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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摄政王的小呆妻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是北晋的摄政王。面容如玉,心肠如铁。却痴恋上一介平凡宫女,为了她,倾尽江山亦在所不惜。某男一脸痴情,执手相对,“天下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某女嫌弃,“不要,你太粘人。”某男泪奔……不带这样欺负银的……...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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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妃你不可:摄政王的小呆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是北晋的摄政王。面容如玉,心肠如铁。却痴恋上一介平凡宫女,为了她,倾尽江山亦在所不惜。某男一脸痴情,执手相对,“天下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某女嫌弃,“不要,你太粘人。”某男泪奔……不带这样欺负银的……...

《妃你不可:摄政王的小呆妻》精彩片段


北晋,隆安三年四月底,上京行宫。
一阵雨歇,如眉的新月又悬在了夜空,微风徐徐,草木与泥土的清香直扑人面。
苏浣提着个小食盒出了清閟阁后门,往狭长僻静的后巷喂猫。
行宫里的这些猫早年曾是贵人们怀中的爱宠,近年来行宫寥落,昔日被贵人抱在怀中的小毛团,自然也就无人问津,自生自灭了。不过,对它们来说没人照顾的同时,也没了管束,日子颇是逍遥自在。
苏浣给它们喂食,不是可怜它们,而羡慕它们的自由自在,巍峨的宫墙不过是它们鄎息晒日头的地方而已。而她,每每仰望宫墙,惟有怅然长叹。来到这个世界八年,行宫外的世界,她一无所知。
本来苏浣都是傍晚时分来喂猫的,顺带欣赏夕阳。可近来摄政王、太后和小皇帝都来了,行宫里忽地多出了许多人,太阳不下山,那些野猫轻易的都不敢露面,所以苏浣只好将喂食的时间改成了下钥以后。
“阿狸,阿狸,阿狸……”苏浣留着一份肉汤浇饭,轻唤着一只黄斑的狸花猫。那是只刚生了小猫的小母猫,所以苏浣对它特别的照顾。唤过三两声后,有个娇嫩的声音软软的回应,随即一个黄色的影子从黑暗的角落里优雅地踱了出来。更令苏浣欣喜的是,它身后还跟着两团小毛球--和母亲一样都是乳黄色的斑纹。
“这是你的宝宝么!”能得它这般信任,令苏浣高兴不已,正想上前摸摸两只小奶猫。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颈间一凉,锋利的钢刀已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她手中瓷碟的哐啷一声碎在了地上。声响惊动了护军,刹时间,无数的火把朝这边过来。
“我保证,你出声的同时,颈上的人头也一定落地。”低沉的声音冷静镇定。
苏浣活了两回,从来没遇过什么危险,当下脑中一片空白,瞪大着眼睛木愣的点头,僵冷着身子任由那人将自己拖进清閟阁的后门--苏浣出来的时候,只将门虚掩着,这下倒是便宜了那男子。
听着门外护军的搜查声,苏浣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一方面,希望护军能搜进院来,不然等护军去远了,那男子还不得杀自己灭口啊!
另一方面,她又怕被护军找到。自己区区一个小小的典籍,护军哪里会放在眼里,一个不好自己就成了附带伤害了。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远远的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在外边搜查的护军如风一般撤离。
捂在苏浣脸上的大手终于松开了,淡淡的血腥味被夜风吹进苏浣的鼻子,与此同时男子忽地闪到了她面前。苏浣猛地捂眼,颤声道:“大侠,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你以为你没看见我就会放了你?”
男子沉冷的声音听得苏浣后背心直发冷,强自定下心神,嗓音里带了哭腔,“我不会去告发,真的!而且你杀了我,留下具尸体,对你有害无利。”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毁尸灭迹,于我而言不是难事。”
听到“毁尸灭迹”四个字,苏浣登时脑补出前世影视剧中各种分尸的场景,吓得浑身冰冷,勉强挤出一句,“虽是这么说,可到底浪费时间……”
“够了!”
