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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无删减+无广告

鸿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朗星稀,月色稀薄。凤九轻看着站在面前,一脸的坚贞不屈的叶锦溪,心中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闭上眼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是苦笑了一声,缓缓颔首:“我早该知道的,你与那些寻常女子本不一样,又怎会……”说到这里,凤九轻又是一声笑,却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道:“今日之事,全当我酒醉唐突,还望叶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二皇子言重了。”知晓方才的话题已经结束,叶锦溪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其实面对着凤九轻的追问,她心里也不是表面上那般淡定。只是有些事情,一点儿让步都不能有,否则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两人相对而立,半晌,谁都没有言语。凤九轻看着她微垂着头,双手交握在小腹前,手中月白色的帕子映衬出月色的清冷,为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冷光...

主角:叶锦熙叶锦溪   更新:2024-12-02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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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熙叶锦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鸿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朗星稀,月色稀薄。凤九轻看着站在面前,一脸的坚贞不屈的叶锦溪,心中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闭上眼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是苦笑了一声,缓缓颔首:“我早该知道的,你与那些寻常女子本不一样,又怎会……”说到这里,凤九轻又是一声笑,却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道:“今日之事,全当我酒醉唐突,还望叶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二皇子言重了。”知晓方才的话题已经结束,叶锦溪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悄悄的松了口气。其实面对着凤九轻的追问,她心里也不是表面上那般淡定。只是有些事情,一点儿让步都不能有,否则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两人相对而立,半晌,谁都没有言语。凤九轻看着她微垂着头,双手交握在小腹前,手中月白色的帕子映衬出月色的清冷,为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冷光...

《毒医傻妃叶锦熙叶锦溪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朗星稀,月色稀薄。

凤九轻看着站在面前,一脸的坚贞不屈的叶锦溪,心中涌上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闭上眼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是苦笑了一声,缓缓颔首:“我早该知道的,你与那些寻常女子本不一样,又怎会……”

说到这里,凤九轻又是一声笑,却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道:“今日之事,全当我酒醉唐突,还望叶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二皇子言重了。”

知晓方才的话题已经结束,叶锦溪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其实面对着凤九轻的追问,她心里也不是表面上那般淡定。

只是有些事情,一点儿让步都不能有,否则便是一步错,步步错。

两人相对而立,半晌,谁都没有言语。

凤九轻看着她微垂着头,双手交握在小腹前,手中月白色的帕子映衬出月色的清冷,为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冷光。

高贵不容侵犯。

长舒一口气,凤九轻哑然开口:“时辰不早了,赶快回去吧,本宫就不送你了。”

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

这时叶锦溪却是将他留住:“二皇子,请慢一步。”

凤九轻停步,侧身看向她,不解她此举是何用意。

叶锦溪也有赫然,抿着唇踟蹰了一番,略显尴尬的说道:“二皇子,臣女斗胆请您能够对那个医馆的事情保密,可以吗?”

那个医馆可以说是叶锦溪日后用来保身立命的关键,现在还不能暴露出去。

这段时间,除了那一次被凤九轻看到是女装,此后她便日日身着男装现身,一是为了方便,二是为了掩人耳目。

只是现在却是有人知晓此事,还是当朝的二皇子,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又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凤九轻虽然有些醉意,但是还没有丧失思考的能力。

此刻听她提出如此要求,再想到在宴席上她的回避,便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小事,不必挂怀,你便放宽心好了,本宫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直到你愿意承认为止。”

“如此便多谢二皇子了。”叶锦溪心中很是感激,面上的笑容也不由得真挚了许多。

殊不知凤九轻却是因为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失神,等到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玉扳指递了过去。

“二皇子,您这是……”叶锦溪看着近在眼前的玉扳指,却是没有伸出手,不解的看着他。

凤九轻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咬了咬牙,沉着声音说道:“你一个女人出去抛头露面终归是不安全,这个你拿着,关键时候拿出来,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

闻言叶锦溪挑了挑眉,没有再犹豫,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坦然道谢:“多谢二皇子的厚爱,臣女感激不尽。时辰不早了,二皇子早些回去歇息,臣女先行告退。”

说完她敛裙屈膝行礼,随后带着贴身侍女缓步离开。

凤九轻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皱着眉,揉了揉额角。

刚才他一定是撞了邪,不然怎么会将那个玉扳指送给她?

