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铠焦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星灵王传黄铠焦畅全局》,由网络作家“秋暖云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纳五身份泄漏的事张鼎已经知道。见吴惠不提及,自己却不能不提。张鼎避重就轻的说道:“你是对澜儿有些误会。至于纳五,只不过是而然与澜儿认识,便托人找去了她的师父。她的师父也只是没有反对罢了。你也知道,纳家不是那么好推脱的。现在好了,纳五那孩子一定不会再来招惹你。”“招惹不招惹的我倒是没在意。师叔,您让我去瞧风堂,我去了。”“我可没让你去瞧风堂,那都是你自愿的,与我泰林剑门无关。”“那个……师叔啊,有关无关的有区别吗?我们可是一起的。”“师侄净说些笑话。你是升阳宗我是泰林剑门,怎么能是一起的?”张鼎把自己跟前的瓜果盘推过去,让吴惠吃水果。可是吴惠跟前已经有了一盘。“给我这么多?那师侄还缺个剥皮小妹,师叔给找个呗。”“没个正形,吃你的水果。...
《七星灵王传黄铠焦畅全局》精彩片段
纳五身份泄漏的事张鼎已经知道。见吴惠不提及,自己却不能不提。
张鼎避重就轻的说道:“你是对澜儿有些误会。至于纳五,只不过是而然与澜儿认识,便托人找去了她的师父。她的师父也只是没有反对罢了。你也知道,纳家不是那么好推脱的。现在好了,纳五那孩子一定不会再来招惹你。”
“招惹不招惹的我倒是没在意。师叔,您让我去瞧风堂,我去了。”
“我可没让你去瞧风堂,那都是你自愿的,与我泰林剑门无关。”
“那个……师叔啊,有关无关的有区别吗?我们可是一起的。”
“师侄净说些笑话。你是升阳宗我是泰林剑门,怎么能是一起的?”张鼎把自己跟前的瓜果盘推过去,让吴惠吃水果。可是吴惠跟前已经有了一盘。
“给我这么多?那师侄还缺个剥皮小妹,师叔给找个呗。”
“没个正形,吃你的水果。”
张鼎不想再说,逗屁嗑都不愿意多说。短短不过两三天的功夫,眼巴前的升阳宗小瘸子,变成了寒灯山的神灵官,张鼎很是不适应。
吴惠暗暗猜测,是不是张鼎知道了些什么?按理说泰林剑门也算是镰刀湾森林中的强者,探听到些什么也是应该的。可是老张头子究竟听到了什么,能把他吓着?他哪里知道杀张剑会被张鼎看到,还给了他那么大的冲击。
吴惠扯着不着边际的话,说:“澜儿师妹多大,可许配人家了?”
“嗯?”张鼎的眼色一亮,若有所指的反问道:“一直没有和师侄聊过家常。贤侄贵庚?成亲没有?家中双亲身体可好?师承何处仙山?”
“问这么多做什么?招婿啊?”
“澜儿就算有了婚约,我还有其他的闺女,若是遇见良才璞玉,招来为婿也是佳话一段。”
“诶呀,澜儿师妹有婚约了,啧啧啧……”吴惠一副惋惜的模样。张鼎看过,倒是有些认真起来。
“婚约是澜儿师父给说下的,正在征求我的意见。我也在等着澜儿的看法。澜儿……你别光顾着吃水果,仔细点听我说。”
吴惠本就是乱说话,转移下视线,想着怎么样从张鼎嘴里套出点话来。后来想到自己连飞天猫这样的小狐狸都弄不出几句真话,张鼎可是老狐狸了,搞不好自己反倒被套。没承想话开头,张鼎竟然接下去了。
门开,段诲聪进来,耳语几声后张鼎和段诲聪出门。不大一会,张澜进来。坐下也不说话,定睛在吴惠的脸上。张澜看得越久,吴惠越发的不自然。气氛也开始尴尬。
人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先起的不管是尴尬还是不自在,时间长点都会变成暧昧。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澜儿的脸颊微微发红。吴惠?早把两盘水果吃个干净,现在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张澜掩口娇笑,甜甜的,吴惠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有声音出来,不是把暧昧驱散,就是把暧昧坐实。
“师兄,今天是不是你离女人最近的一天?”
