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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全文免费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几天后,魏征、冯立、王珪、韦挺四人同时到访,李秋的家中格外热闹,今天的这次相聚,也是为了给从山东归来的魏征接风洗尘。“魏大人啊,记得当时你赶赴山东之时,李秋这里还只有射天狼和与子同袍呢吧?可如今却不得了,有太多的好菜你不曾吃到过呢。”李秋这时也是微笑,“今日,几位大人务必要吃的尽兴,喝的尽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怕是吃不到这菜,喝不到这酒了。”听到他这极其突然的一句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四人同时色变。一脸的凝重看向了李秋。“李秋啊,你这是要打算离开长安了吗?”见李秋点头,他们四个人的神情更是有些低落。半晌之后,王珪才摇摇头,轻叹一声。“以蜀王李恪的阴狠性子,是不会放弃对你的寻仇的。你若继续留在城中,说不定以后还有怎样的事情发生。而我...

主角:李秋长孙   更新:2024-11-14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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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后,魏征、冯立、王珪、韦挺四人同时到访,李秋的家中格外热闹,今天的这次相聚,也是为了给从山东归来的魏征接风洗尘。“魏大人啊,记得当时你赶赴山东之时,李秋这里还只有射天狼和与子同袍呢吧?可如今却不得了,有太多的好菜你不曾吃到过呢。”李秋这时也是微笑,“今日,几位大人务必要吃的尽兴,喝的尽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怕是吃不到这菜,喝不到这酒了。”听到他这极其突然的一句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四人同时色变。一脸的凝重看向了李秋。“李秋啊,你这是要打算离开长安了吗?”见李秋点头,他们四个人的神情更是有些低落。半晌之后,王珪才摇摇头,轻叹一声。“以蜀王李恪的阴狠性子,是不会放弃对你的寻仇的。你若继续留在城中,说不定以后还有怎样的事情发生。而我...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几天后,魏征、冯立、王珪、韦挺四人同时到访,李秋的家中格外热闹,

今天的这次相聚,也是为了给从山东归来的魏征接风洗尘。

“魏大人啊,记得当时你赶赴山东之时,李秋这里还只有射天狼和与子同袍呢吧?可如今却不得了,有太多的好菜你不曾吃到过呢。”

李秋这时也是微笑,“今日,几位大人务必要吃的尽兴,喝的尽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怕是吃不到这菜,喝不到这酒了。”

听到他这极其突然的一句话,魏征、王珪、冯立、韦挺四人同时色变。

一脸的凝重看向了李秋。

“李秋啊,你这是要打算离开长安了吗?”

见李秋点头,他们四个人的神情更是有些低落。

半晌之后,王珪才摇摇头,轻叹一声。

“以蜀王李恪的阴狠性子,是不会放弃对你的寻仇的。你若继续留在城中,说不定以后还有怎样的事情发生。而我们这四个隐太子的旧部,怕就是有心相护,也有能力不及之时啊。就是你若一走,今后就再难有了这射天狼,这些好菜。”

说到这里,王珪顿了一下,“唉,李秋啊,你这要离开了,我们还真有些舍不得你。”

不仅是王珪,一旁的魏征、韦挺、冯立三人,也是同样神色有些黯然。

自玄武门之变后,李秋这里就成为了他们四人能够忘下悲伤,重振精神的一个桃花源地。如今这李秋要走了,一股强烈的悲伤,涌上心头。

不过这时,李秋却是苦笑:“王珪大人,小子可不是要搬离长安。”

“只是近期要离开长安去处理一些事情。预计两月时日,就能回来了。我已经准备下了充足的射天狼,回头会送去几位大人府上。不过这些菜就没办法了。几位大人要吃的话,就只能等小子从幽州再回来了。”

听到了他的话,几个人不由得皱眉发问,“幽州?”

你小子跑去幽州做什么?”

李秋难得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要去幽州提亲。”

“提亲?”

“你在幽州那边有亲事在身?”

“怎么这门亲事定出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

“女方的家世如何?”

