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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我,大奸臣,带着王妃逃命很合理啊》精彩片段
到了大厅!
嚯,五十两银票就随随便便的丢在那桌上,吾一瞧,只道是哪位高官衙内昨晚被姑娘伺候好了,今早这般大手笔。
谁成想,那银子竟是昨晚登台摔跤的大黑汉子铁牛舍下的,而这厮口味也是独特,竟要给那老鸨儿梳拢!”
“老鸨儿?!”言成一声惊呼,手中茶盏反倒,茶水撒了一袖。
可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关心,只扯着同僚衣袖,惊讶无比。
“言成兄,你可眼花,确认是那老鸨儿!”
“真真是那老鸨儿,昨晚她还扯你衣袖,与吾等领姑娘呢,吾怎会看错!”
一旁,贺玉眼儿瞪得溜圆,脸上满是没吃到大瓜的懊恼与得知此事的震惊与兴奋。
见他不言,言成也是回想着之前场景,自顾自的呵气浅笑,又抿了口茶,便咂嘴便小幅摇头。
“吾瞧那老鸨儿年轻时怕也是个颜色好的,只这般年岁,竟还有人瞧得上,真是...真是...”
憋了好一会儿,端是他这种国子监的大才子,也没想出改用何等词句形容所见所闻,只觉中京乃大乾中心,天下首善之地,果然处处都是能人异士。
这会儿在茶摊发生的事儿并非孤例,相反,这与老鸨儿赎身之事正如旋风一般传遍整个中京。
天子脚下,大家都听那起子贪官污吏被杀头的事儿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乍一听老鸨梳拢,竟还带着三分小清新;
况且这等奇闻本就千古未闻,又是奔着男男女女下三路去的,自然极其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和八卦心,自带广泛传播属性。
一开始,好事之人只传‘青花阁一黑脸汉子被伺候好了,舍了五十两真金白银与那老鸨儿梳拢’;
待后来,越传越玄乎。
直接将老鸨儿说成了绝世罕见的美女,年轻时比那花魁美一百倍,盖因上了年纪,无人问津,被那黑脸汉子捡了漏。
这般说法,倒也符合逻辑。
起码铁牛为何看上老鸨儿,这点原因解释通了。
只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讲故事需要逻辑,但现实却不需要。
王土旺和铁牛当人不知道这事儿会发酵到这种程度;
铁牛憨厚,单纯的想不了这般多,而王土旺到底还是现代人思维和眼光,见识太多了,压根不觉这事儿惊世骇俗。
回到家中,和衣又在床榻上睡了一晌午。
醒来一瞧,一侧铁牛鼾声震天,还在呼呼大睡,俨然是昨晚累坏了。
王土旺也不吵他,起身晃晃悠悠走到小院中,刚准备打水洗澡,冲掉自己这一身胭脂气,就听一个轻轻的落地声打身后传来。
扭头一瞧,原是那女贼从寡妇小院翻墙过来了。
瞅完一眼后,王土旺便不再不搭理她,只自顾自的脱着中衣。
“喂,你要银子不要?”
“你要给某银子?”王土旺平淡问着,手底不停,从缸里提出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就这么哗啦泼在身上。
眼下已是初冬,见这家伙丝毫不惧严寒,女贼眼角抽了抽,点头道:
“是要赏你银钱。
吾想过了,白吃白喝白住你的,本就不和情理!
再说了,尔等忠人之事,伤了吾终究怪不到你头上。”
听她这般说,王土旺知晓这女贼要与自己扯的清清楚楚,哪有不依之理。
他本就不愿与白莲教这等以蛊惑人心起家的江湖教派多牵扯,眼下女贼要掰持清楚,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方五兄弟,莫怪铁牛儿,这厮...”
“哥哥此言差矣,俺只道铁牛兄弟忠勇,怎会怪他。”
“好!不愧是某得兄弟,且随某屋中将歇就座,某正琢磨着这二日寻你呢!”
“哥哥寻俺何事?”方五拉着王土旺衣袖,不肯往屋里去。
他本就有事在身,除了给王土旺通风报信外,可不敢坐下喝茶耽误了。
见方五不愿喝茶,王土旺也不扭捏,只对着铁牛比了个眼色,让他门口守着,这才压低声音道:
“方五,接下来这二日,你替我看好陈录;
某上街收税时,你好找些借口拖住他,待某以全额之税惹得天怒人怨时,你自带着王麻子一事证据,去寻理国公府做主。
王麻子虽孬人,但其大名也在王氏族谱上,此事干系脸面,理国王氏端不会坐视不理。”
“好!”方五虽不明白此计关节所在,却依旧重重点头。
“哥哥,某也有事要与你分说。”
“且讲!”
“那陈录使俺取了他腰牌和公中银子,去巡检司衙门贿赂狱卒,收拾王大麻子;
且这厮貌似并不打算以税银之事难为哥哥。”
一听这话,王土旺眼睛一亮,心中鬼蜮阴谋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想都没想,他一把扯住方五手腕。
“如此便更好了!
方五,且听某说!你自去那巡检司大狱,莫与那狱卒言收拾之事,只自顾感慨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与狱卒大爷送银子便是!”
“合解?”
方五眉头一皱,只觉土哥话中有话,本能觉得此计极妙,可任自己如何琢磨,也想不出妙在哪里。
这等滋味,就似那猫奴儿拿爪子挠着心肝,又痒又爽又刺挠。
王土旺自不会和他卖关子,方五本就是这计划的关键,怎好叫他不明不白的去了。
“某且问你,若你为狱卒,手中捏着王麻子身价性命,常有人送钱与你让你收拾王麻子,忽有一日,对方表示不送了,你愿意吗?”
“自是不愿!”
“对头,既然不愿,手中又捏着筹码,这起子贪婪的孙子自然会想着四处打听,自己手中筹码怎么就不值钱了,怎样才能继续变得值钱呢?
王麻子之事本不隐秘,一番打听不难知道前因后果。
那陈录记恨于某,故将火发在了王麻子身上。”
“哥哥所言不差,却是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的事儿!”
“可某若是串通了苏寡妇,架出理国公府,摆出一副要给王麻子翻案的架势呢!”
一听这话,方五心中陡然有一颗流星划过,瞬间照亮了前因后果,不待王土旺继续分说,他就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若是这般,俺为狱卒,心中必然惶恐!这理国公府可不是好相与的,若是让王麻子成功翻案,自己这等拿钱欺辱的行径自然少不了败落;
到那时,小命保不保的住还两说,那狱卒职位怕是绝对要丢!
既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那王麻子还在狱中,寻个法子苛死了去!
死无对证,自然能将自己摘出来。”
“对了!”王土旺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副孺子可教的笑容。
“王麻子死,狱卒脱得了干系,可这陈录却脱不了干系!
若王大麻子是清白的,那理国公府就更有借口插手此事了。
事发,陈录这厮少不了要顶个草菅人命,玩忽职守的帽子;
而兄弟你,接手军巡铺还又何阻碍!”
说到这里,王土旺伸手拍了拍方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方五,哥哥实话与你分说,这二年功夫,某与铁牛势必要随那理国庐大爷军中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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