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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甜宠:病娇驸马反囚宠》精彩片段
苏靖远看她那强作霸道的模样,忍俊不禁,唇间溢出一抹笑。
公主,果真是可爱有趣得紧。
“在下体弱,常需珍药良医,那就劳烦公主多照看几分。”
云朝容听了这话,笑容忽地绽开,得意道:
“那是自然的,我肯定罩着你。有我在,不让别人欺负你。”
她又往前靠近了一些,小脸堪堪停在苏靖远眼前。
“——只有我能欺负你。”
两人呼吸缠绕。
“公主,在下……”
“不许说‘在下’,要说‘我’”
“公主,我——”
云朝容堵住了他没说完的话,用唇。
窗外大风忽起,树影又开始疯狂地乱摇。
窗内,身长玉立的年轻男子,怀里拥着娇艳的少女。光影在两人身上快速游走,迷失了方向。
少女微微倾身,男子抬头,两人唇舌相触。
云朝容本来只想戏弄般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谁料吻上去后,苏靖远竟轻轻舔吻她的唇。
她闻到他的气息,微苦的药香混着醇厚的茶香。她迷离起来,张开口,对方的唇舌无师自通地滑了进来。
划过她的贝齿,攫住她的舌。
他轻柔地吮吸,呼吸却越来越浓重。
云朝容身子发麻,有些站不稳,双手搭上苏靖远的肩头,然后抱在他脑后。
下一瞬,她感到苏靖远的手按上了她腰,稳稳地扶住她。手掌火热,隔着夏日的衣料,她感到滚烫的温度。
云朝容忍不住轻嘤一声,反吻下去……温柔缱绻,极尽缠绵。
等两人终于分开时,唇瓣间还挂了一道银丝。云朝容恶作剧地咬了一下苏靖远的唇,然后退开。
被咬得措不及防的苏靖远先是愣一下,随后眸色转深,哑声道:
“公主……真是顽劣。”
“公主,时辰不早了,宫门快要落锁了。”觅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云朝容看看窗外微黄天色:“啊,都这么晚了。我得走了。”
苏靖远点头,站起身来,样子很温顺地拿着帕子给云朝容擦唇边。
云朝容照照镜子,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脂花了,不过头发和衣衫都是整整齐齐的。
她再转头看专心给自己擦嘴的苏靖远。
苏靖远么……后面头发被她揉得松散,胸前的衣襟也被她抓得皱巴巴,唇边沾了她的口脂,面上浮着潮红。
妥妥一副被她蹂躏过的样子。
而她蹂躏完马上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云朝容:……oh!我怎么那么像欺负良人的恶霸?
“公主,”苏靖远似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这都是我自愿的,公主高兴,我便高兴。”
他帮云朝容擦干净了脸,把帕子放在桌上,也不说要还了。
“平日也无甚机会见到公主,只愿公主当下愉悦。”
苏靖远这么一说,云朝容想到,自己平时好像确实没什么机会见他。
苏靖远的身份不能进宫求见,就算进了,也不能进后宫。
她也不想总跑誉国公府,多来几次,那苏老夫人估计要撒泼打滚地去告御状了。
她得想个法子才行。
“哦,过几日,宫中就要办赏荷宴了,朝中各家应该都拿了帖子,男女家眷都在邀请之列。你可愿意来?”