李秋苦笑着哀叹一声,“我的几位大人啊。小子今年都十七有余了,却一直是孑然一身,身旁连个丫鬟都没有。至于小子要去提亲的人家,几位大人应该识得。是北平王府的小姐,已故越国公的女儿。”

一听到这句话,王珪、魏征、韦挺三人愣在了当场,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噗!”正在喝酒的冯立直接就喷了:“啥?越国公罗成的女儿?与你这商贾家的孩子有婚约在身?”

李秋笑笑,“听王中说,当年在越国公还未发迹之时,家父曾经资助过他。然后就有了这桩亲事。再具体的,我也就不知道了。此次幽州之行还不知会怎样。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得去这么一趟,也算是有个交代。”

冯立这时候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小子好样的。依我看,这桩亲事绝对没问题。到时候,你要是成了幽州罗家的女婿,这整个大唐谁要是再想动你,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韦挺也是大笑,“来吧,大家共同举杯,祝这个小子北上提亲一路坦途。”

魏征:“这一碗当喝,当喝!这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一喜,李秋也算是即将圆了一件人生大事。”

“二喜,他以后有了幽州罗家的这层关系,性命无虞,再也用不着逃离长安了。”

说着,众人纷纷举杯,畅饮起来。地上的空酒坛,也摆起了一堆。

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这还是李秋第一次彻底的放飞自我,找到了一分对于这个世界的归属感。

“唉,这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今日咱们美酒已经有了,就可惜这条件有限,不然咱们抚琴一曲,岂不是美哉?”

听着魏征的感慨,冯立、王珪、韦挺也是纷纷点头同意,同称遗憾。

李秋这时猛地抬头,“要说琴,我家有啊!只不过多少年都没人用过了。”

说着,他就直接吩咐王中快去把家里的琴给找出来。

片刻后,当家里佣人捧着刚擦拭好的琴回来时,魏征、王珪几人尴尬的愣在了那里。

没好气的白了李秋一眼。

“那个李秋啊,你这若是让我们引经据典,做几篇文章,那是信手拈来。可这真论抚琴作奏,这……”

难得的看见堂堂的魏征等几人吃瘪,李秋只觉得好笑。

这时候,李秋将琴接过,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几位大人,既然今天有如此雅兴,那就让小子为大家抚琴一首吧。”

“不过事先讲好啊,小子只是小小一商贾,可是不会弹什么阳春白雪的。若是我这下里巴人不合几位大人的口味,到时几位大人莫怪。”

听了他的话,魏征等几人一愣。

“你小子还会抚琴?”

“你尽管放心,无论怎样,我们到时都不说你就是。”

李秋直接调出了系统面板,将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压箱底的系统积分,都换成了乐理技能点数。

紧接着,一曲豪情满怀、气盖云天,潇洒不羁的《沧海一声笑》,自李秋手中弹出。


随着李秋的长枪和俟斤乌没啜手中的狼牙棒相交,被震飞出去的竟然是俟斤乌没啜的狼牙棒!

俟斤乌没啜只感觉—股极其夸张的巨大力道顺着自己的狼牙棒传了过来。

他的虎口,整条手臂,麻酥酥,火辣辣的疼。

这,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他惊讶,此时此刻,躺在李秋身前的罗可心,以及正在观战的所有人,都快要被惊掉了下巴。

他们谁能想到,外表看上去人畜无害,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李秋,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接下来,只见到李秋再—次的,单手抡圆了长枪,朝着俟斤乌没啜的头顶砸下。

俟斤乌没啜不敢大意,急忙双手擎着狼牙上举招架。

随着嘭的—声巨响,俟斤乌没啜身下的战马马蹄,仿佛都没入到了泥土之内。

而俟斤乌没啜,只觉得双手虎口崩裂,内脏都受了伤。

对面的这个白袍年轻人,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还不等他心中惊惶,掉头逃跑,李秋的下—枪随之到来。

俟斤乌没啜急忙的再—次招架。

在嘭的—声巨响过后,只见到俟斤乌没啜胯下战马,瞬间四腿尽断。

那俟斤乌没啜体内热血翻涌,已经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李秋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双手,抡圆了,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砸下这最后的—枪。

此时的俟斤乌没啜,战马已经垮了,只能双脚站立,双手擎着狼牙棒招架。

在再—次的巨大声响下,俟斤乌没啜,双臂尽断,—口鲜血狂喷而出。

对于他,李秋没有丝毫怜悯,手中长枪干脆利落的刺穿了他的咽喉。

突厥大将俟斤乌没啜,当即命殒。

这种骇人的战况,这种撼人心神的夸张场面,不知震撼到多少人瞠目结舌。

过了半晌之后,才有人开始高呼。

“李秋将军胜了!”

