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午夜渡魂人》,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夜渡魂人》,是网络作家“林森苏喜儿”倾力打造的一本悬疑惊悚,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顿时神色紧张起来,眼巴巴望着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啐了一口,“当初她为了要嫁去朱家,那么狠心地亲手戳瞎你一只眼睛,她扬言要与你恩断义绝的时候,没料到自己终有一天灰飞烟灭吧!他们楚家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哈哈!”小叫花子跟着傻笑,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短篇小说午夜渡魂人》精彩片段
文伯把那本书塞给我,“这是我近三年来重新写的,在以前那两本的基础上做了很多完善,有空看看吧!好了,孽障已除,你安心在这里等着吧!”
他走后没多久,背后传来皮鞋踩在枯叶上的声音。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我马上转过身来,果真是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大概有些吃惊,对视了一眼。我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岿然不动傲视他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还在等什么?”
长鞋男人迟疑了片刻,将绳套从我头顶往下穿,挂在我脖子上。麻绳浸了露水,又湿又重,触到脖子时冰得我全身一麻。
林中的小鸟好似觉察到到危险,“啾啾”地扑腾,撞得竹枝沙沙作响,不一会儿,它们全部飞走了,摇曳的竹子也逐渐恢复了宁静。
怎么还不来?我的心咚咚乱跳,莫非它已经远离这里了?或者是懒得再救我了?
宽松的绳套很快紧紧箍在脖子上,影响了我的呼吸,然后,我一下子被吊到半空中,竹林里依旧那般死寂,冷冰冰的空气卡在我嘴里,我用尽最后一丝知觉在心底呐喊:快出现吧!
“嗖嗖!嗖嗖!”不知是不是生命将要终结时产生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他来了……
“呯!”
“呯!”
“呯!”
三声清脆的枪声后,竹林里顿时热闹起来,有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有飞奔的脚步声,有庄严的喊声:“不许动!再跑我开枪了!”
渐渐的,这些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自己飘了起来,荡荡悠悠,咦,是谁握着我的手呼唤我?我在云端里使劲朝她奔去,那一轮轮墨黑的轮廓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有饭店老板娘夫妻、药店老唐、老叫花子祖孙,以及两个警察。
“醒了,醒了!”大家齐声说道,仿佛已经守了我很久。
“妹子,快答应大姐一声啊!这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坏了吧?不要怕,大家都在这里呢!”老板娘用手指死掐着我的人中,痛感缓缓袭来。
好久没有被人如此关心过了,我眼眶一热,嚅嗫着说,“大姐……你掐错地方了……疼!”
她“噗”地笑了,把我扶坐起来,喂我喝了点水,带着关爱的责备道:“我可是真心拿你当亲妹子,你却拿我当外人,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差点把命丢了吧?”
原来,她断定在小饭店外徘徊的两个黑衣男人是坏人,就和她老公多留了个心眼。早上见我出门后,黑衣男人便跟上了我,怕我出什么意外,赶忙让她老公带了两个大个子厨师尾随我们。
恰巧药店老唐因老叫花子偷药的事报了案,而且夸大成抢劫杀人未遂,警察过来这边了解情况,老板娘把发现可疑人物跟踪我的情况汇报了,警察完全赞同她的分析,马上带着她一同赶到楚家酒庄,正好看到我已经被高高悬挂在半空中……
“妹子,跟警察说说,那两个黑衣人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追杀你?”
她的问话让我很失望,这不正说明,没有抓住那两个男人吗?我无凭无据,怎么指证珊瑚呢?再说了,她又跟珊瑚是好友,自然也是帮珊瑚说话了。
想到这一层,我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他们是谁。”
她疑惑的看着我,“听我老公说,他们要吊死你的时候,你不光一动不动,还对着他们傻乐,难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装成什么不知道的好,我点点头,“真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一拍大腿,“肯定是给你下了迷药,唉,可惜他们中了枪还跑掉了。”说着,又安慰我,“你放心,警察同志一定会把这两个天杀的抓回来的。”
只要我还没死,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暂时我最关心的是枭神,于是试探着问:“你们在竹林里有没看到怪物?我好像看到了一条很大的会动的黑柱子。”
在场的人都笑了,一位警察乐呵呵的说,“这次还真要多谢你,替我们万宗县解开了一个大谜团!如果身体没问题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从派出所录完口供出来,老板娘直接带我上了二楼,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个惊喜。她在207房前停下,连叩了三下门,接着又轻拍了三下。不一会儿,门开了,露出老叫花子笑得像朵菊花似的脸。我不明就里,被老板娘往前一推,“快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谁在里面?我犹疑着走了进去,眼前站着一个老人,他比老叫花子还高出半头,身材偏瘦,古铜色的脸上布满皱纹,眉毛、胡子、头发白得带着淡黄,左眼瞎了,只剩下一个黑眶。两条手臂有多处划伤和淤青,小腿、脚踝上用纱布包扎了,身上散发出浓烈的药味。这个年纪不小、浑身有伤的老头是谁?老板娘为什么带我来见他?老叫花子祖孙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老头用蜕皮的手指了指沙发,和蔼地叫我坐下。我没有坐。
“小丫头,你这么看着我,不害怕吗?”他一笑,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我就是传说中的楚家酒庄供奉的枭神。”
我错愕地仰视着他,不明白他何要开这样的玩笑。我全神贯注凝视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睛走进他的故事里,却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你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吧?”他也许是怕吓着我,语气非常温和,“那我让你看样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仔细观察了放在地上的一大堆棕衣,再在他和老叫花子祖孙身上扫视了几圈,心里豁然开朗。呵呵,这样的主意,亏他们想得出来!
