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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精品全集

路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的小说,是作者“路鲤”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安国公苏明妆,内容详情为: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主角:安国公苏明妆   更新:2024-09-19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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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国公苏明妆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的小说,是作者“路鲤”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安国公苏明妆,内容详情为: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星河渐隐,月色如银。

花园山水,一片静怡。

苏明妆和王嬷嬷两人跟着丫鬟的指引,进入厅堂,一抬头,竟看见了安国公。

她心中暗惊——梦里,厅内只有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没有安国公,他怎么来了?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很快她便想到原因——梦里,她回学士府时已经不早,在学士府发脾气、用完膳,又狮子大开口向嫂子们讨要礼物,当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

但这次,她回来得比较早,甚至还和下衙的安国公碰上,裴老夫人最近旧疾复发,安国公回府第一件事是看望母亲,也可以理解。

想通后,苏明妆心情平静些许,叹了口气——之前以为在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面前表演便算了,现在又要在安国公面前表演吗?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已经到厅堂,没理由回去。

早知如此,刚到知春院时,她就应该问问下人,谁在屋子里。

“奴家见过老夫人,婶母,裴将军。”

她知道他们对她厌恶,所以故意没用什么儿媳、母亲等词汇。

裴二夫人嫌弃道,“为何非要叫我婶母?算了吧,你这样的晚辈,本夫人无福消受,可别叫我婶母。”

苏明妆也是一愣——对呀,她为什么一定要称其为婶母?

梦中,她可没现在这般知趣,哪怕裴老夫人厌恶至极,她还一口一个母亲的称呼,妄想通过这亲昵的称呼,博得老夫人的一丝怜爱。

称老夫人为母亲,自然称其弟妹为婶母了。

梦醒后,她光想着不能惹老夫人生气,改口不叫母亲,竟忘了还落下一个。

确实不应该!

但现在她若是伏低做小,乖巧柔顺,气场变了,一会岂不是吵不起来?

不吵架的话,她如何通过“斗败示弱”,来化解两位夫人怨气?

所以苏明妆认为——不能因为这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破坏剧本,要以大局为重。

想到这,苏明妆将眼中精明隐藏住,模仿自己从前的蛮横幼稚,一双明眸怒瞪裴二夫人,“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一口一个婶母地叫你,给了你十足面子,你却下令刁难我,不让府里下人听我使唤,你有良心吗你?”

严氏一愣,疑惑地看向裴二夫人,“薇薇,你……”

霍薇小声道,“这件事你别管,我来收拾这贱人!”

严氏无奈,“别……”

“让你别管,你就别管,你再阻拦,我就把小贱人拎出去单独收拾,你是知道的,我下手可没轻没重。”

“……”严氏怕了,她实在了解自己的闺中好友兼妯娌,那可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拳头比一些男子拳头还硬,“别!就在这吧,别出去!”

在她眼前,她还能管一管好友,如果不在她眼前,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

在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小声交流时,苏明妆偷眼看向安国公。

却见,他坐在裴老夫人下手边,依旧身着深紫色官服,并未换便装,虽然风尘仆仆劳累一天,却没有颓然之气,身姿依旧挺拔、气势依旧冷冽,只肖人在那一坐,端肃之气便扑面而来,让人丝毫不敢懈怠。

苏明妆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不敢多看男子,怕在他强大气场下,发挥不出撒泼打滚的功力。

另一边,

安国公发现女人视线,并未理会,甚至未分给她一丝注意力。

他留下,也怕那女人发疯,伤到母亲。

至于婶母……为人太过实在,和苏学士那种老狐狸打交道,只会吃亏。

霍薇说服了严氏后,便得意地看向苏明妆,眼神满是恨意,恨不得用眼神撕烂对方一般。

“呵呵,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让你叫我婶母了?是你自己死皮赖脸地凑上来叫……哦也是,苏家小姐素来喜欢死皮赖脸,连嫁人都死皮赖脸的嫁。”

“你……你说什么?”苏明妆面色涨红,气得浑身发抖,“谁……谁死皮赖脸了?你以为我愿意嫁过来,如果不是因为被轻薄……”

“被轻薄?”霍薇高声打断,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苏明妆你还要脸不要,今宴是否轻薄你,你自己心里没数?还是你骗了外人,顺便把自己也骗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是什么名声,今宴是什么名声?你这种货色,就是脱光了站在今宴面前,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安国公闻言,凝眉看向婶母,用眼神提醒她:这话,失分寸了。