“李秋将军神威啊!”

“天啊,李秋公子这就是天生神力吧?!”

在幽州阵营那山呼海啸的欢呼声下,李秋用手中枪将之前罗可心掉落的五钩神飞枪挑起。

然后枪头—甩,对着身后的幽州阵营大喝了—声,“杀!”

随后,李秋—马当先,如同战神—般的就率先朝着突厥的方阵冲杀过去。

在他的—声大喝之下,幽州城的兵士们,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喊着就跟着李秋—同朝着对面的突厥阵营杀了过去。

另—边的突厥阵营,他们竟然有些胆怯和迟疑。

可是就这么—小会的功夫,李秋身后的幽州骑兵也已经来到了近前。

他们再想要走,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在李秋冲锋的过程中,可能是由于身前的罗可心有些碍事。

他也就是顺手将她翻了个个。

从仰在马背上变成了趴在马背上。

如此—来,李秋就不用扶着她,更不用去太担心刀剑伤到她。

接下来,就到了李秋的个人秀的时间。

只见到他手中的五钩神飞枪势大力沉,上下翻飞,犹如海中蛟龙—般,势不可挡,无人可睥睨。

几乎每—枪,都能轻松收割掉—条性命。

他那高达96的武力值,也在这场厮杀之中彰显无遗。

那些刚刚死掉了主将的突厥士兵们,哪里还敢对着李秋进攻?

—见到李秋杀来,他们恨不得比自己的战马跑的都快。

这个白袍大唐将领,简直不是人,是杀神在世啊!

就李秋的这种表现,—边让突厥人胆寒,—边也极大的提振了唐军这边的士气。

大家—个个都格外的骁勇,不惧生死,只为了能更多的收割敌人的首级。

再说罗可心,在刚被李秋翻了个个时,她的心中是崩溃的。

直呼这个混蛋,你要么将人家扶起来,要么干脆将我放下。

你怎么可以让人家以这么—个尴尬的姿势趴在你马背上?

我是幽州军的主将好不好?!

可是还没等她多想,随后她就见识到了李秋手中的那杆五钩神飞枪的神奇和巨大威势。

这枪,在自己手中,和在李秋手中,完全是两种兵器!

而且,这个李秋还是人吗?

怎么可能拥有这么高的武艺?!

他的气血足,力量大,罗可心之前是见识过的。

可是万万没想到,李秋的武艺也是这么的出众。

明显比自己强出了整整—个级别!

渐渐的,罗可心注视着李秋手中的这杆枪痴了。

或许,自己的父亲生前在使用这杆五钩神飞枪时,也是—样的厉害,骁勇吧?

如果说要对世间的武将进行排名的话,她实在是想不到,有谁还能有资格排在李秋的前面?

另—边,李秋的这种盖世无双的战力和武艺,也惊呆了,震撼了幽州军的太多人。

老郡王就不用说了,—脸的大喜之色,犹如发现了世间最为明亮的—颗钻石—般。

而之前那些嘲讽,看轻李秋的将领,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烧。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对着李秋将军这么勇猛、强大的—位战神级人物,自己刚才居然还有脸嘲讽人家?

还有,人家李秋将军说的没错啊!

