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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本是逆天之举,无奈我本是仙,但又不是,只是一届凡夫俗子,但我不愿就此而过,我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成仙也好,变魔也罢!我欲成为那万众之上的那一名‘王’!
主角:张玄,李文博 更新:2022-12-13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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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玄,李文博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成王》,由网络作家“一心无可二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修仙本是逆天之举,无奈我本是仙,但又不是,只是一届凡夫俗子,但我不愿就此而过,我要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成仙也好,变魔也罢!我欲成为那万众之上的那一名‘王’!
傲孤岭
傲孤岭本身四周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可如今却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只见残檐断壁的悬崖边上,一脸血污的男子,杂乱的长发在身旁飘着,嘴中还时不时的咳出血来。
“咳咳!你敢乱我气运!还勾结邪魔加害于我!你就不怕大帝回来找你问罪嘛?!”满脸血污的男子恶狠狠的盯着站在半空中的俊俏男子问道。
半空中的男子,面容俏丽,一头长发伴随一身白衣,与站在悬崖边上的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呵呵,等大帝回来了,你就是被魔物所害!谁能知道你的死与我白夜行何关?你看你所住居的傲孤岭如今已是破败景象,而且魔气缭乱,谁能知道这东西是我一手照旧的!”
半空中的男子说着说着,便仰天大笑起来,完全不顾悬崖上男子的感受。
悬崖上的男子看着半空中的白夜行,心里竟是不甘!我心向道百年,与邪门歪道斗争这么久,最后却落败于同族人手中!我心不甘啊!我心不甘啊!
然而,心里想的再多也没有用了。
男子抬起左手,想要凝聚仙力汇聚于手中。却发现,无论如何,手中便没有半点光芒。只有手掌之中那已发黑的血污还在。
“哈哈哈哈哈!别浪费气力了,我们仙者最怕就是魔气入体!一旦入体,你的仙力瞬间消失,目前你也只是一个空有仙驱而没有仙力的废物!在过不久,你便回沦为魔物,成为魔物之中最下层的生物。也适合你现在这个傲孤岭了。”
白夜行打开一把白扇,半遮着脸笑着说道,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知道,他绝对笑的很奸诈。
“呵呵!想不到,想不到啊!我傲天,也沦为待宰的羔羊,想必你白夜行策划了好久了吧!”傲天无奈笑着说道
“谁让你,傲!那你接着傲呗!大帝手下九名尊者,就你傲天当第一是吧?这么喜欢当第一,那就让你当这千古以来,第一个被自己同胞杀害的尊者!我实在也想不出来,你怎么到现在还站着和我说话呀!”白夜行看着悬崖边上的傲天。右手悄悄一个比划。
“噗呲!”一道利器割破肉体的声音响起。
只见傲天尊者,双脚膝盖瞬间炸裂,小腿瞬间消失。
但傲天尊者,只见让大腿猛然插入地面之中。立于那些黑土之上。
“哟,傲天尊者就是傲天尊者,这样子了,都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呀。”白夜行眯着眼睛看着傲天说道
“白夜行,你别以为,你这样子做就能万无一失。大帝迟早会找到你头上的!”傲天不甘的看着眼前这一名白衣飘飘的男子说道。
心里想着,待我的炫儿长大,你这个杂碎!也要尝尽这世间万苦,可怜我的妻子,早在这个魔头面前自尽,为了不让他有威胁我的可能。但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魔族参与进来。哎!小心一辈子,却栽在同伴的手上。
听到傲天说完这句话白夜行笑了笑说道“找到我头上?你别傻了!你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呀?”说完,白夜行拍拍手,瞬间白夜行身后便多出七个人来。
“!!!好!好!好!原来是你们八人合伙啊!还真以为你白夜行吃了狗胆敢如此!”傲天看着眼前这八人,心里失望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你们......!”
傲天刚想说话,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响,只见立于土中的傲天尊者,此时脑袋像皮球一般,悄然滑落。笔直的掉进这身后的万丈深渊之中。
“好了,此事,大家皆有参与,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白夜行回头看着七人说道。
“行了!怎么说我们都知道!不用你说了!”一名白发老头说道。
“行!有屠魔尊者这句话就足够了!”白夜行半眯着眼睛说道。
听完这些话,剩下的七人也只见踏空而去。回到各自的仙居。留下白夜行一个人还在这傲孤岭。
白夜行看着远去的众人,回头看向这破败的场地。收起手中的扇子,手中白扇随即慢慢消失与空气之中。接着白夜行手掌一翻,便凭空变出一组阵法道具。
大手一挥,手中阵旗夺空而出,飞向这傲孤岭的四面八方。阵旗像有人扦插一般,挨个停留在上空,随即便一个下沉,插在了它们所想的位置,没入地中。
看着这一切,白夜行把还在手中的阵盘,往身下一放。
阵盘缓缓的落下,接触到地面之后,便停留在地面之上。
“原本想彻底毁去,但还是算了!给下面的半吊子们多个磨砺的好去处吧!”白夜行自顾自的说道,看着做完的这一切,便挥了挥手。
原本漆黑的阵盘,突然泛起光亮。接着便光芒大照,四周插下的阵旗也开始泛起光芒,随即一道道光芒从阵旗处飞来,光芒像是与阵盘接应一般。四周也开始生成一道道光屏,把这个傲孤岭罩住。
“好了,里面魔气纵横,用不了多久,便会产生魔物。由下界的半吊子们去摸索吧。”
说完,白夜行拍了拍手。随即便起身飞回自己的住处。
在白夜行走后,阵法笼罩着的傲孤岭。开始变得透明起来,最终完全透明之后。便整个如同消失一般,直接变成一块深陷的腹地,一眼望去看不见边。
清贫镇
这是一个南部偏远地区的小镇,小镇上与世隔绝处于绿水青山伴随地方。
“柱子,该回家吃饭了!”一道沧桑的声音在镇上的南边响起。
“诶!好的,爷爷!”随即小溪旁响起一道孩童的声音。
因为柱子住的地方靠近小溪,所以柱子没事也经常在小溪边玩耍。水也不深,最多没过小孩膝盖左右。
‘清贫镇’处于一个绿水青山与世隔绝的小山脚下,山是附加帝国命名的叫‘水清山’所以山脚下的镇子村庄都会带有一个清字,说是‘清贫镇’但镇里规模不大,跟村庄一般大小,只是村长说要叫镇,听起来可能会厉害一些。帝国那边的办事处也懒得和小村子里的人计较,所以便随他们去了。
不一会
柱子便来到了南边的小茅草屋中,茅草屋外有一片柱子爷爷自己开垦出的小田,规模不大,就四分之一亩地大小。主要是岁数大了,爷爷也经不起劳作了。所以便随便弄点地方,种种瓜果蔬菜,打发打发时间。
“爷爷,今天吃什么呀?”柱子用手臂擦一擦脸上的溪水问道。
“都是你爱吃的,爷爷吃什么都无所谓啦。”爷爷一脸慈祥的说道,脸上的皱纹已经侵袭完爷爷的脸庞,眼睛也像是闭着休息一般,只露出小小的两条缝隙。
“哇,大白菜!”柱子看着面前的清水白菜说道,眼里从嘴角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爷爷看着这一幕,笑了笑。但很快又叹起气来。
柱子一家只有爷爷和他,爷爷是镇上出了名的老光棍。别人问起他老伴呢,柱子爷爷老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一开始别人还以为是老伴走的早,柱子爷爷不说。但后面有人说他根本没有老伴,柱子爷爷也不反驳。所以慢慢的人家就说柱子爷爷是老光棍。
本来就无儿无女,柱子是他不知道在哪捡的。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般,一下子就在小镇里了。所以镇上很多人都不太想让自己孩子和柱子玩,感觉想想就很奇怪。所以柱子这么久以来,几乎都是自己在小溪边摸摸鱼虾蟹这种。玩伴少的可怜。镇上有十几个孩子,但和他玩一起就两三个。因为柱子摸鱼的技术很强,所以吸引了几个经常来溪边玩耍的小孩。
柱子很快就吃完了爷爷煮的白菜,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巴就准备往外边跑去。
“哎,柱子别上山玩耍哦,山上有野兽,不安全呐!”爷爷起来收拾桌子,抬头看着柱子跑出去的背影说道。
“知道啦!爷爷,我只去溪边玩耍。”柱子头也没有回,向前跑着的同时还挥了挥手说道。
这个时候是能和村里几个爱在河边玩耍的小孩一起玩耍的时候,柱子可不想浪费这个美好的时光。
不一会
柱子便来到了河边,看见几个同龄人已经在河水里玩耍摸鱼了。样子就像镇里的人在农田插秧的样子。于是,柱子便加快脚步朝他们这边跑来。
“嘿,柱子哥来啦?”一个忙活手中‘工作’的小孩抬头擦汗的瞬间便看到从远方跑来的柱子。
“是呀,你们摸到鱼了吗?”柱子笑嘻嘻的问道,看着他们几人在睁大着小眼睛,努力看着溪水中的模样,也是有几分好笑。
“没有呢,我们也刚来没多久。”此时一个身穿黄衣的男孩说道。
一开始打招呼的是住在东边集市那边的算是村里小富豪宋家子弟,外号叫做‘大红炮’(因为经常穿着红色的衣裳)。真实姓名叫‘宋春雨’据说家里人生他之前烧香拜佛多年,因为家里前两个是女儿了,所以便想要个男孩。但算命的人说,要让他叫春雨。但就是男孩,一开始家里人还半信半疑。直到富豪的妻子有了之后,便说要叫他春雨。但出生那一天刚好是初春第一天,还刚好下起了第一场雨,于是富豪便叫他春雨了。说来也奇怪,因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巧合。
黄衣服的这个叫‘王涛’,他也是住在东边集市那边的,家境不像宋春雨那样豪华,倒也不会像柱子那边凄惨。
“咦,今天阎钰没有来呀?”柱子环顾四周问道。
听到柱子的问话,两人依旧忙活手中的‘工作’说道。
“今天,她老爹叫她上山去了。说什么是去打猎之类的,所以便没有和我们一起来小溪边摸鱼。”
“哦,这样子呀。”说着,柱子开始卷起裤脚,拉了拉手臂上的衣裳准备下去。
柱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小溪,又朝着小溪源头看过去。小溪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只能看见山脚下的样子,山脚开始往上全被密密麻麻的树木挡住,是一种树干偏白,树叶常青的树木,叫什么可能小镇上的人都不太清楚。但拿来当柴火便非常的好,晒干水分的树块,很容易起火,而且不会产生多浓厚的烟尘,但会伴随一种很清新的雅香,使得用它烤出来的食材会伴随着一股特殊的味道,让人闻着十分喜欢。
过了一会,柱子回过神来。心想着“打猎?能打到什么?野猪?野兔?野鸡?”
有一天我也想上山去。踏过小溪便可以上山,但爷爷说不可以去上山玩耍,镇里的大人也这么说,总感觉山上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就算要去山上也得和着大人们一起上山才可以,说野兽十分的凶猛。
想到着,柱子摇了摇头,捞了两把溪水洗了下脸便下去和伙伴们摸鱼去了。
摸鱼是一门技术活,小溪的水很清澈。所以摸鱼的时候要先把溪水搅浑,不然鱼儿很会逃跑,但搅浑了,鱼儿就想发呆一样呆愣在原地,手摸到它的时候会挣扎一下很快就会被摸上来。
柱子一边走着一边用脚丫子把小溪里的泥沙全部翻出来,这样子可以使小溪里的水变得浑浊,弄完之后便向下游走去。原先的地方不会有鱼的,鱼全跑了。
不一会
柱子看着他的杰作,心满意足的开始放慢脚步朝着下游走去,到了浑浊的地方之后便弯下腰来伸手往水中摸去。
“嘿,小黄鱼!”远处红衣鞭炮说话了,看着比自己手掌稍微大一点的鱼儿,有些失落但很快便因为有了和伙伴们炫耀的资本而笑了起来。
“你们看呀,黄鱼!”大红炮举起手中的鱼儿说道,面上写满了“厉不厉害你雨哥的样子”。
王涛抬头看了看,没说什么便接着摸鱼去了。
柱子看都没看直接开口道“来看下今天谁摸的鱼多,你那条小鱼都不够吃的。别影响我摸鱼的心情。”
“好!就看今天谁摸得鱼多!我就不相信今天还是你第一名!”大红炮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回复道。说完便去岸边挖开一个小坑,把黄鱼丢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又赶紧的回到小溪里摸鱼去。
小溪底下的鹅卵石长期收到溪水的洗礼,有几个个别的鹅卵石会变的异常的锋利,一不小心便会割破手脚。
然而此时,柱子便被割破了手掌。一下子吃痛便站了起来,“呲!”