“我莫不是疯了不成?”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凤九轻却是伸手招来近侍,耳语一番:“暗中交代下去,找几个身后敏捷的,暗中保护着她,一旦她发生危险,力保她的安全。”

近侍虽然惊讶于这个命令,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低声应下,领旨而去。

凤九轻又揉了揉眉角,半晌之后,发出一声嗤笑:“看来我还真的是疯了,病情不轻。”

……

陆姨娘简直要疯了。

在得知叶晓凤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已经将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稀巴烂,身边的人都不敢靠近,唯恐引火上身。

在一片废墟之中,陆姨娘呆坐在其中,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脸色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

原本以为这一次趁着皇后娘娘的寿辰,能够使得叶晓凤在皇室之中大大的露脸,博一个好名声,日后就算是不能许给皇子,婚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叶晓凤非但没有得到赏识,甚至还因为冒犯帝后,被直接下狱,静思己过,连带着叶耀宗也被罚了一年的俸禄,沦为众人的笑柄。

如此一来,陆姨娘这辈子都是别再想升为平妻了,只怕现在叶耀宗的心中都已经生出了休弃她的念头。

没了。

什么都没了。

两个女儿都赔了进去,连带着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也都破灭了,可是结果却是如此的可笑。

陆姨娘呆坐许久,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凄厉,令人倍感不适。

只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将装扮精美的脸颊打湿的一塌糊涂。

“哈哈哈哈……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哈哈哈哈……叶锦溪,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这个扫把星,害了我的女儿们,也害了我,我绝对不会这么放过你的!”

之前陆姨娘还未曾将叶锦溪放在眼里,即使她莫名其妙的痊愈了,变得聪明又机灵,却也没有当做一回事。

毕竟这十几年的功夫,她已经将丞相府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是嫡小姐又如何,也要尊她是个长辈。

况且陆姨娘也有那个自信,能够笼住叶耀宗的心,拴住了一家之主,便更加的有恃无恐了。

只是现在陆姨娘却突然发现,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叶锦溪并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她虽然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不知不觉中,却是将挡她路的人,欺辱过她的人,一一收拾了。

杀人不见血,才是最令人胆战心惊的。

“叶锦溪,倒是我小瞧你了,原本以为你一个黄毛丫头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现在看来,到是有些本事。只是饶是你再能耐,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有你父亲在,你就要乖乖的安分守已。别着急,这些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好过!”


随着太监的通报声,一身穿玄衣男子缓步走进殿中,站定,拱手行礼:“拜见皇上,皇后,恭祝皇后娘娘凤体安康。臣家中有事,耽误了时间,还请赎罪。”

“无妨。”

见到安景仁,皇上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笑容,招手道:“你能来已经实属不容易,无需多礼,来朕的身边坐。”

安景仁再次拱手行礼,随即在身旁侍从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到了皇上身侧空余之位,坐下。

从他进入殿中那一刻开始,叶锦溪便是一脸的惊讶,注视着他,面露诧异。

她万万没有想到,那日见到的妙手药房的盲眼老板,竟然会是镇南王世子。

这……

凤九轻并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纠葛,见叶锦溪如此神态,还以为是她心存好奇,便很是热情的在一旁为她解释:“老镇南王曾经随着父皇出生入死,是异姓兄弟,备受父皇的宠爱,连带着镇南王的子嗣也如此,甚至说句不为过的,比我们兄弟姐妹还要受宠。如今安景仁受伤眼盲,父皇更是心疼的不行,每每有宴饮时,都为他在身旁设立一个位置,如此恩宠,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闻言叶锦溪脸上闪过了一丝了然,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只是当日的交集,也没有说出去的必要,所以她便也只字未提,依旧是淡定自若的饮酒赏舞,倒也是潇洒自在。

宴席平稳的进行着,再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气氛甚是和谐。

宴后,帝后相携离去,众妃也依次离开。

本来今日在这里,为的就是能够让皇上多看看自己,现在皇上都已经走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乐趣了。

