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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文章精选阅读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云薇顾长凌,故事精彩剧情为:【穿书首辅炮灰先婚后爱】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毕竟这是本后宫文,小青梅,白月光,朱砂痣那都是基本的标配,更别提其他貌美女配了。于是她积极的帮他牵红线,送小妾,以求刷好感保命。可是不知道是她牵红线的方式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薇忽然悲催的发现。为什么他...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9 1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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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云薇顾长凌,故事精彩剧情为:【穿书首辅炮灰先婚后爱】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毕竟这是本后宫文,小青梅,白月光,朱砂痣那都是基本的标配,更别提其他貌美女配了。于是她积极的帮他牵红线,送小妾,以求刷好感保命。可是不知道是她牵红线的方式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薇忽然悲催的发现。为什么他...

《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如诗听到前半句,脸轰的泛红,但是听后半句,又冷静下来,“奴婢会注意的,大人放心。”

顾长凌从小便会察言观色,自是注意到了如诗的情绪变化,语气温柔了许多,“听说前些日子,你哥哥又欠了赌款,我给你的银两可够用?”

如诗感激道:“够得,多谢大人慷慨解囊。”

顾长凌抬手扶她,态度不见特别亲昵,但也不特别疏离,维持在一个让人恰好会遐想的范围。

安抚了几句后,如诗红着脸将雪耳牛乳羹拿了出来,“大人,这是奴婢亲自炖的,您尝尝看。”

顾长凌本来没什么食欲的,但是一看是甜羹,不由愣住。

奶白的乳羹飘着丝丝热气,闻着一股甜腻的香味飘来。

入口滑软,甜度略浓,还有一股莲子的清香……

自母亲走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吃过甜羹了。

没人知道他以前嗜甜。

家境变化,父母双亡,甚至曾沦落于乞讨度日,生活的苦让他也忘记了甜。

乍一入口,往事仿佛都随着这甜羹回笼倒流,他似乎能听到母亲唤他来喝甜羹的声音。

直到一碗见了底,顾长凌的思绪才渐渐回笼,眸中回暖也随之消散,又是那副温文疏离的样子。

“如诗姑娘手艺真好,这甜羹我很是喜欢。”

如诗笑着说:“大人喜欢就好,有机会奴婢再给您做。”

回去时,如诗提着食盒的手微微紧了紧,其实,这牛乳羹是郡主炖的……

当时她看郡主挖一大勺糖时还在想郡主果真一点不了解大人。

大人从不爱吃甜。

可是刚刚,大人吃的时候并没有半丝嫌弃,反而很是喜欢。

看来,不了解大人的似乎是她。

风清轩内。

云薇看到如诗带回来空空的汤碗,什么都没问。

反而是如诗主动道:“这甜羹奴婢按您的要求说是奴婢亲自炖的,顾大人才喝了。”

一个“才”字,凸显了原先顾长凌是拒绝的,仿佛听到是她炖的才会喝一样。

云薇却没觉有什么。

原著写的顾长凌十岁之前是嗜甜的,尤其是爱喝他母亲炖的雪耳牛乳羹。

这个雪耳牛乳羹说白了就是牛奶炖银耳,看书的时候作者在评论里说过这甜品就是老南塘路的宋记甜水铺的招牌,作者旅游时喝过,觉得好喝,就按那个招牌写的。

巧的是云薇也爱喝宋记甜水,且跟那铺子里的老板娘关系好,故而得到了雪耳牛乳的秘方。

书中后期里经常提到顾长凌会怀念那一份甜羹,所以她才想起来炖一份送过去。

但是顾长凌谨慎,她送的汤肯定不会喝,便说成如诗炖的,这样还能为他们二人拉拉红线。

云薇心情不错,“关于亲戚一事,他怎么说?”

如诗道:“大人说他的亲戚已经找着,多谢郡主惦念,并且大人为了感谢郡主,特让奴婢带了一份礼物给您。”

“礼物?”

云薇啧了一声,顾长凌果真是个懂礼尚往来的。

可等如诗将礼物拿出来,她的笑容僵了。

那是一只白玉梅花簪,簪尾还坠了两颗圆润的珍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如画和如诗都夸顾长凌的眼光不错,只有云薇头疼。

因为这簪子是新婚夜,原身给他的耻辱。

成亲那日宾客满堂,顾长凌少不得饮酒,有些微醺的踏进了新房。

书里写他当时被卫国公捞出来,幸免于牢狱之灾,一心想着报答的。

即便觉得原身德行有亏,但只要婚后有所收敛,他也可以不介意以前那些流言,好好与她相处。

可满心的憧憬,在他踏进婚房,一声“夫人”中,被无情碾碎。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伴随着少女的讥讽声落在顾长凌的脸上。

“凭你也配叫本郡主夫人!”

