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贝壳文学网 > 美文同人 > 冷情皇子莫纠缠

冷情皇子莫纠缠

公孙羽墨慕容天一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大燕国国公府嫡女公孙羽墨外出遇五皇子慕容天一,他不择手段的追求,再加上庶女陷害,父亲误会,她精神恍惚的跌入了小湖。醒来后发现她穿越到现世一家有钱小姐,却被同样在现代的慕容天一暗算,知道她怀孕还将她圈进豪宅并掠夺,一场重病,她产下女婴后离世。羽墨的来世穿越回到大燕国,她要向慕容天一复仇。可对方太厉害,她找寻不到机会下手。“就你这点小技俩,还想找我报仇?”男人凤眸一挑。“等到你死了,你就知道我的厉害!”“牡丹花下死……”男人旋身一把踢掉她手中的利剑,嘴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后面那句是什么?”

主角:公孙羽墨慕容天一   更新:2023-08-08 02: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公孙羽墨慕容天一的美文同人小说《冷情皇子莫纠缠》,由网络作家“公孙羽墨慕容天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燕国国公府嫡女公孙羽墨外出遇五皇子慕容天一,他不择手段的追求,再加上庶女陷害,父亲误会,她精神恍惚的跌入了小湖。醒来后发现她穿越到现世一家有钱小姐,却被同样在现代的慕容天一暗算,知道她怀孕还将她圈进豪宅并掠夺,一场重病,她产下女婴后离世。羽墨的来世穿越回到大燕国,她要向慕容天一复仇。可对方太厉害,她找寻不到机会下手。“就你这点小技俩,还想找我报仇?”男人凤眸一挑。“等到你死了,你就知道我的厉害!”“牡丹花下死……”男人旋身一把踢掉她手中的利剑,嘴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后面那句是什么?”

《冷情皇子莫纠缠》精彩片段

大燕国公孙国公府后花园,一汪碧绿的湖水倚在小山脚下,湖中星星点点分布着几个小岛,岸边是水榭亭台、还有大片的草地,稍远处是一片片竹林、灌木丛和松林、白桦林。小山之巅是一个木质结构的相思亭。
登亭而望,四周景观尽收眼底。湖水涟漪,鱼儿在水中嬉戏,白色荷花亭亭玉立,不少伸出水面的莲叶在微风中摇曳。
一位身穿质地非常考究、做工精致白色裙衫小姐漫步在湖边青石板小路上。
她头上佩戴着一支镶嵌着水晶的簪子,簪子上垂搭着流苏,肤色白皙、面若桃花,下巴略尖的鹅蛋形小脸上镶嵌着一个小巧的鼻翼,远山黛下衬着一双透着水灵、眼尾略有一点上翘的杏眼,让她清新亮丽、独树一帜的寒霜傲骨又增添了几分娇柔之美。
白色裙衫小姐的眸底略带一丝淡淡的情丝,美眸看向湖面又似什么也没有看。口中轻轻地吟诵着诗句,“春蚕不应老,昼夜常怀丝。何惜微躯尽,缠*绵自有时……”
紧跟在白色裙衫小姐后面的丫环秀儿向前一步轻声地问道,“小姐,你可有了心上人?”
听到丫环秀儿问话白色裙衫小姐心里一惊,不由得问道,“秀儿,你在来府之前可曾读过书?”
“回小姐问话,我家境贫寒,父母亲从来没有供我读过书。”
“既然你没有读过书,那你如何知道我吟诵诗的内容?这首诗的意境可是不浅!”白色裙衫小姐不解地问道。
“小姐,能不说吗?”
