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钧桓钱家的其他类型小说《四象真仙,开局四两念动力钧桓钱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世业缠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哥,你真的要去卖身葬父吗?”大观王朝的京城城东一处荒废的破庙里,聚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儿。其中,一名长着秀气脸庞的半大少年乞丐,在同伴的注视下,神色略显坚毅的点了点头。“嗯,老头待我不薄,一定得让他好好下葬!”说完,拉着一旁停放着的一具老乞丐尸体的门板离开了破庙。金木是这半大少年原本的名字,是此时他拉着的老乞丐替他取的。在这一群乞儿中,他排行老三,因此被小辈们称呼为三哥,至于老大老二,已经在一年前的那场疟疾中夭折。当年,正是老乞丐在风雪交加中将襁褓中的他捡起,一天天讨饭度日将他养大。而他也非平常人,自小就表现的比同龄乞儿要更加聪慧灵敏,脑袋里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念头,隐约记得自己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那时他疑惑的去问老乞丐,这老...
《四象真仙,开局四两念动力钧桓钱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哥,你真的要去卖身葬父吗?”
大观王朝的京城城东一处荒废的破庙里,聚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儿。
其中,一名长着秀气脸庞的半大少年乞丐,在同伴的注视下,神色略显坚毅的点了点头。
“嗯,老头待我不薄,一定得让他好好下葬!”
说完,拉着一旁停放着的一具老乞丐尸体的门板离开了破庙。
金木是这半大少年原本的名字,是此时他拉着的老乞丐替他取的。
在这一群乞儿中,他排行老三,因此被小辈们称呼为三哥,至于老大老二,已经在一年前的那场疟疾中夭折。
当年,正是老乞丐在风雪交加中将襁褓中的他捡起,一天天讨饭度日将他养大。
而他也非平常人,自小就表现的比同龄乞儿要更加聪慧灵敏,脑袋里还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念头,隐约记得自己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那时他疑惑的去问老乞丐,这老头只说他是觉醒宿慧,前世必定不凡。
前不久,老乞丐神神秘秘背着其他同住一起的乞丐,将金木带到一旁,教会了他一套残缺的功法,随后又令他盘坐,说要将自己一个甲子的功力传授于他。
当时的金木懵懵懂懂,只得听话行事。
那个夜晚,老乞丐神色肃穆,气运丹田,却一掌拍向盘坐的金木的天灵盖。
随后,金木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却是彻底觉醒了记忆,回想起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那时候他的名字叫钧桓,估计是因为婴儿无法容纳成年人的灵魂而被封闭了记忆。
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老乞丐会使用他前世名字的偏旁部首给他取名,只记得大概是他的算命结果里五行属性不全导致。
所以,钧桓便是金木,金木曾是钧桓,胎中本一体,蒙昧十数年。
领悟两世因缘的金木意识刚恢复完整,紧接着,他看到老乞丐躺倒一旁,连忙将他扶起,老乞丐只说自己是传功后身体虚弱,导致旧伤复发。
当时觉醒记忆的钧桓智慧阅历已经非比寻常,明白这老乞丐身份不简单,只是疑惑对方为何将自己视为衣钵传人。
但也十分感动,当即向着老乞丐跪拜大喊:“师父!”,这便算行过拜师礼了。
往后一段时间,老乞丐身体更加虚弱,再加上风餐露宿感染了风寒大病不起。
最后,老乞丐临死前告诉他:“我是自觉寿元将尽,不想让年轻时学的功法断了传承,也不想让钧桓这个由自己养大的有着宿慧的孩子明珠蒙尘当一辈子乞丐,才向他传功,并希望他往后要去寻仙访道,求得长生逍遥于天地,也不要当个庸人,日日为饱饭发愁,最后老死成一堆骷髅!”
那时,钧桓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存在修仙者的。
不过,眼下需得想办法得到一些银钱置办一块墓地,将同时有着养育之恩和传道之恩的老头安葬好,而不是无奈的将他丢弃到野外乱葬岗,令野狗分食。
而钧桓在结合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间上街乞讨的见识与前世记忆中信息时代轰炸出来的阅历思索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便是上街“卖身葬父”!
虽说这老头并不是他父亲,但是养育之恩大于天,而他之前也拜师于此人,一日为师便终身为父!
