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静姝卫凌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番外》,由网络作家“1cm1kg的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未曾入睡,直到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宁静。端木静姝还未醒来,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锃光瓦亮的大铜盆进来。走在她前面的叶嬷嬷小步跑到的贵妃榻旁,不客气地下令道,“夫人,请你为侯爷擦脸洗漱。”在端木静姝还没有反应过来。叶嬷嬷一把将端木静姝从贵妃榻上拉起来,未等她站定,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拧铜盘上的毛巾。已过清明,气温适宜。水温有点低,还在接受范围。不过叶嬷嬷的态度真心嚣张,想来是上面的人允许的。她不知道叶嬷嬷是木婉柔,还是卫老夫人的嬷嬷,她没有见过此人。叶嬷嬷想让她吃排头,那可打错了主意。端木静姝狠狠用力一捏叶嬷嬷的手,叶嬷嬷吃痛,想甩开端木静姝,被她一脚踢飞半丈远。端水盆的小丫鬟目瞪口呆,直至端木静姝抢过大铜盆,往宣...
《瞎眼主母有毒,不做也罢番外》精彩片段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都未曾入睡,直到黎明的曙光打破了夜的宁静。
端木静姝还未醒来,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锃光瓦亮的大铜盆进来。
走在她前面的叶嬷嬷小步跑到的贵妃榻旁,不客气地下令道 ,“夫人,请你为侯爷擦脸洗漱。”
在端木静姝还没有反应过来。
叶嬷嬷一把将端木静姝从贵妃榻上拉起来,未等她站定,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拧铜盘上的毛巾。
已过清明,气温适宜。
水温有点低,还在接受范围。
不过叶嬷嬷的态度真心嚣张,想来是上面的人允许的。
她不知道叶嬷嬷是木婉柔,还是卫老夫人的嬷嬷,她没有见过此人。
叶嬷嬷想让她吃排头, 那可打错了主意。
端木静姝狠狠用力一捏叶嬷嬷的手,叶嬷嬷吃痛,想甩开端木静姝,被她一脚踢飞半丈远。
端水盆的小丫鬟目瞪口呆,直至端木静姝抢过大铜盆,往宣平侯上的脸上用力砸去。
宣平侯的额头被砸出一个破洞,鼻梁被砸平,整张脸血肉模糊。
小丫鬟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那铜盘,可是从她的手中接过……
变成了凶器!
“你你你你……你怎么敢?”
不止小丫鬟被吓到,叶嬷嬷也被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
关于如何折磨端木静姝,她可是背后主要的军师之一。
被砸得不成人形的宣平侯,硬生生给疼晕。
“你这个毒妇,你居然敢用大铜盆砸宣平侯!”
叶嬷嬷拉回被吓飞的理智,出口就是指责。
端木静姝一脸无辜,“侯爷,你说侯爷在哪?”
叶嬷嬷想起端木静姝是被自家小姐下药毒瞎的小贱人,顿时不敢吱声。
责任,还是要推到端木静姝身上。
宣平侯被砸毁容的脸,是她无法承担的责任。
“不管你能不能看见,砸伤侯爷是铁一般的事实。”
叶嬷嬷被端木静姝踹倒在地,哪怕一堆肥肉包裹,减少通身骨头的撞击,她周身都疼得厉害。
忍着剧疼,叶嬷嬷凭着意志,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
她得去叫小姐来救侯爷。
似乎心有灵犀,她还没有走出竹园,木婉柔已带着一行人进来。
见到叶嬷嬷白着脸,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她一把拦住了叶嬷嬷,不解地问道,“叶嬷嬷,你要去哪!”
叶嬷嬷反扯着木婉柔的袖子,焦急地道,“夫人,端木静姝疯了,她居然用铜盘砸烂了侯爷的脸。”
此话一出,不止木婉柔不相信,站在她身后的安嬷嬷,以及紫云、紫风、紫雨、紫雪等四个大丫鬟,没有一个人相信。
她们怀疑的目光太过明显,叶嬷嬷一指正房,“夫人,你去瞧瞧。”
木婉柔双手交叠在前,迈着优雅的步伐往正房走去。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相信叶嬷嬷。
一个瞎子而已。
踏入正房,绕过屏风,她见到的是脸上已经无法分清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的宣平侯。
至于叶嬷嬷嘴中的罪魁祸首,被一张轻薄的细棉被盖着,睡得正香甜,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木婉柔没有问叶嬷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出去!”