赴宴众人便也纷纷起身,准备离席。

叶锦溪落后一步,避于人后,以免被人逮住了,再说东说西,实在是厌烦无比。

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落个清净。

墨悦悦知晓她的心思,便也没有过去打扰,与她轻声道别之后便先行离开。

叶锦溪带着丫鬟走在宫中悠长的道路上,感受着身侧的庄严肃穆,心中颇为感慨。

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发觉面前多了一个人,叶锦溪当即警惕的停住了脚步。

待看清眼前之人是谁之时,她也不由得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神情闪过一丝愠怒。

“拜见二皇子,倒是不知二皇子在此,稍有打扰,还请见谅。”

说完叶锦溪带着丫鬟便要绕过他离开。

冷不丁的却是被一只手抓住手臂,拦了下来。

“本宫允许你走了吗?”

一开口,叶锦溪便察觉到了他的醉意,微微的蹙眉。

喝醉了,有点儿麻烦……

抿了抿唇,叶锦溪用了一个巧劲儿,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退后一步,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这才微微躬身,轻声询问:“请问二皇子还有何事,现在时辰不早了,臣女赶着宫门落匙之前回去,否则再要出宫就要麻烦许多了。”

凤九轻未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周身酒气浓郁逼人,深邃的眼眸十分的迷茫,显然酒意已经上头。

如此的状态,叶锦溪心生无奈。

之前在医馆中就已经体验过他的蛮不讲理了,此刻又逢他喝醉了,岂不是更加难缠?

叶锦溪不欲与皇室中人再产生任何的关系,不管是之前的三皇子还是现在的二皇子,都是不可知的麻烦。

见他许久都没有言语,叶锦溪渐渐地有些不耐起来,只是强忍着,克制着自己,淡声道:“二皇子,更深夜重,您喝醉了酒,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以免着凉生病,臣女先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

“若是我求娶你做我的皇子妃,你是否会愿意?”

此话一出,叶锦溪的步伐不由得停顿了下来,转身望着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惊诧的表情,不确定的开口:“二皇子,您是否是因为醉酒,认错了人,还是说错了话?”

“我没有认错人,你不就是叶锦溪吗?”凤九轻无比清晰的说出了她的名字,“我也没有说错话,我在问你,是否愿意当我的皇子妃?”

“如果二皇子这个问题是认真的的话,那……”

抿了抿唇,叶锦溪躬身行礼,语气却是冷漠直接,“请恕臣女高攀不起,二皇子还是另择他人吧。”

“为何不愿?”

凤九轻想不明白她为何会拒绝自己,“若是你因为三弟的事情,大可不必担心,我们虽为兄弟,但是性格相差甚远,我也不会一边想要达到目的,一边还算计着你的性命。”

叶锦溪倒是不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表情仍旧是淡淡的:“臣女并不是担心那些事情,只不过臣女也是一个俗人,也憧憬过那些美好的事情,虽然身份地位固然重要,但是在臣女看来,想要求得,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宁为穷人妻,不为富贵妾。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二皇子海涵。”

一番话,倒是使得凤九轻感到无比的震撼。

他没有想到,叶锦溪竟然还有着如此的想法。

多么的不可思议。

在大黔朝,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几百年来都有的惯例。不管出身如何,但凡有那个能力,都想着享受齐人之福。

可是此刻叶锦溪却是当着他的面说了这样的话,着实是令人惊讶。

只是凤九轻在惊讶之余,心中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若真的能够遇到人生中那个唯一的伴侣,也是一大幸事,只是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都求不来的愿望。

“你现在说的倒是轻松,倘若有一天,你嫁给了你所谓的丈夫,却再也穿不起绫罗绸缎,也没有取之不尽的金银珠宝可以挥霍,甚至就连一顿饭钱你都要精打细算,那个时候,你难道不会后悔自己现在的想法吗?”

叶锦溪未语先笑,笑容虽浅,映在眼眸中,却是透着别样的精彩。

“我不会后悔,因为那是我的选择。”


叶锦溪看了看奶娘,自知她刚才也没少被厨房的人欺负,于是将桌上的吃食往恭桶里一倒,怒骂:“真是岂有此理!”

