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芳汵王司赞的其他类型小说《后宫长梧传芳汵王司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嘟嘟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话一落,齐夏芸和韩玉婷两人皆是立刻吓得跪倒在地:“诺。”反倒是长若,只有长若,不但不跪,反而不服的看着我。“太后无权如此对我们。”长若不服的看着我说。我闻言却是一笑,道:“哦,是吗?那秋昭仪倒是说说,哀家作为一朝太后,为何连责罚犯错嫔妃的权利都没有?”“你、我、”长若被我的问的口结,只见她看了看明棋一眼,然后也不管我,直接对明棋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明明没有犯错,太后却假公济私责罚臣妾。”说着便面朝明棋而跪,十分委屈的看着明棋。说实话,我与长若虽是亲姊妹,但因异母,因此相貌之上并无相同之色。长若的相貌,可比我精致美艳多。尤其是当她此刻委屈的看着明棋,眼里含着泪水时,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怕是只要是个男儿,都要忍不住为她心生怜惜...
《后宫长梧传芳汵王司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话一落,齐夏芸和韩玉婷两人皆是立刻吓得跪倒在地:“诺。”
反倒是长若,只有长若,不但不跪,反而不服的看着我。
“太后无权如此对我们。”长若不服的看着我说。
我闻言却是一笑,道:“哦,是吗?那秋昭仪倒是说说,哀家作为一朝太后,为何连责罚犯错嫔妃的权利都没有?”
“你、我、”长若被我的问的口结,只见她看了看明棋一眼,然后也不管我,直接对明棋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明明没有犯错,太后却假公济私责罚臣妾。”说着便面朝明棋而跪,十分委屈的看着明棋。
说实话,我与长若虽是亲姊妹,但因异母,因此相貌之上并无相同之色。
长若的相貌,可比我精致美艳多。
尤其是当她此刻委屈的看着明棋,眼里含着泪水时,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怕是只要是个男儿,都要忍不住为她心生怜惜。
可惜,我并不是男儿,因此她这幅样子并未能让我心忍。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是没有立时开口,反而是看向明棋。
“皇帝,秋昭仪说哀家在假公济私惩罚她,此事,皇帝怎么看?”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明棋,缓缓笑着问道。
我知道,明棋早就在我下旨惩罚安福来和王司赞两人时便知道我要做什么。
而之后让长若她们伺候用膳和饿着肚子逛御花园,以及刚才借变异丁香喻示长若她们虽美,却会因出格而被我排除在外的事,更是清楚的在告诉明棋我要做的事。
所以对长若直接向明棋求做主之举后我并没有出言阻止,反而是顺长若的意去问明棋。
我在等,等连黄袍都来不及换就匆匆而来的明棋,今日到底会不会护着长若。
值得欣慰的是,明棋到底是没有被长若的美貌冲昏了头脑。
只见他在我和长若两人的话落下后便先看了一眼,然后看向长若,冷言道:“秋昭仪尔等今日无旨请安便是错,母后没有重罚,只是让你们重学规矩,这已是母后宽厚。秋昭仪若是还不服的话,便去钟逾宫反省反省吧。”
钟逾宫,犯错妃嫔所住宫殿,也即是大家常说的冷宫。
去岁宫中各大宫殿皆我下旨翻新过,不过此宫除外。
“皇上!”长若怕是根本没有想过明棋会不护她,尤其还说去冷宫这样的重话。
于是只见明棋的话一落,她便惊呼了一声,眼里蕴含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皇上,臣妾、”
“来人,将秋昭仪带回储秀宫。”明棋像是没有看到长若的眼泪似得,在长若刚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便出声打断明棋,脸上露出明显的怒色。
“诺。”明棋话落后,外面的护卫的便走了进来,之后不管长若如何开口哭着请求,径直把长若带了下去。
而在长若被带下去之后,长梧殿便出现了一瞬间的冷寂。
那一刻的长梧殿,安静得似乎连外面风吹下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方浛他们退下后,我也没有出去走走的兴致,随意拿了本书躺在软榻上看着。
只有我一个人的长芜殿显得尤为安静,安静的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丝竹声,以及皇城外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
我躺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书,不过看了几页,便没了兴致。
我将手中的书丢在一旁,全身躺在软榻上,拿过一旁的火狐毯子盖在身上,我闭起了双眼,仔细倾听起外边传来的丝竹声和烟花爆竹声来。
明棋,此刻怕是是长若在一起吧?
