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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翡山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候的丹枫,并不是梦里的小荷,而是一个从小跟韦惜雪跟到大的丫头。表面长得机灵,实则极为贪图小便宜,随随便便就跟祝妹交了底。“这段时间,小姐真的没有救什么人吗?”祝妹再次询问。丹枫本来笃定的,见她一再询问,又仔细想了想,“当真没有啊。”这段时间,小姐可忙着呢。自从与夏太守交好,原本青州看不起商贾韦家的士族们,纷纷递来了邀约。韦惜雪如同花蝴蝶一般,每过几日便去应宴。“小姐赴宴都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救什么人?”“那……那小姐在赴宴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倒在路上的伤者?”祝妹不死心。丹枫皱眉,挥了挥手,“路上的乞丐,有什么好救的,没碾死就算好的了。”“万一有什么奇遇呢?”祝妹支支吾吾。她记得梦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听说,小姐房中救了一名伤者...

主角:丹枫谢淮   更新:2024-11-27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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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丹枫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翡山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的丹枫,并不是梦里的小荷,而是一个从小跟韦惜雪跟到大的丫头。表面长得机灵,实则极为贪图小便宜,随随便便就跟祝妹交了底。“这段时间,小姐真的没有救什么人吗?”祝妹再次询问。丹枫本来笃定的,见她一再询问,又仔细想了想,“当真没有啊。”这段时间,小姐可忙着呢。自从与夏太守交好,原本青州看不起商贾韦家的士族们,纷纷递来了邀约。韦惜雪如同花蝴蝶一般,每过几日便去应宴。“小姐赴宴都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救什么人?”“那……那小姐在赴宴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倒在路上的伤者?”祝妹不死心。丹枫皱眉,挥了挥手,“路上的乞丐,有什么好救的,没碾死就算好的了。”“万一有什么奇遇呢?”祝妹支支吾吾。她记得梦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听说,小姐房中救了一名伤者...

《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时候的丹枫,并不是梦里的小荷,而是一个从小跟韦惜雪跟到大的丫头。

表面长得机灵,实则极为贪图小便宜,随随便便就跟祝妹交了底。

“这段时间,小姐真的没有救什么人吗?”祝妹再次询问。

丹枫本来笃定的,见她一再询问,又仔细想了想,“当真没有啊。”

这段时间,小姐可忙着呢。

自从与夏太守交好,原本青州看不起商贾韦家的士族们,纷纷递来了邀约。

韦惜雪如同花蝴蝶一般,每过几日便去应宴。

“小姐赴宴都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救什么人?”

“那……那小姐在赴宴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倒在路上的伤者?”祝妹不死心。

丹枫皱眉,挥了挥手,“路上的乞丐,有什么好救的,没碾死就算好的了。”

“万一有什么奇遇呢?”祝妹支支吾吾。

她记得梦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听说,小姐房中救了一名伤者。

难道现实中,这个时间点会有变动吗?

还是梦境只是梦境?

思及此处,祝妹又旁敲侧击问,“丹枫,今日你也要去给宋小姐送粥吗?”

丹枫心底有鬼,吓了一跳,“这是当然,小姐怜悯宋姑娘体弱,专门掏箱底将百年老参拿出来给宋姑娘服用。”

祝妹闻之,心底又大安。

果真和梦境里一样。

梦里,那宋如枝表小姐病倒了许久,韦三小姐顾及姐妹情谊,将出生时祖父母所赠的百年老参做成粥,日日送与表小姐喝下。

没想到不过月余,那表小姐竟药石罔效,一命呜呼。

后来那表小姐的娘家大闹,这才查出来,原来是一个叫做丹枫的丫头因小事对表小姐怀恨在心,竟在那老参粥中下了毒,这才导致那可怜的表小姐早早去了。

那丹枫当即本捉了官,却在被押往衙门时,畏罪一头撞了柱。

原本的丹枫死了,那狗东西才顶替了丹枫的名字,成为了韦三小姐四大丫鬟中的一个。

好歹祝妹也耍阴谋很多年了,她如何看不出,丹枫只是替罪羔羊。

“我只是怜丹枫姐姐平日里劳苦,送粥这种活,有一人倒是愿意替姐姐做。”祝妹抚过丹枫的手。

合上时,丹枫明显感到手里多了一吊钱。

“是我一个姐妹,想多在主子们面前露露脸,不知丹枫姐姐可否答应?”