“是被一个有婚约的女人盯盯瞅得最久的一天。”
侧一点头,把耳鬓旁的几丝秀发拢到耳后,张澜好似故意在让吴惠看到自己的侧脸。张澜说:“你很好看啊,女人当然喜欢看。”
“师妹,今天是第一个女人说我好看,谢谢你奥。”
“小如家庭,大如国家,有些道理是相通的。比如婚约,在寻常百姓家叫做联姻,在国家叫做和亲,无非都是结盟的别称。又比如泰林剑门和升阳宗,两家宗门想要盟约牢固长久,婚约就是一种非常现实和有效的手段。”
吴惠眼神躲闪,张澜到吴惠面前,面对面的坐下,接着说道:“开诚布公的说,升阳宗太弱,根本不值得我父亲看重。可是你的未来很强,值得我看重。”张澜的脸靠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碰上。“吴哥哥,我美吗?”
吴惠点头,两人的鼻尖终于有了接触。吴惠发力靠后,动作有点猛,扯动了伤口,有点疼。揉着伤口,张澜那边笑,吴惠认为自己没有了面子,坐回来和张澜面对面。
张澜笑着亲了吴惠。
吴惠再躲,没有敢再坐回去。
张澜说:“我有我的力量,你一定会有倚重的机会。现在镰刀湾森林发生的事,我都可以帮你,泰林剑门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同意我和你的婚约。”
“我和你的……婚约?”
张澜颔首,哪里有女孩子的矜持和害羞。
“是你爹的意思?虚剑山庄怎么办?纳五还不得找我拼命?”
“是我自己的意思。”张澜回到她进门时的座位,在腰带中拿出些坚果吃。“不过我父亲会同意的。虚剑山庄嘛……纳五在虚剑山庄中是庶出。”
“瞧你这样说,好像庶出就不是带把的。算了,何必糙心别人。说说你,既然选择我,怎么样也得有些原因吧?”吴惠问:“既然当生意了,怎么样也得互看底牌吧?”
“同意,本姑娘完全同意。不过是不是得女子优先啊?”
“求之不得,你先说。”
“吴惠,你要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不说的女子优先……得得得,我先说我先说,别搁哪里挤眉瞪眼擦鼻涕的。”
好好一个美女流泪图,被吴惠说成了小屁孩乞讨画。
“我先说,我先说点什么呢?”吴惠捋了下自己掌握的情况,发现自己还没有捋顺,怎么和一个丫头说?
“你根本就没诚意!我哪点配不上你?你还在挑三拣四,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这样,可让本姑娘以后怎么见人啊。”张澜开始哭。吴惠急了。“这哪跟哪儿,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见不了人了?”
“你都亲了我,还不要我,你说我该怎么去见人?”
“是你亲我好不好?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怎么了你就说我行不行?你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还是你自己的女人,你真不要脸!”
“别别别,别急着说,什么时候你是我女人了?为什么呀?你为什么盯着我不放,到底图什么?是不是你跟别的男人有了?这我们可得说明白,我可不能背黑锅!”
张澜听了,哭得更凶了。门外好像有人蹲墙角偷听,也好像张澜的大哭是个信号。这边张澜刚开始大哭,门被一脚踹飞,纳家三世祖纳五蹿进屋来,大哭着要和吴惠拼命。
吴惠躲,纳五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能杀的。一边躲,吴惠一边说:“草!纳五,你是不是婚托?”
猎豹的速度在所有陆地妖兽中是最快的。
吴惠离张剑只有不到十米远,只是转一个念头的距离。等张剑的爪子按在吴惠咽喉上时,吴惠只来得及看到锋利的爪字如剑刃般闪着寒光。
双方都舍去了修为,比拼身体,人当然不是妖兽的对手。拿在手中的震天珠连扔的机会都没有,吴惠眼睁睁的看着张剑的狞笑和毛茸茸的大爪子伸来,惨笑的同时用力蹬腿,使自己的身体向上一些,让张剑的利爪拍在胸口的同时,手中的震天珠互碰。
咔咔!利爪全部印在吴惠的胸口上,抓挠带起,清魂衫撕裂露出里面的灰色护甲。护甲上爪印清晰,沟槽明显。吴惠吃力不住向后倒去,张剑利爪握拳猛击!
