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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结局+番外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12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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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

“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

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

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想法。

“东家,若是把糕点手艺都教出去,万一伙计学会后,去别人家做工怎么办?”李大春担忧地问道。

“你找来八人手巧的,每人教授她们一道工序,各司其职,完成好自己的工序就行,这样制作的流程就会很快。但是每个人同样需要熟悉后面那人的工序。”陶久喜拿着笔在纸上画着数字,但是李大春却看不懂。

“每人每月月钱 1 两银子。先不说外面没有这个工钱,就算有了,其他掌柜能一下把八个人全部挖走?”陶久喜胸有成竹地说道。

“东家说的是。”李大春点了点头。

“而且李大哥,你无需过度担心,一旦我们的糕点受欢迎,后面会争先学起的。不出几日,便会有同样的款式。”陶久喜微笑着说道。

李大春听了,脸上表情有些着急。

“都跟你说了,不用急。我卖的不仅是糕点的品质,还有糕点的品牌,我要让所有人,一想到糕点,第一想到的便是我们店铺。要有特色,品牌效应,懂吗?”陶久喜耐心地解释道。

“懂了。但是也不太懂。”李大春挠了挠头,一脸困惑。

陶久喜心中暗自思忖着,不懂也正常。

其实李大春算不上特别会做生意的人,然而他确实是个可用之才。

他没有拿着钱直接消失不见,这一点足以说明李大春是有远见的。后来,每次制作糕点时,李大春也十分用心,陶久喜让他改进的地方,他总是一学就会。陶久喜觉得与李大春合作起来着实轻松。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去找些手巧的,记得先试试对方的手艺,若是不行,记得给十文,免得别人白跑一趟。”陶久喜仔细地交代着,神色认真。

“好的,我家有两个侄女,一个十五,一个十三,家里穷了些,但是很是伶俐,之前还在村里读过几日书。可否请她来做工?”李大春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底气不足,他生怕陶久喜会觉得他用人唯亲。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没想到,东家却一口答应。

“那太好了啊,店里总的有几个你信任的人才好。”陶久喜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李大春开心极了。这下,他兄长家也不用卖两个侄女嫁出去换钱了。

“多谢东家。”李大春感激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你明日便请她们前来,只要踏实肯干,明日就算上工钱。”陶久喜果断地说道。


“正是。贫道观公子周身贵气环绕,然而贵气虽盛,公子头顶却似有一团黑气压着。”道士一脸庄重严肃,极为认真地说道。

陶久喜听了道士的这番话,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她暗自思忖,怎么这套说辞从古至今都没个变化呢?难道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个有钱的傻子吗?

“我先跟你说明白啊,我身上可没钱。就你这水准还出来算命?你连衣服料子都不会看吗?”陶久喜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算命摊前。

道士听到这话,并未动怒,依旧悠然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他在这摆摊已经有些时日了,见到愁眉苦脸的人就说黑气压顶,见到容光焕发的就说近期福气会不断涌来,只需怎样怎样做就能更加顺遂,诸如此类。

只要他愿意,路过一个人他就主动攀谈一个,总觉得有机会遇到能被他诓骗的人。

“公子,老夫本在仙山修行,理应得道飞升,奈何窥探天机太甚,太右仙君罚我重返人间,让我渡化十人,方可功德圆满。贫道现已渡化九人,今日与公子有缘,若能渡化公子,我亦圆满,绝非为了诓骗公子银钱。”道士煞有介事地说着。

“行啊。反正我没钱,不如你说说怎么渡我?”陶久喜本就逛得有些疲惫了,正好在此处休息片刻。

这大白天的,道士也不敢硬抢,就算抢了也无所谓,毕竟自己身上没几个铜板。

“公子不要总是强调钱不钱的,贫道说了,你我有缘。”道士见过许多说自己没钱的人,对他来说,一个铜板不嫌少,一锭银子不嫌多。

“行,我听你扯。”

“贫道观公子面相,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往日必定顺风顺水。但近日却因邪祟压顶,诸事不顺,对也不对?”

