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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薄凉妃苏鸢尾逸尘 番外

疯不顾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代奚这腌臜东西!朕还没下令削藩呢,他倒自己解决了!”秦寸忽又发问,“这代奚死了,那南疆如今形势如何?”“启禀陛下,代奚将南疆送给了岷王。”皇帝气焰四起,气地从龙座上下来,将伏跪在地上的太监一脚踹翻,“狗东西,真晦气!”仿佛这太监就是代奚,所有的怒火都一股脑喷给了他。一旁的秦天桢嘴角噙着嗤笑。大徽七大藩王,这代王代连城是走的最早的。如今代奚是世袭了他父亲代连城的藩王之位,想他父亲在大徽国时曾官拜柱国大将军,而后又拜太宝封代国公,当年也是和位居定远大将军的秦寸平起平坐的地位,怎料这等当世英豪居然生出了代奚这样懦弱无能的儿子。如今代王已经沦落成了藩王势力最弱的一个,据守着父亲留下的南疆之地,与其余藩王又无交情,这些年列藩王也都对代王的疆...

主角:苏鸢尾逸尘   更新:2024-11-29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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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鸢尾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爷薄凉妃苏鸢尾逸尘 番外》,由网络作家“疯不顾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代奚这腌臜东西!朕还没下令削藩呢,他倒自己解决了!”秦寸忽又发问,“这代奚死了,那南疆如今形势如何?”“启禀陛下,代奚将南疆送给了岷王。”皇帝气焰四起,气地从龙座上下来,将伏跪在地上的太监一脚踹翻,“狗东西,真晦气!”仿佛这太监就是代奚,所有的怒火都一股脑喷给了他。一旁的秦天桢嘴角噙着嗤笑。大徽七大藩王,这代王代连城是走的最早的。如今代奚是世袭了他父亲代连城的藩王之位,想他父亲在大徽国时曾官拜柱国大将军,而后又拜太宝封代国公,当年也是和位居定远大将军的秦寸平起平坐的地位,怎料这等当世英豪居然生出了代奚这样懦弱无能的儿子。如今代王已经沦落成了藩王势力最弱的一个,据守着父亲留下的南疆之地,与其余藩王又无交情,这些年列藩王也都对代王的疆...

《病娇王爷薄凉妃苏鸢尾逸尘 番外》精彩片段


“代奚这腌臜东西!朕还没下令削藩呢,他倒自己解决了!”

秦寸忽又发问,“这代奚死了,那南疆如今形势如何?”

“启禀陛下,代奚将南疆送给了岷王。”

皇帝气焰四起,气地从龙座上下来,将伏跪在地上的太监一脚踹翻,“狗东西,真晦气!”

仿佛这太监就是代奚,所有的怒火都一股脑喷给了他。

一旁的秦天桢嘴角噙着嗤笑。

大徽七大藩王,这代王代连城是走的最早的。

如今代奚是世袭了他父亲代连城的藩王之位,想他父亲在大徽国时曾官拜柱国大将军,而后又拜太宝封代国公,当年也是和位居定远大将军的秦寸平起平坐的地位,怎料这等当世英豪居然生出了代奚这样懦弱无能的儿子。

如今代王已经沦落成了藩王势力最弱的一个,据守着父亲留下的南疆之地,与其余藩王又无交情,这些年列藩王也都对代王的疆土虎视眈眈,派暗卫频频刺杀,如今代王的密探探到了皇帝想要削藩的意图,他自己也知道一旦皇帝有这个念头,那他就是第一个拉出来挡枪的,如今自焚了断将南疆送给岷王也是为了保全家人。

刚才秦天桢那番话已经惹怒了秦寸,可如今这代王死了,南疆又被岷王吞并,定是形势不利 。

皇帝还得靠秦天桢出使各个藩王,替他颁布新政。

他只能将怒火隐去。

“老七,如今代奚死了,你觉得朕接下来应该先拿谁开刀?”皇帝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询问着秦天桢。

“儿臣想父皇应该早有决断。”

“你猜的不错,老七,是湘王湘鸢木!”

