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照顾他的护工，恰好是当年程暖的粉丝。
那粉丝将一切错误都怪哉了林斯盛的身上，如今日日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至于程暖。
为了还清大额违约金，她利用自己的脸和尚有余温的名气做了个卖货的主播。
一开始的时候还算是顺利。
虽然弹幕总有人骂她，但每天赚来的钱也够她生活了。
直到有粉丝买到了伪劣产品导致脸部严重过敏，将程暖告上了法庭。
她不但被剥夺了卖货的资格，卖货所赚来的所有钱也都交了罚金，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我最后一次见到程暖的时候，是在一场晚会上。
程暖跟在一个老板身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原本青涩自然的脸在不知多少次的整容下变得僵硬而浮肿。
胸前也被塞满了硅胶高高隆起。
整个人看上去病态又充满违和感。
陈姐告诉我，程暖是为了这个老板专门去做的整容，为的就是能够跟在他身边更久一些。
她大概是看到我的，只是眼神快速从我的身上掠过，不敢有片刻停留。
我与那老板不熟，那个圈子里的风气我也着实不喜欢，便没去打招呼。
后来酒过三巡，晚会即将结束时，我却突然听见一阵骚动。
原来是程暖被那老板随手送给了别人，她不愿，便闹了起来。
我赶过去的时候，程暖正被那老板压在地上打。
她的鼻子歪了，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上还在往外流淌着鲜血，胸口更是破了个大洞，连里面的硅胶都看的一清二楚。
还是有人报了警，这场闹剧才拉下了帷幕。
只是程暖的脸算是彻底毁了，听陈姐说，她没钱整容，这辈子或许也只能是这样一张人不人鬼不鬼的脸。
我曾在一些鬼片里看见过与她很像的脸，也不知是否是毁容后找到了新的工作。
又是四年后，我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