陶久喜认真地听着道士的话,看自己的外貌和皮肤,也能知道自己定然是个长期养尊处优之人,又看到自己刚刚脸色愁苦,这套说辞倒也适用。

“接着说。”陶久喜说道。

“看来被贫道说中了。”道士见陶久喜没有反驳,想着是得到了认可,心中有些得意。

接着便说出他那惯常的说辞。

“今岁京城风调雨顺,唯有城外金狐山时常在夜间传出恐怖哀嚎。想必公子是路过金狐山,沾染了一些邪气。”

金狐山外有一座寺庙,名为建安寺,香火鼎盛,周围修了很多路,行人络绎不绝。旁边的金狐山又绵延数里,说是有奇怪的哀嚎传出,却又无从查证。

“没去过啊。”

“那定是公子近身之人去过。”

“也没有。”

“那……想必是公子路上遇到的人,身上的邪祟跟到了公子身上。”道士见陶久喜再次否认,但是缘由已经说了,怎么都得扯出一个来。

“行。太牵强了点吧,哥,您继续说。”陶久喜想笑,却强忍着。

“公子可想除去此邪祟?”

“都行。看你发挥。”

“若是不除,必损公子福荫。贫道尚未有成,只能施法去寻已修成的师兄,传来符纸咒法,驱除邪祟。”

“行啊,那你我有缘,你快点施法吧,我等着。”陶久喜脸上假装露出焦急之色。

“行,行。”道士满口答应,随即站起身来,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俨然一副用尽全力的模样。

陶久喜在一旁看着,憋着笑,都快有些装不下去的时候,道士停止了施法,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贫道今日真是实心想帮你,绝不会跟您收一文钱。奈何……”道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咋又装上了。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

陶久喜起身就要离开,道士立刻着急起来,说道:“公子留步。师兄恼我,总是找他求符,便要我买酒给他。贫道乃修行之人,身上怎会有那俗物,只能劳公子拿些俗物与我……”道士还假装不好意思的样子。

“多少俗物啊?”直接切入正题不好吗?自己在这好奇半天,这道士想骗多少钱。

“十两。”

“我走了。”陶久喜知道了具体的价钱,也觉得没了兴趣,利落起身。

道士见陶久喜要走,立刻改口道:“我那师兄不挑,五两也行,他不挑酒的。”

“五两?刚不是说了,没钱。”

“四两……”

“三两?一两行吗?”

道士一遍遍地降低价格。

陶久喜缓缓坐了下来,开口说道:“大哥,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别说一两了,我身上就连一个铜板都找不出来。而且你这行骗的手段,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贫道一心只想渡化你,绝非行骗,只是我的师兄……”道士仍旧不肯承认。

陶久喜将道士行骗的切入点一一指出,有理有据,道士一听,便知晓自己又碰到了一个头脑清醒的人,顿时泄了气。

“那你还让我陪着你演了半天……”

“我这也是闲着没事干。你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就不能正经找份差事呢……”

“先前我是有家糕点铺子,后来街上的租金涨得厉害,生意实在是难做,便关了门。我也不会别的营生,只能瞒着家里在这摆摊。”

“你这哪里是摆摊,分明就是在行骗。”

“要是能有正经的营生可做,谁会愿意出来干这个呢?只是此前盘下铺子的时候,欠了不少钱。我要是赚不到钱,他们肯定会到我家去,把我的女儿卖掉。”道士说着,语气中满是无奈和为难。

陶久喜明白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各有各的无奈,自己也无法干涉什么,毕竟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你今日骗错人了,我走……”陶久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焦急的呼喊由远及近,到了他们身边才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粗布冬衣的汉子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着道士说道:“李大哥,你家娘子快生了,赶紧跟我回去。”

道士一听,原本颓败的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不是还得几日吗?怎么这么快。赶紧走。”

说完就往外跑,然而跑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脱下道袍丢在桌子上,对着陶久喜说道:“公子,我家娘子不知道我在外干这个。我现在着急回去,劳烦小哥帮我看会儿摊子,我兄弟晚些时候会来帮我收摊,届时一定报答公子。”

还没等陶久喜回答,假道士就一溜烟跑开了。

陶久喜本想离开,但是又想着若是不管,这摊子怕是会丢,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她心想,这要是有包瓜子,倒也还能坐得住。陶久喜越坐越无聊,渐渐地感觉到有些冷,想着这具身体虚弱得很,万一冻着了,长姐又该担心了。

于是,她只能坐在道士坐过的地方,用棋帆挡着些风。


这签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明显是没戏啊。

陶久喜心中暗自叫苦,若是按照这签文说,那今日的卦钱定然是没有了。

“谢公子。不然再抽一只?”陶久喜试探着问道。

谢景峘轻笑一声,那笑容如同春风袭来,让陶久喜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想着自己现在是男装,要收敛一点,不能把人吓坏了。

谢景峘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签文递给陶久喜。

陶久喜看着新的签文,上面写着: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她不禁有些苦恼,这可如何是好呢?

