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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

素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早知道留下,用来封住他的嘴!“闭嘴!”虞安歌被他的嚎叫声刺得耳膜疼,忍不住呵斥他。叶南珣直接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仿佛她是他在深海中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呜呜呜,太高了!太吓人了!救命!我不想摔下去!我不想粉身碎骨!”他双手箍在她腰间,特别不舒服。虞安歌深吸了一口气,磨着牙开口,“把你手拿开!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啊啊啊!蛇!树上有蛇!我最怕蛇了!救命!别咬我!啊啊啊!”虞安歌耳膜又被毒害了一遍。她一转脸,也看到了那条对着叶南珣吐着信子的蛇。她灵活地伸出手,就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把它从树上扔了下去。叶南珣极度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虞安歌。她不仅会爬树,竟然还会抓蛇!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真能睡服她?不过,在脚下是野狗、树上还可能有蛇...

主角:虞安歌薄璟宴   更新:2024-11-16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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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知道留下,用来封住他的嘴!“闭嘴!”虞安歌被他的嚎叫声刺得耳膜疼,忍不住呵斥他。叶南珣直接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仿佛她是他在深海中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呜呜呜,太高了!太吓人了!救命!我不想摔下去!我不想粉身碎骨!”他双手箍在她腰间,特别不舒服。虞安歌深吸了一口气,磨着牙开口,“把你手拿开!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啊啊啊!蛇!树上有蛇!我最怕蛇了!救命!别咬我!啊啊啊!”虞安歌耳膜又被毒害了一遍。她一转脸,也看到了那条对着叶南珣吐着信子的蛇。她灵活地伸出手,就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把它从树上扔了下去。叶南珣极度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虞安歌。她不仅会爬树,竟然还会抓蛇!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真能睡服她?不过,在脚下是野狗、树上还可能有蛇...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完结版小说虞安歌薄璟宴》精彩片段


早知道留下,用来封住他的嘴!

“闭嘴!”

虞安歌被他的嚎叫声刺得耳膜疼,忍不住呵斥他。

叶南珣直接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腰。

仿佛她是他在深海中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呜呜呜,太高了!太吓人了!救命!我不想摔下去!我不想粉身碎骨!”

他双手箍在她腰间,特别不舒服。

虞安歌深吸了一口气,磨着牙开口,“把你手拿开!否则,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啊啊啊!蛇!树上有蛇!我最怕蛇了!救命!别咬我!啊啊啊!”

虞安歌耳膜又被毒害了一遍。

她一转脸,也看到了那条对着叶南珣吐着信子的蛇。

她灵活地伸出手,就捏住了那条蛇的七寸,把它从树上扔了下去。

叶南珣极度震惊地看着面前的虞安歌。

她不仅会爬树,竟然还会抓蛇!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真能睡服她?

不过,在脚下是野狗、树上还可能有蛇的环境中,不像是女人的虞安歌,却给了他说不出的安全感。

他忍不住更紧地抱住了她的腰,又将脑袋往她身上凑了凑,鼻孔嗅到她身上的甜香,他心中的恐惧,才慢慢散去。

叶南珣离她真的是太近了!

虞安歌依旧想让他把手拿开。

但想到他杀伤力十足的鬼叫声,她还是决定先护住自己的耳膜。

现在情况的确特殊,他又吓成了这副鬼样子,其实被他抱一下,也没什么。

叶南珣打小便喜欢跟在薄璟宴屁股后面,这种情况下,他肯定要向他最信赖的薄璟宴求救。

薄璟宴开车过来后,车灯一照,那些野狗很快就四散离去。

薄璟宴停好车下车,听到叶南珣喊他,他下意识抬头。

借着车灯,他一眼就看到,叶南珣屁股后面露了个大洞,衣衫不整的他,脑袋紧紧贴在虞安歌肩膀上,他那双咸猪手,还死死地箍着她的细腰!

薄璟宴瞳孔缩了下,如同有细小的雪,在他瞳孔中蔓开,让他那双本就总是带着疏冷的星眸,更是万里雪封。

他竟有些,想把那双碍眼的咸猪手给剁了!