轰!震天珠爆裂,释放出威力强大的灵力波动在张剑和吴惠之间,将二人轰开不足十米后推力突然消失。张剑旋即上身追到吴惠跟前,双拳重击!咔嚓一声大响,护甲被破,吴惠被击飞出去。
“震天珠?亏你想得出来,忘记了纳灵茅屋?”张剑猫戏老鼠一样的缓步上前,爪子还是勾住了吴惠的头发。
刚才震天珠爆炸产生的灵元能量,因为纳灵茅屋的缘故,存在时间过短,当然不能伤到张剑。不过对吴惠的护甲倒是造成了实打实的伤害。不然张剑也不能在第三击的时候破了神灵官才有的护甲。
咳咳,一口血咳出来,后面的血再也忍不住,连串的喷出,吴惠真的伤了。
张剑说:“我知道镇灵珠藏在什么地方,不过我会在杀死你之后取出。这是为了对寒灯山的尊敬。毕竟……什么人!”张剑大叫一声,踉跄着后退。与张剑心神相连的断灵阵法阵灵被毁,连带着张剑的灵念跟着受创。
灵雾灵域变脸一样的发起变化,黏糊糊的灵雾重新填满灵域内。悬浮在半空的纳灵茅屋跌落在地,张剑终于支撑不住的单膝跪地,双手抱头。
嗡的一声闷响,灵雾灵域不见了……转而代替的是另一种灵域,闪闪的绿色亮晶晶,满眼的嫩绿在地上在天空,到处充满生的气息。踏踏踏……脚踩踏在草地上的声音清晰传来。张剑和吴惠竭力去看,看到一位十分清楚的姑娘疾步走来。
正是董晴憷。
吴惠溅溅的说:“喂,人狼小串种,看看人家姑娘走路都比你像爷们。”
张剑挥手一记耳光扇过去,吴惠掉了几颗牙,闭上嘴巴。
董晴憷走到张剑的面前,双手掌心向上,两棵树苗在掌心处发芽破土,不过是几个念头,树苗长成小树,枝繁叶茂。
“你是谁?”张剑问董晴憷:“可是为了他而来?”
董晴憷不回答,张剑再说道:“如果是为了他,我可以立即退出!”董晴憷还是不搭话,手心中的小树飞起,落在地上变化成两个小树人。无声无形的灵元波动剧烈而暴躁,两个小树人的身后映射、出巨大的巨人身影,还各自扛着一柄巨大的八角扇。
自己的灵域被破,张剑明白这一战避无可避。而且这女人能破掉自己的灵域,虽然是偷袭也能说明她自身的灵元一定不比自己低。现在自己灵念受损,未战已经处于下风。没办法,张剑只能全力运转灵珠,将灵珠内所有的灵元全部集中在右手,纳灵茅屋就在那里。
“姑娘,在下无意与你为敌,你若有何缘由不妨说出来,万事皆有商量。”
张剑还想做最后的努力,看到姑娘听过他的话后露出笑容,张剑觉着有些希望。开口道:“姑……娘的!”张剑骂声娘,身形爆闪,紧接着一声巨响,张剑再躲。连着几次爆响,张剑怒极大骂:“吴惠你个小人!有能耐和我对打,偷摸着扔震天珠算什么本事!”
“你不是有纳灵茅屋,赶紧用啊。”吴惠草了一句,闷头接着丢震天珠。张剑哪敢立即用纳灵茅屋,那神秘女人还没有动手,只能硬、挺着。
董晴憷强忍着笑,挥挥手,指向张剑,那两尊小树人蹦蹦跳跳跑去张剑。一蹦一跳到了张剑两侧,巨人身影又出,巨大的八角扇对着张剑拍落。若是细看那小树人,他们也在做相同的动作。
对危险到来的警觉,迫使张剑不去理会讨厌的震天珠。手中的纳灵茅屋祭起,快速旋转的纳灵茅屋下的巨人身影顿时矮小几分,爆裂的震天珠也没了脾气。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娘,你若是不说出个缘由来,今天说不得我要开杀戒!”
张剑说完伸手去擦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怎么擦也抹不干净。不单是额头上,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流汗。低头看,衣裳全部浸透,里面的汗水顺着衣摆滴答着落下。
“这是怎么了?”张剑大惊失色。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血管中流淌的血都已经滚烫,压抑不住的热感让他心烦意乱的去抓挠。尤其是眼睛,胀、肿、麻、痒,张剑用力的揉搓后一眼望去,所有能见到的东西都在燃烧。
收了纳灵茅屋,张剑立即盘膝打坐,催动灵珠调动灵元。在他的脑后马上出现一汪泉水,头顶上惊现一朵乌云,小小的一声雷响,一场小雨在张剑头上下起。
董青青烟出现,看着张剑做出的动作说道:“不愧是地灵境修士,见识就是比寻常修者多些,不过就是有点傻不拉几的。”
“爹,你为什么说他傻啊?”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还想着灭火。哈哈哈……就算灭了火又能怎么样?”
