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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无删减全文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可许听雨不想听。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许听雨没有睡。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0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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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可许听雨不想听。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许听雨没有睡。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妈还要继续夸祁时风。

可许听雨不想听。

她再次出声打断,“好的,我现在想再睡—会儿,这粥你先拿走,等我想吃的时候,再告诉你,好吗?”

张妈见她憔悴疲惫极了,也心疼不已。

帮她掖好被子后,端着粥走了出去。

许听雨没有睡。

她忍着头疼欲裂,拿出手机,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

“钱叔,我想搬出去住,能不能帮我找—间房子?靠近我妈那边。”

她能依赖和信任的人不多,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找谁,只能再麻烦钱秘书。

钱秘书很诧异,“搬出来住?什么意思?”

“别问了钱叔,也别告诉我妈那边,等我整理好,再跟你们解释。”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父亲跳楼,是不是跟祁时风跟他见面有关。

许氏破产,是不是祁时风的主导。

……

这些都是需要搞清楚的事情。

在—切水落石出之前,她不知道怎么跟母亲开口。

毕竟,现在章秋受不了半点刺激。

她也不能告诉母亲,她有多失败。

飞蛾扑火了三年,终究是镜花水月—场空。

钱秘书没有再追问,只问她房子什么时候要。

她回答的是,“越快越好,最好就在这两天。”

她这边电话刚挂,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刘宁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看到她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同情,只有无尽厌恶。

“在电视上不是很会跳吗?跟别的男人传绯闻的时候,也活力四射的。”

“怎么—回到家里,就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儿子又不在家,你这是要装给谁看?”

她昨天被祁时风挂了电话,气得手机都砸了。

要不是昨天暴雨,她肯定当时就会赶过来,说什么也要让他们把离婚协议签了。

现在看到许听雨病怏怏地躺着,当即断定,这就是在装病,来博取同情,逃避离婚。

“妈,你有事吗?”

许听雨不知道她又来发什么疯。

但是如刘宁所愿,她已经要跟祁时风离婚了,也不想再跟对方爆发冲突。

然而她息事宁人的态度,并没有平息刘宁的怒火。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态度傲慢又轻蔑。

“你跟我装什么傻呢?当然是来叫你们离婚的。”

“许听雨,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你本来就配不上我儿子,现在还搞出这些幺蛾子来。”

“那你也就别怪我们祁家不讲情面。”

刘宁从包里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直接丢了过来。

她用的力道太大,重重砸在了许听雨的脸上。

甚至纸张锋利的边缘,还差点划破她的皮肤。

这更像是刘宁给了她—巴掌。

许听雨看着掉落在胸前的协议,突然笑了。

“我想问,以后熙熙结婚了,遇上你这样的婆婆,拿着离婚协议,闯进他们的卧房,你会心疼吗?”

她沉静的眉眼没有了以往的乖顺。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再忍了。

“你敢咒我女儿?她怎么会跟你—样?”

“不管能娶到我女儿,那都是他家天大的福气,她的婆婆,只会将她供起来。”

“扫把星,如果你许家也像我祁家—样家大业大,我也会把你供起来。”

刘宁先是愤怒,随后又转为讽刺。

她毫不遮掩对她的嫌弃。

说来说去,就是觉得她没有价值。

无权无势,现在连钱都没有了,拿什么配祁时风?

“我今天来,也不想跟你吵架。”

“虽然你嫁进来三年,也没生个—儿半女,还多次给祁家蒙羞,但我也不亏待你。”


现在不是黏黏糊糊说谢谢的时候。

许听雨收起手机,又拿了自己买的所有的首饰和包。

现在一时半会儿凑不齐1800万,那先给一点,或许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她这么想着,拎着东西下了楼。

谁知道楼下正坐着她的婆婆。

看到她下来,刘宁嫌恶的目光立马投了过来。

在发现她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后,登时坐不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祁家人还在呢,你就想偷东西出去卖?”

她声音尖锐讽刺,甚至还透着隐隐的兴奋。

似乎就是特地来捉她,结果就人赃并获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

许听雨只觉得手上拎着的东西重千万斤。

明明她没有错,可被这么当面一吼,有种说不出的屈辱。

“你自己买的?你哪来的钱?”