“公主相邀,我乐意之至。”
“好,”云朝容仰头看他的下颌线,“回头我让人单独给你送份帖子来。若是那天身子不爽利,也不用勉强。”
“好。”苏靖远听着她的叮嘱,身体里一阵暖意流动。
他整理好头发和衣服,然后一路送云朝容到国公府门口。
路上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相待有礼。
宫中人人皆知,前朝二皇子一派因为弑兄下狱,死在牢中,只留下一个孤女云静珊。先皇念及情分,将云静珊养在宫中。
当今圣上仁德,继位后仍将云静珊养在宫中,还封了一个郡主。就是封的有点随意,没有封号。
明明内务府从未少过她的份例,四时的衣裳首饰也没克扣过。可云静珊总是一副朴素的模样出现在人前,比宫外的郡主们还低调。
丽贵妃接过茶水,气顺了些:“珊儿,还是你懂事。不枉本宫疼你一场。”
云静珊害羞地垂下头:“是贵妃娘娘平日教诲得好。”
丽贵妃看云静珊头上的劣质玉簪,忽然道:“你也该添副头面了。”
“柳叶,去将那副莲花缠枝头面装好,送给郡主。”
“是,贵妃娘娘。”柳叶小步快走去了寝殿。
“这头面太贵重了,珊儿不敢收。”云静珊赶忙说道。
丽贵妃拉过少女的手:“有什么不敢收的,这样式就适合你们小姑娘家。”
这套头面还是她从云朝容那得来的。
今日她气着了,又见云静珊头上素净,顺手就送了。
反正从云朝容那能拿的好东西太多了,轻轻松松,不在乎这一两样。
柳叶很快就拿来了头面,装在锦盒中,金灿灿的莲花小巧精致。
就在丽贵妃和云静珊将锦盒推来推去的时候,一声“公主驾到”传进殿内。
“她还有脸来?”丽贵妃攥紧了帕子。
云静珊柔声道:“姐姐许是知道做得过了,来赔礼的。”
丽贵妃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一众脚步声响起,云朝容高调张扬地走进来。
“哎,丽贵妃,不过两三日不见,你就老了几岁似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方才走在前面为公主开路的小风子立刻把头埋下,双肩微耸,好怕自己笑出声来。
其他宫人也是一副要笑不敢笑的样子。
丽贵妃笑不出来:“公主慎言。”
宫中女人,最怕人老色衰。
“珊儿给姐姐请安。”
云静珊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声音听起来乖巧温顺。
云朝容转头一看,不得了!她有点子兴奋了!
这特么不是头号恶毒女配云静珊嘛?她原本的穿书目标。
在原书中制造了男女主之间重重误会,一度还嫁给了男主,做了皇后,春风得意。
尽管最后下场不好,但是没云静珊,这书得散!
云朝容以前最爱演嚣张邪恶女配,现在颇有看见同行,想讨教切磋一番的热情。
欺负小白花没意思,玩恶毒女配才有滋有味啊!
云朝容眼冒精光,像盯着一只待宰的大肥羊。
“姐姐为何这般看着珊儿?”云静珊退后一步,她被看得脊柱发凉。
眼前的云朝容,气势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难道云朝容知道,是她鼓动丽贵妃去劝说和亲之事?
不,不可能。她做得很隐蔽,很委婉,连丽贵妃都不一定察觉到被利用了。
丽贵妃没好气地问:“公主,你今日来我临华宫,有何贵干?”
“珊儿妹妹,姐姐今天有正事,不能陪你玩了,下次再找你。你先回去吧。”
云朝容很可惜地把云静珊先赶走了,这次的目标对象是丽贵妃。
云静珊更懵了,云朝容何时与她这么亲切了?
但她还是很乖巧温顺地退出去了,桌上的莲花头面也没有拿。
“珊儿告退。”
她带着婢女碧荷刚走到外边,隐隐听见云朝容的半句话。
“本宫的莲花缠枝头面怎么在这……”
云静珊脚步没停,继续往外走,直到出了临华宫,脚步才放慢。
碧荷在身边轻轻嘀咕:
“容阳公主今日显得与郡主您那般亲近,她东西又多,怎么一件头面也不肯给?”
云静珊轻喝:“碧荷!不可妄议。被别人听了去,是要掉脑袋的。”
碧荷努努嘴,不敢说了。
云静珊用力揉皱了手中的帕子,压下心中的嫉妒。
云朝容的,又是云朝容的!
不过是因为那个无能狗皇帝运气好,登了大位,才有了云朝容的富贵荣华。
若当年是自己的父亲登上皇位……
云静珊眼神发直。
云朝容她凭什么?
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是她的!
…………
“这些好东西当然都是本公主的!”
云朝容在临华宫内振振有词,面前是丽贵妃快要扭曲的脸。
“父皇乃天选之子,本公主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因此得了这些好物。你怎敢觊觎本公主的东西?”
云朝容这样闹一番,丽贵妃明白了,这丫头根本不是来赔礼的,是来搅事的。
“公主莫要污蔑,本宫何曾觊觎过?”
“那你把东西都还回来。”
“你—”
从云朝容那里拿来的都是上品,她攥在手里这么久,怎么舍得!更别提,有几样东西,她还拿去赏赐娘家了,现在就算想还,也拿不出来。
丽贵妃换上一副柔情面孔:
“容儿呀,我知你心中近来不顺畅。可你不能这般胡闹,这几年,我可一直把你当亲女儿,往心尖尖上疼着。你当真要这般寒我的心吗?”