月辉刀在张剑的肩膀上,吴惠浑身发着抖,盯着张剑大笑。每笑一声身上疼一下,真真是痛并快乐着。
董晴憷说:“可能是……他认为被砍头要比被烧死痛快些。”
张剑真的是大意了。有纳灵茅屋镇压,雲阳炉当然是块废铁。在没杀死吴惠的情况下,撤掉了纳灵茅屋,那不就是给了吴惠机会?趁着张剑的注意力放在董晴憷身上的时候,吴惠用灵念驱动了张剑怀中的雲阳炉。
张剑死的,不冤。
妖族从来不重视外在,他们更加关注内在。比如他们的相貌不管多么丑陋都没有人会在意,但是他们的实力不够,那将会被无情的淘汰出局。不管什么局,权利局,美女局,就连饭局都没有资格享用。
反复打量这间帐篷,老仲巴都没有办法相信,这就是自己刚刚在外面看到过的破烂帐篷。
外表破烂不堪,内部极尽奢华。反差对比强烈的还有眼前的猴子。
毛发如此之长,之密将整张猴脸完全的遮蔽,你会看不到他的脸,还有他的身体。在他的脖颈之间有着厚厚的,如狮子才有的鬃毛。鬃毛的颜色是暗红色,他的毛发却是白色的。
猴子是四肢行走,当它站立时会天然的驼背。这只猴子不,他的腰杆比人还要直流。
天杀的,它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虽然是只公猴。
“你是老仲巴?”
老仲巴点头回应。说道:“我来自升阳山,受升阳宗宗主吴惠之命来与首领商谈离魂岸开采一事。”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离魂岸是上天对食猪猴一族的指引。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都不会放弃离魂岸,更不能容许有人来践踏食猪猴一族的尊严。”
妖族就是妖族,说话真是直接。耿直的首领这句耿直的话甫一出口,老仲巴顿时明白了,原来食猪猴早已经知道灵脉和灵矿的事。
老仲巴掩饰住吃惊,平静的说道:“贵族的尊严和习俗从来都是鄙宗首先考虑的,不然也不会容许食猪猴一族长期存在我宗领土之上。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对升阳宗来说是千年难有的机遇。在这样的情况下,本宗宗主吴惠仍然首先考虑到了人妖两族修好的大局,带着诚意前来与贵族相商你们早已经知晓的事情。”
“出了问题有了要求,就抬出人妖两族修好的大局,搞!吃我辈族人内丹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考虑?啊!杀我辈族人取皮拨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了!人族竟是口蜜腹剑的东西,不值得信任!”
老仲巴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说道:“有人吃,也不是我升阳宗的人在吃。首领你总不能一概而论。”
“那是你升阳宗吃不起。哈哈哈……看看你们的山头,现在还有个人烟吗?搞!秦胜屿在的时候都没敢来跟我说什么地皮的事,现在升阳宗没人了,竟然敢来?是不是当我是聋子?”
老仲巴笑了,说道:“首领您不是聋子,但一定是瞎子。”
“我是让你搞瞎的吗?”
老仲巴拍拍手,帐篷外食猪猴战士说道:“首领,升阳宗的人要进来。”
“让他们进!”
帐篷外进来一个修者,大大的斗篷裹着只能让人看到里面的青衫,看似和升阳宗的清魂衫相似。他手里有一根腰袋,打开口向下倒,一堆人头。食猪猴首领随手捡起一个随便看一眼,丢给老仲巴。
“升阳宗的使者,你给我看这些什么意思?”
“首领,你不会不认得这些人是来自哪里。”
首领吱吱大笑,抓耳挠腮的猴子模样,首领当然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老仲巴说道:“离魂岸的对岸上已经没有一个能喘气的,这就是升阳宗对待侵犯自己利益所做出的反应。当然了,食猪猴一族是升阳宗的朋友,不管怎么样都是升阳宗的支持者,您说呢?”
