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让真的早就已经死在了过去。
从那天起,我再没让江让碰过我。
江让并不觉得我受了伤害,只觉得我已经脏了。
我和江让爆发了无数次争吵。
无论我怎么解释,江让都不相信我是清白之身。
[清白?
那你怎么不让我碰,难道还想着让别的男人碰你?
][黎歌你是不是贱,在你眼里是不是家里的永远不如外面的野花香啊,当初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反抗,反而很享受啊。
]看啊,最亲近的人,总是知道怎么伤你最痛。
恶毒的话语化作硫酸泼向我的心。
江让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我。
归结于我丢了清白。
归结于我不该穿裙子。
正巧在这时,周浅调进了江让所在的医院。
江让又和周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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