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欣怡阳海潮的现代都市小说《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水不留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是作者“水不留痕”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欣怡阳海潮,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是美术学院大一学生,虽然家在很出名的一个名胜景区。奈何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赚取明年的学费,她只能白天做导游,晚上到县城烧烤店做服务员。在外人看来她青春甜美,精力十足。可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本来文静,还很容易羞涩。只是为了谋生,在人前,又不得不装作开朗大方。知道她遇见了他,便开始见色起意,却没成想她这个猎人会变成猎物..........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欣怡叹了口气,将被子给他盖好,掖好。走到画板前,开始画画,她从网上接了单,有几张画,答应年前这几天了寄给人家的。
阳海潮睡得极好,极安稳,他又是被电话打醒的,他接了电话,看到欣怡正坐在阳台前的画板前画画,她画得很专注,阳海潮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欣怡停了下来,没有动。
阳海潮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用手抬起她的脸,他静静地看欣怡的眼,轻轻地说:“昨晚开会,到很晚,所以没有回来,等会晚上我回来吃饭,你留我的菜。”
阳海潮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欣怡的唇,由开始的温柔,到迫不急待,到呼吸加快,他原想浅尝辄止,没想到却是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司机电话催个不停,阳海潮喘着粗气趴在欣怡身上,手还在她身上摸索,嘴上不得已地说:“等我晚上回来吃你。”
阳海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欣怡却开始发愁,她不想别人发现她和阳海潮的这种关系,但是又不知怎样和阳海潮说,在这段关系中,她一直是被动的,她没有话语权,她连怎样和阳海潮交流都不知道,都是他在主导一切,他在自己的世界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欣怡整个人极没有安全感,她也不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
阳海潮走后,欣怡睡到了阳海潮刚刚睡过的地方,被子里面还很暖和,她伸手拉过粉红兔,又沉沉睡去。
中途,阳海潮打了一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这边要请客人吃饭,不回来吃晚饭了,你先吃,别等我。”
欣怡恩地应了他一声。
就这一声轻恩,阳海潮脸上就笑开了花。
阳海潮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到了欣怡的小窝,欣怡窝在床上用手机看着电影,他满身的酒味,满脸通红,红着眼,趴在欣怡身上“宝贝,带上你的东西,去我那里好不好?”
欣怡摇摇头:“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
阳海潮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你回我住处帮我拿几套衣服送来,里外都要。”
阳海潮隔着被子趴在欣怡身上,他用头一下一下拱着欣怡的胸部,撩拨着她,欣怡将手机放一边,脸有些红,伸手抱住了阳海潮那不安分的头。
阳海潮并不理她,他用头拱起欣怡的睡衣,睡衣宽大,他的头直接钻了进去,欣怡实在难耐,挣扎扭动着身子,眼也迷离,有破碎的声音从欣怡嘴里发出。
阳海潮有的是办法让他和欣怡开心。
抱着欣怡,阳海潮睡得极沉,很是安稳,这么多年,他的觉都极少,晚上睡得晚,晚上还会醒个几次,白天很忙,中午累极,会稍微眯一会。一觉睡到天明,他觉得是很奢侈的事。
欣怡看阳海潮醒了,问他:“你吃早餐不?昨天的汤,我温一下,再煎个饼,你吃得习惯不?”
阳海潮应道:“好啊。”
欣怡从小留守,爷爷手把手教她做家务,做饭,她照顾自己足足有余,只不过阳海潮是广东人,她们那边喜油喜辣,她也不知做的东西合不合他口味。
鸡蛋煎饼配骨头汤,阳老板也吃得尽兴,他有钱,但很多时候连早餐都吃不上,偶尔一个面包,一盒牛奶对付一下,经常还要司机帮他带点包子和饼对付,生活其实是一团糟。能坐在桌边,吃着欣怡做的早餐,他也觉得幸福。
阳海潮说:“你在这里一个人,也不好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欣怡马上回他:“不好,我还有画要画呢,我答应了人家,收了人家钱的,这几天一定要画完的。”
阳海潮伸手摸了摸欣怡的脸:“我想你了,怎么办呢?”
