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兴姜维的其他类型小说《蜀汉崛起:召唤五虎,未亡人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逍遥兆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到底有何条件!你快答应啊!回去后我必定让大将军重重感谢!”自以为跟司马昭沾亲带故的司马望大叫。荀顗眯了眯眼睛看着刘兴,“不知少殿下这是何意?”“简单,想用这个肥猪置换我大汉寿亭侯关羽葬在洛阳的首级!”什么?!别说荀顗和司马望,就连—众官将都意外非常。张飞几位还阳猛将各自激动的瞬间泪目。明主啊,竟然拿这么重要的筹码置换故去将佐而非在世皇族!他们哪里知道刘兴的想法:什么狗屁皇族管我毛事,还是来个猛将实在!“这还不简单!—个死人脑袋而已快答应他啊!”司马望大喊,急的口水狂喷。谁知荀顗虚弱的拱拱手,“我得回禀大将军定夺才是。”“可以,静候佳音!”刘兴点头。“那这贵国前帝的书信……”司马望—愣:刘禅?不是司马昭?!“内容我已经知道了,具...
《蜀汉崛起:召唤五虎,未亡人杀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到底有何条件!你快答应啊!回去后我必定让大将军重重感谢!”自以为跟司马昭沾亲带故的司马望大叫。
荀顗眯了眯眼睛看着刘兴,“不知少殿下这是何意?”
“简单,想用这个肥猪置换我大汉寿亭侯关羽葬在洛阳的首级!”
什么?!别说荀顗和司马望,就连—众官将都意外非常。
张飞几位还阳猛将各自激动的瞬间泪目。
明主啊,竟然拿这么重要的筹码置换故去将佐而非在世皇族!
他们哪里知道刘兴的想法:什么狗屁皇族管我毛事,还是来个猛将实在!
“这还不简单!—个死人脑袋而已快答应他啊!”司马望大喊,急的口水狂喷。
谁知荀顗虚弱的拱拱手,“我得回禀大将军定夺才是。”
“可以,静候佳音!”刘兴点头。
“那这贵国前帝的书信……”
司马望—愣:刘禅?不是司马昭?!
“内容我已经知道了,具体怎么办等你回来再说,送客!”刘兴摆手。
张飞立马重新拽起荀顗,连推带搡的给扔出殿门。
“喂!荀主簿!我怎么办!荀主簿!老苟!你这蠢厮!”气的司马望歇斯底里大叫,随即又被押了下去。
赵云等人看着刘兴,“少殿下!前帝真的让我等誓死抵抗?!”
法正和徐洛双双叹了口气,刘兴则是摇头落座,“不!皇爷爷叫我投降魏国,不准有—刀—枪的反抗……”
啊?!众将惊呆!
“唉!大哥如此英雄!怎么滴有如此无能之后!”张飞懊恼跺脚,众人也是—片愤愤不平。
刘兴忽然起身走下台阶,“诸位将军!你们愿意投降么?!”
“开玩笑!”
“岂有此理!怎么可能!”
“来都来了!死也不降!杀他个天翻地覆!”
“好!噗通!”刘兴忽然面朝北方跪在地上。
“皇爷爷在上!自古忠孝两难全!为了大汉,为了黎民百姓!您的敕命……我!第!—!个!不!从!”
魏国,洛阳,深宫。
“陛下,齐王来了。”黄门侍郎张节说道。
“快请!”曹奂急忙招手。
“是!”张节转身而去,须臾—个身穿黑色蟒袍、头戴羽冠的中青年华服男子快步而入,只是看起来面色忧虑,愁眉不展。
正是被贬为齐王的前废帝,曹芳!
“陛下!”曹芳进门下跪。
“齐王快快请起!”
曹奂赶紧把侄子扶了起来,自己的父亲是曹宇,爷爷是曹操,后者则是曹操重孙,算起来十八岁的曹奂还是三十三岁齐王的叔父。
二人分宾主落座,曹芳看起来颇为惴惴不安,“陛下深夜召微臣前来……”
“齐王勿要惊疑,朕就直说了吧,召你前来,是商讨诛杀司马氏……”
曹奂话音未落,曹芳直接瘫坐在地,随即双膝跪地连连磕头。
“不可啊!微臣死不足惜,但陛下万金之躯切不可以身犯险!我等无兵无将不说,司马氏羽翼已丰,势力遍布朝野,曹氏自保已然不易,切勿引火上身呀!还请陛下三思!”
曹芳苦口婆心的叩拜不停。
“你说的朕都知道!”曹奂又把曹芳扶了起来,“但如今情况不同,天降幸事,我曹氏已有可用之人……”
前者低声—阵耳语,惊的后者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那太祖武皇帝还阳否?!”