看见柱子站了起来,大红炮也站起来看过来说道“摸到了?”
柱子没有回复大红炮的问题,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受伤的手咬着牙说道“有东西划伤我了!”
说完柱子便低头看下水里有什么东西,水里有一小块菱形的亮片,在稍微浑浊的溪水中十分显眼,旁边的鹅卵石看起来并不是‘罪魁祸首’。
知道什么东西之后,柱子从屁兜处拿出一条白色的绷带,把受伤的右手掌包好之后,便伸出左手把水中的亮片捡了起来。
与此同时,大红炮和王涛都跑过来看看柱子手上的伤势。
“你没事吧?柱子。”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两人看着柱子手上白色绷带上面弥漫的血迹,就知道伤口很深。
“伤口看起来就很疼,柱子你怎么不哭呀?”王涛在一旁说道。
换作是他或者大红炮两人,在就哭的天翻地覆了。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受到这种钻心疼痛很难不哭出声来。
但柱子没有,因为从他记事开始。爷爷就教导他,哭是没有什么用的。大丈夫岂能哭哭啼啼,更何况是这种小事情。所以别人小孩被揍,能哭的一整个镇子里的人都知道,而柱子却不会,也很少被揍,因为懂事。
柱子听着两人的话语,苦笑的摇了摇头,看上去很疼,实际上确实很疼。从柱子满头的汗水便可以知道此时还小的他在忍受着他这个年纪所承担不了的痛苦。
“不摸鱼了,我先回去找爷爷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先。”说完柱子便不等两人回答,一溜烟的跑回家中。
“爷爷!我被割伤了,来帮我处理一下。”柱子气喘吁吁的回到家中大喊。
“割伤?你怎么搞得?”爷爷从自己房间中走了出来问道。
随即便看见柱子手上的白色绷带,现在已经被柱子的血液染成了红色的绷带了。
“赶紧过来让爷爷看看!!”爷爷一把拉着柱子就坐在饭桌前的长椅上,小心翼翼的拆开柱子手中的绷带。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几乎横跨整个手掌的伤口,虽说没有看见骨头,但鲜红的肌肉已经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伤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淌着血液。
“你被什么割到的?”爷爷吸了口凉气问道,这种伤口都能忍着不哭,看样子是小时候吃棍子吃到怕了。
柱子回答道“被小溪里的一道亮片割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的亮片。”
“亮片?”爷爷站起身来,回到房间去翻找什么东西。
“对呀,就是那种菱形的亮片。”柱子的右手放好在桌上,左手在空气中做着比划说道。
“那东西有捡回来吗?让爷爷看看。”爷爷找到东西便走出来便说道。
“我摸摸看。”柱子记得刚刚有捡起亮片回来的,但此时的他摸遍了所有口袋也没有见到刚刚的那个亮片。
爷爷从一块散发着浓厚草药味的方块包裹中打开,取出一块黑乎乎的药膏。一只手抓着柱子的右手一只手拿着膏药就抹了上去。
顿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涌上柱子心头!
“呲呲!”柱子疯狂的吸着凉气,好像吸凉气能减少手中传来的疼痛一般。
眼泪已经在柱子眼中打转,但他还是咬咬牙坚持了下来,除了发出“呲呲”两声硬是没有哭出来。
爷爷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说些什么,但看在眼里,从眼神中流露出对柱子的赞赏是无法掩饰的。
“亮片呢?”爷爷赶紧分散柱子的注意力问道。
“亮片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在路上了。”柱子赶紧用左手手臂擦掉了眼泪。生怕被爷爷看到,柱子不坚强的一面。
“不见就算了,下次要注意,不要再被割到了?”爷爷站起来摸了摸柱子的脑袋瓜说道。
“记得,伤口不能在碰水哦!”叮嘱完这一切,爷爷便回到房间去了。留下柱子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柱子坐在长椅上思来想去,实在是没明白刚刚顺手捡起来的亮片去哪了,于是便出门往回来的方向走去。
“咦,奇了怪。掉到哪去了呢?”柱子边走边低头寻找着。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按照原路返回的柱子,找了半天。甚至把路上的小草丛都翻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刚刚割伤他的菱形亮片。
柱子来到了小溪,抬头望去,大红炮和王涛都已经回去了。有些无趣,柱子便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要不在找找?”柱子有些不甘心道。明明放好在口袋里面,怎么会掉出去呢。而且口袋也没有破,也不可能是颠出去的,颠出去应该可以在路上找到的。
就这样,柱子一边思考自己回家时的情景一边低头睁开了双眼看着地面。
“柱子哥,找啥呢?”一道稚嫩的女童声响起。
然而柱子可能还在思考着亮片的问题,显然没有听到有人叫他。
看着柱子没有理她,她有些恼火。气嘟嘟的嘴巴就来到柱子面前,一下便低头向上看着柱子的脸。
“找啥呢!这么入迷?”女童再一次问道。
“呃...啊!”柱子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打断了思考。
“阎妹妹,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谁呢,吓我一跳。”柱子看着眼前的人舒缓一下说道。
眼前之人正是柱子一开始和大红炮摸鱼时,所问起的女童。
女童有着一双标志性的大眼睛,剪着一个蘑菇头,有着可爱的婴儿肥的小脸,鼻子到还算有一点点翘。穿着蓝色的小裙子,又显得十分小巧,看着就十分惹人喜欢。
“早上和父亲去打猎,现在给你拿点上山的野兔尝尝。”阎钰说完便从身后拿出一条草绳,草绳的另一头绑着一只灰白的 野兔,野兔已经一动不动了,明显是已经死了。
“哇,谢谢你。阎妹妹!”柱子看到面前的野兔,眼睛都亮了。因为柱子是很少吃到除了鱼肉以外的其他肉类。
前面也说过了,柱子因为是爷爷捡来的。加上自己爷爷年纪也大了,去不了山上打猎。柱子又还小。爷爷也不放心让他去山上玩耍,更别说去打猎了。连过小溪去到山脚旁边都不肯。
但好在大红炮他们父母会时常给些自家吃不完的东西给柱子爷孙俩,他们倒不会觉得柱子爷孙俩奇怪,反而还会鼓励自己的小孩和爷孙俩多打招呼。因为他们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怜悯的神情。小镇其他人到不会觉得他们可怜,反而还是类是于灾星一般的存在。不仅不敬还要远之。
过年过节,大红炮他们都会给柱子带些猪牛羊肉,让爷孙生活好过一些。柱子又还小,光吃大白菜怎么行!
“那就光谢谢我呀?”阎钰睁大着双眼水灵灵的望着面前被野兔吸引的柱子说道。
“那去我家吃?我给你搞烤野兔吃?”柱子接过从阎钰手中递来的野兔说道。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会烤东西吃,而且十分好吃,爷爷也是这么说的。”柱子笑着说道。
“好呀,那我就去试试柱子哥你的手艺。”说完,阎钰便伸手去握着柱子受伤的右手。
“诶?柱子哥,你这是怎么了?”阎钰这才发现柱子右手上黑色的膏药。
“没事,中午摸鱼被割到了。小伤不碍事。”柱子笑了笑说道。
柱子并没有一个十分好看的脸蛋,反而经常顶着大太阳去摸鱼和帮自己爷爷的菜园浇水啥的,脸已经晒成了一颗卤蛋的模样。如果没有头发那真的和一颗卤蛋没有却别。
“疼不疼呀?”阎钰有些哭腔的说道。她是真的十分心疼柱子了。
阎钰比柱子小上两岁,在阎钰还抱在手上时,柱子去镇里的学堂识字回家路过阎钰家门口。阎家门前,就会看见阎氏抱着阎钰在门口吹风,然后指些东西叫阎钰识别。但每次柱子路过,阎钰就会在那咿咿呀呀的叫喊着。柱子也会很热心的和她打招呼,这让阎氏十分开心。有时候爷爷用树叶做的风车给柱子玩的时候,柱子就会拿着去逗阎钰玩。这让阎氏十分喜欢柱子这孩子,因为柱子心底很善良,没什么坏心思。所以这也成就了,阎家对柱子爷孙俩的照顾。
“没事的,小傻瓜。”柱子宠溺的说道。
“那还做得了饭嘛?”阎钰小心的问道。
“不碍事的。”柱子摆了摆手说道。
边说边走着,两人便来到了柱子家。
“爷爷,你看我带谁回来了?”柱子来到门前大喊着。
“哦,阎钰来了呀?”爷爷从房间探出头来问道。看了一眼跟在柱子身后的阎钰,便出了房间。
柱子家里是个茅草屋,屋内有三个隔间。一个是最左侧隔间是爷爷的房间,一个是最右侧的房间是柱子的,剩下一个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客厅。
柱子家里不是很富有,客厅就只有一个饭桌是常见的八仙桌,桌子有四张长椅。是爷爷自己做的。
“来,阎钰。往这边坐,你和柱子聊会天。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爷爷来到长椅前打着招呼让阎钰来这边坐着等等。
“没事的,爷爷。你坐着就好了,阎妹妹给我带来了一只野兔,我去烤了给你们尝尝。”柱子便提起手上的野兔摇了摇说道。
“柱子哥,我来帮你忙吧。让爷爷坐着好好休息就好了。”阎钰拉着柱子的手臂说道。
“哈哈哈,那就让爷爷等着就好了。”爷爷和噶的笑了笑说道。
“好。”
柱子说完,便带着阎钰来到了茅草屋最右侧,最右侧这边还有一个小屋子。平时爷爷做饭就在这里做的。
小屋子不大,只有一个灶台,一口锅,一个碗柜,一口大缸,大缸旁边放的是堆烧火用的木材。
“我们先烧锅热水,把这野兔子身上的毛烫掉。”说完柱子便把野兔先丢地上。现在要做的就是起火,然后往大锅里加水烧开。
“好,那我来帮你看火。”阎钰回答到。
“好的。”柱子回答道。
两人便这样分工明确,期间两人也闲聊着。
坐在屋里的爷爷,听到两人对话。笑着摇摇头。
不一会
柱子便处理完这只野兔身上的毛发。接着便是准备好配料之类的东西腌制一下野兔,好在爷爷平时会在菜园里种一些。
没多久的时间,柱子便在菜园没有种菜的地方上挖了个小坑,接着把灶台里一些没烧完的木头拿出来丢在小坑里面。随即便在坑的左右两边插好树枝。做完这一切就可以把野兔串起来架在火上烤了。
做完这一切,柱子去旁边搬了两块石头,打算等等烤着兔肉的时候坐着。
“柱子哥,我来帮你搬。”阎钰看着准备搬石头的柱子开口说道。
“哎,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干着粗活呢。等着我,我这就先给你搬先。”柱子拦着阎钰说道。
见拗不过柱子,阎钰就站好在小坑面前等待着柱子。
看着这一切的爷爷,geigei的笑了起来。
“看样子,有戏呀。”爷爷眯着眼说道。
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两人便坐了下来。
柱子专注的看着眼前的兔肉,时不时的转动一下,不然等等兔肉就烤焦了。
面前的兔肉也开始慢慢的散发出十分诱人的香气。
“阎妹妹,以后能带我去打猎嘛?我保证听着阎叔的话。”烤到一半柱子开口说道,此时也不在专注着眼前的兔肉而是用十分渴望眼神看着阎钰说道。
“这要问问我爹肯不肯了。我做不了主呀。”阎钰看着柱子投来的目光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帮帮我嘛~”柱子突然握住了阎钰的双手眼神十分渴望而真诚。
阎钰的父亲名叫阎律,阎律是一个中年汉子,身上满是壮实的肌肉。标准的国字脸,眼神凶恶看起来十分的吓人。但小镇里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个汉子却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标准的‘女儿控’。
阎钰被柱子突如其来的动作搞昏了头,一下子便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小脸瞬间变成了一个红苹果。
“噗。”爷爷突然被这么一幕惊讶到“小伙子你也太心急了吧!”