“不然谢公子再抽一只?”陶久喜再次提议道。

谢景峘似乎脾气极为好,也不恼,也不急,又从签文中抽出一只,递给陶久喜。

然而,又是下下签,签文为:错把痴心付流水,姻缘未至空伤悲。

陶久喜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埋怨道:这他大爷的,是砸自己的饭碗啊。

李大春也真是的,整个签文,为什么要塞这么多下下签进来,让她都没有掰扯的空间。

“还抽吗?”陶久喜无奈地问道。

“不抽了,签文嘛,只是概率问题。事在人为,光凭签文去行事,不如依照内心行事。”谢景峘的语气坚定而沉稳。

谢景峘本就不相信占卜算卦,他之所以能在这里坐着,只是为了陶久喜。

上次一别后,他有意无意地从西后街路过几次,只是都不曾看见过陶久喜。

今日他又来,终于看见了陶久喜,心中自是欢喜。

“事在人为,不可不为。”谢景峘缓缓说道。

“谢公子是个明白人。”陶久喜开口说道,只是心中可惜,卦钱没挣到。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传来一阵叫卖声:“炊饼~刚出锅的炊饼。”

陶久喜今日中午本就没吃饭,此时听到这叫卖声,肚子顿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当下感觉饥饿难耐。

她寻思着先买两个烧饼垫垫肚子,再与谢景峘继续交谈。

“谢公子,等下,我买个饼。”陶久喜转头对谢景峘说道。

“请便。”谢景峘微微点头,神色温和。

“你要来一个吗?”陶久喜想着既然自己要买,不如也问问谢景峘。

“那多谢陶公子了。”谢景峘竟然毫不客气地应下了。

陶久喜倒是没想到,她看着谢景峘一身华服,心中暗自嘀咕:这样的人如果在街边啃着炊饼,是不是有些不协调呢?

陶久喜连忙拦下烧饼摊,买了两个炊饼。

她将其中一个递给谢景峘,热乎的脆饼散发着阵阵香气。

然而,此刻谢景峘就坐在对面,陶久喜纵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手里拿着饼子,却不好意思吃。

穿越前,她平日里在好友们眼中那可是脸皮厚得像城墙,可如今在这特别好看的男人面前,尤其是在他那直勾勾的注视下,她竟也害羞起来。

哎呀呀,这可不像她平时的作风。

不过现在她身着男装,也只能强装淡定,努力维持着那副 “男子气概”,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可真是让人尴尬呀,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买饼了。

这谢景峘长得好看也就罢了,还这么盯着人看,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谢景峘看着陶久喜欲言又止,想着她应当是饿了。

“不如我们边吃边说?”谢景峘提议道。

“好呀。你也吃,热乎着呢。”陶久喜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大口咬着炊饼,一边招呼着谢景峘。

谢景峘也同陶久喜一样,拿起炊饼吃了起来,但是他的吃相很是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一看就是那种行为举止端庄的大少爷。


陶久喜终究未能习惯这里沉闷无趣的生活。

住在府里的第二日,沈之翌便外出未归,没了衣服让她洗,她自然开心的。

只是每日便只能被拘束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心中的烦闷如同春日疯长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

她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却一个不慎将指头戳破,疼得她赶紧嘟起嘴对着流血的指头轻轻吹了吹气。

“长姐,这花我能不绣了吗?”陶久喜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望向陶清婉,眼神中满是祈求。

陶清婉放下手中的书,微微蹙起秀眉,那模样如同画卷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她轻声说道:“做女红需静下心来,你如此浮躁,自当多练练。”

“我不喜欢这个。”陶久喜别过头去,满脸的不情愿,那倔强的模样仿佛一头小倔驴。

“那你来看会书可好?”陶清婉温柔地提议,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好,我字都认不全。”陶久喜果断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她可没耐心去看书。

“不然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我不要。院子里雪都化完了。我想出去。”

她实在不能理解,古代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既没手机,又没电视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陶清婉面露难色,心中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拘着妹妹了。