听着听着,我如是想道。
宫外又不是第一年过元宵节,可往年却没听明棋说过对宫外的元宵花灯感兴趣过,更没听他说过要去宫外过元宵。
今天听明棋突然说要去宫外看花灯时,我不期然的便想到了长若。
我想,怕是也只有长若,才能勾引明棋对宫外花灯的好奇心。
也不知道明棋他和长若现在是在哪一块看花灯?
我十岁之前虽然在宫外,但因平时并不得父亲喜爱,又是是庶女,且还要照顾陆姨娘的缘故,所以其实并没出去看过花灯。
不过倒是挺方浛说过,元宵宫外虽处处有花灯,可最好看和最热闹的,却还是在城南的外城。
城西的外城在皇城并不是最富饶的地方,于整个皇城来说,地理上属于靠近郊外的外城,居住的人家也以平民百姓为多。
不过因为那里因有一条城中河穿过,又靠近月老庙的缘故,每年元宵总会吸引一大批人过去那儿看花灯和乞巧姻缘,每年的元宵节都热闹的很。
想起方浛说起城南花灯的向往,我想,明棋和长若现在应当就是在那儿,说不定还去了月老庙乞巧他们的姻缘。
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许是昨日睡得早的缘故,今日便自然是起得早,几乎是天刚亮不久,我便睡不着了。
在外间伺候的方浛和其荷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后便一起走了进来,其中方浛手中端了盆热水,其荷则是空手,不过进了里屋给我行礼过后便去了衣橱那边取我今日要穿的衣衫,两人一起服侍我洗漱。
清晨的院子总是会有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味,闻过之后会使人变得舒心。
出了屋子后我站在屋檐下,正打算长长吸一口晨间的清新味,却突然看到檐角挂了盏不一样的花灯。
宫中的花灯多以美人和花草为主,可挂在檐角的那盏花灯灯面上却画着一只胖乎乎兔子,兔子手中抱着一根比兔子还大的萝卜,一看便知不是出自宫中画匠之手。
“怎么那盏花灯与别的不一样?”我看着那盏不一样的花灯,朝站在我身后的其荷方浛两人问。
“回太后,这是皇上昨晚回宫时带回来的,说是在宫外灯会上买的。”方浛抢在其荷前面答道。
“皇帝昨晚来过长梧殿了?”我闻言惊讶,“何时来的?”
“回太后,是亥时左右。”其荷答,“皇上过来时见太后已经睡下,便没让奴婢们吵醒太后,只是吩咐奴婢把他带回来的花灯换上。”
“原是如此。”我闻言笑了笑,目光不禁转头看向承明宫的方向。
长若三位昭仪初初进宫就被罚这事,不到一天便传遍了整个朝廷。
这事传出去后,我以为韩家和齐家不说,秋家定是会进宫询问的,于是早早的便作好了准备。
谁知,最后竟是意料落空。我在长梧殿一连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三人母家来人。
三人的母家,对这事似乎并没有‘看法’。
如是又过了几天,眼见长若她们三人规矩都学了大半,三家却还是没有来人的意思,于是便把这事放下了。
二月中旬开结束的时候,天空忽然下起小雨。
春雨最是磨人的,雨不大,却是几天都不见放晴,地面墙壁因返潮到处湿漉漉的,得同时放好几个火盆子才能保持屋内干爽。
而且随着场春雨到来的,还有倒春寒。刚刚温暖了不到几天的天气又变得寒冷起来。
比起热的让人感觉四处着火的夏天,我似乎更加讨厌这样湿漉漉的春天。
于是随着雨下的越久,我人便越发的不想动弹,整日除了用膳外,大多是拿着本书,躺在软塌上,整日不踏出长梧殿不出。
“太后,孟侯爷在外求见。”
而孟青城,就是在这样一个湿漉漉的下雨天来的长梧殿。
“孟侯爷?孟青城?”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懒,脑子好几天没动过的缘故,初听到孟侯爷三个字时,我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小一会儿后才想起孟侯爷就是孟青城。