不知道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呢?我蹲下来,用手拨弄着,棕毛接触到的皮肤,好痒。忽然,我发现有个位置棕毛的颜色深许多,好像新编上去的。
也许是那个地方坏掉了,后来才补上去的吧?但为什么触感不一样呢?我对比着摸了摸,冷不防被老叫花子推开了,她神色慌乱的把棕衣放回小卧室里。
直觉告诉我,这件棕衣有问题,“大叔,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被车撞的?”
枭神柔和地笑着,“我长年呆在万宗山,怎么会被车撞呢?这是不小心摔的。”
我又问,“你前天晩上不是在万宗高速入口附近见了一个人?”
他茫然地盯着我,“你说的我不太明白,前天晩上我摔下了山崖,大姐找到我时,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看来我又得上西山观找找文伯了,坐在沙发上的老叫花子正冷笑着。不对,我只是来帮楚晴子了却心愿的,棕衣有没问题与我何干?还是说正事吧!
“记得当年,晴子第一眼见到我时,也是你现在这副模样,眼神天真又清澈,让人不得不喜欢。可惜,造化弄人。”枭神柔和的目光变得阴翳了,恍如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里,让我不忍去打扰,只静静的站着,猜想着他和楚晴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良久,他才问道:“姑娘今天去竹林送死,想必是为了逼我出来。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仅管问吧!”
原来早已洞悉到我的用意了,我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她想见你,你愿意吗?”
他惊讶地微微张开嘴,抠着脚丫看电视的老叫花子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对着我怒气冲冲的崩出三个字,“不愿意!”
“她快死了,想见你!”我坚持道。
“死也不见!”老叫花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硬着头皮接着说,“这是她临死前的愿望,如果达不成,死后怨气深重,只能留在人间当孤魂野鬼,等待她的将是灰飞烟灭。”
枭神顿时神色紧张起来,眼巴巴望着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啐了一口,“当初她为了要嫁去朱家,那么狠心地亲手戳瞎你一只眼睛,她扬言要与你恩断义绝的时候,没料到自己终有一天灰飞烟灭吧!他们楚家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哈哈!”
小叫花子跟着傻笑,一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被子里,除了郭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他背对着我与芊芊相拥而眠。
真是丢死人了!怎么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了呢?连她男朋友进来也不知道,这下好了,还突兀地揭开人家的被子……
我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床,狼狈不堪地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回客厅睡。”
“等一下,”男朋友喊住了我,语气听上去很生硬很冷,让我后背发麻,不,应该说,从我揭开被子的那一刹那,整间房子里的温度,好像一下到了冬天,“苏喜儿,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听他叫出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望去,他已经披上衬衣坐起来了,我一愣,“怎么是你!”
怪不得刚才不遗余力帮我们解围,原来那帅哥是郭芊芊的男朋友!
他扬起几许淡笑,可是,笑得整张脸很僵硬,说不出的别扭。不,更别扭的是他的脖子,当他转动头部的时候,都是脖子不动,只有头跟身体一起摆动。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来了,你去找她吧!”郭芊芊又开始闭着眼睛闹腾了,手脚在空中划拉着。我同情的看着她男朋友,遇上她这么睡觉不安稳的人,估计也是件头痛的事。
然而这次,我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上的瘀青更多了,而且颜色更深了。
他小心翼翼整理了她的睡裙,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脸,“有我在,不要怕。”
郭芊芊眼光不错,挑到这么一个又帅气又体贴的男人。我跟他道了晩安,便在客厅的老爷椅上睡了。
“开门!快开门!”
我朦朦胧胧硬撑开眼睛,已经大亮了。外面吵吵嚷嚷,还有人踹门,今天周末,大清早的谁啊?