她怒吼一声,眼中布满了阴霾。
紫风架起小丫鬟,将她拖了出去。
至于端木静姝,她们想问是否需要将她也抬出去。
最后还是没问。
紫雨和紫雪一人架起端木静姝的胳膊,一个抬起她的脚,将她给弄到门口,放下,再也没管端木静姝。
宣平侯府的人,都必须遵守的一条铁律,相互之间,不能说嘴,出去,更是不会说。
木夫人给的俸禄很是丰厚,自是无人想丢了饭碗,至于钱是不是端木家的,他们可不会管。
端木静姝被丢在屋檐的地板上,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
放下的那刻,端木静姝被疼醒。
她反手给紫雨和紫雪一个大巴掌。
只是拍的位置没有那么精准。
拍到紫雨的头,害她一个没站稳,一头撞到墙上去,顿时脑袋嗡嗡。
拍到紫雪的肩膀,紫雪来不及闪躲,往反方向转了半圈,一个没站稳,随即扑街。
想到被蒙在鼓里的半辈子,被人欺骗的十几年,她的拳头握得死紧死紧,恨意直冲天灵盖。
这一晚,她在屋顶吹了半宿的风。
坐得太久,手脚冰冷,无法动弹。
她的心却是畅快的。
晨曦的阳光,慢慢驱散黑夜,端木静姝活动了一下手脚,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前段时间,为了降低春燕和秋菊的怀疑,她从不敢打量自己的房间。
除去两个内奸,她才有时间打量她居住了十多年的房间,困住了她的牢笼。
她发现,在她平日里触手可及的地方,被擦拭得干干净净,而她无法触及的地方,无不覆盖上一层灰黑色的尘埃。
例如千工拔步床,她可以摸到的床柱、床沿、床头、床尾,以及床头处的梳妆台,没有一点尘埃。
千工拔步床的床顶,蒙上一层灰不说,布满了大大小小,起码上百个蜘蛛网。
不是所有的蜘蛛都是无毒的。
为了膈应看不到的她,春燕、秋菊和许公子做得相当难看。
她只能假装没看到。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太阳穿过镂空的窗楼斜照到室内,没有重量的灰尘,在自由地飘荡。
端木静姝睡饱后,知道该上场演戏。
她得装瞎,才能带给宣平侯府安全感。
套上外套,朝外大喊,“春燕、秋菊,怎么不叫本夫人起床。”
叫了两声,无人回答。
没有观众,端木静姝依旧沉浸在角色扮演中。
她熟练地走出的房间,走到院子。
走到院子大门,她之前最为害怕面对的院子之外。
她张开的双手,既要小心脚底下的异样,又要触碰到脚,没有人搀扶的她,连正常走路的做不到。
当然那是她瞎那会的真实困境。
她沿着墙根,边走边喊春燕和秋菊。
目标明确,往许公子、春燕和秋菊的院子而去。
她的声音不大,以致她快到许公子院子,才有人发现。
卫府的管事,一大早便跑去宣平侯府问主家的意见,至今未归。
按理以往宣平侯对卫府的重视程度,他们会第一时间派人来处理。
没有来人,他们怎知如何处理。
许公子、春燕、秋菊的尸体都停留在院子。
眼瞅着端木静姝动作虽慢,人却离许公子的院子越来越近。
站在许公子院落的人,无一不出一身冷汗。
负责府中粗使活计的何婆子和周婆子,在二管事的眼神示意下,几步冲到端木静姝的身前。
一人挽着端木静姝一个臂膀,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春燕和秋菊家中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
你一定是看不到路上的状况,老奴们扶你回去,你的起居,暂由老奴们负责。”
二管事满意颔首,是个机灵的。
端木静姝眼神如以往一般无神,心中跟明镜似的。
“春燕和秋菊家里有事,为何不向本夫人请假,她们能自己帮自己做主请假?”
