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笑得甜美可爱的漾漾，乖乖玩积木的漾漾，给我喂葡萄的漾漾......最后变成了摔成肉泥，连全尸都没有的漾漾。
我猩红着双目，把杰森压在地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突然，我的后脑勺一疼，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竟然摸到了一手温热的血液。
我回头，方慧手里拿着墓碑边上的砖，表情像是在看死敌，那块砖上甚至还有我的血迹。
方慧头发凌乱，面上带着不逊色与我的疯狂。
“李子阳，你她妈再打我的儿子，老娘跟你拼命！”
我猛地抬头，直视方慧的双眼。
“你不是说，他是你客户的儿子吗？”
六
方慧也没了隐藏的打算，恨恨地盯着我。
“杰森就是我儿子，那又怎样！杰森的爸爸是米国名企的工程师，比你那个破工作不知道好多少倍！和你这种孬种生下来的孩子能是什么好货，在你身上浪费老娘这么多年，你还有脸打我儿子！”
我失神地看着方慧狰狞的面孔，感觉全身都虚脱了。
原来极度的愤怒过后，便是极度的无力。
我有预感杰森和方慧的关系不一般，我也想过杰森可能是方慧的儿子，但我没想到，方慧居然能做到纵容他杀害我们的亲女儿！
我看着墓碑上漾漾的笑脸，悲愤地发出痛苦绝望的嘶吼。
方慧反复检查着杰森的伤势，死死盯着我。
“你最好祈祷杰森没事，老娘能给李漾收尸已经仁至义尽，毕竟女儿死的时候，她亲爹还在蹲局子呢！李子阳，你配得上当父亲吗？”
我看着方慧往日让我着迷的嘴唇吐出一句句往我心窝子扎的话，双手满满攥紧，最后死死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方慧的话戛然而止，世界都清净了不少。她在我手中奋力挣扎，她的脖子细弱到好像我再用点力就能掐断。
但下一秒，杰森有样学样，抄起那块搬砖狠狠砸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