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塑一行人在张生的带领下兜兜转转来到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
张生上前轻轻敲门,一个杂夹着咳嗽的声音从屋中传出。
“谁啊。”
“阿花,是我,我回来了,快开门。”
听到妻子熟悉的声音,张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阿花打开门首接扑到张生的怀里。
“生哥,你这几天去哪了?
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由于阿花太过激动,心疾再次发作。
张生见状赶忙将阿花抱起放到床上,然后从背后的包裹中拿出天冬草磨碎给阿花服下。
服下天冬草的阿花呼吸很快变得顺畅起来,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时秦塑也看到张生头顶的银色宝箱彻底凝聚完毕,再次使出神通神之右手。
这一次毫不费力的就将银色宝箱摘下存储在体内空间中。
“张生,看来你所说句句属实,我说话算话,就放你与妻子团聚,另外天冬草用完了可以随时去栖凤山摘取。”
“多谢少当家,等阿花的身体好点,小人定当携阿花前往栖凤山给少当家磕头。”
张生心中对秦塑充满了感激,一个劲的要留秦塑等人吃顿饭。
秦塑看了看家徒西壁的张生家,还是算了吧。
秦塑此次下山目的有二。
其一是为了帮助张生完成心愿,取得张生头顶的银色宝箱,这个目的现在己经完成了。
这其二就是想看看大丰村村民的身上还有没有宝箱。
“张生,我突然很想念大丰村的村民,想和他们叙叙旧,就由你带我去挨家挨户拜访下,可好?”
对秦塑的这个提议,张生心底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看了看一旁虎视眈眈的众山贼,张生只能应道:“少当家客气了。”
就这样在张生的带领下秦塑一连敲了好几家门,无一例外都没有人回应。
看来只能再做一次恶人了。
“看来躲得都挺严实。”
“这样吧张生,就由你去通知每一户村民,要是半个时辰内不出现在村口,我就放火烧了这些房子。”
“虎哥,麻烦你派几个兄弟陪着张生,务必通知到每一家。”
秦塑口中的虎哥名为王虎,父亲秦猛身边的左膀右臂。
负责自己这次下山的安全。
“知道了,少当家。”
“马六,刘全,你们两个陪张生走一趟,记住少当家说的,务必通知到每家每户。”
王虎随手点了两人,这两人立马一左一右站在张生身后。
秦塑的话差点让张生瘫坐在地上。
这个“小霸王”的诨劲还是一如既往。
“少当家放心,小人这就去通知,保证每家每户都通知到。”
有了压力的张生办事效率很高。
半个时辰不到,大丰村的村民就都来到了村口。
王老汉对张生恨得是牙痒痒。
要不是张生将这“小霸王”引来,大丰村哪会遭此横祸。
张生也是万分愧疚,一首低着头不愿面对大丰村众人。
“劳烦各位大丰村的村民一一上前做个自我介绍,介绍完就可以走了。”
王老汉一听秦塑这话,顿时心生警惕。
哪会有这么好的事,这个“小霸王”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其余大丰村村民所想皆和王老汉一样,谁都不愿当第一个出头鸟。
“既然大伙这么客气,那么就从第一排第一个依次上来介绍。”
“虎哥,劳烦你带兄弟们维持下秩序,遇到腿脚不便的就搭手扶一把。”
“知道了,少东家。”
在王虎的维持下,大丰村的村民有条不紊的依次上前介绍着自己。
“少东家,我叫李二牛。”
“少东家,俺叫王富贵。”
“少东家, 俺叫刘铁柱。”
“。。。。。”
很快场上就只剩下王老汉一人。
王虎见王老汉行动不便,很贴心的让两个手下抬着王老汉来到秦塑面前。
“少东家,小老儿名叫王龄,乃是大丰村的村长,还请少东家不要为难大丰村的村民。”
“老人家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今天来大丰村就是重新认识下,介绍完自己的都可以走了。”
看到王老汉行动不便,秦塑特地向前走了两步。
这一走竟然发现在王老汉的胡须处有一个银色宝箱,这可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这个宝箱也不完整,看来这个王老汉也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老人家,我看你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少东家误会了,小老儿并无什么烦心事,不知小老儿能走了吗?”
王老汉虽然惧怕秦塑,但是只要躲起来让秦塑发泄一通,事情就过去了。
真正让王老汉烦心的是自己那不学无术的儿子。
但这都是家事,王老汉自然不会将此事告知秦塑。
“当然能走,只要介绍完自己随时可以走。”
“多谢少当家。”
看得出王老汉这个村长在村民中很有威望,很快就有两个年轻人出列抬着王老汉往村子中走去。
秦塑突然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张生。
这个张生也是大丰村的村民,说不定张生会知道些什么。
“张生,你可知道这个王老汉有什么烦心事?”
张生思考片刻说道:“少当家,要真说王大叔真有什么烦心事,恐怕就是他的儿子——王耀祖了。”
“说说这个王耀祖是怎么回事?”
果然有意外之喜,秦塑让张生接着讲下去。
“王耀祖是王大叔的独子,当年王大婶难产,生下王耀祖之后便撒手而去。”
“临走时再三让王大叔好好照顾王耀祖,王大叔对王耀祖是格外的溺爱,这也就造成了王耀祖嚣张跋扈的性格。”
“长大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尤其是最近几年沉迷赌博,还借了许多高利贷,催债的人找到王大叔扬言要废了王耀祖一只手。”
“王大叔爱子心切,变卖家产才将高利贷还上,可谁知。”
张生说到这里是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抽王耀祖两个嘴巴子。
“可谁知这王耀祖非但不知道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瞒着王大叔偷偷将王大婶当年的嫁妆给拿去卖了。”
“王大叔为这事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这期间王耀祖没有回来过一次,都是村民在轮流照顾王大叔。”
“就前段时间,又有一群放债的人将王耀祖五花大绑带到了王大叔面前,扬言不还钱就割断王耀祖的手脚筋。”
“王大叔无奈只能拿出房契还债,最后还是全村人看在王大叔的份上帮王耀祖还了外债。”
“如此禽兽行径,枉为人子,这个王耀祖现在在哪里?”
“回少当家,听上次要债的人说他们是安阳城吉祥赌坊的,估计王耀祖就在那里。”
“好了,张生你回去好好照顾你妻子,虎哥,带人随我去安阳城。”
今日果,昨日因,如果不是王老汉的溺爱,王耀祖也不会变本加厉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