丹枫本就贪财得很,摸着重重的一吊钱,眉心一跳。

况且她隐隐约约察觉出那老参粥里到底放了些什么,她每次送粥都胆战心惊的。若不是她从小就依附于小姐,实在没有办法,她是万万不想去的。

如今有一人愿意当替死鬼,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人各有鬼心思,丹枫想白找一个替死鬼,而祝妹不但想推小荷去死,还想趁此机会傍上韦惜雪。

梦里的事若是事实,说明韦惜雪一定会遇到那个贵人,只是或早或晚的关系。

这一次,在韦惜雪身旁的就不是小荷,而是她了。

………………………………………………

………………………………

“一个厨房副管事,连灶台都不碰,像什么话。”厨房总管孙林叫住小荷,一脸不情不愿,“从今天起,不若多去厨房各处帮一下忙,接触接触灶台。”

小荷:“?”

小荷奇怪了,以前不防她跟防贼一样,今天怎么就突然放开这个禁制了?

小荷直觉有妖,但能名正言顺碰灶台,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她赶紧应承下来,“明白,一定多多做事。”


难道……难道……祝妹跟她一样,重生了?

她倒不怕祝妹重生后整她、害她,重生后就是多了一次命,又不是脑子变聪明了。

可她害怕啊……

害怕祝妹向韦惜雪透露陛下的存在,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

祝妹高高兴兴送走丹枫,就看到大马哥在厨房徘徊。

“祝妹,小荷在不在?”大马有些焦急地问祝妹。

祝妹一听小荷的名字就不开心了,可还是装作纯善模样,“大马哥,找小荷姐何事?”

大马哎地叹了口气,“她不理我。”

大马这几日堵了小荷好几次,她都像是提前知道了一般,早已绕行。

“之前她说要退婚,我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大马抓了抓头发,“没想到她当真没再理过我,我就不该纵容她在花房配所养个丑男人!”

祝妹先是听到了退婚,整个人惊立当场。

在她的心中爆发出狂喜的下一刻,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小荷的欲擒故纵也说不定。

可下一瞬,她又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另一个重要信息,“什么丑男人?”

大马更加烦躁了,“你自己去看吧,一个受了伤的野男人。”

大马歪了身子,去觑厨房,发现小荷实在没了踪影,只好把一串珠花交给了祝妹,“劳烦祝妹替我,转交给她。”

祝妹见那粉嫩嫩的珠花,心头一阵酸楚,“大马哥,你送她,不送我?”

大马避开她的眼神,“不是说了,你我已经没关系了吗?”

祝妹心头一梗,直接拉着大马钻入一处角落,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去。

大马一开始还要推开她,推着推着,她一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你推啊,你推啊!”

她边说边哭。

大马受不了她的眼泪,粗糙的手指揩着她的泪珠,“祝妹,我不能对不起小荷,三年前我就该娶她了。”

“找医馆救你的是我,一直陪伴你的也是我,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摘桃子,凭什么?”祝妹低声吼道。

大马想起了当年自己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半身废了。那时候小荷不知所踪,只有祝妹照顾他,一碗碗药端给他。

每一碗下去,她头上的珠花就少一样。

他问她,那些药到底花了她多少钱,他做牛做马也还给他。

她只是哭,哭到不行了,就扑到他身上来。那时,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啊,只听她柔柔地说道,“只要大马哥能重新站起来,就算把我这个人卖尽了,也值得。”

他从前只把祝妹当做自己的妹妹,可就在那一刻,他的感觉突然就变了。

自己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秀美温柔的少女,产生了自己也无法克制的怜爱之感。

他永永远远不会忘记,是她在自己濒死的一刻费尽了一切,将他从那阴曹地府的临门一脚,硬是拉了回来!

