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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偏执男配又苏又撩!乔缨江乔无删减全文

哞哞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说了么?江家大小姐在婚前被贼人污了清白,让瑞亲王府的世子退婚了!”说话的女子挎着菜篮,她掩着唇、语气惋惜,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揶揄。“可不是么?”另一个同行的妇人啧啧两声,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听说,她还死活赖着要给世子爷做妾,真是……”话声一落,两人便再不掩饰脸上的鄙夷。“要我说,哪个正经的名门小姐愿意给人做妾?我表兄弟就在江府做事,他说那江小姐被人发现的时候,一裙子的血呢!”“一裙子的血?”油光满面的男人睁大眼睛,咧开一嘴黄牙,“啧啧,想想都知道多激烈了!”于是旁边的听众们也窃笑起来,眼中满是被秘闻刺激出来的兴奋,尤其加上那句“一裙子的血”后,气氛更是被托上了浓烈的顶峰。——乔缨软羊皮的短靴踏在青石板路上,粉蓝的格裙随着...

主角:乔缨江乔   更新:2024-12-15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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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缨江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白月光:偏执男配又苏又撩!乔缨江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哞哞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了么?江家大小姐在婚前被贼人污了清白,让瑞亲王府的世子退婚了!”说话的女子挎着菜篮,她掩着唇、语气惋惜,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揶揄。“可不是么?”另一个同行的妇人啧啧两声,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听说,她还死活赖着要给世子爷做妾,真是……”话声一落,两人便再不掩饰脸上的鄙夷。“要我说,哪个正经的名门小姐愿意给人做妾?我表兄弟就在江府做事,他说那江小姐被人发现的时候,一裙子的血呢!”“一裙子的血?”油光满面的男人睁大眼睛,咧开一嘴黄牙,“啧啧,想想都知道多激烈了!”于是旁边的听众们也窃笑起来,眼中满是被秘闻刺激出来的兴奋,尤其加上那句“一裙子的血”后,气氛更是被托上了浓烈的顶峰。——乔缨软羊皮的短靴踏在青石板路上,粉蓝的格裙随着...

《快穿白月光:偏执男配又苏又撩!乔缨江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听说了么?江家大小姐在婚前被贼人污了清白,让瑞亲王府的世子退婚了!”

说话的女子挎着菜篮,她掩着唇、语气惋惜,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揶揄。

“可不是么?”另一个同行的妇人啧啧两声,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听说,她还死活赖着要给世子爷做妾,真是……”

话声一落,两人便再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要我说,哪个正经的名门小姐愿意给人做妾?我表兄弟就在江府做事,他说那江小姐被人发现的时候,一裙子的血呢!”

“一裙子的血?”油光满面的男人睁大眼睛,咧开一嘴黄牙,“啧啧,想想都知道多激烈了!”

于是旁边的听众们也窃笑起来,眼中满是被秘闻刺激出来的兴奋,尤其加上那句“一裙子的血”后,气氛更是被托上了浓烈的顶峰。

——

乔缨软羊皮的短靴踏在青石板路上,粉蓝的格裙随着巷间的穿堂风飘扬起来。

她仿佛听不见巷间的窃窃私语和淫笑,只缓缓跟随着前方那趋近透明“幽魂”的步伐。

除了那枚打着卷落在她肩头的树叶,没有人能看到这个不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少女。

乔缨跟随的那缕幽魂是她的委托人,生前名叫江乔,正是街头巷尾议论的“江家大小姐”。

随着江乔“记忆画面”的转换,时间线推回两天前,乔缨已经置身于众人口中“她被玷污”的那间房间。

她看着榻上容貌清绝的少女——

这时候的江乔,仍是名动盛京的第一美人,也还未变成乔缨跟随的那抹血色模糊的幽魂。

榻上少女像只被困住的小兽一样在榻上痛苦哀吟,浑身更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衣服都让汗水浸透了。