“薄大,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叶南珣最害怕的时候,希望薄璟宴生出双翅,立马飞过来。

但从虞安歌身上找到安全感之后,他忽然就觉得薄璟宴这颗超大度数的电灯泡太煞风景。

“你说什么?”

薄璟宴危险地眯了下眼睛。

意识到叶南珣说这话的原因后,他那张冷峻的脸,更是黑沉得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叶南珣偶尔也会怕冷冰冰的薄大少。

他不敢让他听到,只能小声嘀咕了句,“度数真大!真碍事!”

他低估了薄璟宴的耳力。

薄璟宴面色更黑沉了一些,直接对他命令,“下来!”

野狗已经跑了,虞安歌肯定是要下去的。

谁知,她一动,叶南珣又开始鬼哭狼嚎。

“虞安歌……虞虞,你不能把我抛下,我怕高,怕黑,我自己在上面,我会死的!吓死的!”

虞安歌磨着牙拍了下自己的耳朵。

她怀疑她耳膜可能被他的鬼叫声给震碎了!

见叶南珣更紧地抱住了虞安歌,跟八爪鱼似地贴在她身上,薄璟宴直接让萧迟上树,把他带下来。

萧迟拉开叶南珣后,虞安歌身体总算是得到了自由,连忙顺着树干滑了下去。

叶南珣战战兢兢,总算是被萧迟带到了树下。

就是跳到地面上的时候,发生了一点点意外。


“你有没有觉得,安歌与你长得特别像?有时候我真怀疑,安歌是你的女儿!”


“我也觉得安歌很像我,还莫名觉得她特别亲切。她给我的感觉,的确比月月更像我的女儿。”

梁明月在虞安歌走后,又折了回来。

客房大门没关死,她能够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听到姜拂烟和唐婳的对话,梁明月心中的恨意,瞬间汹涌成灾。

妈妈,你竟然怀疑虞安歌是你的亲生女儿了!

你真的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是不是?!

妈妈,是你先舍弃我的!所以,别怪我,送你上路!

梁明月怕自己愤怒地尖叫出声,用力捂住了嘴。

她恨得浑身发颤,慌忙去找她的亲生母亲李萍商量对策。

是以,她并没有听到姜拂烟接下来说的话。

“但虞安歌不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月月最近是让我很失望,可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也不可能不管她。”

“她不愿向安歌道歉,作为她的妈妈,我只能想办法多补偿下安歌。”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

他们犯了错,父母会难过,会失望,却不可能真的舍弃他们。

姜拂烟便做不到舍弃梁明月……

“妈!”

李萍在梁家工作多年,深受姜拂烟、梁十安信任。

她现在在梁家有单独的房间。

梁明月下楼后,就直接冲到了一楼她的房间。

听到梁明月对她的称呼,李萍身体僵住,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平日里,梁明月都是直接称呼她名字。

她这还是头一回喊她妈妈。

李萍心脏又软又暖,她用力擦去眼角的泪光,才转过脸看着梁明月。

“月月,你毕竟在冷库冻了那么久,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梁明月上前,用力抓住李萍的胳膊,“我妈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她还怀疑虞安歌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妈她就是偏心,她讨厌我这个女儿,想把我赶出梁家!”

“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对,我妈和我爸吵架了,现在是你上位最好的时机!我要你今晚就爬上我爸的床!”

“这……”

李萍心里止不住打鼓。

她总觉得她去勾梁十安,像是在玩火。

“妈,连你也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梁明月身上彻底失去了名媛的高贵与优雅,近乎凄厉地对李萍嘶吼,“如果我妈把我赶出梁家,别说薄大哥不会多看我一眼,惊唐肯定也不会再要我了!”

“没有了梁家千金的身份,我会一无所有!”

“妈,我不想变穷,我不想被人嘲讽,我更不想虞安歌那个贱人,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把我踩在脚下!”

李萍生怕被人听到,连忙去锁门。

锁好门之后,她才轻声问梁明月,“月月,你确定夫人怀疑你的身份了?”

“确定!”

梁明月笃定无比开口,“我亲耳听到她对唐阿姨说,觉得虞安歌像她,而我不像她。万一……万一她跟我做亲子鉴定,一切就都毁了!”

“只有她死!只有爸爸永远站在我们这一边,我才能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梁家千金!”

