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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叶兰舟顾长淮全文免费

胖头小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柱又疼又怕,冷汗淋漓,哭丧着脸哀嚎。“兰舟,你把毒给我们解了吧!我不想死啊!”叶兰舟眉头挑得老高,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什么毒?你们中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张氏怒火焚身,声嘶力竭地大骂。“叶兰舟,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们吃毒鸡蛋,你还装傻!”叶兰舟皱着眉头,眼神冷了下来。“二婶,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乡亲们都看在眼里,我此时此刻才走出屋门,我什么时候给你吃毒鸡蛋了?”吃瓜群众听见“毒鸡蛋”三个字,更是群情激动,你一嘴他一舌,叽叽喳喳吵翻了天。叶兰舟的声音清冷无温,在满堂嘈杂中莫名的有股子震慑人心的力量。“二叔二婶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撩逗狗子,还说什么毒鸡蛋,该不会是你们拿着毒鸡蛋来我家投毒,反而被狗子咬伤了吧?...

主角:叶兰舟顾长淮   更新:2024-11-14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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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兰舟顾长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叶兰舟顾长淮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胖头小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柱又疼又怕,冷汗淋漓,哭丧着脸哀嚎。“兰舟,你把毒给我们解了吧!我不想死啊!”叶兰舟眉头挑得老高,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什么毒?你们中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张氏怒火焚身,声嘶力竭地大骂。“叶兰舟,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们吃毒鸡蛋,你还装傻!”叶兰舟皱着眉头,眼神冷了下来。“二婶,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乡亲们都看在眼里,我此时此刻才走出屋门,我什么时候给你吃毒鸡蛋了?”吃瓜群众听见“毒鸡蛋”三个字,更是群情激动,你一嘴他一舌,叽叽喳喳吵翻了天。叶兰舟的声音清冷无温,在满堂嘈杂中莫名的有股子震慑人心的力量。“二叔二婶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撩逗狗子,还说什么毒鸡蛋,该不会是你们拿着毒鸡蛋来我家投毒,反而被狗子咬伤了吧?...

《穿越田园:我成了六个娃的便宜后娘叶兰舟顾长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叶柱又疼又怕,冷汗淋漓,哭丧着脸哀嚎。

“兰舟,你把毒给我们解了吧!

我不想死啊!”

叶兰舟眉头挑得老高,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

“什么毒?

你们中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张氏怒火焚身,声嘶力竭地大骂。

“叶兰舟,你个杀千刀的!

你给我们吃毒鸡蛋,你还装傻!”

叶兰舟皱着眉头,眼神冷了下来。

“二婶,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乡亲们都看在眼里,我此时此刻才走出屋门,我什么时候给你吃毒鸡蛋了?”

吃瓜群众听见“毒鸡蛋”三个字,更是群情激动,你一嘴他一舌,叽叽喳喳吵翻了天。

叶兰舟的声音清冷无温,在满堂嘈杂中莫名的有股子震慑人心的力量。

“二叔二婶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撩逗狗子,还说什么毒鸡蛋,该不会是你们拿着毒鸡蛋来我家投毒,反而被狗子咬伤了吧?”

叶张氏张口就要狡辩,吃瓜群众己经认定真相,纷纷嘲笑起来。

“叶柱,你大哥可就兰舟这么一个女儿,他尸骨未寒,你就想毒死他女儿,你也不怕你大哥半夜来找你!”

“人家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可真是一点儿没错。”

“上回你们放火,兰舟没跟你们计较,这一回你们投毒,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行!

不能让如此恶毒的人留在叶家村,谁知道以后他们会干出什么丧良心的事?”

“对!

赶走他们!

我们叶家村容不下畜生!”

“……”叶柱又懒又怂,怕死得要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叶兰舟救命,给他们解毒。

叶兰舟爱莫能助地叹气:“二叔,这毒是你们下的,又不是我下的,我连什么毒都不知道,哪能解得了?

再说我也就跟我爹学了几天,勉强认得些药材,解毒这么厉害的本事,我可不会。”

叶柱朝着叶张氏哭喊:“死老婆子,你下的什么毒,你倒是说啊!”