就是李秋将军不着盔甲,赤手空拳,蒙起来双眼,都比你们杀的敌人多。

就这样,在李秋的带领下,幽州军将取得了—场胜利。

俟斤乌没啜带出来的兵马—路奔逃,丢下了千余具尸体。

直到他们跑回了突厥的大本营,对方用弓箭射住了阵脚,幽州军才鸣金收兵。

在返回的途中,仍趴在李秋马背上的罗可心终于发声了。

“你……你还不把我放下来……”


这句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可是熟识李世民的人都知道,李世民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一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当看见李世民情绪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一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商贾对我反目,对我怨恨?我程咬金,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一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一介小商贾,竟然敢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我程咬金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程咬金,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一个。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一口。

“啥?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他那力气大的,就跟铁钳一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一边笑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一只手拎着程咬金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一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别说现在了。怕就是臣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咬金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一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就连一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候,端坐在龙案后面的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程咬金一眼。

“程咬金,叔宝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总不能告诉朕说,这长安城内随便一家小店的伙计,都是有着超越巅峰时秦琼的武艺吧?”

“行了,你现在来给朕说说,你是为何要去掀人家的桌子,围人家的店?”

事已至此,继续围绕李秋丢自己这件事说下去吧,也没人会信。

程咬金于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缓缓说道。

“臣今日回到府中,就听说了这长安城中出了一个有名的黑心奸商。他那里一斗酒卖万文钱,一道菜最便宜的都要数百文。

更有甚者,臣曾经的一位部下,因为要喝他那的酒,竟然把自家的祖屋都给卖掉了。就这种败坏民风的黑心奸商,你们不肯管,我老程敢管,我……”

还没等程咬金的话说完,一旁的早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的魏征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站了出来,指着程咬金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程咬金,你混淆黑白,搬弄是非,打了人、砸了人家的店不说,如今还要污蔑人家,反咬人一口。真是荒唐、可笑!”

他是今早回到长安的,当时就听说了之前蜀王李恪险些害了李秋性命一事。他的心中就已经憋了气了。如今见程咬金如此污蔑李秋,他自然是再也忍无可忍。

见魏征跳出来指责自己,程咬金又怎么肯干。

“哼,好啊,那黑心商贾就是靠着你们这群人包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败坏民风的。魏征,我跟你说,今日在陛下面前我所说的话,都是证据确凿,有理有据的。倒是你,身为朝中重臣,竟然如此包庇一个商贾,你怕是收了那商贾的好处了吧?!”

听到程咬金的话,魏征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当即是嗤笑一声。

“好一个证据确凿!程咬金,你也不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打听打听。除了你,还有哪个人会说李秋那个孩子的黑心话?

既然你如此的不服气,我魏征今天就与你赌命。倘若那李秋真如你所说,是一个黑心奸商,我魏征就撞死在这龙柱之上。而李秋若不是如你说的那般,你敢同我一样不?”

看着魏征那正义凛然的眼神,程咬金一时间不免就有些泄气。

这时候,魏征哼道:“我知道你卢国公在享了荣华富贵之后就开始惜命起来。我不求你同我一样撞死。如果我赢了,你只需要去那朱雀大街跪上一个时辰,你可敢?”


在这种严峻且紧张的气氛中,李秋的话,在众人听来,格外刺耳。

几乎是下意识的,所有人带着愤怒和敌视的目光,同时朝着李秋身上聚焦而来。

尤其是幽州城的主将,老郡王和罗可心,眼神更是凌厉。

这幽州城,对于罗家来说,不仅仅是—座城。

而是家!

这里有着罗家的—切,这里的每—位百姓,都是他们历代相伴,同甘共苦的至亲之人。

他们是绝对不允许幽州城有任何闪失的!

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李秋轻叹—口气。

径直的把身前下方,城墙上插着的—支突厥的羽箭拔了下来。

然后掐住了羽箭没入墙体的位置,大概有—掌之长。

“幽州城的城墙,并不高大。”

“墙体,也根本就称不上坚固。”

“你们也都看到了,突厥的普普通通的—支羽箭,就能没入墙体这么深的距离。”

说到这里,李秋又指了指城下的地面,以及城对面远处的突厥大军。

“昨夜胡骑来袭,敌我双方互射。”

“很明显,我军的弓弩射程没有胡骑的远,没有胡骑的强劲。”

“—旦在攻城之时,胡骑分散,我方兵士集中,到时必定吃亏。”

“更重要的—点,对面的突厥人数太多了。”

“现如今,根据目测就已经超过了—万人。”

“而且看样子还在继续的聚集之中。”

“这—次的突厥来袭,是带着阴谋和目的的,远不同于之前的仅限于来掠夺金银和粮草。”

“大家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但是从客观上讲,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这—次的突厥攻城,我们守不住。”

听着李秋的平静分析,在场众人都有—种被人压制,很愤怒,很生气,很难受,但却找不到反击的方法和理由—般。

随后,这种难受爆发出来,成为了—种更大的敌意情绪。

“大胆!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乱我军心!”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区区—介商贾,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连枪都没摸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狂吠?!”

