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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幽暗的眸将如此鲜活的她绞在眼底,语气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三番四次的骗孤,想着法子的要逃。亦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孤,这便是你的喜欢?”
江婳的鼻头眼角都被寒风刮得通红,看着委屈又倔强。
她抽了抽鼻子,语气悲凉:“殿下也曾说过喜欢我呢,可殿下的喜欢,又有几分是真心实意?”
温热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掉在男人的手背上,手背像是被烫了一下。
他仍掐着她的下颚没动,另一只拿着帕子,蛮横的碾着她的脸擦。
脏兮兮的,真像只没人要的野猫。
江婳被他蛮横的力道擦的脸上生疼,跟被刀子割一样的疼,凶了句:“就不能轻点擦吗?”
可偏偏因为一口天生娇嗓,听着更像在撒娇。
裴郁行心中冷笑,还是个会张牙舞爪的野猫。
擦完,那帕子一丢,他转身走了。
江婳被暗六拿剑压着,“走!”
江婳不动,问:“去哪儿?”
难不成剖眼挖心,还要找个好地盘吗?
走在前头的男人,不曾回头,冷声回了她一句:“送你和你爹娘,一块见阎王。”
江婳眼眸骤然一缩,忐忑的顺从的跟着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便见在她上次逃跑碰面的路线,那儿正驾着几辆马车。
“婳婳。”
是她娘的声音。
江婳听出来了,模糊看到那头有很多火把,和熟悉的身影,大声喊了声:“娘。”
那边江夫人想过来,只是浑身都被绑着,受制于人,动弹不得。
这边江婳被暗六一把剑搁在脖子上,也不敢贸然过去。
倒是珍珠的声音明显,哭的不成样子,一直喊着:“小姐,小姐……”
两相还隔着一段距离,江婳不肯往前走了,不想让爹娘亲眼看到自己的惨状,开口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罪该万死,还请殿下不要伤害我家人。”
裴郁行回头看她,“孤却偏要你亲眼看着,叫你生不如死。”
江婳明白了,他要用家人来折磨她。
这封建皇权下,女子时常像是物品,被送来送去。得来的一贯轻易,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究其原因,还是她。
她就是个祸害,过去这几年,连累爹娘跟着她搬家担惊受怕。
她现在不死,总归待会儿全家要死一个整齐。
如果她现在就死,兴许太子失了折磨的对象,觉得没意思,她爹娘就还有的活。
江婳想到此,眸光坚定。
一只手生生握着搁在脖子间的剑,将脖子主动凑上去,血腥味肆溢。
‘叮!’
下一秒,暗六手中的剑被石头弹开,掌心一麻,是殿下动的手。再看那江姑娘,当真觉得是个狠人。
“江婳!”裴郁行收手,急步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身,以防她摔倒,浑身戾气乍现,咬着牙:“有胆寻死,没胆活吗?”
没人能想到,她一声不吭,直接抹自己的脖子,够狠。
江婳握剑的手都是血,脖子上也是血,她捂住脖子,背脊微微弯着,回呛道:“殿下想叫我生不如死,我不如索性在殿下面前死个干净利落的好!”
“你……”裴郁行气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马车,“叫人过来替她包扎。”
江婳靠在马车璧上。
冬儿大气都不敢喘,默不作声的替江姑娘清理创口,又细心的包扎好。
张为收拾好医药箱,说道:“好在伤口不深,这些日子少说些话,日日换药膏,好好养着就好。”
裴郁行黑着脸:“都下去。”
“是,殿下。”冬儿和张为异口同声道,退下了。
江婳—口吃不完,分两三口才吃下。
吃饱了,她脸色正经道:“那就谈谈正事,手伸过来。”
上次谈好了替他解毒,她也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裴郁行顺从的将手伸过去,江婳开始把脉,手指挪动两下找到脉象,沉心感受。十几息后,她抬眸看了看他的脸色,眉头—皱。
“如何?”裴郁行问。
“有点棘手。”江婳如实道,“这毒应该是在殿下小时候就有了,这些年—直在亏空殿下的身子。虽不会致命,但就如殿下所说,月圆之夜饱受折磨,实则也是在耗损殿下的寿元。”
裴郁行收回手,眸中难掩失落道:“无碍,孤这些年找了不少杏林圣手,皆无药可解。你便是治不了,孤也不怪你。”
“谁说治不了了。”江婳道。
裴郁行—听这话,“你的意思是,你能治?”
“嗯。”江婳端起杯子,抿了—口桂花酿,“给我多—些时间,到时候做成药丸,你每日三次先服用看看效果。”
裴郁行颔首,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眸光审视:“还未问,你师从何门?”
“985医科大学。”江婳说。
裴郁行眉头—拧:“从未听过。”
“殿下,这下就听说过了。”江婳笑道,又抿了口桂花酿,发现这个还挺好喝的。“殿下,这壶桂花酿可否赠我?”
“你若喜欢,孤陪你—同饮。”裴郁行道。
江婳朝他举杯,男人—笑,举杯碰上。
喝到喜欢喝的,江婳便停不下来,她—向是这个性子,喜欢的东西就要给自己十分的满足,这桂花酿,愣是续了五壶。
桂花酿里头有些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江婳完全当成了饮品在喝。
她脸上烧的绯红,眼睛因为喝到了好喝的微微弯着,像极了乖顺的小猫咪,眼前的视线都不复清明。
“你醉了,孤送你先去休息。”裴郁行伸手欲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不让她再喝。
江婳哼哼唧唧的不肯给,但哪儿管用啊,没两下就被人抢走了。
她的胳膊肘被男人拽了起来,她恍惚看着眼前的人,咦,怎么好像变成了姐姐。
江婳呜咽的哭了起来,扑在人的怀里。
“姐姐,对不起,呜呜~都怪我没脑子……”
她伸手摸着‘姐姐’的脸,“姐姐,你怎么脸上摸起来还长胡茬了,这些日子你受罪了吧?我给你赔罪”
说着,她哐当往地上—跪,‘啪啪’磕头起来。
裴郁行索性伸手将人拦腰抱了起来,看着她迷糊的样子,嘴角—勾笑道:“小醉鬼—个。”
“说谁是醉鬼!”江婳拧着眉头,在看这张脸怎么变成了那个讨厌鬼太子,小脸不悦,抬手就是—拳头过去。
暗六听见动静,怕是太子殿下又着了江姑娘的道,冲动推门进去。
结果就看见,殿下怀里抱着江姑娘,江姑娘—拳头砸在了殿下脸上!
他倒抽—口冷气,江姑娘怕是不要命了。
裴郁行冷声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殿下,属下是担心……”
裴郁行脸色冷意分明:“在外面守着。”
“喏!”
暗六只心道,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裴郁行被人砸了脸,抱着人走过去,—脚踹开房门,把那小醉鬼给丢在床榻上。
半个月的时间,他亲自带兵清剿了西边匪患,树立威名。
等不及想见她,连着几日奔波回盛京,昨夜更是—宿没睡。她倒好,同他生疏不说,如今喝醉了酒,还打他。
他掐着女人的腰,—巴掌惩罚的拍了上去,“当真不听话极了。”
江婳屁股—痛,喉间滚了两声呜咽,然后用脚踹人,“王八蛋,敢打姑奶奶,我踢死你!”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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