叶张氏还嘴硬,梗着脖子犟:“哪有毒?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叶柱急了,破口大骂:“你个黑心婆娘!

你自己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拉着老子给你陪葬!”

叶张氏呼哧呼哧地首喘粗气,好半天才恨恨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

“耗——子——药!”

她承认亲手投毒,吃瓜群众们骂得更响了,各种冷嘲热讽,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叶兰舟等大家骂了个够,才懒洋洋道:“好在是耗子药,毒性不强,要不了命,上吐下泻几天也就没事了。”

叶柱精神一松,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叶张氏虽然凶狠毒辣,但也怕死。

她知道叶兰舟不肯救她,所以一首没低头,免得自取其辱。

现在知道耗子药不致命,她也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趴在地上,瞪着眼睛,死狗似的,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有村民要去请族长,被叶兰舟拦住了。

“他们中了毒,又被狗咬伤,也受到了惩罚,这件事就算了吧。”

有村民反对:“那怎么行?

他们太恶毒,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

“他们到底是我的长辈血亲,我爹没了,爷奶就剩下二叔这么一个儿子。

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能给爷奶养老送终,老人家的后半辈子还指望着二叔二婶。

如今世道艰难,真要是把他们赶出去,他们可怎么活啊?”

叶兰舟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声音染上了哽咽。

吃瓜群众顿时被她的深明大义、善良心地所折服,纷纷夸赞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同时对叶柱两口子更加唾弃。

叶柱都被叶兰舟这一番说辞感动到了,不禁狠狠瞪叶张氏一眼。

个败家娘们,都是她兴风作浪,搞得家宅不宁。

叶张氏恨得简首要发狂,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叶兰舟,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明明一切都是她搞得鬼,差点要了他们的命,乡亲们还以为她是什么菩萨心肠呢。

可不管叶张氏说什么,只会引来变本加厉的嘲笑与呵斥。

叶兰舟可怜巴巴地拜托乡亲们将叶张氏和叶柱送回去,她主动提出帮他们包扎伤口,叶张氏怕她趁机报复,死活不让。

叶兰舟就给叶柱随意敷了些止血的草药,拿布一包。

至于什么接骨缝合,省省吧。



王婆子躲过一劫,松了一口大气。

叶柱请来郎中,给她包扎伤口,敷了药。

“要是开方子熬药,那得三十文钱一副,连服七天,就是二百一十文,加上外伤敷药,出诊费用,一共是二百六十文。”

“二百六十文?!你咋不去抢!”王婆子心口一疼,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厥过去。

李郎中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大手一摊:“那就不开药,你慢慢熬着,五十文钱,拿来吧!”

王婆子龇牙咧嘴地直抽冷气,疼得要命,实在难以忍受。

可开药属实太贵,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开药?

“能不能少点儿?二百多文钱,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买米买面有还价的,买药哪有还价的?赶紧的,拿钱来!”

王婆子哼哼唧唧地还想讨价还价,李郎中不耐烦地道:“没钱就忍着,这大冷天的,我来回十多里地,你还想赖账不成?”

附近几个村子,只剩下这么一个郎中,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家里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就麻烦了。

王婆子没奈何,磨磨唧唧地摸出贴身藏着的钱袋子,掏出一把铜板,数出五十枚,又拿回去两个。

李郎中气得直瞪眼,叶柱推推搡搡地就把人往外撵。

出来王婆子家,李郎中还不住口地骂骂咧咧。

“连药费都赖,留着那两个钱买棺材去吧!”

屋里,王婆子龇牙咧嘴,心疼那四十八个铜板。

“小贱人,都是她害的!早晚我要收拾她!”

叶张氏心里有点发虚,刚刚躲过一劫,心有余悸。

“娘,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明明没人,你咋就流这老多血?这没刀没剪子的,咋回事啊?”

王婆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感觉到屁股被什么东西击中,可当晚却没人接近,更没有任何凶器,那她这伤是哪儿来的?

“娘,你说,是不是真有鬼啊?是不是大哥他……”叶张氏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四下里扫视。

“胡说!老大是我儿子,他就算真回来,也不会要他娘的命!”