开门一看,竟然是昨天那帮子混混,门卫李大爷努力地劝说他们快点离开,被长白毛一把推去老远。我紧张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长白毛几个立刻对着我作揖,战战兢兢地说:“姑奶奶,我们错了,不该冒犯您和大爷,请给我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这一大早的,唱哪出呢?我迷茫地看着他们。
“麻烦您将这些还给大爷,昨天是我们不对,冲撞了两位姑奶奶,还接了大爷的东西,现在加倍送来了,还请姑奶奶帮着说几句好话,让大爷放过我们。”长白毛恭恭敬敬把一个黄纸包托到我面前。
他们举止古怪,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警惕的后退一步。
“姑奶奶,祖宗,求求你帮着说说好话,放过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他不管不顾,将黄纸包往我手里一塞,领着小混混们灰溜溜的滚了。
我正要打开看看里面包的什么,却发现黄裱纸上别了根缝补衣服的针。呵,混混终究是混混,尽会想些下三滥的主意整人。
算了,还是不看了,肯定没什么好东西。我拿着黄纸包在客厅里晃悠,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把它埋了,奇怪的是,黄裱纸上的那根针开始转往两边摆来摆去。
我把黄纸包捧在掌心,一动不敢动。针很快停止了两边摆动,针尖忽然改变了方向,我动,它动;我停它停。
等等,它好像一直在朝某个固定的地方指着,我顺着那个方向走去,来到了卧室。
“吱”,郭芊芊突然从里拉开了门,吓我一大跳,她睡眼惺忪,张大嘴打着呵欠,“喜儿,怎么这么早起床了?”
十点了,还早?针尖对准了她。
她注意到我手里的黄纸包,一把抓了去,“什么玩意儿啊?”
我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撕开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冥币散落到地上,我们俩傻眼了。
郭芊芊因为醉得太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把吃晩饭时发生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回到家的部分省略掉了,怕她不好意思。
“我的帅哥男朋友来当护花使者?”她一脸呆萌,“我男朋友早分手了啊!”
我暗自笑了,行,你装吧!
她一把搂住我,“喜儿,有你陪着我睡真好,好久没像睡得像昨天那么安稳了。”
我只笑不说话。
这天晩上,她又喝得酩酊大醉,她说,不喝醉她晩上害怕,睡不着。可她喝醉了,我睡不着,她不停地做恶梦,说胡话。我只好挨着她靠着床拼坐着,盼着她那帅哥男朋友快点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半梦半醒之间仿佛躺在了狂风巨浪中的一艘小船上,很颠簸,浪尖狠狠地拍打着小船,好似随时要把它拍成碎片,那令人惊恐的吱嘎声越来越大了。
我拼命抓住船舷,试图不让自己落入水中。不,我已经落入水中了,那刺骨的寒冷紧紧裹住了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迷迷糊糊的一甩手,触到的东西坑坑洼洼的,冰凉凉的,“芊芊,别闹了。”
有什么东西环在了我腰上,冷得好难受,“芊芊,你干什么呢?”
不对,刚才碰到的东西冰冰凉凉、坑坑洼洼的?我伸出手再摸了摸,圆溜溜的,这不是……
“啊!”我大叫一声,睁开眼睛,透过窗子里射进来的微光,看到一个白森森、圆溜溜的东西,这不是那无头鬼的头吗?
“芊芊,芊芊,快醒醒!”我往旁边推了推,触到的东西没有温度,我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动了。
这时,房子里的灯忽然自动打开了,一张帅气的脸带着冷笑映入我的眼帘,是郭芊芊的男朋友,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腰间轻捏了两下。
“你要干什么?”气得我一脚踹过去,可能是我力气太小,他纹丝未动,反而把我环得更紧了,“苏喜儿,我们又见面了。”
断头大鬼?
还好,衣服整整齐齐的,要不给芊芊看到,怎么解释得清?“快放开我!”
他身上的温度,好像在逐渐升高,而我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冷了。他赶紧松开了我,冷笑道:“闹了半天,原来你身上虽然流着苏紫烟的血,却不是她的女儿!”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是我妈的女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一骨碌爬起来,郭芊芊睡得正香,脖子上的淤青明显了很多。
我没看清他是怎么站到我面前搂住我的,眼里流露出骇人的光,“不是最好,否则的话,你马上就不会开口说话了。”
他在我下巴上捏了一下,有点烫,“如果你不是的话,我白做了很多无用功,尽管这样,我还是希望你不是。”
什么意思?我拼命的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可他力气很大,我的努力只是徒劳,“你是谁?为什么要找苏紫烟的女儿?”
他深情地抚摸着手里那个皮开肉绽的头颅,阴森森地说,“要不是苏紫烟,她就不会死!我答应过她,一定会给她报仇的!可惜,苏紫烟死得太早了!而你,又不是她女儿,”说到这里,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也罢,既然你不是,我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会很愉快。”
我轻咳一声,跟他再次相见?鬼才希望呢!
他却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忽然屋起芊芊的手,放到了芊芊的手机上,见我的视线已被他成功吸引,他又快速地把手两个人的手从手机上挪开,“我相信,再过不久,你就会来找我的。”说完,居然邪魅地对我抛了个飞吻,钻进了芊芊的手机里。
等他的光秃秃的脖子消失在手机里后,我疑惑地将自己的右掌盖在了手机屏幕上,奇怪,为什么我的手掌不能变成半透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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