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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无芳华萧鹤野许雾后续+完结

霄晖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见萧鹤野,是在一次徳音拉力弯道赛商会上。我离开的三年里,没有一刻不是归心似箭。最繁华的十字路口,上方大屏幕正在投放萧鹤野的比赛。他被人誉为,百年难得一见、横空出世的赛车天才,对战外协从未输过。我就这样站在街道,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手机响起,我才如梦初醒。大屏幕上也已经多了另一个身影,她取代我的位置,站在萧鹤野身边,开启他们的赛车生涯。“啊......抱歉,路上堵车了,我马上到。”“对了,这次商宴......萧鹤野会来吗?”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发紧。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才堪堪松了口气,既如释重负,又有些小失落。以徳音弯道为主题的宴会,邀请的都是史上得过大奖的赛车手。我举目一看,几乎都坐满了人,只剩一个不那么显眼的空位。...

主角:萧鹤野许雾   更新:2024-11-15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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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鹤野许雾的女频言情小说《平芜尽处无芳华萧鹤野许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霄晖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萧鹤野,是在一次徳音拉力弯道赛商会上。我离开的三年里,没有一刻不是归心似箭。最繁华的十字路口,上方大屏幕正在投放萧鹤野的比赛。他被人誉为,百年难得一见、横空出世的赛车天才,对战外协从未输过。我就这样站在街道,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手机响起,我才如梦初醒。大屏幕上也已经多了另一个身影,她取代我的位置,站在萧鹤野身边,开启他们的赛车生涯。“啊......抱歉,路上堵车了,我马上到。”“对了,这次商宴......萧鹤野会来吗?”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发紧。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才堪堪松了口气,既如释重负,又有些小失落。以徳音弯道为主题的宴会,邀请的都是史上得过大奖的赛车手。我举目一看,几乎都坐满了人,只剩一个不那么显眼的空位。...

《平芜尽处无芳华萧鹤野许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再见萧鹤野,是在一次徳音拉力弯道赛商会上。

我离开的三年里,没有一刻不是归心似箭。

最繁华的十字路口,上方大屏幕正在投放萧鹤野的比赛。

他被人誉为,百年难得一见、横空出世的赛车天才,对战外协从未输过。

我就这样站在街道,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直到手机响起,我才如梦初醒。

大屏幕上也已经多了另一个身影,她取代我的位置,站在萧鹤野身边,开启他们的赛车生涯。

“啊......抱歉,路上堵车了,我马上到。”

“对了,这次商宴......萧鹤野会来吗?”

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发紧。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才堪堪松了口气,既如释重负,又有些小失落。

以徳音弯道为主题的宴会,邀请的都是史上得过大奖的赛车手。

我举目一看,几乎都坐满了人,只剩一个不那么显眼的空位。

走进些,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心跳瞬间漏掉半拍。

不是说......萧鹤野不会来吗?

“萧哥,你和许姐还有联系吗?”

他的好兄弟林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神情,用胳膊肘怼了怼正低头夹菜的萧鹤野。

闻言,他捏着筷子的手略有迟钝,微不可察。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就出去。”

林德抿了抿嘴,表情了然于心。

正要说什么时。

“请看大屏幕。”主持人话音落下,全场陷入昏暗。

我很庆幸这个此刻,让我的存在降低,还能悄无声息站在萧鹤野身后,就像从前我们的每一场比赛。

无数夺冠和喜极而泣的画面交相辉映。

“......又搞回忆煽情这一套。”萧鹤野撂下筷子,眼底看不出什么情愫。

林德看出端倪,轻笑调侃:“你是在期待和许雾的画面吧......”

话未说完,屏幕上已经出现了我和萧鹤野的脸。

夺冠后的拥抱,比赛中的默契,下场时的鼓励和安慰......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但下一秒,萧鹤野立马说:“谁会期待那个心里只有荣耀,嫌贫爱富的女人?你他妈的,少在我跟前儿提许雾这个名字。曾跟她做过搭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这话说得干净利索,行云流水。

使我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溪流。

“许......许姐......”

灯光亮了。

林德抬头看见我,吓得一激灵,连忙用脚踢了踢萧鹤野。

“抱歉,只剩这一个位置了。”

我快速抹去眼泪,拉开椅子,坐在萧鹤野身边。

他却在我坐下后,不动声色拉开椅子间的距离。

注意到萧鹤野的举动,我平铺在膝盖的指尖都微微颤抖,想起他方才对我的形容,如针扎,密密麻麻落在我心底,生疼。

萧鹤野还和从前一样,甚至气场更强了些。

我下意识望向他的腿,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事儿了。

“许雾姐,这些年大家都传你是因为萧哥摔断腿才离开的,真假?“

林德一边观察萧鹤野的表情,一边不知死活地问。

我刚想开口,萧鹤野重重搁下筷子,脸色笼上一层阴影,“闭嘴,听不懂吗?“

同桌的人都看出来,萧鹤野是真生气。

我低头,用微笑掩饰苦涩。

三年来,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和萧鹤野的重逢,如今看来,最好的结局,既是永不相见。

“让我们恭喜萧鹤野,时隔两年重回世排第一。他是赛车界的翘楚,是野心与实力并存的雄狮。凤凰尚且浴火重生,三年前的祸事并不能影响到萧鹤野,他仅用两年时间便带着他的未婚妻搭档江畔月重回巅峰,掌声送给他们!”




