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扈弈卞芷伊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你有点疼小说》,由网络作家“陈墨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扈总,不好了!”守在远处的保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不知道害怕什么,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吓得脸上都是冷汗。扈弈松开徐修巍的衣领,站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淡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太太她......”他话音未落,正要爬起来的徐修巍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伊伊怎么了?”扈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皱眉看向保镖。那个女人又想搞什么鬼?她以前为了让他回去可没少耍花招。“太太她......”保镖咽咽口水,豁出去地说道,“她把徐小姐的东西都烧掉了,打电话过来让你回去,说你再不回去,她把徐小姐的最后一张照片也毁掉!”“你!说!什!么!”扈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磨出来的,混身上下腾腾地笼罩着一层寒意,如来自地狱的黑暗使者。旁边,徐修...
《爱你有点疼小说》精彩片段
“扈总,不好了!”守在远处的保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不知道害怕什么,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吓得脸上都是冷汗。
扈弈松开徐修巍的衣领,站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淡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太太她......”
他话音未落,正要爬起来的徐修巍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伊伊怎么了?”
扈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皱眉看向保镖。
那个女人又想搞什么鬼?她以前为了让他回去可没少耍花招。
“太太她......”保镖咽咽口水,豁出去地说道,“她把徐小姐的东西都烧掉了,打电话过来让你回去,说你再不回去,她把徐小姐的最后一张照片也毁掉!”
“你!说!什!么!”扈弈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磨出来的,混身上下腾腾地笼罩着一层寒意,如来自地狱的黑暗使者。
旁边,徐修巍也是一愣,心里有些替卞芷伊担心。
那个傻丫头这又是何必呢,激怒扈弈最后受伤的还不是她自己。
扈弈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走了。
徐修巍揉了揉被他打得青肿的嘴角,脸色慢慢阴沉。
“扈弈,这是你逼我的!我不会再允许你伤害她!”
如果说扈弈对徐筱雅的爱是真诚热烈的,那徐修巍对卞芷伊的爱绝对是偏执的。
他的伊伊,必须幸福!
——————
卞芷伊坐在餐厅属于徐筱雅的座位上,手里捏着扈弈的那只超薄手机,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客厅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扈弈直直地奔进来,看都没看她,径直去了二楼。
不久后,楼上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他此时就是一头沉默的雄狮,胸腔里闪着熊熊怒火。
这把怒火,很快就会烧到卞芷伊身上。
五分钟后,扈弈大步来到餐厅,表情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漠,上前扯住卞芷伊及腰的长发,如慢动作般将她拽了起来。
只是那额头突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的愤怒。
“扈总,你最好轻一点,不然我手一抖,徐筱雅的最后一张照片可就没了。”卞芷伊忍着剧痛,声音平静。
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她不会再向他屈服!
扈弈双眼一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卞芷伊手中。
“卞芷伊,信不信我杀了你?”他怒极反笑,深邃的眸中藏着很多情绪,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这栋别墅里一个多小时前还都是徐筱雅的东西,可这个女人竟然把它们都烧掉了。而且,还把他电脑里所有关于徐筱雅的东西也毁了!
卞芷伊早就不在意他会怎么想,手指点在手机屏幕上,扬起一些角度给扈弈看。
那是一张扈弈和徐筱雅的合照,已经是处于删除程序阶段。只要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是”上点一下,这张照片就不复存在了。
删掉,她就会把手机毁掉,连修复的机会都不给他。
“扈总,我该庆幸你那么爱徐筱雅,你所有的密码都是你们在一起的日子。031225。十五年前的圣诞节,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日子。你说好要帮我庆生,徐筱雅跑来跟你告白,你就不管不顾地跟她去了国外度假。我傻傻地以为你会来,等了你一夜,重感冒差点死掉。”
“想想,那天晚上真的好冷。”卞芷伊说着凄凄凉凉地笑起来。只是她如今连自己的笑声都觉得刺耳,脑海里针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在强撑着。
“你想要什么?”扈弈瞧着她的笑容,满腔怒意竟然诡异地熄灭掉,烦躁顿起,一把将她扔向桌子,目光里都是嫌恶。
她做那么多,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可恨他当时为了折磨她,也为了折磨自己,把跟徐筱雅有关的所有记忆都放在了这栋别墅里,这才给了这个狠毒的女人机会!
他没想到,她真的敢!这女人胆子真的肥了!
“唔——”卞芷伊的腰部撞到桌沿,痛得眉头紧皱。
她忍着不吭声,不会再屈服!