“好不好嘛?阎妹妹~”柱子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着阎钰。
卤蛋脸一副要哭的样子显然十分滑稽。但在阎钰眼中却不会。
这个从小带着她一起玩耍的柱子哥,在她受欺负时第一时间站起来的保护阎钰,被水蛇追的时候也是一脚踢飞了快速游来的水蛇。
“好,晚上回去我就去问问父亲。”阎钰一口便答应了下来。早上打猎时,她就想叫上柱子。可是父亲不答应。
柱子听到阎钰答应了他,直接高兴到起飞。
“谢谢,阎妹妹。”柱子眼里看着阎钰都是散发着光芒的。
“但我有一个要求!”阎钰打断了正在兴奋的柱子说道
“别说一个要求了,就算三个我也答应。”柱子拍了拍胸膛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还有两个就先欠着。现在第一个就是你不能在叫我‘阎妹妹’不好听!”阎钰撇着小嘴说道。
“啊?那要叫你什么。”柱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
“先不告诉你,你先猜猜。”阎钰俏皮的说道。
“那叫你傻丫头?”柱子疑惑的说道。
“噗!这傻小子,还以为他会知道这些东西,没想到还是一个呆子!”爷爷在客厅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显然有些恨不得自己上的样子说道。
当然两人也听不到爷爷说的话。
“呸呸呸,我才不要。”阎钰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很聪明的,才不傻呢!”
“臭小子,你在不拿起来,兔肉就要焦了。”爷爷这时站起来朝着柱子说道。
“对,我们先吃兔肉。”柱子赶紧低头看着眼前的兔肉,随后便伸手抓起一小把细盐均匀的洒在兔肉上。
“好啦。”柱子随后举起烤好的兔肉。“走吧,钰儿。我们吃兔肉去。”
酒足饭饱之后
“送我回家吧,柱子哥。”阎钰站起身来看着柱子说道。
“好呀,天也黑了。”柱子看着外面说道。“让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我就送你回家吧。”
阎家是在小镇子的北部,划分出来就是小镇东边是集市区,一般富豪家都住在这边,南边就是比较平民,这边离溪流近多人都是在这边农作,而北边就是给一些有权势的人居住的。而阎钰家就是一个权贵家族。
西边则是靠近水清山,这边树木比较多,多是一些柴火用的常青树,这西边是最好上山的因为被人踩多了自然也是踩出了一条通往山上的路。
而镇子南北贯通,从南边的大路可以直到北边。北边只有三户人家,所以每户人家的占地面积都是蛮大的,有自己的花园和养马场,佣人这些也都是从别的村子里招回来的,毕竟自己小镇里人口实属太少,而且大部分都是自己家里种种地,或者就是东边集市摆摆摊过过生活。
其中,面积最大的还得属于阎家。阎家听说在澜海王国首都里都算的上名号,后边因为君王要降低阎家实力便把阎家分散发配到澜海帝国的各个城镇边。
另外两家分别是陈家和黄家,陈家一开始并不是澜海王国的本家人,他是附属进来的,在王国首都也有不错的地位。但一样,君王不会让你在首的实力过于强大,毕竟君王要保护自己的位置呀,所以陈家只有老祖宗才会在首都,其余就像树上的枝叶,分散到王国各地。
黄家是开当铺的,因为手中资金十分丰厚,便找君王买了职位,虽说没有什么实权,但在官场也认识不少人,再加上自己家里丰厚的资金。有钱能使鬼推磨!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两人来到阎家的家门前。
“欢迎大小姐回家。”
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看见阎钰回来了便开口说道。
阎钰点了点头,便拉着柱子走了进去。
“柱子哥,进来喝杯水再回去吧。”阎钰一边热情的说着一边拉着柱子往自家的院子走去。
阎钰家很大,怎么说呢。至少是柱子想象不到的大小。除了阎钰一家住的,还有十几个佣人的屋子,一个会客厅,后花园...等等。
“也好,我跟阎叔说说看看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打猎。”柱子答应道。
两人就这么拉着手来到了会客厅,会客厅的风格很简约,没有一丝高端大气的气质。进门就一个大厅,正对门的就是两张红木做的两张椅子中间还放着一个专门用来放置茶具的小桌子,接着便是大厅的左右侧也有类似模样的摆设,但椅子桌子就没有大厅主座那么有模样。
“柱子哥,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叫父亲出来。”阎钰安置好柱子说道。
随即柱子便看阎钰一蹦一跳的朝门外走去。
阎钰走后,柱子便大量着四周心里想到。
“什么时候,我也能让爷爷也住在这种地方呀。好想快点长大照顾好爷爷。”
阎家书房内
“爹!我回来啦。”阎钰一进书房就大喊一声。
此时,一位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书桌前,表情专注着凝视着眼前的信件。但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瞬间表情就变得十分宠溺。
“啊,钰儿回来啦?找爸比有什么事情嘛?”阎律满脸笑眯眯的说道。
果然没错,阎律是一个十足的女儿控。
“对的,爹。柱子哥来我们家了。”阎钰点着头说道。
“他送你回来的嘛?还挺好的。知道不能让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错。”阎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搭在上面,伸手摸着自己下巴唏嘘的胡渣说道。
“他回去了吗?”还没等阎钰说话,阎律便在一次开口问道。
“没,他在会客厅等你。”阎钰回答。
“等我做什么?想让我带他打猎是吧?”阎律一下子就猜到了柱子来的目的。
“对的!爹,你真厉害了。这都能知道!”阎钰在一旁瞪大着眼睛,感觉自己父亲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哈哈哈,你不看看我是谁。”阎律双手叉腰笑道。
“走吧,我们去见一见你的柱子哥,来我们家不见他一面是不礼貌的。”阎律说着便来到阎钰身前,一把抱着阎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便朝着会客厅走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会客厅。
柱子刚好抬头看向外边便看见阎叔和阎叔肩膀上的阎钰。
“阎叔好呀。”
“阎叔一阵子不见,看起来又潇洒了些许,我也想成为像阎叔一样的男人,顶天立地。”
柱子立马站起身来向阎叔问好道。
柱子并不是拍马屁,而是他就是想成为像阎钰的父亲一般。
“好啦好啦,这话就不用说了。柱子你也算是我看到大的孩子了,想打猎可以,但我不会管你的死活,有危险你要自己解决。毕竟打猎可不是开玩笑的,山上猛兽多的是,又有毒蛇,蜘蛛一些毒物存在。虽说毒不死人,但你会惨上那么一阵子。所以你想好了?”阎律看着眼前九岁的小屁孩说道。
柱子还没说话呢,阎钰便率先开口道“爹!你不能这样子!你这不是要柱子哥去送死吗?”
听到这话,阎律此时满头黑线。“这女儿是不是胳膊肘外拐呀!”
“你就让柱子哥和我们一起去吗!你在这样子我要生气咯!”阎钰坐在阎律肩膀上两只小手插在腰间气鼓鼓的说道。
“这......”柱子看着眼前的一幕刚想开口说话便被阎律打断了。
“行啦,行啦。我会带你的柱子哥去的!”阎律无奈道。
一听到阎律这话,柱子立马就开口道谢。
阎律也是一脸无奈,山上的危险是无时不在的,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拖油瓶。头真大!
柱子也很识趣的和阎钰做了告别,出了阎家便朝着自己和爷爷的小屋子里走去。
阎律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柱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怜的人,希望能有什么起色吧。”
说完便拉着阎钰进去了。阎律带着阎钰回到卧室,此时的阎氏在一旁织衣服。
“钰儿,父亲和你说件事情。你不能拒绝!必须的做!”阎律一脸严肃的说道。
阎律很少这样子对着自己的女儿。
“爹,什么事情呀?这么严肃干什么?”阎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说道。
“我们这边的主城里,修仙的宗门要开启了,因为你爹我有关系。所以给你要了一个进去修仙的资格。”
阎律坐在一旁,摸着自己的唏嘘的胡渣说道。
“修仙?是那种可以在天上飞,遨游世界的人吗?”阎钰好奇的问道。
“对,在‘青山城’里,南边的修仙宗门‘三玄谷’,这是近百年来第一次收徒。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才百年收一次徒,你父亲我也不知道。但只知道,收徒只要十二岁以下的孩童。所以你必须的去。明白了吗?”
阎律看着眼前的阎钰,眼中藏有一丝不舍。
“那柱子哥,可以一起去吗?”阎钰首先想到了柱子。
“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父亲没有‘三玄谷’的邀请书信了。”阎律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
“那我不...”阎钰刚要说些什么。
“不行!”阎律直接打断道!
“呜呜呜...”阎钰被阎律这一下直接吓哭了起来。
阎氏在一旁看到这个情况,瞬间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面无表情的来到阎律身边一把就揪起了阎律的耳朵。
“你好好说话!不可以嘛!自家女儿!你这么凶干什么!”阎氏瞬间火气就上来。
“啊...疼!娘子别揪了。”阎律一脸难受的求饶道。
阎律赶紧伸手抱住了站在旁边哭泣的阎钰说道“好啦,小宝贝!是爹的错,爹不应该这么大声说话的。”
没想到,阎律还是一个‘妻管严’。
“你早这样子不就好了!”阎氏白了一眼说道。说完便回去接着开始针线活。
“钰儿,你是不是喜欢你柱子哥呀?”阎律在一旁说道。
阎钰听到这话,瞬间小脸便涨的通红。
“没有,没有。我只把柱子哥当做哥而已,没有别的想法。”阎钰用力的摇了摇头说道。
看着面前的阎钰,阎律摇了摇头。“完蛋,这是便宜了那个臭小子了!”阎氏便在一旁‘咯咯’直笑。
“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去‘三玄谷’。你想想你要是以后会飞天了,带着你柱子哥一起去不是更好一些嘛?”阎律满脸‘奸诈’的说道。
“是耶。”阎钰想到和柱子哥一起在天上飞翔,顿时就开始犯了花痴一般在那傻笑。
看见面前阎钰的样子,阎律抽了抽嘴角。
“那小子是不是下了什么迷魂药给我家钰儿了?”阎律心中想着。
“到时候,你爹我在去给他搞个名分进去‘三玄谷’,让你们在一起,好嘛?”阎律回过神,满脸宠溺说道。
“好!那我去!”阎钰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
“好了,那你先回去休息吧。十天后便有马车直接去到青山城。”阎律看着阎钰说道。
“好,那爹,娘。孩儿先回去休息了。”阎钰乖巧说道。
阎律在一旁摆了摆手,阎氏则是来到阎钰面前亲了亲阎钰的额头开口说“好好休息,钰儿。”说完便看着阎钰走出房门。
阎钰走后,阎氏便回到位置上,接着没弄完的针线。
此时,阎氏开口说道。
“那孩子,你真有办法弄进去?”
“哪有什么办法,只能通过海选这一路了。”阎律双手抱着胸说道。
“钰儿,可以直接测试灵根就进入‘三玄谷’,但柱子不行。他只能通过海选的考核才能去测试灵根。毕竟,我只有一张邀请书信。”阎律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是不想管柱子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爱怎么样怎么样。但自己的娘子和女儿对这个柱子十分的友好啊!
“不管怎么样,帮帮人家也是好事。接下来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呗。”阎氏举起做好毛衣。反复看了看说道。
“哼!”阎律撇过头冷哼一声。
“看下我织的毛衣,给钰儿过冬穿的。”阎氏一脸兴奋的说。
阎律转过头来看了看说道“这也太臭了吧,你让咱们可爱的女儿穿这么丑的衣服!亏你想的出来。”
阎律此时完全没有看到阎氏的脸色,但他敏锐的感受到一股杀气。
“呃...完蛋。”阎律刚说完便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
“!那就给你穿!明天给我穿着出门!”阎氏一把扔下毛衣,自己气鼓鼓的走上楼去。
阎律刚爬起来,摸了摸脑袋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句话。
“今晚!别上床睡觉了!”
阎律一脸黑线...
“臭小子!都怪你!!!”