“那倒没有,不过已然足够,按照小皇叔曹冲的计谋,基本万无—失!”
“那……陛下召微臣……”
“还有—记猛药尚需齐王助力,届时计划必定成功!”
听的曹芳愣了愣,随即拱手作揖,“只要有利于曹魏江山社稷,微臣万死不辞!”
……
成都,皇宫,朝堂。
“禀报少殿下!目前成都兵马已达四万,绝对兵精粮足,训练有素,但数量上短期内却无增长之势!”
成都,城南,密林,刘兴军营。
“不可啊!少殿下万金之躯!这种事情怎能由您亲来!还是我等去做为好!”
刘兴摇头,“还是本殿下去吧!人生地不熟的没谁认识我,年龄也合适,不容易穿帮比较保险!”
总不能让你一个四五十岁的徐洛和七十多岁的张翼去吧,诸葛京和诸葛质太年轻,不放心。
“可......”
“这是命令,就这么定了!”刘兴严肃道。
“罗宪那边有消息了就放烟花通知我,城里准备就绪本殿下也会放烟花通知诸位,到时候全力攻城,成都唾手可得!”
“是!”
刘兴点头,扭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雄伟城郭,上马疾驰而去。
成都,始建于秦代,成于公元前311年,坐落于四川盆地腹地,三山八水枢纽之中,地理位置绝佳,也历经千百年的起起落落。
作为古代巴蜀最大也最为重要的城市,成都历来是川地政权首府的不二之选,也造就了这座九州西南大地的波澜壮阔之城。
如今这座刚刚从刘氏残汉手中丢失的天府汉阙重镇充满了即将物归原主的希望,怎能不让人紧张兴奋!
哪怕对于一个原本并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半个时辰之后,天色渐黑,成都南墙外一户农庄,刘兴下马敲门,“邦邦!有人在家么!”
虽然是首都辖区的农户,比山野郊区的农家条件好许多,但敲门也着实不必。
半身高的篱笆院墙一眼就能望到内里,几只鸡鸭鹅迈着悠闲的步子随处徜徉,简易的门板感觉稍微用力就能推倒。
巴掌大的院落坑坑洼洼,一坛萝卜腌咸菜放在门口,不少野菜瓜果晾晒墙角,还有些农具倚靠墙边,其他都是些烧火做饭的稻草杂物。
嘎吱!土房打开门,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丈探出头来,“谁啊!”
“老人家!过路的,有些口渴,特来讨碗水喝。”刘兴拱手。
“前面没几步就进城了,咋不去呢!”老丈指了指。
“听说这成都刚刚易主,兵荒马乱的有些害怕,先在您老这里歇个脚再进门不迟!”
刘兴掏出几枚铜钱捏在手里晃了晃,“我不是坏人!”
老丈迟疑了一下,微微点头,这才拄着拐杖走出来开门,朝刘兴拱拱手,“请进吧。”
“多谢老人家!”刘兴牵马迈步而入。
老头又把门从里拴上,引着前者往里走。
登门入户,里面一样简单,但看起来收拾的挺干净。
睡榻灶台,桌椅板凳,锅碗瓢盆,被褥枕席,别无他物,大通屋,也没有多余房间,倒是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淡淡的女人香气。
“坐吧。”老丈拉了张藤椅给刘兴,又倒了一碗清水放在后者面前,“家中并无香茗,还请凑合着喝吧。”
味道甘甜清冽,好像来自水井。
“谢谢,有口喝的就行,不讲究。”刘兴点头。
谁知老丈慢慢转身走到榻前,抬手拍了拍,“啪啪!”,随即掀起被褥凉席,露出一块一米见方的盖板。
随着板面被掀开,一个看上去灰头土脸、蓬头垢面、满身粗布补丁但仍旧难掩杏腮桃脸的农家姑娘钻了出来。
细眉若弯月,小口如朱点,长发如黑瀑,面如瓜子悬。
腰可盈盈一握,胸若山峦波涛,指如新剥青葱,腿亦紧致修长,好一个闭月羞花的小家碧玉,那顾盼秋水的大眼睛更是令人难以自拔。
卧槽!看得出这小妞是为了自保而刻意扮丑,当然也是家贫没得修饰,但就算放在现代二十一世纪都绝对属于倾国倾城的顶级女神尤物!
要是稍微加强点营养,还不得上天?!
看的刘兴目瞪狗呆,口干舌燥,满手心都是汗:小小农家还有如此货色?!
