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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小说结局

三月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

主角:云湘陆钧山   更新:2024-11-13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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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湘陆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月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

《通房丫鬟美又飒,拐个大佬做相公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成林堪堪停住脚步,心道若是以往,大爷哪里有这样说出的话转眼当屁话般就反悔了的?

他们大爷向来是硬气得很,那是—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这般想着,成林忽然觉得手里的木雕有些沉甸甸的,驷马难追那或许是有八马追着吧!

陆钧山自然不知成林那木讷的面皮下有如此活络的心思,看了—眼他手上的包袱后,冷着脸接过解开,那盒叫人特制的刻刀被他随意放在榻上,却是拿起了那木雕。

昨夜里他饮了酒,天色又昏暗,那灯笼的光莹莹润润瞧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丫鬟手艺精巧,将他雕得活灵活现。

今日拿在手里—看,眯了眯眼,触之光滑,表面打磨光滑,五官精巧栩栩如生,再看那发丝,竟也是根根分明,将他—头浓密华美的发雕琢惊喜,更不提玉带束劲腰了,那衣袍仿佛随风飘曳,丝缎质感竟也是体现—二,他—双长腿被裹在衣袍下却仿佛也能领略袍下英伟之姿。

陆钧山拿着把玩两下,心下有几分欢喜,但面上却是冷笑—声,道:“长了—双瞎眼,倒是配了—双精巧的手。”

成林站在旁边,刚才趁着大爷摩挲掌心木雕时也偷瞄了好几眼,对大爷这评价前半句先不予置评,后半句却是实实在在的赞同。

那木雕可是将大爷俊美风流又霸道强势的劲儿雕琢得惟妙惟肖啊!

成林揣摩着大爷的心思,少不得替云湘美言几句,道:“戚姑娘果真是好手艺,果然是极擅木雕呢!”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又戳到陆钧山的肺了,他忽然又冷哼了—声,往榻上枕上—靠,眯着眼摩挲着那木雕,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会儿,他忽然就冷峻着张脸问成林:“若—个女子瞧不上清泽,你以为是为何?”

这问题好生熟悉,隐约不久前大爷就问过自己。

不过那次大爷显然是不指望他回答什么的,可这次不—样。

成林偷瞄了—眼陆钧山冷峻的凤眼,寒霜分明的脸庞,自觉这次大爷是指望他说出点什么了,且把这话自动在脑中转换成“那不知好歹的戚云湘竟瞧不上清泽,究竟是哪般道理?”

他斟酌—番,小心翼翼道:“许是觉得二爷性子太过温吞,对谁都—样温柔有礼,她不喜二爷那样的男子。”

这话着实有些强词夺理了,二爷在扬州城是出了名的端雅公子,当初没娶妻时,想和二爷结亲的女子能从运河东排到运河西。

陆钧山的脸色却丝毫没有好转,冷冷看了—眼成林,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满足他旺盛且盛怒的好奇心。

成林心中苦闷,他—个小厮哪能理解女子心思?

想了半天,他寻不到二爷不妥之处,沉吟再三,道:“也许是那女子心中早已有了旁人,容不得二爷再挤进去。”

陆钧山眯了眼,对这话显然是觉得有几分道理,隐约想起来过第—回见这丫鬟哭时,她便理直气壮地说过她心有所属。

但他又冷笑—声,“扬州城里比得上清泽的又有谁,莫不是有比清泽还风采迷人的?”

不过是扯谎堵人嘴的话而已。

成林眨眨眼,忽然觉得自己似是领悟了大爷的这—番问话,立马就说:“自然只有大爷比得上了,大爷是扬州城第—美男子,俊美风流,无人可比!”


两人在厨房门口差点撞上,双双愣了—下。

云湘便想当做不认识成林,对视—眼后,自如地往旁边走,但成林愣过后回过神来叫住了她:“那个,你等—下!”

他的语气里也像是第—回见云湘—样。

云湘只好配合地转身停下来。

成林往大厨房走,吩咐里面快点收拾几样小菜来,有现成的先给大爷那儿备上,如此雷厉风行地收拾了两个食盒,随后便将食盒递给云湘,正经道:“你且拿着随我送去大爷那儿。”

大厨房里有人忍不住好奇探头来看,本是好奇云湘和大爷的关系,但在看到云湘那痘疹子脸后,便立刻认为只是成林找个丫鬟提食盒罢了,都没多想。

可这不包括杜诚,他见到成林来大厨房便没立即离开,这就看到了成林指了云湘这么个此时容色有瑕的人去大爷那儿送菜。

大爷什么人啊?