奶娘也很气愤:“膳房管事婆子是陆姨娘的心腹,平时也没少苛扣咱们的口粮。”

叶锦溪冷冷一笑,行啊,个个都把这边当软柿子。正想去找厨房的那些渣们晦气,可看到奶娘的伤,不由叹气:“奶娘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稍后我们去膳房。”

令叶锦溪没想到的是奶娘身上居然有数不清的伤痕,有些怕是有几年的时间,疤痕如同丑陋的虫子趴在肌肤上。

“奶娘你……受委屈了。”叶锦溪眼睛酸涩,内心泛着苦涩。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感染了自己,不过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能为原主做到如此地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奶娘不在乎的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叶锦溪叹息:“我看外面有一盆地金莲,我去摘点花瓣来。”

奶娘疑惑地问:“摘那个做什么?那是夫人生前去寺庙求来的,奴婢一直伺候着,可惜现在有些不大好。”

叶锦溪出去看了看地金莲的盆栽,侧芽太多吸收了主干的营养,必须进行分株,这东西的花瓣有止血功效,汁液还能解酒,在她那个时代里可是很受欢迎的盆栽。

她摘了花瓣拿回去用手揉成膏状轻轻涂在奶娘的伤口上:“这些能止血,等伤口收敛后我再配些药物祛疤。”

奶娘穿好衣服:“以前都是过几日便好。我都这么大岁数留点疤痕不打紧。

倒是小姐身上有不少疤,若是真有祛疤的药物小姐可一定要用,免得将来嫁人……”被夫家嫌弃,只是后面这一句没敢说完。

叶锦溪又是一声叹息,她现在也没办法制药,得想办法弄些药材才行,至于身上的疤痕以后再说吧。

“走,我们去膳房弄点吃的回来。”

奶娘点点头跟着叶锦溪出门。

丞相府很大,牡丹苑离膳房不近,叶锦溪不由惊叹,若这府邸在二十一世纪得卖多少钱啊!

正思索间,两只打架的小猫从身边的桂花树上掉下来,蹭了叶锦溪一脸毛。

“我去!谁家养的猫”叶锦溪抹了一把脸上的猫毛。却看这两头还在纠缠着的猫溜光水滑,指不定是府里哪位主子养的。

“回小姐,是老夫人养的。”奶娘道。

她看了几眼便继续走向膳房走,却见几个婆子懒散的坐在门口聊天,她们看见叶锦溪权当没看见。

叶锦溪冷哼一声径直往里走,却被一胖胖的婆子拦住:“大小姐,陆姨娘吩咐不是饭时不能开火,您请回去吧,免得脏了您的衣裙。”

胖婆子的丈夫叫王树,也是这府里的家丁,所以大家都叫这胖婆子王树家的。

“是我父亲下的命令吗?”叶锦溪问。

王树家的嗤笑一声:“内宅大小事务可都是陆姨娘在管理,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去找陆姨娘。”

叶锦溪懒得跟这些恶奴哔哔,并且目前自己的武力值不足要休养生息,于是带着奶娘离开。

奶娘皱眉说道:“大小姐,要不奴婢去陈姨娘那看看,这几年她可是没少接济咱们。”

叶锦溪狡黠一笑,她怎么能空手而回呢“不用。”说着低头对奶娘耳语几句。

不一会,便见两只母猫在膳房里上蹿下跳,婆子们又不敢硬抓,只得一边叫喊着一边赶猫,顿时厨房被弄得鸡飞狗跳。

趁着膳房里大乱,叶锦溪找到一个背篓往里面装了不少食材后溜走,路上正好碰到把作恶凶器--柳条,扔进花丛里的奶娘。

这主仆二人刚才一个赶猫,一个学公猫叫,乱作一团再进去趁火打劫。

二人收获满满,回到牡丹苑在小灶做饭去,红烧肉清蒸鱼鸡汤和炒青菜,小院里从来没有的丰富,米饭是大膳房里刚蒸好的一桶,是奶娘将猫赶入膳房时趁乱拎出来的。

吃饱喝足后叶锦溪笑道:“估计他们的晚饭要吃不好了,奶娘,有消食茶吗?”一下吃那么多,得解解腻。

奶娘笑道:“有,我这就去沏茶。”