听到梁明月竟然想要姜拂烟死,李萍吓得连忙去捂她的嘴。

她却毫无畏惧地继续开口,“不仅我妈得死,虞安歌那个贱人也得死!”

“只有她们都死了,我们才能一劳永逸!”

“妈,你难道不喜欢荣华富贵?若你不喜欢,你怎么会千方百计把我和虞安歌掉包?为了我们母女的前程,妈你今天晚上,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虞安歌下意识躲到了一旁的树后面。

那辆车没冲向她,而是撞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驾驶室大门快速推开,一个男人下车,就将副驾驶上的女人抱到了驾驶座上。

“糖糖,别怪我,怪就怪你太有钱,还不帮我还债!”

糖糖……

车灯明亮,虞安歌也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脸。

薄糖糖!

薄璟宴的亲妹妹!

而这个男人,显然是今天早晨,薄糖糖刚在微博上官宣的另一半,许牧言。

据说,他们今天才刚刚领证!

虞安歌怎么都不敢想,平日里在媒体面前,表现得特别爱薄糖糖的许牧言,会杀妻!

薄糖糖伤得不算重,但此时动都动不了。

她极度失望而又愤怒地盯着许牧言,“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我爸妈、我大哥二哥,绝饶不了你!”

“糖糖,是你坐在驾驶座上!”

许牧言一脸的笃定,“他们只会认定,我们来山顶看烟花的时候,你车技不行,撞死了自己,还连累我陪你一起受伤!”

“我是最可怜的受害者,甚至他们都不忍心跟我分财产。你死后,你手上的巨额财产,都是我许牧言的!”

说着,许牧言就从地上抓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

显然,他是要用这块石头,砸死薄糖糖!

虞安歌悄悄抓住了脚边的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棍。

她想拉薄糖糖一把。

她会出手帮薄糖糖,不是因为她是薄璟宴的亲妹妹,只是因为,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渣男毁掉。

她也被渣男伤害过,薄糖糖的绝望,她感同身受。

女孩子,就该帮助女孩子。

“做梦!哪怕我死,我手上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薄糖糖也没想到领证前对她百般好的许牧言,竟然是一位疯狂的赌徒,她不想让他得逞,可上车前,他在她水里加了东西,她浑身虚软无力,根本就无法反抗!

“我就是在做梦,但我会美梦成真!薄糖糖,还有一个秘密,我没告诉你!我一直不碰你,是因为我喜欢男人!”

“等你死了,我就可以还上赌债,跟我的心上人,一起去国外过富贵日子了!”

“所以,为了我的幸福,你去死吧!”

“哐!”

许牧言手中的石头还没砸在薄糖糖脑袋上,他只觉得后颈狠狠一疼,一转脸,就看到了手中握着棍子的虞安歌。

“贱人!”

许牧言当然不想被人破坏他的计划,他直接将手中的石头,砸在了虞安歌身上。

这块石头,刚好砸到了虞安歌肚子,火辣辣的疼。

虞安歌顾不上等疼痛缓和,咬着牙上前,又给了许牧言脑门一棍子。

其实方才她那一棍子,就已经砸得许牧言头昏脑涨。

她又是一棍子下来,许牧言身体都摇摇欲坠。

见他露出了颓势,虞安歌继续抓紧棍子,一下下往他身上砸。

“贱人,谁让你多管闲事,我杀了你!”

许牧言死死地掐住虞安歌的脖子,粗鲁地将她摔在地上,随即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撞。

特别特别疼。

有那么一瞬,虞安歌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她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只能机械地、毫无准头地用棍子砸他。

她也想不通,许牧言的脑袋,怎么就这么硬呢!

她下手那么狠,他额上不停地往外淌血,却依旧没昏死过去!

“许牧言,你快住手!”

薄糖糖不想虞安歌被她连累,大声制止他,“你要杀的人是我,你放了她!”

“你觉得有她在,我能全身而退、继承你的遗产?我必须弄死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

许牧言不知道从哪里又抓起了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他身体摇晃了下,还是抓着这块石头往虞安歌脸上砸去!


