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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府吃瓜是何等酸爽抖音热门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日,我顶着两个乌青的眼袋就回了太子府。
我作为太子府的杂役,需要随叫随到,平日里都是住在太子府里,只不过昨日齐栩将我升为伴读了,我借口回家收拾一些书籍,才得以出府住一日。
姐姐,你果真没骗我,听说你升了太子伴读,看来扫地确实是大有前途的。
刚进太子府,牧云就迎了上来。
姐姐,我仰慕太子已久,能否也带我去见见太子?
这个…… 本来嘛,箭在弦上了。
我也不过是顺势而发。
我便带着牧云来到了齐栩的殿中。
齐栩哥哥,我来嫁你了。
牧云开口即王炸。
时辰刚好,这时候鲁国的使臣也带着仪仗到了。
此事重大,马上就入了朝堂。
齐栩换上了太子朝服,齐国以黑为尊,此刻齐栩身着金线龙纹的玄袍,挺拔威仪,别有一番风采。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商议着太子的婚事。
而我默默立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笑得邪魅狂狷,执笔狂写记录下这段素材。
在太子府扫地又如何?
我玉面小生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哈哈…… 父皇,儿臣并非不能娶牧云公主,而是儿臣已经有心上人了。
一时间,朝堂哗然,又很快静默下来。
我没想到,齐栩在选择是否娶牧云公主之间,选择了第三条路。
此乃勇士也。
哦?
牧云公主倾慕于你,两国联姻,事关两国交好,你身为太子,当以大局为重。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太子婚事,岂能儿戏?
望太子三思。
那些朝廷老臣一个个地执笏上前。
齐栩身量板正,面不改色道:本宫听闻,鲁国公与皇后是少年夫妻,蒹葭情深,后宫只得皇后一人,自然会体恤本宫这年少情深的情分,也不会伤了两国的体面。
哦,那太子心上人是谁呢?
太子早到开枝散叶的年纪了,今日朕便做主,为你赐婚。
儿臣思慕之人,端正清雅,才识过人,此刻便在这朝堂之上。
哇,是谁?
我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扫视着朝堂上的大臣们,嘿嘿,让我来猜一猜,是谁和太子暗生情愫…… 朝堂大臣们低着头,交递着眼色,无声地交流八卦。
齐栩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下揭晓了答案:儿臣思慕之人,便是前御史秋吟。
我眼前黑了一黑。
端正清雅,才识过人,好一个欲抑先扬!
这齐栩是不是病急乱投医了,为了不娶公主,拿我当挡箭牌?
这不,皇上和大臣们一道道目光如箭雨般朝我投来。
我本躲在角落里记录着这一切,这下,我也变成了被记录的人了。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委实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皇上的眼神里锐利间还有疑问……像是在说,你和太子,什么时候的事?
我赶紧屁颠颠地到御前行了一个礼。
父皇,此乃儿臣单相思,秋吟不知此事,今日情急,儿臣方才道出。
皇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适时道:皇上,小人无官位在身,如今一介平民,自知配不上太子,承蒙太子殿下抬爱,实在惶恐。
正所谓,君意难测,皇上大手一挥:这门亲事,朕允了。
我一头雾水,却见身侧齐栩低眸含笑,拉着我一起行了大礼:谢父皇成全。
我越想越不对劲,这对父子是不是联合起来耍我呢。
静言思之,我这前半生也挺传奇的,先是侍奉在御前,因为失仪,史官变屎官,后在东宫扫地,扫成了太子妃。
如果以此为自传,是否也可以在坊间大卖?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大婚在即,齐诩将我传唤至跟前,眉眼带笑,指着案上那两本书道: 东宫藏娇是不错,风流太子是否得改改?
我的故事里,你才是主角。
这话说得让人心惊肉跳的,我惶恐后退两步道:我粗人一个,怎入得了这种才子佳人小说。
齐栩温声道:我见卿,既是才子,也是佳人。
我一时无措,转头望向窗外,见窗外桃花三两枝,春风拂来,在我心上泛起涟漪。
我对齐栩,并非无情。
思绪将我拉回九年前,皇宫夜宴。
我出身于史官世家,生来就是要继承我父亲的衣钵的,我母亲又是虎门将女,因而都不拘小节,把我当男孩子养。
即使皇宫夜宴,他们也没替我着红装,随手给我着了一套男式宫服就去赴宴了。
官宦小姐们个个打扮得绮丽娇美,我有些许格格不入,长辈们见到我,也是一口一个:这是谁家的小公子?