根据乔缨在“位面局”工作多年的经验,很容易就能根据江乔脸上的绯红和痛苦神色判断出——她是被下了药的。

看来事情并没有外面议论的那么简单。

正当乔缨想着的时候,画面中、房门被推开一条缝,榻上少女挣扎着坐起来,眼神惶恐而警惕得看向门口……

一生温和良善、从不与人红脸的江乔,此时声嘶力竭得、用自己这辈子说过最恶狠狠的“滚开”二字,将刚打算推门的男人吓退了出去。

而后她慌张地,用头上那支未婚夫周宴送的金钗一下下得扎在腿上,借此抵抗“药性”、保持清醒。

血色慢慢洇透了布料。

“我一定要为阿宴撑住,父亲今日、今日还在府中设宴庆贺我与阿宴的订婚……”

乔缨听见她的心声,向来淡漠的眸子微微泛出一丝不忍。

今日是江父在府中宴请宾客的日子,一是为了祝贺昨日殿试中榜的三位新贵,二是为了庆贺嫡女江乔与瑞亲王府世子的订婚。

江乔虽是嫡女,却年幼丧母,如今少傅府主事的是二夫人程映容,膝下庶出一女,名为江月瑶。

今日席上男客众多,二夫人母女俩趁着府里人多手杂,在一盘下人饭食和江乔的餐点中分别放了下流药物。

而后算准了时辰,要借“丢了东西”为名,让所有人目睹江乔的“失节之辱”。

程映容用药阴毒,中毒之人除了“妥协”,并无任何其他解药性的法子。若要硬忍过去,重则毒发身亡,轻则终身不孕无子。

因为药性生猛,所以即使江乔拼死坚持,最后还是被药毒折磨得晕了过去。

所以一个时辰后,众人发现江家大小姐失踪,闻“讯”找来时,看到的便是钗环散乱、衣衫不整靠在塌边的江乔。

江乔已经人事不省,而众宾客看着她满是血污的下裙,面色各异。

——

眼前的画面被黑色浓雾吞没,乔缨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在古代,毁掉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毁掉她的名节。

事发之后,由于现场人多眼杂,江家一时想要封锁消息也封锁不住,于是便出现了最开头的那一幕。

“我没有像他们所说的那样……”

乔缨身后,传来了女子沙哑刺耳的嗓音。

乔缨看向她,想伸出手去触碰,却直直地穿过了那血色的身影。

“我知道。”乔缨微微笑了一下。

“幽魂”空洞的眼睛盯着乔缨,瞬间、四周狂风大起,画面再次变幻——

乔缨眼前出现了一道锦衣玉冠的青年身影。

“江乔!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可知你的、你的那种画像,已经被那日看过你身子的登徒子画了下来,被京中子弟传阅遍了!”

面前的女人怔怔后退了两步,满眼泪水,“我何曾被人看过?周宴,你不是说你信我么?这就是你说的信我?”

她想,他既然怀疑,她便丢了世家小姐的脸面不要、由他找婆子来验身也行!

“闭嘴!!我真是这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你如何还有脸在这儿辩驳??”周宴看着她病恹恹的样子,眼中的嫌恶更是不屑掩藏。

“我真是后悔死娶你这个荡妇了!为什么你当时不一头撞死!至少不用我陪着你丢人!!”

后悔、荡妇……

江乔坐在原地、看着周宴踹门出去,脸上的表情犹如五雷轰顶。

乔缨眼前的画面飞速变换起来。

从那之后,周宴再也没有来看过她,再后来,他明媒正娶了一位新的世子妃。

过不久她又听说,那世子妃与她长得极像,正是她的庶妹——江月瑶。

由于江乔体内的药毒渐渐产生了抗药性,身体本就一日差过一日,自与周宴争吵那日过后,她更是没了求生欲。

前院敲锣打鼓闹洞房的那晚,江乔躺在偏院的床上没了气息。

就连她的尸体,也是小厮们看到门口堆积生蛆的饭食时才推门进去发现的。

昔日充满柑橘香气的房中已是臭不忍闻,她枕侧咳出的污血,也已干涸发黑。

盛京第一美人、所有世家子弟的白月光,最后落了个草席裹尸的下场。

下人们清理房间时,才看到枕边一根带血金钗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字迹力透纸背,字字诛心。

——可笑我白白被你泼了一生的脏水,早知今日,我真悔没从了那人,哪怕当个奴妇,也好过被你这样折辱!

