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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作者“三二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锦书赵桓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18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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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作者“三二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锦书赵桓禹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畅读精品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他口齿伶俐语速清晰报出一长串肉干名字,不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海里游的,只要是人家铺子里有的,他每一样都给称了五两。

沈锦书看他报菜单,惊呆了。

她在末世见过了抠搜的男人,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大方豪爽的男人!

她要一种,人家转头给了她几十种!

谁能懂这种远超预期的惊喜啊,搁别人是随便弄一点来敷衍,这人居然给她搞了几十种任由她挑选!

有钱有权有颜有耐心,超迷人!

赵桓禹发现沈锦书看他的眼神有点过分亮了,他并拢两根手指拨了拨鬓角散落的一缕头发,微抬下巴,“不要崇拜我,我只是有钱罢了。”

沈锦书抱紧包袱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赵桓禹,“有钱的世子爷,我们桃园结义……不是,我们义结金兰……也不是,总之我们结拜为兄妹好不好?以后你就是我哥,你天天给我花钱好不好?”

“……”

赵桓禹拨弄头发的手指一顿。

他幽幽看着沈锦书,呵呵两声,翻了个白眼就抬手一撑马背潇洒翻身上马。

见买包子烧饼的侍卫们也都追上来了,他一扬马鞭,“出发!”

沈锦书看着英俊酷帅的有钱世子纵马跑了理都不理她,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唉,她就知道有钱人的大腿不是谁都能抱的,人家不给她抱,没法子!

罢了,她拥有亲子鉴定异能,以后还愁赚不到银子吗?

她不用抱大腿,她自己也能成为顶顶有名的大人物!

沈锦书在颠簸的马车里嚼着肉干打发时间,困极了就抱着肉干就睡觉,连走山路都没有颠醒她。

等她睡醒,已是深夜。

她揉了揉眼睛,掀开车帘,见队伍正停下来休整。

赵桓禹跟赵武站在距离她马车一丈远的地方似乎在商议什么,赵桓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刚睡醒还有些懒怠,懒洋洋的将双臂搭着车窗,脑袋枕在手臂上,眼巴巴望着赵桓禹。

赵桓禹跟赵武低声说了几句,察觉到不容忽视的视线,立刻扭头往沈锦书马车这边看。

然后,他就看到了沈锦书顶着凌乱的碎发有些呆萌地趴在车窗上迷糊望着他。

被那样柔软信赖的眼神望着,他微怔。

这姑娘,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眼神那样软乎乎的?

看得人心里发软。

他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跟赵武说了两句话,扭头一看,沈锦书还趴着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他有些好笑,让赵武去歇着,他转身走向沈锦书。

“睡醒了?”

沈锦书慢吞吞点点头。

盯着他眼下方的黑青看了看,沈锦书好奇地问,“世子你一天一夜没睡觉,撑得住吗?”

赵桓禹轻笑,“撑得住,行军作战时三日不合眼也是常有的。”

沈锦书一脸崇拜,“你们军人的意志力,真的好叫人敬佩。”

赵桓禹笑得愈发浓郁。

沈锦书指着那些瘫在草地上不想动弹的马儿,“马儿是不是撑不住了?”

赵桓禹叹了一口气,“是,人之所以能扛得住是因为被它们驮在背上,而它们,连续一天一夜没好好歇过了,除非用鞭子狠狠抽打,否则它们不愿意爬起来继续奔跑。可是……”

赵桓禹看着那些马儿,“可是我们行军作战时,马是我们最忠诚的伙伴,我实在是不忍心把它们抽打得鲜血淋漓。”


年轻男子伸出修长手指搂着儿子的肩,对沈锦书温润—笑。

沈锦书也微笑。

她指着那白幡,笑眯眯问道,“先生可以测字?”

年轻男子点头,谦逊地回答,“略懂—些,若是说得不准,分文不收,您就当听个趣儿。”

沈锦书笑问,“先生怎么称呼?”

年轻男子拱手行礼,“在下墨昭。”

沈锦书心底的猜测成了真。

果然是男主角的父亲,墨昭,今年二十六岁,死在了二十六岁这—年,永远二十六岁。

沈锦书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八岁的小孩。

这就是原书男主角墨无伤小崽崽了吧?

父亲死后受尽苦楚又跟女主角虐得死去活来的阴暗小狼崽,可怜的小崽崽。

沈锦书很收敛,看了—眼就抬起头。

她含笑对墨昭说,“反正前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墨先生不如抽空给我测个字呗?”

墨昭这几年—个人养孩子,生活得很贫苦,如今他又生了病,缺银子,他不会放过任何上门的生意。

他为了不耽误后面的人,拉着儿子的小手出列,让其他人前进。

他微笑看着沈锦书,“姑娘想测什么?”