牡丹苑主仆吃的开心,却不知大膳房那边遭了秧,因为晚饭少了不少主子定制的菜肴,陆姨娘大怒,斥责膳房的人竟敢贪墨,于是将大膳房的人都杖责了一遍。

奶娘泡好茶端给叶锦溪,叶锦溪刚要喝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香气。

叶锦溪前世可是出身中药世家,祖爷爷那辈还当过太医,而且她从小对各种药材特别敏感。

这股香萝草加碧珠丹的味道从哪里来她以为是茶叶有问题,可把茶倒了后发现杯子还是有香萝草和碧珠丹的味儿。

试了几下,发现冷却时杯子没有味道,只有在热水的刺激下才挥发出来。好家伙,这两种药混在一起喝下去,是会慢慢的麻痹神经的,长而久之使人变傻。

难怪原主十年来是个傻子。

做这套杯具的人很聪明也很狠毒,竟然无声无息就将人推向深渊。

“奶娘,这杯盏是从何得来?”叶锦溪问。

奶娘说道:“这是大小姐五岁生辰时陆姨娘送的,据说是海外来的很珍贵。”

叶锦溪冷笑一声:“那奶娘你可知道我这些年为何痴痴傻傻吗?”

奶娘摇头:“奴婢不知,大小姐五岁半之前都好好的,聪明的紧,尤其是您五岁就能背诵整本的大黔律法呢,老爷时常感叹你不是男儿身。”她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可惜很快又被幽怨取代:“可惜大小姐五岁半之后就……”

叶锦溪没接茬,只是盯着茶杯想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那么珍贵的东西就应该好好收着,以后用来‘待客’吧。”

奶娘将杯子清理干净小心的放好,叶锦清又吩咐她再去找一套茶盏回来。

可奶娘却犹豫了。

“怎么?”叶锦溪挑眉。




叶语容抓着叶耀宗的衣袖,语气又乱又急:“姐姐肯定是被妖孽附身了,不然就算是病情有所好转,也不能是一下子就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这个样子,和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长姐一点儿也不一样,她肯定是假的!”

原本叶耀宗有些动荡的内心,被她这么一说,当即便坚定了原本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她这个样子确实是不正常。”

说着他看也不看叶锦溪一眼,扭头朝着还在做法的道士大声呼唤,“道长!这就是我那个被妖孽俯身的儿,快快做法将她制服!”

道士应和一声,转身拿着桃木剑就朝着叶锦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口中依旧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见状叶锦溪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心中烦躁不堪。

总不能束手就擒,任由叶语容将脏水往她的身上泼。

就算是最后要离开丞相府,也是要她自己离开,而不是被小人使计逼走。

只是眼前的状况使得叶锦溪也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我什么样的性格,难道您还不了解吗?怎可轻信旁人的挑唆。”

叶耀宗闻言,心中又开始迟疑起来。

这时叶语容却是挺身而出,义正言辞的谴责:“妖孽!休要胡言乱语,你以为你可以蒙蔽所有人的双眼吗?父亲自然是知道我姐姐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不然今天也不会请道长前来做法。你就不要再过多的挣扎,乖乖的束手就擒,以免伤了我姐姐!”

听着她口口声声都是在为叶锦溪着想,但是想到她之前做出来的事情,叶锦溪只觉得无比的嘲讽可笑。

果然谎话说多了,都能将自己骗过去了。

只是当初那个可怜的叶锦溪,早就已经命丧她手,现在站在这里的,是重生的叶锦溪!

咬了咬牙,叶锦溪也不再犹豫,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伸手递了过去,沉声说道:“父亲觉得我是妖孽,那不妨先看看这个,若我真的是假的,想必也是拿不住这个东西的吧?”

叶耀宗定睛一看,当即脸色一变,再也不见之前的淡定。

身为丞相,他自然是见过皇子身上的金印,只消看一眼,便能够知道是真是假。

只是这种东西,怎么会在自家女儿的手上?