……

江乔之死,为非命死,属于“横死”死法的第一种,由于她死后怨气浓重、盘旋不散的灵魂被位面局抓取,于是便成了乔缨的委托人。

乔缨走过去,看着那张信纸,对江乔最后的那句话深以为然。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乔缨叹了口气,对身旁的幽魂道,“自己的身体,总比为渣男守节重要……”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江乔所属的世道和她不同,也没她那么“恣意人生”。

反正要是她,她就当寻欢作乐一回,至少身体总是健康的。再说了,周宴后来不也娶了别人吗?

“我与周宴自小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那幽魂说到一半,便止住了话声,而后自嘲般的笑了一下,声音逐渐沙哑尖锐起来。

“我要所有害我枉死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我更要周宴,尝尝被抛弃、被背叛,尝尝爱而不得、和生不如死的滋味!”

良久,那穿着格裙的少女微微点了下头。

好。

几秒后,眼前的场景变成了扭曲的漩涡,时间也开始飞速倒回。

四月之初,仲夏伊始。

少傅府后院——

榻上少女听着窗外的风声与鸟鸣,缓缓睁开眼睛。

乔缨眨了眨眼,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融合这具身体感官的时候,一股不可描述的烧烫感,也慢慢涌向了四肢百骸。


说罢,程映容就给门外的几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冷声呵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在这屋里搜搜,以免惊着了大小姐!”

乔缨抿了抿唇,看向挤在门口的众人,忽然抬手将指尖搭在自己额角,身体柔柔地往周宴怀里一靠,眉尖微蹙。

“阿宴,这屋里的人,吵的我头晕。”

心上人一声软软的“阿宴”,将他心里方才被推开的百般疑惑都压了下去,周宴捉紧乔缨冰冷的指尖,侧目冷声道:“没听到么?无关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在场的官员们,没有人不知道瑞亲王世子的脾性,于是都觑着瑞亲王和周宴的脸色,小心翼翼得退了下去。

江月瑶见人都走了,急得手心冒汗。

待屋里安静下来,程映容才强笑着道:“既然大小姐头晕,那便让让他们出去,由妾身和二小姐来搜吧。”

乔缨顿了顿,心里冷笑了一声。

搜鬼鬼祟祟的人是假,搜奸夫是真……

“阿宴,我……”

乔缨正要再撒娇让他赶人,揽着她的少年却眉头一皱,伸手拾起地上的一根黑色绸带。

“这是什么?”他蹙起好看的眉。

乔缨心里一跳——糟糕,这发带太朴实无华,被她的眼睛给自动忽略了!

程映容眼睛尖,闻言看过来,一下子惊呼起来,“哎呀!这一定是那个鬼鬼祟祟的登徒子的!丫鬟们方才说,那人就绑着黑色的的发带!”

乔缨没话说了,直接忍不住要鼓掌称赞丫鬟们的视力。

可纵然程映容的话漏洞百出,但现在的乔缨也没半分辩解的机会,因为周宴只要发起狠来,很容易就能发现她藏在床底下的人。

周宴此时还是有些懵的,他拿着发带皱起眉,刚要问乔缨话,可在看到乔缨腰间佩玉的位置时,他的瞳孔便像被什么定住似的,呆呆的不动了。

乔缨今天身上的玉佩是他最近新得的极好玉料雕刻的,开宴时他送给乔缨,并亲手给她系上。

玉佩上的绳结还是他亲手打的,然而那玉佩悬挂的位置,却分明与他所系的位置截然相反。

绳结未散,位置却变了。

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只有一个可能——乔缨解了外衣,且将腰带左右系反了,直接掉了个头。

他目光上移至乔缨的脸上,看着她格外苍白冷漠的脸色,又思及程映容和江月瑶方才所说的话,周宴心中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但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乔缨:我说了我不会穿古装,你们在乎吗?不!你们只在乎自己!

“别搜了,我头疼。”乔缨知道周宴现在在想什么,但她现在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药效还有余力,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细节。

程映容正打算掀床幔的手顿在那里,虽然她心里恨不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但是周宴和瑞亲王没说话,她也不敢妄动,于是乎缩手也不是,伸手也不是。

良久,周宴干笑了一下。

“还是搜吧,江夫人,乔儿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他定定地看着乔缨的脸,声音极轻,“对吧,乔儿?”