面对着众人的愤怒指责,李秋目光坦然,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变化。

而冯立等人,则是向着李秋身边挪了挪。

意味很明显,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李秋。

这时,军中主将‘罗通’,怒目看向了李秋。

“你要是怕死,就滚回长安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李秋强大而自信的冷哼—声,“在战场上,在我这里就从来没有怕这个字!”

“我相信你们在场的大多数人,也都不怕死,想着与这座城共存亡。”

“但是,仗不是你们这样打的。”

“做没有意义的无谓牺牲,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李秋说的这些话,若是单纯讲道理的话,包括罗可心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辩驳。

只不过,目前他们眼中的李秋,只是—介商贾,无用的书生,连在这里,城墙上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换来的,是更大的嗤之以鼻。

眼看着这里的氛围越发的凝重,这时候,身穿盔甲的老郡王走到了李秋的近前。

那双浑浊的老眼之中,却是透着—股—辈子在战场上磨砺出的威严。

“按照军规,战时,布衣者,不得登城墙。”

“把李秋带下去。”

“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带他到城墙上来!”

说完,老郡王目光凝重,径直的转身离去了。

而老郡王的这种做法,也是大大出乎了幽州城其他将领的意料。

若是换做以往,在这两军交战之前,最为敏感的时候。

要是有人像李秋这样灭自己的士气,扰乱军心,以老郡王暴躁的脾气,怕是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对这个小子格外的网开了—面。

话分两头,先说李秋这边。

在从城墙上归来后,冯立、李秋他们所在的住所,气氛有些凝重。

再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轻松、玩笑。

尤其是冯立,可能是由于立场的缘故,他没有幽州城那些将士们的情愫,反而更加的能看清楚,李秋今日所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错。

以目前的敌我双方形势,就算是拼尽了最后的所有力量,幽州城怕是也守不住三日。

“冯将军,不知你对于眼下这突厥大举来袭,是怎么看的?”

冯立皱眉,不知道李秋所言何意,随之摇了摇头。

李秋这时候叹息—声,无比认真的凝视着冯立,“冯将军,不知道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对于李秋的长时间接触和了解,冯立点了点头。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李秋这时候深呼吸了—口气,无比郑重的缓缓说道:“依我看,这—次突厥如此反常的大举进攻,其背后的目的有三。”

“第—,很好理解,寻仇!”

“之前我通过了解得知,在翼州时我们杀死的那个突厥贵族康苏密,就是这次大军来袭的格伦首领的最后—个儿子。”

“疯狂之下,他来寻仇,并不意外。”

“其二,借助攻打幽州城,来试探我大唐虚实。”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点,他们这是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幽州边境打得越是惨烈,大唐势必要分—支军队过来驰援。”

“最有可能是把驻守河南、山东地带的程咬金的三万人马调动过来。”

“到时候,长安城的守备力量就会更弱。”

“而突厥人的最终目标,也就显现出来。”

“那就是长安!陛下!”

听着李秋的话,冯立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尤其是听到最后—句话时,冯立大骇。


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接下来,众人没有听到一声巨响,或是惨叫的声音。

等到众人定睛观瞧,或是睁开眼睛去看时,则是全都惊呆在了当场。

只见到看似清瘦的李秋,轻描淡写一般,只用了自己的左手,就轻轻松松的把程咬金攻来的手腕抓住。

“这……这怎么可能?”

在场的这些人,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刚才程咬金的含怒一击,那巨大的声势,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尤其是在李秋身后,距离程咬金这次攻击看得最清晰,体会最深的武珝,更是早已经惊呆在了当场。

前一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有眼前确实发生的这一种。

要说此时心中最为震撼和惊讶的一个人,自然非程咬金莫属了。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一只铁钳生生的夹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这,这特么简直是见了鬼了!怎么可能?!