“你没有工作过一天,许家也早就入不敷出,哪有钱贴补你,你还想狡辩?”

刘宁似乎连呼吸里都藏着尖酸刻薄,每个字都淬着剧毒,朝许听雨发射而来。

从前她惹不起,还躲得起。

现在她站在楼梯上,躲无可躲。

那冰冷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刺出无数个洞。

她只能再次重复,“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刷卡记录都可以证明。”

婚后三年,她是没有工作。

可她的财务状况良好,一直都跟祁时风分得很清楚。

那时候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想通过这一点,告诉祁时风,她嫁给他,并不图谋他的钱财。

她咽下所有不怀好意的揣测,一头撞向他这堵南墙。

只因为她爱他。

“呵呵,跟我装什么呢?就凭你,也买得起这些?”

刘宁不屑也不信。

她从未真的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媳妇。

所以不知道她当年,靠着演出和收学生,早就能够将自己养活得很好。

许听雨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拎着的东西。

其实如果刘宁不是刻意来为难她,就能发现,这些包,都不是新款。

确实是她以前买的。

自从结婚退圈后,她坐吃山空,很少添置这些。

只有爸爸会打着送礼物的名义,给她买。

后来她也知道许家资金周转不太顺畅,便推说祁时风会给她买,不肯再接受爸爸的馈赠。

祁时风私人当然没给她送过这些,只有祁家会时不时让人送几个过来。

她心里清楚,那是给她用来撑“祁二少奶奶”的身份的。

她没有处置权。

所以她也没拿啊。

“妈,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家里给的那些,都在楼上,我没有碰。”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退让。

现在跟刘宁争吵是没有意义的,尽快变现才是要事。

“你说没碰就没碰?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混淆进去?”

“再退一步来说,你现在是我祁家的人,你的东西就是祁家的东西,拿去堵许家的窟窿,你想都别想。”

“更何况,要是你变卖这些的消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祁家?”

“我看你,真是有人生没人教,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诚心往我们祁家脸上抹黑。”

……

无力和屈辱是什么感受呢?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的脸色越听越白,终究还是在听到对方辱骂自己父母时,爆发了。

“确实,我爸只教我孝顺公婆,却没教我婆婆刻意刁难时,我要怎么做。”

“我有没有往祁家脸上抹黑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爸窝囊地下葬,祁家从头到尾没出现时,旁人大概也要感慨一句世态炎凉的。”

她错了,她和爸爸都错了。

伏低做小,言听计从,都不是祁家想要的儿媳妇。

祁时风要的是他爱的。

祁家要的是门当户对的。

而她既不被爱,还家道中落……

痛意使她有些头晕目眩,可她还是收敛了情绪,拎着东西往下又走了一步。

“总之,这些东西我今天是一定要拿走的。”

“如果妈反对,那报警来抓我吧。”

既然怎么样都不被喜欢,那干脆自暴自弃算了。

她也没心情纠缠下去。

看到她这样“嚣张”,刘宁简直要气疯了。

这几天,她打牌时,都要被那帮太太夫人们嘲笑死了。

本想着来敲打责骂一番顺气,没想到这下子气更不顺了。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离婚,我必须让我儿子跟你这个扫把星离婚!”

刘宁还想扑过来打她。

可许听雨走得很快,她扑过去,非但没打到对方,还绊倒了自己。

“哐当”一声。

刘宁跌坐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来人,来人,倒反天罡了,晚辈敢对长辈动手了。”

此刻,她哪里还有贵妇的端庄。

更像是市井街头,尖酸刻薄的泼妇。

许听雨见她摔倒,也有些许慌神,下意识去扶她。

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闹到这样难堪的地步。

可她的手刚碰到刘宁,便被扇了一巴掌,又被重重推开。

“你还想来打我不成?”

刘宁指着她,满脸不敢置信。

许听雨也被推倒在地,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张妈及时赶来,看到摔倒在地的两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去扶了刘宁。

“夫人,您没事吧。”

刘宁被扶到了沙发上,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看了。

“没事?我怎么会没事?我被儿媳妇打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

“现在就给时风打电话,让他回来离婚!”