不用江乔回答,江月瑶连忙憋着笑应声,假装关心,“对啊长姐,世子手上的发带分明是那贼子的,他肯定来过你的卧房,还是搜一搜要紧!”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有人听不出来话里的“暗示”就是傻子。

江安洋与瑞亲王站在门口,脸色沉沉,到现在还什么话都没说。

程映容正要伸手去拉床单,冷不丁乔缨一声怒喝,吓得她差点腿一软直接跪下。

“别搜了,人已经跑了!”

乔缨喊出这句话用光了全部的力气,眼眶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

江月瑶先惊后喜,她怯生生地捂唇,“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睡觉么,难道见过那贼人?

等等,姐姐你衣裳散乱,该不会……”

乔缨不是江乔,没有闲心陪她们演戏,她冷笑一声:

“该不会什么?该不会——被玷污了?”

乔缨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她接着冷笑,“二妹妹,你何必问我,那人刚走,你和你娘就准确无误的摸到我房里来搜人,你会不清楚?”

江月瑶和程映容没想到她如此直白,更是丝毫也不顾心上人周宴在场,一时间母女俩没防备,一齐白了脸。

不等她们反驳,乔缨又转向程映容,此时却换上了笑脸,“二夫人,有件紧要事我要叮嘱您,今天府上设宴,餐点都是由您准备的……”

乔缨说到这里皱了皱眉,抬手捂住心口,“可我用过盘里两块点心,便觉得头晕乏力,现在想起来,定是餐点上出了问题!可是不知,其他小姐是否有同样状况……”

“这、定是下人们粗心……”程映容完全没防备,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江乔此时应该惊慌大哭,而不是有理有据的追问。

“二妹妹!”乔缨打断她的话,看向江月瑶,“你可有同样症状?”

江月瑶对上周宴和瑞亲王射过来的目光,脸色一白。

“我忘了,你方才还生龙活虎的搜人……莫非,只我一人被投了毒?”乔缨捧着心口,泪光盈盈。

周宴攥紧她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可却插不进嘴。

乔缨也有些说累了,但没办法,她必须将在场的人都唬住,不然他们反应过来继续搜查,床底下的无辜“小厮”就必死无疑,她的布局也更会被打乱!

“还有,二夫人,”乔缨啜泣了两声,“您为何让人将我带来这里?”

“乔儿,你、你何出此言,”程映容手指抖抖索索的,“你不是自己头晕要休息的么?为何诬赖于妾身?”

乔缨肩膀微颤,“我即便头晕,也是去自己的院里,为何跑到这里的厢房来?”

前世她们母女俩算计原身的时候,这事件本身也是漏洞百出,只不过当时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江乔“满是血污”的下裙上,便忽略了其他不合理的地方。

程映容脸色更加难看,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个说话温声软语的江乔、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如此咄咄逼人。

程映容定了定心神,“是乔儿你同我说想来近处小憩的。”

反正她到底说没说,其他人并不知道。

“闭嘴!!”周宴头疼的发裂,听见程映容的声音,心中的烦躁与慌乱一寸寸得往上涨。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周宴双目赤红,抓在乔缨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乔儿,你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下药?什么人跑了?”

污了清白,又是什么意思!

乔缨看着他,一滴一滴的眼泪像玉珠般落下来,打在周宴的手背上,烫得他生疼。

乔缨被他掐肩膀掐得都不用酝酿情绪就哭了。

“阿宴……”她心想你快放开行吗。

“阿宴,我好害怕。”

我好怕我胳膊要被你掐肿了。

周宴听到她的话,似乎意会了什么,表情如同被五雷轰顶,呆呆地松开了手。

江安洋和瑞亲王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我要杀了他……”周宴双目赤红,伸手去寻腰间的佩剑,却忘了自己入江府从来都是不戴佩剑的,因怕吓着江乔。

“我要杀了他!”

瑞亲王纵然疑心江乔遭遇的事,但似乎当下儿子的失态,更让他难以忍受。

“把世子带回去!”

瑞亲王一声令下,几个随从连忙上来拉住周宴,周宴当场抽出一个随从腰间的佩剑,瞬间寒光一现,靠他最近的随从人头落地。

“滚!!”