“我……”

虞安歌更尴尬了。

忠言逆耳,当事人就在她面前,她肯定不能实诚地说,他都要去看男科了,肯定有问题。

但她又不喜欢说谎,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他很行。

只能保持沉默。

虞安歌心思不够深,薄璟宴又那么精,纵然她没回答,看她这副模样,他也知道,她是觉得他真不行。

薄璟宴没来由有些烦躁。

他口袋中,是放了一张男科医生的名片,但要看病的人,不是他。

只是,她又不是他的谁,没必要向她解释。

“要不要喝水?”

幸好,他没再执着于这个问题,虞安歌总算是觉得没那么尴尬了。

她轻轻摇了下头。

她现在,不想喝水、不想吃东西,只想好好洗个澡。

昨晚她就没洗澡,出了不少汗,僵在床上,这种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

就是她手受伤了,脚踝还扭到了,使不出力气,一下子没从床上起来。

她不自在地咬了下唇,还是向他求助,“薄先生,你能不能扶我一把?我想洗澡。”

薄璟宴视线下意识落在了她缠着纱布的手上。

她这副鬼样子,能自己洗澡?

但他又不可能帮她洗,还是决定随便她。

他冷淡地点了下头,往床边走了一步。

虞安歌知道,自己肯定得住几天院。

怕宋檀担心,她用不太灵活的手指给她发了条信息,说这几天要去海城演出,才跟乌龟似的,扶着他的胳膊,从床上爬了下来。

脚踝好疼!

但她能看出,扶着她,他特别不情愿,她稳住身子后,还是识趣地与他保持了距离,一瘸一拐往浴室的方向走。

幸好浴室里面有崭新的一次性手套,她戴在手上,可以避免水弄湿伤口。

开始一切都很顺利。

就是,她洗完澡擦干后,转身拿衣服的时候,又扭到了脚踝。

疼痛加倍,腿脚一下子脱力,她直接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虞安歌?”

薄璟宴就站在浴室外面,自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虞安歌身上太疼,一时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得到她的回应,薄璟宴怕她出了什么事,还是撞开了面前的浴室大门。

当看清楚里面的那一幕,薄璟宴挺拔的身体,刹那僵住。

他是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风景。

冰肌玉骨的姑娘,无力地半趴在地上,肤白胜雪,后背曲线流畅,腰臀比更是让人血液逆涌。

偏偏她受了伤,还带着一股子破碎的美感。

仿佛被挑断了仙骨的神女,在仙与妖之间挣扎。

气质清纯脱俗,眉眼又带着惑人的欲,她左眼尾下面的那颗小痣,更像是种在了谁心上的蛊。

薄璟宴自制力惊人,呼吸还是止不住变得急促。

他知道,他应该让医生或者护工过来,把她拉起来。

可莫名的,他又不想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能寒着脸上前,快速将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虞安歌也羞耻得想死。

她也没想到洗个澡还能摔跤,还被薄璟宴撞到。

不想他误会她又矫揉造作勾他,她拢了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连忙就想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太疼,手用不上力,她爬不起来。

“薄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让医生过来……”拉我一把。

她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腰间一紧,他竟是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他动作太突然,虞安歌止不住惊呼出声。

怕会摔落在地上,她下意识用她那缠着纱布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抱紧他之后,虞安歌才意识到,两人这副样子,有多不妥。

好似,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

薄璟宴倒是知道,她这次不是故意的。

就是,他一垂眸,刚好看到了一处绝美的风景。

往上,是她颤巍巍的红唇。

像浇了烈酒的野火,一下子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下,一个转身,便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随即,薄唇凶狠落下,仿佛饿极了的凶兽一般,死死地将她的红唇封住!

甚至,他心中还止不住生出了一个有些疯癫的念头。

刚才,她不是说他不行?

现在,他就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我跟虞虞开房了!”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薄璟宴,止不住捏紧了手中的手机。

叶南珣分毫没感觉到危险,继续自顾自开口,“刚才虞虞看我的胸肌,看得都快流口水了!”

“但我刚刚才注意到,总统套房里面的套,是通号,对我来说,真的是太小了!”

“我们一起尿尿过,你见过我的样子,对我最了解。薄大,我最信任你,你快去帮我买一盒套送过来,最大号!要快!不然虞虞就等急了!”