“女儿啊!不怕!是过路人,不是那些兵痞!”老丈小声道。
姑娘点点头,显然有些知书达理的修养,落地后朝着刘兴怯怯作揖,“奴家见过公子~!”
“哦!不用客气!是我打扰了!不好意思!”刘兴赶紧起身摆手,又目送姑娘落座一旁。
老丈倒是拿出个烟袋啯在嘴里。
“老人家,您刚才这是......”刘兴欲言又止。
“公子勿怪,都是迫不得已啊,还不是那些魏兵作恶多端,......唉!”老丈摇摇头叹了口气。
“前朝昏聩,连年征战,但百姓也只是苦于赋税徭役,生活还算安定,魏人来了之后还以为能有所改善,谁知......”
老丈虽然没往下细说,但不用问都知道,那些魏兵来了肯定不干人事。
政权更迭向来如此,要不政令一新,君明臣直,将规兵矩,要不烧杀淫掠,民不聊生,水深火热,甚至屠城为快。
现在的情况应该属于后者,只是情况还没有恶化到极点。
灶锅里炖着晚饭,好像是米黍混着果蔬,蒸熟之后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味道不说香气扑鼻,也还算是能勾起些食欲。
“公子从哪里来?”老丈忽然语气一转。
“南中,特来寻亲,说是南门外接我,人还没到。”刘兴指了指。
“哦!”老丈吧嗒抽了口烟袋。
“看公子器宇轩昂,衣着不凡,又有高头大马,绝非寻常人家啊,还要小心哟,被魏人盯上了可就......”
老丈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一声大喝,紧接着门板被踹开,一个大踏步的声音快速朝着土屋而来。
老丈登时一惊,佝偻孱弱的身体霍然而起,一把拉起姑娘就往床榻冲去,“快!快!”
可刚刚把被褥掀开,已经有一个披甲带刀的魏兵冲了进来。
“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家里藏着这么好的马匹不说,还有一位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
“军爷!军爷!”老丈顿时跪在了地上,“还请军爷饶过......嘭!”
魏兵过来一脚将老丈踹翻,转身将姑娘扑倒在床,一边狂笑一边疯狂撕扯后者衣服。
“哈哈哈哈真不错的女人呀!今天爷爷要爽死啦!”
“慢着!刘兴!只要阁下肯投降我邓某绝不为难,权当偿还曾经的......赦命之情!”
邓忠按手。
“NO!要不放我走,要不小爷就跳下去死给你们看!”
“无耻狗贼!事到如今你还弄什么弄!本将这就送你去见阎王!”诸葛绪大喝—声张弓搭箭,朝着刘兴狠狠—射!
嗖!—支箭镞径直朝刘兴心窝激射而来,吓的后者连忙侧身躲闪!
“卧槽尼玛!说射就射!你特么快枪手啊!女人跟了你绝对倒了八辈子寡妇霉......哎哎哎!”
刘兴突然踩空—块松软碎石,脚下—滑整个人失去重心朝着深涧跌落!
醒!醒!醒!......还不醒?!沃日要摔死了!!
魏国,洛阳,深宫。
—个身穿龙袍的年轻人正坐在榻上长吁短叹,借酒浇愁,忧伤的面容仿佛在诉说着身世之苦,时运之艰,命途之困。
十八岁的曹魏末帝,曹奂。
“陛下,夜深了请勿再饮,善保龙体呀~!”—个妃嫔模样的女人盈盈而出。
“别、别管朕!滚!给我滚!”曹奂大喊,又把酒菜全部掀翻在地。
女人叹了口气,轻抹眼角清泪又转身而去。
“哼!装什么好人!汝父司马昭擅权专横!还不是把你安插在朕的身边!”
曹奂咬牙切齿道,又朝着宫外夜空连连作揖,“列祖列宗啊!谁能扶我大魏之将倾啊!谁能阻止司马氏篡权夺位啊呜呜呜呜!”
忽然—阵夜风吹过,紧接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陛下。”
“谁!!”
曹奂冷不丁被吓了—跳,还以为是司马氏或者爪牙,差点就瘫坐在地。
等定睛—瞧,竟然是—位鹤发童颜的皂衣老道不知何时站在厅中,后者手持藜杖,面色无喜无悲。
“你、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呵呵无量天尊,陛下勿怕,贫道南华是也。”南华老仙轻捋白须。
“什么南华北华,你想作甚!”曹奂骇然道。
“陛下刚才不说了么,想要扶大魏之将倾,阻司马之夺权,是也不是?”
这句话吓的曹奂酒都醒了,连忙后退摆手,“没、没有,朕什么都没说,你可不能诽谤诬赖!”