“回太后,正是。”其荷答。
“他一个人过来的?”我闻言问。
外臣轻易不得来后宫,我与孟青城又有男女之别,为着避嫌,他该是在明棋一起来的才对,然而方才的通报声却没提到明棋。
“回太后,是和小云子一起来的。”其荷答,又说:“小云子说,本来是皇帝跟孟侯爷一起来的,不过皇上因有事被楚大人叫走。”
“原是如此。”闻言我点了点头,又问:“可知孟侯爷突然来长梧殿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听到孟青城来长梧殿的第一反应是为前些日子我惩罚长若她们那事来的。
长若三人母家在朝地位不低,平日处事时会尽量给她们些面子的好。
可事实却是,长若她们进宫的第二天就被罚了,而且处罚的理由还是没有宠幸就请旨请安这种其实可以不计较的小事。
是以我惩罚长若她们此举,在不知内里详情的外人看来,可不就是在打长若三人母家的脸。
因此,我以为孟青城是为这事来找我的,意为劝我给长若三人母家留些面子。
可这个想法刚刚升起就被否定了,只因我知孟青城不是会管这种事的人。
如果说今日来找我的是楚布凡的话,那么是还有可能,但换成孟青城,却是不可能了。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这事,那孟青城又是为何而来?
“回太后,孟侯爷没说,奴婢不知。”其荷答。
“算了,先让他进来吧。”我闻言摇了摇头,说。决定不猜了,等孟青城自己进来后再说。
“诺。”
长若到底是舍不得与明棋相处的机会,她在听了我的话后,虽是依旧不甘,却还是走了过来,跟在明棋身后。
长梧殿院内春色不显,除了墙角那几株开得正灿烂的迎春花外,其他地方除了间隔的几抹绿色外,大多还是冬日的枯黄。
出了长梧殿外,远远望去,除了修葺的整齐的石板路和宫墙,更是看不到春色。
长梧殿外的石板路上,我和明棋走在最前面,我身后跟着方浛其荷两人;明棋身后跟着长若韩玉婷齐夏芸三人。
许是因着刚才两次不轻不重的敲打,出了长梧殿的长若三人都不见放肆举动,恭顺的低着眉走路,一路上只有我和明棋两人说着话。
从长梧殿去御花园的路程不算远,不过片刻便到了。
御花园进门处是两棵参天大树,这两棵树自皇朝建立时便在,据说都好几百年了,树木的躯干早早便超过了三人环抱之多,树冠高耸直入云层。
过了这两棵参天大树后,便是石砌的假山,假山旁种着一些灌木类植物,此刻这些灌木都冒出了绿色的叶子。
以假山为起点,共有三条石子路通向御花园园内,每条石子路的尽头景点皆是不同,不过到了里边后,三处景点之间也是有路相同的。
“虽说这会儿该是东边的花草开得最好,不过哀家倒是想先去西边看看丁香是否也开花了,皇帝想先去哪边?”站在假山前的岔路口,我朝明棋问。
“自然是先陪母后去西边。”明棋闻言答。
“那便先去西边吧。”我听了明棋的话后便点了点头,率先走上去西边的石子路。
御花园不愧是整个皇宫中草木最为旺盛的地方,一路上到处可见春色,园内栽种的花种大部分都已开花,有的是全开,有的只是冒出一两个花骨。就连石板路两旁都长满了绿色的小草,间隔的还有一些嫩黄的小花骨。
一路走来,净是一片姹紫嫣红。
我与明棋走在最前面,听着方浛一一介绍那些花草,听到感兴趣或者看到开得好看的便会停下来,听方浛详细解说。
于是这一路走得极慢,等到了西边栽种丁香的园中时,用的时间倒是比长梧殿到御花园的还多。
不过我也不在意,本来说赏花便不只是为了赏丁香而来,这一路上其他的花开得不错的不少,若是走马观花,匆匆而过,那便失去了赏花的本意,也会错开那些还不错的景色。
我不在意,明棋自然是不会在意。
至于长若韩玉婷她们,在不在意也由不得她们。