叶张氏直撇嘴,不以为然:“那可不好说,你把他女儿嫁给死鬼江阿大,还要嫁给李傻子,又放火烧她家,大哥他……”

“闭嘴!”王婆子脸色铁青,狠狠剜她一眼,“没你的份儿?我这样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叶张氏悻悻地耸耸肩,去厨房忙活。

王婆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难不成真是老大回来了?”

——

一大早,叶大福就赶着牛车,带着福嫂子和叶兰舟,去镇上采买东西。

一石米,一石面,两升菜油,二斤盐,一百斤棉花,又扯了五匹布做被面,割了二斤肉,买了一大块白花花的猪板油。

算算账,花去将近六两银子。

叶大福两口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卖桌子板凳橱柜一个集顶天七八十文,半天功夫,叶兰舟就花去他卖两年板凳的钱。

到了晌午,叶兰舟买来猪头肉和白面馒头,一人一碗大肉馄饨。

馄饨刚端上桌,“咣当”一声响,大刀就砸在桌面上了。

叶兰舟一看那刀,太阳穴就控制不住地突突起来。

她咽下嘴里的馒头夹猪头肉,叹口气说:“我说刀疤兄,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儿?”

刀疤脸咧嘴一笑,龇着一口大黄牙:“嘿嘿,你怎么知道是我?”

叶兰舟指了指他的刀:“又是找我看病的?”

刀疤脸不好意思地直挠脑袋:“姑娘,有劳了。”

叶大福两口子被吓得一哆嗦,看清来人之后,不但不怕,反而激动起来了。


这伙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虽说看着一脸凶相,但不会伤害他们,而且出手大方。

这样的好事,要是再多来几次,他们可就发财了。

叶兰舟一口馄饨,一口馒头,不紧不慢地吃完,抹了抹嘴,这才站起身。

“走吧。”

叶大福两口子挺自觉,赶着牛车跟着走。

依然是那座荒废的院子。

那几个外伤感染的病患,经过前天的输液治疗,全部退烧,除了两个休克的,其他人都能坐起身喝点米汤了。

叶兰舟给他们检查过后,心里有了数,这几个人的命都能保住。

刀疤脸不等叶兰舟吩咐,就关门离开。

叶兰舟给病人用上药,等他们睡着,再次输液。

前世她晚年致力于研究新药,还喜欢捣鼓古医方子,加以改进,家中备有各种常用的医疗器具。

输液用过的针管器具,收回进空间之后,会自动净化,可以重复使用。

忙活完,叶兰舟离开房间。

刀疤脸搬来一把椅子,招呼叶兰舟坐。

“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叶。”

“叶姑娘的医术可真是神了!老实说,我那两个伤得最重的兄弟,我们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经姑娘治疗一次,嘿,昨儿居然醒了一回!”

叶兰舟腰杆子挺得笔直,微微一笑,没吱声,端的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叶姑娘难道就不好奇我们是干什么的?”

刀疤脸十分纳闷,寻常人遇见这种事,早就吓昏过去了。

这姑娘瞧着也就十来岁,倒是挺有胆识。

叶兰舟淡淡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只是一个大夫,只负责治病救人,其他的与我无关。”

刀疤脸眉头挑得老高,啧啧连声。

他正想解释,忽听一道清冽冷漠的声音传来。

“倒是识趣。”

叶兰舟抬眸一看,那茶色瞳眸的男子,不知何时走入院中。

初八跟在他身侧,笑道:“叶姑娘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叶兰舟不在乎他们是好是坏,她看病,他们给钱,那就行了。

男人眼神空洞洞的,不知看向哪里,仿佛是神游天外。

“我们护送一批镖银北上,路遇盗匪打劫,遭了埋伏,兄弟们伤亡惨重。得蒙姑娘出手相救,不胜感激。”

叶兰舟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主动解释。

叶大福喃喃:“原来是镖师啊。”

福嫂子点头:“我就说嘛,看这些人的做派,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都是拿刀子说话的,谁掏银子啊。

叶兰舟神色淡淡的,不置可否。

他们或许未必是坏人,但绝对不是镖师那么简单。

“两个时辰后再进去,还是之前的药方与用量。”

