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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精品阅读

一尾小锦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是作者“一尾小锦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钧成林清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林清屏前世是个扶弟魔。她一生无儿无女,给弟弟和侄儿买房买车,立了遗嘱所有财产给侄儿继承,却在病床上,被侄儿拔了氧气管。临终之时,她想起了那个早早离世、却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的男人......重来一世,她只想好好爱他,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没想到,年轻的他却变得如此冷漠。林清屏:顾钧成!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明天就昭告全村!顾钧成:......哼,我就不信,还能拿不下你?【重生暴富日常养娃】...

主角:顾钧成林清屏   更新:2024-08-07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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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钧成林清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尾小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是作者“一尾小锦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顾钧成林清屏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林清屏前世是个扶弟魔。她一生无儿无女,给弟弟和侄儿买房买车,立了遗嘱所有财产给侄儿继承,却在病床上,被侄儿拔了氧气管。临终之时,她想起了那个早早离世、却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的男人......重来一世,她只想好好爱他,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没想到,年轻的他却变得如此冷漠。林清屏:顾钧成!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明天就昭告全村!顾钧成:......哼,我就不信,还能拿不下你?【重生暴富日常养娃】...

《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林清屏还想办法借来个熨斗,把这些衣服熨得平平整整,就准备拿去卖了。

这个时候的熨斗,简单得很,就是铁皮,里面放炭,再加水,这样产生热气来熨。

而就在这个时候,剩下的衣服也到县里了。

杜根路子广,在县里有个熟人,他把这个熟人的地址留给付科长,付科长联系到顺路的货车,捎带着把衣服送到了熟人这里,熟人托了信来,让他们去取货。

林清屏不得不感叹,习惯了手机时代的迅速和便捷,现在真是太不方便了。

比如,他们现在把这一百件衣服拿出去卖,还得考虑运输的问题。

但只有一百件,他们怎么把这一百件拉回来的,再怎么弄出去呗!

也就是在此时,大家才知道,林清屏的目的居然不是县里,而是去省城卖!

顾有莲这辈子去县里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去省城简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得多大胆!

但阻拦已经没有什么可能性,顾有莲只能随着大家一起忐忑地奔省城而去,忐忑的同时,莫名还有一丝激动和期待,要去省城了啊!

一起去的,还有志远。

林清屏要带他去的,去长长见识,但后来,他们才知道,带了志远去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且不说一行人如何辛苦带着这一百件衣服辗转几次专车到了省城,他们到的时候是清早,林清屏先找个地方让每个人都收拾一下自己,至少得洗得干干净净、衣服整整齐齐,然后就直奔省城的百货商店去了。

去推销他们的衣服。

但出师不利。

林清屏带着杜根和大姐带了几件样衣去到柜台,售货员只看了他们一眼,就再也不搭理他们了。

杜根不甘心,一个劲地推销,“我们这衣服款式新颖,都是本地没有的货,价格也便宜,你们就看看吧?”

林清屏也道,“麻烦你引荐一下你们的主任好吗?我们就见一面就走。”

售货员只翻了个白眼。

“真的,我们有介绍信......”林清屏把支书给开的介绍信拿了出来。

售货员不耐烦了,开始赶人,“都什么人啊!乡下来的土包子,走走走,再不走我叫人来赶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顾有莲腰一插,就要上前骂架。

林清屏拦住了她,“算了,我们换一家。”

然而,他们连续换了好几家,都是被人干出来的结局。

到最后一家时,顾有莲已经气得不肯进去了,而且也不再抱希望,和志远一起在门口守着衣服,又是焦虑又是担心,红着眼眶,差点要哭出来了。

林清屏安慰了她几句,自己领着杜根和二妹进去了,然而,还没走几步,就听得门口传来人争吵的声音。

她赶紧回去一看,一个男的指着顾有莲正在大骂,顾有莲在那慌得直哭,志远站在顾有莲面前,一副保护着顾有莲的样子,但是,毕竟是个孩子,也满脸都是惊慌失措。

“出什么事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林清屏立刻把顾有莲和孩子都护住了。

顾有莲见了她,仿佛来了主心骨,哭着说,“我没干啥,我就摸了下那件衣服,他就说我摸脏了......要我赔......”

林清屏看着顾有莲指着的那件衣服,灰色的,并没有任何脏污和破损的痕迹,不由也来了气,“我还没听说商场里的衣服不让摸的,摸一下就要赔是什么道理?”

那男的周围渐渐也围上了店里其他店员,看热闹的群众也越围越多。

那男的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她,“不是不让摸,是有的人不配摸,不让你们摸是为了你们好,万一摸脏了你们赔不起知道吗?”