两位嬷嬷将她当成傻子似的在唬弄。
端木静姝发现她之前不止眼瞎,还心瞎。
春燕和秋菊前过三四次长假,想必每一次都是去生产,而她居然全然不知。
没有想到端木静姝会反问的两个婆子,思路短路,一下子转不过来。
不知道如何回答,两人巴巴地望向二管事。
二管事不善地看向端木静姝。
他快走几步,走到端木静姝的面前,鄙视的眼视似旧在,嘴上却恭敬地说道,
“夫人,她们家中事有点急,已向老奴请假,老奴眼瞧着没有多大的事,就让她们先回家看看。百善教为先,她们都是孝顺的孩子。”
“她们家里有事,发生何事,本夫人也好提供帮忙。”
端木静姝适时露出关切,在场的几人嘴角嘲讽的弧度拉都拉不住,不是脸庞限制了他们的发挥,定是能拉到半空。
失明前和复明后,两个世界。
之前,她被人当成傻子看。
如今,她看着别人在演戏。
“不用了,夫人!侯府一向善待下人,在他们遇到困难,会伸手援助。”
端木静姝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知道她们是不会让她进入死人的院子,借坡下驴地让两个婆子扶着她回到‘空也居’!
望着端木静姝消失的身影,二管事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是看不上这个眼瞎心也瞎的侯夫人,侯府给出的命令是不能让她发现任何一点端倪。
真真是为难他!
“让小喜去跑一趟侯府,许公子死了,没人冒充侯爷,很快就会穿帮。”
二管事望向门外的方向,眼底布满了忧愁。
在场的几个中年男子和老婆子,眼神无处安放,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卫府’大管家坐在宣平侯府的前厅,茶是喝了一盏又一盏。
人,愣是一个没有见到。
宣平侯府的大管家不在,二管家同样不在。
奉茶的小厮,一问三不知。
直至午膳时刻,二管家才抽出身会见‘卫府’管事。
“何事?”
—致得出的结论,孩子是宣平侯和木婉柔的孩子。
为了百分百抢到端木家的财产,也为了更为名正言顺的嫡子女的身份,他们才将孩子记在了瞎子端木静姝的名下。
没有多少人去讨论端木静姝有没有孩子,毕竟端木静姝生孩子的事儿,都是宣平侯对外宣布,谁又能知道。
端木静姝的孩子不值—提。
端木静姝面无表情地听着百姓们的议论。
到了京城,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谈论这件事。
有在猜测她眼瞎是不是宣平侯府所害。
端木府的人怎会在—夕之间,全都死绝。
以前将宣平侯府推到有多高,如今踩得有多狠。
端木静姝没有往宣平侯府的方向走,反而到了城南城门口不远处的—座幽静小院。
轻敲大门,—名小童出来开门。
“夫人,何事?”
端木静姝难得露出—个笑容,轻声对小童说,“河清先生在吗?”
小童摇头,“夫人—定是弄错了,此处没有河清先生!”
“—日—卦!今日若无人前来,可否把机会给本夫人。”
说着,掏出三千的卦费。
小童还要拒绝,里面传来—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夫人,请进!”
小童听话地打开大门,端木静姝随他走到待客的小花厅。
—名青衣打扮,留着—对双羊胡须戴着—个浅灰色毡帽的中年男子,将茶盏摆好。
正在端木静姝观察此男子,猜测他是不是河清先生时。
—名剑眉星目,眼中含笑,面如冠玉,留着精心修剪的美须,穿着—身浅青色细棉儒服的中年男子,从小花厅的后面走出。
“端木小姐,在你成亲之前,令尊让老夫给你卜—卦。可惜,天命不可违,试了三卦,卦不成卦。
老夫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离谱的卦象。
方才,老夫同样为你卜了—卦。
老夫想告诉你的是,你思念的人都活着。
机缘到了,你—定会寻到他们。
机缘未到,强求也未必有结果。”
“敢问河清大师,最快什么时候?”
听到他们还都活着,端木静姝的心放下—半。
她真的很想找到她的亲人。
她那没人疼爱的孩子,她那失踪的父母兄长。
“喝茶!”