湘鸢木是列藩王中最强的一位,也是最容易征服的一位,因为湘鸢木是个女人,早年是一个淤泥出尘的美女,如今在皇帝眼里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女人。

不堪一击。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当年秦寸联合七大藩王攻打大徽皇城,独独这湘王没有参与。

秦寸早就怀恨在心。

湘鸢木生得一副美人坯子,却是武将世家出身,爹爹曾是秦寸麾下的亲兵,可湘鸢木如今的成就却和她爹爹毫无关系,是她自小在军中历练后来随军在战场厮杀,让男兵都稍显逊色暗淡无光,也是一位女战神。

这位女战神也有一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当年这位女战神遇上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那书生一心扑在湘鸢木身上,对她百般讨好可谓是将甜言蜜语手花招使尽了,终是让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湘鸢木丢了心。

那书生本是个不学无术的奸邪子弟,落榜后骗取湘鸢木的信任篡改了榜单,坠入情网的湘鸢木被那书生的花言巧语迷惑对他是言听计从,替他博得了功名。

可当那书生的糟糠之妻找上门,她才知那书生的品性。

后来大徽皇帝查出了湘鸢木篡改名花榜,皇帝向来器重湘鸢木,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罚湘鸢木一千金,可她非说自己犯了大罪,要处以墨刑,墨刑在如今的南秦已经改名为黥刑,即在脸部血肉刺字。湘鸢木眉间受墨刑之后,为了遮掩住伤痕,便于额间痕疤处刺了一支红梅钿花。

傲然开放!

当时引得大徽民众争相模仿。

“老七,那就劳你替朕走一趟昌黎郡大棘城,替朕慰问湘王、颁布新令。”

“父皇,儿臣可以替父皇去,可儿臣有一个请求。”秦天桢知晓这件事只有他去做才行,皇帝不得不答应他。

“哦?”皇帝迟疑地看着秦天桢。

“王妃的弟弟苏允州前几日不慎失手打死了杜大人的小公子,如今杜大人执意要处死苏允州,儿臣想替王妃讨个人情,请父皇下诏令饶他一命!”

“王妃?”

“可是你两年前抢来的那个商贾之女?没有行祭祀之礼、告慰先祖,那她就未入我秦氏宗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算不得你的王妃。”

“但老七你既然喜欢,抢来玩玩也是可以,等过些时日,朕为你物色一位与你匹敌的簪缨女子,方可称得上是我南秦秦王殿下的王妃!”

秦天桢不能让皇帝知道他动了心。

否则苏鸢尾就是他的软肋,所有的矢箭都会齐齐射向她,他不能将她置于险境。

如此一来,秦天桢只能违心回道,“不错,她不过是儿臣的一件玩物罢了。”

下一刻,秦天桢又道,“父皇,这些事情以后再议,如今还请父皇赦免苏允州,儿臣留这苏允州有用!”

现下皇帝已经无心理会他事,不管他留苏允州有什么用,如今削藩才是头等大事,听秦天桢这话后便没有犹豫,立马传召侍官拟旨、下诏赦免这苏允州。

“奉天承运,温秦帝宗召曰,苏府三子苏允州,过失杀人,罪不致死,朕特令赦此行,释放苏允州,忘汝今后安分守己,感戴皇恩!钦此~”

一道圣旨传到了诏狱。

黝黑瘦峋的身上挂着不合身的灰色氅衣,活脱脱一个小大人,他今年才九岁,是苏鸢尾的幼弟苏允州。

“敢问这位狱差,皇上为何突然下令赦免了我。”少年说话的声音透着几分稚气。

狱差一手开着栅门,一边吆喝道,“咋这么多废话,放你出来还不快滚!”