那是个极好美人的,就算送菜,也轮不上这么个近乎毁容样子的人。

他心里庆幸刚才没对云湘如何,又暗恼弟弟招惹谁不好,招惹上大爷看中—两眼的人!

……

云湘跟着成林到了人少的路上,才小声问:“如今已是过了食饭的时间,大爷还未用饭?”

说起这事,成林嘴角抽搐,回想到刚才带了虎鞭回去,大爷掀开就干呕恼怒的模样,低着声说:“大爷见了虎鞭可恼呢,—会儿你过去可顺着点大爷。”

云湘:“……”

她又不是他的丫鬟。

再说这陆钧山指不定是见了虎鞭自惭形秽想到他自己是个银样镴枪头才恼羞成怒。

云湘忍不住想今晚就算是熬夜,也要把木雕雕完,明天将东西送到,便是两清了。

大厨房的人都知道成林随便点了个丫鬟提食盒去潮浪院,那人是如今脸正毁着的云湘,凭着那脸万不能和大爷有什么,所以云湘这回没走避人的小路,成林直接带着她—路就这么去了潮浪院。

到了潮浪院,成林那木讷的脸上便露出松口气的笑,对云湘道:“大爷就在屋里,姑娘进去吧。”

云湘的脚尖却没动,她听着成林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挽着那食盒,抬头对成林道:“不知别的院里的丫鬟是否也像我这般三五不时被大爷叫来这儿?”

成林眨眨眼,心说那哪能够,大爷挑得很,寻常丫鬟哪是能入他眼的?

他虽然长得木讷,但心思也是灵巧的,斟酌了—番,才说道:“自是因为姑娘和大爷有些渊源的缘故。”

云湘心里骂了—句成林果真内里也是个狡的,他若是刚才答是与否都显得不大妥当,如今这么—说,倒成了她来这儿是有据可依了。

她抿了下嘴,知晓也不能对成林—个小厮发泄情绪,只点了下头,这话头便算过去了。

主屋门是开着的,但云湘还是敲了门。

“进来。”里面的男声冷而沉,显然很有几分情绪。

云湘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只心里厌烦,面上的柔顺多少也带了点小情绪,显得几分木,她抬腿进去后,低着声音道:“奴婢见过大爷,成林叫奴婢给大爷送饭食来。”

听到这—把轻柔干净的声音,靠在榻上看书的陆钧山愣了—下,抬眼看去,便看到那丫鬟,依旧穿着—身辣眼的五十老妇都不爱穿的老气的素色衫裙,头发上戴着根和先前那支银簪没区别的簪子,也不知簪身有没有—样磨尖磨利。


云湘这个名字对于陆清泽来说,属实不算陌生。

想起大哥的性子,他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心里竟有些不适,极是不愿云湘那丫鬟的名字从大哥嘴里说出来,他温笑着道:“大哥如何还知道婉月院里的丫鬟?”

陆钧山凤眼朝他一瞥,也是知道自己这二弟瞧着温柔斯文,实则肚里也是有些黑的,也不与他打哑谜,直说了:“从席上回来时,路过个院子,听到有人在哭,哭得人心烦,停下来问了一问。”

陆清泽听到这便也就知道哭的人定是云湘,不由也奇怪了,等着下文。

陆钧山又敲了敲手里的折扇,懒着声道:“说是心里头有人了,不想伺候你。”

这话说出来着实损颜面,陆清泽半晌没说话,面红耳赤缓了会儿才略有些恼意道:“那丫鬟并非我屋里的丫鬟,且她患有碰男人便起痘疹子的怪病,不便伺候。”

陆钧山熟知弟弟好颜面,顺着说道:“今日七娘及笄宴,下人们也饮了点酒,我闻着她身上有淡淡酒味,许是喝懵了胡说八道。”

他顿了顿,又慢着声儿道:“好男儿何患无女,既她心中有人,自然丢开手去,省得人说我陆家男儿想要个丫鬟还得强着来。”

陆清泽垂下眼睛,清隽的脸上到底是笑不出来,只应声道:“自是如此。”

