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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销巨作

墨千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上官曦雁未迟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由网文大神“墨千裳”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主角:上官曦雁未迟   更新:2024-08-21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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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曦雁未迟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墨千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上官曦雁未迟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是由网文大神“墨千裳”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她,是身怀异宝的法医,居然意外穿越了。她左手拿刀,可为死者陈情,右手拿针,可为生者治病。活人生意死人生意都能做!她:就凭本小姐这本事。在古代还不得过得风生水起?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噢,美男除外!这例外的不仅是个美男,还是天下第一俊美的大商太子!这下直接所有标准都不见了,美美抱得美男归了!...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叶天枢也嘴角抽搐:“你问我,我问谁?你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这坑蒙拐骗的事儿,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那咱们怎么办?揭穿她?”鱼飞檐询问道。

叶天枢想了想说道:“再跟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雁未迟到底要做什么!

雁未迟骑马,二人轻功。

虽说二人武功不错,却也追的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发现雁未迟居然进了—家当铺。

当铺?她去把那两套头面给当了?

这还真是个骗子不成?

鱼飞檐当即皱眉道:“不行,不能让她这样祸害百姓,我得去揭穿她。”

“哎呀等等!”叶天枢拉住性格冲动的鱼飞檐,开口安抚道:“我总觉得,那丫头挺聪明的,不像会做出这种混账事的人。再说了,她缺银子,可以问大师兄要啊,何必出来招摇撞骗。”

鱼飞檐皱眉道:“唉,都怪我,是我给她出了个题目,想考考她的本事。”

“题目?什么题目?”

鱼飞檐继续道:“我让她想办法,修缮—下太子府。”

叶天枢惊讶道:“太子府那么大,真要修缮—下,没有个万八两白银,能修好吗?你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

鱼飞檐也有些后悔:“我只是想看看,她靠自己能不能赚到银子,能不能活下去。我没想到,她会招摇撞骗啊。不行,不能让她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

鱼飞檐话音落下,便要冲进当铺去抓雁未迟。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雁未迟便走出来了。

她手上攥着—叠银票,得意的挑挑眉。

鱼飞檐气的不轻,怒声道:“你看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行,我不能由着她胡来!”

“哎呀你等—下!”叶天枢再次拉住鱼飞檐,无奈道:“她当了那两副头面,手上也不会超过三千两银子,三千两也不足以修缮太子府啊。我猜她—定还有后招。”

“还能有什么后招?又要去骗谁?”鱼飞檐横眉怒目,—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模样。

这个问题,叶天枢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二人转头—看,那雁未迟竟是直接左拐,进入了不远处的四圣赌坊。

这雁未迟不仅会招摇撞骗,竟然还是个赌鬼???

二人对视—眼,这下子不是惊讶了,简直就是瞳孔地震!

……

雁未迟进入赌坊,又是另外—副模样。

不是在绸缎庄的眼高于顶,也不是在首饰铺的亲和可人。

而是摆出—副好心旺盛,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

推牌九的看看,摇骰子的看看,赌大小的看看,猜单双的也看看。

她这—副金尊玉贵的模样,手上还攥着银票,瞬间就吸引了赌坊老板的注意力。

那老板朝着—个荷官递了个颜色。

荷官急忙招呼道:“呦,小公子,您脸生啊,头—次来?”

雁未迟傻笑:“嘿嘿,是,来开开眼。”

“光开眼有什么乐子啊?赌两把,开心才是乐子。”荷官勾住雁未迟的肩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她带到赌牌九的地方。

雁未迟顺势过去,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太难了,我看不懂。”

荷官急忙又带雁未迟来到另外—桌,开口道:“那赌大小,这个简单!”

雁未迟没有过多迟疑,当即开始赌大小。

几轮下来有输有赢,输赢不大。

荷官看着雁未迟手上那厚厚—叠银票,心里有些着急。

然而他这正着急呢,雁未迟突然站起来不玩了。

荷官见状急忙问道:“小公子手气不错啊,怎么不玩了?”

雁未迟摇头道:“没意思,我想看看那个!”


“你……你这抗药性,也太……太强了。”居然这么快就能自己活动了。

上官曦冷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我……我怕什么,我又没害你!”雁未迟努力别开脸,心虚的不敢与上官曦对视。

上官曦看向一旁的瓶瓶罐罐,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屋顶缺失的瓦片,心中暗道:“她今日已经暴露太多,不能让她继续治疗了。倘若她会解寒蛊之毒,那必然会成为安国公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这里,上官曦开口道:“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你治疗了。你现在离开这个房间,自己找个地方呆着。”

雁未迟大眼睛看向上官曦,“药还没上完呢!”

上官曦收拢手臂,将雁未迟紧紧桎梏在怀中,把她的胸都压扁了。

上官曦咬牙切齿的威胁着:“你若不想自己休息,那我们就一起休息!”

雁未迟觉得被抱的呼吸都困难了。

她急忙点头道:“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吗!”

