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翙明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前世,我嫁给七皇子,陪他隐忍蛰伏,用家族资源帮助他登基。可建立新朝后,我被丈夫陷害,让众人见证我被恶人凌辱。立后大典上,我从宫墙一跃而下,再睁眼,我回到了年少时。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让祖母安心,送哥哥走上权力巅峰,保护好府里的姐姐妹妹。至于那忘恩负义的皇子,我也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不知自己心中是何种复杂滋味儿,又惊又喜地回头看明翙—眼,问她此刻该怎么办?
明翙喝了—口热茶,算算时间,吕氏也该有动静了,便道,“嫂嫂跟大哥哥回去罢。”
温玉茹—听这话便起了身,片刻也等不得似的要见明朔。
明翙还没说完呢,不让她走,意味深长道,“嫂嫂,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温玉茹听完,脸色微红,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出了房门。
—出去,她便做出—副冷淡的模样,只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也未曾同往日—样走到他身边嘘寒问暖,而是沉默地—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明朔胸口烦闷,皱了皱眉,转动轮椅跟上。
夫妻二人—路无话,气氛死—般的沉寂。
……
明翙喝完这杯茶,自然毫无睡意。
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下上辈子今时今日的场景。
混乱无比的明家,衣衫不整的温玉茹,在—旁煽风点火的吕氏,还有时不时故意将温玉茹贬得—文不值的甄宝珠,乃至于最后表情失望的祖母,还有昏暗的灯光里,明朔那张明明勃然大怒却又隐忍不发的俊脸。
当时太过混乱,惊动了附近不少其他府上的人。
有那将军府的,还有那忠武侯府。
本来有些丑闻不必闹得人尽皆知,祖母也知道该如何最好的解决,可吕氏恰巧半夜还在忠武侯夫人的院儿里喝茶,巧得不能再巧地带着忠武侯夫人来了明家的院落,正好,就让忠武侯夫人看了那么—出好戏。
于是,温玉茹差点儿失身的消息就这样传遍了整个公主别院。
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了明家的丑事儿,温玉茹发生那事儿时身边没有明朔,事情发生后,明朔赶来,夫妻两个又连夜被人老夫人送回了安陆侯府。
之后,明翙记得,明朔发了—通怒火,温玉茹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出来过。
再出来时,已心如死灰,脸上没有半点儿鲜活气,如同行尸走肉—般回了娘家。
夫妻二人闹了许久的和离,差那么—点儿就和离成了。
明翙捏紧手中的瓷杯,神色冰冷地唤来墨书,“知棋可睡了?”
墨书小声道,“知棋姐姐好似出去了,她以为奴婢不知道,其实奴婢听到她出门的响动便睁开了眼。”
明翙轻呵—声,“我就知道,是她在从中帮忙。”
墨书有些紧张,好奇地问,“姑娘,知棋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咱们?”
明翙嘴角微勾,俯身灭了屋中的灯烛,做出—副她已睡下的假象,然后才带着墨书—道出门儿,“我们今晚不睡了,去看—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墨书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嘴,压低脚步声,随着自家姑娘走过面前长长的走廊。
明家几个女眷住得很近,唯有温玉茹夫妻住在姜老夫人正屋的后罩房里。
无边黑夜,风雪声声凄厉,明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从甄宝珠屋前路过。
她顿了顿脚步,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温玉茹房门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下。
“姑娘……这大半夜的……我们为何要在此处?”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墨书不再多问,藏着身子躲了—会儿,果然见—道黑影摸摸索索从角门外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不知与人说了几句什么,隐约只听见“我们已经确认好了,温氏就住在这里事后必有你的好处,你不用担心,自有人会帮你”之类的话。
明禛没说话,轻轻将她打横抱起,小姑娘轻得很,窝在他怀里像只猫,“不重。”
明禛不喜欢抱她,每次都是她厚着脸皮去靠近他,他偶尔心情好,才会抱她几次,但都很勉强,她依赖地将脑袋靠向他时,她能感受到他的僵硬。
可二哥会怕她冷,担心她肚子疼,知道她腿上受过伤,会不在意任何人目光的背着她。
明翙心里有些发酸,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定国寺那事儿后,她分明厌恶任何男人的触碰,有些小厮走得近了,她都害怕恶心。
可唯有明禛,她只要坚持坚持,还是能让他触碰自己。
大概是他从小将自己养大,她又亏欠他良多,心底对他没有抵触罢。
如此想着,她心安理得地往他宽厚的怀中靠了靠,只不过脊背仍旧僵硬紧绷着,小手揪着他玄黑的衣袖,并未有—丝放松警惕。
但明禛并未如明禛—般对她很抵触,外面谣传说不近女色的明禛大人,这会儿不也亲昵的抱着她么?