周宴俊朗白皙的脸上溅了星星点点的红色,那猩红直染上他的眼白,一时间形如罗刹,竟真无人敢上前。

程映容吓得手脚冰冷,而旁边的江月瑶见血直接晕了过去。

周宴走到乔缨旁边,在她身前蹲下,缓缓抬手碰了下她的脸,“他把你怎么了?”

乔缨没说话,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仔细看,那目光里还有一丝讥讽。

“放肆!把这个逆子给我抓回去!!”瑞亲王气得怒吼了一声。

三四个人一拥而上,押着周宴将他拖走。

“我会杀了他的。”他死死得盯着江乔,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保证。


“别碰我!”

乔缨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虽然流着泪,神情却倔强,“在退亲的那一刻起,我便与世子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请世子自重!”

“自重?”他急怒攻心之下,听见这话反而笑了一下,眸色泛赤,“你将咱们的信物当垃圾一般的扔还给我,我还巴巴地来找你求你解释——你却让我自重?!”

乔缨后退了一步,下唇咬得泛白,“世子若还不离开,不知道传出去、我又会被怎样羞辱笑话!知道的,说我苦苦勾引挽留未婚夫,不知道的,说我江乔的院墙是个男子便能翻得!

……如此,我只有一头撞死在这房内,以保清白!”

见她目光坚决,周宴慌神地后退了一步,生怕她真的做出什么事来。

“你何苦如此,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心么!”

他说完,心中一股燥郁就重新涌了上来,“好!你不理解我的心,那我便强行去圣上跟前求他!届时赐婚下来,我父亲也没什么说的了!”

说完,周宴便踹门出去,眸中戾色比来时更浓厚,以至于江安洋看到他白皙脸颊上的醒目巴掌印,呆呆的张着嘴,也不敢问。

周宴前脚离去,江安洋后脚就连忙进屋询问是什么情况。

乔缨此时正看着被踹坏的房门,心中将周宴翻来覆去的骂,余光看到江安洋进来,她连忙换上了一副焦急的神情迎上去。

江安洋喉咙里那句“你打了世子爷??”还没问出来,就听见乔缨急急得道:“父亲,您快去通知王爷,世子爷说要去皇上那里闹了!”

闹?闹什么?江安洋一头雾水。

但瑞亲王与圣上素来面和心不和,瑞亲王要是知道儿子去找皇帝告状了,到时候知道他来过自己府上,肯定又要把“锅”甩到他头上!

事情紧急之下,江安洋也没细想,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乘轿子去了瑞亲王府。

于是,这日午后。

乔缨躺在藤椅上,一边品尝着桔彩剥好的葡萄,一边听着她汇报的“周世子被王爷打得下不来床”的消息,浑身惬意。

她放下心来,打算小憩一下,便拿了帕子盖在脸上遮光,一边在脑海中琢磨着接下来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乔缨听到外面丫鬟们咋咋呼呼的,便睁开眼睛。

此时桔彩不知去哪儿了,候在一旁的只有那个二夫人派来的秋红。

秋红递给她茶水润口,乔缨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接下。

不知怎么,秋红总觉得大小姐这两天怪的很,偶然对视一眼,都叫自己心里紧张得慌。

乔缨刚含进一口茶,忽然外面就跑进来一个丫鬟,脸颊红彤彤的,不知道是跑得急还是太兴奋。

“小姐,有人去老爷那边跟您提亲了!”

乔缨脑中一顿。

难道早上退的亲,中午就又要改主意?瑞亲王如此儿戏?

由于原主记忆里没有这个情节,于是乔缨不免疑惑。

不等乔缨发问,一旁的秋红就皱起眉,“提亲?是瑞亲王府?”

“不是不是。”小丫鬟忙摇头,一脸喜气,她只觉得大小姐刚被退了婚,这会儿就有人上门求娶,肯定是值得高兴的!

“听说是当朝的新科状元,姓谢,好像叫……谢郁青!”

谢郁青?似乎有点耳熟……

话声未落,又有一个丫鬟更加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边喊着“小姐不好啦”,正是桔彩。

桔彩见这么多人在院里,眼神一下子变得警惕,于是赶忙跑到乔缨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乔缨一口茶水没咽下去,喷了秋红一脸。

……

“你看的真切么?”乔缨拉着桔彩,急匆匆往正厅走。

“真切!”桔彩也是一脸焦急,恨不得指天发誓,“就是那天您床底下的贼人,化成灰我也忘不了的!”

