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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诸位夫人,不知今日懿安招待得可还好?”秦知韫放下手里捧着的茶盏,笑着环视了下面一圈的人。众命妇纷纷放下夹肉的筷子,心道正题来了。“结庐野外,远观山色,近品珍馐,既有山野之清幽,又有冰嬉之热闹,长公主巧思如此,当真是极好的。”说话的是稚鸢的母亲,丈夫稚镛袭了一品国公爵位,又任怀化大将军的实职,在一众命妇里算是地位极高的了。她说话之后又有几位夫人附和,“长公主盛情款待,臣妇多年没有参加过如此有意境的宴会了。”秦知韫看去,是承恩公府的二夫人,此前徐老夫人带着徐小公爷到长公主府来赔罪,秦知韫没见。但后来徐二夫人倒是受命又来了两次,此人为人和善磊落,倒是合秦知韫眼缘,闻言便回了一个和暖的笑。“听说殿下想要开办女学,这可是好事呀,不知何时开始...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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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精彩片段


“诸位夫人,不知今日懿安招待得可还好?”秦知韫放下手里捧着的茶盏,笑着环视了下面一圈的人。

众命妇纷纷放下夹肉的筷子,心道正题来了。

“结庐野外,远观山色,近品珍馐,既有山野之清幽,又有冰嬉之热闹,长公主巧思如此,当真是极好的。”说话的是稚鸢的母亲,丈夫稚镛袭了一品国公爵位,又任怀化大将军的实职,在一众命妇里算是地位极高的了。

她说话之后又有几位夫人附和,“长公主盛情款待,臣妇多年没有参加过如此有意境的宴会了。”

秦知韫看去,是承恩公府的二夫人,此前徐老夫人带着徐小公爷到长公主府来赔罪,秦知韫没见。

但后来徐二夫人倒是受命又来了两次,此人为人和善磊落,倒是合秦知韫眼缘,闻言便回了一个和暖的笑。

“听说殿下想要开办女学,这可是好事呀,不知何时开始筹备?我镇日闲着无事,或许也可参与一二?”稚夫人早便听自家女儿提起过,今日公主殿下把大家都集到一起,定然是想提这件事,那便她来丢个话引子吧。

“定国公夫人消息倒是灵通,本宫也是才刚刚有一个想法罢了。也是想着,咱们世家女子,家中都会请来教习先生教导。可那些贫民女子,家中哪里舍得送女儿读书习字啊,十中有九都是大字不识。我终日锦衣玉食,可想到这世间还有无数女子生活艰难,就心下难安呐。”秦知韫说着神色也变得忧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不知这女学,是教习哪些方面?女子入学又有何要求?”有夫人问道,难道要她们家的女儿都去女学读书?

秦知韫微扬了扬手,锦书便带着人分发了一张简略写了女学章程的纸张下去,又开口解释道:“殿下欲开设的女学,只要是想读书念字、增长学识或是学习技艺的女子都可自愿入学,所聘请的教习也皆是女子。目前打算试开设文、艺、礼、医、绣、算、织七科,贫苦人家女子入女学第一年均免束脩,每三月一考校,过关者还可领100文学金,学成之后优异者还能供职在公主府下的铺子、田庄,或由女学推荐到别处供职......”

这些都是秦知韫深思熟虑过的,真要交钱让贫苦人家送女儿读书学艺,没有几家会愿意的,时人都认为女子天生就是别人家的,不必费心养育。

所以她才如此设定,如果来入女学不仅不要钱,还可能赚学金回去,还可能得到一个好的供职之处,想必愿意的人家会增加不少。

秦知韫也没有办法,世人观念如此,想要改变又岂是一朝一夕。

“公主殿下果真仁善,可这免束脩又发学金,怕是要花费不少啊....”她算是看懂了,长公主这宴会怕是想要她们出钱吧?