尚是一个小孩子的我,感到别扭又羞耻,便一个人躲到游廊之上,禁不住掉起眼泪来。
两道墨色的身影停到我面前。
你这小男娃,在这哭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可知道?
我噙着泪瞪了那人一眼,心中咆哮:老子是女的!
旁边那人轻笑道:怀兄眼拙,这分明,是个女娃。
我抬眸,远处灯火辉映,那人分明的轮廓在微光中若隐若现,如重重青山,错落有致。
那时年幼,以貌取人,人好看,说话好听,可不就是好人吗?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齐栩。
再后来,我们成了同窗。
那时齐栩虽已是太子,但母家弄权,我爹乃清流一派,对此甚为不齿。
太子被人戳了脊梁骨,又是少年,难免傲气更盛以此来遮掩心中的伤疤。
夜宴一见,我本对他印象颇好,同窗后他性情变化,我们反而疏远了。
我自小见你,却是与其他女子不同。
你为人机敏正直,又颇有才学,我虽贵为太子,却自叹不如。
我少年自负,你又对我冷淡,我自是卑泯,不敢对你表明心迹。
你写的本子我看了几遍,文字间,你对我也有情,是不是?
秋吟,我心悦你。
齐栩目光温柔而坚定,一字一句道,此刻我也想问问你的心意。
齐栩问我喜不喜欢他,答案自然是,喜欢的。
他出身尊贵,品貌俱佳,才思敏捷,谁不仰望这样的光芒四射的人?
所以我不确定,是他的光华太过耀眼,迷了我的眼,还是真正与其心意相通。
更何况,君臣有别,我和齐栩的总有着难以逾越的距离。
他说的这些话,我总觉做梦般缥缈,总觉难以启齿…… 长久的沉默,我艰涩开口:我…… 齐栩轻叹一声,道:秋吟,你若为难,便不消说,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本就是我倾慕于你,你嫁给我,我便护你安好,他日你若有心悦之人,我便放你自由,可好?
一字一句,都征询着我的意思。
我秋吟虽为史官,又何曾被如此尊敬过。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被如此珍重地对待——那是我少时就喜欢的人。
他是第一个,看见我的人。
齐栩,我心同君心,我愿意嫁你。
我们相视一笑,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和太子这几天情意绵绵,差点忘了,我是一枚卧底。
大婚前几日,空隙中我回了一趟皇宫。
陛下,真的要我嫁给太子?
叫我父皇。
皇上冷冷地道。
父皇,臣何德何能,能嫁给太子?
要的就是你无德无能,有你这样的人在太子身边,朕便放心了。
…… 是了,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在朝中无依无靠,娶了我,皇上不用忌惮太多。
若是娶了哪国公主或是权臣嫡女,反而得防着太子招权纳贿。
很何况,还能让我更好地盯着太子。
我的一家老小都在皇帝手上,用我,皇上很放心。
在旁人看来,我和齐栩不甚般配,因此,这门亲事被人反对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我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竟是兰妃。
我这个人生性爱着自由,奈何出身于官宦世家,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荣辱,常常身不由己。
比如此刻,我实在想弃帚而去的,但是母亲说好歹是在太子府,扫地四舍五入也算是个武职,让我不要眼高手低,先留下好好干。
于是我秉持着拿多少月给干多少活的原则,在太子府摸鱼,也算自得其乐。
干了一段时间,我惊喜地发现,太子府是一片茂密的瓜田,给了我说书无限的灵感…… 每天沉迷于吃瓜,现在是柳管事赶我我也不走了。
太子齐栩,我们曾经还是同窗,也是有几分熟悉的,不过都是小时候了。
有什么比听到老同学的八卦更令人振奋的事呢?