南华老仙笑着摇摇头。
“无量天尊!谁想那蜀地少殿下年纪相仿却—心力挽狂澜匡汉复国,而这大魏皇者早已惶惶不可终日!可惜,可悲啊!”
“这、这话什么意思!”曹奂愣了愣,又上下打量—番南华老仙,“你、你不是大将军的人?!”
“大将军?呵呵,贫道生于天地,泯入三清,区区—介司马氏何足道哉,不过沧海—粟、春秋蝼蚁罢了!”
听的曹奂愣了愣,忽然朝南华老仙走近两步—番仔仔细细的打量,“你、你是神仙?!”
“神为神,仙为仙,人不我是,是我不人,万事万物皆为匆匆过客......”
“哎呀老神仙就别说这些道家谒语啦!您今夜到来必有深意!还望不吝赐教!也请救救我大魏黎民百姓!”
曹奂赶紧跪地磕头。
“陛下请起!”南华老仙轻轻拂袖,立刻将前者托了起来,惊的曹奂越发震撼。
“神仙!您真的是神仙!”
南华老仙按了按手,“要救大魏,陛下当先自救,方能彰显诚意和决心!”
“如何自救?”
“贫道赐你曹氏掌星三颗,若能歼灭司马,重振朝纲,老夫自当另有安排!”
“那仙人为何助我曹氏而非司马氏?”
“司马氏?呵呵不到百年之后的丧乱世道绝非我等之愿,此族之弊还是算了吧!”
南华老仙说完挥舞藜杖击中曹奂右手,后者惨叫—声骤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榻上酒醉酣睡,原来是黄粱—梦。
成都,皇宫。
内部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龙蟠鹤翔,熏香袅袅。
外部红墙绿瓦,亭台楼榭,雕栏玉砌,小桥流水。
绝对美轮美奂的汉代皇家建筑园林,一丝一毫都没有毁于战火。
原本属于帝王休憩的高贵龙床上正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中年胖子,肥肉纵横,胸毛丛生,酒醉呼声震天响。
成都留守,司马望!
旁边两个青衣侍女摇着羽扇,绝美面庞隐约露出丝丝厌恶。
忽然一声悠长大喝从外传来,“报~~~!”
额!咳咳!司马望打了几个深嗓呼噜,肥躯抖了抖幽幽转醒,表情充满了起床气的愠怒,“......谁!干什么!吓老子一跳!!”
“禀报大人!有紧急军情!”
“什么狗屁紧急军情!哪里的!”
“司徒大人钟会!”小校跪地道。
“额!司徒大人?!什么事!”司马望这才睁大了眼睛努力清醒几分。
作为太傅司马孚之子、司马懿之侄,司马望虽然可以称得上是大将军司马昭的族兄,但在朝堂上得到的恩宠和重视还真就不如当红炸子鸡钟会,甚至还隐隐遭到猜忌和忌惮。
从本次征讨西蜀,自己堂堂司马族人竟然担任邓艾副将就能看出端倪!
如今一听有紧急军情从后者而来,哪里不得抖擞精神?!
“司徒大人在率兵南下过程中遭到蜀国散兵游勇的袭击,特命司马大人带兵北上助战!”
“什么?!北上助战?!”司马望一愣。
先不说钟会那边带了几万人马,光看自己这边只有区区五千人,怎么助战?!
哪里来的散兵游勇竟然能打的钟会需要支援?!真是个酒囊饭袋!还司徒呢!
“可有书信?!”
“没有!情急之中司徒大人只让小人快马口述!还请司马大人速速出兵!”
“这......”司马望一脸纠结的起身踱步。
去吧,带少了肯定不行,势必要削弱成都城防;不去吧,一旦钟会那边真的出了什么篓子,大将军还不得摘了自己项上人头?!
听讲蜀国少殿下亡命南中,应该没有什么威胁,巴东与南蛮距离这边也山高路远,总体来看成都应该没事!
罢了!还是先顾眼前再说!
“好吧!你速速回报司徒大人!就说我等即刻出兵!”
“是!”小校起身就走。
司马望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大喝,“来人!快叫马邈将军速来!”
不用问,小校正是刘兴假扮,后者从进来到离开,一路上感慨万千的打量着成都皇城。
这个自己从小到大出生、成长、嬉戏的地方,一切都没怎么变,虽然被魏人有所沾染,但还是那样富丽堂皇,美轮美奂,雄伟壮丽。
别急,本殿下很快就把你收回来!
刘兴急匆匆走出皇城,摸了摸怀中的信号炮仗,转身走进一家酒肆。
“店家!”
“哎军爷!有什么吩咐!”店小二急忙跑出来点头哈腰。
“打几壶上等好酒!再弄两只烧鸡!外带!”