刚回到家柱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这天气,也是奇了怪了。”
“柱子,你回来啦?”爷爷那沧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是的,爷爷。”柱子回答道。
“来,爷爷和你说些事情。”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
柱子来到爷爷床前。
“柱子呀,跟着爷爷是不是很苦呀。”爷爷开口说道。
“并不会,爷爷瞎说什么呢。”柱子心里开始泛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傻孩子,苦不苦爷爷不知道吗?”爷爷苦笑着说道。
“放心,爷爷走不了,不用这样子。”爷爷看到柱子要哭的样子连忙开口说道。
“只是,爷爷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你要独立的自己生活下去。”说完爷爷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
“再过几天,你便满十周岁了。字你也认识完了,你可以不用再去学堂识字。你要做的是,开始去经历世道上的人心险恶,爷爷不能教你这些。爷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来爷爷给你一个东西。”说完,爷爷手掌轻轻一翻,戴在爷爷手上墨绿色的戒指闪烁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就这样,蓝色光芒闪过之后。爷爷手中多出了一枚墨绿色的戒指,只不过没有爷爷手中那个朴素。
“爷爷,这是什么呀?”柱子接过从爷爷手中递来的戒指问道。
“这叫‘储物戒’,是修仙士们所用的东西,等你开始修炼,有灵力之后,只要往里面注入灵力,它便会出现一个须弥空间,用来存放东西的。”爷爷解释道。
“爷爷,那修仙士是什么呀?”柱子疑惑的问道。
小小的脑袋里充满大大的问号。
“修仙士呀,那是一群逆天改命的人群,是大道所不允许的人群。在你到达一定高度的时候,大道会把你磨灭。你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去改变这一事实,不然你也只会被大道磨灭。”爷爷抬头看着天花板说道。
“是那种能御剑飞行,施展法术的人咯?”柱子提问道。
“对!所以,爷爷告诉你这些东西是想让你也开始修仙,练气。”爷爷解释着说道。
“那爷爷,你要去哪?”柱子又问道。
“其实,你并不是爷爷捡来的。你是被遗弃的仙家之子,只不过世道上有一种人被叫做‘引路人’。好在你心性不坏,爷爷作为‘引路人’是在暗中观察你的一切,如果你达不到爷爷的期望,那么在你十岁之时,你便会被爷爷无情的抹杀!好在你这几年给爷爷看到了一个不屈不挠,不会因为一点挫折就自暴自弃的孩子,希望你将来也可以在仙路上,保持这种精神。”爷爷摸着柱子的头缓缓说道。
“哇,那爷爷是不是很厉害呀?”柱子完全没有在意爷爷后面说的话。
“傻孩子,爷爷还没算真正踏入修仙路呢。希望你以后能比爷爷更厉害才是。好啦,收好这枚戒指。虽说你是仙家遗子,但这里有着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爷爷保管了快十年了,现在也该还给你了。”爷爷如释重负的说道。
“引路人!是特殊的存在,修士们如果一生无法突破炼气期的话,那么将会被修仙协会们派去当‘引路人’,可以当也可以不当。因为当了你便有了协会的奖励,和做任务一样。当然奖励一般都是‘引路人’们最想要的东西。一般就是增加寿元,或者就是给自己后代一些修炼资源的东西等等。”
“好了,你该回去休息了。”爷爷摆了摆手示意着让柱子回去自己的屋子睡觉。
“嗯,爷爷你也早些休息。”柱子说道。
说完柱子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爷爷看着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便起身走了出去。
爷爷走出菜园,来到小溪旁边。抬头看向那座‘水青山’陷入了沉思。
此时,爷爷身后出现一个虚影,虚影开口说道。
“怎么?十年了!留念这个地方了?”虚影一身笼罩在黑色的长袍之中,看不清模样。只能听清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哪有,我这一行的人是那么容易有感情的嘛?还不死依照协会发布的任务去进行,说到底也只是任务罢了。”爷爷用着缓慢的语气说道。
“好呀,张铁原来是这样子的人!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任务是吧?”虚影男子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说道。
“随你,你爱说什么就去说去!”张铁像是很不在意的解释道。
“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虚影男子问。
“我之前听说‘水清山’有宝物?可惜,十年来。我到什么都没有发现。”张铁摇了摇头说道。
虚影男子同样抬头看了看这座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终归没有说些什么。反倒是看了一眼柱子所在的屋子一样。
“呵呵!”随后便笑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张铁听到虚影男子呵呵一笑,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能东西嘛~已经被人收走了也不一定。”说完虚影男子挥了挥手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张铁一人站在原地。
张铁又看了一会,随后便回到了自己住了十年的地方。
张铁来到大厅桌子前,随手一翻便出现了笔墨纸砚。
张铁伸手把纸张补齐,压好。磨好墨,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便开始在纸上书写。
夜晚很快就过去。
一早起床的柱子,首先喊了两句爷爷。并没有收到爷爷的回复,于是柱子便起身去到爷爷房间。发现爷爷的房间空无一物。
“爷爷,原来是已经离开我了。”柱子有些伤心的摇了摇头。
“算啦,爷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说不定以后会见着爷爷。”
柱子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从爷爷的离开中清醒回来。
回复过来的柱子,此时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竟然好了!
“看样子,爷爷还是挺疼我的。”柱子心里一暖的说道。
“该准备早饭了。吃了早饭去阎家看看。”柱子自言自语道。
洗漱好一切,柱子来到厨房。
柱子掀开锅盖便看到锅里已经做好的早饭。
“看样子,这是最后一顿爷爷做的早饭了。”
柱子拿起来回到屋子,来到桌子前,便看见了桌上的书信。旁边还放着一块蓝色的水晶石头。
书信封面上写着‘张玄启’
柱子拿来书信打开一看,爷爷留给他的话。
“张玄!爷爷想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怎么开口,你已经度过了十年的观察期,是一名可以行走在这修仙大陆上的人了。接下来的生活你要靠你自己,你心性善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多好人,接下来你要自己去看,去体验。但是!修仙一道,你的与魔对抗到底!正邪永远势不两立!爷爷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只能给你一些忠告。还有这个社会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好!切记!不能轻信他人!还有最后一件事,书信旁边放着的那块蓝色的水晶石头,你可以拿着他去任何一个宗门试试运气。记得保管好!”
爷爷写的书信就到此为止了。
“好的,爷爷!我一定会记得你所说的话!”
张玄此时眼角已经开始泛起泪花。
“不能哭!爷爷说过的!”
张玄收起了爷爷给他的蓝色水晶石头之后,便回到桌前吃起了早饭。
吃完洗完餐具之后,张玄便把菜园里的菜浇了一遍水。做完这一切,就朝着阎家走去。
很快柱子便来到了阎钰家门口,两个守卫看着走来的柱子,便装作没看见。
好在柱子也不在意他们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镇上的人没少给他这种眼色!
“三哥,你好。我来阎家找阎叔。”柱子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脸色反而赔笑的和他们说上话。
“哦!你在这等一下。”守卫看着柱子,脸色有些嘲讽道。
“好,谢谢。”柱子礼貌的回应了那个叫三哥的守卫,丝毫不在意别人那不屑的目光。
柱子看着走进去的三哥,自己便在门口走走看看。
然而此时另一个守卫小声嘀咕道“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哼,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显然,这句话再怎么小声也依旧传入了柱子的耳朵里。
学堂里的先生有教过这句话的意思,柱子也明白这个守卫的意思,但他没有说些什么。
而在此时,阎叔也已经站在守卫身后,他没说什么,反而还盯着柱子看。看到柱子没什么反应。阎叔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但没有表露出来。阎律心里想着“心性还不错呀,知道忍耐。”
“柱子,你稍微等一下。我这就叫阎钰出来,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阎叔走出来看着柱子说道。
“家主好!”那个刚刚说柱子坏话的守卫,听到阎律的声音赶紧回头说道。心里想着“坏!刚刚的话不会被听到吧?”在听完阎律说的话之后,他才舒了一口气。
“还好,家主没有听见。”守卫感叹道。
此时另一个守卫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额头上大汗淋漓,显然刚刚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有余悸的事情。
很快阎钰便拉着阎律走了出来了,随即阎家后门处一个马夫拉着辆马车走了出来,转眼便来到大门处停好位置,两个守卫看着三人上了马车,马夫见三人上车坐好,也起身坐了上去。
“驾”的一声响起。马匹便驮着车子往西边山上跑去。
见几人走了之后,刚刚那个被叫三哥的人慢慢的说道。
“这话你也敢说!你要是死了!你不知道那小子是家主夫人看中的嘛!”
“不是?这小子什么狗屎运气?能让夫人看中?”另一个守卫有些不明白的开口说道。“家境不是一般的差!过年连顿饺子也吃不起!怎么就看上他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你也说了!小心工作不保!”
“你已经可以走了!我们阎家不需要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阎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二人身后慢慢说道。
“夫人,小的知罪。再给小人一次机会吧!”那名守卫听到阎氏的声音后变得惊恐万分,连忙求饶说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疑!赶紧进去收拾东西走人!”
说完阎氏便看向那个被叫做“三哥”的守卫。
“你也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想法!再有一次便滚!”
阎氏最后面的滚字加重了几分读音。
阎律一行人来到了水清山山脚下,柱子透过马车上的小窗口看着山上的风景,他还是第一次从小镇西边看这座山,养育着小镇的清山。
“家主,是直直上去老地方还是要看看别的地方?”马夫开口问道。
“去新的地方吧,就去后山那边的山腰处吧。”阎律闭着眼睛双手抱着胸口说道。
“好。”马夫回答。
水清山,四面山脚都会带着一个小镇,分别是‘清贫镇’,‘清沽镇’,‘清牧镇’,‘清渔镇’。
其中清贫镇在水清山东边,西边则是清渔镇,清渔镇是以渔业为生的小镇子。里面几乎家家户户都是靠打鱼而生。
清沽和清牧则在南北两面,而水清山上溪水众多,比较大点的河流是向东边走去。所以造就了东边清渔镇上都是捕鱼的生活,剩下西南北则是小溪流,清贫镇的小溪流稍微算得上小河,所以这边多数人以种植农物生活。
清沽镇所在南边,水清山虽说给予这边小镇没有那么大的河流,只能算的上小溪,比清贫镇的小溪还要小上一圈,也有鱼虾蟹供孩童们玩耍,这边以铁器,瓷器为生活。每家每户都会从小溪流上引条小沟渠去到自家。
清牧镇在北边们这里地广人稀,寻常小镇都有上百户人家而这边只有十几户人家,每家都有各自的养猪牛羊的地方,而且互不打扰。
总体而言,水清山四面的小镇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平时小镇里的人会互相走访,去补齐自己家里所需要的东西。
水清山上
阎律一行人此时已经来到他们所说的后山腰上,后山腰的下方就是清渔镇。从山腰上往下看去,能见着清渔镇的模样,山上河流从横而出,直接把小镇隔绝成两半。没隔多远便能看见小拱桥。
“我还没去过清渔镇呢!”站在一旁的柱子突然开口说道。
阎钰听到这话,默默抓住了柱子的手掌没多说什么,可能这里人多吧。
“好了,马车停在这里。柱子来车上一起搬东西。”阎律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柱子松开了阎钰的小手回答道。说完便跟在阎律身后。
“这些东西是一些诱饵,你来背着!”阎律看着跟过来的柱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柱子没有说话,接来东西便往自己身后背起。
阎律则是拿出砍刀,之类的铁器刀具,还有一把银色的小铲。
马夫则是把牵马绳系好在一颗树上也跟着过来,身上拿着弓箭与箭袋。
做好这一切,阎律走在前方,带领众人向山上走去。
首先要做的是,先把陷阱放好。说不定可以抓只野兔,狐狸,野猪之类的野物。
接着便是来到水清山最高的处,这里往下看是可以看到四个小镇的好地方,当然从高处往下看也能看见山上那些长着长角的山鹿,据说比牛肉美味的多。
阎律也是奔着山鹿来到。
四人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上走着,阎钰则是一蹦一跳的可欢乐了。
山腰处往里走,有个平坦的地方,这里树木没有那么密集,而且许多野兔之类的野味长期在这里齐聚。所以这里是个不错的放置陷阱的地方。众人来到这后,由柱子挖坑放着诱饵,阎律牵着阎钰,马夫则是布置陷阱。马夫是个闷瓶子,所以这一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过话,都是柱子和阎钰两个在边看边聊天,阎律也不在意他们聊些什么。
很快,柱子与马夫便搞好了七处陷阱。有的陷阱里放着胡萝卜,有个则是放着一整只活鸡,还有就是一些路上顺手摘的红色野果,听说野猪很喜爱这种味道,所以阎律便打算试试。
布置完陷阱,柱子坐在一旁满头大汗的喘着气。
虽说有帮过爷爷犁过地,但这山上的土是不是有些太过坚硬啊?
