段


“师兄,这里就是归元观吗?感觉好荒僻。”

一个挑染蓝色头发的娃娃脸青年从副驾驶位置跳下来,四下打量着眼前的破破道观。

白牧看着道观大门上的门匾,方正的脸上也有一丝愕然:“应该就是这里。”

行山山腰,归元观。

只此一家,绝无分号。

“去敲门。”

白牧示意娃娃脸青年叫门。

笃笃笃敲了好几下,里面始终没有人出来开门。

“是不是没人了啊?”

娃娃脸青年回头看着白牧,和站在车边身形笔挺,气度威严的男人,小声的嘟囔着。

“应该是出去了吧?”白牧也不确定,“昨天那小姑娘交代过,把缚灵索送到这里的。”

“等着吧。”

站在车边的男人看着道观门口的杏树,缓步走过去,蹲下身将五指贴在泥土上。

“这家道观有些底蕴。”

男人仰头望着萎靡的杏树,有些低沉的声音散在空气中。

“队长,你怎么看出来的?”娃娃脸青年不解地摸了摸树干,“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颗杏树四周布置着一个阵法,很精绝独特的阵法,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男人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锋利的眉眼带上一抹深思:“以微知著,可见一斑。”

身姿挺拔的青年是特管中心行动队队长,名字叫江括,特种兵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下入了道门,之后调到特管中心担任行动队队长。

娃娃脸青年叫章龄知,行动队的队员,茅山派最年轻一代的精英弟子。

……

白牧闻言走到杏树下,观察了很久才隐约发现阵法的痕迹。

“这阵法浑然天成,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白牧不由感慨,同时也以一种歆羡的目光看向江括。

江括对玄门道法的领悟力真的让他们这些职业道士望尘莫及。

章龄知对阵法一窍不通,他们茅山派比较擅长御僵打架,阵法研究上倒是比龙虎派、灵宝派和上清派,略逊一筹。

“这地方竟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我们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归元观的名号呢?”章龄知匪夷所思道。

“我昨晚去道协那边查过,资料不是很多,归元观百年前也是个挺大的道观,不过这几十年渐渐就没落了。这家道观也从来没有加入过道协,所以关于道观里道士的实力,道协那边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认知,当时审核就当做普通的道观录入了官方系统。”

江括拧眉,从车上拿出放在木盒子里的缚灵索:“你怀疑那只大妖住在这道观?”

白牧颔首:“是啊,道协里的人基本都知道,缚灵索就两条,一条在咱们特管中心,还有一条在一只千年大妖手里。”

江括垂眸看着缚灵索,并没有擅自下结论。

他直觉事实真相并不是白牧所说的那样。

因为在特管中心备案的那只大妖基本上不参合人类的事,谁也不知道他真身是什么,实力究竟有多强大。

而昨天那个小姑娘,相比于传说中的大妖,过于和善可亲了点。

他们在归元观外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到两个人影从后山的密林中钻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扎着干净利落的丸子头,一身素净的衣裳穿出清奇潇洒的出尘之姿。

她身后跟着一个形容有点儿狼狈的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如同落水一般,一头短发湿漉漉的。

……

元酒走了一段路,就停下来回头去看恨不得瘫在地上不想动的南巢。

“南南,你这体力不行啊。”

南巢欲哭无泪:“小师祖你饶了我吧,我今天第一次跑这么长的距离,而且还要跟上你的速度……”

“可是我速度已经放得很慢了。”

元酒有些无奈,南巢平时缺乏锻炼,真想要好好修习五术之一,还得花大量的时间和努力呢。

南巢扶着膝盖,低头喘着气。

“小师祖,我明天会多跑一点的。”

“行吧,也不能一蹴而就。”

元酒见他上进心还是有的,便没有再多说。

钻出密林之后,她老远就看到道观门口站着三个男人,脚步轻快地往前走,漫不经心地交代道:“南南你慢慢走回去吧,我先行一步。”

元酒脚下轻快,眨眼便走出密林老远,没两分钟就停在了道观的门前,打量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你们……”

“元酒道友,我们昨天见过。”白牧率先站出来打招呼,然后自来熟地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特管中心行动队队长江括,另一个也是行动队的……”

“元酒妹妹好,我叫章龄知。”

元酒微微睁大眼睛,看着笑得阳光灿烂的章龄知:“……”

回来这么久,这还是头一个叫她妹妹的人!