“是吗?这衣服很贵?”林清屏问。

“对!很贵!不是你们能买得起的!”男的越发得意。

“赶紧走赶紧走,看看你们脚上的泥,别踩脏了我们的地!”另一个帮腔的店员嫌弃地要来搬他们装衣服的麻袋。

“这都什么破烂!别放我们店门口!”

一个两个的都要来扔他们的东西了。

“慢着!”林清屏大喝,“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这个店门口贴的标语,为人民服务,怎么?我们乡下来的就不是人民了?”

“你......”

两个店员都被这句堵得无话可说。

围观的群众里也纷纷说他们两个不对,不该这样狗眼看人低。

林清屏看向那件衣服,“这件衣服,我今天偏就要买了!”

那男的冷哼,“我们这可是全省最高档的商场,这件衣服多少钱你知道不?”男的伸出三个手指头,“三十块!”

三十块的衣服,的确是顶顶贵的了!

顾有莲连自己遭受的委屈都忘了,生怕弟媳妇一个冲动真的买了。

结果,怕啥来啥,林清屏当真掏出了3张钱,交到志远手里,对店员道,“看见没有?别狗看人低,我要试!”

顾有莲真的急了,连杜根都急了,完全不必要这样赌气花钱啊!

但林清屏哪里是听劝的人,拿着衣服就进去试了。

不但试,还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说是大了一点,要小一个码,男店员耐着性子给她拿了件小的,她又说太小了,还是要那件大的,然后又说颜色不衬她,把店里每个颜色都试了个遍。

男店员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但有林清屏之前那句“我们乡下人不算人民群众”的质问在前,又有这么多人围观,怕引起众怒,强忍着不爆发。

直到最后,林清屏穿回了第一件灰色,看着镜子感慨,“还真是好看呢!”

“对啊,我们的衣服,不是我吹牛,全国最好的,海市的牌子。”男服务员得意极了。

林清屏笑着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是啊,真的挺好看,也挺贵,所以,麻烦你了,我还是不买了。”

“你......”男服务员气得脸成了猪肝色。

“我就是故意耍你的!”林清屏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傲娇,领着妹妹等几个人,背着他们自己的衣服,昂首阔步离开了商店。

围观群众只当看了个笑话,嘻嘻哈哈给他们让了路,个别大爷好管闲事的,还点着男店员说,“可不能看不起人,得教训了吧?老话说的好,来的都是客!”




顾钧成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哭了?很难受吗?”莫非是喝多了头疼?胃不舒服?

林清颜红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眼眶湿润润的,喝了酒,眉眼周围全是粉红色。

桃花带雨......

还有软软的一句,“你又凶我......”

顾钧成:......

“我哪里凶......”

“你有!”

“我那是,就是说话声音大了点,我......”

顾钧成还没解释完,林清颜又不听了,红着眼睛摇摇晃晃去往澡盆边,顾钧成赶紧去扶她,还没来得及碰到她,她就开始脱衣服了。

顾钧成的手赶紧往回缩,结果,她没站稳,衣服一扔就往地上倒,顾钧成立刻上前将她抱住,入手软腻,却是不敢低头,脑袋昂得高高地,看上面的木椽子,“要洗澡,咱们就好好洗好不好?”

“好......”倒是很听话。

眼看这澡,她自己是洗不成了,顾钧成心里一狠,这样闹腾,不如速战速决!

他手速飞快,三下五除二,然后将她放进了澡盆。

他闭着眼,打算最快速度给她洗完,但这个人这么闹,哪里能顺顺利利洗好?

在澡盆里动来动去,他抓都抓不住。

他满脑子都是剥壳的鸡蛋,睁着眼的时候,眼里是,闭上眼时,指尖是......

偏偏这个人,还要一会儿唱歌,一会儿玩水,把水都往他身上泼,一会儿又说这个盆子不舒服,要浴缸才舒服,最好花洒也要......

浴缸是什么玩意儿?花洒又是什么?

她就坐正了用手指在空中画给他看,葱白的纤细的手指,凝着水珠,在油灯豆大的光晕里,比灯还亮......

她画完浴缸和花洒,身体又软趴趴软了回去,两只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叫他大名,“顾钧成,顾钧成......”

叫了好多遍。

他不答应,她就一直叫。

他没了办法,只好问一句,“干什么?”

她突然凑得近近的,冲他笑,淡淡果酱香直扑他脸上,“顾钧成,你说,我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呀?”

顾钧成:......

顾钧成只管闭着眼给她洗澡,也没回答她,忽的,唇上一热,他猛地睁开眼,她的脸和他紧紧相贴......

放弃了!就这样吧!不洗了!

用一块大棉布将她裹了,抱回房里,任她在他肩头还唱了一路歌,这个澡洗得,他也浑身上下湿透,跟着洗了一个澡!

而林清颜,这一回总算是老实了,放到床上以后,翻了个身,就嘀嘀咕咕睡去了。

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不知是什么直觉,她猛然惊醒,坐起来一看,天已经大亮了,屋子里就她一人在睡觉。

糟糕!

