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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早已不相关小说结局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玉镯。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他的语气还有期待。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我抬头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贺景年,你该知道的。”“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所以,请...

主角:白月光贺景年   更新:2024-12-10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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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早已不相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是一个玉镯。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他的语气还有期待。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我抬头看他。然后,叹了口气。“贺景年,你该知道的。”“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所以,请...

《风月早已不相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

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

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

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

是一个玉镯。

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

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

他的语气还有期待。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

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

“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

我抬头看他。

然后,叹了口气。

“贺景年,你该知道的。”

“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

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

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好吗?”

我每说一句,贺景年的脸色就白一分。

说完,我不看他,直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后,是玉镯落地的声音,以及压抑的哭声。

那天之后,我真的再没见过贺景年。

那怕我再去贺家看贺爷爷,也再没遇到过他。

甚至连温软都消失了。

后来我才知道,温软已经搬出了贺家,是贺景年的意思。

而且,贺景年和温软断了联系。

温软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到处找贺景年,但贺景年始终避而不见。

为此,温软还来找过我几次。

不过每次她刚出现几分钟,下一刻就会有人来将她强行带走。

我问过顾嘉树,不是他。

我原以为以后的日子就会这样下去了。

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听到关于贺景年的消息。

他的兄弟给我打电话,言语中皆是怒气。

他们说,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在酗酒,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但是两天前,他半夜醒来突然嚷嚷着要去找我。

结果出了车祸。

人是救回来了,但腿受伤严重,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我们都拦着他,但还是没拦住。”

蒋磊哑着嗓子说道,“他哭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他已经错过三年了,今年不能再错过了。”

“他哭的那么伤心,我们看着心里也难过。”

“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由着他胡来的。”

“郁听晚,他都是为了你!”

我靠在顾嘉树的怀里,摸了摸肚子,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顾嘉树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人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人离开了,又何必装作深情。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这道理,我一直都懂。

所以,我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半个月后的深夜,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贺景年发的。

郁听晚,对不起。

我没回。

因为,我和他的故事早已落幕。

从此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


为了白月光,和我订婚多年的贺景年将我丢到乡下自生自灭。

三年后,他带着白月光来接我。

他说:“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性子不改改,永远都不要指望能够成为贺太太。”

所有人都以为我哭诉三年来委屈和思念,扒着他不放。

但我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我刚从市集回来,手里还拎着刚买的菜。

远远看到,贺家老宅的门口停着的十几辆豪车。

都是我这几年没见过的。

走到贺家门口,就听到里面喧闹的说话声。

“三年了,不知道那位大小姐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变成村姑了?”

“她算什么大小姐,不过就是借住在贺家的孤女而已,还当自己是真千金啊。”

“也是,她和贺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也是贺家好心,不然她连乞丐都不如。”

“听晚当初就是年纪小,不懂事。

我想这三年下来,她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打断了那些不好的言论,让院子有了片刻的安静。

那声音我有点印象,是温软的。

贺景年捧在手心的白月光。

三年前,她爸爸因为车祸离世后,她就被贺景年接到了贺家。

而我则被送到了乡下。

被送走时,他说:“温软已经失去了家人,你说话还如此恶毒。

她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懂事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回来。”

“否则,你就在那里待一辈子。”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性子不改改,永远都不要指望能够成为贺太太。”

为了我好?

说得真好听。

为了我好,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要偏袒温软。

为了我好,就是把我丢到乡下不闻不问?

他明明知道,那时候我的情绪已经几近崩溃。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讽刺。

“也是温软姐好心,没跟她计较。

要换做是我,肯定要让她进去待几年。”

温软柔声道:“听晚总归也算是贺家人……”说完,她眼眶微红。

“温软姐,你别难过,那个蠢货已经受到惩罚了。

你们说等下看到我们,她会是什么表情?”

“这还用说,肯定是嚎啕大哭,然后跪着求着要跟景年哥回去呗。”

贺景年冷哼一声:“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吧。”

“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在这里改造。”

周围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那我还挺期待她没有学乖的,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不用见到她了。”

“是啊,她那不知廉耻的模样,我看着就讨厌。”

“但…我记得你们好像还有婚约吧?”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疑惑。

温软闻言,将头转向贺景年,眼中满怀期待。

“婚约…看她表现吧”听了贺景年的话,温软有些失望的移开目光。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有故意遮掩笑声。

声音被渐起的微风吹到了小院里,惊起了里面的一群小王八。

靠门最近的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惊讶又疑惑的喊道:“虞听晚?!”


