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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 番外

十月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自己就成全她,促成她与萧无咎的亲事。最好是将两人的婚期尽可能地提前。想着,楚明娇又将书页翻了翻,翻到了三分之一处,眸子一亮。书中,萧无咎死在了这一年的九月。若是他死在楚明鸢过门前,那楚明鸢会为他守望门寡吗?若是他死在两人成亲后,楚明鸢就成了寡妇……“小姐。”小书房外,再次响起了画屏的声音,“奴婢给您打了一盆冰水,您的脸得冰敷一下。”楚明娇合拢书册,又放回了书架里,这才道:“进来吧。”画屏就端着水盆进来了,见楚明娇的脸更肿了,心疼地说:“小姐,陆老夫人的心未免太狠了!”楚明娇苦笑:“外祖母的心里只有姐姐。”“鸢姐儿,苦了你了。”此时已经到了侯府仪门的陆老夫人心疼地说道。两个外孙女是双胞胎,一般的年龄。但自小,楚明鸢就比楚明娇更成熟、...

主角:谢云展楚明鸢   更新:2024-11-25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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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自己就成全她,促成她与萧无咎的亲事。最好是将两人的婚期尽可能地提前。想着,楚明娇又将书页翻了翻,翻到了三分之一处,眸子一亮。书中,萧无咎死在了这一年的九月。若是他死在楚明鸢过门前,那楚明鸢会为他守望门寡吗?若是他死在两人成亲后,楚明鸢就成了寡妇……“小姐。”小书房外,再次响起了画屏的声音,“奴婢给您打了一盆冰水,您的脸得冰敷一下。”楚明娇合拢书册,又放回了书架里,这才道:“进来吧。”画屏就端着水盆进来了,见楚明娇的脸更肿了,心疼地说:“小姐,陆老夫人的心未免太狠了!”楚明娇苦笑:“外祖母的心里只有姐姐。”“鸢姐儿,苦了你了。”此时已经到了侯府仪门的陆老夫人心疼地说道。两个外孙女是双胞胎,一般的年龄。但自小,楚明鸢就比楚明娇更成熟、...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 番外》精彩片段


那自己就成全她,促成她与萧无咎的亲事。

最好是将两人的婚期尽可能地提前。

想着,楚明娇又将书页翻了翻,翻到了三分之一处,眸子一亮。

书中,萧无咎死在了这一年的九月。

若是他死在楚明鸢过门前,那楚明鸢会为他守望门寡吗?

若是他死在两人成亲后,楚明鸢就成了寡妇……

“小姐。”

小书房外,再次响起了画屏的声音,“奴婢给您打了一盆冰水,您的脸得冰敷一下。”

楚明娇合拢书册,又放回了书架里,这才道:“进来吧。”

画屏就端着水盆进来了,见楚明娇的脸更肿了,心疼地说:

“小姐,陆老夫人的心未免太狠了!”

楚明娇苦笑:“外祖母的心里只有姐姐。”

“鸢姐儿,苦了你了。”

此时已经到了侯府仪门的陆老夫人心疼地说道。

两个外孙女是双胞胎,一般的年龄。

但自小,楚明鸢就比楚明娇更成熟、稳重,担起了长姐如母的重担。

不曾想,楚明娇竟然全然没念着她姐姐的好。

“定是你祖母将娇娇养歪了。”陆老夫人恨声道。

有那么一瞬,楚明鸢很想告诉外祖母,楚明娇不是她的妹妹。

但她忍住了。

她毕竟不是真的十五岁,知道何为谋定而后动。

就算她说了,外祖母信,外祖父和舅舅们会信吗?