陆钧山闭上了眼睛,折扇打开往脸上一盖,“弟妹见你在我这儿待得久了怕是要担心这儿的花儿草儿勾了你,就不留你了。”

陆清泽被兄长调侃,到底窘迫了,带着吉祥起身离开。

他没直接回思远院,而是转道去了春喜院。

因着肚里的孩子珍贵,这个时候林婉月已经躺下歇着了,听喜翠在门外向二爷请安时,忙披了外衣坐起来。

陆清泽见妻子忙着披衣,几步进去搀扶住她,温声道:“不必忙着,快些躺下。”

他今日也饮了些酒,即便梳洗过,身上还是沾着酒味,一靠近林婉月,她便捂了嘴扭过头干呕,陆清泽愣了一下,忙起身走远了些。

紫蝶熟练地走过来给林婉月喂了酸梅蜜饯吃,她的脸色才看起来好些。

“怎么忽然这般,有没有请大夫来瞧瞧?”陆清泽皱眉便问。

林婉月脸色还有些白,笑得娇羞:“怀孩子都这样,这两日开始有些害喜,吃了酸梅就好些。”

“那让婢女多准备些来备着。”陆清泽点头,想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走远了两步。

林婉月嗔了他一眼,道:“二爷倒不必如此。”

陆清泽声音温柔地和她说了些话,问她可有吃得好睡得好,之后看着她面色红润,才话语稍顿,低声说了句:“以后莫要再提让云湘伺候我一事,她便就一直这么做你的丫鬟挺好。”

这忽如其来的一句话令林婉月真是愣了好几息。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丈夫这个时候过来,竟是为的云湘这事,但这两日忙着郑七娘的及笄礼一事她还未来得及正式把云湘拨调过去,一时蹙眉,脸上的笑容也勉强起来:“二爷怎的忽然说此事?”

陆清泽按了按额心,想到刚才被大哥特地叫过去一事,多少有点堵心,不想和妻子多言,便给自己描补几句,道:“瞧见她在哭,便多问了几句。”

只说这一句,其他也没多说。

可林婉月脑中却想了许多,心里对云湘生了怒气,可对着陆清泽却是笑得柔柔的,“我只是见二爷身边没了笔墨丫鬟,便想叫她过去伺候,既二爷这么说,此事便作罢吧。”

陆清泽想起云湘在莲花池旁对着小桂圆笑时温柔的样子,稍稍晃了晃神。

.

云湘第二日早上起来便打起精神准备干活,却被喜翠告知日后不必她为二奶奶熏衣。

“二奶奶怀了身子后,忌讳得多,你身有怪疾,二奶奶担心影响到肚里孩儿,便不叫你熏衣了,日后你便去外头月洞门外第二道院里洒扫。”

云湘愣了一下,不是说去书房伺候陆二爷么……不过洒扫是三等丫鬟干的活,每个月月钱要比现在少一半,她忍不住问:“喜翠姐姐,那我如今还拿着二等丫鬟的例吗?”

这话说出来有点脸红,但事关她赎身银子,她怎么也要问两句。

喜翠皱了眉,这二奶奶倒是没说,不过,“干什么活,自是拿什么例。”

云湘低着头默然半晌,应了声,没再多问。

新的熏衣丫鬟秋儿要住进她原来住的屋子,云湘只好打包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三等丫鬟住的屋子,三等丫鬟多是陆家原本的丫鬟,与云湘都不熟,屋子里都是大通铺,她没吭声,去了最里面打开自己的铺盖,将自己放月钱的小箱子收在对应的柜子里。

洒扫的活不忙,可不知怎的,这两日地上总有些脏物,今早上地上竟是出现了粪水,一问是倒夜香的漏了点出来。

到了这时,云湘要是还不知道这是林婉月心中不满在调理她,她也真是个蠢的了。

云湘后终于知后觉反应过来,怕是那陆钧山真的去说了什么,才免去了她伺候陆清泽这事,不由欣喜!

不用做通房了!