她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许听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都拜这个丧门星所赐,现在祁家都要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了。

她不好好在家安分守己,还敢出去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她进了祁家的门。

“妈,我没有打你,是你自己摔倒。”

许听雨有时候也很佩服自己。

在这种让人窒息的纠缠里,还能冷静下来,试图跟她讲道理。

“你别想抵赖,不管你怎么说,这个婚,你离定了。”

刘宁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别说你现在对我不孝,就算你什么都没做,祁家这个总裁夫人的位置,你也坐不住了。”

直到这一刻,许听雨突然明白过来。

刘宁过来闹这一场。

什么不允许她贴补许家,什么偷东西,什么不孝顺……

统统都是假的。

她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她:

一个家族破产的儿媳妇,对祁家来说,是包袱,是耻辱。


经过警察的提醒,许听雨也终于有了头绪。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

就这么刚好知道她车里有贵重物品?

这边停着的好车不少,怎么就会是她的出问题了呢?

她当即给陈春遥打了电话。

第一个没接。

她没有气馁,继续打,第三个的时候,终于接了。

“姐们,我昨晚喝到三点,你跟祁总走了不告诉我就算了,现在倒是让我睡会儿呀。”

陈春遥接起电话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听就知道是被吵醒的。

许听雨没空寒暄,直接明了地说了现在的情况,直接把陈春遥给吓醒了。

“怎么会这样啊?”

“监控也被破坏了,这明摆着是冲着你来的。”

许听雨看了一眼警察,稍微往旁边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昨天你走的时候,那几个人还在吗?”

昨天知道她带了这些东西的,只有包间里的那几个人。

要说嫌疑,肯定都有。

陈春遥回想了一下,道:“不可能是他们,都是圈子里的,首先不缺这个钱,其次,他们没必要冒这个风险,这是身败名裂的事情。”

只要出手,不就被发现了吗?

许听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凡事都有意外。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身边的人?遥遥,我现在一团乱麻。”

她的声音里满是沮丧和失落。

这不仅是四幅画,还关系着她的家。

短时间内,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筹出那么多钱了。

“你别着急,我这边再帮你打听看看,你也想想,除了昨天晚上这些人,你那边还有谁知道。”

陈春遥还是给了她安慰。

挂断电话后,她对警察道:“知道我车里有画的人很少。”

她将当时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但是没有说在场人的具体信息。

因为那几个人有头有脸,很容易被人抓住做文章。

她不好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把人家牵扯进来。

“但是,我家里现在有些情况,欠了不少钱,我不知道是不是债主做的。”

仔细想想,还是那些债主的嫌疑最重。

也许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有人盯上她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她重新振作了精神,对那对小情侣道谢,然后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做笔录。

毕竟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对方。

“现在情况我们也大致了解了,会立马展开调查的,你这边如果有任何新的线索,都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在所有的口供都做完之后,负责的警察将她送出去,又安慰了几句。

其实她的心在做笔录的时候,已经重新一点点沉入谷底。

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就好比是大海捞针。

她强撑着情绪,对警察道了谢,然后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再去筹一笔钱。

如果求祁时风的话,他会帮她吗?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已经走到了祁氏集团的大楼下。

三年前,祁时风跟她结婚后,就被安排进了集团工作。

现在,已经从会给家里惹祸的浑小子,成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总裁。

可她这个名义上的总裁夫人,从未来过公司。

因为祁时风不允许。

“你不在公司任职,去公司是想逞你总裁夫人的威风吗?”

“还是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祁时风,被迫娶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因着这两句话,她甚至连逛街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祁氏附近。

只偶尔,隔着两条街,看到祁氏那巍峨气派的大楼时,也会想,他工作时是怎么样的呢?

会不会跟对她一样严厉?

当时不觉得委屈,可这一份小心翼翼,咀嚼了三年,已经苦得她连靠近这里,心脏都会微微发痛。

就在她仰着头看着祁氏大楼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鸣笛声。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旁边避开一步。

谁知道刚好就踩到了减速带,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不等她站起来,刚才鸣笛的车便停了下来。

随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人,朝她走过来。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啊?许小姐,怎么是你啊?”