他们与楚明娇有十五年的亲情,相比之下,楚翊反而是个陌生人——甚至于,像上一世的她一样,陆家人也因为姜姨娘对楚翊有些迁怒。

而且——

人往往不愿相信别人告诉他的答案,而更愿意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所发现。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确凿的证据,以及姜姨娘的同谋。

打定了主意,楚明鸢柔声安抚陆老夫人:

“外祖母,娇娇与谢大公子彼此倾慕。”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成全了他们,于我,也并非坏事。”

“是啊是啊。”陆六夫人点头附和,心直口快道,“与其鸢姐儿嫁给一个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如退亲。”

“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陆六夫人也就二十出头,没比楚明鸢大几岁,两人站在一起,好似姐妹般。

她亲热地挽着楚明鸢的胳膊,在她耳边说:

“鸢姐儿,我们是武将世家,不时兴什么盲婚哑嫁。”

“你既打算与萧探花议亲,还是得亲眼见一见人。”

“后天上午,萧探花会带着一些西南的獠人进京,那些獠人是特意来为皇上贺寿的。据说,礼部会有官员出城去迎他。”

“等我回去,找人打听一下时间。届时,你与我一起去看看他是何模样。”

陆老夫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的是。”

“我听你外祖父说过,萧探花很不错。”

“他就是吃亏在庶子的身份上,萧老夫人存心拿捏他,趁着他与萧尚书不在京时,给他与娇娇定下了亲。”

“英雄不论出身,以萧探花的才干与人品,堪配你。”

“后天,我让你舅母来侯府接你。”

陆老夫人下了决定,根本不给楚明鸢反对的余地,就与陆六夫人他们一起坐着马车离开了。

楚明鸢莞尔笑了。

她知道外祖母、六舅母是一片好意。

转眼到了后天一早——

楚明鸢依约来到了位于南城门附近的龙泉茶楼。

陆六夫人也来了,意外地发现雅座里多了一个人。

“小二,上一壶龙井。”

“再把椒盐花生、龙井绿豆糕、松穣鹅油卷、核桃酥这些各上一碟。”

“这些都是这里的招牌点心,很好吃的。”


皇帝自觉达成了父祖不曾达到的伟业,圣心甚悦,在金銮殿亲口说萧无咎是肱股之臣,夸萧尚书教子有方。

萧家一时风头无两。

相较于长兄的激动,萧无咎很平静,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

只淡淡道:“这要看皇上的意思。”

兄弟俩说着话,渐行渐远。

萧子晟没跟上去,把地上的谢云展扶了起来,又让人去请大夫。

谢云展眼神阴鸷地看着萧无咎离开的背影。

萧无咎与娇娇的亲事是外祖母定下的,也因此,他之前以为萧无咎不会在意退亲的事。

没想到萧无咎的反应这么大。

难道说,萧无咎从前在哪里见过娇娇?对娇娇早有爱慕之心?

谢云展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那种胜利者的快意让他觉得手上的伤似乎都没那么痛了。

“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去一趟医馆便是。”

他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萧无咎则随萧大老爷来到了燕誉堂。

正堂内,萧家各房除了要当差的人,大都到了,都在等着萧无咎。

众人都听说了谢云展挨打的事,表情有些古怪。

与萧尚书并排坐于上首的萧老夫人脸色最为难看,阴沉得要滴出墨来。

她觉得萧无咎是故意的。

故意在进门前,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他打的哪里是外孙,分明是打她的脸!

“父亲,母亲。”

萧无咎走到厅堂中央,对着上首的二老行礼。

目光不偏不倚地只看着萧尚书。

萧尚书已过花甲之年,发须花白,精神镬烁,但掩不住形貌间的龙钟老态。

看着幺子归来,老者笑得眼角露出深刻的皱纹,道:“阿咎,回来就好。”

慈爱的眼神中藏着唯有他自知的复杂。

盘旋在心头的那个疑问呼之欲出。

“父亲,我这回从西南回来,带来一些土特产,有好几种西南的茶叶,父亲您好茶,定要试试。”萧无咎道。

萧尚书喜笑颜开。

其他人也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

二少爷萧子涵插嘴道:“九叔,我也好茶,您也可别忘了我。”