少年敛起眼底的担忧,转而询问苏鸢尾的情况,“是我阿姊苏鸢尾救的我吗?她怎么样了,秦王有没有伤害她?

少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自责,原本昨日他应该乖乖待在商铺里卖布,可隔壁张婶儿找他帮忙去插秧犁地了,他家虽是商贾之家,可大家都是农民能帮一点是一点,所以苏允州跟着张婶儿去犁地了。

谁料杜小公子杜屺九竟然跑到他们田地里来收税。

凡是这村的村民,只要种地有收成就得给杜屺九交一半,名义上是纳税,实则是压榨,这张屺九是御史中丞的小公子的村长,也是一方混世魔王,人称杜霸王。

苏允州和他有争执便打了起来,更失手打死了杜屺九。

~~~

秦王府,凤凰台。

“主子,听落杏院的姐姐们说,苏允州被王爷送回了苏府。”

闻言,苏鸢尾想到自己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允州那淘气鬼了,随即苏鸢尾又发问,“那秦老天桢呢?”

“皇上派王爷到昌黎郡大棘城实行新政,替皇上颁布政令,想必王爷去准备了吧……主子,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啊!”

苏鸢尾冷笑一声。

“殊荣!皇上只不过是拿他当靶子罢了。”

闻言,一旁的守夏呆滞住了,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丫头,没有什么细腻的心思,自然看不透这朝局。

可她知晓,以主子的心性脾气和对朝局的观知,虽然主子平日就呆在这一方宅府,可主子绝非池中之物。

下一刻。

守夏轻咬着下唇,眨巴着眼睛问起了缘由。

“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各蕃王据守各地,都有自己的兵马与土地,在自己的地盘也算是个小皇帝,所以当年秦寸造反大家都没有反对,因为这天下谁做主于他们而言无异,所以才帮助他造反,如今皇上真把自己当天下之主,还妄图对列藩王下手,颁布新令统一兵马、土地,这不是在损害各蕃王的利益,挑战蕃王的权利?”

“那王爷为何还要接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主子,你得告诉王爷啊!”

苏鸢尾冷笑了一声。

反问守夏,“秦天桢是什么人!我都能看出来,他会看不出来?”

“谁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闻言,守夏放下手中盛口脂的雕花象牙筒,微抬下巴,“那王爷去昌黎郡大棘城,主子要不要一起去?”

“……”

“不去。”


“嗯,阿桢在吃,姨母放心。”秦天桢应答着湘鸢木。

苏鸢尾看着在湘王面前的秦天桢似乎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

敛起了平日的戾气,添了几分温良。

湘王看见了苏鸢尾偷瞄秦天桢的眼神,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尾巴,想看你夫君就大大方方看,不用偷偷摸摸不好意思。”

闻言,秦天桢蓦地抬头。

苏鸢尾立马摇头解释。

“不不不,湘王,你误会了,我……我没有。”

“小尾巴,不用不好意思,老身也是过来人,老身懂的。”湘鸢木笑眯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一副看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模样。

苏鸢尾很是无奈。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魔头,就算这天下易主,她都不可能喜欢上这魔头。

而一旁的秦天桢若有所思地望着苏鸢尾。

想她对自己的情感是否会有不同。

是否能挤进她心里一点点位置。