三年过去,萧鹤野的鼻炎似乎更严重了,那场天寒地冻的告别,让他留下了后遗症。

刚补好的妆又被萧鹤野蹭掉,鼻尖揉搓的有些泛红。

我下意识将手伸进包里,那包纸巾,我放了好几年,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再三犹豫,反复斟酌,等到我终于鼓起勇气时,萧鹤野已经抬脚走了。

“咣当”一声,门被合上,震碎了我的心。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巾,笑容苦涩。

没过一会儿,萧鹤野便回来了。

工作人员和我们讲一会儿要拍摄的内容,很自然地将萧鹤野引到我身边的空位。

本以为他会像宴会时躲开,他竟径直坐了下来。

沙发本就不大,于是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萧鹤野的腿不可避免地碰上我的。

我用余光扫视他的神情,波澜不惊。

拍摄内容很简单,唯独动作有些亲密。

工作人员提醒:“许老师,不要太僵硬,自然些就好。”

我抖了抖,萧鹤野温热的呼吸就在我颈后。

想都不用想,此时的我一定非常不自然,毕竟时隔三年,我们又闹得这样僵。

突然,萧鹤野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好了,现在的你,无论怎样搔首弄姿,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差点大脑死机,睫毛轻颤。

萧鹤野果然恨极了我,不分场合也要让我难堪。

我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完成了拍摄。

刚出镜头,萧鹤野便止不住地打喷嚏,对着鼓风机吹了很久。

我找了个时机,偷偷将纸巾塞给工作人员,拜托对方转交,并嘱咐千万不要提及我的名字。

萧鹤野很挑剔,若非够软的纸巾,他用着都不会舒服。

所以从前,我总是在包里常年备着。

一切都结束后,我偷偷观察。

萧鹤野拿着我的纸巾,先是愣怔,迟迟未肯行动。

我的心悬着,直到他抽出第一张,才落下。

熟悉的身影再次擦肩而过,我以为萧鹤野会越过我,没想到他停下来了。

“你......要回去训练吗?”我踌躇片刻,还是开了口,保持镇定自若的样子。

萧鹤野脚步顿住,比我高出一个头。

他健硕的身影将我挡住,“许雾。”

我心一颤,时隔三年,他再次叫了我的名字。

抬眸时,我甚至觉得萧鹤野的脸色舒缓了许多。

“纸巾是你的。”他说了肯定句,眼底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愫。

我点点头,没有否认,突然胆大起来。

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和萧鹤野解释一番。

“还你。”

他却出乎意料地将纸巾还给我。

“不要。”我固执地摇头,退后一步。

这么多年的习惯,我已经戒不掉了。

萧鹤野的眸子终于有些波动,他攥紧纸巾,嗓音沙哑:“我们已经分手三年了,你还带着它做什么?”

我避开他的目光,“习惯。”

“那你这个习惯可以戒了。”萧鹤野死死盯着我,声音又冷又硬。

我有些委屈,声音也开始哽咽:“可是,戒不掉。”

消失的这三年,我度日如年,疯狂在网上搜索任何有关萧鹤野的讯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夜夜做梦,夜夜不得安宁。

其实我不在意萧鹤野是不是断腿,我在意他的生涯,他的梦想。

因为这也是萧鹤野对赛车的执念。

我得帮他。

就像现在一样,我拼命抓住任何机会,很想向他解释。

“你他妈耍我玩儿呢?许雾,戒掉一样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才是。”萧鹤野收紧掌心,语气变得恶劣又愤怒。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的怒火使他略微颤抖。

“就像三年前你走的那样干脆。”

我低着头,紧咬嘴唇,泪水蓄满眼眶,呼之欲出。

其实不是的,我无力垂着双手,这期间我在梦里演习了无数遍。

只差一次见面,只差一次机会。





主持人的声音让我清醒,垂下眼眸,掩盖了那份落寞。

屏幕上,江畔月和萧鹤野笑得灿烂,他们共受八方庆贺。

我实在不忍看。

从前,我和萧鹤野的名字是无论到哪儿都连一起的存在,他是最桀骜不驯的赛车手,我是最适配他的领航员。

那些日夜兼程的辛苦与付出,我们共同努力,并肩拿到的冠军手指都数不过来。

都是我们相爱过的证明。

但如今,因三年前我的离开,许雾这个名字遗臭万年,已经不配和萧鹤野连在一起了。

餐桌的圆盘转了方向,萧鹤野正要盛粥。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几乎本能地脱口而出:“那个,这里面有......”