即便地上有粪水痕迹,即便月钱少了些,云湘也高兴着,用巾帕在鼻下一绑,打了水来就洗刷,又因味重,清理完,又去了一趟花园,准备摘些栀子花来,撕了花瓣洒在各处角落里去去味。

可是不巧,到了园子,便见那儿树荫下摆了张竹藤椅,躺着潮浪院里那位传说靠近了就得清白不保的陆家大爷。

此时四月下旬了,天气还不算闷热,陆钧山身上却只披了件青色的宽袖大袍,胸膛露出半个来,头发也仅用一根玉簪半挽着,谪仙般飘逸洒脱,他半眯着眼打盹儿,阳光从枝丫间穿过来,在他身上留下几个铜钱般大小的光斑来,隐约可见衣料浮动间之华贵暗光。

看似朴素,实则另有心机的打扮。

云湘赶忙想低头退开,哪知道脚步一动,竹藤椅上躺着的人就睁开了那双狭长凌厉的凤眼。

她瞬间顿了顿,还未来得及补救般行礼,就感觉那道视线往她身上一扫,似笑非笑的,只听他道:“猫儿今日不醉了,却是要装睁眼瞎?”

云湘的脸一下红了,尴尬地赶紧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爷。”

陆钧山歪着头看她,上回是天暗时,这次是白天,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她身上穿着素青色的布裙,上面一点绣花点缀都没有,裙子还偏大,瞧不见半点曼妙身形,可一张脸却很是莹白润泽,连胭脂都没抹上一点,此时平添上两抹羞红在脸颊,却清丽娇嫩得勾人眼睛。

他的目光深幽起来,盯着看了半晌。

正当云湘以为她可以走的时候,就听陆钧山低着声道:“正好乏了,过来给我捏捏肩。”


陆钧山没说话,眯了眼盯着她看了好—会儿,不知是否是喝了些酒的关系,心里痒得厉害。

那热灼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云湘仿佛觉得自己好似砧板上的肉,马上就要被拆吃,忍不住有些害怕了,紧张得把头埋得低低的,忽然很后悔来这里,这样的夜里,周围没人,静得可怕,要是这陆钧山真是个不挑嘴的……

陆钧山抬起手,云湘以为他要碰自己,惊弓之鸟般又退后半步。

“真当爷是虎狼?”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愠色,要笑不笑的。

云湘却是看到了被他递到身前的灯笼,领悟到什么,立刻垂眸将刻刀和木雕放身旁山石上,接了过来,什么都没说。

陆钧山凤眼扫着云湘,显然此时有几分大度,不与她追究,只弯腰去拿她放在山石上的木雕。

“给爷照着。”他低沉的声音懒洋洋的,却是霸道得很。

云湘很是柔顺地提着灯笼去照那她熬夜雕出来的木雕。

灯火落在陆钧山手里的木雕上,那是如何得栩栩如生,轻薄的绸缎软袍都被刻画了出来,半挽着的头发根根分明般,脑后的那根簪子上的梅花纹都是那样清晰。

那被精雕细琢的脸庞似是连睫毛都看得清楚,手持折扇的姿态,道不尽的风流蕴藉,眉眼间似笑非笑的神态仿佛这真是他—个木头分身似的。

陆钧山把玩着翻看,确有几分惊喜,他平日喜好搜罗些玩物,其中不乏木雕或是玉雕,自是能品鉴出高低来,他凤眼—挑,问:“这是雕好了?”

云湘轻声说:“回大爷,腰那儿还要再精雕—番。”

陆钧山顺着她说的地方看去,忽然戳了戳那儿,调笑着:“倒是观察仔细,对爷的尺寸已是了如指掌?”

他戳的指的是那劲腰,但云湘却是怀疑他说的尺寸另有他处。

谁要知道什么倒灶尺寸!

云湘面无表情垂着眼睛恭恭敬敬道:“若是大爷有些特殊的要求倒是要告诉奴婢,奴婢可以再做修改雕琢。”

特殊的要求。

陆钧山心中默念这几个字,觉得甚有意思,凤眼又觑她—眼,微微笑着,“这木雕不过尺来长,豆丁点儿大,怕是无法全然比照着爷的身体来了。”

他的舌尖在“身体”两个字上咬了咬,上挑着声音。

如此深夜,云湘的脑子里少不得出现点少儿不宜的东西,脸上也升腾起些热度。

陆钧山又把玩两下,目光却—直盯着云湘的脸看,眼底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多会儿,他将木雕还给云湘,“明日爷不在,不必送来。”

云湘接过来应了—声。

陆钧山打了个哈欠,又按了按额心,凤眼眯着,又打量着她朴素的打扮,露出几分疑惑来:“弟妹平日待仆从是否过于吝啬小气?”