小辈们纷纷讨起茶。

萧无咎只回了一句话:“给了你们祖父的,你们想要,找他讨去。”

萧尚书被哄得很是受用,笑容更盛。

气氛其乐融融。

瞧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萧老夫人心里像扎了好几根刺。

她忍不住就想破坏这欢声笑语的假象,凉凉道:

“老九,你一向有主见。你既不高兴我插手你的亲事,我不管了便是。”

“你的亲事,以后,你自己拿主意。”

“你自己看着办……”

她这番话阴阳怪气。

既是讥讽萧无咎不孝,也是在推卸责任。

萧老夫人心里苦啊。

在外人眼里,萧无咎是高洁如兰的谦谦君子。

唯有她知道,这孽障就是个白面黑心肠的坏胚子。

自小就是如此。

他六岁时,因为与老七起了龃龉,她罚他跪了一天祠堂,第二天,老七就不慎摔了马。

八岁时,他的书与功课被老六、老八丢在了池塘里,三天后,老六、老八就因为小考作弊,被先生用藤条抽烂了手心。

十岁时,他院子里的管事妈妈贪了他的月例银子,没过几天,那管事妈妈的儿子就因为烂赌,被赌坊扒光衣裳,扔到了萧府大门口。

……

从小到大,类似的事数不胜数。

谁得罪他,谁就会倒霉。

三年前,萧无咎自请赴任西南,萧老夫人其实松了一口气。

眼不见,心不烦。

但又憋不过那口气,这才给萧无咎定了楚家那门亲——


她原以为楚明娇与女儿一般是个恋爱脑,现在看来,楚明娇实在是既愚蠢,又自私。

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老夫人怒其不争,再次扬起了手……

“祖母,别打了。”

陆知曦克制不住地冲到了楚明娇跟前,满脸心疼。

“娇娇表姐,谢云展不是良配。”

“他是鸢表姐的未婚夫,却还敢觊觎于你,实在是可恶。”

“平白伤了你与鸢表姐的姐妹情分。”

他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陆老夫人,“祖母,孙儿愿意娶娇娇表姐,以后楚、陆两家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此言一出,楚明娇瞠目结舌。

忍不住斥道:“阿曦,你胡说什么!”

她方才亲口说了她把陆知曦当亲弟弟,现在陆知曦却口口声声说要娶她,这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有暧昧?

等于自己打嘴巴!

陆知曦正色道:“我没胡说,娇娇,我是真心想娶你。”

陆知曦从前就与陆二夫人提过,他想娶楚明娇。

偏母亲希望他与舅家结亲,不肯答应。

他本想再去求父亲,可惜慢了一步,楚明娇先与萧无咎定亲了。

他只能偃旗息鼓,歇了这心思。

但现在,楚明娇与萧无咎退亲了。

他又有机会了。

“别闹了。婚姻大事可不是过家家。”楚明娇脸都黑了。

陆知曦不过是一个贪玩的小屁孩,也就胜在有个好兄长。

她本想借着他曲线救国……

若是嫁给他,她此生就注定泯然众人,庸碌一世。

她不要!

楚明鸢看了一出好戏,心里有些琢磨出来了:

她之前觉得楚明娇与谢云展是真爱。

现在看来,也未必如此。

谢云展和陆知曦也许都是楚明娇鱼缸里养的鱼,一条肥点,一条瘦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谢云展对楚明娇来说,应该没那么重要才对。

她为何那么坚定地与萧无咎退亲,而选了谢云展呢?

总不会是因为楚明娇知道,萧无咎是个短命鬼吧?