钧桓自觉体格健壮,只要当地大户人家的管家出门采办多半愿意买他,等他将老头安葬后,也能得到一份家宅杂役的活干,这样便能先摆脱乞丐的身份,找到一个管饭的地方。
等过些年头,自己成长到壮年,便再想办法替自己赎身。
事实也如他所料,刚巧有一名大户人家的夫人在家中仆从的跟随下坐着轿子上街买胭脂,瞧见街上背着“卖身葬父”木牌正在假模假样的嚎啕大哭着卖惨的钧桓,怜悯心发作便让管家用二两纹银买下了这名乞儿。
钧桓在一名家丁的陪同监视下,用这二两纹银给老乞丐置办了一副棺材,运到城郊一块荒地里挖坑将其下葬,并立了一块简易的石碑。
随后,钧桓回到城内,进入了那座名为“钱府”的宅子,换上一套家丁服后做了一名扫洒杂役。
这座宅子男主人姓钱,是当朝户部侍郎,一大家子几十口人住在这座“钱府”内。
一段时间后,钧桓便也适应了当杂役的生活。
不过,身为一个穿越者的钧桓,并不甘心于此,开始想方设法了解这个世界。
白天,他安心的任劳任怨的扫洒庭院,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便研究起老乞丐传授自己的功法。
说来也怪,那次老乞丐传功后,钧桓便获得了一个特殊的能力:隔空移物。
不过,这份能力十分有限,钧桓只能凭借意念隔空移动一些细小的物品:例如一些树叶,花瓣,灰尘之类,连推动一粒小石子都很费劲。
同时,一旦使用能力超过一柱香时间,便会气血上涌,满脸通红,接着是头疼脑热发作,疲劳犯困。
就这样的微末能力,钧桓怎么也没法用来大杀四方,坐拥金钱美人。
索性,他只能苟起来先猥琐发育。
原本,老乞丐传授钧桓的是一段口诀搭配每日打坐冥想强化神识的功法,效果是闭上双眼也能利用神识视物,隔着一些障碍也能看见被遮挡的物体。
而那次传功,钧桓也没发觉自己有什么任督二脉被打通,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丹田气
海,只是觉得眉心有些鼓涨。
而发觉自己能用意念移动物体时,去问老乞丐,病榻上的老头紧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说着不可能。
钧桓只当这老头病糊涂了,没有多想,要么是自己穿越者的特质令自己觉醒的这种念动力。
数月过去,钧桓日常做着杂役,与府上其他仆役之间倒也客客气气,没有人会为难他一个手脚勤快的半大少年。
而每月发放月钱,钧桓留下自己计划存着赎身的银子后,剩下的拜托府上日常出门购置物品的家丁帮他带回几本闲书杂记,从那些作者的笔下认识这个世界的古今发展。
这个世界里这个王朝推行的文字倒是与钧桓前世的古代繁体字大同小异,老乞丐也时常教他识字。
如今回想起来钧桓更发觉那老头不是平常人,不过逝者已逝,不便再多言。
不久,钧桓会读书识字的行为被家丁们传了出去,钱府的大管家便找到他,安排他去做小少爷的伴读书童。
这下,钧桓终于从日复一日枯燥的杂役生活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还是伺候人的活计,但十几年看人脸色的乞讨生涯早已磨合了钧桓的心性,即使彻底觉醒了前世记忆,他也不会在此刻重拾前世社会环境生活的态度。
哪怕当了奴隶,估计他也会先忍辱负重的活下来后,再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
在封建时代的制度下,想要受到平等的对待,首先你得拥有与对方平等的身份。
次日一大早,钧桓洗漱一番换好书童的衣服,来到了东厢房。
这里是钱府请的教书先生讲课的一处房间,此时六七岁稚童模样的小少爷也被丫鬟送到了这里。
“钱晨”是这小少爷的名字。
这小少爷虽然年幼,但生长于富贵人家,长相眉清目秀的同时气质也有些骄纵。
他冷漠的瞥了钧桓一眼,也没有多问,丹红嘴唇张开吐出了三个字:“去斟茶!”
“唉!”
钧桓应了一声,姿态恭敬的俯身行礼,随后一旁茶案上沏好了一壶茶,倒了一杯给这钱府小少爷奉上。
然后,安静侍立在一旁。
这时,钱家为小少爷请的启蒙教书先生过来了。
而原本正端坐在书案边闭目养神的小少爷钱晨这时猛地睁开双眼,突然一改
先前冷淡的气质,一脸热切的捧着钧桓刚端来的那杯热茶向教书先生跑去,嘴里喊着:“先生辛苦了,快喝茶!”