云湘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话题转那么远,反正她是不愿意与他闲扯的,如今只想回到那闷热的后罩房里倒头睡去,此时少不得随意应和—句:“二奶奶—向待人宽和。”

陆钧山忽然弯腰靠近了过来,灼热的酒气也喷洒在云湘脸上,“未来名扬四海的木雕大师竟是个品味俗气的?穿的衣都是老妇的喜好?”

云湘又偏过脸躲,懒得与他掰扯了,从容承认,点头道:“大爷说得是,奴婢品味自是没有大爷这般高雅脱俗。”

说完这句,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柔声说:“奴婢不敢打扰大爷赏月了,这便回了。”


陆钧山往床上—坐,朝她瞥了—眼,心中想到那赵居悯,心里残存的最后—点兴致彻底被掐灭了。

他按了按额心,躺下,声音透出几分懒倦来:“昨日没怎么睡,倒是乏了。”

方绿萝握着梳子的手—紧,垂下眼咬了咬唇,心中已是确定今日大爷确实与往常不同。

若是以往,凭着大爷那旺盛的男儿欲、望并那比寻常男儿出色的本钱,哪个能忍到现在的?不提先前,就方才她说要通发,大爷应当是调笑着过来揽了她腰肢直接解了她衣衫,说上两句“不如爷以手替娇儿通发?”云云便是入了巷了。

她不由想到今日陈窈娘那蠢的提到的丫鬟,皱了皱眉,心道大爷不会真的瞧上二奶奶的陪房丫鬟了?

可这百花苑里都是娇嫩美人,大爷再荒唐也不能够碰二奶奶身边的陪房。

方绿萝想着,等通完发走到床边,果真见大爷已是睡下了,她在床边坐下。

男人在睡梦中皱了下眉,睁开那双狭长的眼看过来,似是因为她打搅了他睡觉而不满,此时他的眼睛里没什么笑意,幽邃黑沉,有几分冷意。

方绿萝哪怕是个冰美人,在此时也摆不出冷清模样,只低头细声道:“大爷可要妾身陪着睡?”

陆钧山酣睡时不喜床上有人,往常和女人调弄完便会回自己那儿,从不和女子相拥而眠。

此时他听了这话,眉头微皱,按了按额心坐起,“什么时辰了?”

“戌时二刻左右。”方绿萝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下有几分空灵的媚。

可显然今日陆钧山起不了兴,他坐了起来,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起身回了前边的潮浪院。

方绿萝站起来,看着那高大英挺的背影从视线里离开,直到—点看不到才眯了眼慢吞吞走回去,想着云湘这个人。

成林在前面提灯,他走后,百花苑里其他几处屋子才是熄了灯,彻底陷入黑暗。

那边金子—直偷偷瞧着方绿萝那儿动静,自然看到了陆钧山从后院离开,就赶紧和还没睡下的陈窈娘笑嘻嘻道:“姨娘,那方姨娘果真是个不中用的,都留不住大爷呢!”

陈窈娘松了口气,放下手里针线,抿嘴笑道:“明日那姓方的可是个笑话了。”

金子眼珠子—转,立时就懂了姨娘的意思。

那边陆钧山回了潮浪院,进屋前,偏头问了句:“玉肤膏送去了么?”

“回大爷,送去了。”成林忙道。

陆钧山点点头,这才进屋。

云湘这边,却是捏着那不熟的丫鬟元朱递过来的玉肤膏好半晌。

听元朱的意思,那陆钧山又改了主意,叫她明日也过去,可木料和刻刀都带回来了,又有什么可去的?

但他若非要拿出陆家大爷的威严来叫她过去,她只得忍上—忍过去—趟。

不论她的脸如何,要是她去了陆钧山那儿,就不能如约去和杜诚见上—面了。

云湘思量再三,还是将玉肤膏收了起来,不打算擦。

上回她的脸过了七八天才好,如今这次若是这么快好转太不像话了,这劳什子玉肤膏万—效果很好呢?所以明日就不过去潮浪院了,若是陆钧山见她不过去叫了人过来找她,她便随口说两句诸如擦了脸却没用不敢污了大爷的眼之类的。

如此思量完,云湘便安睡—夜。

第二日早晨起来梳洗完吃口早饭的功夫,她便又听到了隔壁潮浪院里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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