“既然你对他们动手了,西风寨的态度升阳宗不考虑吗?”
老仲巴示意一下,手下在人头堆中翻找出来一个,一脚踢到首领的脚边,用相同的态度回敬了首领刚刚的无礼。
不得已,首领用脚拨转过人头的脸面,看过后首领再次的吱吱怪笑。
“西风寨的人也杀,看来升阳宗并不是表面上的弱者。这些年没有对我们动手,还真得要感谢感谢。”
“不用感谢,只要对离魂岸的开采不干预即可。”
“只有这一点要求?”首领捡起人头,还是丢给老仲巴。老仲巴的属下出剑,收剑,人头化为齑粉。
首领所有的动作包括眼神,在老仲巴属下出剑的一刹那停住。老仲巴属下收剑后,首领看去帐篷门,外边就有族中的战士。
帐篷里没有其他的食猪猴妖修,只是首领一人。首领原本不相信升阳宗的修者敢对他如何,现在他相信了。
首领问老仲巴:“如果我刚才是出手,那么你一定会对我出手?”
“我不会给你理由,让你出手。同样的,我也希望首领你能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
老仲巴的意思很明了,他已经在威胁首领。如果你不给我机会进行选择,那么我只能给你出手的理由。
猴子精明,当然明白老仲巴的意思。首领席地而坐,说道:“哦,那就是有得谈了。”老仲巴左右看,没有一把椅子。只好蹲下来。首领说:“离魂岸说是你升阳宗的,那是你们说,我们可没有认可。”
“您也没有反对。”
“对,是没有反对。因为在我们看来,完全没有必要。”首领说:“我族起源镰刀山脉,至今仍然有觉醒的战士留在祖地。魂归上天的祖地有七十三处,离魂岸是最早,也是最重要一处。若是论先来后到,别说是离魂岸,升阳山都是我们的。”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首领大人,我还没有漫天要价,你这坐地还钱是不是有些早,有些狠?”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什么讨价还价。我们妖族人不像你们人族,算计在心,忠心在嘴。”
老仲巴问属下:“阿虎,你都听到了。首领大人说升阳山都是他们的,你怎么看?”
“先生,属下誓死捍卫宗门!”
老仲巴和首领说:“看到了?”
“你觉着说一句两句狠话有必要吗?”
老仲巴说:“首领大人,我觉着您不像妖,倒是很像人。”
“夸奖,夸奖。”
“离魂岸一行没有取得成果,非常遗憾。等我返回宗门后,恐怕离魂岸将不再有往日宁静。如此打扰到安息此地的,七天妖王的妖族子民,在下心中不忍。”
“你这是在威胁我?”
老仲巴向外走去,门前稍停。“不是威胁,是在陈述一件实事。离魂岸下的灵脉灵矿已经现世,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拿到,必定会引来更多的变数。首领大人您知道变数指的是什么。”
首领未置可否。不过他当然知道变数指的是会有更多的强者降临。
老仲巴接着说:“那时候会起更大的冲突。等到离魂岸摆到人妖两族高层那里时,您觉着您现在列出来的理由还是理由吗?”老仲巴讥笑两声:“离魂岸在升阳山上,在升阳宗护山大阵的范围中,可不是在您的嘴里。你说的历史,在历史上镰刀湾山脉都是人族的!”
“你们是怎么发现灵矿的?”猴子首领突然转了话题。
老仲巴愣神足有三个呼吸,首领毕竟是妖,没有留意到老仲巴的变化。老仲巴说:“看着两族修好的份上,本宗上任宗主一直没有过问离魂岸,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现在是吴惠宗主执掌牛耳,当然要有一说一。”
“我也不绕圈子了,你三我七!灵矿你们负责开采,守卫我们帮助。”
“你开什么玩笑?”老仲巴怒道:“你吃干的我们喝粥?还要下地干活赶小偷!臭猴子,别给你脸你不要!”
首领没惊到,那属下倒是吓了一跳。心说,她什么时候骂人会押韵了?