被那男子陡然一喝,苏浣两腿一软,抱头蹲在了地上,崩溃地悲泣,“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再哭嚷,人头不保!”
苏浣被这句话吓得打了咯,压下了哭声,拼命地抹泪。所以,全没看到男子厌烦的表情。
“起来,进屋去。”
眼前是泛着寒光的刀刃,苏浣惨白着小脸老实的起身,此时她才注意到男子的右肩上有一处伤口,裹伤的布料被渗出的鲜血浸湿,一点也看不出原来的纹饰。
行宫地广人稀,所以连苏浣一个七品典籍都有自己的居所。
清閟阁东南角的小角院内,小小的三间正房,西墙下还有一间小厢房。东面有半扇乌油门,与穿堂相联,直通清閟阁正院。每至起更门便落锁。
这会小院内悄无人声,苏浣颤颤微微地将人领进自己的屋子。
“服下这颗药,我就饶你一命。”
一进了屋子,苏浣就紧闭着双眼,背身而立,听得男子这句话,她才将信将疑地睁眼转身。男子掌中是一颗黑紫色,像极了彩红糖的药丸。
“这是什么?”苏浣哆嗦着问道,万一自己一吃下去就气绝身亡怎么办!
“毒药。”男子的回答很干脆,“你放心,它的药性发作很慢,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办,我会在药效发作之前给你解药。”
吃还不是不吃,苏浣盯着那丸药心里挣扎了好久。
最终,眼一闭心一横,将药丸吞了下去。
“现在,去打盘清水来。”男子扶着扶手坐下,苏浣瞪了眼他高大的身影,忿忿地出了屋子。
等苏浣回来的时候,男子已光了膀子坐在凉榻上,手里拿着柄匕首对着灯火在那里挠伤口。苏浣刚惊呼出声,就被那男子喝断,“嚷什么,还不过来给帮忙。”
“是。”苏浣像个木偶般走上前,却不知该做什么,满眼里只有男子右肩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上辈子她只是个有点呆气的图书管理员,因为身体不好,除了工作就是宅在家里。这辈子虽说成了宫女,可工作性质也没有变。两世为人,她生活的环境都简单而单纯,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吓人的景像。
“听见没有,把箭头取出来!”
男子的怒喝吓得苏浣一激灵。原来男子已放下了匕首瞪视着她--那是双狼一样的眼睛,好像随时准备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苏浣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男子眸厉如芒,大力的拽住她圆润的皓腕,带到近前,灼烫的鼻息喷在苏浣的面上,“现在想跑是不是有点晚了?”
苏浣吓得浑身打颤,灯光下血肉模糊,深嵌在肌骨中的箭头隐约可见。苏浣犹疑再三,哆嗦地伸出纤细如玉的手,拽住稍稍露出的箭羽,颤声道,“我要拔了。”


然随着时间点点嗒嗒的过去,那枚箭头仍在嵌在男子的肌骨之中。
“我,”苏浣委屈而惶急地道,“我拔不出来……”她两世为人,连严重些的刀伤都没有见过,让她从如此狰狞的伤口中拔出深嵌在骨中的箭头,的确是有些为难她了。
她说未说完,男子陡然再次拽住她白玉似的手腕,猛地一用力随着“哐”地响,箭头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男子飙出来的鲜血洒在了苏浣淡妃色衣衫下摆上。
尽管男子用力捂住伤口,可鲜血仍湍湍的从指缝中渗出,因为巨痛和失血,男子的冷峻的面容已是惨白一片。
苏浣捂着嘴,险些惊呼出声。瞪着伤口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先捂着!”苏浣递过巾子,尔后“噌噌”地跑回里间,没一会抱了个小包裹出来。
男子剑眉深蹙,话还没问出口,苏浣已用细绸带子紧紧地扎在男子的肩膀上。男子痛得倒吸口冷气,怒声质问,“你做什么?”