用完膳后天将近摸黑了,湘王使唤着秦天桢带苏鸢尾去赏赏大棘城的灵灯会。

如今正盛寒衣节,大棘城民会放河灯,祈愿先灵安息,可是赏灯最好的时节。

潺潺流水从上游风渡陵河道淌至下游,一路河灯照亮了整片河道,秦天桢和苏鸢尾二人乘花舟而行。

秦天桢今夜身着一身墨黑长素衫,玉冠高束着马尾,额间留着两根龙须发梢。

他望着这美好的夜色,关切着苏鸢尾。

“鸢尾,你觉得这大棘城的灵灯会比起南秦的如何?”

可苏鸢尾的回答却寒着他的心。

苏鸢尾阴阳怪气地,似是心底埋了很多仇怨。

“王爷这话不是问得很可笑吗?我只是你的一个布偶罢了 哪里还能有自己的想法。”

秦天桢顿了蹲,继续问道:

“那如果本王命令你必须回答。”

闻言,苏鸢尾冷笑一声。

“是我和逸尘哥哥在南秦一起看的上元节灯会最美。”

秦天桢的脸色暗了下来。

随之暗下来的还有整个大棘城。

这世间的事充满希望变数,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

冷风肆起,吹乱了整个大棘城。

一瞬间,街巷上的民众四散逃窜,大家手里拿的花灯也被慌慌张张丢弃在沿路,高喊着:

“徽藤大军打来了,大家快跑!”

从徽藤探到秦天桢出使大棘城削藩,他就已经意识到机会来了,要想推翻南秦光复大徽,那除掉秦天桢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如今秦天桢就带了几百卫兵,徽藤猜湘王肯定不会为了秦天桢与他为敌,所以一方面他也是想让湘王归顺于他加入他反秦复徽的阵营。

可有一点徽藤没有想到,就是湘王会护着秦天桢。

一时之间大棘城陷入混战,大棘城兵和徽藤的起义军殊死一搏。

已经混战了两天一夜。

今天才停下阵来。

这之间秦天桢生怕苏鸢尾趁机逃跑,一直死死守着苏鸢尾。

可摘星传来战情,年迈的湘王坐阵迎敌 终是身体扛不住倒下了。

原本秦天桢要替湘王出战,可湘王说大棘城的兵认人不认令,即使他有兵符也调不了大棘城一兵一卒。


“这位老板,请问,有见过个头这么高,面容清秀出尘的女娘吗?”秦天桢照着自己的身高比划着,向街巷一个卖蒸笼包子的老男人打听。

那老男人一脸阴翳地看着秦天桢,“还清秀出尘,我们这小地方哪里来好看的女娘,就算有也被送盛京了。”

“送到盛京?”

“是啊,三笠镇穷乡僻壤的,哪里有生的好看的女娘,就算有,也被卖给盛京的大户人家或者风月场所了。”

北秦地处狂沙苦寒之地,除了北秦都城地域偏好,别的地方都是穷陬僻壤的苦寒地。

可秦天桢此刻已经走过了北秦的八个城池,都没有寻到苏鸢尾,此刻她也怀疑苏鸢尾是不是在北秦盛京。

“好的,打扰了,老板。”

之后秦天桢又问了好多农户,都说没有见过长相相似苏鸢尾的女娘。

秦天桢准备前往盛京,但出发之前得先前往客栈和摘星汇合,命各城搜寻的兵都撤回来,齐聚盛京搜查。

三日后。

他们已然赶到了盛京。

为避免滋事,进城时他们一行人都乔装打扮了,不会被人轻易识破。

“主子,我们先到哪里去寻王妃呢?”

“先从个驿站开始吧,苏鸢尾初到这里,肯定没有落脚点,肯定会先安置在驿站。”

“遵命,主子。”

就半天的功夫,摘星寻遍了半个盛京的驿站,还有城西几家驿站没有找,他打算修整一下明天继续找。

秦天桢随后和摘星住进了一家酒楼。

醉仙楼。

盛京第一大酒楼。

里面有上好的菜肴和清雅别致的上房,这里也是盛京权贵最喜欢商议军政要事的地方。

秦天桢住在二楼西二间。

摘星和一众护卫住在隔壁。

……

东宫。

从雷场回来后,苏鸢尾已经被练废了,整个人进屋就直接瘫倒在床。

丫鬟们匆匆为她备了洗澡的浴桶,伺候她沐浴。

傍晚,夜色如浓稠的墨砚一般,深沉地化不开……苏鸢尾正在房间沐浴,丫鬟们前前后后为她撒花焚香。

这几天,她的武功已经大有长进,虽说可能比不过秦天桢,但对付市面上的那些小喽啰也是信手拈来。

苏鸢尾瞧着浴桶里的水添地差不多了,便吩咐那些丫鬟退下。

“好了,你们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喏。”