顾钧成今天要走的!不会就这样走了吧?

她赶紧穿衣服下床,冲出去,果然,院子里也没了顾钧成的身影。

志远拿了个跟他人差不多高的扫帚,在扫院子。

“志远,你顾叔呢?”她急问。

志远诧异地看着她,“回部队了呀!刚走。”好像在说,你难道不知道吗?

“啊?”林清颜拔腿就跑!

她一路抄近路去追,希望能追上。

前世,他也是一大早就走了,她不但没送他,前一晚还跟他发脾气,就是因为她娘家要买自行车,他答应得好好的,但是到他回部队了还没有把票落实下来。

她记得,自己说过很过分的话,类似于“你怎么这么没本事,我随便嫁个人都比你强”之类的。

后来,他一大早就这么走了,第二周,就有人送了自行车票来,连同买自行车的钱也都给她带来了。

这件事如今已经隔了生死隔了几十年的时间,她现在想起来还是想抽自己嘴巴,不知道,那时候的他,被他这样骂过,心里会多憋屈......

但,好在,一切都重新开始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从山上去追的,远远的,终于看见穿着墨绿短袖的他,走在出村的路上。

“钧成——顾钧成——”她大声喊。

他听见了,顺着声音来看她。

她拼命朝他挥手,一路狂奔着下山。

她听见他在说话,但耳边全是风声,她听不清,只一个劲往山下冲。

他也往山上跑,两个人在狭窄的山路相遇,眼看要撞上了,她也不收脚,就这么撞过去。

两个人直接撞了个满怀。

顾钧成训练有素,倒是没让林清颜撞疼,只让林清颜抱得他结结实实。

“顾钧成......”林清颜抱着他,认认真真地叮嘱,“顾钧成,你要小心,要注意安全。”

她追上来,只是为了说这句话。

前世,她作为他的妻子,这样的话一次也没说过。

这辈子,不能再忘了。

只愿顾钧成平平安安。

说完后,她就放开了他,“你快去吧,要赶路呢,别耽误了。”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追着来?”

“嗯。”这对她来说是顶顶重要的事。

顾钧成愣了一下,点头,“那行,那我走了啊,你快回去吧。”

林清颜向他挥挥手,“去吧。”

林清颜目送他,直到他的身影变成一个小点了,才慢慢回顾家去。

在村口,她又遇上了陈夏。

陈夏主动叫的她,笑着问,“你是来送成子的吗?”

林清颜不想搭理她,径直往家走了。

陈夏却偏要跟着她,“我也刚刚送了成子。”

林清颜真的神烦,你送就送吧,她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人,还要到她面前来显摆,不是来恶心她的是什么?

她回头不客气地就怼上了,“你这个人可真奇怪,你自己有丈夫,不好好守着你自己的丈夫,天天来缠着别人丈夫干什么?”

陈夏的脸瞬间刷白。

应该是戳到陈夏痛处了,林清颜扭头就走,陈夏在后面委委屈屈地说什么“我和成子哥是一起长大的,跟好兄弟似的”这些话,她也懒得再听了。

一路回了顾家,才发现院子里堆了一堆刨木花,昨天还没呢。

“这是谁一大早做这么多木工活?”林清颜诧异地问。

志远看着她,不解,“顾叔做的,不是你叫他做的?”

林清颜:???

她让他干啥了?




她不知道,顾钧成会怎么想,会不会相信这些流言蜚语?

但,外面沸腾的声音突然就没了,这几句话之后就安静下来了。

顾钧成做了什么?

好奇间,志远轻手轻脚过来,把门打开“窥探敌情”,外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

志远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志远!”林清屏一急,也跟了出去。

只见远远的,一大帮子人走得浩浩荡荡的。

顾钧成走在最前面,大胖家叫来的一群妇女走在后面,志远这个小尾巴坠在最后面。

林清屏赶紧追上去,把志远拽在手里。

一群人倒是把志远忘记了,只追着顾钧成问,“成子!你要干什么?你们家的惹了事,还要打别人出去不成??”

“成子,你今天敢动我们家人,我上哪都要把这个状给告了!”

大胖娘知道顾钧成不打女人,但是,生怕顾钧成是找大胖爹拼命的,一路领着人嚷嚷个不停,直到顾钧成走过了他们家,才停下来。

顾钧成是直冲着二流子狗剩去的。

在田坎上找到了人,灌了二两黄汤,正在那摊着肚皮打呼噜,被顾钧成直接拎了起来,一拳打在肚子上了才醒过来。

顾钧成的拳头林清屏上辈子是见识过的,当真跟铁拳一样,她亲眼看见他一拳下去,把门打了个洞......