“陈夫人头上这支金钗怕是不止百两银子吧,这都够发多少人的学金了。”出声的命妇与这位陈夫人不对付,听出她的意思有些鄙夷的开口,人长公主都还没开口呢,这就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呸!

“公主殿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咱们身为女子本就比男子艰难,更要互帮互助才是,我愿出资千两,也算是尽一份力。”

“凌夫人大义。”秦知韫有些意外,她都还没开口问她们要钱呢,这就有人送钱来了。


锦书觑她一眼,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静静地跪坐于秦知韫身边,拨了拨暖手炉中的炭,“不过是看在同为女子,生活艰难的份上,能多助便多助一分罢了。”

如她,若不是长公主援手,怕是在家中获罪之后,只能在教坊司被达官贵人取乐了。

秦知韫想着方才的场景,心中若有所思。

车架慢慢驶动,刚走出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来,锦书刚想把暖手炉递给秦知韫,车一晃手炉差点磕到秦知韫手上。

“张大,你不想要这份差了不是?”锦书眉目冷凝,开口斥道。

“殿下,锦书姑娘,小的该死,惊扰了殿下。”外间车夫张大战战兢兢的回话,“只是....这小姑娘突然冲过来,小的怕撞到人....”

锦书闻言一愣,将车帘掀开一条缝,却见刚刚那个女孩子跪在马车前面,眼神直直的看向马车内,见帘子掀开一点,便重重的磕下头去,“求贵人收留,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贵人,求贵人收留!”

锦书还来不及阻止,小女孩就已经连续磕了十几个头,额头一片青紫,渐渐渗出血来。

锦书眼神往旁边扫视一圈,那对母子已经不见踪迹。

她心下有些恼怒,这竟是直接将女儿抛下了,死皮赖脸要把女儿塞过来,把公主府当什么了!

当下恨不得把给出去的银子都拿回来。

“我方才已与你母亲说过,银子给你们,人我不要,那银子够你们生活几年了。”语气不如刚才温和。

女孩瑟缩了一下,却挺直了背,麻木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希望,“求贵人收留,那是我的继母,我爹死了,她本来就不想管我,多谢贵人给银子能让我爹入土为安,也让我弟弟能有银两养活。但我若是跟着回去...怕是又要吃不饱穿不暖,说不定还会再被卖一次,我不想嫁给村头五十岁的跛子....求贵人发发善心。”

她说得颠三倒四,锦书听得有些冒火,敢情她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竟是这样的吗?

当然也不是这女孩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公主府绝不能收来路不明之人,她刚想说什么,却听身后秦知韫说道,“先带回去吧,安置在城外庄子上,查明底细再说。”

一个小姑娘跪在马车前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欺压百姓呢。

而且,这个姑娘的眼神,很像当年她从西南逃出时遇到的那个给她馒头的女孩,就当是谢谢当年那个女孩了。

女子存世艰难,这两辈子她可以说是感慨颇深。

脑子里的那个想法也越来越清晰,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女子慢慢地提高地位,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想试一试。

秦知韫回府后细细想了三天,第四天早上拿着一叠厚厚的纸进了宫。

“你想办女学?”顺庆帝刚刚下朝回来就被秦知韫堵在了无极殿,此刻端坐龙椅上翻阅着秦知韫递上来的那一叠纸,随意翻了前面几页,便问道。

秦知韫对着他深深一拜,才道:“是,前几日懿安在街上搭救了一位小女孩,只因是女儿,便不得家中重视,即便是给了银子给她的家人,还是被继母丢弃不欲养育。”

顺庆帝目露疑惑,然后呢?