瞧着那些丫鬟一个个出去关上了房门,苏鸢尾安心地脱下了外衫,踏进了浴桶中。

苏鸢尾搅动着水花泛起一阵阵涟漪,花瓣飘香,沁人心脾。

苏鸢尾洗了半柱香后,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牙呲欲裂的叫嚣声。

“苏鸢尾,你给本宫滚出来。”

“有本宫在,你休想在这里勾引太子殿下。”

“啪……”门被太子妃杜绾烟一脚踹开,看见浴桶里的苏鸢尾朝他怒气冲来。

见势,苏鸢尾一跃而出,惊起一片水花,她轻风扯下竹架上的薄纱外衫,盈盈转身披抹胸裹起,顷刻长袖一舞如利器飞出,将杜绾烟击倒在地。

杜绾烟被击倒在地,一脸惊恐……她武功何时变得这么厉害。


站在门口的苏鸢尾看见秦天桢,坐在桌几旁,身旁还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夫人。一支青玉钗绾作了白丝髻鬟,绾出一双缬望仙髻,额间一朵梅花碎钿。

以及脖颈戴着的项圈。

苏鸢尾肯定,面前这个华贵无比的老夫人就是湘王湘鸢木。

湘鸢木看苏鸢尾呆在门口迟迟没有进来,招手喊着,“小尾巴,快过来让老身仔细瞧瞧。”

苏鸢尾指着自己的鼻尖,发问,“在唤我?”第一次有人唤她做小尾巴,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赶紧过来,小尾巴。”湘鸢木性格向来热情大方,即使如今年近一百也还是一副小孩习性。

活像一个老顽童。

苏鸢尾迈进门槛,朝桌几走去。

她原本以为该是多严肃或者宏大的场面,却没料到是如今这般,而且一向冷若冰霜的秦天桢竟然还和湘王坐在同一张桌几上。

她可记得秦天桢用膳都是一个人。

从不和人同桌。

她被掳进秦王府两年,可和他连一顿饭都没有一起吃过。

“小尾巴,来……坐姨母和阿桢中间。”

湘王扫了一眼秦天桢,“阿桢,怎么这么没眼色,还不快挪个位置让你媳妇坐中间,你这夫君是怎么当的?”

“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媳妇呢?”

说着便已经用手戳着秦天桢示意他坐到旁边,把中间的位置留出来。

此时的秦天桢就彷如一只被驯化的猫咪一般,乖乖挪了个位置。

苏鸢尾坐下后,朝湘王点了点头,低声问好。

没料到湘老夫人回道,“哈哈哈,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你随阿桢唤我姨母便好。”

说着便已经拿起筷子将一块肉丝夹到了苏鸢尾面前,“来,小尾巴,多吃点,你看你这孩子太瘦了……”

随即,湘王瞥了眼秦天桢,“阿桢,?你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你媳妇,咋让你媳妇饿这么瘦……”

“这以后身子若是养不好,你可得少抱几个小阿桢?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啊!自家媳妇不疼疼什么?”

又拍了拍苏鸢尾的肩膀说道,“小尾巴,要是阿桢欺负你,就跟老身讲,老身替你做主。”

苏鸢尾一时摸不着头脑,随即看了眼秦天桢。

而秦天桢望了一眼苏鸢尾后,竟然低下了头。

他颔首将头掩起来,如今听到这话竟然还害羞了,虽然他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可对于感情来说他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少年。

在北秦为质的时光教会他,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去争取,包括喜欢的女孩儿。

湘王说了那么多话,可就那句姨母她听进去了。

姨母!

从哪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姨母!

这湘王是秦天桢的姨母?