寿宴结束。

顾嘉树去开车,而我站在门口等他。

等待的间隙,贺景年突然出现并将我拉到无人的角落。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虞听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和小舅舅故意演戏给我看的,是不是!”

我看着他,“你想太多了。

如果演戏,我不会和他来这里。”

毕竟当年,因为贺景年父母离婚的事情,两家就闹得很不愉快。

如果不是为了我,顾嘉树不会主动来这里。

更何况,贺爷爷对我是真的很好。

我再怎么也不会骗他的。

这些事情,贺景年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现在被气昏了头。

他冷笑一声:“那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报复我当初为了温软把你丢在乡下去。”

“虞听晚,我说过的,只要你学乖了,你就会成为我贺景年的太太。”

“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温软刚到贺家的那一天。

贺景年跟我保证过,他说就算是1万个温软也比不上我;他说,我永远是她的小公主,他最爱的人。

可后来,他为了温软一次次的指责我,甚至最后还打了我。

我至今都记得玉镯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就像我的心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块。

我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开的正艳的花。

“贺景年,从你将温软护在你身后的时候,你就该知道的,我们没有以后了。”

“我虞听晚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做不到不计前嫌。

所以我们之间就像那块被摔碎的玉镯一样,再难回到从前。”

“现在我和顾嘉树已经结婚了,你身边也有温软,那就各自安好吧。”

贺景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默片刻,说道:“郁听晚,你怎么的这么绝情吗?

我心里是有你的,真的,我只是觉得温软可怜而已,她爸爸妈妈都没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闻言,我只是嘲讽一笑。

她温软没有了爸爸妈妈就是可怜,那我呢?

我五岁就失去了爸爸妈妈,十岁相依为命的爷爷也走了。

我就不可怜吗?

人要有多偏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他心里真的有我,又怎么会将我丢在乡下三年,不闻不问。

我看着他,轻声问道:“贺景年,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贺家吗?”

贺景年身体一僵,接着脸色煞白。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没看到他的脸色,只是将袖子挽起来,给他展示手上的疤。

“你或许不知道吧,我刚被你赶到乡下的时候,得了抑郁症,自杀过好几次。”

“好多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最后我熬过去,还遇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正好这时,不远处车灯闪烁,是顾嘉树。

“他来了,我先走了。”

他低头不语。

我挣开他抓紧的胳膊,转身离开。

等车开出很远,我才收到贺景年的消息。

郁听晚,你说过这辈子只会嫁给我的。

是啊,我确实说过这话。

在我最爱贺景年的时候。

那时候,我以为,我以后一定会嫁给贺景年。

我以为,贺景年这辈子也只会爱我一个。

所以我信誓旦旦的说了这话。

但现在,我食言了。

因为是你先转身了,贺景年。

我没回消息,随手将手机丢到了后座。

顾嘉树余光瞄了我一眼,问道:“是贺景年那小子?”

我轻轻点头,“嗯。”

“那小子这些年确实太不像话了,以为什么都是他的,等他想明白就好了。”

闻言,我笑着看向他。

“怎么,你都不吃醋?”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之前可是逼着我将从贺家带到乡下的东西都给扔掉了。

顾嘉树没说话,但很快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停车。

他一边咬着我的唇,一边恶声恶气的说道:“谁让我爱你呢,那就要连你的过去一切接受。”

“况且,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将你弄丢。”

我笑着回吻他。

不仅他不会把我弄丢,我也不会将他弄丢。


他的喊声将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真的是虞听晚?”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

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被丢到乡下三年,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

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

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

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

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惊讶。

“虞听晚。”

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疏离。

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

记忆中。

我也曾为此不满过,也曾哭闹过。

但现在,不会了。

“贺景年先生。”

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礼貌打招呼。

听到我的话,贺景年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我是你未婚夫,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看来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还没有学乖。”

“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

他凭什么以为隔了三年,我还会喜欢他?