丽贵妃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拿帕子按眼角,面上尽是伤心失望。
原主最吃这一套了。许是因为自小没有母后,丽贵妃平日嘘寒问暖,让原主多次感动。以为这就是有母亲的感觉。
丽贵妃泣诉完一通,用余光瞄着云朝容的反应。
连觅春和映夏也紧张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只听云朝容冷冷一句:“容儿也是你能叫的?”
“本宫乃先皇后所出公主,天家嫡女,生来尊贵。你区区一个妃位,以色侍人,胆敢对本宫说什么‘亲女儿’。
本公主且问你,你有这个命吗?”
那时,苏靖远常常在书院考核中名列前茅,多次受夫子夸赞聪慧,殷子涵和刘泽宇常去请教苏靖远。只可惜后来苏靖远一病不起,之后几乎没再见过。
三人不咸不淡地叙旧,期间说起了亲事。
殷子涵笑道:“听闻刘贤弟刚订了亲,是哪家千金?”
“是我外祖家的表妹,”刘泽宇略有些害羞,“刘兄可比我早订亲,早早地说成了李尚书的千金。”
苏靖远:“恭喜两位贤弟。”
殷子涵和刘泽宇不笑了,突然意识到在苏靖远面前提起这个话题不太好。
苏靖远明明比他们年长,早该说亲了,但因为体弱便耽误了。
“哎,是你们啊!”又一个锦袍少年窜了进来。
殷子涵叫着:“沈卿之!”
“真巧,我还好奇和谁一桌呢,是你们就放心了。”
沈卿之大大咧咧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苏靖远的右侧空位。
他伸手去拿点心,一边开口问:“这位仁兄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家少爷?”
苏靖远将一碟核桃糕推到沈卿之手边,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琼日酥往边上挪:
“沈公子,在下苏靖远。”
刘泽宇补充介绍道:“这是誉国公府的二公子,因病常在家中休养,你见得少。”
“原来是苏兄,久仰!”
沈卿之幼对苏靖远的情况略听过一二,今日见苏靖远果然气度不凡,只是脸上带一丝病色。
他目光忽然停在苏靖远的腰间,看着那小鹿暖玉有些眼熟:
“苏兄这块暖玉,从何而来?”
沈卿之印象中,云朝容也得过这样一块暖玉。
那时他年纪还小,在云朝容那见了这暖玉,喜欢得不得了。
他把自己的玉佩都掏出来,想跟云朝容换,后者不肯,气得他哭了小半天。
“一位友人相赠,沈公子可喜欢?”苏靖远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沈卿之抓抓脑袋:“我岂能夺人所好?只是想着你若是买的,我也能去买块类似的。”
殷子涵打趣:“沈兄,你又不是爱玉之人,你的玉坠都碎了多少块了?”
“谁说我不爱玉了?你们看我这玉扳指。”沈卿之不服,又开始晃晃自己的手指了。
“莹润无瑕,的确是块好玉。何处得来的?”
沈卿之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了骄傲:“这等好玉哪是随意能买到的?这是大公主赠的!”
苏靖远喝茶的动作一顿。
刘泽宇和殷子涵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又来了……”
“沈公子与大公主关系甚好?”苏靖远放下茶杯,笑容温文尔雅。
沈卿之得意:“我和妹妹自小入宫中做伴读,和大公主一同长大,感情是亲厚些。”
苏靖远揉捻着指腹,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目光:“原来如此,沈公子好福气。”
殷子涵不想再听沈卿之炫耀了,转移话题说道:
“你们看对面,好像很热闹。”
几人往湖对岸看去,女场那边的确风生水起。
男宾场这边,只请了未成婚的公子们,由十岁的四皇子主持;
女宾场则有各家小姐夫人,人数更多,由丽贵妃坐镇。
丽贵妃这日装扮得雍容华贵,坐在东边上首。
“诸位夫人小姐,今日宴集,望诸位娱乐欢喜,畅享观荷之乐。若有不周之处,可告知本宫。”
“谢贵妃娘娘。”一众女子咸口称谢。
丽贵妃目光扫过全场,很是满意。为了把人都请来,办的风风光光,她还私下让人抛出噱头,这赏荷宴是个相看的好时机。
这激得各家姑娘最近苦练才艺,就等着一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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