薄璟宴没立马说话。

他俊脸阴沉得仿佛染上了浓墨的冰山。

他的确跟叶南珣一起去过洗手间。

叶南珣脑子是长得奇奇怪怪,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那里长得挺有资本。

隐约听到了洗手间传来的冲水声,叶南珣声音中都染上了明显的荡漾。

他再次催促薄璟宴,“虞虞真的等不及了!她这就要冲过来扑倒我了!”

“我现在都还是个孩子,肯定不能这么快要孩子!但虞虞馋我身子,我也不能不满足她!薄大,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你快买了给我送过来啊!十万火急!”

说完这话,叶南珣就挂断了电话。

薄璟宴依旧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眸色晦暗难测。

他知道,虞安歌一直想找一个颇有财势的人,帮她对付顾惊唐。

她最初选中的目标,应该是他。

但后来,她应该是知难而退了。

而叶南珣,显然也是不错的选择。

叶家有钱有势,她若真能勾缠上叶南珣,顾惊唐就算不愿意放下仇恨,对虞家的报复,也能收敛几分。

女人对薄璟宴来说,可有可无。

他对虞安歌,也不是多感兴趣。

可莫名的,想到以后她不会再来勾缠他,而是会与叶南珣肆意狂欢,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强行将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下,还是让萧迟开车,朝着叶南珣发给他的定位赶去。

他没给叶南珣买套,甚至,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过去……

虞安歌在洗手间接到了男同事的电话。

男同事说,副院长秦月桐给他打电话,说剧院有急事让他过去,他只能先回剧院,让她自己在这边教叶南珣。

虞安歌不信剧院会忽然有急事,还非要那位男同事回去处理,秦月桐应该是收到了叶南珣的指令,故意给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

虞安歌就觉得叶南珣挺不要脸的。

她对叶南珣并不感兴趣,以后她不打算再过来教他跳舞,但今天晚上,她既然答应了,就会认真完成两个小时的工作。

他若是识趣,她会做一位好老师。

若他敢对她动手动脚,她新买的防狼喷雾,就都便宜他了!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虞安歌推开洗手间大门就走了出去。

叶南珣笑得花枝乱颤,他还故意攥紧了拳头,让他的肱二头肌看上去更优越。

“虞虞,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跳舞了?”

虞安歌微微拧了下眉。

现在她哪怕把自己放在了老师的位置上,对于叶南珣的表现,她依旧格外嫌弃。

他一点儿舞蹈基础都没有,一上来就想直接跳舞,他这脑子,不完整吧?

毕竟收了他的课时费,虞安歌也不想跟他吵,她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对他开口,“叶先生,我先给你讲解下跳舞的注意事项。”

“哦。”

叶南珣醉翁之意不在跳舞,虞安歌刚开口,他又攥了下拳头,让自己的肱二头肌看上去越发明显了一些。




叶南珣那本就摇摇欲坠的西裤,掉了!

“啊!”

叶南珣又开始捂着自己的某个地方怪叫。

虞安歌默默地走到了一旁。

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真的特别辣眼睛。

她不想跟薄璟宴再有任何交集,但这深更半夜的,她又没开车,肯定没法自己回去,只能先站到一旁等着。

薄璟宴和他手下一共开过来三辆车,希望他的手下能载她一程。

“把裤子提好!”

想到叶南珣掉裤子,虞安歌可能看到了,薄璟宴越发嫌弃他。

叶南珣也感觉出了好友对他的嫌弃,连忙整理好裤子,把不知道怎么开了口的裤腰带扎好。

薄璟宴一垂眸,又看到了叶南珣屁股后面的大洞。

想到他就是这副鬼样子抱了虞安歌将近一个小时,薄璟宴心口狠狠地闷了下。

他发现,他不太喜欢好兄弟跟虞安歌暧昧不清!

“薄大……”

偏偏叶南珣还十分没有眼力见地凑到了他旁边,“今晚跟虞虞共患难,我发现了一件事。”

虞虞……

真难听!

薄璟宴拧眉,正要抬脚离开,又听到叶南珣说,“我发现,我不仅想睡虞虞,我还想……”

薄璟宴倏地抬起眼皮。

向来清冷、淡漠的星眸中,幻化出令人胆寒的锐刺,压迫感惊人,“你还想做什么?”