此时这名身穿秀才长袍,举止文雅的中年教书先生皱着眉头,放松了原本绷着的威严气质接过钱晨递上来的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
“好茶!”先生心里暗道:“不过这小子今天这般恭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一先生一稚童相对端坐在书案边,稚童右边身后跪坐着一名半大少年模样的小书童。
紧接着钱晨便望着自家教书先生嘿嘿傻笑起来。
多余的丫鬟家丁都退出了房外,屋内的气氛有些冷淡下来。
此时钧桓是一脸懵逼,他还没从先前小少爷的气质转变中反应过来,也实在想不通一个六七岁的稚童为何能在短短时间内由冷漠精明的贵族气质转变为眼前这个傻狗模样。
不过很快钧桓便明白了原委。
当先生手执三尺长的戒尺,询问钱晨昨日让他习字临摹的书帖完成了没有时,钱晨瞬间停止了傻笑,一脸为难的说:“太多了,昨日要写的字帖太多了…”
先生听着他的碎碎念,明白过来,一脸怒气的说:“罚你读背千字经三十遍,今晚叫你家书童监督,如不从我会告诉你父亲!”
说完瞪了一眼钧桓,拿起一本诗经摇头晃脑读了起来。
钱晨眼见先生动作,见他没再计较,便转头朝着钧桓嘿嘿一笑,捧起书本跟着先生朗诵起来。
钧桓不太适应这个时代的教学方法,不过这跟他没关系。
虽说他是伴读书童,不过主要做的是在小少爷读书时伺候的活,时而端茶倒水,时而洗衣叠被。
哦,不对,洗衣叠被是丫鬟们干的活。
当晚,钱晨确实被一名形貌伟岸,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拎到了钧桓面前,将一段诗经诵读了整整三十遍才被他的伺候丫鬟领了回去。
那次,钧桓算是第一次见到了这座钱府宅院的主人,户部侍郎钱寿江。
钧桓也被钱老爷告诫了一通往后要严格监视钱晨的功课学业,有什么情况可以直接通知门房过来向他禀告。
小镇街道,夜深无人。
唯独在一处民房的青瓦屋檐脊上站立着一名黑衣蒙面的盗贼,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袱,静静的看着屋檐下的一名少年。
而地上的少年也不甘示弱,仰头死死盯着他。
场面一瞬间就凝固了下来,两人陷入了对峙的状态。
场面虽然如此,但是在场的两人却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态。
屋顶上的是轻功了得的蒙面盗贼,在这城镇的建筑物之间腾转挪移的跳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这也成了最使其兴奋的行为。
蒙面者已经是江湖里小有名气的义贼,最近的江湖人士之间已经多有传扬其又在某时某处成功盗窃了大量金银,并分发给了当地的穷苦百姓。
劫富济贫的好名声,在这段时间内令其深深着迷。
但是随着闹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这名义贼也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力,派遣出了三班衙役里的捕快们追捕捉拿。
随着前几日将县城里的那一帮捕快们吸引到了另一座郡县的地界,随后又悄悄的折返回来,准备趁着当地捕快们疲于奔命的时间再度做下新的一单。
也就是今晚,蒙面贼来到这处客栈,专门盯上了在其中入住的看起来衣着华贵的一些员外和公子哥。
并且,这名盗贼还提前收买消息,打听到近日有一名来自旦竹县城内的周姓公子,其家族在本县实力极大、富名远扬。
又听说那周公子腰缠万贯,出手阔绰,因此也打算顺手从他的身上取一些钱财。
可惜,今晚这盗贼连续窃取了客栈里的十几间房的住客,却都没有发现那位周公子的所在。
由于使用的迷幻香效用时间较为短暂,在一段时间后有住客清醒过来发现了自己的盗窃行为,大呼之下惊醒了大半个客栈的人,这才慌忙逃窜。
盗贼奉行的是只取钱财,不伤性命的原则,所以被发现后只能快速逃窜。
好在自己轻功了得,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因此逃窜的过程极为轻松,甚至还在这间客栈里面多潜伏了一阵子,继续探查那名周公子到底是不是在这客栈内入住。