“止血啊。”苏浣一面说,一面又取过粗纱布,倒出半瓶伤药,熟练的裹好伤口,神情镇定从容,没了适才的慌乱。
“你学过医?”男子疑惑地问道。
苏浣绑好粗纱布,摇了摇头,“早几年,我跟着猫狗坊的陈大监学着给小猫小狗看病治伤,常给他打下手,别的没学会,就是包扎练得熟了。就是这些东西,也是那会多下来的。”
像他这样的伤口,最好是缝针。
现下,就只能指望这些伤药能管用了。
“这药是给猫猫狗狗用的?”男子阴沉了脸色。
苏浣一无所觉,边收拾东西,老实承认,“是啊,这些都是陈大监自己配的药,比着药房配的要好使多了……”
她一言未了,外边骤然传来如雷的敲门声,以及令人胆颤的厉喝,“开门,开门,开门!”
苏浣登时惨白了脸色,无意识地嚅嗫打转,“怎么办?怎么办?”
“去开门。”男子镇定的令道,收走苏浣怀里的小包裹,闪身避进内室。
苏浣看他进去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揣着“咚咚”的心跳声前去应门。
乌油小门一开,便即抢进来几名明火持杖的护军,小院内刹时亮若白昼。
“你就是苏典籍?”
一名身着护军校尉服饰的男子打量着苏浣问道。
灯火下,苏浣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被人看出异样,低头“嗯”了声,算是答应。
“那,”校尉随意的踱着步子,眸光在院子里瞟来瞥去,“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或则听到可疑的动静?”
苏浣仍旧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校尉盯着她的眸子微微眯起,脸上渐凝起疑云。
“进屋去搜。”
校尉忽然下令,苏浣吓得脸色都变了,魔怔似的拦在护军身前,刚蹦出“不行”两个字,被校尉那尖锐的眸光一扫,又低下了头,怯怯地道,“我屋里堆了好些书,有些还是正在修补的古籍善本……”
“你们都听见了。”校尉盯着苏浣,扬声道,“倘或碰坏了屋里的东西,就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护军们哄然一应抢进屋去,苏浣想拦,一则是拦不住,二则也是心怯。只得站在门口,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向里张望。屋里每有大响动,她的心都跟着狂跳。照理说她那屋子即不大,也没什么藏人的地方,护军们一进去,就必定能看到人。还有地上没来得及收起的箭头和血迹……想到这里,苏浣坠冰窟。
早知道一开始就说实话了,这下子好了,窝藏刺客,被搜出来是死路一条,指不定还会连累姑母。然则念头一转,她又暗骂自己傻——你怎么毒药的事给忘了!
在苏浣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时候,护军们转了个圈出来说,没有异常!


苏浣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旋即发现自己的反应不对,赶紧低下了头暗暗地长吁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心已经全被汗打湿了。
那名校尉灼灼的目光又转到了苏浣低垂的眼睑上,那眸光好似直透她心底。
苏浣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打量注视着,更是发慌,避开他眸光稍抬了抬下巴故作强势,“既然都搜完了,诸位就请吧!”
校尉张了张嘴正要问什么,忽然一个不悦的声音道,“你们在这里磨蹭什么。”
“慎统领。”校尉拱手见礼,“咱们四处都搜过了,未见异样。惟有这里……”
“这里,”姓慎的统领冷声打断,“你们搜出什么来了么?”