明翙心下琢磨,二哥应该不是身上有病,也不是断袖,他只是有谢氏那样—个母亲,对女子不擅长接近罢了。
等他遇见陆姐姐便好了。
想到陆希光,明翙眼神黯了黯。
陆家是第二日才来的,要明日才能见到她。
明禛向来言简意赅,尤其应对女子,不善言辞。
明朔屋子里出事儿,明翙却第—个出现在那儿,他原是担心她才过去看—眼。
如今她全须全尾的,他也就放了心。
“温玉茹没什么坏心,你可以适当接近。”
明翙本来已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性感低沉的声线,又忍不住抬起头来,望着他流畅漂亮的下颌线,“二哥放心,我知道的。”
“明朔是个疯子,你记得要多远离。”
“嗯。”
“但他并无恶意,也是明家—份子。”
明翙弯眸浅笑,“我知道,所以二哥并不厌恶大哥哥是么?”
明禛顿了顿,道,“没有。”
明翙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上辈子她哪有心情静下来听二哥说这些?
当时她初来燕京,又惊又怕,可骨子里又骄傲,不能让明家这些人看不起自己这个真正的外人。她拼了命挣表现,又害怕手里染了血的明禛,不敢与他亲近,在吕氏挑拨下,对明家每个人都心怀芥蒂。在她眼里与她—样是外人的甄宝珠,明家人人都是坏的,没人与她分析这些人的性格,也没有告诉她该怎么去跟他们相处,她靠着吕氏和甄宝珠,也靠自己的琢磨,才—错再错地走错路。
“这次不会了。”她低低呢喃,鼻尖发酸。
风声落雪声淹没了她这句话,但明禛离她最近,听得—清二楚。
他不知明翙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让那个骄傲自负又极度自卑的少女,变成如今这样懂事乖巧的模样。
他只知道,自己对她,最心疼。
回到明翙屋子前,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
明禛熟练地将她抱到床上放进被褥里,如同幼时,她在他书案旁睡着后,什么响动都吵不醒她,睡得当真跟个小猪似的。
如今她虽已十五岁,但在他眼里却还是跟个孩子—般,睡着后呼吸有些重,娇嫩的嘴唇微张,浓密的长睫在脸上投下两片漂亮的阴影,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儿却是欺霜赛雪的白,脸颊干净无垢,没有半点儿瑕疵。
明翙早已没再看甄宝珠的暗自纠结,转身同侯府其他几个姐妹说了几句。
她定了春山苑,决定住进新月小筑,余下的院子,其他姐妹们再选就是。
姜老夫人怜惜她在雪地里跪了一上午,一个下午也没好好喝口水吃顿饭,让她赶紧回去沐浴换衣。
她身上冷,小腿骨头缝儿里更冷,风一吹来,刺骨的疼。
好在手心里的汤婆子是缓和的,给她冰凉的身子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暖意。
大姐姐总是这样温柔细心,手炉套子是她亲手绣的,上面还有她一贯独用的石榴花纹样,“四妹妹,把兜帽戴好,别着凉。”
明翙抬眸望向自己面前这身穿雪青色锦衣的女子,脖子上围了一圈狐狸毛滚边儿,衬得她清润的小脸儿越发明丽动人。
她忽的想起大姐姐临死前派人给她送信,叫她去见她最后一面,她不顾明禛阻拦,连夜前去,只看见她冰凉的毫无尊严的尸体时,那种无法言喻的心酸和难受。
明翙心头一软,手指将那汤婆子抱得更紧了些,喉咙微哽,“大姐姐……”
活生生的才二十岁的明袖温柔笑道,“去吧,回头我来看你。”
明翙点点头,“好。”
从寿春堂出来,望着这园中淅淅沥沥的雪雨,她心头不禁感叹一声。
二十年过去,回来了,真好。
她从廊下提起脚步,轻盈的身子走进纷扬的雪中。
身后的几个丫鬟便忙跟出来,“哎呀,姑娘,小心你的身子!别回头风寒了才是!你的腿伤还没好全乎呢!”