叶南珣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凉。

但他现在完全沉浸在爱河中,并没有意识到这寒意是好友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羞涩地捂了下嘴,才继续说道,“我还想娶她。”

“你说什么?”

薄璟宴手背上青筋一下下跳着。

他有些排斥虞安歌嫁给叶南珣!

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一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离虞安歌远点儿!”

叶南珣这种单细胞动物,当然想不到太深层的事。

他觉得薄璟宴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跟虞安歌门不当户不对。

叶南珣抱住他胳膊,快乐地对他眨了下眼睛,“薄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因为虞虞跟家里闹翻,但我这次是认真的。”

“再说了,我身体已经被虞虞看光了,她肯定要对我负责的!”

想到自己屁股上还露了个大洞,叶南珣又羞涩地扭动了下身子。

“我今晚真有点儿害怕,现在还腿软,衣服也坏了,开车不方便,我坐萧迟的车。薄大,我最信任你,你帮我把虞虞送回去。”

“薄大,你一定要平安把你弟媳送到家哦!”

说着,叶南珣就捂着屁股,跑到了后面萧迟的车上。

坐稳后,他又拉下车窗,对着虞安歌挥手,“虞虞晚安,明天我去找你!”

虞安歌直接懒得搭理叶南珣这只蛇精病,看都没看他一眼。

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她连忙就想上那辆车。

只是,她还没走过去,那辆车就已经开走了。

漆黑的树林,只剩下了薄璟宴的车。

听到方才叶南珣说什么弟媳,薄璟宴心中有些烦躁。

他点了根烟,但吞云吐雾却让他心中更烦躁了。

他沉着脸将烟头碾灭,冷淡疏离开口,“上车!我送你回去!”

差点儿做了他和秦舒窈的小三,面对他,虞安歌心中特别狼狈。

她是真不想上他的车,但荒郊野外的,她走回去不现实。

她不打算继续矫情。

哪怕上了他的车,只要不再越界,她也不算小三。

“你流产了?”

“啊?”

虞安歌被薄璟宴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

她都不存在怀孕的条件,流什么产?

见他视线一直盯在她身后,她连忙扯过裙摆,发现杏色的裙摆上,晕开了大片的红。


是以,薄璟宴过来后,轻而易举就拿到了备用钥匙。


他刚刷卡打开总统套房的大门,就听到了叶南珣的叫声。

他耳膜被狠狠刺了下,止不住拧紧了眉头。

他不太确定,叶南珣是不是因为在床上太兴奋,才会叫得这么奇怪。

他心脏闷得更不舒服了。

他也不太想看到叶南珣跟虞安歌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

可莫名的,他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僵在原地许久,他还是抬脚,往里面的主卧走去。

主卧大门没从里面锁死,他没怎么用力就推开了。

他以为,会看到叶南珣和虞安歌抵死纠缠,哪怕没衣衫褪尽,也是不可描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是看到叶南珣在压腿。

显然,他会发出那种怪叫声,不是因为在床上太兴奋,而是因为压腿带来的疼痛!

“薄大,你……你终于过来了!”

叶南珣疼得满头大汗,说话都有些咬舌了。

他颤着身体,把腿拿下来,难得有些弱不禁风的模样。

而虞安歌只是冷漠地看着他,显然她觉得他被虐得还不够惨。

身上的不适,并没有让叶南珣脑子里的有色废料消失。

他觉得休息一下,今晚他还可以很勇猛!

缓和了几秒钟后,他可劲儿地对着薄璟宴挤眉弄眼。

“东西你带过来没?热身运动结束了,我让你带的东西刚好用上!”

不等薄璟宴开口,他又坏笑着说道,“薄大,放下东西,你就可以走了!你这颗电灯泡,杵在这里,度数真的有点儿大,虞虞不喜欢!”

虞安歌不知道叶南珣让薄璟宴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她也没兴趣知道。

授课时间还剩下一个小时,她只想赶快熬过那一个小时,以后永远都不用再看到叶南珣这个奇葩!

是以,她也不想薄璟宴继续待在这边,浪费大家的时间,忍不住说了句,“薄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和叶先生还有事要忙!”