他的手放松了一刻,不敢再推祝妹了。

祝妹趁势欺身上去,将他把持住,“大马哥,你还不肯承认吗,你只对我有感觉。”

大马满脸涨红,那双浓眉大眼,有着一瞬间的迷蒙。

一刻钟后,两人从假山后面走出。

大马遮了遮下裤,而祝妹发鬓凌乱、满脸通红,擦了擦嘴角污渍。

“大马哥,你放心吧。用嘴是不算的,你守住了对小荷姐的诺言。”祝妹脸上,还有微消的红晕。

说话间,那股麝香的气息,漫了出来。

大马闷闷地点了点头。

祝妹隐隐笑意,她正在把大马,一点一点地拉回来。

………………………………

再次梳洗了一番,祝妹向厨房告了个假,就往花田那边走。


两个人朝夕相处,祝妹又在旁时时安慰,终于在一个夜里,大马喝得酩酊大醉,把祝妹当成了小荷,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

后来,偶然间,厨房的孙林总管发现祝妹在偷偷呕吐,强行带她去看药婆子,却发现祝妹已经有了身孕。

孙林总管爱护祝妹,要求大马负责。

大马在半推半就之下,便与祝妹举行了婚礼,可惜……婚礼当天,小荷从死生边缘爬了回来。

大马大悔,觉得对不起小荷。他当即毁了婚,回到了小荷身边。

“祝妹受不了刺激,孩子就这么掉了。”小荷继续讲道,“你看,大马又大悔了,这次他觉得对不起祝妹了。”

“厨房的所有人都恨上了我,祝妹更是恨我入骨,这些年来不停诋毁我……”

“大马在我身边一时,他对祝妹的愧疚就多一分。”

“男人不就是这样吗?他自认为把婚姻留给了我,把人和心都放到祝妹身上去了。”

啪嗒啪嗒,眼泪像不要钱的珠串一样落了下来,“他可能还认为我占了便宜吧,所以处处要我忍让,处处让我受委屈。”

“可我凭什么要受委屈,凭什么要和别的女人共享男人啊?”

黑暗里,她蓦然被拥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那个怀抱很紧,小荷湿淋淋的眼睛,瞬间睁大。

“跟了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小荷的心,仿佛也被有力地包裹住了。

她想起了上一世,北鞑进犯,韦府举家逃窜。

最后一家人去投靠了陛下所在的玄甲军,当时她也听到陛下对三小姐韦惜雪说,“必不让韦家再流离失所……”

那一刻,历经几个月的逃窜、病痛、饥荒……仿佛都消弭于无。

只剩下那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安定。

“我不允许,你再想那个负心汉了。”男人又道。

他的声音,仿佛一股信念,注入小荷荒芜的心中。

柳暗花明、枯木逢春。

嘤嘤,陛下真是好霸道一老板,她狠狠点了头。

他真是,世上最最好的老板。

小荷这一遭修整得够久了,今日便要去厨房到岗上任。

而花房的事务,便交由小符来打理。

“我呢,我也能帮你。”在小荷吩咐事务之时,谢淮艰难架着拐杖,挪到了门口。

谢淮想过了,那负心汉说他又丑又残又废,他便用事实来证明这句话的荒谬。他虽失了记忆,可身上的内力却是实打实的,如今做一些工不成问题。

他自己也暗自用内力运过手脚,再过两个月,恢复如初不成问题。

又残又废不成立了,现在就剩下丑的问题了。

谢淮伸手,在触碰自己脸庞的前一刻停下。自古美丑贵贱只论心不论形,只要她不介意,他长得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顺手抚到了脖颈上的那枚黄玉,况且她整副身家都给自己了,这还能不叫爱?