“秀儿,你怕什么?我不会怪你的!”白色裙衫小姐白皙的面颊带着微笑,美眸中露出深深的诚意,柔声地说道。
“小姐,我在小姐读书的时候,偷偷地跟着学的。还请小姐责罚。”秀儿低着头,喃喃地说道,声音之小几乎听不到她说什么。
白色裙衫小姐不由得对丫环秀儿刮目相看,没有想到秀儿是这样的秀外慧中,且是这样的用功。“秀儿,以后我学习的时候,你就跟着我,不用再偷偷摸摸的。”
听到小姐让自己与她一起学习,秀儿急忙跪在地上,眼帘里充盈着泪水,感激地说道,“谢谢小姐的关爱,我一定好好向小姐学习。”
“起来吧!”说罢,白色裙衫小姐将秀儿搀扶起来,“秀儿,你家中现在情况怎么样?吃穿用度还够吗?”
“还过得去!我大哥戊守边关,家中二哥与父亲一起在田间劳作为生,我下面还有一个不足五岁的妹妹,母亲和奶奶在家操持家务,不过现在奶奶年岁大了,家里全靠母亲一人了。”
“家里种的是自己的田地吗?”
“不是!是租种小姐家的田地。”
“秀儿,你在我这当丫环,家里种着我家的地。看来,你家与我家还真是有缘。对了!你家交了租子后还够用吗?”
“年景好的时候没有问题,若是遇到天灾可就不行了。”
“今年还行吗?”
“回小姐话,今年年景还可以,再加上我在小姐家挣的俸银,基本够用了。”
“哦!你家的日子也够紧吧的。秀儿,以后家里若是有事需要用钱的时候,你就向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的!”
秀儿被白色裙衫小姐如此体贴的问候感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又复跪在地上极为虔诚地说道,“谢谢小姐如此关爱奴婢,奴婢实在是感恩不尽,奴婢就是为小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白色裙衫小姐又一次将秀儿扶起,“秀儿,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你不要那么大礼。”而后,她又看向身边的丫环玉儿,问道,“玉儿,你家现在情况如何?”
“回小姐问话,奴婢家以前的日子还算凑合说得过去。不过,现在现在不行了。”
“玉儿,你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前两月父母亲不知什么原因患了重病,田地全部荒芜,哥哥又被抓走戊守边关,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家里全靠奴婢一人的俸银度日。”
“没想到玉儿家如此艰难!玉儿,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小姐,奴婢家的事情怎敢麻烦小姐。”
“这么说来还是我对你们关心不够……”
还没等白色裙衫小姐说完,玉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瞎说八道,害得小姐自责。”
白色裙衫小姐急忙拉起玉儿,“玉儿,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俩个是我的贴身丫环,我应该关心和照顾你们。这样吧,一会儿回房间以后,我给你拿些银子回去为你父母亲找大夫看病。”
玉儿刚要向地上跪去,被白色裙衫小姐一把拉住,“玉儿,不要这么大的礼数。”
“多谢小姐菩萨心肠,奴婢定当多烧香为小姐祈福。”
“玉儿,你这是要折煞我呀!我怎么能与菩萨相提并论呢?”
玉儿听罢再一次复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小姐,奴婢只是感谢小姐救自己父母之恩,并没有想那么多,还请小姐责罚。”
“哎呀!我是拽不起玉儿了。秀儿,你帮我把她搀扶起来吧。”白色裙衫小姐玩笑地说道。
没等秀儿搀扶,玉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秀儿,你帮我想着点,回到房间后别忘记提醒我给玉儿拿银子。”白色裙衫小姐嘱咐着,突然想起学习的事情,又向玉儿问道,“玉儿,你可曾像秀儿一样学习?”
“回小姐话,玉儿愚笨不曾学习。”丫环玉儿实话回复道。
“哦!玉儿,你以后要向秀儿好好学习,女孩子还是要多一点书,这样对于你今后的生活也是一种调剂。”
“是,小姐!”