十岁那年,我成了孤儿。

贺家爷爷将我接到了贺家,并且当场宣布了我和贺景年的婚约。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会和贺景年结婚。

所以,在他的温柔中,我放纵自己一点一点爱上他。

情到浓时,他也曾说过爱我。

也曾说过,等我到了适婚年龄就和我结婚。

直到,温软被接到了贺家,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属于我的宠爱被一点点抢走,看着他无条件的偏心。

我哭过,闹过,甚至还和故意找过温软的茬。

无一例外,换来的都是指责和愤怒。

后来,温软的项链不见了。

贺景年第一时间就是找到我,质问我。

我虽然不喜欢温软,但还没有无耻到去偷别人的东西。

更何况,那段时间我养了八年的小猫生病住院了。

那猫还是我生日,贺景年送给我的。

为了照顾它,我在宠物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很久没回过贺家了。

我昂着头和贺景年对质。

可没想到,她的项链居然在我一件许久没穿的衣服里被找到。

贺景年打了我,还摔坏了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看着地上被摔成几段的镯子,我发了疯一样冲向贺景年。

混乱中,温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再后来,我就被贺景年送到了乡下。

而我的小猫也没有熬过那个夏天。

见我不说话,贺景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我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贺景年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

温软走上前挽着贺景年的胳膊,用一种看闹脾气小孩的眼神看着我。

“听晚,可不许说谎哦。”

“我听景年说,他停了你的银行卡,那你这些衣服…你年纪小,可不要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她这话一出,贺景年这才把目光移到我的穿着上,然后视线一点点变冷。

大概是想到自己阻断了我的所有经济来源的事。

在他们眼中,没了贺家的钱,我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嘲讽的看着我。

有人出声道:“虞听晚,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

“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包养你的人不会是村里娶不到媳妇的老男人吧!”

贺景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虞听晚,你还要不要脸啊!”

“你不要脸没关系,不要丢了我们贺家的脸。”

看他这样子,显然也觉得我自甘堕落,当了人家的情妇。

可是,贺景年,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哪怕你再不喜欢我,那也该知道我的为人吧。

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会为了钱做人情妇的人吗?

我环视一周,冷冷说道:“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脸呢,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发疯吗?”

“我郁听晚又不是你们这些废物,不靠男人,不靠贺家,我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贺景年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不靠贺家,就凭你?”

“郁听晚,不要不自量力!

你的那些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闻言,我也是气笑了。

这人好像不懂人话啊。

引起他注意?

他配吗!

我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丢了过去。

贺景年没有防备,所以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鸡蛋砸了一脸。

“啊,景年。”

温软见状,惊叫了一声。

贺景年闭了闭眼睛,抬手将鸡蛋液抹掉,然后冲着我抬手。

我快速后退一步,冷哼道:“怎么,贺大少爷又想打人?”

贺景年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

“虞听晚,你好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完,他大步离去。

主角走了,那些跟来看热闹的小喽喽们自然也紧跟着走了。

温软走在最后。

走到我身边时,她轻声说道:“听晚,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景年也看不到我的好。”

我没接话。

你炫耀的东西,正好是我早已丢掉的垃圾。

你喜欢捡垃圾,那就捡走好了。


他看着我,良久才缓缓开口。

“虞听晚,适可而止。”

宴会结束后,我独自现在路边等车。

贺景年的车停在我面前,神情冷漠。

“上车!”

我摇头:“不用了,我老公会来接我。”

贺景年闻言,嗤笑道:“郁听晚,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

“这江城谁不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去死?

就你这样的人,谁会愿意和你结婚。”

“赶紧上车,我就不追究你私自跑回江城的事了。”

贺景年说话的时候,语气不太好。

在看我依旧站着不动的时候,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表情。

“你难道真的被人包养了?

是谁这么没眼光。”

听他这么说,我浅浅一笑。

“贺景年先生,难道你被人包养过?

不然怎么会见人就觉得别人被包养了呢。”

“只有心里肮脏的人,看别人时才会觉得也脏。”

贺景年闻言,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他狠狠瞪着我,“郁听晚,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看他那痛心疾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有多心痛呢。

可是,我一点没变啊。

我从小就牙尖嘴利,为此,我妈妈还教训过我好多次。

后来到了贺家,我的性子也没变过。

我记得,我在贺家第一次怼人的时候,贺景年就在一旁笑。

他说,女孩子就是要厉害些,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只是后来温软出现,他开始嫌我不够端庄,不够温柔。

所以我就收敛了所有的锋芒而已。

现在,我不愿再为他改变了。

温软一直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的听着我和贺景年说话。

见贺景年这模样,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然后,善解人意的劝道:“听晚,你怎么能这么和景年说话呢,他也是为了你好。”

“你闭嘴!”