“懿安这几日也了解了一下贫苦人家女孩的生活,不是早早地被发嫁换回一些聘礼,来给家中儿子娶媳妇,便是没日没夜的在田地间劳作,换一份家中的稀粥馍馍。家中稍微能过得下去的人家,都会掏些银子哪怕让儿子只认得几个字,或是送到工匠处学个本事谋生,但女孩却几乎没有识文断字或是学一技之长的机会。若是家中遭逢变故,这些女子几乎无法仅靠自己的便在世上存活下去。”


褚砚舟回到营帐已经重新梳洗过,站姿笔直,挺拔如松,除了脸上的一点擦伤,看不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顺庆帝脸上的笑意真实许多,“没想到我们的状元郎,竟还有猎猛虎的本事啊,能文能武,真乃我大昭之福。”一定是上天看到了他治国的努力,才降下如此人才。

褚砚舟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陛下赞赏,微臣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哎,爱卿谦虚了。”顺庆帝摆摆手,“这与猛虎搏斗,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顺庆帝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俗话说能者多劳,爱卿往后要多为朕分忧才是。”

“都是臣的本分。”

旁边的一些臣子听到皇帝的话,都知道皇帝这是要重用褚砚舟的意思。

当下便想着往后要怎么跟其打好关系,一些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默默在心里划拉划拉,这褚状元明眼看着日后成就定是不凡的,若是能招为婿,将来也是家族的一股助力呀。

“颁奖”之后,今日的正宴便要开宴了,又是一阵君臣共欢的吹捧。

柳容玉终于在白天又见到了平南王世子,春心萌动不已,

世子比那天晚上看到的还要英俊不凡呢。

公孙乾眼神往女席那边看,正看见秦知韫仰头饮酒。

柳容玉正坐在秦知韫的侧后方,公孙乾自然也看到了柳容玉偷看他的眼神。

他玩味一笑,与长公主一比,果然其他女子都成了鱼目。

他缓缓饮尽杯中酒,眼里多了些势在必得。

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秦知韫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昙花初绽,虽则不过瞬息便收住,但还是动人心魄。

他往方才秦知韫看过去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褚砚舟来不及收回来的温柔眼神。

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紧,微末小官,也敢肖想长公主?

公孙乾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顺庆帝一拜,“陛下,只看歌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来点助兴的?”

顺庆帝吃烩鹿肉吃得正开心呢,这平南王世子又想做什么?

“世子有何好主意?”

“南境素有赛马习俗,不知微臣是否能与朝中诸位赛马一乐,也好为今日这篝火晚宴增加些气氛?”公孙乾说着又谈起了南境的赛马场景是如何的奔腾壮阔,南境的将士是如何的英勇。

“我大昭的将士们自然都是英勇不凡之士,”顺庆帝只能顺着道:“便依世子所言,便当玩乐一番也可。”

公孙乾便细细的讲起了赛马的规则,宫人们听到之后便去准备设障之类了。

“骑马越过重重障碍,最先冲到终点,便顺利摘得彩球者则为胜,不知哪些公子们愿一同为乐?”

盛子钰第一个站了出去,公孙乾看长公主的眼神,他不喜欢。

方才狩猎输给了他,他要赛马赢回来。

一个个世家子弟和部分武将都站了出来。

公孙乾看着坐着没动的褚砚舟,“这位褚状元,打虎如此英勇,怎么赛马反而不敢上场了?”

褚砚舟正往嘴里丢花生米,闻言抬头便触及公孙乾充满挑衅的眼神,呵?

“在下骑术不精,便不献丑了。”褚砚舟环视一圈,“何况咱们这么多京中子弟,都参加了,少在下一个不算什么。”是花生米不好吃,还是酒不好喝,赛马?无聊。

公孙乾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也是,褚状元是文臣,打虎九死一生怕是累着了,歇歇也好。”


“舅舅不必管我从何处得来,我只能说,这上面所写,无一虚言,舅舅可自行查证,小心便是。”秦知韫饮了一口茶,神色郑重地道:“这些我交到舅舅手上,不为别的,只为舅舅知晓多些,或可避祸。至于哪些可用,何时用,舅舅可多加斟酌。”

这些一部分是上辈子被揭发出来的,一部分是朝堂混乱之时互相攀咬出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她摄政之时为了有名有实找人查出来的,都是这朝堂上上下下多位官员的把柄。

用得好了,便是一把利刃。

沈齐益深深地看了她几眼,他多年守边,已三年未归,此次还是恰逢母亲寿宴和回京述职,才得以归家。

但三年前离京之时,秦知韫还是懵懵懂懂、柔和可爱的贵女,如今却变得沉静许多.....