狗剩挨了这一拳,哭爹喊娘的,嘴里脏话瞬间就飙出来了,结果,腮帮子上挨了狠狠一拳,狗剩惨叫声中突出一口血来,血里直接带了颗牙......

这委实是把周围围观的人给吓住了。

村里打架有,不过是女人们之间扯头发、挠脸,再厉害点的动口咬,这一拳把人牙齿打掉的实在是没见过......

狗剩直到现在才看清楚打他的人是顾钧成,当即就指着顾钧成骂,“姓顾的!别仗着你拳头硬你就打人!我要告你去!”

一个清脆又炸裂的童音响起,“呸!你去告啊!你不去告你是怂包!你这是破坏军婚!你要蹲大牢的!”

林清屏看着在被自己牵着还蹦得老高的志远无语,这小家伙才几岁,怎么懂得这些的?

但这句话还真是管用,狗剩被吓住了,顾钧成又是一个拳头砸过去,狗剩被打得鬼哭狼嚎,开始嚎叫,“我没有啊!没有睡你媳妇儿,我是吹牛的!”

“帕子也是我捡的,她掉到地上我捡起来的!”

“她胸脯上没有痣,我瞎说的!别打了,瞎说的啊——”

他每嚎一句,顾钧成就是一拳一脚,再有个志远在一旁吆喝“打死他!打死他”,林清屏真的担心,在这么打下去,真的会把狗剩打死。

狗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跟烂泥一样,由着顾钧成踢过来踢过去。

婆婆刘芬也怕出事,上前死死拉住顾钧成,阻止他再打,对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狗剩啐了一口,“让你胡说八道!造谣也是要坐牢的!”

狗剩已经没反应了,顾钧成的目光从寒剑一样,从狗剩身上猛地转移到来闹事的一堆女人身上,瞪着她们,宛如杀神。

那些女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后退,有的人还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顾钧成一张脸宛如黑面神,煞气冲天,只说了一句话:“再有谁胡言乱语,这就是下场!我顾钧成的拳头,可分不清男女!”

经此一闹,已近黄昏,暮色里,他站在那跟铁塔似的,目光扫过谁,谁都忍不住打冷颤。

围观的村民甚至开始窃窃私语了:“怎么回事?女人的事成子也管?”

“是啊,还要打女人呢!成子不要脸面了吗?”

顾钧成直接无视这些议论,发完威,黑着张脸,往回去了。

刘芬则在后面善后,毕竟志远咬了人是事实,该赔钱的还是得赔钱,又许诺大胖娘,等会把鸡蛋和奶粉送去,给大胖补充营养。

林清屏早已经牵着志远提前走了,路上,只见一个绿色上衣的身影在一棵大树后一闪,她上前去看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顾不上那么多,觉得无非是看热闹的人,加紧脚步领着志远回家了,等顾钧成和婆婆回来,林清屏已经摆好饭了。

一家子默默吃饭,气氛沉默得令人心悸。

林清屏偷看了顾钧成好几眼,顾钧成脸色始终如一,她也不知道,顾钧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晚上,林清屏在洗澡的时候都还在想着顾钧成难以捉摸的态度,砰的一下,洗澡间的门被撞开了。

林清屏惊得赶紧挡住自己,再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是婆婆刘芬......

“咦,你在洗啊,我以为没人。”刘芬说着,目光在她胸前扫过。

林清屏雪白的胸口,赫然一颗痣。

刘芬把门关上,走了。

林清屏于是知道,婆婆这误闯,只怕是故意的。

夜幕笼罩,整个村子都静了下来。

该睡觉了,顾钧成又是迟迟没回房。

林清屏等得辗转反侧,婆婆看见她胸口的痣以后,会不会跟顾钧成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起身去了外间,听得婆婆房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她走上前,耳朵贴在门上听。

是婆婆的声音!

“成子啊,我看啊,狗剩的话未必是假话,你也别瞒我了,你媳妇儿有没有痣你不清楚?”

顾钧成没有答话。

林清屏心想,他确实不知道,他还没碰过她呢,他哪里知道?

只听婆婆的声音又在说:“你在外面要护着咱家的名声,硬着头皮打得狗剩不敢胡说,但咱们娘俩自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刚刚去看了,你媳妇儿确实有颗痣,她要跟狗剩没有腌臜事,狗剩怎么知道?”

“别说了!”顾钧成一声冷呵。

“这是我不说就行了的吗?你在家的时候,村里人不敢胡说,你走了之后呢?到时候我和你爹只怕被人戳脊梁骨戳得腰都直不起!”

顾钧成再次沉默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儿媳妇我们是要不起了,娶回来跟供祖宗似的供在家里,她还处处不满意,成天家摔盆打碗、指桑骂槐,我们念在你常年不在家,也都忍了,可这事儿是忍不得的!这种事,搁过去是要沉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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