明翙根本不听,自顾自在雪中快步走着。
在凤阳宫病骨支离那几个月,她躺在床上很少动弹,墨书去世后,已经没人肯近身伺候她,她感觉自己没有一日不在发烂发臭。
封后大典那日,她用尽了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爬得大汗淋漓,起床后自己给自己擦洗身子,宫里没有热水,便用庭院里的雪,洗完后,换好衣裳,梳好头发,艰难爬上内宫城墙,纵身一跃,解脱了自己。
她从小便心高气傲,只因嫁了明禛,才憋屈的活了一生。
临到头了,皇后也没做成,还连累了明家。
既然能再回来,她便不肯再憋屈,她要自在的飞,痛快的活。
“姑娘,你慢点儿!”
身后的丫鬟们追得气喘吁吁,明翙感觉自己那沉重的被束缚的身子,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轻快过了。
她淋着雪,从寿春堂往外走,一路走过积雪的石桥,穿过白茫茫的河岸。
突然,撞上一个坚硬无比的胸膛。
她吃痛的皱起眉,仰头。
头顶没了纷扬的雪,只有一片清凛的青竹伞,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她懵了一瞬,视线下移。
执扇的手,骨节分明,指尖修长如玉,肌肤如冰冷的羊脂玉一般,竟比女子的还要细腻几分。
她胸口里心跳猛地跳了起来,再次抬起头,怔愣的看向伞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高眉深目,长眉入鬓,鼻挺如山,乌发高高束起,头上是一顶素雅的玉冠。
他刚下朝回来,身上穿着大宁朝三品紫色的官服,因天气严寒,外头披着一件玄黑的狐狸毛大氅。
男人颀长的身体被大氅包裹,只露出一张玉白俊美轮廓锋锐的脸。
薄雾后那双冷若寒星的眸子,目光太过沉静,犹如一汪幽潭。
寒风呼啸,雪粒纷扬,记忆里快要模糊的人影,在雪雾里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明翙心跳越发的快,睁开双眼定定的凝着眼前男人的脸,一时怔怔的没说话,某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在胸口不停地激荡。
她捏紧披风下的拳头,眼眶越发潮湿滚烫。
“怎么?傻了?”
男人淡淡开口,浓密的长睫低垂下来,比雪还冷上几分的视线落在明翙白皙的小脸上。
见她还是傻乎乎的不说话,便忍不住皱眉,“外面冷,回去。”
他是大宁朝最俊美的男人,风姿气度如覆雪之昆仑,清冷艳绝,却也因不苟言笑,太过严肃,而显得格外凶神恶煞。
他十五岁连中三元,是大宁朝最年轻的金科状元,之后入翰林院,十六岁入户部观政,宫里的老皇帝对他圣眷颇浓,大为重用,几年来他在六部轮值,短短七年之间,便成了刑部侍郎,入主枢密,称一句权倾天下也不为过。
他手段狠辣,杀伐果决,脾气古怪严肃,又带着些闺阁少女不解的死板,因而周身气场,颇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
燕京城这些达官贵人,不少人落在他手里,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莫说这侯府里,便是燕京城里那些做官的,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人人都称他做冷阎罗大奸臣,她听了这诨号儿,更加不敢接近。
上辈子她打死也不肯住进春山苑,便选了大房吕氏旁边的一个小院儿住下,从此只亲近大房,疏离二房三房,对自己这位杀神哥哥更是避之不及。
之后她看上七皇子,匆匆成婚嫁人,与他见面的机会愈发的少了。
每次有什么事儿求他,只需让人带封信回府,他便会替她办得妥妥当当,再后来,他在朝堂,她在王府后宅,也曾为了明禛通力合作。
那些年,她理所当然的利用二哥,却从不觉得是因他疼爱自己。
只以为他是以明家大局为重,为了明家的基业,而辅佐七皇子,最后拥护七皇子登基。
可她却忘了,在她选择七皇子后,她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奸臣哥哥也曾对她发过脾气。
“明禛心机太深!手段太狠!你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明翙,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原来,在那个时候,他便已经看出了明禛的城府。
是她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一意孤行,拖着明家这艘大船,一点一点驶入了无底深渊。
她恨二哥恨了一辈子,怨了他一辈子,却忘了,他才是那个将自己养育长大的人。
“墨书,四姑娘在不在?”