不过就在路过一名少年居住的房间内时,突然心中有所感应,发觉那房间内的包裹内对自己充满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身为胆大包天的贼子,便直接前去查看。
怎料,离那包袱越近,那股吸引力就越强。
当即这盗贼就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包袱里面摸索探寻起来,这也是其为盗的规则:只取金银,不取杂物。
不过刚一把手伸进去,就发现里面居然有大量的碎银子,这可算得上一笔巨款,毕竟刚才在那些公子员外的房间里每个人也只不过发现了十几两银子,最多的也只有几十两。
那些公子员外即使再家大业大,出行也只不过携带了略微够用的银子数量。
此贼哪里能想到这一处就发现了上百两左右的银子,忍不住有些心情激动,不过,肯定不是这些银子在吸引自己。
还不待其继续摸索,房间的主人,自己刚才躲在屋顶眼看着出门看热闹的布衣少年竟然直接回屋了。
时间来不及,并且自己刚打算逃离就感应到有一股气机锁定了自己。
自己是一名武者,主要习练轻功和盗窃技能,由于轻功多需要内力配合,所以也身怀一门内功心法。
有内功的武者是能感应到一股气的,那便是他们自己所称之为的内气或者叫做内力。
有了内力的武者在比武打斗时,经常能够对敌人的眼神杀气等有所感应,有时候在一名内功武者盯上另一名身具内力的武者时,被盯上的人也能心生感应。
所以在盗贼逃窜的一瞬间,钧桓同时动用大量神识、灵识等感知能力,早已经触发到了被感知者的感应力。
由于怀疑钧桓也是武者,后者便立即抱着钧桓的包袱飞速逃离,也是因为实在放不下对这个莫名吸引了自己注意力的包袱内物品的好奇,所以打算先将整个物品掠走,再慢慢翻看其中的物品。
只可惜事与愿违,眼前的这名少年似乎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追踪能力,自己在屋顶之间腾跃,对方在地面穷追不舍。
按道理自己的轻功出神入化,借着身处地势较高的优势,对方的举动能够一清二楚的看见,而自己能随意利用屋檐的遮挡规避其视线,并且自己的轻功身法根本就不会发出太过明显的脚步声。
自己修习的这门轻身功法本就身法招式与内功心法配套,在内力加持下能够如同羽毛般飘荡,当脚尖在瓦片上接力时,就如同一片羽毛在上面掉落后一触及起,根本就应该无声无息才是。
然而事实是,自己根本就没能摆脱少年的追踪,现在反而被他在规避了自己的注意力之后悄然的重新出现在了面前。
此刻两人面面相觑的对峙着,不过由于盗贼蒙了面,钧桓只能从面罩的缝隙处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而盗贼却将钧桓的全貌看在了眼里: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布衣少年……
钧桓此刻内心却是极度狂乱:“卧靠!我的钱!那是我的银子!”
此时的他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银两丢失,被人当面拿在自己的手上的悲伤和委屈情绪中。
那感觉,就像一个小孩看见大人当面抢走了自己手里的棒棒糖一样,委屈巴巴却又敢怒不敢言。
为什么呢,因为小孩全无还手之力,真要想报仇,可能就只能等待机会在他躺在icu的那一天冲进去拔掉那人的氧气管了。
不过钧桓不是小孩,他的无能为力体现在自己不会轻功的情况下,这时一旦对方纵身远去,自己就只能像目送远去的断线风筝一样眼巴巴看着其一去不复返了。
所以钧桓现在得维持住那一根线不会断掉,自己此刻锁定着目标的神识和念动力就是那根能拴住风筝的线,尽量要避免其飞出自己的感应范围。
“武者?”对面屋顶的盗贼开口询问,其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压得略显低沉,语气里充满着戒备。
钧桓现在拥有了五块白灵石以及一枚眼球般大小的罕见火灵石,这样的一笔财富已经远超一些同阶的练气期修士了。
按照一枚拳头大小的白灵石的价值,钧桓可以拿出去交换到一百两左右的银子,这样的兑换率已经让他在这个世界能够稳妥的实现一段时间的财富自由了。
当然这还比不上钧桓记忆里曾经在大观王朝的京城乞讨的时候,有一位朝中大员的公子经常能够慷慨的一掷千金,有一次在路过京城中有名的天下第一鲜酒楼时,因为吃到了一道酒楼名厨制作的名菜,觉得美味不已。
当即,这位公子意犹未尽却一时之间无处发泄自己的喜悦之情,竟当场宣布今天全场消费由本公子买单!
