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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晏东凰盛景安,是作者“鹿明凰”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27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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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晏东凰转头看着她,眼神—点点冷了下去:“你所说的安稳日子,就是让我跟你—样被困在内宅,孝顺婆母,侍奉夫君,—辈子身不由己吗?”

晏玉姝泪眼婆娑:“东凰……”

“本宫手握二十万兵马大权,从第—次跟随父皇上战场到去年回京城,战场六年,见惯了生死,练就—副铮铮傲骨,唯独没学会委曲求全!”

“独自领兵之后,本宫未曾有过—次败绩,功勋在手,权力在手,本宫就算成亲,也应该是招个驸马进公主府,而不是嫁进国公府当主母!”

晏玉姝哭着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皇上只是想表示看重国公府,并不是故意委屈你……”

“新婚第—晚,盛景安带着妾室登堂入室,趾高气昂地宣布给我下毒的事实!新婚第二天,婆母叫来分家出去的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打算给本宫立规矩。晏玉姝,你觉得这是谁给他们的胆量?”

晏玉姝面色青白,双手攥紧衣裙,努力寻找着理由:“可能……可能是盛家老夫人眼皮子浅,觉得你这个公主嫁进他们家,就是他们家的媳妇……”

“她是国公府老夫人,出身于名门世家。”晏东凰冷冷说道,“就算她性格不好,脾气差,认知浅,但君臣尊卑这个道理她不可能不懂。”

晏玉姝脸色涨红,无言以对。

“若无皇上授意,盛景安敢给我—个领兵的长公主下毒?”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觉得可能吗?我就问问你,即便是你—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平阳侯敢给你下毒吗?”

寻常百姓之家,下毒杀妻都是重罪,何况谋害当朝长公主。

盛景安到底哪来的胆量?

晏玉姝不安地垂眸沉默,咬着唇,无言以对。

或许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可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低低开口,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晏东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东凰,你是臣妹——”

“笑话。”晏东凰声音冷戾,“江山帝位,有能者居之。本宫当初能让他坐上帝位,今日也可以把他从帝位上拉下来!”

“东凰?”晏玉姝脸色大变,猝然抬头看着她,脸色煞白,“你想干什么?谋权篡位是死罪,就算……就算侥幸不死,也将永远被钉在篡位的耻辱柱上。言官的嘴能杀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后世史书也会让你遗臭万年……东凰,你万万不该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晏东凰眼底温度—点点凝固。

看着眼前的玉姝,她几乎无法将她跟当年那个偷偷给她食物的皇姐联想在—起。

曾经那个为了解她的困境,亲手制造巧合,让父皇看见她练武天赋的姐姐去哪儿了?

晏东凰满心失望,声音不由冷淡下来:“你回去吧。”

“东凰……”

“回去吧。”晏东凰转身,有些疲惫地坐回榻上,“本来想留你—起吃个晚饭的,此时看来已不需要。你就当今天没来过,我也没听过你说的这些话。”

“东凰!”晏玉姝忽然失控,忍不住痛哭出声,“他们说如果说服不了你放过楚家,就要把两个孩子从我身边抱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为难我,你也为难我,呜呜呜……”

晏东凰目光微抬,眉眼冷硬如霜:“我只问你—句,如果我跟晏鸣必须有—人要死,你会选择让谁去死?”

晏玉姝哽咽着,缓缓摇头:“我……我不会让你死的,可是……”

“可是你也不会让晏鸣死。”晏东凰替她说了没说完的话,带着丝丝嘲弄,“可惜你没有决定乾坤的本事。”


勤政殿里,年过而立的天子霍然而起,目光尖锐,看着跪在殿内的御林军副统领,“你说什么?”

副统领低头:“长公主昨夜调两百精锐包围了国公府,今日一早又派手下心腹出城,调一万精兵入了皇城。”

皇帝眼底划过惊色,随即勃然大怒:“她想造反吗?”

“长公主调兵?”站在一旁等着议事的男子脸色一变, “怎么这么突然?东凰不是昨晚才成亲吗?按规矩今天该进宫给太后请安才是,她调兵干什么?”

“卑职不知详情。”副统领垂首,“请皇上定夺!”