皇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

皇后崩逝,新帝登基,虽是自小一起长大,却非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没有母亲庇佑的公主,想必活得也艰难吧.....

“安安....”沈齐益眼中心疼的光一闪而过,欲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这样也好....这些东西,舅舅会好好琢磨的。你别担心,有沈家在一日,定会护你一日的。”

这话其实有些僭越,但秦知韫自小便跟沈家关系好,闻言却是有些感动。

“懿安还有一事需问舅舅。”秦知韫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前世沈家军便是因此后力不继才败的。

“如今,大军每年的粮草可是时时拖延?”

沈齐益奇怪她怎么突然关心起粮草之事,却也直言相告,“前些年尚好,近几年不止拖延,能给三之其二就算不错了。”

将士们粮食不够,只能在敌军犯边少时,安排将士进行轮种,但西北贫瘠,产出也少,勉强够支应罢了。

若是遇上长年累月的战役,怕是.....

“近年多处受灾,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没有往年多也是正常。”沈齐益只能这样劝说自己。

总不能说当今皇上治国不如先帝,生活又奢靡,国库空虚吧.....

“我听说海外有一种作物,耐寒耐旱,出产颇丰,若能找回来,在西北种植成功,或许大军粮草对朝廷的依赖会减少许多。”秦知韫想起多年后一出海船队带回来的各种种子,有一种倒是合适。

“哦?真有此物!”沈齐益眼睛发亮,“但海外千里万里远,海匪横行,谈何容易呀。”

“舅舅放心,此事交给懿安便是。”秦知韫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沈齐益心中微动,“你是想......”

他皱着眉摇摇头,“海外凶险,安安你别冒进了,只为这个的话不值得。”小姑娘在家好好玩几年,待找个合适的夫婿安稳度日也就罢了,哪里能去做这么凶险的事。

“舅舅莫要担心,懿安手底下能人多着呢。”秦知韫眼神坚定,“何况也不全是为了舅舅,懿安有别的打算。”

沈齐益与她眼神对视良久,发现她真的不像几年前的模样了,恍惚间竟有了几分皇后当年随先帝出征时的风采。

“此事我倒是挺感兴趣,若不是不日便要跟父亲回西北,真想与表妹一同筹建。”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沈言翎忽然道,神色中颇为遗憾。

“表兄若是有兴趣,不如给表妹我支持点筹建之资?”秦知韫眨了眨眼睛,一脸戏谑。

银子她不缺,但谁知道要多久才能成功,银子总是多多益善的好嘛~

“你呀~我就这点娶媳妇的本钱。”沈言翎笑着摇了摇头,“得得得,都掏给你。”

“还娶媳妇钱?整天就知道跟军营里的兵油子混着,你娘给你相看的几个闺秀,你都推三阻四的!”沈齐益没好气地喷道,见沈言翎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吹了吹胡子又看向秦知韫,“海运一事,花费巨大,且凶险万分。你有此志,舅舅不阻你,但还是小心为上。”总归就算折腾失败了,有那些田产铺子,下半辈子也无忧。

沈齐益起身从书房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玉珏,“我有一旧友曾炙,曾随船出海游历,或许与你有助益。”

秦知韫眼神一亮,“多谢舅舅。”

刚把玉珏接过收起,便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颗脑袋从门边探进来。“哎呀,父亲,大哥,表妹,你们都在呢?可叫我一番好找。”

“沈言嘉,你皮痒了是不是,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随着沈齐益一声暴喝,沈言嘉的脑袋啾的一下就缩了回去,门啪的一声关上。

门外沈齐益的亲卫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都说了将军跟大公子和公主在里面议事,二公子偏要自行推门,这下好了....连带着他也要受罚了,嘶......屁股都开始疼了。

沈言嘉尴尬的朝亲卫笑了笑,整了整衣冠,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父亲....”