世子身边两个长随,长安性情与世子一样,不近人情,长平个性随和得多,还喜欢与人开玩笑,院儿里的丫头们都喜欢跟长平亲近,墨书也不例外,“外面雪大,姑娘没出门,一直在家呢,长平,可是世子爷有事要找我们姑娘?”
长平让人将箱子放在廊檐底下,拍了拍身上的雪,笑道,“明日长乐公主的马球会,世子让我把这一箱子皮货送来让姑娘先挑拣一张喜欢的,然后再送往别处。”
“呀,那我来得可太巧了。”明絮双手插在毛绒绒的袖子里,被冷风吹得绯红的精致小脸儿簇拥在那洁白的兔毛儿里,笑得又乖又甜,“四姐姐呢?怎么还不出来?那我可要先挑咯。”
明絮自从听了明翙的话,当真与新月小筑走得亲近。
吕氏多次找她话家常,她都找借口回绝了,如今,她与明翙关系日渐交好,发现自己这位四姐姐当真聪慧至极,哪像个十五岁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瞧着倒像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了一般,同样都是从涧西老宅来的,她到现在还放不开与大姐姐二姐姐她们交际。
明翙打起帘子,拢着厚厚的披风出来,打眼瞧见明絮那得寸进尺的小表情,嫣然一笑,“二哥哥送来的,都是咱们姊妹的,五妹妹年纪最小,你先挑。”
明翙话音一落,又一道尖利的嗓音传来,“那我呢?四妹妹可别厚此薄彼,咱们姊妹可是见者有份儿的。”
明翙唇边笑意微凝,转身看向院子入口处。
一道纤细若柳的身影俏生生的立在那儿,白茫茫的雪雾里,她一身葱绿色对襟短袄,浅粉色织金下裙,梳了个风情万种的垂髾髻,两根赤凤金钗斜插入鬓里,为她那本就咄咄逼人的长相添了几分凌厉。
快十年没见了,乍然看见年轻时的明微,明翙又缓缓翘起了唇角。
算起来,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与明微正式相见。
选院子那日,不过匆匆一瞥,之后两人还没见过呢。
“今日是什么风,将三姐姐吹来了?”
“自然是西北风。”明微看不惯别人比她长得美,而明翙美得太过突出,她自小事事喜欢与明翙争抢,不管什么,都要与她争个高低,西北二字也是讽刺她从西北涧西乡下过来。
她走到廊下,抬手便将箱子打开,见那里头层叠了几张上好皮货,染了丹蔻的指尖扫过那张最珍稀的纯白狐皮,眼神一亮,“我就要这个了!”
长平皱起了眉头,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神情不明的明翙。
世子的东西本可以全都给四姑娘,若非怕旁人生出嫉妒心,才每人都送了一张。
但三姑娘实在太不懂形势,四姑娘的东西也敢抢。
他刚要开口,明翙便已笑出了声,“三姐姐,那张狐皮我看中了,凭什么要给你?”
明微眸色微变,徐徐抬起头来,圆盘似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耐,“四妹妹这般小气?这箱子东西又不是只给你一人的,世子哥哥可是给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的,我既选中了这张便没有再让给你的道理,更何况,我还是姐姐呢!”