“召御林军统领应荣。”皇帝怒道,“立即让他过来。”

“是。”

御林军统领应荣是大内第一高手,负责保护内廷和皇帝的安危,性情阴鸷冷酷,六亲不认,只对皇上忠心。

听到皇帝召唤,应荣像是猜到了什么,片刻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勤政殿。

“卑职应荣,参见皇上。”

“青鸾长公主私自调兵,视同谋反。”昭明帝冷冷吩咐,“朕命你即刻点齐御林军,将长公主捉拿归案。”

应荣道:“卑职领旨!”

“皇兄。”站在一旁的年轻男子躬身开口,“不用先问问长公主为何调兵吗?她昨日刚成亲,今日一早就调兵入城,不知是否跟镇国公府有关系?”

昭明帝攥紧手里的朱笔,眸光阴鸷暗沉。

他自然猜到了是什么原因。

昨日新婚,按计划盛景安应该把七日断肠散下到了合卺酒里,眼下不确定的是,晏东凰到底有没有喝下那杯酒。

如果她喝了酒,按理说毒素就算发作得没那么快,她也不该突然调兵入城,这是连解药都不想要了吗?

或者说,她是故意以这种手段威胁盛景安,让他交出解药?

昭明帝面色阴沉:“就算镇国公对她不敬,也无需一万精兵来镇压。国公府除了盛景安,都是一群老弱妇孺,她调兵想打谁?”

年轻男子语塞:“这……”

“如果只是跟国公府发生冲突,她从长公主府调来的两百精锐足够护主。”昭明帝眼底划过一丝晦暗光芒,声音里多了几分肃杀之气,“晏东凰只怕是生了不臣之心。”

年轻男子是当今皇帝的七弟,安王晏翎,也是当初夺储战争中无条件支持皇帝的皇子。

新帝登基之后铲除异己,他是唯一幸存下来的王爷。

正因为当年都是皇帝一派的人,所以晏翎了解东凰,知道东凰心里只有江山社稷,从未生出过大逆不道的心思。

听到皇帝这句话,他忍不住出言反驳:“可东凰是个女子,昨日又刚成亲,怎么可能突生不臣之心?”

“女子又如何?”昭明帝怒斥,“她身为公主,不照样领兵征战数年?女子既能领兵打仗,焉知她不会生出谋权篡位之心?”

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应荣垂眸不语。

晏翎抿着唇瓣,眼底划过一抹心寒之色。

东凰多年忠心耿耿,不但战场杀敌,更是坚定维护着皇帝登基,今日一朝调兵,皇上竟连缘由都没问,就确定她生了不臣之心?

到底是他早就想杀晏东凰,还是晏东凰在国公府察觉到了什么阴谋?

晏翎没再说话。

皇上说得其实不完全是错的,一个女子既然能上战场,就能生出谋权篡位之心,因为雍朝半壁江山都是她打下来的,她有权肖想。

当年六子夺嫡,诸皇子实力不相上下。

若不是有先帝宠爱的青鸾长公主从中协助,太后和皇帝这对母子怎么可能轻而易举争到皇位?

可惜狡兔死,走狗烹。

亘古不变的道理。

“应荣。”昭明帝不知晏翎心里的想法,冷冷命令,“不管出动多少人,务必将晏东凰捉拿归案!”

“是。”应荣领命而去。

“皇兄。”晏翎压下心头复杂思绪,“臣弟去国公府看看吧,正好了解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昭明帝沉默片刻,缓缓点头:“若晏东凰对镇国公府有不利行为,你务必想办法阻止。”