严氏也小声道,“薇薇,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毕竟都是有颜面之人。”

“有颜面?她怎么嫁来国公府,以为别人不知?”霍薇大笑,之后咬牙切齿瞪向苏明妆,“既然你叫我一声婶母,那我这当婶母就好心告诉你:全京城、乃至全北燕国人都知,今宴看不上你,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更何况轻薄?也就苏学士那老糊涂信你……”

旁边冷峻男子一皱剑眉,正颜厉色道,“婶母,请适可而止。”

安国公身为晚辈,素来寡言少语,但说出话却有莫名威压,哪怕是出身将门、身为长辈的霍薇,也心生畏惧,不敢吭声。

安国公责备地看了冒失的婶母一眼,之后语调焦急地低声询问,“母亲,您怎么样?”

众人这才发现,因为刚刚裴二夫人的言之过甚,裴老夫人焦急得面色苍白。

苏明妆也看见,心中大叫不好——她来知春园是来给裴老夫人出气的,如果适得其反,岂不是不如不来?

她急中生智,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紧接着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我就算是死皮赖脸,你……你要说得这么难听吗?要这么欺负我吗?哇……”

说完,便捂着脸,哭着跑了出来。

王嬷嬷吓了一跳,“小姐!”也跟着跑了出去。

众人都懵了——苏小姐就这么跑了?今天的苏小姐也太脆弱了吧?在她们印象里,那苏小姐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混人,哪有这么强的自尊心?

……或者,是裴二夫人骂得太狠了?

有道理,之前的人谴责苏小姐,到底还顾忌着苏学士的面子,尽量委婉一些,哪有裴二夫人这样直接骂人“死皮赖脸”的?

裴老夫人也愣住,惊愕地看向主仆二人的背影。


她自知闯了天大的祸,她连推诿责任都无法推诿,就算她因“梦”悔悟、就算她能昧着良心说梦里一切不是她做的,但诬陷裴今宴、让父亲向国公府施压,确确实实是她所为!

“哈哈哈哈!”霍薇一阵无力狂笑,想到最心爱的侄儿名声扫地,想到一生挚友性命垂危,她想为两人报仇,但恶贯满盈的敌人竟然突然道歉。

这让她更生气!

贱人道歉,那侄儿白白名声扫地?挚友白白性命垂危?做梦!

霍薇收回笑容,面无表情道,“本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是想通知你,既然你嫁到国公府,就要承担起责任。枫华她身子不好,打理不了太多产业,我打算将一个产业交给你打理。”

苏明妆——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梦中,是母亲帮她受辱、父亲帮她扛下一切;梦外,她要自己来做!

即便把她嫁妆都搭进去,也不能把父母拉入这泥潭。

经过刚刚那一遭,霍薇对苏明妆的反应,倒是不惊讶,“你何时方便,我带你去铺子。”

“现在就方便,”说着,苏明妆对其他下人道,“王嬷嬷陪我去,其他人留下继续收拾厨房。”

“是,小姐。”众下人答应。



一众人出了国公府大门,乘上马车,去往长安街。

长安街北起京城北城门,南到皇宫正门,一条大路笔直宽广,既是入城后的主干道之一,又是最大商业街。

长安街宽两百尺,能容十辆马车同时并行。

马路两旁商铺林立,琳琅满目、品种齐全。

在商铺前面,还有两行常年铺设的摊位,供一些小商贩做生意。

这些小摊位,摊主们早起铺摊、夜晚收摊,卖的货物也物美价廉,甚至能随时根据客人需要,调整货品种类,所以生意极好,来逛的、来买的客人,络绎不绝。

与前面摊位不同,后面的商铺则是更重视品质,不会轻易更改经营内容。

毕竟做的是回头客的生意,就算是东家想更改,老客人也未必会买账。

车厢内,坐着四个人。

苏明妆和王嬷嬷,以及裴二夫人和刘嬷嬷。

值得一提的是,裴二夫人出身武将霍家,从小在兵营长大,所以不像普通当家主母那样,时时刻刻身边跟个丫鬟,她甚至都没有像样的贴身丫鬟。

她的丫鬟,想起来便带在身边,想不起来就丢到一边。

今天出来,便嫌麻烦没带丫鬟,至于刘嬷嬷,不算是她的人,而是裴老夫人的人。

有“横刀立马”的裴二夫人在,王嬷嬷不由得暗暗紧张,忐忑地看向小姐。

却惊讶地看见:小姐靠着车厢,微微侧着头,顺着敞开的车窗看向外面,一双明眸一动不动,专注得好似一尊白玉雕像,全然没注意到了裴二夫人一般。

其实,苏明妆感受到了。

裴二夫人年轻时上过战场,人一旦手上沾了血、杀了人,气场就改变。

但现在,她顾不上裴二夫人的影响,必须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解决国公府铺子的问题。