“滚进来!”

“哎~”沈言嘉屁颠屁颠的打开门,进门便听到一阵风声,他条件反射的往左一壁。

“啪”一个杯盖掉在了地上,没碎,哐哐当当的转着圈圈....

沈言嘉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还好还好...

“父亲....你好好说,别动手....我真有点事....”

沈齐益额角直抽抽,他怎么会生了这么个蠢儿子。

“有事快说!”

“额,那个....你们谈完了吗?我找懿安表妹有事......”沈言嘉扯出一个笑,瞅了瞅他爹,又瞅了瞅秦知韫。

沈齐益闻言怒上心头,“你的礼仪真是学到狗肚子里了,滚出去!”大小伙子找表妹有事,也不怕影响安安的闺誉!

“哎.....不是....”沈言嘉还想说什么,窥见他爹的神色,悻悻地退了出去。

“安安,你别理他,这小子脑子就缺根筋。”一个武将世家的男子,天天不舞刀弄枪,却跟一堆木头称兄道弟....简直有辱家门!

“舅舅别生气,二表兄生性纯良,机敏灵巧,舅舅该高兴才是。”秦知韫安慰道。

沈齐益....表示没有被安慰到,文不成武不就的,他高兴得起来才怪。


树影婆娑间,时不时一阵“阴风”吹过,一道红影飘过,伴着一些令人汗毛直立的泣诉声,在这安静又有些黑的夜里,别说柳容玉了,秦知韫都觉得有点渗人。

“怎么一个僧人都没来?”这么大的动静,不应该呀。

穗禾轻咳了咳,“奴婢特意吩咐过了,只是没想到她动静这般大,却将殿下吵醒了。”

秦知韫嘴角抽了抽,“咳,做得好。”

想到前世柳容玉后来变得那般心狠手辣,可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也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做什么,为了还没发生的事报复吧,又显得自己太狭隘了。

这样便好,出出气~爽得很。

“再玩一会便罢了,大家还得歇会呢。”秦知韫看了一出戏神清气爽,吩咐了一声便悠悠然移步回去睡了。

很快,时间一晃便是半月光阴。

今日是外祖母的六十生辰,秦知韫早早地便起了床,梳洗过后便乘着马车去了镇国侯府。

大舅母正带着两位表兄在府门口迎客,公主府的车架刚在门前停下,秦知韫还未下车,便听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懿安表妹,你可算到了,我新制了个新奇的玩意,表妹可得来鉴赏一番。”

秦知韫听声音便知是二表兄沈言嘉,她一边扶着锦书的手下了马车,一边带着打趣的笑,“二表兄,这次是坠池的木鸟还是沉底的鱼呀?”

沈言嘉一张清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懿安表妹,你....那都是意外,这次绝对不一样!”

“言嘉,不得无礼。”大舅母吴宛已经走上前来,行了个福礼,面上是温煦的笑意,“恭迎殿下。”

大表兄沈言翎也跟着一礼。

秦知韫忙将大舅母扶起,“舅母,说了多少次了,不必行礼。大表兄也是,快起来。”

“懿安表妹可大好了?”沈言翎依言起身,行礼是君臣有别,可叫表妹又是以示亲近了。

“谢表兄关心,已经好了。”秦知韫点点头。

“礼不可废。”吴宛缓缓起身,眼神温柔,先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秦知韫的额头,见没有明显的伤了,才放下心来。

前些日子婆母感染了风寒,她照顾了几日自己也染上了,便没去看望,两个小子倒是去了,但哪比得上亲眼瞧见呀。

“快进屋去,老太太都念叨好久了,今日啊亲手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糖糕,就等着你来呢。”吴宛握着秦知韫的手,笑得一脸宠溺。

到了正厅,一位身着红色织金锦服的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一群人正围坐在四周,吉祥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老夫人时不时应着,眼神却一直往屋外看着。

“懿安长公主到!”