沈锦书说,“就测,姻缘吧。”

墨昭并不感到奇怪。

—般正值妙龄的小姑娘,都是来测姻缘的。

他从笔筒里拿出毛笔,将手掌摊开给沈锦书,“姑娘写个字吧,这儿不方便,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写在我手掌上。”

“好。”沈锦书接过毛笔,又蘸了蘸小崽崽墨无伤举着递过来的墨汁,然后在墨昭手上写了个“無”字。

墨昭看着手掌上歪歪扭扭不太好看的字,有些惊讶。

前来测字的都是略通文墨的,所以,他真的很少见到写字这么丑的人……

他不动声色,抬头看着沈锦书,“姑娘想问的是,现在的姻缘,还是将来的姻缘?”

沈锦书挑眉,“你知道我现在就已经有了姻缘?”

墨昭点头,慢悠悠说道,“姑娘现在的姻缘,或许就如这个‘無’字,是镜中花,水中月,没有结果。”

沈锦书惊讶了。

这个墨昭,还有点本事嘛!

她又问,“那我将来的姻缘怎么样呢?”

墨昭上下打量—眼沈锦书,又看了看手掌心上的字,若有所思。

“姑娘今后的姻缘,也颇为曲折,充满变数——”

他指着手掌上的字说,“姑娘请看,这个無字下面的四个点,像极了四足,而姑娘书写时这四个点写得比寻常人要长—些,我想,这意味着姑娘所问之事如同长了脚四处游走,不会轻易安定。”

沈锦书闻言,沉默了。

这个墨昭,好像又猜准了。

她的姻缘的确是充满变数,因为她自己的心就是矛盾的。

她想嫁个真心所爱的男子白头偕老,可又怕这封建社会长大的男人会三妻四妾会大男子主义会禁锢她的自由让她被关在后宅无趣的度过—生,所以,她希望丈夫是个不能欺负她的死人,她想做个自由自在没人能约束她的寡妇。

她是这样的矛盾,她的姻缘怎么可能轻易定下来?

墨昭见沈锦书沉默,又说,“不过姑娘无须担心,姑娘的姻缘虽然充满变数,但是,姑娘最终—定会获得幸福。”

沈锦书抬头看着墨昭,失笑。

她问,“墨先生,这是你算出来的,还是你说来安慰我的?”

墨昭拱手,“姑娘是贵命,定会—生幸福。”

沈锦书听后,不禁笑出了声。

旁边,八岁的小男孩—直紧张地望着沈锦书,生怕沈锦书听了爹爹的话会翻脸不高兴,这会儿见沈锦书笑了,小男孩也偷偷抿起嘴角笑了。


沈锦书温温柔柔望着赵桓禹笑,“世子爷,你这样阴阳怪气激我气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桓禹诧异地望着她。

沈锦书又自顾自说,“你一定是暗恋我很久了吧,不然你为什么怕我留恋宋明堂,怕我回去跟宋明堂过日子?我说你方才为什么踹宋明堂踹那么狠,合着是他抢了你最心爱的我,你报私仇啊!”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你……”

沈锦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叹息道,“你一定是暗恋我,真的,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走,为何偏偏是你走在我身边呢?你一定抢这个位置抢得很艰难吧?”

赵桓禹咬牙切齿,“沈锦书!”

沈锦书望着他,叹息一声,“世子爷,我懂你这颗卑微爱我的心,我懂你这份想要偷偷靠我近一点的情,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挨我太近了,他们会发现你这羞答答的小心思的。”

“……”

赵桓禹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锦书。

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沈锦书两眼,转头就伸出胳膊从旁边拉了个人来挡他和沈锦书身边。

扭头见沈锦书望着他笑,他打了个哆嗦,又去拉了个人来挡着。

听着沈锦书毫不掩饰的笑,他抱着胳膊望着另一个方向,又好气,又好笑。

那丫头一定是嫌他刚刚说话难听,故意说难听话也激一激他,气一气他。

嘿!

小时候乖乖巧巧一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牙尖嘴利!

锱铢必较!

但是……

比小时候好玩了不少。

沈锦书逗赵桓禹玩的时候,华阳公主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幽怨追上来的驸马爷。

沈锦书欠身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喊了平身,迫不及待握紧沈锦书的手,问她,“沈姑娘,驸马说你能帮我们找到我走丢四年的女儿,真的吗?”

沈锦书点头,“真的,我能找到公主的女儿。”

公主红着眼眶期待地问她,“那沈姑娘你能不能感应到我们家大宝如今在何处?她距离我们有多远?她过得好不好?”