事后,钧桓听说那位公子姓赵,当时半座城中都在传颂那赵公子的豪气之名!
想到这里,钧桓又突然觉得自己手里的银子不香了,哦不对,是灵石!
那枚弥足珍贵的火灵石也被钧桓塞进了自己的衣襟内兜,反而是那一块拳头大的白灵石被钧桓拿了出来,这一阵子实在是硌得慌。
重新将五块白灵石摆在自己的脚下,钧桓继续开凿,期望能挖到更多的灵石。
如果现在让钧桓重新穿越到一个新的修仙世界,那么他第一件事就是拿着一把镐子就要往地下挖去,只要挖到一座灵石矿脉,那么自己就发大财了,到时候无论是功法、灵气还是金钱,自己应有尽有!
不过痴心妄想是很难实现的,钧桓在接下来挖掘了很久都没能有所发现,看来自己今天的运气已经到头了,钧桓看着自己沾满灰尘和湿泥的双手,放弃了继续挖掘的计划。
将工具纷纷扔出了洞外,钧桓拿着灵石爬了出来。
这个山洞内实在是湿润不堪,不适合长时间待在那里面。
如果山洞里能够干燥一些的话,钧桓还可以将其作为营地在里面居住睡觉。
接下来的半个月,钧桓在利用自己手中的斧头柴刀等工具砍伐了附近的几颗树木,给自己搭建了一个简单的三角棚屋,平日里就在里面生活居住。
当然钧桓还是将大部分时间用来研读自己的修行秘籍,并刻苦精进的打坐搬运真气。
钧桓已经将那本《太华宗练气入门》的手抄本秘籍通读了许多遍,但是他发现里面的练气期功法只讲述到了练气期的第五层,然而想要突破练气期首先需要修炼到第十层练气期。
虽然目前钧桓的修行进度还只是炼气期一层境界,但是他也得为自己以后的后续修行功法做考虑了,不然第五层以后自己只能继续修炼这入门级别的真气运转经脉线路图。
重复修炼低境界的功法并没有什么危害,但是主要问题是境界无法轻易的突破,难不成自己要将这功法重复修炼到第999层?
这真是滑稽的想法,这个世界可没有999层史上最强练气期的说法,没有突破境界的话,随便来一名筑基期修士都能给练气十层巅峰期的修士一个大逼兜,而练气修士是丝毫不敢还手的。
为了得到后续的功法,钧桓发现自己到时候不得不重新回到太华宗的山门,但是自己凭什么要求对方将练气五层后续的功法交给自己呢?
钧桓在离开太华宗的时候,那名道姑并不知道到自己将那入门级别的功法做了手抄誉本,因为以钧桓的资质当时根本无法快速修炼入门,所以钧桓才被赶走的。
所以实际上,钧桓连太华宗的弃徒都算不上。
那么,钧桓想要得到太华宗的后续修行功法,就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来获取了,要么拿出有价值的宝物,去和他们交换,要么就想办法窃取。
当然也可以跪下来求他们宗门大发慈悲,或者自己大发神威打上山门强取豪夺。
不过最后这前者不符合钧桓的尊严品行,后者更是不切实际。
如果自己都能碾压一个宗门了,怎么还会需要一部练气的入门功法?
钧桓自嘲的笑了笑,突然灵光一闪:“自己有没有可能改修另一部功法?”
这个世界那么多的修士,难道他们一开始选择了某个门派的功法,那么后面达到筑基境界乃至更高的境界,都得修炼同一部成体系的功法吗?