白色裙衫小姐回眸看着紧随自己身后尽心伺候的秀儿、玉儿两个丫环,心中还是非常满意的,尤其是丫环秀儿与自己更是贴心些,有时竟能心有灵犀,不觉中脸颊上露出欣慰的笑颜。不过,刚才秀儿猜到自己的心思,还是让自己有些下不来台。应回击一下她,拿她开开心。
“秀儿,你附耳过来,我有话问你。”白色裙衫小姐有点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待秀儿将自己的耳朵附在白色裙衫小姐的朱唇时,听到小姐带着嗔怪又有些严厉的口吻说道,“秀儿,你刚才有些造次。小姐,我只是无感而伤罢了。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在思春。你侮辱本小姐思春,本小姐可要治你的大罪。”
“小姐,你可是冤枉奴婢了。奴婢可不敢说小姐在思春,是小姐自己说的。”秀儿在一旁有点不服气地嘀咕道。
“你还敢抵赖!”白色裙衫小姐故意生气道,“你虽然没有说思春,可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可是表达的够清楚了。难道,本小姐冤枉你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秀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姐,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多嘴了!还请小姐看在服侍你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白色裙衫小姐用折扇掩住朱唇,美眸中闪过精灵一笑、面颊笑靥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轻语道,“秀儿,你可是又上当了!是本小姐与你玩笑呢!”
“什么?是小姐拿奴婢玩笑,看奴婢怎么治小姐一次。”
秀儿急忙抬头想起身向白色裙衫小姐扑上去,痒痒她的腋下。白色裙衫小姐哪里会等她起来,早已迈开碎步一溜小跑,将她落在后面数丈之远。
“秀儿,你追我吧,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带着一阵夜莺一样的美妙声音,白色裙衫小姐边跑边回头向后张望,生怕被秀儿追上痒痒自己。自己最怕痒痒了。
不远处的竹林里,两对阴鸷的眼眸盯着前面跑的白色裙衫小姐。
“看她那副德性,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小泼妇。真应该好好治治她!”说这话的是公孙国公府赵姨娘生的庶女公孙羽箐。
“姐姐,你着什么急!咱们要让她自己出错,她经常出错积攒起来就是出糗、出大错,到时,不用咱们动手,自然有人会出头修理她。”李姨娘生的庶女公孙羽荷不屑地说道。
“秀儿,你怎么还没有追上来?”白色裙衫小姐回头望时不见秀儿的身影,不由得停下来寻找着。
“秀儿,你在哪呀?”白色裙衫小姐轻声地呼唤着。
不知秀儿从哪里钻了出来,一双白嫩的小手在白色裙衫小姐的腋下痒痒着,弄得白色裙衫小姐不停的发笑,随着笑声从美眸中涌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哎呦!你这个死丫头,痒痒死我了。”白色裙衫小姐边说边躲闪着。
“看小姐还欺负我?奴婢要好好治治你!”
“秀儿,别痒痒了,我投降了还不行?”白色裙衫小姐还真的怕痒痒,没有一会儿便向秀儿连连告饶。
“好吧,看在小姐告饶的份上,奴婢就饶了你这次。”秀儿看着小姐被自己治的够呛,带着得意的口吻说道。
“秀儿,你欺负小姐可不行!简直一点规矩也没有了!”随着白色裙衫小姐身后跑来的丫环玉儿如是说着。
“玉儿,没有关系的!你们和我是好姐妹,平常咱们三个在一起玩笑一点没有关系,不要那么多规矩、也不要弄得那么紧张!”白色裙衫小姐已然没有了刚才被秀儿整治的尴尬模样,依旧保持着她原有的开朗、随和的心性。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黄鹂鸟,面容带着和熙的微笑,可亲可敬。
“对了!玉儿,你去把我的琴拿来。今天天气尚好,我突然琴趣大发,想弹奏几首曲子,给咱们三个姐妹助助兴。”
玉儿离开后,秀儿附在白色裙衫小姐的耳边问道,“小姐,你还有一年就要及笄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吗?”