可表哥这几日不在家,虽无人明确要求她们只能在院子里活动,但理应先同表哥打个招呼,二人再出去走动才合适。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礼数,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你再等等。待表哥回来。”陶清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行吧行吧。我在府里转转,总行吧。”

“你且去吧。”陶清婉轻轻点头,看着妹妹欢快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在原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她知道妹妹的小性子,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陶久喜百无聊赖,开始在谢府各处闲逛起来。

这谢府那可真是大得离谱,然而府里的人却少得可怜。丫鬟和小厮们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主动行礼。

陶久喜慢悠悠地走着,心里正嘀咕着这府里实在是无趣得紧呢,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那小猫 “喵喵” 地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好似在急切地呼唤着它的同类。

可这小家伙一听到陶久喜的脚步声,就如同受了惊一般,立刻朝着走廊的另一头飞也似的跑去。

陶久喜对这些萌物向来喜爱得紧,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就在陶久喜即将穿过长廊拐弯的那一刻,冷不防地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啊,我去……” 陶久喜只觉脸颊一阵剧痛袭来,身体猛地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向后摔倒。

惊慌之际,她本能地抬眸望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她的表哥沈之翌。

沈之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冷冽的神情。他并未伸手去扶陶久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

陶久喜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面,着地的瞬间,手掌和屁股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了沈之翌那冰冷的声音。

“表妹,自重。” 沈之翌轻轻拍了拍胸口的衣服,满脸皆是嫌弃之色。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本想先缓一缓,可听到沈之翌的这句话,心中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表哥这是以为自己故意撞他不成?她抬头迎上沈之翌那嫌弃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

陶久喜感觉到右手手腕刚刚受力,疼得厉害。于是,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揉起了手腕。她心里清楚,自己在着急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万一没忍住乱说,肯定会吃亏。她低着头,轻轻晃动着手腕的动作,在沈之翌看来,却像是在装可怜以博取同情。

沈之翌满脸不屑地说道:“怎的,表妹?是需要我亲自搀扶你起来吗?” 他的表情中除了嫌弃,还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回表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陶久喜语气乖顺,却依旧头也不抬,心里只盼着这个 “瘟神” 赶紧离开。

“下次走路,看着点。”

“表哥先请。看表哥脚步匆匆,想必是有急事。” 陶久喜心里有些不开心,毕竟这不小心撞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可她也只能忍着,忍不住回了这么一句。

“合着是我撞上你了?” 沈之翌这句话一出口,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起来。

“是我冲撞了表哥。”

“你知道就好。还不起来?”

“你走你的,烦死了。”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头也不抬,语气中虽满是不耐烦,但也不敢再有更多的顶撞之语。唉,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等表哥走了就好了。

沈之翌见陶久喜态度如此,并没有趋炎讨好,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想错了,但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恼怒,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跟在身后的江瞬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心中有些不忍。他很想上前搀扶,但是自己的主子不发话,自己也无法上前帮忙搀扶,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陶久喜,随后跟着沈之翌身后走去。

沈之翌刚走几步,心中的恼怒如同火焰般越烧越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影响了情绪?他突然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声音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陶久喜瞪了沈之翌一眼,心中满是不服气,咬着牙说道:“是。”随后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等等。”沈之翌叫住了她。

陶久喜心中一紧,眉头微皱,暗自揣测道:“这狗男人又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沈之翌的背影。

“以后走路看着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沈之翌说完,便转身离去。

“要你管。”陶久喜声音不大,却也被沈之翌与江瞬听的清楚。

沈之翌继续走着,心中的烦闷依旧未消。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江瞬说:“你说她是不是恼羞成怒?”

江瞬看着主子,心中暗叹: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如今这般模样,反而才像恼羞成怒的人。

但他哪敢说出口,只能沉默不语。

沈之翌见江瞬不说话,又说道:“你觉得呢?”

江瞬本想说陶久喜是无心的,但是看着主子生气的样子,又止住了嘴。

沈之翌也不等江瞬继续说,又大步走了起来。不过又走了几步。

“陶县令这小女儿甚是顽劣,哪家闺秀如此?”沈之翌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对陶久喜充满了不满。

“我看倒是应该请几个先生好好教教她。”沈之翌自言自语道。

“好好教教她?”江瞬疑惑地问道。

江瞬望着主子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他的心中满是好奇。主子向来都是冷静且能自持之人,以主子的身手,今日按理说是断不会被撞到的。

先前收留那对姐妹之举就已十分让人意外,但是说是为了查瘟疫之事,也是能理解的。

如今却偏偏总是与这位陶二姑娘计较,这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单单是江瞬对此感到困惑,就连沈之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


陶久喜闻言简直开心极了!

