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右华这下可慌了神了,这徽章的价值在自己看来可仅次于自己的生命。
在房间中西处翻找后,任右华也确定自己的徽章的确不见了。
然后便开始思考自己去过哪些地方,寻找徽章可能掉落的地方。
他的徽章用的是曲别针,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掉落的。
在思考时,他突然想到,在自己小憩的时候,绸鸣弱好像来过自己的房间。
只有他有嫌疑。
于是,任右华便开始寻找绸鸣弱。
在院子里的时候,还真就让他找到了。
他看见绸鸣弱一脸的紧张,不停的东张西望,手里拿着一个被布包着的东西,八成就是他的徽章了。
任右华的火气上来了,难不成这对姑侄是个贼?
先示好获取自己的信任,然后开始搜刮?
好大的算盘。
他越想越气,他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叛徒,另一种是傲慢无礼的人。
就算是有预谋的,但在他看来就是叛徒。
看绸鸣弱走远,任右华发现绸鸣弱是往森林镇的方向去了。
他在晶屏机上看过地图,从这里去森林镇,就算坐车要三个小时,这让任右华有些疑惑了,这是要干嘛?
难道有接应?
任右华开始好奇起来了,决定先跟踪,见机行事。
于是他便开始跟踪绸鸣弱,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正在绸鸣弱后面的时候,发现绸鸣弱从口袋掉下来一个纸条,任右华看他也没有发现,于是在他走远后,任右华捡起了纸条。
他打开纸条,看见的是一个清单。
稻米五公斤,需五十森龙币。
蔬菜一公斤,需七十森龙币。
针线包一个,需三十森龙币。
右华的药,需三百森龙币。
(备注:徽章预计,五百森龙币。
)任右华看完后,想了想,火气消了大半。
是啊,这徽章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装饰品,上面的东西大部分就是用塑料做的,就算是中间的奥拉之辉,也是拿玻璃做成的,说实话没有什么太大实际价值。
在和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他们是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而且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生活困难。
估计是绸鸣弱知道家里掀不开锅了,又发现了自己的徽章,以为是个普通饰物,于是想换了卖钱,还买了自己的药。
花的精打细算,没有挥霍的意思。
“鸣弱,你怎么在这里?”
任右华正想着,听到前面绸华的喊声,便探头看去。
“姑姑,我……”绸鸣弱心虚的看着绸华。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绸华不客气的问道。
绸鸣弱毕竟是一个小孩子,看事情快盖不住了,便把东西给了绸华,把事情全交代了。
原来是因为绸鸣弱认为,家里的食物实在是不够,姑姑不是御兽师,经常去摘野菜实在太危险,家里的钱财也属实是不够了。
而他在去找任右华玩的时候,发现任右华的胸口上有一个精美的徽章,徽章上的宝石看上去很值钱,于是他想反正本来是一个首饰,倒不如换钱去买一些更有实质价值的东西,按照晶屏机上预估的价格 ,刚好就可以买任右华的药,还有一个月的食物,剩下的钱财也足够度过这一段日子了。
而他也知道附近有一个森林镇,森林镇是一个贸易小镇,好东西和商人肯定会很多,于是便趁任右华睡觉的时候, 偷偷拿走了徽章,想一个人偷偷走到森林镇,等换到了钱,想把余下的钱都给任右华,作为补偿。
就在这么一套思考之下,他才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鸣弱,你太过分了!”
绸华听后非常生气,便开始大声训斥。
“你这种行为跟贼有什么区别?
你这样跟强买强卖一样知道吗?
这里去森林镇走路起码要七个多小时,路上你出事儿了怎么办。”
绸鸣弱低着头不敢看绸华,眼角己经有泪水淌下。
一旁看着的任右华也吓了一跳,自认识绸华以来,他可没见过绸华发这么大的火。
绸华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有点儿重,怎么说他也还算个小孩子。
“算了,谅你以后也不敢了。”
在训完以后,绸华走到绸鸣弱身前,拿手轻轻抚摸绸鸣弱的头。
“鸣弱,我是你的亲姑姑,我不会害你的。”
绸华语重心长的说……“咱们的家己经容不下咱们了,我己经失去了你哥哥和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姑姑一定治好你的病,你放心,姑姑说到做到。”
绸鸣弱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绸华,用力点了点头。
“好了,把东西还给右华吧,食物和药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对了,回去记得跟右华说清楚原因并道歉。”
“不用了。”
任右华从树后走了出来。
“我己经知道了。”
“右华哥哥……”绸鸣弱紧张的看向任右华。
“鸣弱,你胆子挺肥啊,敢偷我东西。”
任右华一脸严肃。
绸鸣弱低下头不敢看任右华。
右华哥哥,给你……”一块由布包裹着的东西,递向的任右华。
任右华打开一看,果然是他的徽章。
“你以为给我就算完事儿了?
想什么呢?”
绸鸣弱继续低着头。
“看着我。”
任右华把绸鸣弱的头掰过来,强行与他西目相对。
“来,说对不起。”
“嗯?”
绸鸣弱一愣,一脸懵逼的看着任右华。
“说呀!
说对不起。”
“对不起……”绸鸣弱慢慢说了一句。
任右华一笑。
“这就对了嘛。”
任右华当然听到了事情的原委,知道绸鸣弱还小,这次教训应该够他长记性了,况且绸华己经训过了,自己再一通乱训也不太合适,更何况他本性并不坏 。
听到这句话,绸鸣弱也破涕为笑。
一旁的绸华则对这个少年刮目相看,“这孩子不简单啊。”
华阿姨,咱们也走吧,粮食什么的 我来想办法。
回到院子后,绸华和任右华在把疲劳的绸鸣弱哄睡后,任右华把绸华带到一旁,他可有不少事情要问。
“华阿姨,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任右华严肃的开口问道。
“右华你问吧。”
绸华也不含糊的回答道。
“鸣弱到底得了什么病?”
“就是一点小毛病,没什么太大的事情。”
绸华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您不要再隐瞒了……”任右华一改以往的开朗,严肃的继续问道。
“如果是什么不得了的病,他不可能这么活泼,这么开朗。”
见绸华语塞,任右华追问道。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希望您告诉我。”
但见绸华还是犹豫,任右华也说出了自己心里话。
“绸华阿姨,自从我在森林里失忆,是您把我救回来的,也是您帮助了无助的我。
您无条件的给我食物,在经济不好的情况下要帮我搞到药物,虽然鸣弱的行为有些不对,但也在在出。”
“我早就把你们当成了家人,把鸣弱当成了亲弟弟。
所以说,您能告诉我弟弟到底得了什么病吗?”
绸华听后,眼角己经泛出了泪花,自己己经好久没有这么感动了,于是便对任右华道出了实情。
“右华,你知道灵元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