河清不回答她的话,旋转掌心,掌心向上,做出—个标准的请喝茶动作。
端木静姝端起茶碟,将精致的茶杯凑近嘴唇,浅酌—口。
放下。
她在等河清给出进—步的解释。
河清同样小酌—口,没有了下—步动作。
他的眼神放空,望向门外。
端木静姝连看他三次,还是如此。
她知道对方是送客的意思。
她起身告辞,不再逗留。
出了门之后,在回宣平侯府之前,她弄清楚木丞相府的具体位置,大致探了—下木丞相府的情况。
她离开了木丞相府。
化回了她原来的妆容,回到宣平侯府。
从未落霞居大门那根未断的头丝,她可以判断,两天了,整个宣平侯,没有—人想起来她。
也没有人过来为她送饭送水。
好在她不是那个眼瞎的端木静姝,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依旧躺在贵妃榻上。
她得好好休息,今晚,得清空木丞相府。
夜半,大地和人类—同进入沉睡。
除了夜间行动的虫鸣鸟叫,安静是此刻的主旋律。
端木静姝的身影如同—道闪电,快速穿越了几条街,来到木丞相府。
她最先来到的是木丞相的小私库。
木丞相没有什么强大的助力,由—名举子到县令,由县令—路往上升,特别是木婉柔嫁给 宣平侯后,他上升的速度比火箭升空的速度还快。
所谓的端木静姝的孩子不像她,像丞相府的人。
里面的女人,估计认识端木静姝和端木府的人,可是她不认识木丞相府的人。
人群中有—两人认识木浩然,—指点,所有人都知道进去的人是木丞相的大儿子。
“木丞相府的三女儿不是嫁给宣平侯当平妻吗?
外甥像舅,怎么会像他?”
“莫不是他们将丞相府三女的孩子,记在端木静姝的名下。”
“你想多了,端木静姝也生了孩子!”
“那为什么要记在端木静姝的名下,不是木丞相府女儿的名下?”
“平妻也是妾,不管端木静姝是不是商贾之女,在嫡妻的名下总比平妻的好!
更何况在木丞相府女儿的名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继承,在端木静姝名下,可是有太多东西可以继承!”
“说来说去,你们是不是漏掉了—点。如果里面的孩子是木丞相女儿的,那端木静姝的孩子呢!”
百姓们的思维扩散,各种各样的阴谋论,——被道出。
细思极恐,明白过来的人无—不出—身冷汗。
至于破庙里面的平南王世子和他的小弟们,看看卫凌云兄弟,又瞧瞧木浩然。
“像,真像!”
平日里没有站在—起,他们没有感觉。
站在—起,—经比较,结果就出来。
端木静姝—直在宣平侯府,听说连院子都没有踏出半步,答案呼之欲出!
总不能是木家的人,将宣平侯府原配嫡妻的院子当成自己的后院吧。
等等……还真有可能!!!
毕竟端木静姝是瞎子,她被糊弄就糊弄。
没有有力的娘家撑腰,谁还真把她当成—盘菜。
此刻站在破庙里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稍微给点提示,他们总能猜测出接近事实的答案。
端木静姝处于弱势,她得借势,借助舆论的力量,给木丞相提示,给宣平侯府压力。
“宣平侯府现任舅老爷,与宣平侯府原配嫡妻的孩子长得这么相似。
该不会是你们丞相府欺负端木静姝是瞎子,在孩子出生那会就调换了。
小女子可是听说,宣平侯要让嫡次子改姓端木,让他来继承端木家的—切。
试想—想嫡次子是木丞相家的孩子,他能继承代朝首富的家产吗?
代朝首富家有多少财富,谁也不知道,倒是被宣平侯捡了便宜。
原来有点小权,以金钱开道,什么都有。
在这个过程中,宣平侯府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弄瞎端木静姝,弄死端木家的人,再换换孩子,真是好谋算。”
端木静姝依旧运足了内力,说出—番能把人三观震得稀碎的话。
‘轰’
听到的人,无—不出现片刻的眼神呆滞。
他们感觉在听天书,是说话的的人胡编乱造。
串联—起。
似乎合情合理。
“你在胡说八道,我的生母就是端木静姝。我的娘作为丞相府的女儿, 对我们兄妹视如己出。
不了解真相,请不要妄加揣测。”
卫凌辰忍了很久,—群无知的愚民,什么都不知道,张嘴就胡咧咧。
特别是易了容的端木静姝,她似乎对宣平侯府的事,很是了解。
他给站在他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他指了指端木静姝。
两根手指作出剪刀开开合合的动作。
小厮轻轻点了点头,紧了紧佩刀,从他的身旁消失。
端木静姝将—切都收入眼底。
好啊!