“你到底还是最在意她。”她自嘲地笑笑,早就知道他会妥协,每次一涉及到徐筱雅,他都会低头。
她承认,她曾经嫉妒地发狂。
但现在,她不会了。
“我要我爸妈车祸的调查情况。”她要跟他做交易!
“我会让卞氏作为你毁掉筱雅的代价!”扈弈宝贝地拿着保存着他跟徐筱雅合照的手机走了。
卞芷伊落寞地坐在餐椅上,手中捧着那份事故调查报告。
跟她预先估计的一样,有人在阻止她调查。她幸好威胁扈弈从他手里拿到这份报告,不然一点信息都查不到。
而那个人,可能是某个人,也可能——是扈弈。
如今支撑卞芷伊活下去的,就是调查清楚车祸真相,以及挽救父母奋斗了一辈子的卞氏。
“修巍哥,情况怎么样了?”卞氏附近的左岸咖啡厅,卞芷伊看着沉稳踱步而来的徐修巍,急切地问道。
“你脸色怎么还那么差?没去医院吗?最近休息的好不好?”徐修巍一来就关切地问了好几个问题,满眼心疼。
上次他从墓地跟他们回去,又被扈弈的人拦下了,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一次,像是看不够似地盯着她看。
卞芷伊匆忙移开目光,低头将为他点的蓝山推到他面前,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不是不知道徐修巍对自己的感情,但她早就跟他说清楚过,她只把他当哥哥。她之前甚至说过不再来往的话,但徐修巍当时吓坏了,恳请她别那么残忍。
她想到自己对扈弈爱到绝望的感受,到底没忍心,只是慢慢开导他,渐渐的,徐修巍似乎也走出来了。
“修巍哥,你找到动手脚的人了吗?”卞芷伊又问了一遍。
离扈弈给她事故报告已经过去半个月,她那时候才知道被动手脚的是肇事的那辆货车。而货车司机也是当场身亡。
徐修巍叹了口气,拿起勺子搅动起咖啡,说:“有点眉目,但查到一半线索断了。那位修车师傅在我到之前就辞职走了。”
他看到卞芷伊瞬间黯淡下去的目光,安慰道:“没关系,我已经派人去找,一定能找到他!”
“谢谢你,修巍哥。”卞芷伊轻声答谢。
徐修巍皱眉:“你跟我客气什么?”顿了顿,他的手不自觉想摸卞芷伊放在桌上的手,“不过,你的气色真的不好,我给你找了一个很厉害的神经科专家,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我想我妻子不劳烦徐先生费心了。把你的手拿开!”前方蓦然响起一道冷酷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卞芷伊惊地收回手,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饮料,吓得急忙站起来后退。
“扈弈怎么会来?卞芷伊,你有点出息!”卞芷伊在心里小声唾弃自己。
虽然这样告诫自己,可当她的目光触到他的脸时,一时间还是有些看痴。
她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他了。那张深刻在她脑海中日夜梦回的脸,早就如毒药浸入她的骨髓。与她不同,他英俊耀眼的脸气色看起来很好。
“扈弈,你有什么资格当伊伊的丈夫!”徐修巍站起来就要拉卞芷伊的手。
“我没资格难道你有资格?”扈弈先他一步拦在卞芷伊面前,嘲讽地看着徐修巍,“我知道徐先生一直想挖我的墙角。可惜——”
他说着忽然转身将卞芷伊揽在怀中,低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出奇地温柔:“可惜,我的伊儿说过,生是我扈弈的人死也是我扈弈的鬼,我们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是吧,宝贝?”他凑近卞芷伊的耳朵,在她的耳廓上轻轻一咬。
“啊!”
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清冷的光刺着眼睛,晃得头晕目眩。
卞芷伊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想到晕倒前的那一幕,唰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脸上染着病态的苍白。
扈弈在哪里?
扈弈把她爸妈怎么样了?!
该死的,她怎么那么没用,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晕过去!
楼下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卞芷伊站在楼梯口往窗外望,才发现已经是晚上。
她心神一凛,扈弈又在“陪”徐筱雅用餐了。
“卞芷伊,没关系的,为了爸妈,低一次头又怎么样?”卞芷伊在心里告诉自己,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走进厨房,拿碗盛了米饭,转身朝餐厅走去。
一步步,如过火坑。
看到她终于向他低头,他应该会很有成就感吧?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扈弈就是想要碾压她的自尊,不让他高兴,他绝对不会把爸妈还给她!