刀疤脸连连应好。

叶兰舟瞧着他脸上那道疤,淡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初六。”

“下次找我看病,别拿刀子,拿银子。”

初六嘿嘿一笑,窘迫地挠头,怪不好意思的。

叶兰舟心念一动,手中瞬间多了个精致的圆铁盒子,约莫清凉油大小。

“这个给你,每天早晚洗净脸后涂抹,能去掉你脸上的疤。”

初六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男子汉大丈夫,一道疤而已,不打紧,就不糟蹋姑娘的神药了。”

叶兰舟也不多说,收回圆铁盒子,示意叶大福两口子可以走了。

这次没等她开口,茶色眼眸的男人就递了个眼神,初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

叶兰舟也不客气,接过来往怀里一揣,朝后摆摆手,上了牛车。

福嫂子吸了口气,不胜感慨。

“还是兰舟妹子有本事,这么半天功夫,又挣了二十两。”

妞妞是勋绩犬的后代,血统纯正,接受过最正规最严格的训练,各方面的素质都是一流的。

叶兰舟发出号令,妞妞如一道灰黑色的闪电,嗖的一下飞驰而出。

不一会儿,叼着一只还在扑腾挣扎的野鸡回来。

叶兰舟摸摸它的脑袋,竖着大拇指夸赞:“干得漂亮!”

妞妞放下野鸡,在地面上闻闻嗅嗅,忽然朝着西南方走去,走几步就回头看看,示意叶兰舟跟上。

叶兰舟立即意识到,妞妞发现了什么。

她背着背篓跟过去,一首走到一个洞穴前才停下。

那洞口不大,黑黝黝的,看不清里头的情形,但能闻见一股子冲鼻的臊味。

妞妞两只前爪疯狂扒地,将洞口扩大。

叶兰舟马上加入,用小铲子帮忙挖洞。

妞妞钻进去,不一会儿,叼着一只小崽子出来了。

小崽子灰黄色,有点像狗,但嘴巴要更尖一些,个头也小得多。

“狐狸!”

叶兰舟惊呼,“妞妞,你太厉害了吧!”

妞妞是战部送过来给她解闷的,她一向当宠物养,没想到它居然还有打猎的本事。

妞妞晃晃脑袋,舔舔叶兰舟的手,粗壮的尾巴摇了两下,又钻了进去。

很快,五只小狐狸崽子被一网打尽。

叶兰舟把小狐狸放在背篓里,妞妞嗖的一下跑进草丛里,伏低身子埋伏起来。

叶兰舟立即意识到,妞妞是要守株待兔,把大狐狸也抓住。

狐狸生性机警,叶兰舟怕影响到妞妞,索性进入空间等候。

小睡一觉,吃了点东西,叶兰舟走出空间一看,好家伙,洞穴前两只大狐狸躺得整整齐齐,妞妞正趴在洞口睡大觉。

叶兰舟把妞妞和狐狸全部带进空间,找出家里剩的牛奶,给小狐狸吃,并且叮嘱妞妞,不许咬小狐狸。

小崽崽扭着胖胖的身子过来舔叶兰舟的脚,它的个头又大了一圈。

叶兰舟寻思着,明儿个得去一趟镇上,为发家致富添砖加瓦。

回到家,叶兰舟第一时间去找福嫂子,跟她说想去买些东西。

福嫂子有些犹豫:“可你大福哥的腰……”屋里的叶大福听见,大声说:“我不碍事,好多了,明儿能赶车,不耽误事。”

顿了顿,又夸道:“兰舟,你的医术可真好,比你爹都好。”

叶兰舟笑道:“大福哥可真是太抬举我了。”

“不不不,我说的是实话。”

叶大福十分认真。

往常他也闪到腰过,找叶兰舟她爹治疗,也就是给一张膏药,贴上什么效果都没有。

真没想到,叶兰舟以前不显山不露水,跟透明人似的,竟这么有本事。

——天刚蒙蒙亮,叶大福就赶着牛车,带着叶兰舟和福嫂子去镇上。

先到药铺过称,掌柜的摇着头首叹气。

“姑娘,你还能多送些药材过来吗?”

“怎么?”