沈锦书再次点头,“我能感应到。公主您家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

话音未落,右手边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

“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

“……”

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

啥?

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

大宝就在马车里?

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

可是沈姑娘不是说,她感应到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吗?

这……

这是当场被打脸啊?

哎哟,他们都替沈姑娘尴尬,刚想装个逼,就被人家火速打脸,哎哟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沈锦书被大家看着,她并没有一丝紧张和尴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面驶来的马车。

来了。

恶毒假千金带着作假的胎记哭唧唧认亲来了。

等会儿尴尬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沈锦书等着看好戏,而华阳公主和周世修已经陷入了天大的惊喜之中。

是二姐周玉珠的马车!

二姐说找到他们家大宝了,并且把他们家大宝带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这是看他们夫妻思女成疾,把大宝还给他们了啊!

马车在一丈远处停下,周世修和华阳公主立刻大步奔去。

周世修激动问道,“二姐,大宝真的在马车里?”

周玉珠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她生得明艳动人,身材高挑,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她激动地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你们先回答我,大宝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华阳公主和周世修惊喜点头,“是!是的!”

周玉珠又追问,“大宝的蝴蝶胎记是不是紫色的?”

华阳公主再次点头,“是紫色!是!”

周玉珠又握着华阳公主的手激动问道,“大宝她左边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一个狭长的疤?”

华阳公主已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她战栗着哽咽道,“是!是!世修当年在院子里学人家练剑,大宝最喜欢她爹爹,睡醒就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要爹爹抱,世修没看到大宝,一不留神手中的剑就割伤了大宝的胳膊,从此留下了一道疤!”

她握紧周玉珠的手哽咽道,“二姐,马车里真的是大宝吗?”

周玉珠抹着泪看了看夫妻俩,然后转过身来到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车帘一点点拨开,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小女孩就映入大家眼帘。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脸颊被烈日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打满布丁的粗布破衣裳,脚上套着一双大得不合脚的烂草鞋,是京里这些贵人不曾见过的穷苦落魄。

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看大家都盯着她,她立刻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无措的呜呜啜泣着。

可即便她快速低下了头,还是有一部分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那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驸马脸上的莲花图案。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奇怪,驸马吃了血脉果,这小姑娘若是驸马的亲生女儿,脸上怎么会没有莲花图案呢?

有人想要开口说话,赵桓禹眯着眼盯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往后霸气地一挥,示意谁也不要多嘴。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挤开挡在他和沈锦书中间的两个人,再次凑到沈锦书身边,低声问,“是你的血脉果有假,还是马车里那小姑娘有假?”

沈锦书高深莫测地看了眼他,“急什么,看戏。”

赵桓禹见沈锦书这么淡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也抱着胳膊跟沈锦书一起看戏。

马车那边,周玉珠正在特别激动的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

“她就是你们的大宝!就是她!我前几日跟你们姐夫去采风,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户家中找到了她,她肩胛骨上有蝴蝶胎记,她胳膊上有伤,今年刚七岁,我怀疑她就是你们的大宝,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


铜板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犹如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沈锦书脸上。

沈锦书眯着眼看着周玉珠。

抱着胳膊看热闹的赵桓禹蓦地挺直身子,那双含笑的眼里没有了笑意,如同冰冷刀锋。

现场,一片死寂。

周世修也被自家二姐的操作惊呆了。

他赶紧握住周玉珠的胳膊,怒斥道,“二姐你太过分了!沈姑娘是我和公主请来的人,你这样做岂不是在打我和公主的脸?”

不等周玉珠说话,一直安静看周玉珠发疯的沈锦书忽然轻笑出声。

“打脸有什么关系,打回去就好了。”

沈锦书脚步轻移踩着铜板两步踏到周玉珠面前,撸着袖子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周玉珠脸上!

“啪——”

又快又狠!

周玉珠毫无防备,被沈锦书一耳光打得脸颊往左偏去,嘴角当场就见了血!

围观群众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沈锦书这个已经没有人撑腰的落魄之人会打驸马的亲姐姐,说打就打一点都犹豫!

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周玉珠被打蒙了,反应过来后,她当即红着眼尖叫,“沈锦书你这贱人!你什么身份竟敢打我!我撕了你!”

沈锦书不是站着挨打的人,周玉珠还没过来,她就转身开跑。

“啧。”

赵桓禹见状,立刻噙着一缕笑抱着胳膊往前面站了站,等着沈锦书又像之前那般躲他身后。

结果沈锦书看都没看他,一闪身就跑去躲在了华阳公主身后。

赵桓禹黝黑的眼眸微微睁大了两分,随即咬着牙尴尬又气恼地退了回去!

呸,以后也别往他身后躲!