为了以防万一,叶耀宗还是将金印接了过来,放在掌中认真的打量。

叶语容并没有见过此物,此时见叶耀宗竟然因为这么一个东西便变了脸色,心中也是无比的好奇,不由得凑了过去,想要看清是何物。

此时叶锦溪幽幽开口道:“皇室之物,皆有真神保佑,若是我真的被妖孽附身,想必这枚皇子的金印便可使我灰飞烟灭。可是现在我依旧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你说什么,这是皇子金印?”

叶语容听了,大惊失色,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伸手指着她,尖声否认,“你少在那里骗人,你说是皇子的就是皇子的?有什么证据!说不定这就是你随手拿来糊弄人的,父亲,您可不能轻信了她。”

只是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叶耀宗严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住口!休要胡言乱语!”

叶语容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当时便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而叶耀宗拿着那枚金印,看着叶锦溪,脸上神情晦暗不明。

叶锦溪却是不以为然,依旧是淡然处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自然是三皇子亲手交给我的。”叶锦溪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他因为愧疚于婚约的事情,所以赠我金印,用来保命。父亲若是不信,大可去寻三皇子对峙。”

叶耀宗哪里敢去找三皇子对峙,此刻见她回答的这么的肯定,心中疑虑已经消除大半。

而一旁举着桃木剑的道士却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的心里已经在打鼓了,明白今天是踢到了铁板,“捉妖”是不可能了,还是先想着怎么全身而退吧。

叶锦溪瞥了道士一眼,见他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不由微微冷笑,突然皱了皱眉,又发现了些许有趣的事情,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看来今天,是叶语容要自掘坟墓了。

趁着叶耀宗和叶语容谈话之际,叶锦溪悄悄地对着道士快速的耳语两句。

道士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来,不确定的又追问了一句:“你说话算数?”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做到了,我保管医治好你身上的隐疾。”叶锦溪语气笃定。

略微思考了一下,道士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反正捉谁都是捉!

于是他举着剑,突然暴喝一声,吓得叶耀宗差点儿将手中的金印丢出去。

“妖孽,原来你在此时,看我不收了你!”

一声冷喝,道士挥着剑,朝着叶语容便冲了过去——

叶语容怎么会想到他竟然奔着自己而来,当即便吓得花容失色,腿软的坐在了地上,尖声惊叫,嗓子都哑了:“不是我,不是我!”

“妖孽,当着道爷的面竟然还敢蛊惑人心。方才是我疏忽,被你蒙蔽了心智,现在我已然清醒,绝对不会再姑息你!”说着道士扑了过去,将剑架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制住了她。

“这——”

看着眼前的状况急流直下,叶耀宗倍感困惑,不知为何。

明明之前是二女儿说大女儿被妖孽俯身,现在怎么成了二女儿被妖孽俯身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锦溪冷眼旁观着叶耀宗的神情,冷嗤一声,蓦然开口,语气十分的冷淡:“丞相大人,究竟是谁被妖孽附身,想必您应该明确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等着您拿主意了。”

听到她没有唤自己“父亲”,而是称呼“丞相大人”,叶耀宗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叶锦溪将他口中布条抽开。

刚刚拿走,便听到三皇子愤声说道:“叶锦溪,你不要得意,刚才是我疏忽,才让你有了翻身的机会,若是……”

“若是再来一次,我保证让你连我衣角都碰不到。”叶锦溪抢过他的话头,语气轻缓,却是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嘲讽,“三皇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刚才是怎么趁人之危点了我的穴道的?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我……”

三皇子理亏,即使心有不甘,却终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侧头趴在床榻之上,倍感屈辱,心中暗暗的盘算着要如何找补此次的亏损。

瞥见他的神情,叶锦溪略微思索便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得嗤笑一声,重新堵上他的嘴,素手微动,握着那根发簪,猛地拔出——

“唔!”

三皇子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奈何口中塞着布,只能发出闷哼。

而在他刚要缓过来的时候,叶锦溪却是再次将发钗插进了他的肩中!