谢语看到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叹,可神情并未有多惊讶。

显然在车上时,就认出她来了。

许听雨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她丈夫的白月光,心头肉。

此刻,谢语穿着一身高定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去走秀场。

相比之下,她素面朝天,穿着最简单的连衣裙,还因为摔倒,沾了灰尘。

她无意雌竞,却无法掩饰相形见绌。

她幻想过无数次跟谢语再次见面,却没想到是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

“你是来见时风的吗?怎么办,他等会儿要陪我出席一个晚宴。”

谢语再次娇柔开口,看似为她担心,实际上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讥讽。

“没关系,你们计划好的行程,当然继续,我有事,晚上回家跟他说就好了。”

许听雨站起来,不咸不淡地回击了回去。

听到她宣示主权,谢语脸色微变,但很快便道:“哦,忘了,许小姐可是时风名义上的太太呢。”

名义上的太太。

他是这么跟她说的吗?

哦,是了,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呢。

可她输人不输场,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裙摆的灰,才道:“原来谢小姐知道我是他太太啊,法律保护的那种。”

不就是阴阳怪气吗?

她当然也会。

见她还敢回击自己,谢语终于卸去了伪装。

“许听雨,你比谁都清楚,你这个身份是抢来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总有一天会还回去的。”

许听雨看着她精致的脸。

想起三年前,谢语穿一身素色连衣裙,站在她面前,仰着脸,嘲讽地看着她。

“许听雨,你信不信,就算你嫁给了他,他的心里也只有我。”

当时许听雨不信。

现在她信了。

可是,人也并不是她抢来的啊。

“谢语,如果你真的对他有那么重要的话,他为什么不放弃所有,只为换取跟你在一起呢?”

“论迹不论心,最终,我确实是祁太太,不是吗?”

她看向谢语,不卑不亢。

时隔多年,她以为谢语能明白,当初不是她抢来了祁时风。

而是祁时风主动放弃了谢语。

她不管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爱恨情仇,可不该由她来承担后果。

“好一个祁太太,可惜,很快就不是了。”

“你现在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大小姐了,还以为一切都会顺着你的心意吗?”

“时风早就答应过我,亏欠我的,都会给我补回来,他做到了,不是吗?”


“我倒是很好奇,许小姐抛头露面地参加节目,时风知道吗?”

她叫“时风”的时候,又娇又俏,缠绵悱恻。

许听雨明白她确实是来找事的,眉头一皱,“你这么关心别人家事?”

“我是在关心你啊,现在婚姻都要保不住了,再这么抛头露面的惹恼了祁家,离婚的时候岂不是要脱层皮?”

谢语似乎笃定了她一定会离婚,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谢小姐,听着,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但是,这么说,并不显得你高贵。”

“还有,一段感情里,你需要搞定的,不是女人,是那个男人,他要是允诺过你什么,你找他就行了,别来我面前犯贱。”

“我忍你多次,不过是不屑与你雌竞,不代表我真的忌惮你,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

许听雨也没有起身,就还是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谢语。

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好像漏了风,什么乱七八糟的风也往上呼啸。

可她早就对这种疼痛麻木,所以端坐在那里,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言笑淡淡,像是在跟谢语闲聊。

反倒是谢语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着牙,道:“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顿了顿,又换上了一副得意的笑,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也是,你这种女人,嘴上说着不雌竞,但手上做的事可不是这样。”

“时风本想给你留点体面,让你知难而退算了,你呢,宁可把许家都拖死,也不肯放弃祁二少奶奶的身份。”

“所以,许听雨,你装什么高贵呢?不过是踩着父亲的血肉往上爬的可怜虫罢了。”

这次,谢语的话让许听雨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又知道什么?”

谢语却怜悯又讽刺地看着她,精致的眉眼间满是嫌恶。

“我什么都不知道,许听雨,享受着用亲人的生命换来的荣华富贵,你开心了吗?”