原来自己是先苦后甜啊!

来的路上,想的是寄人篱下的苦日子,没想到却可以享清福了。

她前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这辈子一点苦也不想吃。

刚刚是自己误会表哥了,表哥真的是极品好男人。

再看看表哥的帅脸,面冷心热,大好人!

大好人!

“江渠,你先领着陶大姑娘去花厅用膳。”沈之翌微微侧头,向身后的侍从吩咐道。

“是,主子。”江渠恭敬地领命,随即走到陶清婉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陶姑娘。”

“清婉告退。”陶清婉欠身行礼,举止端庄得体。

她转身就牵着陶久喜的手,准备离开。

陶久喜听到终于能吃饭了,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也十分开心地对着沈之翌行礼,迫不及待地就要跟着离开。

“慢着。小表妹,我让你走了吗?”沈之翌冷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寒风一般,让两姐妹瞬间停下了脚步。

“什么?”两姐妹闻言,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不知道她们这位表哥究竟是何意。

“陶大姑娘,这边请。”江渠在前面催促着。

“久喜她......”陶清婉面露难色,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长姐,你先去,我稍后就来。”陶久喜瞬间明白了局势,这是让她长姐去吃饭,而要单独留下她。

“可是......”陶清婉仍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快去吧。”陶久喜催促着,她心里清楚,表哥既然已经发话了,定然不能忤逆了他。

在江渠的催促下,陶清婉也只能离开。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妹妹现在也是个有主意的,应当无事。

陶清婉走后,陶久喜又立马换上一脸谄笑。

“不知表哥,是否还有想要了解的?”

“离我远些说,我耳朵不聋。”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

陶久喜闻言,脸上的笑容有点僵住了,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但也无奈地退后几步。

“行。日后你见我,就保持这个距离。”沈之翌淡淡地说道。

陶久喜看了看,这距离至少五米,心中暗自嘀咕:真当以为自己这么愿意凑上去啊,只是有张好看的脸,自己不看就是。

只是距离这么远,说话不得扯着嗓子喊吗?

“表哥单独留我,所为何事?”

这时,只见江瞬捧着一个紫檀木雕花托盘走来,托盘上整齐叠放着一件墨色的衣服。

即便距离有些远,陶久喜也能看出那衣服做工细腻,显然是上好的料子。

“江瞬,披风拿给她。”沈之翌吩咐道。

“表哥,你要送我披风?你人真好,虽然我最爱红色,但是黑色也喜欢。”陶久喜满心欢喜,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江瞬把托盘端给陶久喜,他担心陶久喜身量小,怕她拿不动,所以动作十分轻柔。

“嘻嘻,谢谢,谢谢!”陶久喜一把接过托盘,连连点头哈腰,模样十分俏皮可爱。

此时,沈之翌却开口了。

“小表妹,此披风是我母亲,用时三个月,亲手缝制。”

“姨母亲手所制,这么珍贵,你竟然要送给我。”

陶久喜心中一惊,觉得这个礼物送给她这个才见面的表妹,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况且披风,应该是淡雅的颜色,或者是明艳的红色,对于她一个女孩子家,更为好看。

她刚要开口,说自己不能要。

“然表妹昨日,却用来擦鼻涕,抹眼泪。”沈之翌的语气越说越冷,如同寒冰一般。

“没......没擦阿。我是用手背擦的。”陶久喜把抹眼泪的手举起来,示意自己没用披风擦鼻涕。

“那你手可碰了我的披风?”

额!!!原来不是要送自己,而是要秋后算账。

若是弄脏了,洗了便是,可今日单独留下她,必然不是洗了就能解决的。

“那……那我赔你一个?可是……”陶久喜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小表妹看着可不像有钱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确实……只有几个铜板了。”陶久喜无奈地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那如何赔偿?”沈之翌继续追问。

“没钱赔,那我给你做一个?”陶久喜灵机一动,自己虽然不会针线活,但是长姐会,她可以请长姐教她。

“你做的岂能与我母亲做的相同?”沈之翌从紫檀镶理石靠背椅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

“不一样,自然是不一样的。”陶久喜小声嘀咕着。

“那你如何赔偿的了。”

“表哥,可有好的办法?”陶久喜眼巴巴地看着沈之翌,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日后,就劳烦表妹每日为我浆洗我的所有衣服。表妹以为如何?”