“我年龄比你大很多。”元酒面色古怪的说道。

章龄知眨了眨眼睛:“你多大啊?”

看脸估计十六岁不到,就算是修道之人,顶多也就二十出头吧。

元酒轻笑,淡定道:“三百多岁。”

章龄知目瞪口呆:“骗人的吧?”

“不骗你,如假包换。”元酒转身走上台阶,推开了道观的大门,“先进来吧。”

白牧扭头望着江括:“不可能吧,归元观藏着一个三百多岁的妖,道协那边竟然一点资料都没有!”

江括摇头:“说不定不是妖。”

“不是妖,那怎么可能?”白牧才不相信,“就算是修道之人有保养的手段,但一般也活不到一百五十岁,如果她真有三百岁,肯定是妖无疑了!”

关于元酒究竟是人是妖,他们也不好直接问。

不过他们今天登门,不止是来归还缚灵索,更是要劝元酒去特管中心备案。

到时候她是修炼成精的妖,还是实实在在的人,自会一清二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道观,南巢也慢吞吞跟在后面回来了。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个人,挠了挠后脑勺,思考着是不是来道观进香的香客。

不过看着也不太像。

顾不得那么多,他已经渴得喉咙都快要冒烟了,扶着墙,撑着疲软的双腿,一步步朝着后院挪去。

从井里打了水,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慢慢活过来。

“南南,送三杯茶过来。”

一只小纸鹤飞到南巢面前,绕着南巢转了一圈,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南巢看着落在他肩头的小纸鹤,认命地去厨房烧水泡茶。

前院,元酒接过白牧递过来的盒子,将里面的缚灵索取出来,不禁笑道:“一条缚灵索,你们这弄得还挺郑重的。”

将盒子还给白牧,她翻手将缚灵索收回储物手镯。


南巢浇完道观外的菜园子,看了看时间,决定先去山脚下的村子里买个西瓜。

小师祖回来半个月,还从来没吃过西瓜。

他之前问小师祖,小师祖说一直在修炼,基本不吃东西,俗称辟谷。

当然,小师祖还送了他一瓶不知道过没过期的辟谷丹。

后来他尝过一颗,吃完后三天肚子都不饿,效果确实非常好,就是味道有些一言难尽。

想想小师祖这么多年一个人苦修,就靠吃这种东西撑到现在,他一颗老父亲心都快碎成渣渣了。

“小师祖,你要不要一起下山去逛逛?”南巢将水桶放在墙角,站在门外喊道。

元酒正在闭目打坐,听到南巢声音后,起身走到窗边:“你下山做什么?”

“没有盐和调料了,我去山下买。”南巢笑着说,“顺便买个西瓜回来,小师祖你很久没有吃过瓜了吧?”

元酒眼睛倏然明亮,单手撑在窗柩上,轻盈一跃就从屋内跳出来。

“我去。”

一米五出头的小姑娘,小圆脸上挂着一双漂亮的杏眼,眉骨处是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细眉不描自浓,眼瞳色泽偏浅,笑起来明丽又阳光,眼睛里像落了一条星河里的光,看久了会觉得她眼睛有钩子,能悄无声息将人心神勾走。

南巢一直都知道他家小师祖长得极好,他这段时间一有空就叮嘱小师祖,千万不要信外面男人的鬼话。

现在的坏男人老混蛋,最喜欢骗小师祖这样清纯可爱的小姑娘了。

南巢宠溺地看着元酒,将道观门上锁,带着她步行下山。

走了半个小时,两人就到了山脚下的桑槐村。

桑槐村不算大,但也不小,约莫五六十户人家。

这两年城市里的白领喜欢周末假期到郊区踏青,所以行山山脚下慢慢发展出一个小市场。

市场面积不大,都是附近村民拿着自家土特产,一溜串地摆在路口捎卖。

南巢走在前面,没往路边的瓜摊看,直接带着元酒进了村子里。

他停在村尾的一座老房子前,敲了敲大门:“安叔,在吗?”

元酒站在他身后,随意地四处张望,听到了院子里两声狗叫。

很快门内就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男人看着南巢,笑着说道:“南巢啊,你找我啥事?”