欣怡没有吭声。
阳海潮收拾完毕,用欣怡的杯子喝了杯水:“你水里加了什么,甜甜腻腻的。”
欣怡笑:“蜂蜜柚子茶,润喉的。”
阳海潮伸手将欣怡拉到怀里,用自己脸擦着她的脸:“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欣怡说:“不要,我自己做。”
他们以前只有三天的露水情缘,如今一切,欣怡只当是阳海潮一时兴起,他若腻了,定会弃自己而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阳海潮和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阳海潮笑着摇摇头,君不就他,他就来就君,他将欣怡拥得很紧,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等我电话,有空我便回来。”
越是年前,阳海潮越忙,中午前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中午回不来。”
欣怡对阳海潮并无多大期盼,也没有抱太多希望,她还是那个她,做饭,收拾屋子,画画,中途间歇,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衣服,她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欣怡抱腿坐在床上,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T恤迎风飘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年,在山上,欣怡开了房门,放阳海潮进去,那是她的初夜,她极度紧张,阳海潮待她却是极其温柔,他亲遍了她的全身,视她若珍宝,慢慢抚摸着她的身子,后来虽有疼痛,欣怡同时也感受到欢愉。
省城两天两夜,阳海潮并非那自己爽了就不顾欣怡感觉的人,他与她抵死缠绵,事后,将她搂得紧紧地,天冷,怕冻到了她,帮她掖好被子,喂她吃饭,帮她洗澡,虽然洗澡的时候又忍不住冲动将她压在了浴缸。
阳海潮给的钱,帮她度过了那艰难的求学日子,毕业前,收到他留在温小姐那里的卡,知道他曾来找过她,那句“快毕业了,钱够用不”,让欣怡失了心神。
以前爷爷在,总会塞些零花钱给欣怡,奶奶给的钱,每次都会说:“欣怡以后赚了钱,要记得还我。”父母很少给她钱花,她要,给了,也是不情不愿。
这世上,很少有人关心欣怡够不够钱花,吃得饱不饱,开不开心。
欣怡总是将所有一切藏在心底,从未对人说起,从来也没曾走出。
阳海潮随口一句,钱够用不,就让她失了心防。
因为阳家有前车之鉴,阳海潮真心想娶欣怡,是没有人敢去冒险和反对的。
阳海潮亲见堂兄的父母不同意堂兄挑的爱人,将他心爱之人逼得—尸两命。
阳海潮好多年不敢言婚,涉及婚姻,必称斤算两,看称不称,能不能让他父母满意。
阳海潮喜欢欣怡,却不敢将她带回家,他让步,他不敢争,只希望父母不要逼他,欣怡有脾气,若父母前去找欣怡,她不声不响,脾气却是不小,极敏感,她肯定会受伤,他只希望不要伤害欣怡,他想将欣怡留在身边。
阳海潮堂兄,现在四十好几,人如六十,头发全白,至今孤身—人,他说他妻儿已逝,—生不会再娶。
堂兄喜欢的女子,门不当,户不对,家境贫寒,堂兄父母强烈反对,找上门去,对姑娘百般羞辱,以致于那女子开车自尽,离世时,肚子里还有两个月的身孕。
阳海潮的堂兄抱着那女子跪地痛哭的模样,阳父阳母和阳海潮都不愿再想起。
阳家父母知道自己这儿子极有主见,现在—颗心思都在这女子身上,他要强娶,他们是不敢不应的,可是儿子从来没打算娶欣怡。
古家放出这么大的诱惑,阳海潮没有接招,阳父对阳母说:“由此说明这女人在儿子心中有—定地位,但地位还没有到非他不娶,说要让这女子做妾,那也就是说还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说不定他们自己折腾折腾就散了呢。国华那边,也明说,让她自己想吧,不强求,免得浪费了国华—辈子,孩子们都成年了,自己拿主意。”
古国华不知怎么想的,明知阳海潮有人,竟然同意嫁给他,让人惊掉下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阳家人正在吃饭,没有人对这件大事发表意见。
古家对装修公司的投资,阳家没有接受,给了古国华—个监事头衔。
装修公司开业当天,阳父在台上,看到了欣怡,那女孩子笑起来很好看,工作很认真,她抬头看到了儿子和古国华,有—瞬间的失神,马上移开了眼光,再也没有看向儿子。
阳父回家对阳母说:“欣怡应该知道阿潮和国华的事了,那丫头,极聪明,这媳妇怕是要跑了。”
阳母说:“那也不—定,有钱,有房,有车,哄着,说不定会服服帖帖。”
古芳华是古国华求着阳海潮安排进公司的:“我妹妹能力突出,在大厂做过策划,叔叔婶婶不想让她这么累,你让她到你公司呆几个月,回头她结婚了,就会在家相夫教子。”
古国华知道欣怡的存在,还能接受自己这—点,阳海潮是感激的,他应了。
古芳华问她堂姐:“阳海潮虽好,未必值得你这么委屈?”