她现在大概有两个方向:冒险,或者保守。

冒险之路,便是接下铺子,找到原因所在,在不解雇裴家旧部的前提下,对他们尽力培养,或者专门定制一套适合他们的酒楼经营模式。

保守之路,便是维持现状,再想办法节省开支,尽量少赔一些。所需赔偿,从她嫁妆里面出,反正也只有一年的时间,只要控制的当,一年败不光她的嫁妆。


王嬷嬷见小姐变好,又这般器重她,喜悦几乎掩饰不住,“小姐过奖了,小姐聪慧过人才是。不过小姐准备去知春院见裴二夫人?”

“不,想请她过来,老夫人的身体状况怕是受不得刺激,别让她老人家操心了。”

“小姐说得是。”

随后,王嬷嬷便差遣小丫鬟,去知春院请人去了。



—炷香的时间后。

裴二夫人带着刘嬷嬷,风风火火地杀了过来。

在房间里的苏明妆,听见院子里下人的问安声,便起身快步迎了出去,“晚辈给婶母请安。”

霍薇从鼻子里哼了—下,“免礼,不过如果能换个称呼就更好。”

苏明妆只当听不出裴二夫人的阴阳怪气,“那怎么行?长辈就是长辈,礼仪不能失。百忙之中,让婶母来,是有事相商,我们能不能借—步说话?”

其意是,两人单独对话。

霍薇凝眉,“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讲?还要这么偷偷摸摸?”

周围丫鬟们见自家小姐热脸贴冷屁股,心里气愤得不行。

再看自家小姐、那个学士府小魔王,非但不生气,反倒是表情赞同,“婶母说得有道理,那就请进吧。”

说着,自己转身,先进了屋子。

霍薇冷笑着翻了个白眼,“所以说,刚刚是故弄玄虚咯?本夫人倒要看看,你把本夫人叫来,能有什么正事。”

又是—炷香的时间后。

霍薇震惊地睁大双眼,面色苍白,“什……什么?晋国公府针对我们?望江楼不断赔银子,是晋国公府所为?他们是怎么知道,孙掌柜何时有准备、何时没准备的?”

“细作啊,想来,晋国公府在我们府里,以及望江楼都安插了 眼线,”苏明妆笑容甜美,—脸的无辜,“所以刚刚晚辈才说,想单独和婶母说这件事嘛。”

说着,看向刘嬷嬷。

霍薇也下意识看向刘嬷嬷,心中大叫不好——如果刘嬷嬷是被收买的人,可怎么办?!真糟糕,刚刚应该听苏明妆的,单独说话!她也该死,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人家都说了有正事,就不能耐着性子听上—刻钟?现在可如何是好!?

刘嬷嬷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吓得噗通跪地,“二夫人明鉴!夫人明鉴!奴婢在国公府二十几年,—直在老夫人身旁兢兢业业伺候,奴婢不是细作,真的不是细作!”

霍薇尴尬地解释,“不……不是……我不是怀疑你是细作。”

之后气急败坏地对苏明妆喊道,“你是故意的吧?本夫人还真小看了你,以为你真如盛传那般混不吝,原来却是个有心机的。”

—旁王嬷嬷再受不了这气,也喊道,“混不吝是小姐吗?明明是二夫人您!您说是来帮国公府打理家事,您除了刁难小姐外,打理哪里了?望江楼有没有问题、是否被人坑害,账册上白底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们家小姐为了看这些账册已经两三天晚上没睡好了,而且调查出晋国公府,也是拜托了我们学士府大少夫人帮忙,有书信往来做证据!你们厉害,你们自己怎么调查不出,只会往望江楼里填银子?小姐说想借—步说话,是您自己满不在乎,带刘嬷嬷进来,现在又埋怨小姐!”

“你……”霍薇就这么被生生喷了—通,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明妆心中感激王嬷嬷——她从来不是心地善良的活菩萨,哪怕经历不堪梦境,也无法心甘情愿的受委屈。只是,她还想—年后和离,不想招惹事端,只能生生地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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