“如果不是我爹逼我嫁你,你一个刁民,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攀着国公府往上爬吗,既然要做狗,就做一个合格些的,不要妄想做主人。”

“从现在开始,这风清轩就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若敢踏足,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现在,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原身傲慢的模样,不屑的言语,将他的自尊践踏的彻底。

但顾长凌没动怒,甚至还彬彬有礼,“如此,下官告辞。”

只是在转身之时,袖口掉出一支簪子……

原著说,他打听了原身的喜好,本打算新婚夜送给原身的,也算是想表态不介意她以前,好好过的。

但是当那簪子落地时,他看也没看的抬脚从上走过,微微用力,簪子顷刻碎裂,被仆人当垃圾扫了出去。

如今他再送支一样的过来,怎么可能是谢礼,只会是提醒。

提醒新婚夜,原身给的耻辱他不敢忘。

云薇让如画将簪子收了起来,不由叹了口气。

她这都还没什么动作,就只是通过如诗表个态,就已经被敲打了,可见顾长凌对她多么防备啊。

……

后面的几天,云薇就乖乖待在风清轩,哪里都没去。

一是身上伤没好,不适宜走动,二是云震下的禁足令还在,现在要扮演乖乖女,她就不能出去。

顾长凌那边也规律,每日上职,早出晚归,隔一天来风清轩走个过场,象征性的询问下她的身体恢复如何。

态度虽温和,但是那股冷淡之感铺面而来。

云薇也没去上赶子,客气的应付几句。

两人之间淡如水,连个波纹都没有。

其实若是没有之前作的死,云薇会觉得这样很好。

可惜啊,那些作死,它切切实实存在啊。

她头疼的咬了咬笔杆,叹口气继续抄写无量寿经。

如诗感觉很久没看过小姐如此安静的坐着伏笔抄写,起初以为小姐只是一时兴起。

没想到小姐竟然连续坚持了三天,那一本厚厚的书籍,将要抄写掉一大半了。

她心疼道:“郡主,您从一早起来就在抄,都抄到下午了,手不酸吗,您歇会儿吧,奴婢帮您抄行不行?”

“不行,这个必须我亲自抄。”

“为什么呀,是国公爷罚您抄写了吗?”


也幸好顾长凌是个谨慎的,出门带着伤药。


云薇撒药时,格外仔细,甚至周围一圈还检查了下。

柔软的指尖在他腰腹动来动去,像是羽毛扫过……

顾长凌垂眸,就看她蒲草般的眼睫低垂,神色认真。

一点没有因为自己刚刚动杀意,而存着报复心理。

在崖坡上也是。

他准备上来的时候,其实故意给她留了破绽。

只要云薇推他一下,或者做出推的动作,哪儿怕生出推的心思,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扔下悬崖。

可是,她没有。

只期期艾艾的拉着自己的衣袖,说:“你待会儿……会拉我上去吧?”

思绪发散,顾长凌忽然又想起她在崖底哭着说的那句,“我若是活着,你才能好好报仇是不?”

是的,云薇给了他那么多羞辱,怎能这么轻易的死。

他得留着她的命,慢慢偿还。

伤口上的药很快被血色浸染,但幸好不再流血。

云薇看了看刚刚缠过的布都不能再用,于是又拿着他的匕首大方的刺啦刺啦划掉了几截裙裾给他当纱布。

顾长凌看她破破烂烂的裙摆,闭上了眼睛。

终于包扎好了,云薇体贴的帮他穿上衣服后,又送来水,然后才走到一块最远的石头上坐着。

此刻,她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

顾长凌掀起眼皮看了看,没有吱声,似乎睡了过去。

云薇蜷缩在石头上,安静下来,才有心思理今天的事。

作为书中主角,顾长凌每一次被追杀,都会着大量笔墨描写的,可是这场追杀,她可以肯定不在原著剧情里。

因为主角被追杀总是伴随着艳遇的,一般她都会津津有味的看,并不会跳章。

当然,她这才不算艳遇,最多惊悚一日游。

到底是她的到来无形中改变了剧情,还是小说里不能事无巨细?又或者是顾长凌经历了别的遭遇?

云薇想不通,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外面那帮人何时走,如风何时能找过来?

何时,她能跟顾长凌分开?

想着想着,一股疲惫感席卷过来,她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顾长凌却在这一刻睁开,眉目清明,半丝倦意都看不着。

今天本是帮殿下进行铁器交易,但是还未完全走到地方,他就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正午阳光下,暗色并不易融入,风起阵阵,他看到了茂密树林后泛着寒光的剑一闪而过。

不动声色的给跟从的人打了示意后,他们全部戒备起来,顷刻往回撤。

可惜还是晚了,对方的埋伏从半山腰一直蔓延到目的地,想退出不容易。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得亏祁王给他的人身手过硬,给他争取到逃走的时间。

饶是这样,他还是受了伤,行动受限,若不是云薇,今天他大概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顾长凌的眼眸上蒙了一层阴翳。

今天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目的是祁王殿下。

杀手们的腰佩都是火焰,那是太子暗卫的标志,可是顾长凌直觉不是太子。

殿下现在守锋藏拙,低调行事,改稻为桑也没有跟太子对立干,为何太子忽然发难?

再说,若是太子能详细计划到这个地步,就代表他应该早就探查到左庆峰是祁王的人,以他的阴险性子,不像是能忍耐这么久,只为布这么一局。

假设他就是能忍耐,费力布这么一局,那为何偏偏要用自己的暗卫,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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