我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她。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我和贺景年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啊?”

温软被我一噎,神色尴尬。

这时,一辆粉色的跑车正好停在后面。

我看都没看两人,大步走过去上了跑车。

马达轰鸣的声音中,我还能听到贺景年的怒吼声。

夜里,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我接起,发现打电话的人是蒋磊,贺景年的好兄弟。

“听晚啊,在干嘛呢?”

我关掉音乐,“在胎教。”

那边短暂停顿了一下,疑惑问道:“胎教,是我想的那个胎教吗?”

我点头,“嗯,应该是。”

蒋磊:“别开玩笑了,景年和你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怎么可能怀孕。”

我淡淡回道:“孩子不是他的。”

那头的蒋磊提高了音量:“不是吧,你真的结婚了,还怀孕了?”

我反问道:“怎么,我不能结婚怀孕?”

“不是。

只是你和景年不是一直有婚约吗,你也一直喜欢他,怎么会突然结婚了。

你肯定在骗人吧?”

我闻言,笑了。

怎么都觉得我在骗人呢?

结婚也算是大事,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事开骗人。

“真的结婚了,”我顿了一下,“等举行婚礼的时候我邀请你来参加。”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也没放在心上。

贺景年的这些兄弟,十个有九个都觉得我配不上他,哪怕在贺景年对我最好的时候。

等温软出现,他们更加看不起我了。

我有好多次都听到他们说我的坏话。

不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

是贺景年的。

我一看就知道。

接通电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就开口了。

“虞听晚,去把孩子打掉!”

我只觉得有些好笑。

“你没事吧?”

贺景年的声音更加愤怒了,“虞听晚,我说让你去把孩子打掉!”

他的声音很大,甚至不用开启扩音都能传很远。

我将手机从耳边拿远,冷冷说道:“你要没别的事,那我就挂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踏马的听不懂是吗?

你现在在哪里!”

认识贺景年这么多年,我见多了他发脾气的样子。

所以听着他的怒吼,我内心毫无波澜。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追问。

突然,手机被人从后面抽走。

接着,我听到顾嘉树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听晚现在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

说完,不等那头人反应,他挂断了电话。

我转头看过去,正好撞到一双含笑的眼眸中。

他将我拦腰抱起,我搂着他的脖子。

呼吸中,我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桃子味。

我轻轻蹭了一下他,头顶就响起他带笑的声音。

“看来我得努力点,不然就白费了你的胎教。”

我也笑了起来,“我胡说八道的。”

顾嘉树低头亲在我的唇上,含糊的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三天后,我回了贺家。

我和顾嘉树一起去看了贺爷爷。

当年就是他将我带回贺家的,这些年也一直将我当成亲孙女一样疼爱。

不过这几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很多时候都在国外疗养。

这次回国是为了过八十大寿,听说过完就又要出国去接着养病。

见过贺爷爷之后,顾嘉树接到个电话,去了后花园,我则找了站在角落等他。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

我闻言,转头看向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的贺景年。

他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我无视他的脸色,笑了笑,“爷爷大寿,我肯定要回来啊。

顺便,带我老公来见见他老人家。”

贺景年冷冷的看着我,“怎么,又有新手段了?

你这些年在乡下带着,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着回来之后怎么激怒我?

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会娶你的!

等下我就跟爷爷说,和你解除婚约。”

说到这里,他扫了一眼我的肚子。

“你就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滚出贺家吧!”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话音刚落,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哦?

贺大少爷好大的威风,我居然都不知道这贺家原来是你在做主了。”

贺景年身体一僵,转头看向来人。

“小舅舅。”

顾嘉树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看着面前的大外甥。

“我可不敢当你的小舅舅,你都敢赶你小舅妈走了。”

贺景年的脸色煞白。

他视线紧紧盯着我和顾嘉树牵着的手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说她是我小舅妈?

虞听晚…和你?”

顾嘉树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冷了一点。

“她是你小舅妈,你就这么直呼其名?”

贺景年面如土色。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

甚至在后面的家宴中,他全程都神色如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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