萧鹤野对香菜过敏,我一直熟烂于心。

勺子发出清脆的碰撞,他像看见瘟疫似的迅速躲开我的触碰,声若寒烟般陌生:“谢谢提醒。”

礼貌且疏离,好像一点儿也不想和我沾边。

我愣了一秒,尴尬地收回手。

桌上的人都看着我们,氛围明显沉下来,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敢吱声。

是林德好心打圆场,“我说萧哥,你今儿吃了火药啊,这么呛。”

萧鹤野眉心微皱,漫不经心划着手机。

至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

明明我们离得这样近,他还要刻意拉开距离。

我默默低头扒饭,眼泪在眼圈打转。

再抬头时,视线里闯入一张明艳的笑颜。

江畔月踩着高跟鞋,一身纯白礼裙,直奔萧鹤野而来。

而他在看见江畔月时,眼底的冰霜似乎立马融化了。

她走近,亲昵地搂上萧鹤野的脖子,略带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少喝点儿,晚上别忘了陪我去试婚纱呢。”

说这话时,江畔月抬眸轻蔑地瞧了我一眼。

继而又凑近了些,几乎贴在萧鹤野身上,“那套婚纱全球仅两套,我好不容易订到的呢......”

我没在意江畔月挑衅的眼神,耳朵里只听见了“试婚纱”这三个字。

结合主持人的话,原来江畔月真的是萧鹤野的未婚妻。

他......要结婚了吗?

我突然觉得这些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

“好,依你便是。”

温润如玉的嗓音,几乎能破开我这三年的冰封。

可惜,萧鹤野不是对我说的。

他轻拍女生的手,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这样的偏爱,曾经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的心揪成一团,努力调整情愫,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在意。

当初是我先离开萧鹤野的,先离开的人,没有资格后悔。

不过,我也不会后悔,永远不会。

“好了哥哥,这儿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早点儿陪我去吧。“

说这话时,江畔月锋芒毕露,明显在阴阳我。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背影,我的指甲嵌进肉里,疼到隐隐发抖。

“许姐,没事吧?萧哥性子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这次你能回来,大家都挺高兴的。“

林德关切地递来一张纸巾。

我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旁人高兴与否我都不在乎,但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萧鹤野对我的归来,很不悦,甚至厌恶。

直到身边的座位仅剩冷空气,我才堪堪发觉。

我和萧鹤野,真成过去了。




那时的萧鹤野太耀眼,炙热又赤诚。

我没让他说下去,因为我还藏着一颗敏感自卑的心。

名声正旺的时候,我被萧鹤野的唯粉攻击,说我不配站在他身边。

我曾一度想过放弃,是萧鹤野不厌其烦的陪伴和鼓励,帮助我度过那段灰暗的时光。

他那时总说:“小雾就是最棒的,管他们说什么,在我心里,谁都不能替代你。”

“我说许雾,你可是世排第一赛车手的领航员,超酷的好不好?”

“我萧鹤野的老婆,不许你自卑。”

我羞红了脸,追着他打闹:“谁是你老婆!不要乱讲!”

萧鹤野便会勾唇一笑,自信又张扬:“早晚会是!”

往昔的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可如今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满身伤痛。

这条万众瞩目的路,我真的走了很久很久。

后来,当大家不再攻击我,当大家开始公开磕我和萧鹤野的cp,当他计划向我求婚......一场意外突然来临,他摔断了右小腿。

而我却紧随其后,做了一件足以令人讨伐万年的事。

赛车手摔断腿,是极大的遗憾。

那是萧鹤野最难受的低谷期,我该陪着他,就像他陪着我一样。

可我却向萧鹤野提出“分手”,并转身投奔国外,消失的了无音讯。

所以啊,我擦去身上的臭鸡蛋液,吸了吸鼻子,勉强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哭什么。

竞技体育是很残忍的,这个道理萧鹤野一辈子也不会明白。

可我宁愿他不明白。

在决心做萧鹤野的领航员时,我扪心自问,领航员究竟是什么,我能否担当这个责任。

直到我爱上萧鹤野,才真正参悟。

走出大厅,我下意识抱住胳膊,秋风萧瑟,凉意刺骨,

还有,刚被打的好疼。

抬眸间,我看见萧鹤野了。

四目对视,才堪堪忍住的泪,如断线的珠子,劈里啪啦。

萧鹤野,究竟什么时候看见你,我才能不委屈。

这些年,天大的骂名我都撑过来了,所有的黑锅我都愿意背。

可心爱之人的双眼,是归心似箭的港湾,我忍不住。

萧鹤野一身简练休闲装,一如既往,没怎么变。

除了气质,更加清冷疏离,让人难以靠近。

他也看见我了,目光扫过来时,愣怔一瞬,随后似忍了又忍,毫无情绪地移开。

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很狼狈,很想逃离。

是江畔月有意叫住我。

“我才买瓶水的功夫......许雾老师,是你啊,真巧。”