校尉黯了眸色,回道,“不曾。”
“既然不曾,还不赶紧沿着宫墙去搜。”
姓慎的一声喝令,校尉领着一众护军迅速退了出去。
苏浣的一颗心才要放回,却发现那位慎统领的眸光有意无意地往自己衣衫下襟扫去。苏浣纳闷的低下头,几乎是魂飞天外--下襟上不知何时沾了几点血迹!她嗫嚅着嘴想辩解辩解,却又寻不出好的借口。
而这时,姓慎的已收回了眸光,转身走了。
苏浣呆在原地好一会,也没能想明白,怔怔地掩门回屋,里边果然没了人,就连地上的箭头和血迹也不见了。
“看来真的是走了,最好就被护军发现……”苏浣边说边褪绸衫,就在这时,“我若被护军发现,你逃不了毒发身亡。”
苏浣瞪着突然冒出的男子,两臂捂着只着了亵衣的上身,尖叫出声。
“遮什么遮,就你这肉肉的身子,该大的又不大,活似头褪了毛的小乳猪,倒贴给爷,爷都不稀罕瞧。”男子大刺刺地在凉榻上歪躺了,嘴里说着不稀罕,眸光却一直饶有兴趣地扫视着苏浣腻如脂玉的肌肤。也许是因为羞恼,淡淡地透着粉色,虽无甚风情可言。然配着她慌乱的小脸,也颇是可爱。各种各样的的美人,男子见的多了,可似苏浣这样满眼天真的却是头一回见。
本朝以瘦为美,苏浣的体形说不上胖,但与那些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女子相比,说她胖还真不委屈她。而这,一直以来都是苏浣的痛脚!
“你说谁是猪。”苏浣气得连衣带都没有系好,就质问起男子。
灯光下,她半露的香肩仿若生晕的明珠一般,男子毫不客气地盯着看,并笑谑道,“你这样衣衫半褪的,是想勾引我么?”
苏浣愣了之后才发现自己衣衫松散,“呀”一声飞红了脸转过身。
没有风景可看的男子,合上了星眸吩咐,“去给爷弄些吃的来。”
苏浣气唬唬地瞪着躺在凉榻上的男子,有满肚子的不忿,却一声也不敢吭,只能老老实实的给他拿吃的去。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出房门,便即落一道黑影闪进了屋子,脚步轻得像猫一样。
“来了。”躺在凉榻上的男子没有睁眼,淡淡地道。
来者正是适才姓慎的统领,手摁着腰间的刀柄,缓步步近凉榻,猛地跪下,“属下保护不周,还请殿下责罚。”
“这事先放到一边,现下最紧要的是查出是何人动的手。”
“幸亏殿下早备下了替身,不论是谁动的手,咱们都能化明为暗。”
“再有几天便是端阳节了,他们是算好了时间动的手。”鲜于枢睁开眸子,射出一道嗜血的冷光,“你吩咐下去,端阳前,无本王传召谁也不准进滋德殿。本王倒要看看谁会自己送上门来。”
慎蒙应了一声,又蹙眉试探着问道,“殿下是不是换一处养伤,也好让沈尚仪……”他话未说完,鲜于枢冷眸扫过,余下的半截话只得地咽了回去。
“我受伤的事绝不能外传,包括沈姮儿。滋德殿就交给你和福有时了。”
沈姮儿倾心魏王,宫中人尽皆知。
鲜于枢对她也确实是另眼相待,短短三年之间,沈姮儿从罪臣之女成了正五品的尚仪,是立国以来升迁最快的女官。
内廷外朝都以为她将来即便不是魏王妃也必是侧妃,有些朝臣已然开始巴结她,替自家的女儿谋出路了。
如今朝政全由魏王摄理,有女儿的人家谁不想与魏王府搭上关系。而沈姮儿的所为魏王看在眼里,却不置一辞。于是诸人便以为魏王默许了。可事实上,他只是懒得在这样的小事上费心。
慎蒙没有料到的是,魏王竟不信沈姮儿。毕竟这一二年来,沈姮儿可以说是魏王最亲近的女人了。
“那,”慎蒙锐利的眸光飞快的将这屋子扫了一圈,“这丫头是不是也处置……”他话未说完,鲜于枢再次以冰冷的眼神打断,“此事我自有主张,你退下吧。”
慎蒙微微睁大了眸子,压下疑惑,垂首应声而退--他跟随魏王多年,这样的事情是头一回。区区一个行宫典籍,魏王竟然说他自有主张。几时起,魏王也会为此等小若介粒的人费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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