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我孩子身份四十年的孽缘之子,居然称我的孩子为弟弟。
如同活吞一只苍蝇,我恶心得半天没吃下一粒饭。
但纠结半晌,为了那可怜孩子,我还是买了回去的机票。
辞别之际,表姐问: “你这次回去,还要继续离婚吗?”
“离!”
没有半分犹豫,我坚定地脱口而出。
再回到那熟悉的房子,我险些以为闯进了玫瑰庄园。
满屋的白玫瑰花束,散落一地的白玫瑰花瓣。
曾经,因我对花粉轻微过敏,霍行知纵然爱花,却绝不会如这般购置大量鲜花。
我用手捂住口鼻,一步步朝主卧走去。
霍行知躺在白玫瑰花瓣铺满的床铺,双手被绷带包扎,睫毛如风中羽翼般颤动。
“我愿意……” 睡梦中,他反复呢喃着这一句话。
也就是这一句话,又把我带回了二十岁。
我只比他小五月,是同岁的年纪。
受家风影响,我那时的思想新潮前卫,行事也比别人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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