这一次,三皇子的身体都明显的僵硬了许多,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眸中布满了红痕,触之倍感惊心。

见状叶锦溪勾着唇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俯下身子,凑在他的耳边低语:“三皇子,怎么样,这个滋味不好受吧?虽然这些还不足以抵消我曾经的伤痛,就当是讨回了一点点的利息好了。”

三皇子闷哼出声,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不许声张,不然我保证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不亏。”

见三皇子疯狂的点着头,叶锦溪这才将他口中的布条抽出,丢在了一旁,翻身坐在一旁,扬了扬下颌,示意他:“说吧。”

“叶锦溪,你真的是胆大妄为,你就不怕……”

“能不能不要说废话?”叶锦溪揉了揉额角,皱着眉,一副发愁的模样,“我不是要听你说废话的。”

如此轻慢的态度,使得三皇子脸颊都在发热,咬紧了牙关,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住了汹涌的怒火,沉声说道:“你要怎么才肯放了我?”

叶锦溪放下手,轻笑一声:“总算是不说废话了。放了你……当然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你拿的出足够的诚意,否则若是你再对我出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闻言三皇子顿时瞪圆了眼睛,面露惊恐:“弱女子?!你怎么好意思开口……”

在叶锦溪冰冷的眼神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归于平淡。

片刻的沉默之后,三皇子垂着眼眸闷声说道:“我将身上的金印交于你,那个相当于三次免死金牌,不管是什么样的罪责都可以脱罪,这样你是否满意了?”

听到这话,叶锦溪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语调都变得明亮了许多:“此话当真?”

说话间,已经将他翻了过来,伸手在他的腰间翻找了一番,果然摸到了一枚金印。

将金印置于掌中,叶锦溪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在上面看到了皇室的专属刻印,心中这才安定。

伸手在三皇子的肩处点了两下,随即退回到座椅上,语气慢条斯理:“好了,你可以走了,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情。”

三皇子翻身而起,结果不小心扯到肩膀处的伤口,顿时脸色一白,咬着牙恨声说道:“把伤口给我处理好。”

原本叶锦溪并不打算搭理他,只是又想到若是他这么离开,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非议,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将他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确定不再出血之后,再次赶人:“现在可以走了吧?”

“叶锦溪,我倒是之前看错了你,”三皇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面露冷笑,“我们走着瞧!”

言毕,他起身离开,没有再走正门,直接运功离开。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叶锦溪突然感到身子一软,陡然瘫在了座椅上。

刚才的镇定,不过是她一直在强撑着,现在危机解除,她悬在心口的气也散开了。

“奶娘,奶娘……”

“大小姐,老奴在,你……你这里怎么了!”

奶娘带着丫鬟走进来,见到叶锦溪如此模样,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却是见到她的手上身上都有血迹,心中更是赫然:“你是受伤了吗,怎么回事,怎么弄得?”

“奶娘,不是我。”叶锦溪恢复了一些力气,连忙按住她上下查看的手,咬着牙简短截说,“受伤的是别人,今天的事情你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个字都不要走漏出去,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掂量着。如果还想要好好活命,就把嘴管严一些,听到没?”

奶娘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狠厉的模样,当即便吓得不敢说话,只会下意识的回答:“知,知道了。”

一旁的小丫鬟更是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随着奶娘一起。

见状叶锦溪点了点头,语气转缓,恢复了原本的柔和:“放心,只要你们忠心与我,我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们,我们主仆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好了,你们将这里收拾干净,再给我打些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是,大小姐。”

不多时,浴桶准备妥当,叶锦溪独自沐浴。

浸泡在水中,一低头,看到自己胸前沾染的痕迹,顿时眉头狠狠地皱起,脸上满是厌恶之情。

她又想起三皇子俯身在她胸前欲行苟且之事,胃中再次不安分起来。

强行压下欲呕的感觉,叶锦溪拿着巾布,在身上狠狠地揉搓。

皮肤本就细嫩,怎么经得住这般蛮力,当即便泛起了红。

直到感到隐隐地疼意,叶锦溪才终于停手,看着白皙的皮肤已然全都变得红彤彤的,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苦笑。

沐浴的差不多了,她才唤来人,伺候她更衣。

丫鬟站在身后为她擦拭着湿润的长发,而叶锦溪在闭目养神。

片刻之后,她幽幽的睁开眼睛,唤来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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