她咋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有这层关系?那皇帝还派秦天桢来削蕃?皇帝是不知道还是早有预谋?

“都别愣着了,赶紧吃啊!这些可都是大棘城的美味佳肴,在南秦皇都可是吃不到的。”

湘王用筷子坐戳着秦天桢、又戳着苏鸢尾。

活像那牵线搭桥的月老。


可让苏鸢尾没想到的是,秦天桢竟然为了那百余个卫兵和胖头子据理力争,最后让卫兵们五个人挤一间,住满了金玉楼二十六间房。

原本那胖头子是将他们二人安排在同一间房,可秦天桢声称自己要去找几个昌黎美人,让给苏鸢尾单独安排一间不要打扰他和昌黎美人欢雨。

苏鸢尾冷嘲了一声,便带着守夏去了另一间房。

可旁边的摘星可看出来了,主子就是不想让苏鸢尾那女人难堪,让她晚上能好好休息。

看着苏鸢尾领着守夏气呼呼地离开,摘星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开始唠叨。

“主子,你是真的想见识见识昌黎美人?”摘星顿了顿又继续发问,“我看是主子你想让那苏鸢尾女人好好休息吧?”

“摘星!”

“主子,你骂我,骂也要说,不然我憋心里难受。你说那女人到底哪儿好,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主子你说你喜欢什么样都女子没有啊!为什么非是那苏鸢尾?”

摘星向来都是个喜欢发牢骚,心里又藏不住事的人,不吐不快……都说出来果然舒缓了不少。

秦天桢也不解释。

他向来沉默寡言,所言甚少,面对摘星的质问只是简单说了句:

“休要胡言,早点歇息。明日好随我面见湘王。”

“主子!摘星不睡”摘星气得跺了跺脚,还噘着嘴。

翌日。

天刚蒙蒙亮,苏鸢尾还睡着。

秦天桢早早就带着摘星去面见湘王。

原本以为湘王会以闭门斋戒避而不见,未料她竟然接见了。

摘星守在门口,他们就放秦天桢一人进去了。

湘王湘鸢木虽已经年过半百,可还是精神抖擞和青年无异。

湘鸢木一身深黑群褂,梳着中分双髻头,脖子戴着一个绿如意项圈,坐在房间正中间的躺椅上。

看着面前的秦天桢,脸上笑开了花。

“夭娃娃!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这些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身都听说了。”

“这些年,苦了你了。”

“……”湘鸢木和秦天桢那可怜的娘亲也有一番渊源,如今看到故人之子便有几分伤情。

闻言,秦天桢眸子微润。

因为想起北秦的那段时光是他心里永远挥之不去的阴霾。

可他不能显露出来,很快就将其隐去。

“湘王,本王是奉父皇之命颁布新令 ,还请湘王不要胡言乱语。”

“你不记得老身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那时才七岁,可怜你那么小就被送去做人质……秦寸那个杀千刀的!好狠的心啊,他怎么忍心?”

“湘王!”

“请注意您的言辞。”

秦天桢提高音调,示意湘鸢木慎言。

“啊哈哈哈!老身一把岁数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当年若不是老身离开京城来了这大棘城,当年秦寸起兵还不一定会成功呢!”

湘鸢木迟疑了一会又言,“是老身对不起大徽皇帝,老身不该赌气离开京城,弃大徽子民于不顾,老身曾答应过大徽皇帝要永远守护大徽的万户安居,是老身有愧……”

念及此处,湘鸢木流了滴水珠砸落到衣衫上,“想当初秦寸那老狐狸起兵造反,诛杀了大徽皇帝十四个子嗣,一百多个后宫嫔妃,血洗了整个大徽皇城……连三岁的徽音小公主都没放过,当真是好狠的心,好毒的手!”

湘鸢木又瞧了眼秦天桢。

发问:“那时你才七岁,肯定都不记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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