“方才在宴会没能和你打招呼。你好,我是鹤野的搭档兼未婚妻,江畔月。”

鹤野......这样亲昵的称呼。

我心里闷闷的,目光落在江畔月伸出的手,无名指上赫然套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其实在国外这两年,我没少在电视上看见他俩。

人人都说,我消失后,萧鹤野寻死觅活,发了疯地找我。

若不是江畔月出现,就没有重回巅峰的萧鹤野。

她给了他新生。

所以网友称呼他们为“救赎”。

再逃就显得我不够大方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得体的笑,麻木地回握江畔月的手,她却收回了,眼底既是得意,又夹着炫耀。

“许雾老师。”江畔月熟练地晚上萧鹤野的胳膊,笑得灿烂:“一直想找你聊聊,总是没机会。我该谢谢你前几年对鹤野的栽培,当然,更谢谢你愿意离开,才有了我们如今的惺惺相惜。”




从宴会厅出来时已经很晚了。

外头还有一大堆萧鹤野的粉丝堵着。

怕被认出来,我有意戴上鸭舌帽,墨镜及口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从人群里溜出去。

这三年,我的日子并不好过,就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但才走一半,不知是谁从后面拽了我一把。

这瞬间,帽子掉落,墨镜摔毁,口罩也被扯了下来。

我顿觉不安,想继续伪装自己时,已经来不及了。

“快看!是许雾,是我家哥哥最恨的贱女人!”

“她怎么还有脸露面的?姐妹们,给我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我们要让许雾知道,好日子不过,非要在我们哥哥最低谷的时期离开,这种白眼狼,活着就是耻辱!”

粉丝们说着,把我团团围住。

她们一个个嫉恶如仇,恨极了我,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一边咒骂一边吐唾沫。

“好了好了,别把人打死了。”

“这样才够劲儿,见她一次打一次!看她还敢不敢背叛哥哥......”

“你胡说什么呢!哥哥能逃离许雾,是哥哥的福气。”

我一人难敌她们群众,大多都是萧鹤野唯粉,下手不知轻重。

于是我眼睛肿了,嘴唇也裂了,血丝干涸在嘴角,还有些腥甜。

人群散尽时,我扯出一个苦笑,慢慢扶墙站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最后一个离开。

今天是我回国第二天,早在决定回来之前我就料到了,那一定是人人唾弃,苟延残喘的生活。

越是不想,越是汹涌。

回忆如潮水漫上心头。

三年前,我和萧鹤野蝉联赛车界世排第一。

拿奖拿到手软,对战外协的比赛百余场,就没输过,被誉为一代雄狮。

但萧鹤野性子张扬,不服管教,自有一股独断独行的调调。

他这样迟早会吃亏。

那时我是新调来的领航员,没人愿意做萧鹤野的领航员,都说他太难侍候,态度也不好。

是我自告奋勇,做他的搭档。

起初的磨合期真是好辛苦,我几乎成了萧鹤野的跑腿。

炎热的夏季给他跑几条街买烤红薯。

严寒的冬季给他熬几个大夜做水袋。

但我总觉得他只是没遇到适配自己的领航员。

所以后来我们过了磨合期,生活中的小事都变成了萧鹤野在做,他记得我的喜好,会在每一个获奖纪念日准备我喜欢的东西。

更会因为没抢到票,站了两天两夜跑来给我过生日。

其实最开始,我只是萧鹤野众多粉丝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因为喜欢他,我靠自己努力成为领航员,一点点接近他。

这么多年的追逐,早就形成了坚定不移的爱。

若问我有多爱萧鹤野,大概就是,我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甚至是我的生命。

于是后来我真的成为,唯一够资格站在萧鹤野身边的领航员。

第十次夺冠时,我们是崭露头角,小有名气的一对搭档。

萧鹤野在众人面前牵起我的手,坚定自信对来观看的粉丝说:“她叫许雾,是我的搭档。只有她能管得住我,也只有她的指挥和命令,我才心甘情愿地听。”

那时,萧鹤野意气风发。

他不顾唯粉的争议,大方宣誓我们的关系。

其实这句话后面,还有半句。

“也是我未来,唯一的妻子。”

萧鹤野有个终极梦想。

只要他夺得赛车史上双圈大满贯,就会在那个颁奖仪式上,向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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