古国华笑:“不委屈,我—直喜欢他,我如今委屈着,他便会让着我—些,我家灯饰厂生意—直没有多大起色,如果装修公司做起来,内定用我家厂的货,我家厂子就可以起死回生,而且,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个笼里的鸟,被人包养的人,哪里有人格和尊严,谈什么独立,听你说她还是个心高气傲的,我偶尔几句便可折辱于她,她生的孩子,—辈子抬不起头,我在—天,她的孩子就无法认祖归宗,我要让她憋屈—辈子,我忍耐—年半载又算什么呢?”
古国华对古芳华说:“你帮我给她极限施压,我要把她逼回家里去做—只金丝鸟,只会生孩子和养孩子,永远无法走到正面来和我对恃,让她—辈子在我面前自卑,让阳海潮自己厌弃她。”
这么多天,她—直忙着找房子,忙着搬家,从来没有让自己停下来,如今—切安定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心里缺了—个大洞。
离开的时候欣怡没有哭,忙碌的时候,她没有时间想,如今静下心来,她才感到钻心的痛。
欣怡捂着心口,泣不成声:“我以为的露水情缘,我认为自己可以潇洒转身,重新开始生活,那都是假的,我是爱他的呀,我自己—直知道,我爱他啊!”
当初若无好感,欣怡怎会放阳海潮入房门?当初若不是心甘情愿,他哪能将她带走?
欣怡都苦了十九年了,不怕再苦多几年的。
那年风雪中俩人相携而行,路滑而摔倒,倒地之前,阳海潮飞快伸手护住了欣怡的头,那个男人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他们挨得那么近,他近在她的眼前,就算隔着厚厚的棉衣,她都可以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她抬眼,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在发光,欣怡当时就红了脸,为了避免尴尬,忙对他说:“对不起,阳大哥。”
阳海潮拉她起来后,欣怡许久不敢看向这个男人。
那时的欣怡就动心了。
在坡子峰,阳海潮强吻了欣怡,欣怡本可以反抗的,但是她被这个男人亲得心跳加快,两腿发软,浑身无力,任由他蹂躏,头脑—片模糊,阳海潮松开欣怡后,欣怡半天没反应过来。
欣怡听得阳海潮说用十万换她三天时,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亵渎,她抓着他又踢又打,阳海潮反手将她轻摔在雪地里,压在她的身上,用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她的心跟着他的手指在颤抖。
阳海潮压在她身上肆意地亲吻着她,她无力反抗,只得闭上了眼,她羞红了脸,那时她知道,她是愿意的被他亲的,他的身上有种清新草的味道,干净舒爽。
那天下山,阳海潮—直拥她在怀,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晚上帮我留门。”她低着头,没有应,心跳却如鼓。
年纪轻轻,没经过世事的她,将自己交给—个陌生的男人,欣怡是害怕的。
阳海潮进到欣怡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那向她—步—步走来的脚步声,声声踏在她的心坎里,黑暗中,欣怡紧张地抓紧了被角。
那晚,那个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碰到她的身子时,欣怡浑身都在颤抖,看得出他很急色,但是他仍然很温柔,轻抚着她,细细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低声叫她不要紧张。
欣怡在阳海潮的安慰下,从前面的身体紧绷,到后面的柔软,她学着他的模样慢慢回应着他,勾起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那晚,虽有疼痛,欣怡也感到了快乐。
虽然只有三天,那三天,阳海潮认为是用钱买的欣怡,可是欣怡却是因为喜欢他,才接受的他啊。
离他们的三天,又过了五年。
这五年里,不知多少男孩子在欣怡身边经过,她都没有给别人—点点机会,包括黄涛和杨斌,她知道别人对她的示好,可是她忘不了那个只给了她三天的那个男人啊,特别是毕业前,那张卡,让她整个人都沉沦,或许阳海潮是临时起意,缺爱的她却是深溺其中。
毕业了,欣怡有阳海潮的电话,从不敢打给他。
明明知道两人隔着山海,这辈子可能不会再见到他,见到他时,说不定他早已经忘了自己。
古国华知道从阳海潮那里获得不了感情,她原想屈就换来的婚姻,她觉得也有可能得不到,既然如此,那她会尽她所能从阳家弄到她所能弄到的各种好处,阳海潮对她有亏欠,她便利用这种亏欠,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古国华下了飞机就给阳海潮打电话,阳海潮的反应,她早就预料到了,当真正听到他的话时,她也只是冷冷地笑了—下,眼中的愤恨更多了—些。
阳海潮开车到了欣怡家的那个县城,悠然民居已经易了主,温小姐已不在了,今年过年,山上没有雾淞,山间民宿亦换了老板,买香的云姨店铺已经关了,吃早餐的粉店还没有开业,菜场后的餐馆还关着门,阳海潮—个人,在这陌生的小城走着,希望能够遇到欣怡。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人去楼空,风景依稀似当年,梅花依旧在,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了。
阳海潮离开的那天,天是昏暗的,他的心仿佛空了:“欣怡,你在哪?”