沈锦书没看到赵桓禹的幽怨眼神,她冲周玉珠笑,“你来撕了我,我如今肩负帮公主驸马找女儿的任务,你把我撕了,你去帮公主找?”

华阳公主见沈锦书打了周玉珠,眉头本已微蹙,听到沈锦书这话,她立刻抬手拦住了周玉珠。

她淡淡道,“二姐,你羞辱她,她打你,扯平了。”

周玉珠气得发抖,“公主,我是你夫君的姐姐,我被人打了你竟然帮着外人?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夫君周世修?”

沈锦书勾唇,“什么外人?你我都是外人,公主的亲生女儿才是她的至亲,谁能帮公主找到她的至亲,她护着谁,这道理你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没活明白?”

赵桓禹又抵着嘴唇噗嗤笑出了声。

华阳公主也笑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沈家姑娘如此有趣,妙言妙语一下子就化解了周玉珠的挑拨离间。

周玉珠被沈锦书气得脸都黑了,指着招娣说,“还找什么女儿,公主你方才不是说招娣就是你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低头怜爱地看了眼招娣,“让沈姑娘用血脉果多确认一下,也无妨。”

周玉珠瞳孔微缩,“公主!”

华阳公主重新看着周玉珠,“二姐,只要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她就经受得住任何试验,不是吗?”

沈锦书微笑帮腔,“周二姑娘如此着急,如此上蹿下跳,该不会是想赶走我,不让公主吃血脉果吧?你如此心虚,莫不是你故意找了个冒牌货来欺骗公主,怕人揭穿?”

周玉珠瞳孔骤缩,心慌到了极致!

她立刻指着沈锦书怒骂否认,“你放屁!我只是见不得你这妖女在这儿拿一种前所未有一看就是骗人的东西来蒙骗我弟弟和弟妹罢了!”

沈锦书微笑脸,“哦?这么笃定我的血脉果有假,不然,我喂你一颗试试?让我们也来看看你的亲生父母是谁,看你膝下又有几个亲生的儿女?”

“……”

周玉珠听到沈锦书最后一句话,心差一点跳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盯着沈锦书。

什么叫,看她膝下到底有几个亲生的儿女?

这贱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玉珠下意识看了眼华阳公主身边的小招娣,然后掐着手掌心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你不用激我!我根本就不信你,我不会吃你给的那些狗屁东西!”

周玉珠不敢再与沈锦书多说,她怕沈锦书真的知道什么,忽然当众揭开她的秘密。

她转头冷冷告诉周世修,“你们愿意尝试那劳什子血脉果就试,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听,还怀疑我找了冒牌货来欺骗你们,呵,我好心帮你们找孩子还找出错来了是吧?”

她一甩袖就回了马车里,“被人打了一耳光,公主驸马却谁都不肯替我做主,我今儿真是来错了!你们站着吧,我去马车里敷敷脸。”

周世修看着二姐钻进马车里,他低声对沈锦书说,“沈姑娘,骂你的是她,你打了她,恩怨就了了啊,可不要再迁怒我跟公主夫妻俩——”

沈锦书笑出声。

公主温柔看了眼她家夫君,转身对沈锦书说,“沈姑娘,去禀告的太监应该已到宫里见到父皇母后了,你把血脉果给我吧。”

沈锦书点头。

她将血脉果递给公主,看着公主满怀期待地吞了下去。

在公主吞服那一瞬间,她暗暗催动了异能。

血脉果的效力,立刻发作。

众目睽睽下,华阳公主娇美的脸上出现了红色的花纹。

花纹一点点蔓延生长,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山茶花。

围观群众再次见到血脉果的神奇,纷纷咋舌。

“太震撼了!”

“这血脉果真是太神奇了,本来无一物的脸上忽然就凭空出现了一朵花,而且这花栩栩如生,简直不是笔墨能勾勒出来的!”

“驸马爷是莲花,公主殿下是山茶花,驸马爷高洁无暇,公主殿下清高美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华阳公主听着大家的议论,有些欢喜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山茶花?

她脸上是一朵美丽的山茶花?

她正要让人拿镜子给她看看,忽然,她看到周世修怀中的小儿子脸上发生了变化。

小儿子左脸上有一朵莲花花纹,右边脸颊本来是什么也没有的,可此时此刻,小儿子右边脸颊上慢慢出现了红色纹路,那纹路一点点长成了美丽的红色山茶花!

华阳公主怔愣地望着小儿子。

她可爱的小儿子对脸上的变化一无所知,见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害羞地摇头晃脑,两边脸颊各自顶着朵大大的花冲大家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华阳公主轻笑出声。

她儿子脸上已经长出了跟她一样的山茶花,那么,她的女儿呢?

她期待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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