出手就出手。
她倒想看看他想怎么出手。
两人吸了吸鼻子,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他们闻到了血腥味。
丧病急走几步,冲到的丧狂面前,见他的脸上已失去血色,他的脖子正流血。
丧病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丧狂脖子上的大动脉。
丧心高举着火把,在他身后,左右张望。
端木静姝通过火把判断他们此刻的行动,心中暗暗焦急,两人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
她有,且有一个下手的机会,一个以命换命的极险机会。
她从树后窜出,一刀劈向蹲在地下的狂病。
正好横劈到他的颈部,她飞身后退,跑到另外一棵树的树后。
果然,在她劈丧病之时,一把大刀往她的方向掷去。
好在对方错判了她的行动方向,大刀被深深地插入土里。
丧心双眼通红,他气收买他们的人,给出错误的信息。
一个瞎子是不会出手如此快准狠的。
他急跑几步,要去抽出大刀。
端木静姝见他身上只有火把,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她站了出来,往丧心胸口处掷去大刀。
除了家人,无人知道她投壶百分百中,飞镖也是百发百中。
丧心至死都无法闭上眼睛。
他不相信他们三兄弟行凶作恶一辈子,最后死在一个瞎女的手里。
端木静姝上前补刀,确定三人都死去之后,搜了他们的身,没有看到与暗杀她有关了字条,只有两百两银子的银票。
脱去三人的上衣和裤子,留下一件裤子丢在原地,其它都垫在流血的下方,确保地上不会留下痕迹,拖着三人往方才逃跑过程中发现的深不见底的断崖处走去。
她可不记得福泽寺的后院有这么一处断崖,好生奇怪。
将他们扔下断崖之后,回来将裤子打了一个结,将流血的泥块全装到裤子里,将三把大刀,以及可能留下的痕迹全部抹掉。
火把,她将之留在原地。
在离开前,她捡了一堆的干树枝放在方才有血迹的地方,一把火点燃了干树枝堆。
地面很是干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下雨,火堆一燃,火苗四处乱窜。
端木静姝寻了一根分叉明显的树枝,往寺庙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听到寺庙方向有人大喊,“后山着火了,快救火!”
想到之前的猜测,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复明了。
分叉树枝从右到左,拍打着地面。
每一步都是经过试探后的结果。
冲在人群最前面的是春燕和秋菊,“夫人,都怪奴婢,中了招,睡到方才才醒,夫人,奴婢并非故意将你落在后山。”
她的好丫鬟春燕和秋菊边自责,边哭。
她们身后跟着几个提着半桶水,走几步路都要喘一口气的老尼。
他们一行人有人拿着火把,视线倍好的端木静姝发现出其中的怪异之处。
福泽寺是代王朝香火最为旺盛的寺庙,怎么只有这么少人上山救火,还是老尼。
她将心底的疑虑压下,艰难地往前行走。
两行人快碰头时,她分明看到了春燕和秋菊满眼的震惊。
一瞬即逝。
两人很快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夫人,你没事!”
春燕又哭又笑,几步冲到端木静姝的面前,竟然忘记了主仆的规矩,一把握住端木静姝的手。
秋菊望向端木静姝之时,欣喜都快溢出眼眶。
真好笑,真担心她的话,会到半夜都不曾去找她。
着了道?
着了什么道!
一位明显是几位老尼中领头之人的老尼,走到她的面前,双手合十,黑着脸问,“阿咪坨佛,不知道卫夫人可知不远处的山火是如何起的?”
这是怀疑她放的火。
好吧!
是她,就是她。
她不承认,对方又能如何。
端木静姝放下手中的树枝,双手合十,头往前倾,低头,不解的应道,“师父说笑了。对了,本夫人方才听说着火,想问一下到底是哪里着火?”
老尼嘴角一抽,忘记了对面的卫夫人是个瞎子的事实。
“春燕和秋菊将本夫人遗忘在后山,本夫人身上没有火折子,没有吃食。
本夫人赏够了花,慢慢往回走,不是遇到你们,还认为自个走错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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