这个突发奇想的念头一闪而过。

楚明鸢瞳孔一缩,眼睫颤了颤。

一方面,她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谬,另一方面想到自己的重生,又不能否决这种可能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丫鬟的行礼声:“太夫人,侯爷。”

下一刻,门帘再次被掀起。

太夫人、定远侯楚敬之以及姜姨娘一行人鱼贯而入,还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悄无声息地跟在了最后面。

看到楚明娇脸上的两个掌印,太夫人脸色一沉。

姜姨娘更是感同身受,恨不得冲上前将亲生女儿揽在怀里抚慰一番。

然而,她什么也不能做。

“岳母,好些日子不见了。”定远侯对着陆老夫人拱了拱手。

“您难得来府中,怎么不与本侯说一声。”

陆老夫人淡淡道:“侯爷贵人事忙,上回老身寿宴,都请不到侯爷,哪里敢叨扰侯爷。”

定远侯一时语结。

对于这位岳母,定远侯实在喜欢不起来,比陆氏还要粗俗。

陆老将军是农家子出身,只识得几个大字,他凭借一身军功在军中崛起,如今是正一品武将。

陆家在朝中根基不深,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就是连腿上的泥都没洗干净。

按照定远侯的心意,当初是想从姜家姑娘中挑一个当续弦的。

但那会儿,老侯爷犯了事,又有一大笔亏空需要填上。

为了寻求助力,他不得已才续娶了陆氏,只能委屈姜姨娘做了贵妾。

太夫人的脸色又黑了三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施妈妈喘了口气,才接着道:“方才萧家那边来人了,是萧探花递的口信,说是他想在清净寺与小姐一见。”

“太夫人觉得这件事宜早不宜迟,定了明天一早。”

“大小姐意下如何?”

时人常常借着上香在寺庙、道观相亲的,这很常见。

但“清净寺”这三个字还是令楚明鸢心头跳了跳。

总觉得那里不甚吉利。

连觉远那和尚看着都晦气得很。

她想了想,说:“改在皇觉寺吧。”

施妈妈心里只当楚明鸢是大小姐脾气作怪,也没太在意,点点头:

“那老奴这就回去禀太夫人。”

施妈妈来去匆匆。

楚明鸢转头就对上楚翊兴致勃勃的凤眼,抢先道:“我相亲,你去做什么?”

“你在府里好好静养。”

“否则,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不告诉你。”

她说得意味深长,拿王照邻的事为鱼饵钓他。

“好吧。”楚翊耷拉着肩膀,应了。

……

对于这次的相亲,太夫人非常重视。

当天下午,就让锦绣坊的人送来几身成衣,让她挑选。

楚明鸢半点没客气,从中挑了三身新衣。

次日一早,她就换上了新买的绯红色百蝶穿花刻丝褙子,下头搭配一条水红色挑线裙子,坐上了侯府的马车。

“大姐姐,你这身裙子可真漂亮。”三小姐楚明宜艳羡地赞道。

“是祖母给我挑的。”楚明鸢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接受了堂妹的赞美。

她看得出来,太夫人非常、非常希望她和萧无咎的婚事能成。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祖母的“偏爱”。

她这位祖母素来爱面子。

若不尽快给她定下亲事,侯府可就成笑话了。

太夫人沉着脸,想到楚明鸢故意挑了三身衣裳,让自己多花了两百两银子,就不太痛快。

她今天特意带上三孙女楚明宜与四孙女楚明萱,也是为了提醒大孙女——

楚家不缺女儿!

从侯府到皇觉寺的这一路,通行不太顺畅。

时不时能看到锦衣卫、金吾卫的人飞驰而过。

三小姐楚明宜掀开窗帘,见外头又一队锦衣卫策马经过,嘀咕道:

“这都好些天了吧。劫走景小将军的劫犯竟然还没抓到吗?”