太子齐栩为先皇后所出,继承了其母的美貌,小时候生的清冷俊俏,自负天资聪颖,也是个眼睛生在脑子上的主。
我小时候还是十分有正义感的,所以,颇有点看不惯他。
长大以后,我在朝中任了职,太子居东宫,除了大型宫宴上遥遥一见,短视的我看得不甚分明。
倒是很久不见了。
齐栩如今也是二十有三了,和他爹比,皇帝这个年纪已经三妻四妾了,齐栩的后宫还空着。
为此也是传出了许多的风言风语…… 有人说太子齐栩操心国事,无暇儿女情长…… 有人说齐栩有一个爱而不得的青梅,所以为伊人守身如玉…… 还有人说齐栩是一个断袖,喜欢男子…… 一个比一个劲爆,令我着实兴奋,我挥笔记录着,作为我创作的灵感。
肩膀突然被轻轻撞了撞,耳畔传来一道声音:你也是倾慕太子殿下才委身在此的吗?
委身在此是不错,倾慕太子?
我眉头一皱:是谁在传这么恶毒的谣言?
我抬眼一看,是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厮,道:你是新来的吗?
小厮盈盈一笑,道:是啊,柳管事让我跟着您。
哦。
我正色道,我是这里的屎官,我们这里活不多,每天就是扫扫茅厕,倒倒夜壶什么的。
运气好的话,还有机会看见太子哦。
闻言,小厮的眼睛一亮,看起来很是向往。
与柳管事这条恶龙缠斗过久,我也成为恶龙,我将扫帚递到小厮手上:好好干,在太子府扫地是何等荣耀。
春日虽至,乍暖还寒,我只觉胸口一片寒凉。
我感觉被齐家父子耍了。
他们联手做局,就是为了清理前丞相余孽?
兰妃对齐栩余情未了,借由太子大婚,诱虎归山,联合鲁国,将肃王一派一网打尽。
好心机的父子俩。
齐栩,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卧底的?
刚才。
…… 好的,我自曝了。
齐栩缓缓道:你是卧底,我确实不知,不过你进太子府,是我的安排。
所以你安排我去扫茅房?
我咬牙切齿。
柳管事愚钝,想来是将史官听成了屎官。
…… 你为何要安排我进太子府?
齐栩清明的墨瞳里添了几分落寞,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道:秋吟,你觉我孤傲,你又何尝不清高?
当真要这般守着骄傲,彼此错过,我怎么舍得。
父皇猜忌我,兄弟疏远我,这太子之位,当真是冰寒彻骨。
我以为早已心如止水,但当我中了寒毒,濒临死亡之时,我想的都是你。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我们一齐读杜夫子的诗,那时你说:齐栩,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秋吟,我想,你是懂我的。
兰丞相祸乱朝纲,殃及皇后,齐栩太子之位差点不保,风向倒戈,他们都说齐栩是嫡子才有幸做了太子…… 这轻飘飘的一句抹杀了少年人多少的努力。
少时糊涂,大病一场后,终于明白,秋吟,你是我唯一想要渡的那条河。
雾气尽散,我终于看清对岸之人,道:齐栩,你何尝不是,我唯一想要攀的那座山。
三月廿七,春和景明,宜嫁娶。
皇宫上下红绸飘荡,鼓乐悠扬,一派喜庆。
大殿之上,伴着钟声,齐栩头戴金冠,身披大红喜服,衬得越发唇红齿白,风流倜傥。
齐栩望着我,眼角眉梢带着笑,牵着我一齐步入殿堂。
皇上和兰妃坐在大殿之上。
先皇后去世后,迟迟未立新后,兰妃升了贵妃,着牡丹凤袍,端坐在凤椅之上,已然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此刻,兰妃一双秋眸望着我,寒凉似水。
待行礼之时,兰妃忽站起来,声音凛冽道:本宫反对这门亲事!
霎时间,殿外忽然响起了金戈碰撞的声音,肃王怀墨带兵涌入大殿,将其重重包围起来。
哇,难道是要谋反?
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执笔记录下这一切。
可我也是主角之一啊……凤冠霞帔,甚是扎眼,刀剑无眼,伤到我可怎么办?