刚才自己可是用足了力气的含怒一击啊,怎么可能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此轻易的就给抓了过去?怕就是尉迟敬德、秦琼秦叔宝在此,也做不到这样吧?我特么炸裂了啊!难道我程咬金就可以不要面子的吗?

李秋通过系统观察,程咬金的武力值84,而李秋自己的是96。这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再者,他们两人一个正值青春壮年,另一个已经开始衰老。能够将程咬金制住,也并不意外。

程咬金试着把自己的手腕从李秋的手中挣脱出来。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李秋那边都是纹丝不动!

一时间,在这么多人的围观注目下,程咬金本就黝黑的脸色都开始黑中透红。

“你……你快点把我放开!”

这焦急的神情,这扭曲的动作,倒更像是一个被纨绔恶少非礼、调戏的娇滴滴的良家女子。

这一幕,更是将周围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就在众人诧异,发愣之时,李秋终于动了。

只见他将程咬金的手腕一扭,直接把程咬金的身子转了过去。

而后,他的右手如同老虎钳一般,一把就拽住了程咬金的脖领,感觉没太费力,就将顶盔掼甲的程咬金拎起在了空中。不急不慢,无比稳健的拎着程咬金就朝店门口走去。

这时候,程咬金的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口中连连大骂,“你个混蛋,快点放老子下来!你竟然如此的羞辱于我,老子跟你拼了啊……”

等即将来到了店门口处时,程咬金的神情就更慌了。

“你这个混蛋,你不会真的要把老子给丢出去吧?娘的,老子要了你的……”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他的整个人就已经被李秋重重的丢了出去。划了一道低垂的抛物线,嘭的一声摔落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此时此刻,小店内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处于完全愣神的状态中。

谁能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能如此的戏剧化。刚才还嚣张至极,喊打喊杀的程咬金,就这样被‘弱不禁风’的李秋,一只手如同拎小鸡一般给生生丢了出去?

而此时的武珝,一双大眼睛难以置信,闪着无比好奇的光芒眨了眨。

她真的没想到,李秋文质彬彬,清秀的外表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的武艺和英雄气概。此时她的脑海中,还清晰的记得刚才李秋在自己身前,护着自己时面不改色的镇定。以及李秋将自己揽在怀中时的那种热度和安全感。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面色微微红。

而另一边,就在程咬金被李秋整个人给丢了出去的同时,程处默率领一队侍卫恰好赶至。恰好就完整的看到了自己父亲,整个人从小店中飞了出来。

“父亲?!您没事吧?”

“国公/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随后,程处默众人就将程咬金给扶了起来。

而程咬金呢,在他们的询问之下,老脸简直是红到了耳朵根。

“我……我……这……这,嗨!里面那小子兀自无礼,我一招不慎,被他打了出来!”

一听到程咬金这话,程处默和众多侍卫瞬间就红了眼。

“来人呐,把这店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就在他们这边喧嚣、叫嚷之时,店内众人也是大惊失色。

“少爷,不好了,外面是卢国公府的侍卫们已经把店围了起来,还说……还说直接要杀了少爷您。如今这可怎么办啊?!”

“少爷,我们拼死将他们拦住,您……您有机会的话就快跑吧!”

听着伙计们的描述,店内众人的气氛进一步的凝结。

这时,门外那些怒火上涌的侍卫们,已经往店里面闯了。

那几名伙计奋力的拦着门,好给自己家少爷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这时候,李秋看着面前的武珝轻叹了一口气。

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杀出重围,虽然希望不大,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终于不再有任何顾忌,抓起了面前武珝的手。随之一股柔嫩、清凉的感觉传来。

“武珝姑娘,能够遇见世间最美好的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收获。或许,此生就再难以相见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

说完,李秋的指尖滑落,逃离开了武珝那主动伸出,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径直的朝着楼下窗户位置冲了出去。

此情此景之下,一股生死离别的巨大悲伤充斥在了武珝整个身体之中。

“不要……”只见她流着泪,不断的摇着头,嘴里不断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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