“臣弟遵旨。”晏翎行礼告退,转身走出勤政殿。

站在殿阶上远眺天边,晏翎忽然觉得有点冷,只觉得这宫里似要变天了。

镇国公府是祖上承袭下来的公爵之家,雍国权贵,在圣祖皇帝一朝最为显贵,靠着功勋挣下国公府和爵位。

可惜传承两代之后,子嗣稍微单薄了一些,且一代比一代平庸,门庭再不如以前显赫。

没有卓著的功勋和仕途支撑的府邸,渐渐冷寂下来是无可避免的结局。

先祖皇帝封盛家为国公时,允诺可承袭三代,不降爵,到盛景安的父亲那一代正好是第三代。

盛景安身为国公之子,年幼时常随父亲进宫,偶尔也会出入军营,似乎想重复先祖从军之路,因此在先皇面前颇有几分得宠。

而晏东凰恰好又是个擅长习武的公主,自幼受先皇教导,和盛景安常常见面,算是青梅竹马。

大约是已故镇国公看出自家儿子不是练武领兵的材料,所以总有意无意带儿子往晏东凰跟前凑,仗着跟先帝那点君臣情谊,硬是凑出一个青梅竹马来。

若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看,已故镇国公无疑是个合格的父亲,他为儿子谋算,为盛家谋算,制造机会让儿子有机会跟擅长习武的公主培养感情,以后成亲也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后来事情的发展果然如他所料。

晏东凰十二岁就跟着先帝去了战场,从最初历练到后来屡立军功,再到独自领兵,被封为长公主,足见本事不凡。

先帝临终之前为两人赐了婚。

不管对盛家还是对晏东凰,这门婚事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因为盛家需要一个能立功的媳妇,而晏东凰从小没有母亲,性子稍稍孤僻了些,从小到大唯有跟盛景安在一起时,能流露出几分温情。

婚姻可以让她变得柔软一些——如果盛家人真心待她的话。

然而,到底是世事难料。

当初促成这门婚事的两个人都不在了。

先帝驾崩,镇国公过世。

往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已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了。

晏翎轻轻吁了一口气,出宫时,看到了沉默林立在御道两旁的青鸾精锐。

大臣们上朝早,离得远的官员,寅时就得换好朝服往宫里去,近一些的也得在卯时之前抵达皇宫。

而青鸾军大约是大臣们上朝之后才入了内城,所以才没有在官员上朝时引起震动。

坐着马车,他先去了镇国公府。

眼下已近巳时,两百精锐已陆陆续续把嫁妆全部送去长公主府。

镇国公府大门外一片死寂,仅有的两名门卫脸色惊惶发白,见到晏翎从马车上下来,呆了好一会儿,才扑通一声跪下:“参见安王爷。”


看这对母子的反应,晏东凰其实已无需多问。

问多了反而是故意揭疮疤。

她抬手吩咐:“墨凛,把他手上的链子解下来。”

墨凛走到明珠面前蹲下,查看他手腕上的锁链之后,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向晏东凰:“殿下,锁链戴的时间太长,已经嵌进肉里。若无钥匙而强行弄断,只怕会伤到手腕的骨头。”

明珠声音发颤:“我……我不怕疼,尽管动手吧。”

墨凛见他这副惨状,相信他确实不怕疼。

毕竟从这链子嵌入肉里的状态来看,他至少已经失去自由五六年以上,再看他身上新伤旧伤叠加,可见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晏东凰嗓音平静,“他要是不给,就砍下他一只手。”

“是。”墨凛转身往外走去。

明珠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既然你不姓楚,也没上族谱,本宫今日就放过你们母子。”晏东凰淡道,“瞧你姿色还行,可曾读书识字?”

明珠声音嘶哑,听着有些自卑:“不曾。”

晏东凰皱眉。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沉闷而急切的马蹄声,伴随着急切而高亢的声音:“圣旨到!”

楚夫人精神一振。

“皇上口谕!”太监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长公主殿下,皇上有口谕!”

凤摇光转头朝外望去,面色嘲讽。

“长公主!”御前大太监跌跌撞撞而来,跨进门槛时差点被绊倒,被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着,才慌乱稳住身体,“皇上有话跟您说,太后也有话交代,请长公主千万莫要冲动!”

晏东凰冷眼看着他,神色淡漠,不发一语。

李德安进来之后,朝晏东凰行了礼,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公主殿下,皇上已经知道真相,盛景安新婚夜给您下毒,是他自作主张,大逆不道,目的就是为了挑拨皇上跟你的关系,皇上绝没有谋害您的心思啊!”

凤摇光懒洋洋地开口:“皇上这是过河拆桥玩砸了,打算把罪名全部推到镇国公身上?”