我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齐栩面色如常,握紧了我的手将我往后藏了藏道:有我在。
别吵,我在思考。
兰妃和肃王他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容我来捋一捋。
此事恐怕还得从齐栩的母后,皇后兰氏说起。
当年,皇上羽翼未丰,兰氏一支外戚专政,不知收敛。
皇后的哥哥位极人臣,是为兰丞相,弄权欺世。
后皇上权力渐笼,便拔出了兰丞相这颗毒瘤,但朝中仍有不少前丞相的余孽未清。
肃王便是前丞相一党,当年事发,自请守边,倒也留下根基。
兰妃是皇后的弟弟所出,说起来是齐栩的表妹,在闺阁之中便对齐栩有意。
谁承想被皇上看上,纳入后宫,对齐栩尚有情谊,心中不忿,才有了今日这番僵持的局面。
而肃王,兰妃生的美貌,有几个忠诚的追随者不是什么稀罕事。
想来就是一场她爱他,他不爱她,她不爱他,他还爱她的故事。
话本总归没有生活精彩。
只不过,我也是你们计划的一环吗?
齐栩察觉到我的不对,好声道:秋吟,你莫生气,日后我解释给你听。
兰妃,朕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脸色铁青。
可笑,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兰妃眼里盛着恨意,咬牙切齿道。
你囚杀我全家,又明知我心仪表哥,却还是将我纳入宫中!
毁掉我最后的一点希望!
兰妃双目赤红,望着齐栩道:你明明是我的太子表哥,却不得不称我一句母妃,可知这对我何等残忍?
兰妃猛地抽出御前侍卫的长剑,朝着皇上凄厉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日日都恨不得饮你血啖你肉!
兰溪,收手吧。
齐栩上前掣肘。
太子表哥,你也认为,我在无理取闹是吗?
兰妃泪眼盈盈,声嘶力竭,我这一生,身不由己,终究是个笑话罢了。
说着,兰妃就要提剑自刎。
兰溪!
座下肃王发出了惊呼。
齐栩空手夺剑,手臂为其划伤,所幸救下兰妃,侍卫将癫狂的她拉下去了。
肃王一声令下,发起进攻,以宫中禁卫之数定难敌他的数万兵力。
他久居关外,无诏不得入京,此次太子大婚,便是他筹谋已久等到的机会。
不曾想,宫外又涌进大队人马,将肃王兵士尽数包围。
定睛一看,只见牧云公主身着戎装,在众兵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神采奕奕,对着殿上行了一礼:齐国主公,太子殿下,本公主救驾可还及时?
我本以为牧云只是一个生性顽劣的刁蛮公主,今日却叫我刮目相看。
只是我这心里,多少有些郁闷,总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日,我像往常一样摸鱼,柳管事一脸严肃地冲到我面前,道:你就是玉面小生?
我有些羞涩,玉面小生是我创作的话本用的笔名。
柳管事这架势,难道,太子府不让人搞副业?
柳管事没忍住吐槽,掏出一个铜镜给我:长得跟顽石似的,你自个看看你玉吗?
什么话?
我不是丑,我只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已,怎么称不得玉面?
柳管事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带着我一路重重叠叠,来到太子书房。
一进去,只见一人立在书案侧,手执书卷,长身玉立。
琼树何曾见一枝,纷靡众草竞英蕤。
一时间脑海里跳出了这样一句诗。
殿下,人带过来了。
柳管家上前,恭敬行了个礼。
闻声,齐栩转过身来,眉清目朗,自是清隽风发,与少时相比,倒是收敛了不少锐气。
长得这么好看,我的情感与理智打起架来,真是可恶得很。
秋吟,好久不见。
齐栩浅笑道,如清风扑面而来。
身为太子,如此谦和有礼,倒让我有些改观了…… 见过太子殿下,许久不见,太子风姿更胜往日了,令人十分仰慕。
我行了个礼,言不由衷地恭维两句。
毕竟是太子,如今又在人家手底下干活,这点面子是要给的。
见我和太子是旧识,柳管事倒是羞涩。
见他不自在,齐栩挥手让柳管事先出去了。
哦,我知道。
齐栩坐到书案前,随手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殿下知道什么?