吴惠的脸上有一只脚和一把剑。那个人叫宁小明,他在想是用脚踩死这个吴惠,还是一剑剁下。
“真是老天爷奖赏我。本来我已经要走了,你耗子被狗撵了一样跑过来,我的心啊……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
宁小明问的时候,手中剑剁下。
剑剁下的时候吴惠还在想洛英门那个死老头,就是怕他自己才跑得这么快,遇见了这个家伙。也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去鹰愁涧里找三口刀落井下石。
想归想,剑该落还是落。吴惠拿出一张遁形符,金边的,不似往常的白边遁形符。
宁小明说:“神灵官果然很难杀死。”他的剑悬停在吴惠的脖子上,调动所有灵元进入剑身中,也没能下落多一分。
吴惠说:“你就是这样谢谢我的?”
“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不算谢吗?”
“不算。”吴惠说:“如果你告诉我你来自哪里,我倒是会承你一分人情。”
“你那么自信能逃掉?”宁小明问。
“你那么自信能杀掉我?”吴惠问。
宁小明说:“我自信。”
吴惠说:“我也自信。”
“我是……我为什么要你承情?”宁小明的自信看起来弱了三分。因为他的剑被弹开,在他和吴惠之间出现了一道空间之门。
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白须白眉,细高的个子,臂弯里挂着一柄拂尘,安安静静站着,带点戏谑的笑。
“你是……黄山河?对啊,你是黄山河。”宁小明后退三步,镇定自若。
这位‘黄山河’转过身找过去吴惠……找不到了。吴惠在他出现的时候已经用了金色的遁形符。
白色遁形符为一符十里,黑色遁形符一符五十里,金色遁形符一符百里。现在吴惠已经在百里之外。
‘黄山河’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小子,连我都信不过了。唉,你不是想知道要杀你的人是哪里来的吗?我可以告诉你啊。”
“他当然不相信一张印魂符容纳的修者修为,能够杀死一位天灵境修者。即便是神工殿殿主黄山河您。”这人这样说。
“既然你知道是印魂符,当然也会知道我这缕神魂存在的时间不会很久。本想着还能和小鬼多说两句,正好都留给你吧。”
对准宁小明的眉心,‘黄山河’随便的点出一指,他的身体开始粉化,从脚开始向上,直到点出的那一指。
磅礴的灵元静悄悄出现在天地中,化为箭,释放着生命的气息。大地上的树木,生命的物种,全部跟随在这支灵元箭后,聚集。
这就是天地五力中的生命之力,圣灵境修者的灵域就是由五力中的一种构成。不管是本尊还是一缕神魂布下的灵域,宁小明都没有办法撕破离开。他只能选择抵抗。
散开灵元,宁小明祭起一面铜镜在自己的身前。双掌合十,眉目间凝幻出三颗恒星。这是激发灵珠达到极限的表现。
灵元箭已经出现在眼中,宁小明呼喝一声,去!灵珠内的灵元全部进入铜镜中。铜镜蒙蒙发亮,一圈光晕出现后,一圈接一圈衍生出来,挡在灵元箭前。
灵元箭前行,点在铜镜衍生出的光晕上,一点涟漪出现后有闷声响起,宁小明的心猛地震动。在他的眼中,天和地都震动了一下。
灵元箭继续前行,破开外围第一圈,接着是第二圈、第三圈……宁小明在灵元箭破开第三圈时候呕吐鲜血,第八圈的时候,五官开始出、血……灵元箭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稳健的前行。
宁小明承受不住,他身上的护甲开始破裂,还有那铜镜也开始出现龟纹,密密麻麻的让人担忧,会不会在下一刻破碎。
咔……很细小的破碎声在宁小明的耳中传出。这声音来自宁小明的身体里,更多的血从宁小明嘴里吐出。噗通,他双膝跪地,输出灵元的手还对着铜镜坚持着。
啪……这一次的声音有些大,是铜镜破碎的声音。有很大一部分掉落下来,只有多半块的镜面还悬浮着,倔强着散着光晕。
灵元箭无情,没有停顿的穿过铜镜防御,在宁小明头上落下。
咔吧……牙断咬断应该是没有声音的,不过在宁小明的心里听到了这声‘咔吧’。他努力的移动身体,力量不够他咬牙。牙断了,也成功了。他让灵元箭在自己的肩头落下,只切掉左臂,没有把自己一劈两半。
灵元箭完成使命,散了。‘黄山河’出现,还是戏谑的笑。
‘黄山河’说:“你不错,不愧是宁虎头的后代。只是有些遗憾没能让小鬼知道你来自哪里。”
“知道又怎么样?”