白色裙衫小姐听罢不由得从白皙的面颊红到耳根,她嗫嚅地说道,“想,哪有不想的。哪个女儿家不想嫁一个好夫君呢?可惜,被圈在这个府邸里哪里会遇到心上人呢?还不是由父母做主、媒妁之言,让人好不伤心,心真有不甘。”
说话间,玉儿抱着一把四弦琴连跑带颠地从远处向这边冲了过来。
“玉儿,慢跑,地面很硬的,别摔着。”白色裙衫小姐小心嘱咐着。
听到小姐的嘱咐,玉儿便将脚步慢了下来,稳稳当当将琴送到白色裙衫小姐面前。
“秀儿、玉儿,我们到湖边的水榭坐一坐,那里是弹琴的好去处。”
白色裙衫小姐将琴轻轻地放在汉白玉石桌上,自己面对石桌坐在青石凳上,定了定神将玉手轻轻地抚在琴弦上,随着她细长、匀称、白嫩柔荑的滑动,一曲委婉思念的旋律舒缓地向四面飞散出去。
随着琴音,白色裙衫小姐轻声地伴唱,“夜长不得眠,明月何灼灼。想闻散唤声,虚应空中诺……”她的歌声哀婉动听、凄凄楚楚,倾诉心中对未来爱情的向往,却得不到他的回音……
此时的白色裙衫小姐远山黛下的杏眼湿润,隐忍着没有让相思的泪珠淌下。
对面小山相思亭上一个面戴铜色面具、一身褐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望向白色裙衫小姐,黑色的俊眸中含着欣赏、喜欢之情。他喃喃自语道,“真是一位多情、多艺的美丽俏佳人,甚和我意。”
“阁主,我没有说错吧?公孙国公府这位羽墨小姐真是国色天香!”跟在戴着铜色面具、身穿褐色长袍男子身旁的侍卫王永富为自己的情报沾沾自喜。
被称为阁主的褐色长袍是云中阁天昆阁主,他不由得赞叹道,“嗯!你果然说的不错,没有骗本阁。”
“阁主,既然您这么喜欢国公府的羽墨小姐,为什么不露出真面目去提亲呢?”侍卫王永富小心地提醒着。
“是呀!是该到提亲的时候了。不过,那个小丫头还小,还应再等一些时日也不迟。”
“阁主,这么聪慧、靓丽、随和、心地善良的俏佳人,一定会被很多人惦记着。您要是不提早动手,恐怕会被别人抢了先。”
“你说的也是,让本阁再想想。”
公孙羽墨一曲完毕,一旁的秀儿、玉儿听得入了神竟没有任何反应,不禁自语道,“难道,自己的琴艺、歌声不行了?她们俩个怎么什么反应也没有啊?”
公孙羽墨正在琢磨之时,刚刚反应过来的秀儿、玉儿齐声鼓起掌来。“小姐,你弹得、唱得太好了,竟让我们好似进到乐曲中不能自拔。”
“真的吗?你们俩个没有骗我?”公孙羽墨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小姐,当然了!你弹得最棒了。你把我们带入歌声里,好似有无尽的思念。”
无尽的思念……公孙羽墨自语着这句话,神色有些忧郁、美眸中含着淡淡的情丝,她放下手中的长琴,漫步到湖边像似想着心事。突然,她转过身对玉儿说道,“玉儿,我有些想喝银耳汤了,你去给我端一碗来。”
待玉儿走后,公孙羽墨对秀儿说道,“秀儿,你陪着我到外面看看好不好?”
“小姐,不行!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非得打死奴婢不可。”
“秀儿,有小姐我呢,夫人能把你怎么样!还是跟着我出去吧?我求你了!”
“小姐,真拿你没有办法。”
“这么说,你答应啦!太好了!咱们现在就走。”
“小姐,咱们不等玉儿啦?”