阎律拿着一个小水壶走了过来,水壶上还有水壶袋子,袋子上有着阎氏为她专门雕刻的小老虎,阎钰只喜欢这个。
“柱子哥,来,喝口水。”阎钰甜甜的说道。
柱子刚准备伸手接过来,立马便被阎律打断了。
“喝这个!”阎律从身后拿出一个墨绿色的水袋丢了过来。
眼神透露着一股股敌意,仿佛好像是说“想喝我女儿的水?不可能!”
柱子接过阎律手中的水袋道了声谢,便抬头猛灌了两口。
阎钰则是在一旁气嘟嘟的看着,甚至还白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阎律则是不在意,只是表面不在意。
“好了,休息够了。就准备上山顶了!”阎律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说完便看向柱子。
柱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示意自己已经休息好了。
阎律点了点头,抱起阎钰就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阎钰起初还要挣扎着自己下来走,说白了就是想和柱子走,但是阎律是不可能让她得逞的。宝贝白菜就一个!不许猪来拱!
上山顶的路只有一条,沿着这一条山路螺旋型的走上去。
马夫带着头上前柱子跟在后面,阎律则是带着阎钰跟在最后。
四人就这么一直走着,可能阎钰被自己老爹管着,不敢开口说话吧。一路上静悄悄的。
就在阎钰认认真真的看着前方柱子哥的背影时,阎律小声的说了句。
“钰儿,你看你的柱子哥。从上山到现在,都没回头看过你一眼。你确定他真的对你有意思嘛?”
“怎么嘛!要你管!”阎钰嘟囔着小嘴把头扭向别处,脸上满是火气。
一部分是源自父亲,一部分源自前面的呆瓜。
“好啦,父亲不多说什么就是了。”阎律看着自己肩上的闺女,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小子究竟是干了什么!让钰儿这么着迷啊!还要家中的妻子!也是向他这边偏!”
越想越气!阎律看着前面的柱子恨不得把他吃了一般。
柱子感受到身后一股渗入脊柱的寒意,赶紧回头一看,这不看还好,映入眼帘的是阎律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柱子赶紧回头。心里想到“阎叔喜爱吃人??难怪这次同意带着我来打猎!该不会想在山上吃了我吧?”柱子越想越害怕,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阎律看着前面步伐加快的柱子,有些好气又好笑。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四人终于来到山顶上,回头便可看见来时的山路,山上的风景还算不错,可以看见除了被大片树丛挡住的清牧镇,其他三个小镇都能在这里看见。而且这里只是山顶的一角,,前面还有大片树丛。阎律,马夫当然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反而是柱子和阎钰两人看着这第一次看见的风景显得有些没见过世面。
相比较前方的大片树丛,这里唏嘘的几颗常青树,树叶沙沙作响。柱子站在边缘处看着这四面的风景,有些走神。
阎钰从阎律肩膀上下来,来到柱子身边,同样是看着这少见的风景,嘴角微微上扬,硕大的小眼珠子不停的打转,小脑袋瓜里想着什么。
阎钰突然开口说道“柱子哥,以后我们也去高山上看看这四周的风景呗。一起去看看。”
柱子回过神来说道“好的,那以后我们有机会便去游历这天下的高山,看看那里不同的风景。”
阎钰听见柱子答应了他,小脸微微一红,小声的说了声“嗯!”小手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柱子扭头看过阎钰这边,伸手刚想牵着阎钰的小手...
“咳咳!”一道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响起。
“两个小孩子家,说些什么呢!”阎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身后。
“阎叔...没什么。”柱子尴尬的挠了挠头,刚准备伸过去牵住阎钰的‘黑’手便赶紧收了回来。
“别有什么坏心思!小兔崽子!”阎律警告的说道。随后去找了马夫拿了身上弓箭去了。
阎钰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小脚也在地上不停来回踏着。
柱子看到面前的一切随即便没有脑袋的问道“钰儿,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啊?”
“呆瓜!哼!”阎钰听到柱子说完这句话,红脸瞬间变黑脸。然后便跑向自己父亲那边,留着柱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啊?我说错了什么吗?”柱子站在原地又挠了挠头。
阎律取下一张弓,背在背上,随后拿起箭袋别在腰间。
“柱子!过来。”
柱子听到阎律的声音,急忙小跑着来到阎律身边。
阎律看着这颗黑脸卤蛋,心里越想越气!但碍于这是晚辈,不应该生火来对待这颗卤蛋,叹了叹气说道。
“带好钰儿,我来给你展示一下这弓箭的用法。”
柱子点了点头,拉着阎钰便跟在阎律后边。马夫则是留在刚刚上来的地方,坐在那边看着眼下的小镇,吹着山风。
这条山路上了山顶,但前面还有很大一片空间,相比较刚刚的地方这里树丛众多,是一大片猎物的藏身之地。
“来!柱子,我告诉你!作为一个猎人,你要时刻留意四周环境,时刻保持警惕!你虽说是猎人!但和那些猛兽比起来,你也是它们的猎物,它们的爪子,利齿都是目前的你抵挡不住的。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虽说我不知道你以后会如何,但我阎律的女儿是不可能嫁给一个需要她来保护的人的。”
“爹!你说什么呢!”阎钰听到这话立马就暴躁了起来。
然而阎律却是装作没听见,眼见依旧看着前方,感受着这四周带来的反馈。
“所以,接下来。你要在这山里独自生活五天,五天后我会回来接你!你要是能撑过这五天,那你就有资格成为我的女婿!但你撑不过五天,提前跑了或者交代在这里了。那就只能说明,钰儿看错了人,我是不会同意你们的!而且不能离开山腰以下的地方!”
阎律突然回头看着柱子严肃的说道。
“不行!爹!你这是要柱子哥去死!我不同意!”阎钰听着阎律说的话,看着阎律此时脸上严肃的表情,表情瞬间委屈了起来,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由不得你!老子就是太溺爱着你了!什么都顺着你!怎么可能!”阎律看着面前的女儿生气道!
柱子听完这一切,面无表情,黑黑的卤蛋脸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阎律拉过阎钰,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颗卤蛋,没有说话。
反倒是阎钰不停举起自己小小的拳头砸在阎律身上,脸上已经哭开了花。
“做?还是不做?一句话。”阎律看着这颗卤蛋说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什么。
水清山上,夜晚蚊虫众多,并且还有大型的猛兽出来觅食,像什么虎呀,狼呀什么都有,所以清牧镇都会建起高大的围栏来隔绝这种猛兽。
“阎叔,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考验是吧?”柱子抬起了头看着阎律说道。
阎律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依旧在等着柱子的答案。
柱子看着阎律点了点头,自己心里也明白了什么。便开口说道
“好!我做。”
阎律嘴角微微上扬。“好!有胆量,不过你也放心。我自然会派人保护你,当然是保证你不会死,而不是帮助你解决你遇到的事物!他会帮你三次,三次一过,你便失去资格!你明白嘛?而且别想着靠他能帮助你什么!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五天是嘛?好,我答应你!”柱子听着阎律说的话一边看着左手上的五指说道。
“不可以!柱子哥!你答应我爹做什么!不要答应他!”阎钰听到柱子答应了自己父亲的要求,立马跑到柱子面前一把抱住了他,柱子比阎钰高半个头。
阎律看着面前这两人没有说什么。而是回头看了看这四周会不会有什么潜藏的危险。
柱子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阎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钰儿,没事的。你柱子哥我呀!最不怕困难了。”
“那你要答应我,五天后一定要再见面哦。”阎钰哭花着脸,眼中满是不舍的说道。
说完阎钰伸出自己的右手,比划着小拇指示意着柱子要拉钩约定。
柱子没有多说,伸出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与阎钰右手小拇指做了一个小伙伴们的拉钩约定,两人嘴中念念有词。
做完这一切,阎钰一边看着柱子,一边走向自己的父亲。
阎律没有看向自己的女儿,反而是聚精会神的看着远处的灌木丛。突然伸手从箭袋拿出一支箭搭在弓上,举起弓箭,透过箭头瞄准了灌木林的一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
“嗖”的一声,阎律松开了拉着弓弦的手,只见弓上的箭快速的朝着阎律瞄准的地方射去!
“呜!”一声惨叫响起!
“射中了!”阎律淡淡的说了一身。
回头示意要柱子看好阎钰,自己便朝着远处的灌木丛走去。边走边从身后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刀。
阎律来到灌木丛前,伸出短刀挑开了挡住视线的枝叶。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受伤的野兔!
“嘁!原来是野兔!我还以为什么东西!白高兴一场。”看见是野兔之后,阎律有些不高兴,要是什么小山猪还是山鹿就好了。
“好了,柱子!这是你今天晚上的伙食。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就靠你自己了,希望你能通过我的考验。”
阎律提着射中的野兔,野兔还在挣扎,伤口并不致命。
路过柱子身边,便把野兔递到柱子手里。
看着手中不停挣扎的野兔,柱子没有说话。
阎律看着他,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但也没说出口。
刚刚的手中的短刀也递给了柱子。
阎律拉着阎钰的小手,带着她就往刚刚的山路走去。来到地方看见马夫还在刚刚的地方坐着,阎律给他示意了一下,马夫则是点了点头。一个翻身就从那边缘掉了下去。不见踪影!
然而阎钰却视作不见,也懒得去管。心里现在只想着还能不能见到柱子哥,其他的与她无关。边走还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柱子那边的方向。
柱子此时看着手中挣扎的野兔,在看了看另一只手上的短刀。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好手中野兔的姿势,用牙咬住短刀的刀套,一只手用力一抽,便把短刀抽离出刀套。
刀套也掉落在地上“对不起了!”。
柱子举起手中短刀,用力朝野兔脖子上一抹。野兔顿时失去了挣扎,眼睛上则是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小子。
柱子小声嘀咕了两句对不起,小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温热的液体也溅在手上。
平时杀鱼还没有这种感觉,但杀大一点的动物反而到有些心悸。
柱子最多就会处理鲜活的鱼,鸡鸭鹅这种大一点的家禽碰都没碰过,更别说吃了。
也就平时阎氏和让阎钰带点猪牛羊肉来给爷孙两,鸡鸭鹅这种吃都没吃过。
主要是阎钰也拿不了,自己来送也不合适,小镇里的人最喜欢凑热闹,说闲话。所以阎氏也不会来送,反而可以让阎钰和柱子玩得到一起,刚刚好。阎律这种就更不可能来了,一家之主,怎么可能给落魄人家亲自送东西。
阎律和阎钰已经来到马车旁,两人没有说话,阎律把阎钰抱上,自己则是来到后头放好之前的工具,再回到马车前上了车,回头看了看阎钰已经坐好,便拉好马绳一声“驾”。马儿飞奔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此时的阎钰则在后头车厢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哭泣。只是眼中泪花在打转着。
两人刚回到家门口,阎钰跳下马车,直接奔着自己娘亲所在的地方跑去。
一路狂奔,泪花四落。
第一先去了会客厅,没有见到阎氏,抹了一把眼泪,便去往阎律与阎氏的房间,这也没有。阎钰又抹了把眼泪,接着便去花园中寻找,好在阎氏在这里采摘着一朵朵银黄色的小花朵,准备晒干之后泡茶喝,有种特殊的清香,可以明目,祛火。
“娘!”阎钰终于看见阎氏了,带着哭腔大喊着叫道。
阎氏顿了顿,明显被吓到了。但听声音是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发火,而是回过头来细声问道“钰儿,怎么啦?哭的这么难看。”
阎钰飞奔着跑过来扑进阎氏环中,眼泪,鼻涕全抹在衣服上了。
“小宝贝,怎么啦?和娘亲好好说说,谁欺负你了?”阎氏俯下身子并不在意眼泪鼻涕粘的胸口都是,反而伸手轻软的摸着阎钰的小脑袋瓜温柔的细声问道。
“呜呜呜!父亲欺负柱子哥,呜呜...把柱子哥一个人...呜..留在山上。”阎钰抱着阎氏的脖子一边哭一边说,是不是还哽咽的说道。
“啊?...”阎氏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中依旧轻抚阎钰的小脑袋。
门口前的阎律,看着跑进去的阎钰,心里想着“告状这么着急呀?完蛋了,晚上有好戏等着我了。”一脸无奈的示意其中一个守卫,拉着马车去后门的后院中放好。自己则是漫步的走了进去。
此时,天色也开始慢慢变暗。
阎律来到花园,远远便看见阎氏,抱着哭累了,睡着的阎钰坐在亭子之中。
阎律走到阎氏面前,阎氏有些恼火的看着阎律,阎律尴尬的笑了笑,伸手示意阎氏把阎钰让给他抱。
阎氏把阎钰递给了他,起身看着阎律,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神之中说了她想说的话“你给我等着!等等有你好看!”