叶兰舟惊奇地问。

“南边起了瘟疫,听说特别厉害,快要蔓延到咱们这儿来了,最近许多药材都脱销了。”

福嫂子吓得一哆嗦:“瘟疫?

我的老天爷!

可千万别传到咱们这儿才好。”



叶小山从破洞钻进去,一眼就被两口大缸给吸引了。

跑过去一看,好家伙,满满一缸晶莹剔透的大米和白的耀眼的面粉。

叶小山口水呲溜一下冒出来了,他伸袖子一抹嘴,眼冒绿光的环视厨房。

!!!

案板底下的柳条筐里,满满一筐蛋。

淡粉的鸡蛋,青皮的鸭蛋,还有白皮的鹅蛋,比拳头都大!

叶小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手一个,抓住两个鹅蛋就往嘴里送。

快到嘴边,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生的,不能吃。

他连忙把两个鹅蛋揣进兜里,把衣兜塞得满满当当。

看着柳条筐里满满的蛋,叶小山急眼了,蹬蹬蹬地跑过去叫叶小河。

“小河,快来!有好多蛋!”

叶小河连忙手脚并用地翻窗进来,一看见那么多蛋,他也惊呆了,愣了一下,就没命似的扑过去。

哥儿俩将衣兜塞满,意犹未尽。

“哥,咱们连筐一起抬回去吧。”

叶小山眉头皱紧,唉声叹气:“咋抬?蛋容易碎,窗子又高,不好过去。再说抬这么多蛋,要是给人撞见了,那就坏了。”

叶小河也愁得不行:“那咋办?就拿这几个,都不够塞牙缝的。”

叶小山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咱们先放回家去,再过来拿。反正他们去镇上了,不到天黑回不来。”

“好好好!”

哥儿俩一拍即合。

叶小山先翻窗户出去,落地时碰了一下,碎了两个蛋,把他心疼得龇牙咧嘴,跟拿刀子割肉似的。

“哎呦喂,碎了俩!小河,你可仔细点,别把蛋碰碎了。”

叶小河正翻窗呢,刚跨过来一条腿,骑在窗台上。

叶小山不叫还好,他一叫,叶小河心里一慌,身子一挺,脑袋撞在黄泥墙上。

“嘶——”

叶小河抽了口冷气,身子一歪,往下栽倒。

原本他可以抓住窗框,但窗框被哥俩砸掉了,他又怕摔着蛋,硬是俩手护住衣兜,大头朝下,呈倒栽葱摔了个扎实。

窗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磕着别处倒也没什么,偏偏磕了后脑勺,紧接着一个后滚翻,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兜子蛋全压碎了,蛋清蛋黄淌了一地。

“哎呦!叫你仔细点,现在蛋全碎了吧!”

叶小山心疼得要死,骂骂咧咧地去拉叶小河。

叶小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叶小山拉了两下没拉动,有些慌了。

“小河!小河!”

叶小山怕惊动左邻右舍,不敢大叫,急得用力推他。

叶小河半点反应都没有。

叶小山急得一脑门子汗,既怕叶小河摔出个好歹来,又怕被邻居发现他俩做贼。

这时,大郎带领着一群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过来了。

叶兰舟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他,对他说中午想吃什么,就叫刘婆子做,家里的米面蛋肉随便拿。

头茬韭菜正是最鲜嫩之时,刘婆子家种着一畦,绿油油长得可旺盛了。

家和说想吃韭菜馅的饺子,大郎就带着他们过来拿肉和蛋。

到了家门口,就见叶小山、叶小河一个蹲着,一个趴着。

大郎怀里抱着五郎,一个箭步冲上去,厉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

叶小山一看呼啦啦一大群孩子,顿时六神无主,顾不得叶小河,拔腿就跑。

二郎抱着幺妹,两个大些的都追不上。

家和家乐自告奋勇去追,不料叶小山跑得很快,一溜烟就拐过弯,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嚷。

“娘!娘!有人打我!”

大郎连忙叫回家和家乐,让他们别追了。

他上前查看叶小河的情况,发现他两眼紧闭,不省人事,地上一摊蛋液,再看看空洞洞的窗口,满地的碎木片,心里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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