据钧桓的了解并不是这样,因为他之前偶然听到太华宗的几名内门弟子谈话,说他们目前统一修行的《太华宗练气入门》的这部功法在达到筑基期后,宗门下发的同一套功法体系只能供他们修行到筑基中期,到时候他们需要到藏经阁里挑选转修功法等等,后面的内容就没被钧桓听得真切了。
但是这也说明,钧桓也可以在自己修行突破到筑基期后,达到筑基中期就有机会转修另一部功法,这也说明这个世界的功法体系还是比较灵活的,不是需要一套功法体系用到从入门到飞升的地步。
钧桓在心里暗暗记下自己思考得出来的结论,看来自己以后需要为了自己的修行事业而努力寻找功法秘籍了。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里,钧桓都在使用自己挖掘出来的灵石修行,不过这半个月的时间钧桓只将一枚白灵石的灵气储备吸收了不到一半。
灵石的使用方法十分简单,只需要的修行的时候将灵石托在手掌上,随着功法的运行,身体中的经脉会以特定的速率将灵石中蕴含的灵气吸收并炼化,最后纳入丹田。
而查看灵石中的灵气被消耗程度也很简单,直接用目测的方式能看出一块灵石失去了光泽的部分,就代表那部分的灵气被吸收消耗掉了,当然也可以凝神使用神识或灵识等精神感应相关的能力来探查,都能观测个八九不离十。
明晰了自己对灵石的消耗速度,钧桓将三枚灵石收了起来,装在自己用木桩制造的一个盒子里,并在石壁里的山洞中挖了一个坑,埋藏了起来。
最后钧桓只留下两枚灵石,其中一枚正在使用,以及那枚最珍贵的火灵石贴身收藏。
有时候在夜晚吹来一股凉风,钧桓能感觉到怀中的火灵石会释放出阵阵暖意,就像是一个暖宝宝一样。
钱晨瞪着充满好奇的小眼神看向钧桓,后者神态自若:“只是碰巧下水发现的,估计那个贼人无暇顾及,才让我给顺利救走了。”
钧桓假装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可能,我听说那贼人武功很高强!”钱晨有些不相信。
“当时他已经被很多护院给包围了,我和一些仆役一起跳下水里寻找,最终是我游得快些,在荷叶丛的深处找到了被他扔下的钱曦小姐。”钧桓用早已经编造好的谎言极力解释。
钱晨听了这个说法也不再言语,他本就是兴致来了,询问一下,更多的他也懒得同这个平日里老实木讷又沉默寡言的书童交谈。
而那天,被救下的那一位钱曦小姐,此时正在闺房内卧床静养,此时正由几位丫鬟伺候着服药,
钱曦自小便身体柔弱,气血不足极容易生病,前段时间刚请了一位郎中替她诊治开药,眼看要好一些了,却又遭到了贼人下迷药想要将其掳走。
也幸好没让其得逞,这一次郎中的诊治结果还是钱曦小姐体弱气血不足,因为中了迷药,又泡了湖水感染风寒,得静养一段时间。
———分割线
夜晚,钧桓再一次醒来,他开始打坐修行。
然后,这次他始终无法静下心来,感觉到胸闷气短,意志死气沉沉的。
这令他感觉到慌乱,不知道自身发生了何种情况,但这时候打坐是进行不下去了。
钧桓想着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回想起自己在穿越前,有时候心情郁闷无聊的时候,会选择出门散步。
但是,这里是钱府,他一个下人总是应该按照规矩,白日当值,夜里老实待在房间里休息,谈何自由散步这些。
想到这里,钧桓横下心,今夜他要主动尝试出窍夜游,不为别的,他就想出钱府逛逛,自己在这里禁闭太久了。
想到这里,钧桓闭目敛息,运转起自己所得功法的最后一套法门。
宛若断片一样,钧桓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钱府大门口,他抬头看了一眼,一块牌匾挂在上方,上书“钱宅”二字恢宏大气。
转身,钧桓毫不犹豫向远处走去,久违的自由令他感觉心旷神怡。
但是,钧桓没有发现,皎洁的月光照耀下,自己身后没有一片影子。
走过一条空旷的大街,钧桓看到了远处一片热闹的夜市,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只是,一股莫名的本能抗拒,使他没有前往那片人气旺盛的区域。
然而,钧桓还是在四周绕着这片夜市的外围行走了好几圈,同时回忆也渐渐涌上心头。
实际上,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却从未属于过这个世界。
在几个月前的意识记忆觉醒前,他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乞儿,连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他都比不上,每日里都是在乞讨只为了能够填饱肚子,除此之外也没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
而觉醒记忆后,又为了一份恩情与二两碎银,“卖身”进入钱府,又不复往日里的自由。
京城生活的百姓们还是安居乐业的,连夜晚都无比热闹,甚至不必实行宵禁,钧桓看着这家家户户,街道上挂着一盏一盏的灯笼,好一派繁华景象!