“不等了,我将她支走,就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秀儿,你跟着我走后门。”
公孙羽墨在前、秀儿在后鬼鬼祟祟地来到后门处,公孙羽墨从衣袖中拿出一把钥匙轻轻地捅开了大门,俩人一抹身闪了出去。
“妹妹,羽墨那个坏丫头偷偷溜出去了。这也太不像话了,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都没有了。咱们应该立即告诉嫡母,让嫡母好好治她。”羽箐气愤地说着,恨不得立刻将羽墨逮回来治罪。
“姐姐,你永远都是急脾气,一点沉不住气。现在告诉嫡母,将她抓回来能有什么大事?要让她在外面惹事,那才能让她失去父亲的庇护,甚至引起父亲的震怒、处理她。”羽荷将自己的盘算和盘告诉了羽箐,羽箐这才稍稍平了平自己心中的怨气。
“阁主,竹林里那两个小女子心眼太坏了,要不要下去惩治她们一下?”相思亭上侍卫王永富在一旁有些忿忿不平。
“不用管她们,先让她们再作一阵子。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是赶快跟出去,不要让羽墨小姐离开咱们的视线。以便适时出击,保护她们。”天昆阁主如是说着,足下轻轻一点飞出府外。
天色已到了酉时,原来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燕国国都长洛城繁华街市购物、闲逛的人们逐渐散去。身穿白色裙衫的国公府千金羽墨小姐依旧兴致勃勃流连于店铺之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跟在她身后的丫环-秀儿脸上露出的表情却没有小姐那样轻松、那样有兴致。
“小姐,刚才在岳麓书院那么好的地方,您没有进去看看真是可惜了。现在却将时间浪费在店铺里面有点得不偿失,再说咱们今天出来不就是为了……”跟在羽墨身后的丫环秀儿一脸的不满,絮絮叨叨着,但还是没敢将想要说的话说完,便嘎然而止。
“秀儿,你挺聪明的,现在看着怎么这么笨?今天你我是女儿装束,那个书院岂是我们能进去的。待哪天,你我女扮男装再进去也不迟。”
秀儿一拍脑门,“哦”了一声,“奴婢真是糊涂了!”
公孙羽墨将美眸又看向一间门楣上写着“金记绸缎庄”的店铺。“秀儿,这个金记绸缎庄从外面看着不小,里面应该有不错的绸料。要不然,咱们再进去看看?”羽墨小姐看似征求秀儿的意见,其实,脚底并未停步,而是向店铺方向走去。
“小姐,咱们出来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夫人该责备秀儿了。”丫环秀儿劝说着。
“秀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是我要偷偷出来的,又不是你的主意。夫人能把你怎么样?有本小姐在,保准你没有事情。你就放心吧!”
“小姐,天色太晚了,万一碰上坏人如何是好?”秀儿又嘀咕出一句耸人听闻的话。
“不会的!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能把本小姐怎么样?不怕!我再看看,然后再回去。”公孙羽墨自顾说着,进了金记绸缎庄。秀儿嘴里小声嘀咕着不满,无奈地在她的后面跟了进去。
当秀儿跟着自家小姐进到这间店铺时,一个公子模样的青年男子从里面向外走,当他看到模样娇俏、抚媚的白色裙衫小姐时不由得喜上眉梢。
没想到,在长洛城这个地方竟有如此俊俏、抚媚多姿、国色天香的女子,今天出来还真是对了。一定是自己心诚多拜佛、多为佛烧高香,才会得到佛的庇佑,让自己可以有机会与这样的美人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公子模样的青年男子向前跨了一步挡在白色裙衫小姐面前,弯腰施了一个礼,“在下慕容天一,这厢有礼了。敢问这位小姐,姓氏名谁?”
秀儿心道还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公子名声不怎么样,是京城有名的采花贼。怎么会遇到他了呢?她急忙向前跑了几步挡在了两人之间,“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可是公孙国公府的千金,请你不要无礼挡住我家小姐的去路。”
“大胆的奴婢,你竟敢挡住本王的去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这是找死吗,还不赶快退到一边去!”
见这个奴婢没有挪动的意思,慕容天一本想立刻拳脚相向。可这么做在美人面前也太粗鲁了,他还是压了压心里的怒气,一把将她拽到一边,对白色裙衫小姐柔声地说道,“这位小姐,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与你有缘在这里相见。你不必担惊、害怕!”