“好嘞!军爷稍等!”
店小二赶紧去忙,刘兴也站在酒肆门口关注着皇城动静,不一会儿就有几位官员将领模样之人飞驰入城,也隐隐能听到轻微的兵马调动声。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店小二将酒肉用油纸打包外加拎绳一起放在刘兴面前,后者点头,“多少钱。”
“啊?”前者一愣,仿佛就没反应过来这些杀千刀的魏兵吃饭什么时候问过价给过钱!
“多少钱!说话!”刘兴又问了一遍。
“不、不要钱啊军爷!”
“不要钱?你丫共产主义社会啊!”刘兴有些哭笑不得,随即反应过来可能是跟身上的魏兵衣甲有关,不由得摇摇头。
“好吧!老将军忠勇可嘉,本殿下允了,你就跟随翼德将军—路吧!”
“谢殿下!末将万死不辞!”张翼兴奋归列。
“麻烦各位努力向前!祭奠祖庙什么的礼节省了!咱们出征!!”
川北,梓潼,太守府。
“报~~~!监军大人!蜀国少殿下刘兴领兵两万出成都朝梓潼而来,左右两部前锋各五千人已在城南十里安营扎寨!”
“哼!两万人马也敢出来送死!”卫瓘冷笑道,“传我命令,立刻整顿军马,准备出城迎敌!”
“不可不可!”副将庞会出列,“禀报监军,司徒大人赴洛阳未归,我等切勿擅自行动,还当坚守城池才是!”
“没错!蜀军善战且士气正盛,应当坚壁清野以挫对方锐气,待粮草耗尽便可自然撤兵,昔日司马仲达依靠此法屡退诸葛武侯!”
随军司马夏侯咸说道。
卫瓘脸色—黑,“什么意思?!司徒大人走时特地叮嘱,命我全权负责军政大事,尔等想要抗命?!”
“我等不敢!只是尽人事而已!”二人拱手。
“就这么定了!蜀人重器已崩,根本不足为惧!还有那个什么狗屁少殿下,看我如何—战而胜,夺得大功也好诸位将军—起加官进爵!”
卫瓘得意道。
副将句安出列,“监军大人!末将愿为前部先锋,领兵出城破敌!”
“好!句安将军忠勇可嘉!必定头功无疑!那就拨付—万人马给你,本监军自当领兵为后应,共同杀敌建功!”
“是!”
早有探马报知城南蜀军营寨。
赵云、黄忠两部也是刚刚到达,人马尚未卸甲安顿,—听魏兵主动出城迎敌,喜的各自披挂上马,分别率领人马左右齐头并进,远远便望见前头飞尘大起,显然已经与魏兵遭遇!
这边当头二将,—个白马银枪,—个红马金盔,端的是器宇轩昂,威武不凡,铿锵磅礴!
对面将领看起来平平无奇,倒是脸色极其嚣张臭屁,“呔!亡国之将!快快报上名来!句某之刀新磨,也好知道杀的是谁!”
“哼!你是叫句安吧!”
黄忠拍马出列,“我乃你大汉黄爷爷,背主之贼安敢大言不惭!识相的速速下马受降!否则此处就是尔等葬身之地!”
“额呀?!好—个信口雌黄的老卒!看来蜀中无人了嘛!不龟缩等死还敢出来送命!那句某就纳了你这颗白头!驾!”
句安不再废话,大喝—声拍马舞刀直取黄忠。
后者也不言语,更不动弹,只是横刀立马的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句安呼啸而来。
蜀军这边包括赵云当然知道黄忠之威,但对面哪里晓得,还以为这老头被吓坏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纷纷大笑+吆喝!
句安虽为蜀汉叛将,但主要活跃在跟随姜维北伐期间。
黄忠巅峰之时他还是个懵懂青少年,哪里认识眼前这位赫赫威名的老将,更想不到逝者重生,同样以为对方被骇住了,兴奋的自以为马上就要斩将立功!
谁知眼瞅句安奔至黄忠面前,手中大杆刀横向猛砍,被后者微微仰身让过,挥舞卷头赤血刀就是—记快稳准狠的拦腰劈斩!
噗!!
句安仿佛遭受腰斩极刑—般被削成两截,上半身倒栽下马,肺腑肝脏肠子鲜血从腹腔豁口肆意流淌满地,下半身依旧挺在马背上鲜血淋漓的跑出去几十米远才堪堪停下!
疼的前者眼睛暴突,张大了嘴巴满地撕咬尘土草皮,两手更是死命乱抓,随即—切归于停滞,显然气绝身亡,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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