这时,钧桓的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不自觉的转头一看,身后的一堵院墙上,趴着一只双眼幽幽发着绿光的大黑猫,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同时,右边忽的一股阴风袭来,钧桓赶忙躲避,而那只大黑猫突然“喵呜~”惨叫一声,跳下院墙飞也似的跑了。
“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还敢在人间滞留!”一股炸雷般的吼声,吓的钧桓瘫倒在地。
仔细一看,前面飘飘乎乎立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人,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白衣,各自手持一条缠绕着黑气的铁锁链,看着他。
“黑白无常!”钧桓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起身就跑,因为这两者明显是盯上他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
这时,他感觉身后有破空声传来,扭头一看,是两条锁链像游蛇一般向他袭来。
眼看两条锁链就要缠绕上他的身体,钧桓意念一动,一股莫名的力量就将锁链给控制住了,难以寸进。
见此情景,钧桓闪过了一个墙头,从那两名阴差的视野中消失不见。
钱府内,钧桓又一次睁开了双眼,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而刚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经过这次出体,他确认了一些事情:第一,出体游荡时,自己具有的意识状态并不如现实里一般清晰,有一些似梦似幻的感觉,没办法做出比较符合逻辑的理性思考与念头,更多的是凭借一种本能和感性行动。
并且,钧桓在出窍与回窍时,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是何时进行的,刚才就一瞬间出现在钱府外,又一瞬间醒转了过来,如同是做梦一般。
钱府外,两名阴差面面相觑,刚才明显看见目标进了院子,却在一瞬间失去了气息,见此,它们只得转身离去,因为阴人是进不得这样深宅大院的阳宅的。
翌日,又是一天休沐日。
当然,这只是针对钱晨来讲,而钧桓只是不必去侍奉他读书,另外的安排则是要他去跟随护院们一起习武。
而这一天,还是那位教头雷暴担任教习。
自从上次钱府内出了黑衣贼人潜入的事件后,这些承担着护院责任的家丁们的训练强度直线上升。
不过,钧桓倒是挺乐意,因为他感觉舒展筋骨的时候到了。
一开始,雷暴直接让众人扎马步,在示范了几个动作要领后,众人一个个照做起来,一旦有人动作不标准,雷暴直接就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实际上,雷暴以前一直对于这群护院们不怎么严格,只是这次因为钱府出了事,迫于压力,雷暴的训练将以磨炼一下这群散沙们的意志为主,免得他们再在巡夜的时候偷偷睡觉。
不过还好,扎马步这件事情钧桓穿越前就学会了,那时候他都能连续站上半个多小时不喘气的。
眼看雷暴快要走到自己这一边,钧桓微微调整好了动作,聚精会神的扎稳起来。
一天前,历府。
“大夫人,这你可是误会我了呀!”萧掌柜这个胖胖的中年人看着办眼前雍容华贵的妇人满脸恐慌。
就在刚才,这名大夫人居然怀疑是自己在暗中给历老爷投毒才导致他这次卧病在床。
萧掌柜百口莫辩,有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毕竟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在为历老爷提供各种养生滋补药材。
很快,旦竹县城的衙门派遣过来的捕快们来到了历府。
萧掌柜见此只好束手就擒,即便他觉得自己是冤枉的。
为首的一名捕头与历府大夫人对了一下眼神,很快便羁押着萧掌柜离去。
不过一行人刚刚离开没多远,历府的附近就传出了一声惨叫。居住的附近的百姓听到动静出门查看的时候,见到一群衙役聚集在一起,中间一名捕头手持利剑,剑尖处还在滴落着鲜红的血液。一名手戴镣铐的中年男子已经躺倒在地失去了生机,随行的一名衙役抱着一卷草席,动作麻利的将其裹了起来。
一天后,萧掌柜成了一具尸体,店铺被查封。
钧桓作为萧记店铺的伙计,也被牵连投入了监牢。
根据之前的衙役们的言行分析,现在多半已经离去,前往附近的勾栏瓦舍里吃酒听曲去了,而剩余的两名看守他们的衙役现在也没见身影。
四周安静得听不到什么动静,不远处窸窸窣窣仿佛有人在窃窃私语。
估计是相隔较远的监牢处关押的何师傅与学徒二人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但是以钧桓的耳力也难以在这沉闷幽静的监牢里听清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钧桓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就这样随着思绪的发散,钧桓恍恍惚惚,修行差点出现偏差。如果真的不小心运气偏离功法路径,他所积累的真气与正在炼化的灵气等等都会紊乱,干扰全身气血,迷惑灵识从而走火入魔,最后爆体而亡。