公孙羽墨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是美眸底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她稍稍向一旁闪了一点便径直向里面走去。“秀儿,跟上!不要与外人纠缠。”
秀儿急忙应道,“是,小姐。”随后,便紧贴着小姐身边搀扶着她向店铺里面走去,俩人目不斜视看也没看那个叫慕容天一的青年男子。
慕容天一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礼遇,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脸色立刻变成绛紫色,眸底飘出一丝晦暝之色。不过,稍稍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恢复正常,又是面带几分笑容,向前紧走了几步,紧挨着那位白色裙衫小姐并肩走着。
“小姐,你不想搭理我,是不是把我看成坏人了?其实,我并不是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上心。而是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让我对你颇有好感。”
公孙羽墨依旧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将目光看向柜台上质地上乘的衣料上。“老板,这捆绸料怎么卖?”
一个白发飘飘、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从柜台一侧走了过来,“小姐,你还真是有眼光,这是刚刚从江南来的上等绸料,颜色、质地都非常好。小姐是要一匹,还是只扯上一件衣裙的绸料?单买和整捆价格是不一样的。”
“这三种,每种来一件衣裙的绸料吧。”墨儿伸手将看上眼的三种绸料指给白发老者。
“小姐,还真会挑选,一看就是行家里手。根据小姐的身量所需尺寸,三件需要碎银三两。”白发老者恭维着,随手拿过剪刀就要裁剪绸料。
“等等!”慕容天一上前一步按住老者拿着剪刀的手,“不要裁,这三匹绸料全部搬到我的马车上去。”并随手掏出两锭银子放到柜台上,说道,“不用找了。”
公孙羽墨心道,遇到这样霸道的人也真是无语,看来不能与他纠缠,还是躲开他远远的才好。想罢,她用不屑的美眸不露痕迹地瞟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柜台向外走去。
慕容天一一把拽住白色裙衫小姐的玉手,温柔地说道,“这位小姐,你不是看上这些绸料了吗?这是我特地为你买的。”
公孙羽墨白皙的玉容立即泛上粉红色,急急地抽回自己的玉手,轻声道,“请公子自重。还有,我与公子不曾相识,如何能要你买的东西,还请你不要自作主张,玷污了本小姐的名声。”
“秀儿,咱们走!”说完,公孙羽墨头也不回地走出金记绸缎庄。
慕容天一跨上几大步超过白色裙衫小姐,伸出臂膀拦住她的去路。“小姐,我送出的东西何时被人拒绝过!你若是过意不去,也可以送我一些你的心爱之物。这样,咱们俩就扯平了。”
公孙羽墨喃喃地说道,“女子的东西岂能随便送与他人!”说罢,再次躲过慕容天一的阻拦,急匆匆地向自己家的方向疾走。秀儿跟在后面护着小姐,生怕慕容再次纠缠小姐。
白发老者站在店铺门前,遥望着对那位白色裙衫小姐紧追不舍的慕容天一,心中对白色裙衫小姐的安全放心不下,便尾随着跟在后面。
慕容天一哪里会善罢甘休,这么美丽的俏佳人若是放过了,岂不是折煞自己的寿命。当他再次阻拦白色裙衫小姐时,只觉得臂膀发麻,回身一看,是那位金记绸缎庄的白发老者按住他的臂膀动弹不得。
慕容天一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喊道,“大胆的老东西!竟敢拦住本王的去路,你知道本王是谁吗?”
白发老者微微一笑、手捋长髯,坦然地说道,“你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小姐不想与你有什么瓜葛,你还是好自为之,不要再纠缠这位小姐!”
慕容天一回头向后面跟着的侍卫喊道,“你们都是吃素的,本王养你们是让你们吃闲饭的!还不给我快上!”