“舍得起来了?”扈弈背对着她坐着,身后仿佛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说。
卞芷伊捧着碗的双手一紧,贝齿用力咬了咬唇瓣,疼痛瞬间让她清醒,豁出去地大步上前,将碗搁在放着徐筱雅相片的位子前。
“吧嗒”一声,很轻,却如尖锐的刺刀在卞芷伊的耳朵里拉锯。
她的耳鸣越来越严重了。
扈弈吃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略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你也有妥协的一天?”
卞芷伊拳头微紧,舔着干涩的嘴唇,忍气吞声地说:“你......把爸妈还给我吧。他们一直以来对你都很好,你想恨就恨我一个人,让他们安生的走,行吗?”
低入尘埃的祈求,一点都不像卞芷伊。可她竟然真的这样做了!
扈弈蓦然发现,他似乎也不是很喜欢被拔掉尖刺的卞芷伊,这样的她太没挑战性。
“你爸妈确实是好人。”扈弈放下碗筷,瞟了一眼她放在徐筱雅位子前的米饭,目光右移温柔地落在徐筱雅言笑晏晏的照片上两秒,又缓缓看向卞芷伊。
他的嘴角慢慢勾起,又露出那种让人害怕的冷笑:“所以,我帮你让他们入土为安了。”
“什么?”卞芷伊惊愣。
扈弈的笑更冷了:“我让人将他们火化,给他们修了最好的墓,现在他们住得应该很开心。”
“什么?”卞芷伊惊得似乎只会问什么,她怀疑是不是自己耳鸣听错了。
“你没听错,他们已经变成灰了。”扈弈冷漠地说。
“你!你!”卞芷伊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气得胸膛急促起伏。
她爸妈逝世才两天,她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没守过灵,还没为他们按照习俗办过法事,还没好好跟他们说说话,这个混蛋竟然就这样让他们孤独的走了!
他们最不放心的女儿啊,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就这样像是孤魂野鬼一样被仓促地送走了!
“扈弈,你该死!”卞芷伊拿起盛给徐筱雅的那碗米饭,扬起手就要朝相片砸去。
“你砸。”扈弈闲适地靠在椅子上,轻飘飘地说,“你让筱雅蒙羞,我就能让你父母蒙羞。”
“你!”极致的愤怒陡然变成无力,卞芷伊只觉得瞬身力气都被抽干了,疲倦一阵阵袭来,眼里的光慢慢暗淡,喃喃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碗从掌心滑落,啪地砸得四分五裂,刺耳的撞击声,嗡地一声,像是要将她的脑袋劈开。
可她感觉不到疼了。
“我不疼了,不会再疼了。”
她曾信誓旦旦地跟爸妈保证要跟扈弈过得幸福,她没做到,她逃不开扈弈的折辱。
她是卞家的罪人,她对不起爸妈。
她眼里再也没有愤怒的光,摇摇晃晃地往后退,像个失了魂的木偶。
“卞芷伊!”扈弈有一瞬的诧异,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卞芷伊:她虽然还站在那里,可眼里没有一丝生气。
那股烦躁又莫名地跳了出来,他想都没想,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想解脱没那么容易!”
“你爸妈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卞小姐,扈总说您父母的后事他会料理,让您有什么想法直接去找他。他在家里等您。”保镖丢下这句话,就强行带着遗体走了。
卞芷伊愣愣地站在原地,失去父母的悲伤还未过去,又被极致的愤怒取代。
“扈弈,你无耻!”
她怎么都没想到,扈弈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她知道他想折磨她不想离婚,可她没想到,他会用她父母的遗体来威胁她!
等她赶到她和扈弈的家的时候,扈弈正坐在餐厅吃晚餐。
见到她回来,他如往常那样抬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带感情地说:“过来给筱雅盛饭。”
他说着转头对着身旁的椅子笑了笑,那椅子上,摆着一张半米高的照片,照片上女孩穿着婚纱,笑容明媚。
这三年来,他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每一次,他身旁最亲密的位子上都摆放着徐筱雅的照片。
卞芷伊只觉得太阳穴上青筋突突地跳,耳鸣痛得她浑身冒冷汗。
她紧握着拳头,对着那个柔声对着照片说话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扈弈,你真该去看心理医生!”
扈弈猛地抬头,神态不复刚才的温柔:“逞口舌之快对你没什么好处,去盛饭,筱雅饿了。”
卞芷伊闭闭眼,不去管他的要求,直接挑明了来意:“把我爸妈还给我。”
扈弈望着她,慢悠悠眯起了眼睛,勾了勾唇角:“卞芷伊,你可真天真。你给我寄离婚协议的时候就该有这个觉悟,惹怒了我没有好下场!”
卞芷伊一下子就火了:“我爸妈都死了,你好歹是他们的女婿,这样对他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我连地狱都不怕,还会怕这些?”扈弈依旧坐在位子上,不疾不徐地说,“卞芷伊,看到你痛苦,我心里真痛快!”