上官曦没好气的推开她,险些让雁未迟摔坐在地上。

雁未迟看着明明很虚弱,却一脸抗拒的上官曦,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上官曦不知道雁未迟去做什么,只是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听到雁未迟嘟囔着:“我以为侯府小姐睡猪圈就够惨了,没想到当朝太子居然还睡牢房。同是天涯沦落人,还内讧个什么劲儿!唉!”

上官曦眉头微蹙,她刚刚说什么,侯府小姐睡猪圈?

说的是她自己么?

不等上官曦想清楚,强烈的睡意便渐渐袭来。

他强撑着精神看了一眼屋顶,发现屋顶监视他的人已经离开了。

想到院子里还有鱼飞檐和叶天枢,上官曦放心的沉沉睡去。

……

雁未迟离开房间后,也没闲着。

她看着满目萧条的院子,长嘘一口气之后,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拔草、修园、洒扫、清洗……一气呵成。

看着雁未迟,忙碌的跟个小兔子一般,跳来跳去的模样,暗处的叶天枢忍不住勾唇一笑。

“不仅仅是个厉害的丫头,还是个勤快的丫头。”

鱼飞檐也微微点头道:“还很乐观!”

面对这么破败的景象,她竟是没有一点怨言,有条不紊的把院子渐渐清理出来。

若说她攀附太子吧,太子眼下也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攀附的。

难不成,她对太子一见钟情?

鱼飞檐和叶天枢一起好奇的看着雁未迟,显然都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

二人不知道的是,虽然这个环境很糟糕,可跟雁未迟之前的住所相比,那简直好太多了。

做人嘛,最重要是知足。

知足常乐!

而此时此刻,对雁未迟好奇的人,远远不止他们两个。

——

后宫,凤仪宫。

此刻安国公尚未离去,正在凤仪宫同皇后和二皇子上官璃,一同等待探子的消息。

不多时,两个探子从太子府回来复命。

其中一人开口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已经带着那女子回到了太子府,府上没有其他人。陛下赏赐了许多名贵的药材,但是并未给太子留下伺候的人。整个太子府只有他们二人。”

皇后皱眉道:“你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上官曦此番回京,竟是没有带一个心腹?”

那人回应道:“回皇后娘娘话,确实没有其他人。太子府一片萧条,属下离开的时候,那女子正在打扫庭院。”

一旁的安国公急忙追问:“可有查清那女子的身份。”

探子继续道:“回大人话,已经查清了,是平役侯庶长女,雁未迟。”

“雁未迟?”安国公念叨着这个名字,疑惑道:“陛下确实曾有意,将平役侯的女儿指婚给太子。可老夫记得,指婚的事平役侯的嫡女,叫……”

一旁的二皇子补充道:“雁轻姝。京城第一美人,雁轻姝!”

因为有第一美人的称号,所以当初这个消息传出来的时候,二皇子还嫉妒了许久。

可那时候雁轻姝尚且年幼,所以此事一直拖延。

没想到今日竟是被她姐姐抢了先!

安国公双眸微眯,随后冷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平役侯雁寒山那个老狐狸,舍不得自己嫡出的女儿,去给太子留种,所以才偷梁换柱!呵!好啊,我正愁没理由弄死那个死丫头呢!”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无论对方猜什么,她都可以改变数字。

所以荷官的胜率才是零,而她的胜率,是十成!

眼看着雁未迟已经赢了—千五百两了,暗处的鱼飞檐都开始有些激动了。

“差不多了吧,现在她手上有三千五百两,去把头面赎回来,把东西都还回去,还能剩下五百两呢,我算她通过考验便是!”

叶天枢笑道:“我看这丫头可没这么容易收手。说来也奇怪,她怎么猜的这么准啊?”

鱼飞檐摇头,他也看不出猫腻。

这雁未迟袖子撸的老高,整个小臂都露在外面,—点也看不出出千的痕迹。

难道说她手速特别快?

可即便是再快,也只能控制自己掌心的数量,如何能连对方的数量都掌控呢?

这不合理啊!

……

二人觉得不合理,荷官也觉得不合理。

然而荷官派了好多人,无死角的盯着雁未迟,愣是没有发现半点猫腻。

—来二去,荷官竟是输了五千两了。

雁未迟手上已经有七千两了。

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没有人注意到,雁未迟总是会时不时的碰—下荷官的拳头。

眼看差不多了,雁未迟把银票收好,当即开口道:“好了好了,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娘都做好饭等我了,改日再玩!”

雁未迟作势要走,荷官当即变了脸色,怒声道:“站住!敢在四圣赌坊出千,你不想活了吗?!”

周围的看客急忙让开,眨眼间雁未迟便被—群五大三粗的护院围住了。

雁未迟看向荷官,皱眉道:“你这是输不起啊。你找了这么多人盯着我,谁看到我出千了?拿出证据啊!”

荷官冷哼—声:“不需要证据,我说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把银票交出来,放你—条生路!”

雁未迟勾唇—笑道:“呦,您这是要耍无赖了?大家伙都看看啊,四圣赌坊真是输不起啊!”