哪知小荷一听,连忙摇头,“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多干活,才能好得更快。”谢淮道。

小符一听有人帮着干活,赶紧附和,“对呀对呀。”

小符还在喜欢偷懒的年纪,有人可以帮忙,乐还来不及呢。

“不行不行,你哪能干这种脏活累活。”之前递一下砖倒没什么,花房的活可是低等奴隶做的,日理万机的陛下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真诚迫切的光。

不知内情的小符,当场梗了一下,有点无语。


啪嗒……

江鹤词的饭碗掉到地砖之上,摔得粉碎,“你再说一遍?”

“大皇子……自尽了……”少女眼泪下来,别过了脑袋,“宫中传为密谋造反、畏罪自尽。”

直至这一刻,江鹤词才意识到问题已经严重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父亲江博是个政治嗅觉极其灵敏之人,父亲及时囚禁了他,实为在力挽狂澜地保住他。

“贵妃……娘娘呢?”江鹤词一身的血都冷了下来。

“顾贵妃被关进了冷宫,如今宫中,由田淑妃把持。”小妹回答,“朝堂之上,三皇子一脉如今大盛。”

江鹤词扶住额头,力求不令自己昏厥过去。

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们给六皇子定罪了?”江鹤词问道。

小妹点了点头,“六殿下战败尹水,十万大军付之一炬……”

“胜败乃兵家常事,怎可对殿下随意定罪?”江鹤词不明白。

小妹不敢看他,“听说有一个副将从尸山血海中活了下来,指认六皇子通敌……”

“谁?”

小妹摇了摇头,“小妹不认识……”

至此,江鹤词已经全然了解了局势。

“小妹,饭碗打破了,给哥哥再拿个饭碗来吧。”江鹤词朝向自己未满十四的妹妹,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小妹默默去换了个碗,江鹤词也默默地吃。

“小妹,年龄到了吧,阿娘带你去相看了吗?”江鹤词蓦然问道。

小妹一怔,垂下了小脑袋,“在……在相看了。”

“以前你小时候,偶然见了六殿下一次,还闹着要嫁给殿下呢。”江鹤词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狐狸眼眯起来,“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家小妹是个看脸的。”

“三哥!”小妹脸上红云浮现,“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对呀,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江鹤词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怅惘,“以后,三哥不能看着你嫁人了……”

“三哥……”小妹的声音滞住。

江鹤词回了她一个了然笑意,“父亲和大哥二哥他们,已经保不住我了吧?”

“母亲不忍见我,所以才遣你来此。”江鹤词垂眸,露出一个温柔的神色,“儿子不孝,又惹母亲伤心了……”

小妹的眼里,积蓄了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三哥,三哥……父亲和大哥二哥他们,一直都在为你奔走……”

“还能撑一撑,还能撑一撑……”

江鹤词摇了摇头,神色里都是决绝,“你三哥是六皇子伴读,这么铁的六皇子党。”

“若是要清算,怎么可能漏了你三哥……”

“没事的,小妹。”江鹤词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你三哥我啊,生是六殿下的人,死……做六殿下的鬼也不错。”

小荷猛然醒了,她居然梦到了之后的一代名相江鹤词。

这一年,江鹤词不过刚及冠二载。

她记起了上辈子,陛下主持秋狩,京中青年才俊俱往。她们这群小宫女聚在一起,讨论世家子们到底谁长得好。

当时就有好多小宫女中意江相的样貌,芝兰玉树、亭亭净植,尤其那双狐狸眼,又细又长,风流蕴藉。

梦中一见,果真如传闻中一般俊美。

只是刚刚的场景,江鹤词如今的境遇亦十分危急……她记得江家虽不是世家大族,可家中世代为官,在朝中势力颇大。

这样都保不住江鹤词吗?