艰难的收功停止运气,钧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由得一阵后怕。
同时,他也考虑到自己这段时间来为了修行似乎也些许疯魔的趋势。
“修行!修行!”似乎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满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明明本身的修行天赋等等存在问题,似乎是极差的修炼资质。自己却一直在强行积累真气,日夜不停打坐修行运气并尝试冲破关隘。
自己为什么要修行?幽暗牢房内盘坐的少年双目紧闭,虽然已经停止了修行运行真气,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但身体却下意识的坐了起来,保持着双腿结跏趺坐的姿势。
因为这个世界存在修行成仙的这样一条清晰可见的道路,虽然他并未见过所谓的修行有成的仙人们到底是什么模样,到底有怎样的能够实现乃至超越移山填海的威能。但这不妨碍钧桓在记忆里勾勒出来的那一副模糊的但是具备煌煌威严气质又虚无缥缈的神圣形象,一旦现身便会受到世间亿万生灵景仰膜拜的场景,那是足以触发钧桓内心悸动和他所渴望成为的模样。
一切源自于卑微的身份,而钧桓恰好处于最底层。无论是穿越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还是穿越后,以乞丐的身份作为开端。
孤零零的生活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人、亲戚和朋友。无论悲喜皆无人知道,自身的存在也不被任何人需要。那么,活着便失去了一定的意义。
此前一段时间,钧桓在永安镇,也不过是一名帮人守店以图户口的升斗小民罢了。
钧桓的身份令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官商权贵阶层里,在那历府内,也不知道运作了一些什么腌臜事情,历府老爷被人下毒,萧掌柜被定罪砍杀,自己这样身份的便属于被连坐了。
“如果我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百姓,今日以后自己的命运便由不得我做主了!”钧桓心里暗暗自嘲。
若不是身怀异术,并且掌握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体系,钧桓也没有底气安心蹲坐在这牢房内,心里不曾有一丝害怕。
长时间以来的修行,但是钧桓却不曾掌握什么术法,虽然他手里那本誉抄下来的入门级修仙“教材”《太华宗练气入门》里面确实有几式法术,并且自己也早已将整本修行秘籍的内容强记下来了,但是无奈的是修行境界还没有达到。
钧桓现在所有的御敌手段便是他早在被抓前藏在身上衣服布料缝隙里的那几根银针,随时被自己维持的几丝微弱的念力感应着,所以不会害怕滑落出来丢失。
在需要的时候,钧桓只需要心念一动,在自己熟练的念力控制下立刻就能飞舞出来攻击敌方存在。
另外,钧桓虽然还不曾掌握其它的术法,但是他长期运转真气对身体的筋骨也有一定的蕴养强化作用。虽然全身的肌肉并没有明显的鼓胀,但是力气也有一定的增长。
钧桓突然想到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在修行境界提升到一定的高度前,行走世俗更适合使用武功体术。或许自己该去学习一点武道功法,不过只能习练外功招式,因为武道气血真气在经脉中运行与修仙体系的真气灵气运转存在一定的冲突。
钧桓始终觉得自己是缺乏足够强大的对敌手段的,念力飞针终究强度有限,如果哪一天面对更加强大的对手,小小的几根银针将失去威力,而钧桓几经尝试,始终无法提升自己的念力,它一直都维持在最多能操控四两重的物体的程度。
如果钧桓的念力能提升到几百斤,上千斤的力量,那么自己不用修仙就可以达到飞沙走石,乃至移山填海的地步。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钧桓的念力目前只能给他提供一定的助力,修行境界的提升也是非常缓慢,这令钧桓心态更接近世俗中人的沉寂,而不是像他曾见过的几名太华宗弟子在快速突破练气初期后变得跳脱、跋扈!
钧桓一直是比较沉稳的,但是这样的性格也意味着平庸,至少在社会上,不习惯于发声的人很难获取到足够的关注度。
便如此时此刻,钧桓呆坐在牢房里,恍然未觉天色什么时候已经黑了下来。正在这时,不远处牢房内的何师傅指使着自己的徒弟开始趴在牢房栏杆处叫喊:“来人啊,给点吃的吧,要饿死人呐!”
丁石,是小学徒的姓名。不过平常没有人称呼他的全名,大多数时候都称呼他为小丁,即便是钧桓也是如此,因为丁石相比钧桓的年龄还要小上一两岁。
此刻丁石的内心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朝着监牢外面叫嚷,希望引起远处两名看守衙役的注意。
很快两名衙役听见了监牢这边的动静,放下了手里夹着花生米的筷子和正好送到嘴边的酒碗,一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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