“是啊,知道又怎么样。这些年了,五灵宗和五源宗之间的恩怨谁又能说得清。哦,还有圣灵门的家伙们……”
‘黄山河’散了。生命之力的灵域也散了,
当生命之力灵域散开时,镰刀湾森林所有地灵境修为以上的修者都所有感应。反应最明显的是吴恩惠。手中的蜜枣肉掉落在地上,死死的看着鹰愁涧的方向。
“恩惠妹妹,你怎么了?”
“那是不是鹰愁涧的方向?”
董晴憷分辨过后,说是。吴恩惠话也不说,闪身不见。董晴憷看去江畔,询问的意味很重。
“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路。”江畔闪身不见,速度竟比吴恩惠还要快上三分,董晴憷刚要起身,忽然发现一件好笑的事情。
董晴憷说:“宗主的闺女是不认识我?还是我不认识她?”自语完了,董晴憷自己笑了起来,很好看也很开心。
兄弟阋墙,不是为了钱财就是为了女人。
姐妹反目,好似只为了一样——为了女人阋墙的兄弟。
董晴憷后面跟着,速度和那江畔一样快。同样是地灵境修者,三人的修为高下立判。
一百里外,吴惠躺在地上回味着宁小明和闷屁一样的脚味。良久,有灵力破空的声音,吴惠诶呀的又拿出遁形符,还有俩震天珠。也不看来人,等他靠近转手丢出震天珠,激发遁形符闪人。
轰轰……黄昏无量拍拍身上的灰尘,苦笑着说:“寒灯山的神灵官难缠,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身后的同伴点头称是,说道:“五灵宗贵为天下第一宗,对核心弟子的保护还是很强的。”
黄昏无量说:“告诉兄弟们,把镰刀湾翻过来也要找出下手的人。黄昏寨的名声不能辱在我们的手里。”
跌跌拌拌,受了伤的人都是这样走路。没有新意,正如某个导演的口头禅,你有没有绝活,太套路了。
“畔儿哥哥你快看他走路的样子,他好像有绝活在身。”
“竟是乱说,他是受伤了,还很重。你怎么能拿人家的伤心事来打趣?”
扯住江畔的手臂晃啊晃,吴恩惠笑嘻嘻的献媚。“一路上你都是阴沉着脸,惠儿都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不高兴问你还不说,只能拿瘸子说瞎子,让你笑了。”
“好好好,我笑我笑。”江畔会笑的眼睛笑得吴恩惠的心尖都要融化了。吴恩惠说:“这就对了嘛。没事的时候要向我靠拢,会有好处的哟。”
“什么好处?”江畔贴近吴恩惠的脸,唬了她一跳。江畔大笑,算是真正高兴起来。正好那个受伤的瘸子到了跟前。
“二位朋友……”
“诶哟!畔儿哥,你看他走的还很快,一点也不瘸……不对,是瘸的,嘻嘻嘻……”
“二位朋友……”
“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的,在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二位朋友……”
“我们不是你朋友,畔儿哥哥心好,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你的要求,我们会帮你的,朋友。”
“二位朋友……”
“惠儿,不要打断朋友说话,没礼貌。好了,朋友你可以说了。”
噗通,这位朋友倒下了。
吴恩惠和江畔围上前,捅咕捅咕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他一定是伤势复发了,真是位可怜的人。”
“我们得帮他。”江畔说着取出一枚灵丹,还没给这位朋友服下,他醒了。看到两个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紧闭上嘴巴。心说:“我可不能再说话,要不然能被话,活活憋死。”
“这位朋友,你来自哪里,要往哪里去?”江畔温柔的问:“我不问何人伤了你,只是同为修灵之人,不能见死不救。”
这位朋友不说话,只是看。
吴恩惠又捅咕捅咕他,还掀起他的衣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哦,你是西风寨的人?”
身份被识破,这位朋友不得不说话了。他心虚还是害怕的,小心翼翼慢慢悠悠盯着二位朋友的嘴说:“二位朋友……”等一下没看他们说话,如释重负的说道:“你们终于让我说话了。”
吴恩惠二人对视一眼,都绷紧了没笑出来。
这人说道:“二位朋友,我和同门被仇家伏击,只有我一人拼死逃出。现在伤情严重不能前行,还请二位朋友能代在下转交灵元竹简到弯月村鬼市的利民商号。事后,定有酬谢。”
江畔问:“弯月村?”