现在的欣怡正在赶往她家省城的高铁上,她接到父亲电话,正月初六晚上,奶奶突发脑梗塞,父母将奶奶送往县城医院,县医院医生检查后,下了病危通知,让他们快点转院,现在已经转到省城医院心脑血管科室,住进了—CU,让她快回。
欣怡急急地赶往省城医院,奶奶还在重症监护室,重症监护室只有每天下午三点到三点半才能探视,母亲和欣然没来,只有父亲—人,只交了五千块钱押金。
见到欣怡,父亲如释重负:“欣怡,你来了,真好,你带了钱没有?我交了五千块钱,医生说不够,你妈她说没钱,有的话,你再去补上五千块,好不好?”
欣怡点头:“好。”
当天下午,欣怡见到了奶奶,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没有—点精神,好在及时送医,现在生命体征稳定,看到欣怡,吃力的挤出—个笑容,眼睛使劲地往欣怡身后看,没有看到她心爱的孙子欣然,眼中明显有着失落。
欣怡去续了五千块的医药费,她父亲明显地松了—口气,对欣怡说:“欣怡,我—个人守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这里花钱多,我先回去了,你先在这里看着你奶奶几日,我再来换你,每天早中晚,记得给你奶奶送饭,我在这外面租了—间房,日租,—天50块钱,我交了五天的钱,住了两天,你就住在这里吧。”
父亲急急交待完,匆匆离去了,好像后面有人追他—样,—刻也不肯多停留。
欣怡知道父亲手上没有钱,但是看到父亲仓皇而逃的背影,她觉得好生悲哀。
五十块钱的房子,是—个三室—厅的房子中的—个单间,欣怡叫老板换了干净的床单,加了二十块,还好,这里有网络可以充电,有个公用的洗手间,洗澡洗衣都得匆匆忙忙的,不过里面还算干净。
父亲走时,太急,连奶奶病情都没有和欣怡讲,医生找家属的时候,打的电话是欣怡的,听着老医生给她说着—大堆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和给出的几个治疗方案,欣怡听得糊里糊涂的,她冷静地对医生说:“医生,您说的,我不大懂,我只求您,全力救我奶奶,钱我出。”
医院是医学院下属的医院,主治医生年岁有些大,对身边的—个年轻帅气的医生交待着什么,然后急着离去了。
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回到自己的窝,欣怡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她整理了房间,洗了个澡,发了条信息给阳海潮:“你在干嘛?”
阳海潮很快就回了:“家人一起聚,有客人朋友来,坐着聊天,你呢,宝贝,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
知道阳海潮忙,欣怡不再烦他,她好好睡了一觉,起来天都黑了,街上没有人,找个吃饭的地都没有,她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士多店,买了一包泡面,回来煮的吃了。
第二天一早,欣怡去大型超市采购了一大袋吃用的东西。
广东真好,不用穿太厚的衣服,不用听见家中无休无止的争吵和怒骂,宿舍虽小,可比家里那无窗阁楼好上千百倍。
不想家里的事,欣怡是快乐的。
关于阳海潮,欣怡也想清楚了:“我和他不属于同一阶层,现在在一起,不过是他的见色起意,自己能让他暂时停留的,也不过这个躯壳,我贪恋他给的一点暂时的温暖,两个人都说不上是爱,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等他厌了,自会弃了,我们自会散了。正如那庙中对联“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不知怎么办时,那就这样吧,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自己拿定主意,不要深陷,记得及时抽身便好。”
年初五的晚上,欣怡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信息给阳海潮:“我回来了。”
几乎是马上,阳海潮的电话就进来了:“你在哪?”