阎氏弯下腰拾起刚刚放着银黄色花朵的小篮子,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阎律则是抱着阎钰,慢慢的跟在身后。一脸乖巧的模样,显得十分滑稽。
阎律把阎钰送回到阎钰自己的房间,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看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苦笑的摇了摇头。“麻烦了。”
阎律一进屋,就看见那个面带微笑的夫人,夫人微笑着眯着眼睛,看似紧闭实则盯梢。
“呃...夫人,先去换洗衣物好嘛?”阎律挠了挠头,小心的问道。
“夫君,不用。反正今晚上,你也上不了床上睡觉,洗不洗已经无所谓了。”阎氏歪头微笑着说道。
“夫人,地板凉,你的夫君我会着凉的。”阎律一脸哭丧的说道。
“没事,夫君身子骨健朗,不会着凉的。”阎氏依旧歪着头说道。
阎律低着头,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刚想开口说话,便被阎氏玉指点住。
“说吧!为什么要让柱子一个人去呆五天?”阎氏收回玉指,一只横放在桌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下巴,就这样子盯着阎律。
如果不知情的外人来看,会发现阎氏单手撑扶的样子,会觉得这个场面十分的绝美。宛如仙子下凡一般,韵味十足。
但在阎律看来,这是死亡警告!因为这是阎氏审问犯人时才会用的姿势!当然,审视过的犯人只有阎律。
阎律有些犹豫,没有一下子开口回答。
阎氏横放在桌上的手,缓慢的用食指敲打着桌面。
“说!不然跪着!”
阎律打了一个机灵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三玄谷’没有那么好进,我的求人,也办不到。所以才出此下策。”
“???那让柱子去山上呆五天,能解决这个问题?”阎氏不解道。
“呆五天只是考验,看看他有没有那种心境能熬得下去。如果,熬得下去到时候让他去参加‘三玄谷’的基础考核,也不是问题。如果熬不下去,那也就没有必要去了。阎钰注定和他不会成为一路人的,我也没必要对他上心了。”
阎律低着头说道。
“你还能对他上心?没有看出来呀!”
阎氏在一旁玩味的看着,一旁低着头的阎律说道。
“你们母女俩对他这么欢喜,我和他比起来,像你们仇人一般。我只能也慢慢开始对他有些期待罢了。”
阎律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看不出来,对你影响蛮大的哦?”阎氏在一旁俏皮的说道。
“好了,夫人。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阎律快哭着说道。
“好!好!我的律律大宝贝!”阎氏站起身来,双手捧着阎律的脸说道。
随即凑近到阎律脸上,香唇便这么一吻。
阎律被突然起来的行为,弄昏了脑袋。一下子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短暂的接触之后,阎氏出了门。去了专门洗浴的屋子,洗漱去了。
留下脑袋空空的阎律,还坐在那里。双眼已经失了神。
像是在回味刚刚那一下的滋味。
二人已经许久没有行过事了。
画面回到柱子这边。
天黑之后,柱子一个人坐在火堆旁边。边上是一堆已经变成骨头的野兔,看着山下那边的风景。
山脚下,灯火通明,宛如黑夜之中的繁星。可惜有点少,不然肯定很美。
柱子回想起,爷爷信中所说的那个词。
‘仙家之子’?
“我的爹娘在哪呢?为什么要把我遗弃?”柱子看着山脚下的灯火喃喃道。
“那竟然我是仙家之子,我是不是有很高的基础呀?那到时候出了这个小镇,我就去找找修仙的宗门看看。还有爷爷留给我的蓝色水晶石头。”
“到时候一定要去找爷爷,再去找我的亲生亲人,问个明白。可能爹娘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但不管了。先在这个山上活下来再说。”
柱子一个人看着山下风景,又看向高空,欣赏空中的繁星。
时间很快便过去。
从漆黑一片,到现在有暖阳相照,已是翌日。
柱子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昨天傍晚时,柱子找到了山上第一条溪水。这是在山腰处的泉眼所流淌出来的,说来也奇怪,柱子顺着溪流向上找去,这泉眼并不在高处,而在一处平缓的地区。泉眼就像是被人打了个洞,水像血液一般不断涌出,当然也没有涌得那么凶狠。不然这就不是溪水了。
昨天的陷阱,没有猎物上钩。一般陷阱也是隔几天才有人查看,所以阎律也没有收走。但好像也没有说不让柱子使用。
柱子绕过陷阱,漫步的走向溪水所在的位置,捧了一把清水在手中,低头敷在脸上,洗漱了一番。
柱子抬起头,看着这里灌木上的野果子。五颜六色的,各有不同。
树上也有果子,可惜柱子没有爬过树,只能慢慢举起棍子去打落果子,打完得赶紧丢掉棍子去接掉落而下的果,不然掉地上就摔烂了。
忙活了好一阵子,柱子才成功的得到了这来之不易的早餐。
满头大汗的坐下来,果子也在身上擦了擦便一把送到嘴前狠狠的咬上那么一口。
汁水充裕,果香回甘。
柱子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果子,确实好吃。就是不知道叫什么。”柱子看着这里的果子,吃上那么几天也不错哦。
但回想起阎律父亲的话,柱子便打消了吃五天的念头。
“会吃吐的吧?算了算了。”
柱子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面前小灌木丛里的缤纷小果子。
嘴角口水缓缓流下,心动不如行动!柱子丢掉树上吃剩下的果核,快速的来到灌木丛前。
伸手摘了几颗小果子,丢进嘴中。
顿时,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在柱子嘴中炸裂开来!
“呕!”柱子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往外吐了个干净。
又苦又辣又甜的感觉在嘴中散发,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辛辣味道,很刺鼻!“五颜六色的果子只有一些能吃吧?”
柱子捋了捋舌头,看着好看,味道却千奇百怪的。
刚想回头去溪水旁漱口的柱子,突然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呃...”
此时,在离柱子晕倒的不远处。一颗常青树上跳下来一个人影。
他不是马夫还能是谁!
马夫带着一个斗笠,遮挡住了半边脸。几次跳跃便来到柱子身边,把柱子翻了过来,试探了一下柱子的鼻息。
“还活着。”马夫顾自的说了一声。
“看样子是中毒了。”马夫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灌木。
“是‘五毒果’!”
五毒果,是一种山上常见的果木。因为长相五彩缤纷,香气独特。很多刚上山的人都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危害,但也不是说剧毒之物。吃了会昏迷数个时辰,有相互照顾的人还好说,没有的话。这数个时辰也足够他在这里毙命了。山里的野兽,可不会放过饱餐一顿的机会。
马夫取下腰间处别着的小布袋,打开布袋翻找了一番,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手中瓶子倾斜,倒出一粒乌黑的小药丸。扶起柱子就是往嘴里塞去。
伸手摸了摸柱子的咽喉,轻轻的一顺。药丸借着势,滑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马夫把柱子面部朝上放好在地上,然后在柱子身边留下个二字,便转身离开了。
正午时刻
柱子坐起身来,揉了揉迷离的双眼。抬头看着天空,阳光直射照进柱子的眼睛。
“嘶!痛痛!”柱子赶紧闭上双眼。
出了双眼直视阳光所带来的疼痛外,还有头痛。八成是那果子所带来的的效果。
“已经正午了吗?”柱子想起太阳已经开始直直照射在柱子的头顶上了。
“嗯!该起身找找吃些什么。”柱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站起身的柱子发现刚刚躺着的地方写着个二字,稍加思索!“哇!一次机会没了!可恶啊!”
嘴巴里还是有刚刚那个果子的味道,柱子来到溪流旁,捧起一股清水就往嘴巴里送。进行简单的漱口之后,柱子扭头把水吐到一边。
做完一起,柱子凝望着这条溪水,溪水从泉眼中缓缓流出,仿佛像指引一般的朝着山下流淌而去,但流向那里,柱子还不知道呢。
“反正暂时找不到吃的,就沿着这条小溪走吧。”
说完,柱子便动起身,慢慢的沿着这条溪流走去,慢慢的柱子发现,只有这一条溪流边上只有早上吃过的树果果树。而且这种果树只有溪流边上才有,很奇怪。
而且,山里这么大,树木众多,但这种果树只长在溪流旁边。
然而柱子没有打算深入研究,反而还在沿着溪流走下去。
不知走了多久,远远便听到了巨大的落水声,而且还在绵绵不绝的响着。
柱子停下脚步,看向远处。此时依旧在山腰处,但前面没有路了。
溪流就这么一直流趟着,柱子快速来到尽头,看着不起眼的溪流,没想到从这山腰处落下的溪水,竟然能在山下形成大片的湖水,柱子趴在边上望着底下的湖水,溪水依旧不停炸落在湖面上。
“熬过这五天,我也要去这里玩耍一番!”柱子有些开心道。
难怪这溪流没什么鱼,原来这里是隔断了!
柱子站起来,回头看了看溪流旁边的果树。找了根棍子,“算了!接着吃野果吧。”
清贫镇阎家
“我要去找柱子哥!我要给他送东西吃!”阎钰在父母亲的屋内大喊着。
阎律两夫妻则是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女儿在前方撒泼着。两人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阎律是不可能给柱子送东西吃的,阎氏更不可能,阎钰七岁的小姑娘也不可能去。
阎钰中午偷偷的和伙夫说好了留一些饭菜下来,刚好把饭菜装进篮子里,就被阎律撞了个正着,然后便被阎律拉回到了屋子里。两夫妻则是自己盯着。
“我都说了,他不能度过五天,没有资格成为我阎家女婿,你怎么就不听呢!还想偷偷送饭给他是吧?还好在山上!不然你都能住在柱子家里了是吧?”阎律没有好气的说道。
“我不管!柱子哥,也没多大呀!你就丢他在山上!他打得过那些猛兽嘛!你自己都说了,山上猛兽多!你还让他在山上!”阎钰边说边哭道。
阎氏,则是默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儿,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阎律被阎钰这一样貌搞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女儿怎么就是这么向着柱子啊!阎律想不通。阎律伸手戳了戳阎氏,眼神示意让阎氏帮忙说上几句。但阎氏却不管他,反而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
阎律看着这一切,脑袋更大了!