慕容话音未落,跟在他身后的数个贴身侍卫一齐拥了上来,他们手拿利刃将白发老者团团围住。
公孙羽墨见白发老者被数个彪形大汉围在中间,心中不禁为老者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担忧。在她白嫩、俊秀的面颊上显示出焦虑的神色,美眸中涌动着感激、担惊的的泪珠。
她急忙劝道,“这位老者,您还是不要管我了,您的生命要紧。”
白发老者哈哈大笑,声音犹如洪钟,“今天不给他们这几个小子厉害瞧瞧,他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公道可言。”
白发老者赤手空拳与几个健壮的侍卫厮杀起来,这几个手拿利刃的侍卫与白发老者打斗了数个回合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慕容天一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你们几个竟然对付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真是让本王丢脸了。”
随着话音,慕容天一从袖中拿出一个竹筒样式的东西向空中打出了一个很高的烟弹。
时间不长,又来了数十个精壮的侍卫,手中各拿着不同形式的兵器,一波又一波向白发老者攻打过来。
虽说老者身上功夫了得,但毕竟年岁大了,与这么多精壮的侍卫搏斗体力不支的弱点便暴露出来。打斗了大约有四十几个回合,他的胳膊和腿便被利器划伤了几个口子,鲜血从受伤处汩汩地流了出来……
公孙羽墨心中极为老者担心,可又无计可施。她不得不疾走几步靠近慕容天一的身边,哀求道,“公子,请让你的手下住手,不要再伤害这位老者了。”
慕容天一斜眼看了一眼白色裙衫小姐,并没有答话,而是饶有兴致像欣赏围杀猎物般地看着数个侍卫对白发老者的围攻,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露出得意、阴鸷的笑容。
“我求你了,请立刻让你的手下住手……”
公孙羽墨的话音未落,慕容天一一把拽住她的玉手道,“你为什么刚才不给我面子,现在再来求我,你不觉得有点晚吗?”
此时,公孙羽墨虽有十万个不乐意,也没敢再挣脱慕容天一像铁钳一样利爪,任凭他攥着。嘴里还在为老者求饶,“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还请你大人大量,让你的手下饶了这位老者吧。”
秀儿见慕容攥着自家小姐的玉手不放,心中甚为惶恐。她家小姐是千金之躯,岂能让陌生男人染指。秀儿急忙喊道,“你这个人怎么能抓住我家小姐不放,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有没有王法?”
慕容天一本想保持刚才的风度,秀儿的斥责让他感到受到了侮辱。眼眸里顿时涌出一股股杀气,像似万千的刀剑杀向秀儿。他扯着白色裙衫小姐的玉手,移向秀儿跟前,“你这个奴婢,三番五次羞辱本王,是不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你?”
公孙羽墨急忙对秀儿说道,“秀儿不得再说,一切我自有分寸。”然后又对慕容天一说道,“那位老人并没有把你怎么样,现在你已经占了上风,为什么得饶人处不饶人?伤害一个老人,你又有什么能耐?不就显着你人多势众,仗势欺人吗?”
“呦呵,看你这个小嘴还挺能说,不过,我喜欢。”慕容天一边说边想抱住白色裙衫小姐,“来,你累了,坐在我的腿上慢慢和我聊聊。若把我聊高兴了,我有可能放了他。”
公孙羽墨顿时面若红霞,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让他拥入怀中,岂不是毁了自己闺阁之誉。她惶恐地向后退着,无奈自己的玉手被慕容攥得死死的,无论怎样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白发老者一边拼死力气与众多侍卫搏斗者,一边对白色裙衫小姐喊道,“小姐,不要为了我而毁了你的清誉,你赶快走!”
“不知死的老东西,死到临头竟然嘴还是这样硬。你们不要手软,往死里给我打。”慕容天一将牙根咬的嘎嘎响,恨恨地喊道。
不远处茂密的树丛后,天昆阁主关注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刚开始,羽墨小姐被慕容天一纠缠不放,不由得露出怜惜、震怒之色。当他要从树丛后跳出为羽墨小姐解围之际,一位白发老者挺身而出使他重回到树丛后继续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看到白发老者将数个侍卫打得人仰马翻,天昆阁主的眼底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