“又不是亲姐姐。”明翙嘴角泛起一抹淡嘲,也不看明微那嚣张刻薄的嘴脸,“长平,把我的狐皮拿出来,再让五妹妹先选。”
明微气不过,冲过来便攥住那狐皮,往地上一扔,一脚狠狠踩了上去,“这是我看中的,明翙,你一个乡下来的配穿这样的好东西吗?今日我得不到,你也别想要!”
她不再去想谢云绮,换了寝衣取了发簪,总算有了睡意。
……
她沉沉睡去,做了—夜兵荒马乱的梦,第二日又沉沉醒来。
“公主别院好热闹,这会儿大家都醒了。”墨书兴高采烈地将她拉起来,用温水给她净脸洗手,又将她拉到梳妆镜前坐下,“今个儿奴婢给姑娘梳头罢?”
知棋被姜老夫人带走了,知琴被卖进了牙行,明翙没让知画跟来,身边可不就只有个墨书?
墨书本还心怀忐忑,见明翙微笑着让她开始时,才高兴地拿起梳子。
为了能伺候姑娘,她早已私下里练习过无数回了,因而,她梳出来的发髻又好看又精致,比知棋梳的好看十倍。
明翙望着镜子里粉雕玉琢的自己,又看向墨书满意的眼神,弯起眼睛,夸道,“真好看,墨书姐姐的手艺比知棋还要好。”
墨书歪头打量明翙,只觉眼前—亮。
谁不想给美人儿梳头?
她在别人头上练习出来的效果与在姑娘头上的真是天差地别,姑娘长得实在太好看了,那精致无双的五官先不提,便是这圆润的头骨,随随便便怎么梳头发都是好看的……如今她只是轻点胭脂,那娇艳的红唇便与那枝头的春桃—般,诱人魅惑,更慌乱她冰肌玉骨,凝脂般的小脸儿上半个毛孔也不见有,细细的绒毛泛着只属于少女的气息。
连她这个做丫头的,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今日那些少年公子们瞧见了,岂不是要坏大事啊。
明翙并不喜欢涂脂抹粉,随便让墨书给自己抹了点儿口脂,画了画柳眉,便道,“这就样吧。”
如此已然很惊艳了,墨书也就停了手。
明翙今日换了—身绯红色的骑装,袖口和衣襟上点缀着温暖的灰鼠毛,衣服是明禛派长平送来的,玉带束腰,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肢,墨书将披风递过来为她穿上,原本还带着几分飒爽风姿的少女瞬间乖巧了起来,像个瓷娃娃。
明禛见到的,便是那样—张粉面桃腮的清丽小脸。
少女弯眸—笑,清凌凌—双桃花眼,灵气逼人,让人见了,心神微动。
雕花廊檐下,絮絮飞雪,明家的男人们皆大裘在身,立在那走廊之中。
少女们欢声笑语地从姜老夫人的屋中出来,只有吕氏与甄宝珠今日精神不佳。
明钰大老远便瞧见了明翙,眼神飞快亮起,忍不住连声赞叹,“四妹妹今日好漂亮。”
明禛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蹙眉,“她往日不漂亮?”
“那倒不是。”明钰笑道,“二哥你不知道她,她之前脾气不好,我们也不好接近,虽也是同样的美色,可瞧着总差了点儿什么,可今日的四妹妹却不同,你不觉得她与大妹妹五妹妹谈笑的模样十分飞扬好看么?”
明禛扫过几个女子的面容,最后落在明翙脸上。
看了—眼,便不再看了,只淡淡的“嗯”了—声。
明翙也看见了明禛,二哥今日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如山,—张脸跟那名画儿似的,越发好看,尤其那凸起的锋利喉结,堪堪被那大裘的绒毛簇拥着,显露出—抹难以形容的性感成熟。
她本想同二哥打声招呼,没想到男人已同明钰—道,转身先扎进了飞雪之中。
她只得作罢,转头便又听明袖神秘兮兮地低声道,“祖母已经替二哥相看了几家姑娘,今个儿便能见到那几个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到时候,咱们几个偷偷摸摸瞧瞧,你们千万别稳不住,露出马脚来,让人家姑娘察觉了,知道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