清贫镇南部柱子家门前
“大红炮,你说柱子跑去哪了?家里怎么没有人呀?”一个面门前挂着两条鼻涕虫的小男孩开口说道。
“不知道呀,已经好多天没见到柱子了。他爷爷也不知道去哪?菜园也没有打理。”被叫做大红炮的男孩在一旁说道。
“从柱子手被割伤开始,就没见到他了。是不是很严重?爷爷带他去大城市里看郎中去了?”鼻涕虫男孩思考片刻说道。
“不会吧?我看伤口也没多深,怎么会那么严重到去大城市里看郎中呢?”大红炮也陷入了沉思。
两人就这么站在门口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离开去往溪边摸鱼。
清贫镇北部陈家
陈家会客厅内
陈家也算的上小镇,蛮有名气的。家里仆人身上穿着的衣裳都有一条金色的丝条,黑中透着金,让人看着就觉得很高贵。
装饰风格也是十分有逼格,怎样有逼格就怎样装饰,反正让人一看就很高贵。
“烊儿,听说‘三玄谷’要招收弟子,你要不要去?”一个坐在奢华的红木椅上的中年男子看着面前半跪着的少年开口说道。
中年男子一头黑发,除了鬓角处的黑发变白,其他地方的头发还是十分乌黑的,眼角上的皱纹,已经开始漫上额头,双眼却没有因为这些东西而受到影响,眼神中带着一股凌厉的眼神。身上的乌黑袍子上,有着大片的金色丝条,看样子在陈家地位不低。
“回禀父亲,孩儿想去!”少年开口回道。
少年名叫陈佃烊,是陈家的长子,他有个弟弟叫陈佃,小他两岁。陈佃烊今年刚到十二,是符合‘三玄谷’的招收标准的。
“好,你弟先暂时不考虑,那这张帖子就先给你了。”中年男子一脸无所谓的把桌上一张精美的信封丢到陈佃烊面前。
陈佃烊拾起信封,双手抱拳说道“谢谢,父亲赏赐!孩儿告退。”说完起身给父亲行了礼,然后便恭敬的退出会客厅。
当陈佃烊走后没多久,会客厅陈家家主身后屏风便走出一个青年男子。
“陈家主真是好魄力呀。对待自己骨肉也是如此?”青年男子缓缓开口说道。
陈家家主附和道“哪有,那不是要严格教育自己的孩子嘛!哪有什么魄力一说。”
青年男子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有些懒得打理这个面前的陈家家主,毕竟自己只是来为宗门送东西。也懒得在意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东西。
陈家家主看着面前男子的反应,眼睛在眼眶中打转,显然在思考着什么,但很快,他便开口说道。
“仙人请留步,这里有些东西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说完,便举起双手拍了拍。
随后,便有几个穿着清爽的女奴端着一盘盘的东西走了进来,盘上盖着红布,让人第一眼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些什么。
“哦?那有劳家主费心了。”青年看着面前这一切,突然笑着说道。
陈家主站起身来,来到女奴面前,掀开第一个红布说道。
“仙人,这第一盘是我们陈家从首都中高价请来仙兵,虽说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但听家里管事说,这是仙人的武器可以搭配仙人们的仙术一起使用能发挥很大的效果。”陈家家主在一旁解释到。
盘中安详的躺着一把长剑,剑身打磨的很是锋利,看着就感觉自己被剑劈了一般。
“可以,这是好东西。”年轻男子伸手拿起盘中的长剑,在空气中比划比划,便能感觉到此剑十分轻盈且锐利。
年轻男子突然想到,这剑可以搭配法术。随即口中轻吐出三个字来“火球术!”
只见长剑,剑身上突然冒起火光,随即炙热的温度弥漫在陈家的整个会客厅中!
“仙人!不愧我所期待中的仙人!”陈家家主鼓着掌拍起马屁说道。
见识到此剑的威力,年轻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剑叫什么名字。”
“仙人,这剑叫做‘附剑’。”陈家家主笑着说道。
“名字真难听!好了,下一盘子是什么?”青年男子皱了皱眉说道。
看着男子这样子,家主立马来到第二个女奴前掀开盘上的红色盖布。
“仙人,这些是上好的丹药,一共三瓶,每瓶有十粒,是首都...”
“知道了,下一个。”青年男子连忙打断陈家家主的话,显然并不想听他说些废话。
陈家家主,有一丝不悦。但对方是修仙的仙人,不敢对他发火。随即咽下这一口气,继续热情的介绍道。
“仙人,这里是一些灵石。是...”陈家家主话又说一半,又被打断了。
“我知道,十颗中品灵石,不要说了。我不喜欢你说话的声音。”青年冷漠的说道,一开始的热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显然这把‘附剑’影响了这位青年的心情。名字是真的很难听了。
收下这些东西之后,青年没有逗留。出了门便丢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飞剑,御空而行。
留下满脸怒气的陈家家主站在会客厅中“你仙个锤!日你仙人!迟早吾儿会把你踩在脚下!”
陈家家主不满的说了几句,随后看着身后三位女奴,相貌还算不错,便招手三人跟着自己来到家中一个小屋子里。
小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大床边上有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之中放着三支独特的鲜花,紫中掺杂一丝红色,散发着独特香气,闻多之后,体内便有一丝邪火产生...
陈家家主进了门,一屁股就坐在床上,招呼三人来到自己跟前,随即春色便开始了,三人不断‘伺候’着,这位陈家的家主。
黄家府中
黄家的会客厅里。
一个体态富裕的中年男子站在会客厅门前,屋内端坐着一位少女,少女安静的坐在金色椅子上,手中摆弄着一本名叫‘修心’的书籍,黄家除了钱多,剩下的只有金子。
除了这些,再有的就是一些古董玩物,黄家做着当铺生意,所以经常有外村人来到这边典当东西,换点铜钱金子花花。
收集来的古董玩物,多数会被首都里的家族之人带走,有些好玩点,或者欢喜点的会被留下。前者给女儿玩一玩,后者则是黄家家主在意的。
“晶儿,你想去‘三玄谷’吗?”门口的富态家主开口说道。
“‘三玄谷’吗?不是很想去。”少女依旧摆弄着书籍,认真的看着。
“听说青山城里,好玩的东西要比这个镇上要多,不好奇嘛?”富态的家主开口接着问道。
“那可以去看看,但是要不要去再说吧。我可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的!”少女放下书籍,安静的说着。
说完,少女来到门前。抬头看着已经入夜的天空。
“今晚,繁星有些少哦。”少女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说道。
“女孩子家,少读点书。搞得和书生一般,咱们家里有的是钱,没有必要学习这些东西。”富态家主说着。
“读书苦,读书累。放着家财万贯不享受,反而去追寻书里的黄金屋?反正我就不喜欢读书!”富态家主心里想着,但不敢说出来。自己女儿屋中摆满了书籍,各样格式都有,上到赴首都考举宫名,下到澜海王国各地介绍。
“再说了,首都里。女性的官名一个没有,你看了不是在浪费时间,多看看古书文记还差不多,至少回收古董时不会被奸诈之人所欺骗呢。”
“我就是喜欢看书,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行就找个二房生个大胖小子,留着接你的家族事业,我才不在乎!”少女不耐烦的说道。
“确实,自己父亲说的没错。但她总觉得要是做了这一行,那她以后的生活就不是自己想要得了。”少女心想。
接着便不在意自己的父亲,一个人离开了会客厅,独自回到自己的屋子。
富态家主看着离去的女儿,在从怀中取出一早由青年男子送来的书信。无奈的摇了摇头。
“长生之道,你不要?官名名禄,你也得不到?那你究竟要些什么?要不是你母亲走得早,真希望她能多开导你几下。”
富态家主看着手中的信件,在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
“哎!”家主叹了口气,收好信件之后,便一人去往黄家府中最深处的屋子,屋子建在一座花园后,每道花开季节,花园会变成一片花海,花种品类繁多,开花之时,五彩斑斓,五颜六色,鸟语花香。
可惜,在意之人已不再,这里也只是徒留伤感之地。
家主开打屋门,是一间灵牌室,里面只摆着一枚灵牌,上面刻着‘爱妻黄氏之位’桌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贡品,只有简单的瓜果,和一束束刚采摘的鲜花。
黄家家主看了一眼桌上的灵牌,一时间泪花便在眼中打转,像似乎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辛酸瞬间涌上心头。思念之前可不是一言两句便能说明。
富态男子,来到桌前,点燃三支香。插在香炉上。随即取下灵牌,抱在怀中。就这样男子闭上双眼,慢慢的睡了过去。
仿佛,这样子。他便能和他相爱之人在梦中相见。
水清山上
柱子依旧坐在山顶路口处,看着山下灯火通明的镇子。
火篝上的火焰在不停的跳动着,柱子看着山下,陷入了沉思。一个成年人是很独孤的,跟别说一个十岁不满的孩童,硕大的山里就他一个人,哦!不还有一个,躲在树上的马夫看着坐在边上的柱子,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也在想些什么。
山脚下
一高胖一矮下的两个黑影一闪而过。
“哥!别跑了,这里已经是偏僻地方。他们应该追不来的。”矮小的黑影开口说道,气喘吁吁,显然是在逃命。
高大身影的胖子顿了顿,回头看向后方,确保没人之后便停了下来。
“这事,是真的危险!”高大的胖子也同样气喘吁吁。
“哪能怎么办!谁叫那个二逼仆人不长眼?敢和我们‘矮胖陀螺’叫板!这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了?”矮小的男子说道。
“下次!让我!有些!准备!在动!手!”高大的胖子语气充满了责备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快!要是知道他比我们厉害那么多,我们也不敢去招惹他了,更别说杀了他的奴仆!”矮小的人影说道。
“算了算了。往山上走吧。顺带看看有什么野味可以吃的。”高大胖子摆了摆说着,显然是不想在提起这件事情。
矮子听完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前一后的上了山。
山上
柱子依旧坐在边上,“今天的晚饭还没吃呢!找不到东西了呀!算了算了。睡醒再说吧。明天看看有没有山腰的陷阱有没有抓到什么猎物。”
慢慢的柱子双眼快合上了。就听见山腰处传来一些奇怪的叫声。声音不大,但还是很细小的。山顶上夜晚出奇的安静。
“嗯?大哥,这里有这附近村民的打猎陷阱耶!”矮小的男子有些兴奋。
“得来全不费工夫,可以!走去看看有什么猎物可以供我们两兄弟解解馋!”高大胖子同样也是兴奋的说道。
两人,从腰间口袋中取出薪火棍。这是一种短节木棍,木棍头顶有个盖子可以扒开,扒开里面会出现一小团黑漆漆的东西,往黑漆漆的东西上吹气。会燃起一小团火花,火花接触易燃物品会燃起大火,也是众多外出旅行,游历之人必备品。
两人收集了一点木材,用薪火棍燃起两个火把之后,便在山腰深处寻找捕猎所用的陷阱。
很快,两个人查找完前两个陷阱没有捕捉到猎物的陷阱之后,在第三个陷阱处发现一只还算肥胖的小野猪。
“大哥!有口福了!这是标准的山间野味啊!”矮小男子语气有些颤抖的说道,明显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野猪咱们不是随便吃的?大惊小怪!丢人!”高大胖子一脸无语的说道,手里没握火把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两人其实都很少吃过野猪,他们可没有胆子去捕猎没有受到限制的野猪,野猪那长长的獠牙,一不小心落到人身上,那可是一道极深的口子。搞不好人都要交待!然后沦为野猪的口粮。
两人举着火把,不紧不慢的来到野猪面前。野猪看见两人,连忙嘶吼着。想赶走二人。但无奈后腿被陷阱中的铁夹子咬的死死的,任它如何也摆脱不开。
“嘿嘿,大哥!这畜生还想吓唬我们!”矮小男子说道。
“小心些,尽量一刀了断它,不然那细小的獠牙刮到身上也不好受!”高大胖子开口说道。
瘦小男子,从腰间取下一把短刀匕首,匕首身上有着明显的幅度。上面闪着火把上照来的银光,看样子十分锋利。
高大胖子则是拿着长长的木棍,在前面吸引野猪的注意。矮小男子则是放好火把,绕到野猪身后。看见野猪被他大哥吸引,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矮小瘦子一个飞扑到野猪身上,一只手抱住野猪的脑袋固定住它,另一只手则是举起匕首,狠狠的刺进野猪脖梗处,‘呜’的一声,野猪还在挣扎,但没多久,野猪便瘫软在地,一动也不动。死了!
矮小男子站了起来,拆掉野猪后腿上的铁夹,一把举起野猪,摇了摇。嘴里还时不时说道“哼!畜生!还反抗什么!乖乖等死不好吗?”