他会不会……真的有事?

小荷一阵紧张,旋即又安静下来。她急也没用,她不过一个微末奴隶,连江家都保不住他,莫非她保得住?

而且根据上辈子的记忆来看,他若真在这时候折戟沉沙,以后就不会有一代名相了。

她如今要真在意,只能——


小荷走过去,一把夺过了宋如枝的碗。

“ 小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云锦讶然,生气地一把推开小荷,护住宋如枝。

自老爷夫人死后,族中长老、叔叔伯伯、还有一些小辈,谁都可以欺负小姐。云锦早就学会了,在那些欺负小姐前,下意识挡在她面前。

许是丫鬟云锦的力气太大了,竟把小荷推得摔倒在地。

那药碗摔得粉碎,药汁洒落一地。

云锦看在眼里的,当即变了脸色,如今这些药,对小主子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小荷揉了揉自己有点痛的肩膀,她没怪云锦,这恰恰证明了云锦是个好丫鬟。

她顺势拿出食盒,把那碗粥也倒在了地上。

云锦本来想要下意识责怪,但当她的视线移到地板之上,她的瞳孔逐渐扩大——

药汁与老参粥融在一起,滋啦滋啦冒起了一股黑烟。

“这是……”宋如枝脸色苍白如纸,明显也被吓到了。

“宋姑娘冰雪聪明,你的药和这碗粥,为何会这样吗?”小荷目光锐利地看向她。

冰雪聪明的她,何尝联想不到,“是韦表姐一个人做的,还是有……其他人?”

宋如枝死死握住太师椅的扶手,将下唇差点咬烂。

她不敢揣测,更害怕揣测,她心中那个假定的人选。

她的小姨,将她从宋氏那虎狼窝的家族中接出来。是她在世的恩人,她不愿意用这般恶毒的揣测,去伤害她的亲人。

小荷知晓,这应是韦惜雪一人做的,可事情败露之后,又是韦家上下一心地为韦惜雪做伪证开脱。

韦家上下没有一个好人。

小荷摇摇头,没有点明。

“为什么帮我?”宋如枝又问,“你可知,我只是一个孤女。”

“小的也只是一个奴婢。”小荷笑道,她始终是一个卖身契掌握在别人手中的奴婢。

她汲汲营营,若是韦家人不放她的卖身契,全都功亏一篑。

“有人想宋姑娘死,也有人想推小的做替罪羔羊。”小荷收拾好自己狼藉的衣衫,规规矩矩福了福身,“宋姑娘,想不想和小的合作呢?”

宋如枝的眼睛一亮,她咬了咬唇,仿佛一头受惊的小兽。

“今日是小荷姑娘救了如枝的命,如枝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宋如枝盈盈扶起小荷,“若得小荷姑娘相助,渡过这场难关,如枝必定结草衔环、报答恩情。”

…………………………………………

半个时辰后,小荷揣了一个玉质的凭证离开了。

小荷抚摸着那枚凭证,这辈子她不想和韦府的任何主子合作,但她要想在府中更进一步,以至于拿到卖身契,就必须依附于一个主子。

想来想去,还是宋如枝最合适。至少宋如枝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与这个府邸截然不同的单纯姑娘。

小荷轻抚玉质凭证的手指一顿,单纯……

她突然感到有什么不对。

青竹院中拢共一个丫鬟一个嬷嬷,还是宋如枝自带的人。

连个丫鬟都不配,几乎就是丢在府中不闻不问的地步了。这就证明韦夫人左氏对宋如枝并不好,这样的态度,真能激起宋如枝的感激之情,让宋如枝把韦夫人当做最重要的亲人?

演的吧?

小荷回想起方才,宋如枝一想到幕后者有可能是韦夫人时,那痛彻心扉的模样。

要是宋如枝是没过过好日子的小可怜,小荷还真就信了。可宋如枝可是临州首富宋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什么奢侈日子没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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