“你说什么?”

叶南珣、虞安歌都赶他走,薄璟宴这心口更闷了。

憋闷之中,还有那么一点儿零星的扯痛,让他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

叶南珣却不想再搭理他这只大电灯泡。

他抱住虞安歌的胳膊撒娇,“虞虞,我腿好痛痛,要抱抱……”

好痛痛,要抱抱……

虞安歌心下一阵恶寒。

薄璟宴也被叶南珣这撒娇的模样恶心得不轻。

见叶南珣张开双臂真要去抱虞安歌,他再忍无可忍,一把扼住她手腕,就强行把她禁锢在了他怀中!

叶南珣扑了个空,他直接懵了。

虞安歌也懵了。

她正要踹叶南珣一脚呢,谁知道她被薄璟宴拉得差点儿摔倒!

而下一秒,薄璟宴直接将她打横抱在怀中,不容分说地抱着她往房间外面走去!

叶南珣嘴巴张大许久,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薄大,你这什么意思?你快放下虞虞!虞虞今天晚上答应了……”

“以后离她远点儿!”

“为什么?你难道还是担心我家里……”

薄璟宴脚步顿了下,却没有转身。

他懒得跟叶南珣废话,直击要害,“因为,她是……我的!”

说完这话,薄璟宴再没有停留,笔直的长腿迈出,不多时便消失在远处。

“虞虞是薄大的?”

叶南珣仿佛被雷劈到,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他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也隐约意识到,之前薄大帮虞虞,可能不是因为想照顾好弟妹,而是因为,薄大对虞虞生出了不太纯洁的心思!



“我喜欢跟他跳舞,喜欢……”


她的声音,一下子被他咬碎。

他手上力道骤然加大,更是让她彻底化成了一汪水,甚至都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她斜倚在后车座上,其实很安全。

可被他这样对待,她还是生出了一种,好似倒挂在悬崖边上,随时会坠落深渊的感觉。

是以,她下意识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而她的主动靠近,更方便他在她身上作恶!

薄璟宴现在,特别想撕东西。

他尤其觉得她身上的布料碍事!

只是,他理智尚在,萧迟还在车上,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在这车上撕毁她身上的衣服!

酒店距离他市中心的别墅并不远。

不多时,萧迟就把车停在了他别墅主楼前面。

今天晚上,薄璟宴前所未有意动,他有些想突破那层防线。

萧迟停好车后,他快速用西服外套裹住她,抱紧她后,就疾步往楼上主卧冲去。

萧迟又狠狠地恍了下神。

老大看上去好急色!

原来,佛子有一天,也会下凡尘。

老大终于要开荤了,萧迟特别为老大开心。

向来冷静内敛的他,难得愉快地哼了几声小曲,优哉游哉地开车回家。

“薄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虞安歌话还没说完,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就又落入了恶狼的口中。

她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后退,只能任他将她的红唇咬坏。

衣衫碎裂的声音,突兀地在空气中响起,虞安歌大脑猛然惊醒。

他看不上她,她若再跟他亲密接触,是不知廉耻、自取其辱!

“薄先生,我以后真的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我……我很快就会找个人恋爱、结婚,麻烦你放开我。你……”

薄璟宴今晚心脏本就不舒坦,见她还在跟他划清界限、甚至她还想结婚,他身上的动作,更是彻底失控。

他凶狠地掐住她的细腰,分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喉结上下滑动,声音低沉、沙哑得要命。

仿佛,要将情蛊,从他心底,种到虞安歌心上。

“虞安歌,跟了我!”

“我不可能对你负责,也不可能帮你对付顾惊唐。”

“但,顾惊唐对付你、对付虞家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他不可能对她负责……

虞安歌心脏被狠狠地刺了下,密密麻麻的疼,转瞬就从她的心口,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说实话,他这话,真挺伤人的。

但很现实。

因为她心里清楚,他可能在某些方面对她有需求,却不可能跟她恋爱,更不可能娶她。

就是因为控制不住喜欢上了他,她会失落,会难过。

她也不敢再妄想他会帮她对付顾惊唐。

他其实能在顾惊唐对付虞家的时候,拉他们一把,对她来说,便已经很珍贵。

而且,他身体又不行,只是在他想亲女人、摸女人的时候,让他亲、碰几下,她其实也没多大损失。

这个交易,她并不吃亏。

想到这一点,虞安歌强压下心中的失落,轻声开口,“好,这个交易,我接受。”

她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却依旧掩盖不住声音中的苦涩。

交易……

薄璟宴觉得这个词儿有那么一点点刺耳。

不过,她这话倒也没说错。

他俩之间,的确只是一场交易。

他偶尔会需要她的身体,她偶尔会需要他伸出援手,银货两讫,很公平!