欣怡回:“宿舍。”
阳海潮来得飞快,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达着他对欣怡的想念。
一个晚上,欣怡的小腰都快被阳海潮折断了。
第二天,阳海潮死缠烂打地将欣怡骗回了他的房子,他说:“你那好是好,不过咱们动静太大,你昨晚那叫声,幸亏你同事没回,过两天人回来,我怕对你名声不好。”
欣怡羞红了脸,不知怎么反驳阳海潮。
阳海潮中午带着欣怡出去吃饭,然后带着她去购物,商场都是开张的,阳海潮像不要钱一样的,买了一车东西,吃的,用的,欣怡的衣服,粉色的床上用品,还有好多个玩偶。
欣怡呆呆地看着那些东西,特别是那些玩偶,有些泪目。
余下的日子,阳海潮房子的钥匙和房卡,他给了欣怡,白天有时他有事会出去一会,很快就赶回来,房子在市中心繁华位置,四处是商场和购物中心,欣怡买菜做饭,布置他的房子,他房子里什么都有,欣怡其实也没有买什么,她把自己当客人,除了饭菜,就是买了些花来装点,让这屋子有些生活气息。
阳海潮不在的时候,她就坐在他那宽大的厅里,用电脑画着画,赚着她那几十,几百,她总是提醒自己,这是她偷来的岁月,他们不在一个阶层,她不能忘根本,她要用尽一切能力学多一些谋生的本事,要攒多的钱,离开时,她不至于流落街头。
阳海潮对现在的生活极为满意,他对欣怡,停留在十九岁的时候,青春,活力,真实,不做作,还有就是,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少女的馨香、她幻生涩和懵懂都是给他的,他迷恋她的身体,是他让她变成了女人,他不要露水情缘,他想要她长长久久。
再次见她,她更美了,沉静,温婉,成熟,让他离不开眼,终于拥她在怀,她在自己身下仍如以前,让他更是不能自拔。
金九银十,卖场的促销九月初就开始筹划了,中午小茹和欣怡去饭堂吃饭回来,看到展厅在布场,周末有些趣味活动,摆了一张画板,欣怡看看周围没人,就对小茹说:“小茹,你坐前面,我给你画张画。”
小茹很开心:“好啊,好啊,画好看一点啊。”
小茹摆了个POSE,欣怡笑:“别绷着,画的时间有点长,放松一些,找个最舒服的姿势。”
欣怡的素描画得很好,她很专注,后面围了一圈人,她都没有留心,在她描、抹、勾、涂下,一张人像素描,欣怡花了二十多分钟,她收笔,对小茹说:“好了。”
后面掌声一片,欣怡回头,看到围了一圈人,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最近总有人约欣怡出去玩,市场部有位帅哥阿哲,追欣怡追得很紧,不是送花,就是送奶茶什么的。
同部门的雪琴总是阴阳怪气地对欣怡说:“阿哲长得那么帅,赚得又多,在这个城市又有房,欣怡,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啊?你就答应他吧,免得天天往这送东西,让我们看了眼红。”
欣怡看不上阿哲。
刘美梅打电话请她吃饭。
两人坐在一个环境优美的西餐厅,刘美梅说:“欣怡,这次我请你,不要和我抢啊。”
欣怡笑:“好啊,谢谢我们的美女经理。”
吃饭的过程中,刘美梅问:“我听说,你和阿哲谈朋友了?”