屋子里的笑闹声顿时一静,秦知韫身着鹅黄色宫装仪态万千地走入,唇上带着笑意,头上的凤钗微微随步而动,彰显着皇家威严。

“参见长公主殿下。”众人愣了片刻,复又醒过神来,恭敬的见礼。

“免礼,今日是外祖母寿宴,诸位尽可随意,不必拘礼。”秦知韫环顾一周,对上了几个熟悉的视线,微微一笑。

“安安,快到外祖母这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主位的沈老夫人已经按捺不住,走了两步下来迎她。

“恭祝外祖母松鹤长春,福寿绵长。”秦知韫走到沈老夫人跟前三步远,福了福身。“这是我在相国寺求的平安符,请大师开过光,又在佛前供奉诵经三日,希望能保佑外祖母身体康健。”

“好好好。”沈老夫人将平安符接过,细细抚摸了下,才收

起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将秦知韫扶起身,“我们安安愈发懂事了。”

锦书和穗禾又将送的其他贺礼向老夫人一一介绍,才交给老夫人身边的沈嬷嬷收起来。

沈嬷嬷也是一脸慈和的看着秦知韫,“公主殿下真是孝心,咱们老夫人真是有福了。”

“那是自然,咱们安安啊,是天底下最好的小姑娘了。”沈老夫人笑呵呵,用手帕包了一块桂花糖糕,“安安吃糖,外祖母亲手做的,你最爱吃了,快尝尝。”

秦知韫接过糖,放入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

“跟以前一个味,好吃。”秦知韫借着用手帕擦嘴的动作,遮掩住了微微发红的眼眶。

上一世,山河动乱,大舅舅在粮草不济的情况下死守边疆,最终身首异处,两位表兄也没能活下来。外祖母悲恸之下一病不起,也跟着去了....

这世,她一定会努力让自己成长起来,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用罢午宴,秦知韫来到了镇国侯沈齐益的书房,沈言翎也端坐一旁,正煮着茶。

“懿安来了,头上的伤无碍了吧?”沈齐益常年镇守边关,身形魁梧,留着美髯,神情威严,视线落在秦知韫身上时,才柔和些许。

“舅舅,大表兄。”秦知韫在小几一侧落座,“已经好全了,没大碍。”

“安安找我何事呀?是不是那柳老贼家的女娃又招你生气了,舅舅再参她爹一本!”沈齐益一副哄娃娃的语气,那柳家的儿子女儿养得都不像样,偏偏柳贵妃疼得紧,皇上又护着柳贵妃。

“舅舅。”秦知韫无奈苦笑,“懿安都多大了,与不懂事小姑娘的口角,哪需要劳动舅舅出马呀。”

沈齐益摸了摸胡子,有些讪讪,他就是看不得柳家人那轻浮样。

他们沈家的姑娘,哪容得别人欺负,那位....呵,不提也罢,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听说前些日子,柳容嗣与你在街上起了些争执?”沈言翎为两人沏了杯茶,动作赏心悦目,“可要我为你出气?”比如说打一顿,再将人扒光了扔青楼底下~

秦知韫真要无奈扶额了,“表兄,你也来凑热闹。”

不过....她从袖中掏出一叠纸,“舅舅,我今日找您,是有正事。”

沈齐益接过她递来的纸张,一张张翻阅过去,神色越来越凝重,“懿安,你这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十六岁的小姑娘,整天不是研究些吃的喝的,就是穿的用的,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整个朝堂,怕是会动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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