“这锦衣卫还真是无用。”

四小姐楚明萱眼角余光瞥着太夫人的表情,柔声道:“三姐姐,我们还是别妄议朝政得好。”

太夫人点点头,警告三孙女:“你啊,小心祸从口出。”

“祖母,我以后不说了就是了。”楚明宜吐吐舌头,卖乖地笑。

马车一会儿走,一会儿停,抵达皇觉寺时,已是巳时。

皇觉寺是皇家寺庙,能进寺的香客是有门槛的,基本是宗室勋贵、文武大臣的亲眷,普通百姓不可入内。

一眼望去,寺内皆是锦衣华服的香客。

太夫人并不着急,带着三个孙女先去了大雄宝殿上香。

跟着,又在知客僧的引领下,慢悠悠地往后寺走去。

皇觉寺的格局远不是普通寺庙可以比拟的,占地至少是清净寺的三倍。

后寺是一处风光极佳的园林,亭台楼阁、假山池塘、竹林花台等等,应有尽有。

经过一个池塘时,众人便看到一个八角凉亭里站着一个身穿月白直裰的青年,凭栏而立。

被春风吹起的袖口与袍角翻飞如蝶,仿佛要乘风而去,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清雅出尘。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莫非就是萧探花?”

三小姐楚明宜脱口唤道,眸光熠熠。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

这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讲究长幼尊卑。

她忍着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门帘外的画屏跺跺脚,赶紧跑去搬救兵。

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问:“娇娇,外祖母只问你一句,楚家可有人逼你嫁给谢云展?”

楚明娇眼睫一颤,编贝玉齿微咬下唇:

“外祖母,我没有抢姐姐的亲事。”

“姐姐,你到底和外祖母说了什么,竟让外祖母这样误会我。”

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小巧的下巴,看向了楚明鸢。

陆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就火大,心凉半截。

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如此上不了台面!

“啪!”

她一掌重重地掴在楚明娇脸上。

“外祖母,你打我?”

楚明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白嫩的面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

“我从未撺掇谢家退亲,更不曾与谢大公子有过一点私情,可您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打我!”

“您不是说,最疼的人就是我吗?”

她双眼含泪,娇躯微微颤抖。

除了委屈外,更多的是屈辱与不甘。

从前她一直认为外祖母很疼爱她。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在陆家人心中,她连楚明鸢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还不够疼你吗?”陆老夫人心更凉了。

楚明娇胎里就弱,出生时比楚明鸢小了一圈。

因此,陆家人对她多了一分怜惜,什么都紧着她。

楚明鸢更是对她呵护有加。

陆老夫人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既然你觉得自己冤枉,那外祖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只要你不嫁谢云展,外祖母必会给你安排一桩不比他差的好亲事。”

“你可愿意?”

楚明娇咬唇,说不出话来。

谢云展前途无量,会成为长兴侯,又有哪个青年才俊可以比得上!

陆老夫人语声渐冷:“或者,我去和萧家解释清楚谢大公子下水救你的事。”

“萧无咎生性豁达,颇有魏晋之风,他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在乎的……”

“不行!”楚明娇瞳孔一缩,激动地反对。

小说中,萧无咎什么都好,只一点不好,他是个短命之人。

她好不容易与他退亲,怎么能重回那个泥沼里。

“啪!”

陆老夫人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楚明娇脸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楚明娇耳际响起,双颊火辣辣地疼。

这不仅是皮肉的疼痛,更是痛到了灵魂里。

感觉她的尊严正在被陆老夫人践踏。

她心中又气又恨,指甲掐着掌心。

她以为昨日萧氏当众拒绝她成为谢家媳妇,已是屈辱的极限。

但与此刻比起来,那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很想奋起反抗,理智阻止了她,陆家在军中势大,将来谢云展想在军中有所作为,还必须仰仗陆家。

现在还不是与陆家翻脸的时候。

楚明娇眼睑一颤,适时地让一行清泪滑落眼角,泣声道:

“那外祖母可曾想过,如果我现在退掉谢家的亲事,楚、谢两家可就要彻底决裂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

“萧探花芝兰玉树,惊才绝艳,也堪配姐姐。”

陆老夫人失望地摇头:“娇娇,我这把年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你不必在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你若是直接跟我说,你喜欢谢大公子,求我成全你。我还高看你一等。”

当年她那个女儿就是被她养坏了,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非要嫁给楚敬之这个鳏夫,在诞下双胞胎后,抑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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