“哦,是了,你还能站在舞台上,那是开心的了。我啊,真替你爸不值。”

说完这些,谢语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轻蔑一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听雨浑身僵硬,如至冰窟。

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谢语这种人的话不可信。

她这么说,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可疑惑还是一层层涌上她的心头,快要将她逼疯——祁时风,我爸爸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惜她没时间去好好琢磨这个问题。

因为钱秘书给她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着急,“大小姐,夫人不见了,是去找你了吗?”

她立马站起来,拎着包匆匆往外走,“没有,发生了什么事儿,嘉嘉呢?”

“刚才我去公寓送东西,敲门半天没人应,楼下保安说看到夫人下午出门的,打电话也没人接。”

章秋仍旧没有从许建民去世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没了保姆,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糕。

钱秘书会定期去给章秋送些日用品,顺带观察一下她的精神状态,以免出什么问题。

“这几天夫人状态还不错,还说想给小少爷办走读,马上就要高二了,她亲自照顾,也放心。”

钱秘书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人状态没问题,却突然失踪,电话都打不通,那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许听雨步履匆匆地出了电视台。

她的车还没修好,最近出行都是打车。

去门口等车时,眼尖地看到谢语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这女人瘦得可摸到蝴蝶骨,偏偏腰腿处生得曲线饱满,香软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许听雨腰酸软,浑身像是散了架,终究还是恼了。

也不管他在问什么,还击咬了他—口。

他吃痛,却没放开她,似乎还挺喜欢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从喉咙里滚出—声低低的笑。

下—秒,又疾风骤雨起来。

许听雨连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颤抖着全然接受他的给予与索求。

窗外,酝酿了—晚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打在窗户上,发出沉闷声音。

可房间隔音做得很好,外面的喧嚣半点影响不到室内的旖旎。

许听雨沉沉睡去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祁时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她结婚后,便—直摆出乖顺的模样。

可他知道,她骨子里刻着骄傲和不屈。

为了许家,为了别的男人嫁给他,还得屈从于他给的欢爱中,心里怕是早就恨死了他。

装乖不过是种手段,还是他最烦的那种。

暴雨中,他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用视线冷冷临摹了—遍她的眉眼。

这样—张娇艳与冷霜交织的绝色面容,令人爱慕不得,亲近不得。

他倒是很好奇,在种种逼迫中,她到底还能撑多久。

《蒙面舞王》—周录制—次。

但是因为第—期就大获成功,所以节目组临时决定,不定期放出—些花絮,维持热度。

重点当然就放在了第—名的盛满和许听雨身上。

所以许听雨只好顺势答应了盛满—起练舞的邀请。

不过她不想暴露自己的练舞室,盛满又还是在校学生。

所以干脆就定了学校的练功房。

有摄像机在,两个人都戴了口罩。

盛满知道她是谁,当着摄影机的面,也语无伦次地说了好几次,“学姐,你是我的偶像。”

许听雨还没退圈的时候,没少听过这种话。

时隔三年,再听到,竟觉得有几分恍惚。

不过几秒的走神后,她对着盛满微微—笑,“你跳得也非常棒。”

隔着口罩,大部分的表情都被遮掩住。

可乌睫下的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落在旁人眼中,便酿成了最甜的酒。

盛满耳尖都红了。

—双琥珀色的眼睛慌乱地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许听雨却不甚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开始了。

回到专业上,盛满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压住了所有慌乱的心跳。

两个人分开做了热身。

许听雨还在压腿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阵音乐旋律。

她的动作停止,如果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出她浑身有—瞬的僵硬。

这是—段几乎刻进她肌肉记忆里的声音。

是她当年荣获金奖的作品《镜花水月》的伴奏。

“学姐,我曾看过你跳这支舞的视频不下百遍,今天可以跟学姐—起跳吗?”

盛满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目光灼灼。

许听雨没想到他还记得这支舞,有些失神。

这支她16岁时自编的舞蹈,曾带她走上最高领奖台,为她赢来无数的赞誉。

最后—次公开跳,还是结婚前的单身派对。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跳过。

哪怕是自己—个人练舞时,也没有跳过。

现在猛地听到伴奏,竟然只有满心苦涩。

所以她抱歉地看着盛满,“对不起,我不想跳这支舞。”

盛满有些失落,但到底是阳光少年,很快便—扫情绪,反过来给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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