胖子没有多说什么,把手中长棍摔断成几节,虽说把火把扔上去。不一会火势便大了起来。
矮小男子,走了过来,把猪皮剥了个干净,野猪皮上的鬓毛可是十分坚韧的。
不一会,野猪便被两兄弟放在烈火上炙烤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
柱子此时也从山上走了下来,随即在远处便看见这两兄弟是如何偷取阎叔的猎物的,柱子借助火光,想看清这两人的模样。看看是不是镇上的人。看了半天,自己也不认识。
刚想出去和他们讲理,却被身后一只手打断。就在柱子要叫出来的时候,身后连忙伸手出来堵住柱子的嘴巴。
“唔!”柱子一边挣扎一边回头一看,原来是阎家的马夫,是认识的人!柱子便安静下来。
马夫看见柱子不在挣扎,也松开了堵住柱子嘴巴的手。然后伸手到嘴巴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柱子也识趣。
很快,一股股肉香飘了过来。柱子闻着香气,肚子却忍不住‘咕噜’的一声响起。
耳尖的矮子猛地抬头看向柱子这边大喊道“谁!”警觉的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胖子也同样注视着这边,眼神里杀气不断的涌出。
马夫见势不好!“你这肚子什么时候叫不好,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叫。”吐槽了一下,便抓起柱子往山上跑去。
‘矮胖陀螺’是一对炼体修士,两人之间配合可以打的同修为的人毫无还手之力,马夫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两人的对手,自己只是懂点武术的武夫,怎么可能是这两人的对手。而且两人行事作风,心狠手辣,毫不近人情,遇到好看的姑娘,便直接出手抢夺,谁有怨言就杀谁!不讲道理。
两人见到树后黑影,抱起一物便逃了出去。
胖子见势起身追去“矮子!快追,不能让这人知道我们在哪!”
矮子当然知道要怎么做,很快起身便追了出去。
马夫抱着柱子,一路跑到山顶悬崖边,见两人还在追赶着他和柱子,而且已经快到自己跟前了!
马夫探头出去漆黑的山崖下,只能看见几颗突出的树木,和一些看似乱石的石柱。
马夫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惊慌的柱子。又看向远处跑来的两个身影。
高大胖子边跑边在身后喊着“没有路了吧?乖乖的束手就擒,胖爷我说不定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们。”
矮子也在胖子身后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马夫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看向柱子说道“柱子,敢不敢和我跳下去?反正也是一死,下去说不定还能活着!”
柱子双脚发颤的厉害,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
眼看矮胖陀螺,快到面前了。
马夫抱起柱子,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
柱子在惊慌之中,大喊大叫的“啊啊啊。”
反而,马夫却一脸认真的盯着下方为止的地方看着。
“挖槽!真男人!这都敢跳?”矮胖陀螺在一时间就来到马夫跳下的地方往下看去。
漆黑一片,只能勉强看见几颗长的歪七八扭的树木和几颗向外突出的石柱。
“这不死,也差不多了。”胖子摸着下巴的络腮胡说道。
矮子则是开口说道“我也不敢这么狠心就跳下去呀!真狠啊。那孩子也没多大吧?就这么下去了。他会不会怪我们啊?”
胖子一听这话,一巴掌就拍在矮子只剩几根毛的脑袋上。
“死在你手上的女童还少吗?他们不会怪你啊?讲这种话?”
“好像也是。那我们回去?吃烤猪?”矮子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尴尬的笑道。
“吃完再去山下看看,没死就补两刀,杀完就走!”胖子回应着说道。
马夫与柱子在不停的下坠着,连续两声“嘭!”过后,又再一次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两人落在地上,马夫口吐鲜血,鲜血接着马夫体腔中的气,喷落在柱子脸上。
柱子胆战心惊说话都不利索了,显然没有从刚刚那种情况下回过神来。
“叔,你没事吧?”柱子说话的时候,全身上下发抖的厉害,但他知道,身下的马夫肯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柱子看着身下的马夫没有回话,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去抚摸马夫的脸庞。
“咳咳!你手搓到我鼻孔了!”马夫一边咳嗽一边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每说两字,便能咳出一滩血来。借助细微的月光看去,那几滩血液还夹杂着一些内脏的碎块。
柱子一下子就哭了。“叔,你别死啊!求求你不要死!”
可能柱子也知道吗,今天早上是这位马夫救了中毒的自己。山上就他和马夫,虽说认识没多久,但柱子还是对他有好感的。要不是他立马抱起自己就跑,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两个陀螺手上了。再者要不是他死死抱住柱子,他早就和马夫现在一样。
“咳咳,柱子。没有用的。咳咳,我已经救不回来了。咳咳,摔下来的时候,内脏都震碎了。神仙也难救我回来了,咳咳!”
随着马夫的话语,越来越多鲜血和内脏碎块被咳了出来,柱子越看哭的越厉害。
“别哭了,咳咳。”马夫安慰柱子说道,随即艰难的伸手,想要摸一摸柱子的头。
可是脊柱都已经断裂完了,刚抬起的手便无力的瘫了下去,柱子看见连忙双手握住那只无力的手臂。
柱子努力的去看着马夫的脸,也尽可能的不再去哭泣,但是泪水还是不断的从眼角流出。
马夫是阎律之前一位好友,在阎律还没成家之前,十七八岁在外游玩所结交的一位兄弟。姓李名飞。家境一般,虽说吃得饱睡的暖的,但他对仙人的向往却是十分的高涨,可惜没有宗门想要收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家伙,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个普普通通的武夫,学习刀剑枪弓之类的东西。
可是,某天。家中发生巨大变化,当时的当地帮派发生冲突。他所在的帮派与另一个帮派发生冲突,他的帮派不是什么多厉害的角色。另一个帮派为了剿灭他的帮派,联结多个帮派对一个小帮派进行打压,然后屠灭了李飞所在的帮派,李飞自知不敌。逃亡回家,父母与自己的妹妹却提前一步遭遇帮派毒手,回到家中的李飞看着残垣断壁,陷入自责。可他自己一个人又打不过敌对的帮派,于是自暴自弃。流落街头,可惜敌对帮派也丝毫没有放弃对他的追杀。
李飞便一路逃亡南下,最后还是被敌对帮派的杀手追上了,在他准备自刎之时。有位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挺胸而出,助他逃离了魔爪。
那人便是年少出门游玩的阎律,好歹阎律也是家中习武的将军之家。
两人相隔五年再次相遇,阎律便问他事由经过,李飞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两人分开后的经历。阎律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后面便让他有事情就来清贫镇找自己。
又隔了三年,李飞再一次找到了阎律。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三年前那股颓废的样子,反而是那种大仇的报的精神样貌,虽说也身受重伤,但已经没有什么那种不甘的心事烦扰自己了。
阎律当时四处求医,终于把濒死的李飞救了回来。李飞便留下来为阎律当牛做马的,可是阎律不希望这样子,你留下就作为朋友,而不是当牛做马。最后拗不过李飞,便给他一个马夫的职位当当,也只有出门打猎会叫上李飞,其他时刻都是阎律一人独自前往。李飞也知道阎律是怎么样的人,也不计较。只是再次相见之后,李飞的话语变少了。经常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喝着闷酒发着呆。
回到柱子这边
李飞眼神示意柱子,柱子握着李飞那无力的手,慢慢的放到头顶上。
李飞嘴角微微一笑,像是满足了多年的愿望一般。
李飞无儿无女,阎钰从小就不要李飞抱,看见李飞都跑远远的。从来没摸过小孩子头的他,在这一刻笑了。
“原来,是这种感觉!”
李飞又咳了几声,随即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那支无力的手也在这一刻,掉落在这坚硬的土地上。
柱子这时却没有哭出声,只是泪水哗啦啦的不停流淌。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天色开始慢慢发亮后,柱子才站起身来。
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悬崖中一块突出的石板,身后有个漆黑的山洞,阳光只能斜射到门口,照不进去。
柱子背起李飞,艰难的朝山洞中走去。山洞很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一直延伸到底。
柱子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着,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着。
李飞的血迹也拖了一路。
莫约过了三个时辰,柱子终于走到山洞底处,山洞里面散发着淡蓝色的荧光,能大致的看清洞中的模样。
一眼看去便能发现一塘清水,是一个小水潭。四周山壁上长着许多柱子没有见过的蕨类植株,然后在某个山壁下,发现有个端坐着的枯骨,枯骨看样子是经历了许多个岁月。已经白到不能在白的模样。
柱子没有在意,径直的背着李飞来到另一面没有枯骨的山壁下,把李飞安放在这。
模样与对面枯骨一道。
柱子安置好李飞的遗体,来到水潭边缘清洗了一下身上脸上的血迹,顺带把衣物也一起清洗了。洗完衣物,柱子便衣物平摊在四周地面上。
柱子一人坐在水潭边上低头看着水潭里的水,陷入了沉思。
水潭里的水很清澈,十分的湛蓝,而且看似很深。
不知不觉,柱子便这么睡了过去。
梦中,柱子发现自己依旧在这潭水旁边坐着。只不过四周并不是山洞内的景色,而是宽广无边的大草原上。
柱子站起身来,赤裸着身躯,四处游荡着。这是他所没见过的景象,柱子漫无目的走着,一直走着。过了不知道多久,回过神来的柱子发现手中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自己还在这水潭边。
伸手出来查看刺痛的地方,发现手掌中心出现了一块白色菱形的模样。
“这不是刮伤我手掌的菱形亮片吗?怎么嵌在我手中!”柱子有些疑惑道。
菱形亮片模样越来越清晰,柱子手掌心也逐渐凸起,直到这亮片凭空出现在柱子手心里。
“咦?不痛?”柱子眼中不解的神色越来越重。
亮片出现,隔了一会才缓慢的飞起。
亮片就这么漂浮在柱子面前,上下跳动一番之后,一下子便飞向那潭水之中。
柱子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什么动作。
亮片消失一会,发现柱子没有跟着下来,又飞出水面,示意柱子跟着它。
柱子好像明白了它的一丝,但还是没有作为。
“我不会潜水。”柱子突然开口说道。
亮片像是听懂一般,直接就跌入水中,隔了一会才飞出水面。亮片依旧上下跳动,像是再说“没事的,和我下去就行了。”
柱子才心不甘情不愿跟着亮片下了水。
入水之后,柱子惊奇的发现他竟然一样可以呼吸,和在陆地上没有什么区别。这才放了一百个心,安静的跟在亮片后边。
亮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左右扭动着。像是在嘲笑着说道“呆子!”
亮片带路,人在后头隔了好久。
“扑通”一声出水声响起,柱子一下子没注意直接摔在地面上,刚刚一路而来的清水,此时却像云朵飘在天上一般。
“哎哟!”柱子摔疼了喊了一声。
抬头看着上面漂浮着的水面,又看了看四周。
这里干干净净,只有不远处有座还算秀丽的宫殿,不过秀丽归秀丽,宫殿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岁月蹉跎,有些残破了。
亮片来到柱子面前,示意一下柱子跟着它。然后便在前面缓缓飞行,直直朝着宫殿门前飞去。
柱子也跟着亮片,来到宫殿前面、抬头一看宫殿上写着一个大字‘王’!柱子很是好奇。
亮片来到门前,大门经闭,只有两门交接处有块菱形的缺口,亮片自觉的贴了上去。大门也随即缓缓打开,门缝中的亮片裂成两半随着大门一块向后移去。
柱子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原来亮片是这个开门的钥匙啊?!”柱子心里想着。
随后,自己便朝着开启的大门缓缓前进。
大门身后是一条很长的阶梯,柱子站在第一个阶梯上,向上看去。一眼望不到边,柱子没有在意,开始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不知什么时候,阶梯上开始弥漫着许多雾气,越往上则雾气越多。已经看不清四周的场景了,原本一开始是些花草树木,雾气出现之后,却全部消失不见,能看见的只有柱子脚下的阶梯。柱子也没有害怕,沿着阶梯一步一步的走着。
走到最后,雾气散开。
柱子发现自己仿佛站在云端之上,身后的阶梯也消失不见。
突然一道沧桑而又深邃的声音传来,仿佛像两个人中间隔着山谷,声音有了回音一般。
“来者何人?”
柱子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面前只有白色的云朵。但声音却是从前面传来,却不见有人。柱子挠了挠头没有回答。
“嗯?来者何人!!”声音像是不耐烦的说道一般。
“...”柱子凝视前方,没有回答。
“咦?哑巴?”前方的声音突然变成孩童调皮捣蛋的声音说道。
随后前方的云朵开始慢慢散开,映入柱子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金色王座,散发金色耀眼的光芒,王座上像是乎坐着一个人。
柱子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前方坐在王座上那个人的模样,却依旧无法看清,直到闭上双眼,揉了揉才再次睁开。
可还是依旧无法看清,柱子所幸就低下头来,不看了。
“卤蛋?这么黑?”王座上传来一道漫不经心的话语。
“还是个哑巴?”王座上又传来一道声音。
“还想着搞个震撼的出场的,结果遇到个哑蛋,哼!无趣。”王座上声音不断传来。
柱子低着头,有些无语。不想回答这些问题,因为他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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