你,仰慕于我。
齐栩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眸清亮而坦荡。
明明是他口出狂言,但他这般落落神色,反而叫我心虚了。
我承认你有几分姿色,但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
我惦记着君臣之礼,道:殿下何出此言?
齐栩扬了扬手中的书,我瞥见书皮上赫然写着:《千古风流俏太子》。
这本书是你写的吧,玉面小生?
我眼前黑了一黑。
我干一行爱一行,在太子府打杂以后,也没有放弃我的写书事业,灵感也是随手撷取…… 我紧跟市场,在我写了第一本《东宫藏娇》后,反响十分不错,我又开了第二本,正是齐栩手里的那部《千古风流俏太子》。
——都是以齐栩为原型创造的。
我干干笑道:太子殿下,您也看这种书啊?
偶尔涉猎,发现确有可取之处。
齐栩道。
殿下喜欢就好。
秋御史书香门第,甚有文采,我怎么会不喜欢?
咳咳,这话说的,太子殿下,我觉得我们有些暧昧了。
听柳管事说,安排你在后院扫地,委实太屈才了。
秋御史写字的手,怎么能干那种粗活?
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伴读吧,可好?
…… 秋御史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我的神思这才被拉回来,方才职业病犯了,今日见到齐栩本人,回去写书的时候还得在外貌描写上多做些添补。
以后能待在齐栩身边,创作起来岂不是更加如鱼得水了。
我赶紧拜谢:承蒙殿下厚爱,能侍奉在殿下左右自然是极好的。
似乎听见齐栩轻叹一声:你我之间,何必行这些虚礼。
今日齐栩这般,反而叫我左右为难。
少时同窗,我们互看不上对方,如今他态度逆转,我多少有些不适应。
当晚,我抄密道进了皇宫。
黑暗中,皇上他老人家死死地掐着我,我就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没有一点默契。
当然了,也跟他多疑脱不了干系。
陛下,我是秋吟。
我气若游丝。
哦。
皇上高冷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我。
太子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皇帝他老人家总觉得太子要谋反,于是将我安插在太子身边。
至于他为什么觉得太子有谋逆之心,不仅是因为他多疑的性格,还有兰妃的原因。
听闻当年,兰妃本是太子的青梅表妹,皇上却一眼看上了兰妃,将她纳入后宫。
太子倒也没太大反应,但皇上疑心太子心里必有些怨怼的,反而因此事防范太子。
陛下,太子府森严,我在府中扫地三月有余,今日才得近身。
哦。
不过,臣最近发现,邻国公主,扮作小厮,也潜进了东宫。
我被自己的话一噎,这么看,太子府也不是很森严嘛…… 除非,是齐栩有意放任…… 那么我也?
不可能,我何等机智,怎么会被识破?
鲁国?
黑暗中,我看不清皇上的表情,但他的周遭的冷气隐隐传来。
鲁国和齐国一衣带水,早年两国交好,王公贵族们一起围猎,鲁国牧云公主顽劣,扮作男子混入其中,挑的马又极烈,跌足时为齐栩所救,对他一见钟情。
当时两国处于盟国,大有联姻之意。
只不过,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两国发展壮大后,关系越发微妙。
没想到,牧云公主任性之至,大胆至此,直接跨国追到了东宫。
鲁国公只得一女,骄纵非常,所以她的婚事确实能影响两国之交。
那就要看太子如何选择了。
皇上冷哼一声。
继续盯紧太子,看护好牧云公主。
臣遵旨。
我默默退下了,眼前浮现出齐栩那张端正清俊的脸,凝神看书的样子…… 其实他除了小时候孤傲些,身为太子,并无什么错处…… 我不禁叹息,做太子真的太难了。
若娶了牧云公主,皇上必定会忌惮他的倚仗的鲁国权势,越发觉得他野心昭然,所谓怀璧其罪。
若不娶牧云公主,不顾大局,损害两国友好的罪名就可以直接落到他头上了。
齐栩自作聪明,这次倒不知道他要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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