“安叔,找你买瓜呢。”

“买瓜是吧?”

男人驱赶开蹲在门口,一脸警惕盯着元酒的大黄狗,抬脚跨出门槛,将大门给带上。

“我带你去地里选吧,你身边这姑娘是?”

南巢笑着应道:“这是我小师祖,她就是老观主交代我要等的人。”

“你好,我叫元酒。”元酒笑眯眯地说道。

这男人虽然跛脚,但面相周正,是个本性坚定,勤恳老实的好人。

南南既然带着她专门来这人家里买瓜,肯定是以前受过这人的恩惠。

对她徒孙好的人,她也不会吝啬一点善意。

男人面对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儿,有些不太自在,只憨厚点头:“你好你好。”

“小师祖,这是安叔,我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还帮我交了学费,他们家瓜种的特别好。”

不然老观主死后,他很可能就辍学了。

后来他利用假期打工,才把学费的钱还清。

不过安叔在其他地方也帮了他很多,有时候去市里上学,他心疼路费想走路去,安叔有时候会顺路捎他一道,一般都直接把他送到学校,而且每年夏天都会给道观里送不少西瓜。

“我们家瓜地不远,就在前面。”

安叔拖着跛脚走得偏慢,但南巢和元酒不急,都不着痕迹地放慢速度,边走边和他说话。

元酒很少插话,主要是南巢和安叔在说。

安叔本名叫钱武安,桑槐村本地人,二十多岁就结婚了,婚后夫妻俩一直没有孩子。

后来钱武安去妻子娘家,本来是好心帮岳家人忙,结果却被卷进群架,腿也被人打断了。

辗转去了好多医院医治,最后还是没能治好,从此变成了个跛子。

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钱武安治腿差点儿将家底儿花干净,原本说要守着他过日子的老婆,见他这条腿彻底治不好,嫌弃他是个跛子,转头就跟别人跑了。

这事儿桑槐村的人都知道。

钱武安去地里挑西瓜,南巢见元酒在问钱武安的事情,便低声与她简单说了下。

元酒听完后,笑道:“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南巢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元酒看着弯腰蹲在地里头敲西瓜的钱武安,笑着说道:“我看他面相极好,只是早年有些坎坷,但后福延绵不绝,不仅夫妻和睦,将来更是瓜瓞绵绵,鸾鹄在庭。听你这么说来,早年这些遭遇便是他必将遇到的坎坷,那只能同甘难以共苦的第一任妻子,注定了将来无法与他同享后福。”

这大概就是,要先与错的人分开,才会遇到正确的人。

南巢听得认真,却分外不解:“小师祖,你是怎么看面相的?”

元酒轻哂:“难道你师父没教你这些基本的东西吗?”

“我没有师父。”南巢低垂着头,有些难过地说,“我原本想拜老观主为师的,但老观主说与我并无师徒缘分,所以只收养了我,什么都没有教过我。”

元酒挠了挠后脑勺,看着他清秀端正的脸,只囫囵安慰道:“没有缘分便没有缘分吧,其实也没什么。”

钱武安抱着一个大西瓜走过来,热情地说道:“给你们挑了个个儿大的,安叔给你打保票,这瓜准甜。”

“那谢谢安叔了。”南巢从兜里拿出钱。

钱武安见状,连忙说道:“钱就不用给了,就一个瓜能值多少钱,叔这地里的西瓜每年到最后不知道有多少得烂在地里。”

“你们要是喜欢吃,以后就下山来自己摘。”

南巢不好意思接西瓜,元酒却笑眯眯地单手把将近二十斤的西瓜轻而易举接过来。

“小师祖……”

元酒将瓜塞进他怀里:“拿着。”

钱武安笑着道:“我看你小师祖是个爽快人。”

南巢怕西瓜砸地上,只能抱在怀里,有些无奈地看着豪气冲天的小师祖。

元酒看着钱武安道:“钱大叔,南南跟我说过,你之前帮了他许多,今天又送我们这么大的瓜,我作为南南小师祖,也不能毫无表示。”

钱武安:“不用不用。”

元酒固执道:“要的。我是修道之人,讲究不昧因果。”

“你若是相信我,等有空可上归元观,你这腿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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