“太后,丁香开了。”离丁香花树群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听到方浛兴奋的喊起。
那时我跟明棋正看着路边的一簇四季海棠,四季海棠艳红色的花朵簇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个花球,花朵见点缀着片片叶子,虽然不能令人惊艳,但也着实好看的很。
我和明棋在方浛的喊话中双双抬头,之后又朝方浛手指的方向看去。
远远的,我看到一片粉红树丛。
“太后为皇上挑选妃嫔确实无错,”楚布凡听了我的话后说,尔后又道:“只是太后挑选之人却不该是秋长若,太后您不能因为您自己是秋家人就处处提拔秋家。”
“宰相大人多虑了,自哀家进宫的那日起,哀家便知自己是皇家人,与秋家无半点关系。”我听闻楚布凡的话再次淡笑起来。
“若太后当真如此作想,那为何不肯劝告皇上收回圣旨?”楚布凡问。
“那是因为在哀家眼中,秋长若是否为秋家之女并不重要,”我说着便看向敞开的御书房房门,而后继续道:“哀家只知,既然那秋长若得了几分皇帝欢喜,那么哀家身为皇帝亲母,便不能让皇帝失望。”
“太后!”
“宰相大人还是先回去吧,皇帝虽然身为一国之君,但后宫之事乃他私事、家事,与廷前无关,更与旁人无关,宰相大人身为廷前之臣,还是莫要干涉的好。”
“太后!”楚布凡又朝我高喊了一声。
我却没看他,而是继续道:“再者,皇帝身为一国之君,如若连纳娶妃嫔都不得自由,那他这个皇帝还有何威严?”说完不等楚布凡开口又问:“还是说,宰相大人这是下了决心,要忤逆皇帝?”
“微臣不敢。”楚布凡闻言惊忙惶恐的磕头。
“既然不敢,那便早些离去,莫要惹皇帝不高兴。”
“微臣、微臣遵旨。”在我的一连发问下,楚布凡虽然还是不支持明棋纳娶长若,但也没再说什么,摇头叹了叹,便起身蹒跚的出了宫。
在楚布凡身后,我看着楚布凡年老的背影,想到他一心为国,一时不知今日做法是对还是错。
只是,一想起明棋看向长若时脸上欢喜的笑容,便也顾不得对与错。
楚布凡走后,我也失了去找明棋的心思,转过身,正打算回去,却突然听得身后响起明棋的唤声。
“母后。”
原来,明棋早已不在在何时出了御书房。
我听到明棋的声音后,脚步一顿,正欲回头,却见芳汵捧着几枝梅花进来。
“听闻皇帝近日繁忙,连膳都没好好用,哀家不放心,便让人熬了盅滋补的汤过来。”我回过头说道,说完便让安福来把他手中的汤盅递了过去。
“多谢母后牵挂。”明棋闻言答,示意他身后的小云子接过汤盅。“儿臣不孝,不能陪母后身边尽孝,还望母后恕罪,等儿臣忙完这阵子之后,定会好好陪在母后身边,尽孝母后。”
“无妨,国事重要,皇帝当该以国事为主。”我道,接着又说:“不过国事再重要,皇帝也要记得好好休息与用膳,皇帝安康才是国之本。”
“儿臣明白,多谢母后挂念。”明棋道。
“今日上梅苑的梅花开了,哀家让芳汵摘了几枝过来,皇帝是想插在御书房还是寝宫?”我问。
“寝宫吧。”明棋答。
“随皇帝欢喜。”我道,说完便示意芳汵把手中的梅花递给小云子。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后,我便又不知该再跟明棋说些什么为好,我与明棋之间的生疏,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最后我的目光在御书房殿院中看了一圈,然后才落在明棋身上:“皇帝繁忙,哀家就不多打搅,先回去了。”
明棋闻言也没挽留,点了点头便朝我行礼道:“儿臣恭送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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