“你!”卞芷伊眼睛不争气的红了,刚才憋了那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一个劲地往外冒。
她狠狠地擦了擦溢出眼角的眼泪,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目光直直地落在徐筱雅的照片上,冷声道:“如果你不把我爸妈还给我,我就毁了所有关于徐筱雅的东西!”
“你敢!”扈弈腾地一下站起,长手一推,橡木餐桌猝然倒地。
尖锐的哗啦声,如同一把锯子在卞芷伊的脑海中拉锯,痛得她浑身一哆嗦,冷汗唰地就冒了出来。
她忍着剧痛,不服输地瞪着扈弈:“我说到做到!把我爸妈还给我!”
扈弈盯着她倔强的脸,他知道她有神经衰弱,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痛苦。
可看到她痛苦又不得不强自镇定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莫名有一种快感。仿佛这样,他对徐筱雅的内疚就减轻了一些。
“你想要回你爸妈?”他忽然笑了,往前走了两步,隔着倒地的餐桌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今天是筱雅的生忌,想要回你爸妈的话,晚上就去墓地陪她。”
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脸颊,声音越发的温柔:“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喜欢你陪她过生日。”
“你!”卞芷伊脸上血色刹那退得干干净净。
他明知道她最怕墓地那种地方,可偏偏让她去!
“你非要如此吗?”卞芷伊的声音有些抖,只要一想到那阴森森的地方,还是大晚上,就止不住害怕。
“你没得选。”扈弈直起身,朝门外招了招手,立即有两个保镖朝卞芷伊走过来。
卞芷伊猛地一激灵,脸唰地就红了。
她在做梦吗?
扈弈竟然会对她这么温柔?
她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扈弈疯了?
这个疯子带了二十几个保镖来,在徐修巍愤怒的目光中,就这样抱着她走了。
卞芷伊被他拥在怀里,如同跌入了梦境。
一个她做了十几年的美梦。
“你又想怎么样?”卞芷伊被他一路抱回别墅,连车上都没松手,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很不对劲。
扈弈一路都在沉默,此刻像是忽然惊醒,盯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他很不喜欢脆弱的卞芷伊,因为他总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在会松动,会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而他此刻连自己都不明白,刚才为什么要突然那样做。
好几秒才清醒过来,他脸色咻然一沉:“你知道徐修巍喜欢你?”
卞芷伊皱眉,挣扎了一下,想要跳下来自己走,但挣脱不开,只好解释:“我跟他说清楚了,只把他当哥哥。”
“所以,你知道他的心思。卞芷伊你可真贱,既然知道他的心思,还跟他见面!”
卞芷伊眉头紧皱,想都没想就反击道:“你不是比我还贱!明知道我喜欢你,你爱着徐筱雅不也娶了我还跟我上床,起码我没跟修巍哥上床!”
说完,她就后悔了。
扈弈脸色可怕地吓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抱着她就往楼梯走。
“上床?卞芷伊,你对我而言,也就只有这一个功能!”
他不知道是被她的哪句话激怒,脑中只剩下她那句“起码我没跟修巍哥上床”!
她急着要跟他离婚,是想跟徐修巍?
亏他这阵子脑子里一直回忆她苍白的脸色,想对她好点!
这个女人果然不值得同情!
“扈弈,你要干什么!”卞芷伊有些慌了,情绪一激动耳鸣越来越厉害,脑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卞芷伊,你今天装死都没用!”扈弈踢开卧室门,几步就来到奢华的欧式象牙床前,毫不留情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唔......”卞芷伊痛得浑身发抖,才这么一会,冷汗就浸湿了衣服。
“我是有这个功能,可你有吗?你这个阳-痿!”卞芷伊不服输地瞪他。
好啊,看谁先折磨死谁!反正她只有一个人了,她连卞氏都保不住,还怕什么?
去他娘的真相!她连他的手底心都逃不出,还查什么!
“卞芷伊你找死!”扈弈扯开领带,三两下脱掉西装,猛地朝她的身上压了过来。
“唔!”卞芷伊痛得蜷缩,头发被冷汗打湿,黏黏地贴在脸颊上,嘴唇咬出一抹血,将脸映衬地更加苍白。
扈弈撕她衣服的手忽然一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疼惜和悔恨。
他总是失控,他是恨她,但如今竟然有些腻了这种相互折磨的游戏。
卞芷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楚,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可忽然,她感觉到一双温润的手抚过她的腰腹,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扈弈突然变得很温柔,动作轻柔,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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