吴恩惠问:“鬼市?”
“正是,二位朋友……”
吴恩惠捏碎了这位朋友的喉咙。他再也不能说出‘二位朋友’了。
在江畔的衣襟上擦擦手,吴恩惠去拿蜜枣肉吃。
江畔半响没说话,吴恩惠走出好几步也没跟着,待在原地不动。吴恩惠见了,扬扬漆黑的眉毛不解的问:“畔儿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不走了?为什么要走?你还没给我解释。”
“解释什么?”
指指‘这位朋友’,说:“杀了一个毫无关系的无辜人,难道不需要一个解释吗?”
“他呀!我的天,畔儿哥哥你的聪明机智跑去哪里了?多明白无误的事实,你说我不灭他,我还留着他去祸害我跟班?”
“你跟班?就是那个吴惠?哼哼,你对他可真是上心。”
“哟哟,怎么了我的畔儿?吃醋了?嘿嘿嘿……”吴恩惠笑不是好笑,吊吊的走回来和江畔勾肩搭背,弄得江畔很不适应。
“你怎么这个样子,太不严肃。”
“我的天,我们在相好啊。谁家男女在一起还要严肃?”
“好啊,我就是这样严肃。你想开心找你的跟班去。”
好似江畔真的生气了,吴恩惠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也不排除她是故意这样做给江畔看。她俩手扯住江畔的衣袖荡秋千,小、嘴嘟嘟着活生生憋出俩三个小酒窝,娇滴滴的说:“他是西风寨的,我那跟班是升阳宗的,明显是我那小跟班对敌手下、阴招了。”
“这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小跟班让我去盯着弯月村,结果我去晚了。然后我们就碰见这个家伙了,明显是我没有做好事情,让小跟班不得不做出行动。”
叫一声畔儿哥哥,吴恩惠的声音明显的有所改变,有些些心疼在里面。
“你不了解小惠子。他来寒灯山的时候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是断的,身上的皮都没有完整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得了寒灯山。当我在天门前看到他的时候,一只野猫都能欺负他。不是他和神工殿师叔祖有些关系,他都能被那只猫欺负死。
不过神工老祖对他是真的好。为了他,竟然强行拜了玄寒洞天,打断了玄寒老祖的闭关,只为救小惠子的性命。”
吴恩惠牵着江畔的手在一旁的石块上坐下,为他说起寒灯山时的小惠子。
神工殿殿主,神工老人古风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强行打断玄寒老祖闭关,在当年可是轰动了五灵宗的一件大事。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个少年身上。
过后吴惠的伤刚好,殿主古风便让他的首徒收他入门,并强行安排他成为神工殿的首徒,成为五灵宗第一个修为只是灵徒的神灵官。
太多人的好奇和不解,使得吴惠生活在放大镜中。更有一些三世祖、四世祖和吴惠的师兄弟对他的好运气不忿。暗中开始对吴惠下手,轻者戏弄,重者打伤。吴惠对这些全都默默承受,并没有去找师父诉苦。
这样的吴惠终于引起了吴恩惠的注意,有时候也会顺手帮他。随之而来的大演武,有长辈在演武中质疑了古风殿主的决定。古风殿主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吴惠下场,当众用雾晶石炼制了一把灵刀。
别人练出的灵刀只有下品,技术高超的器修也不过是中品,他竟然做出了上品,最好的灵刀。
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再对吴惠指手画脚。在寒灯山上吴惠呆了十年整,下山后便没有了消息,更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只不过他身上的印魂符一直还在没有激发,寒灯山才没有派人去找。
吴恩惠说着从腰袋里拿出一把灵刀给江畔看。“这就是当年的那把灵刀,小惠子送给了我。”输入灵元,只见那灵刀随即变化为一只灵鸟在吴恩惠二人面前鸣叫。
“小惠子当时在大演武中并没有说出这个变化。在后来的比试中,正是靠了这个变化我赢了,得了神灵官,拿到镇灵珠。”
“你不是首徒?”
“我才不要什么首徒,我要的,我就要凭自己的本事拿。”
鸣叫的灵鸟忽然炸裂,一团火球从身体中弹出,一柄燃烧的刀落入吴恩惠的手中。那些迸裂四处的灵鸟碎片重新整合,悄然的悬浮在吴恩惠的对面和燃烧的刀相对。
“两面夹击。”江畔说:“真是个不错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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