什么?表哥说什么?

刚刚还说,让她们把自己当主子看,以为自己能享福了,原来眼前表哥只想着姐姐享清福。

呜呜呜……

陶久喜想着,算了,洗衣服就洗衣服,又不是刷马桶,以前自己还在饭店后厨洗过盘子呢。

“为表哥洗衣,是我的荣幸。”陶久喜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表妹每日晨起,便来我这洗衣服。”沈之翌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表哥。”陶久喜无奈地应道。

“不洗完,不要用膳。”

什么?不洗完不让吃饭?!

陶久喜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愕与不满。

她这表哥是人是狗!

“还有......”

还有?洗不完不让吃饭,还有别的?

“就算你来浆洗,也不允许擅闯文澜居。”

文澜居是沈之翌住的院子。

陶久喜心里想着,谁愿意来找你似的,要不是有一张这样的脸,要不是自己无处可去,谁稀罕他谢府。

陶久喜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轰了了出去。

“主子,您确定要收留陶家的两位姑娘吗?”江瞬皱起眉头,满心困惑。

在他眼中,主子向来行事果决,从不做无意义之事,如今决定收留陶家姑娘,着实令人意外。

沈之翌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这是今日清晨刚收到的,上面详尽地记录了陶清兮与陶久喜一路上的遭遇。

她们一路走来,沈之翌早已派人暗中保护,故而才能有惊无险地抵达京城。

本不想再管此事,岂料,姐妹俩竟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他新置办的府邸。

这座府邸以他母亲的姓氏命名,母亲姓谢,恰好与她们姨父家同姓。

陶家姐妹原本要去的谢府,近年来在朝中颇为得势,短短几年,谢家长房谢弥已官居三品。

虽说如此,但是谢家人数众多,二房三房同府而居,传出不少腌臜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虎狼窝。

“陶宏远与我们所查之事相同。若不牵扯进来,想来陶家也不会被灭门。”

“陶县令贤名远扬,却是可惜。”

“即使无意找到这里,便在这里住着吧。”沈之翌难得的多管闲事,或许只是不想忠臣的下场太过悲惨。

“属下明白,只是倘若日后二位陶姑娘发现自己寻错了府邸,不知会作何反应?”

“她们自己找来的,与我无关。”沈之翌面无表情地说道。

“也是。若不是主子一路派人暗中保护,陶家姑娘绝不可能安然无恙地抵达京城。”江瞬轻轻叹了口气。

“派人去通知赵管家,不必急着回来。”沈之翌再度吩咐道。

赵管家乃是母亲娘家之人,跟随母亲已有二十余载。

若是他回府,必然会露出破绽。

“那府里的事宜该如何处理?”

这座府邸是半年前购置的,一直以来所有事务皆由赵管家操持。依照本朝律法,沈之翌尚未与父亲分家。赵管家仅从人伢处买了几个老实的丫鬟与小厮来伺候,为避免声张,也未曾告知下人们沈之翌的身份。

“你看着办即可。”

“是,主子。”江瞬自然不擅长管家之事,但主子吩咐下来,又不能不从。

江瞬望着眉头紧蹙的主子,心中深知此次调查云州瘟疫治理之事的重要性。

原本以为只是洪灾过后引发的瘟疫,然而在调查过程中却发现,此事远非那么简单。

朝廷给云州拨下大量救灾粮、药物以及赈灾款,可实际到达云州的物资却仅有十分之一。

云州瘟疫横行,饿殍遍地。

民间竟流传,这是因新帝登基而引起的。

沈之翌作为新帝最为信任之人,当仁不让地负责此事。

只是,事情越查越复杂,先是负责赈灾的几位官员突然暴毙,后来又发现,云州的瘟疫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江瞬,此番回京,不必再低调行事。”沈之翌放下手中的信件。

“是,主子。”江瞬恭敬地应道。

“今日江渠随我进宫,你去安排人盯着那丫头。”

“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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