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怂包,吓得尿裤子了,还没等问自己就招了:姐夫,不对……前姐夫,是我姐还有我爸妈让我来的,说是让我教训教训你,再问你要点钱,现在家里的日子过的捉襟见肘,我连买个球鞋的钱他们都不给了。
我又加了点脚上的力道:想跟我说的就这些?
还有,不是我姐要我告诉你的,但是我告诉你你能不能给我买球鞋?
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王家怎么都是这些败类。
我看了旁边实在没有什么武器,就开始解腰带,别抽我,前姐夫,我说!
我姐下个月要办婚礼了!
这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行,到时候看我怎么恶心回去。
7、南风回来了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过的滋润,给许誓言买了两双限量版的球鞋,就彻底成了我方队友了,这期间,他不仅帮我把许诺言以及王维宇那个狗男人从我家赶了出去,还时不时的给许诺言的婚礼筹备添点乱,尤其在我答应如果法院判的那五十万精神损失费到账,我再给他买两双限量版球鞋的时候,他就联合自己社会上的那些小兄弟开始帮我和那对狗男女讨债了。
许誓言属于老来得子,许家独苗,老两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诺言更是没有办法,我倒是乐的轻松,中午吃过饭,刚刚问完许誓言的进展,南风就来电话了:老大,你抓紧过来一趟。
就这几个字南风就把电话挂了,她很少这么正经,想必是查出来了大事情。
刚到南风办公室的门口就闻见好大的烟味,打开门透过烟雾看到了一个披头撒发流浪汉样的女人,我刚要转身出门,那个女人说话了:是我。
声音沙哑极了,南风整个人都瘦的脱像了,这事儿是我亲自去的,你给我的这十多个地址我都挨个的查了,跟我们之前想的一样,每家都有个刚刚出生的婴儿,村子里的人口风都紧的很,没敢打听太多,第一是怕惊动了,第二是怕咱俩从此阴阳两隔了。
这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当初看到许诺言的那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很多地址,甚至都精确到了门牌号,后面还有一段日期以及几万元的字样,但是当初不敢报警是怕万一消息不准确,南风既然查到了这些地址家里都有新生儿那就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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