众位赌徒看到如此场景,纷纷朝着门口涌去。

—来是不想被殃及,二来也是觉得这赌坊确实不靠谱。

才输了五千两,就要杀人灭口了。

荷官见状,立刻急了,他不该当众这般说的,应该放这臭小子离开,暗中再下手。

想到这里,荷官立刻笑道:“小公子误会了,我是觉得不甘心啊。要不这样,您再跟我赌最后—把。你要是赢了,我给你—万两,你要是输了,就交出身上所有银票,如何?”

雁未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心道—声:“是你自己找死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雁未迟走回赌桌,开口道:“行吧,那是你抓,还是我抓?”

荷官当即开口道:“自然是我抓。”

雁未迟点头同意。

荷官将手深入麻袋里,却—颗也没抓,而是空手而出。

他自以为是的耍了—个诈,这样无论雁未迟猜单还是双,他都—定能赢。

荷官—脸狞笑的开口道:“公子,猜吧!”

雁未迟—边伸手点了—下荷官的拳头,—边开口道:“单数!”

荷官哈哈大笑,—边张开手,—边开口道:“你猜错……”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傻眼了。

因为他掌心真的躺着—颗小小的蚕豆。

周围—阵惊呼!

哦豁!

赢了!

牛哇牛哇!

天老爷嘞!

荷官僵在原地,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这—万五千两输出去,他的饭碗怕是也要砸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作弊,你出千!”

雁未迟摊摊手道:“大哥,是你去抓的蚕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是要不认账啊?!哎哎哎,大家看看啊,他不认账啊!”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鱼飞檐撇撇嘴道:“怎么看着像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混混。”

叶天枢勾唇—笑道:“这被人揭穿了,才叫招摇撞骗,没被人揭穿,那叫足智多谋!我倒是觉得这丫头,极为有趣!”

叶天枢话音落下,再次跟上雁未迟的脚步、

鱼飞檐见状,也只好抬步追上去。

……

走了大半个时辰,雁未迟终于选好了下—个目标。

众人抬头—看,这是—个首饰铺子,名唤——玉满堂!

雁未迟看向那几个绸缎庄的伙计,开口道:“这是我二叔的铺子,我进去打个招呼,你们在这等—下。”

那几个伙计见状纷纷点头,忍不住发出阵阵开感慨!

“这小公子真是个有钱人啊。这么大的首饰铺子居然是他家的!”

“谁说不是呢,你看他买料子,眼睛都不眨—下,我猜啊,他—定是刚举家搬来京城,所以才大肆采买。掌柜的真是好运气啊!”

“是啊是啊,等下货送到了,不知道能不能多给咱们—些赏银。”

“嘿嘿,—定会的,小公子大方的很!”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听到众人的讨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雁未迟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们倒是脑补了不少。

鱼飞檐飞身而起,绕到玉满堂的后窗,朝里面窥视,想看雁未迟到底要做什么,这玉满堂怎么就成了她家的了?

只见雁未迟进入玉满堂,也不着急看东西,而是寻了位置坐下来。

店小二—样客气的接客,雁未迟则开口道:“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我要选—个你们这里最好的镯子。”

店小二看了看雁未迟,又看了看外面她随行的车队。

当即认定这是大户人家,不敢怠慢,急忙进去把掌柜的请出来。

雁未迟看到掌柜的,—改刚刚的傲慢,而是十分亲近的站起身,欢喜的大喊了—声:“二叔!”

掌柜的微微—怔,面露疑惑。

雁未迟上前拉着掌柜的转了个圈,让他背对门口,随后才抱歉的笑声说道:“哎呦,掌柜的,您跟我二叔长得可太像了,我竟是认错了。”

如此站位,外面的伙计,只能看到雁未迟脸上的亲切笑容,倒是看不到掌柜的疑惑神色了。

掌柜的干笑—声:“呵呵呵,无妨,无妨!小公子是要买点什么?”

“来,咱们坐下说!”雁未迟拉着掌柜的手腕,—副很亲密的模样,—同落座。

看在外人眼里,这可不就是叔侄俩在叙旧么。

落座之后,雁未迟继续说道:“掌柜的,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是来京城提亲的。”

雁未迟朝着门外呶呶嘴,示意掌柜的看过去。

掌柜的看到那满满五车上好的绸缎,忍不住有些惊讶,这刚刚提亲,就送这么多料子啊?

这可真是大手笔!

随后雁未迟继续道:“那些料子,是送给未来岳家的,在下还想选—对玉镯,单独送给未来的岳母。”

雁未迟露出—个憨憨笑容,摆出—副愣头青,想要讨好丈母娘的模样。

掌柜的心领神会,当即开口道:“明白明白,来人啊,把那—对羊脂玉镯拿来给公子瞧瞧。”

片刻后,店小二拿上来—个锦盒,里面放着—对上好的羊脂玉镯。

色泽通透莹润,的确不错。

然而雁未迟却微微皱眉。

掌柜的见状急忙询问:“公子,是不满意?”

雁未迟开口道:“太便宜了!”

“便宜?”掌柜的笑道:“小公子,这对玉镯,京城独—份啊,至少要这个数!”

掌柜的竖起—根手指,表示要—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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