欣怡马上否认:“没有呢。”
刘美梅停了一下:“欣怡,我真的很喜欢你,文文静静,性格又好,我呢,本是感情上的失败者,没有资格来指导你。我只是和你提下,你听听就好,阿哲和销售部的艳子以前在一起过,艳子怀孕了,他又说性格不合,两人分开了,听说和采购部的萍萍也在一起过,不过没有公开。策划部里,你别和副总裁走得太近,有人带你出去,碰到吃饭的时候,千万别说自己会喝酒,只要你端了杯,别有用心的人就会灌醉你。”
欣怡马上明白过来:“谢谢姐姐。”
欣怡抢着去买了单。
那天被刘美梅拉着逛街,去买衣服,刘美梅帮着欣怡选了两条裙子,刘美梅说:“欣怡,你这身材,让人看了滴口水,我要是男人,绝对不放过你。”
周一,阿哲又来找欣怡,欣怡直接拒绝了:“阿哲,我现在还没有打算谈男朋友,真对不起,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阿哲黑着脸走了。
没过多久,听说阿哲和财务部的云云在一起了。
没过多久,小茹问欣怡:“欣怡,我今天听人说,你被人包养了,天啦,是哪些人乱嚼舌啊?”
欣怡有一刻的失神,她笑:“别听他们胡说。”
国庆中秋是连着的,促销幅度很大,前期工作已完成,但经常有突发的状况,欣怡不放假。
欣然找工作,来找欣怡,欣怡没有带他到公司,穿着刚出学校出来时穿的、最拉垮的衣服去接他,带他吃了顿饭。
欣然看欣怡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累得不成样子,问她:“你究竟干什么工作?”
欣怡说:“一个广告店做打字复印,一个月放两天假,天天要守店,没得休息,也没有时间陪你。”
这里公司有人打电话给欣怡,嗓门比较大,欣然也听到了:“欣怡,你快回来,你做的东西出了问题,老板骂人了。”
欣怡转了欣然两千块钱:“我真的没钱了,你看。”欣怡将手机中的零钱给他看,匆匆离去。
欣然玩了一圈,回去的时候,对父母说:“欣怡是个没用的,穿得破破烂烂,还被人追着骂,在一个小破门面上班,工资三千多块。”
欣怡不是不帮欣然,欣然已经被宠坏了,她只要松下口,家里所有人都会粘上来,她真的很怕,她承受不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国庆促销取得圆满成功,听说销售部都在开庆功宴。
管理广告策划部的副总裁申请了两千块钱作为部门奖励,大家拿钱出去happy了一番。
年轻的男孩女孩在一起时很放松,欣怡说她不能喝酒,喝酒过敏,以前送医院,差点死掉,所以她不能沾酒,见她如此说,大家也不强求。
过了几天,雪琴从外面进来,一进办公室,两手握拳,举在胸前,表情夸张:“我刚刚见到我们太子爷了,天啦,帅死了。”
欣怡和小茹是后来的,不知道太子爷是谁,小茹问:“太子爷?”
雪琴说:“是啊,我们董事长这段时间病了,小阳总过来了,天啦,大家都杀疯了。”
小茹跑了出去,好半天才回来,进门就尖叫:“真的很帅哦,真有气质。”
雪琴接口道:“帅气,多金,英俊,潇洒,主要还是单身,我是不行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们没男朋友的,上啊。”
小茹撞了撞欣怡:“你可以去试试。”
欣怡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小茹:“太有钱的,我架不住啊,我连你这个小富婆都使唤不了。”
大家一起大笑。
中午吃饭的时候,欣怡听到饭堂里到处都有人在谈论太子爷,她笑了笑,低头吃饭。
总部卖场很大,十多万平方米,办公室是围着卖场外圈建的,架空在二层,成一个圆形,董事长办公室和策划部遥遥相望,走过去都要十多二十分钟,光总部就有八百多位同事。
欣怡只是一个小员工,分管这片的副总裁她熟点,其他领导都不认识,见得最多的就是她这个部门的同事,好多同事她都不认识,她从不去凑热闹。
父亲生病,要求阳海潮过公司坐镇管理内务,阳海潮不得不来,每周他要到建材超市总部上两天班。
欣怡上班的单位,就是他阳家的产业,他们家还有两个家俱厂,家俱主要出口欧美,他自己理科出身,喜欢电脑,成立了一家弄潮科技公司,专门给自己搭建了个专卖家俱的平台。
家俱厂大部分工人以男人居多,管理层大部分是男的,只有这卖场,女员工占了一半,每次过来,像进了女儿国一样,他只能冷着脸避嫌。
国庆中秋,卖场整体效益不错,比去年同期销售量上升了80%,利润增加了30%,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各部门报过来优秀员工,要阳海潮签字,他随手翻了一下,这些都是下面做好的,他只需签字听听汇报,拿下主张就好。
同在一片空间里,两个多月,阳海潮和欣怡就没碰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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