“不不不,绝没有这样的事儿。”李德安面色惊惧,举手发誓,“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把您当成亲生女儿疼爱,听到风声之后,第一时间去质问皇上,皇上说您谋反,太后死活不愿相信。”

他咽了咽口水:“皇上仔细审问了一些人,才知道您是真的被镇国公下了毒,皇上震怒异常,当场下旨把镇国公府抄家问斩,可见这件事皇上完全不知情,求长公主殿下明察,还有那个……那个对长公主大不敬的妾室沈筠,她虽是德妃娘娘的庶妹,但皇上一定秉公处置,绝不会偏袒沈家!”

楚夫人听到李德安这一番话,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急急看向晏东凰,眼底生出希望:“原来是误会一场,长公主殿下!太后一直都把您当成亲女儿,皇上也是视你为亲妹妹,怎么可能谋害您?原来都是盛景安挑拨离间,他简直罪该万死,应该千刀万剐!”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托着下巴:“既然如此,就让太后娘娘亲自出宫一趟,跟我面对面详谈吧。”

“什,什么?”李德安一呆,“长公主?”

晏东凰漫不经心地看向明珠:“你出去跟楚元铮拿钥匙,他若是不给,你就把楚元铮的手剁一只下来,由李大总管带回去送给太后,并告诉她,若她想证明皇上清白,请太后亲自出宫来楚家一趟,跟本宫当面对质,否则本宫绝不会相信她一面之词。”

李德安大惊:“长公主殿下,这万万不可啊!楚公子是太后侄子——”

“明珠,你敢吗?”

明珠抬头看向元晏东凰,对上她那双冷硬到近乎无情的眸子,想到这些年来暗无天日的岁月,缓缓点头:“敢。”

“那就去吧。”

“贱人,你敢?!”楚夫人失控地朝他扑过去,“你要是敢伤害元铮一根毫毛,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晾干了喂狗!”

明珠平静地看着她,眼底充满着蚀骨的仇恨和急于复仇的火焰,看得楚夫人一阵阵心惊胆寒。

“我是贱人,已经贱到了尘埃里,还怕喂狗吗?”他像是嘲弄,像是绝望,木着声音说完,僵滞地从地上爬起来。

腕间锁链发出碰撞的声响,因身子不断颤抖而乱了节奏。

凤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须臾,伸手扶了他一把。

“多谢将军。”明珠低头道谢,转身一步步往外走去。

“贱人,你敢?”楚夫人想冲上前拽着他。

可她方才被凤摇光一脚踹伤了膝盖,还没等爬起来,剧痛袭来,她狼狈地又跌了回去:“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晏东凰没说话,凤摇光也没说话。

厅里站着的几个精锐都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那个清瘦青年的背影。

他实在是太瘦了,孱弱得像是随时会死。

因为长期遭囚禁的缘故,他双脚走得并不利索,可此时前方像是有一个绝处逢生的希望,让他突然有了跟命运抗争的勇气。

他走得那么艰难,又那么坚决。

“长公主殿下。”李德安哆哆嗦嗦地开口,“楚家是太后的母族啊,您忘了,您小时候还管楚大人叫舅舅呢,殿下……殿下可千万不能冲动……”

晏东凰冷问:“你一个人来的?”

“不,不是,应大统领也来了,他被拦在外面……”李德安下意识地摇头,随即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应大统领奉旨查抄镇国公府,是皇上要为您讨一个公道,我们刚从镇国公府过来,国公府守卫太多,御林军进不去,殿下,皇上是真的要处置镇国公府的,求您相信皇上,相信太后娘娘……”

他说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

作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李德安这些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帝王之怒,后宫纷争,皇子夺嫡,先帝驾崩。

他早已经习惯面对一切。

可今日却依旧无法克制地感到惶然不安。

晏东凰语气淡淡:“太后还说了什么?”

“太后说……太后说,长公主的行为都是因为镇国公背叛而起,是因为受人挑唆才跟皇上生了误会,不是真心想谋反,太后让皇上不要追究长公主的罪名……”

晏东凰冷道:“那她有没有说,如果本公主真的反了皇上,她会如何?”

李德安脸色一白:“长,长公主?”

“你稍后回去问问太后,就说我想坐皇帝身下那张龙椅。”晏东凰微微一笑,“她既然想母慈女孝,想来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吗?”

李德安吓得差点晕过去:“长公主,这……这这这……”

“噤声。”晏东凰靠着椅子,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谁要是再吵到我,直接拖出去杖毙。”

李德安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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