比如说,他现在,就需要她的身体。

不是简单的亲吻,触碰。

而是,突破那层防线,真正亲密无间!



虞安歌手机没开扩音,但顾惊唐咆哮得太用力,薄璟宴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嘶吼声。


他也没去挂电话。

也没停下身上的动作。

相反,还变本加厉!

他的确不可能对虞安歌负责,更不可能对她动心。

但想到顾惊唐曾跟她睡过,比他更过分地对待过她,他心里莫名有点儿不舒坦。

所以,他沉着脸更放肆地在她身上作乱。

让她用情不自禁的声音告诉顾惊唐,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薄先生,你……”

虞安歌漂亮的眼睛中水光潋滟,她左眼尾下面的那颗小痣,都似乎在情不自禁荡漾。

她怎么都不敢想,他手竟然会……

她是真的受不住,声音失了控。

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头的顾惊唐彻底疯了。

“你在让薄大哥睡你!你又让薄大哥睡你!安安,你怎么这么贱!现在,立马出现在我面前,求我上你,否则……”

薄璟宴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手机铃声又开始响。

显然,是顾惊唐打来的电话。

薄璟宴现在意动得正狠,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接顾惊唐的电话!

电话那头,顾惊唐死死地盯着虞安歌小区大门,几乎要将手中的手机捏碎。

很好,不接他电话!

现在,他的确不是薄璟宴的对手,无法跟他硬碰硬。

但等他吞下梁家,他可以比薄璟宴站得更高,到那个时候,没有了薄璟宴的庇佑,虞安歌只能跪在他脚下 ,向他摇尾乞怜!

“安安,这是你自讨苦吃!”

“我定会让你为你的不乖,付出代价!”

挂断电话后,薄璟宴很快就恢复清醒。

他面无表情地拿开手,身体也彻底与虞安歌分开,疏冷平淡得仿佛方才凶狠胜过猛虎的人不是他。

虞安歌却是没能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他眸色幽深地看了她许久。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是有需求的。

他觉得跟虞安歌长期保持这种关系,在她偶尔需要帮忙的时候,他拉她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但前几天刚生冷地跟她划清界限,主动提出维持这种关系,他有点儿说不出口。

他等着她提。

他也觉得她会趁机提点儿要求。

虞安歌悄悄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艰难地下了床。

她要穿衣服。

她有些想让薄璟宴回避一下。

想到方才他俩那么疯,她又觉得她此时穿个衣服偏要他回避太矫情了。

她没再浪费时间,连忙把衣服套到了身上。

里面的衣服,出奇的合适。

他的手,简直比尺子还准!

想到方才他手在她身上的放肆,虞安歌脸止不住变得很红很烫。

不过她有自知之明。

他或许偶尔会对她的身体生出点儿兴趣,会碰她一下,却也仅止于此。

他永远都不可能帮她对付顾惊唐。

更不可能帮她对付他当成亲妹妹疼的梁明月。

不想再自取其辱,虞安歌穿好衣服后,冷淡地跟他告别,就往楼下走去。

薄璟宴眉头蹙得很紧很紧。

她就这么走了?

不想再来几次,好勾缠他?

他心口闷得要命,还是跟着她下了楼。

“虞小姐,有人给你送来了礼物。”

虞安歌刚到楼下客厅,就看到了一个大到夸张的礼品盒。

金光闪闪,莫名透着骚包。

虞安歌是真的想不到谁会给她送礼物,她也不太想拆礼物,但佣人说给她送礼物的,是她最爱的人,那人要求必须是她亲自打开,她怀疑是林初倾装神弄鬼,还是打开了礼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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