谢郁青——

乔缨之后才想起来,这人在原主记忆里是有一小部分印象的,原主和他一共碰过三次面:

第一次便是在昨日的宴上,短短的一面之缘;第二次是江安洋犯了事,此人时任都察院右使,来抄少傅府时被原身瞧见过一次背影;第三次是瑞亲王被他弹劾,想要私下请客买通,他来瑞亲王府赴宴时,原身曾远远的瞧见了一眼身形。

虽然有过三面之缘,可二人也从未说过话,以至于乔缨也没能将他认出来。

原身死时,谢郁青已经是当朝最年轻的太傅兼殿阁大学士了,可谓是势如中天、年少有为。

乔缨哪能想到,昨日被原身和自己以为的“小厮”,居然是瑞亲王日后最大的对头?

她试图从昨日谢郁青一身清贫打扮上找出些“端倪”,可想着想着,冷不丁就回忆起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咳咳……”乔缨忽然站立不动了,一脸严肃,“我还是不去了,桔彩,你替我去打听一下,看他和我父亲说了些什么,及时来同我汇报!”

桔彩想了想,小姐脸皮这么薄,过去确实不合适,于是用力点头,“是!”

乔缨委以重任后,迅速在脑海中询问团团:这下怎么搞?

团团:呵,年轻人,你不是贪图一时之快么!这就是下场!

乔缨知道问它也是白问,便中断了对话,迅速开始冷静思考。

她想,那谢郁青既然是新科状元,想必也不会傻到将那日的事说出来……若只是提亲,那她还有办法补救。

……

此时,江安洋的书房。

“你、你胆敢再说一遍!”江安洋目眦欲裂,看着面前男子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谢郁青敛着眉眼,温润沉静的模样,“昨日之事,谢某自知犯下滔天大罪,已无可饶恕。

若大小姐高兴,谢某也愿以死谢罪……可倘若小姐愿给谢某一个弥补的机会,谢某当倾此一生,视大小姐如珍如宝,必将待她胜过己身……”

“混账!”江安洋怒目,一脚踹在谢郁青肩膀上,却没能让他动弹分毫。

看着面前跪的笔直的、一身穷酸气的谢郁青,江安洋感觉自己快要七窍生烟。

“你癞蛤蟆想……不、你癞蛤蟆敢吃天鹅肉,你找死!!”

他费尽心思养出来的嫡女,本来是他“仕途”乘风直上的桥梁……居然被这个穷秀才截了胡!!

旁边的二夫人是听了秋红的“报信”赶来的,她听到这番话,心里都乐开了花,见江安洋抬起太师椅要砸谢郁青,连忙假惺惺地将他拦下来。

“老爷不可!”程映容凑近江安洋耳边,轻声道,“这新科状元在圣上那里得了脸,又是那个陈太师的学生,您若就此将他打死,闹得满城皆知不说,圣上那里又怎么交代?!”

见江安洋有所动摇,程映容赶紧趁热打铁,压低了声音,“反正乔儿她……往后也帮不了老爷的仕途了,还不如趁此机会,将这贼人扭送至圣上那里,告他一个御状!到时候皇上不仅杀了他,还会连着陈太师一起处罚!说不定……念着咱们乔儿可怜,还会对老爷您有所补偿!”

程映容加重了“补偿”两字,江安洋果然犹豫了。

如今太傅之位空置,这“补偿”会是什么,还用说明么?

江安洋眉间的怒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意味不明的阴沉。

“来人!把他给我押上!”


谢郁青面皮薄,被她调侃得越发红了脸,同时拱手作了个揖,“在下未听小姐答应,一时心急,并非有意冒犯……”

“你并没有什么冒犯到我的地方,”乔缨不甚在意得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侧目看他,“……你在这儿待了有两日了吧?”

谢郁青抬眼看着她那黑的浓郁又闪耀的眼睛,一时没说话。

实际上,这是第三日了。

自从那天桔彩说漏了嘴,说乔缨受了欺负,他便连着三日在这附近守着,入夜打更了才走。

就为防着那肆意妄为的周世子。

他看着乔缨微微泛红、看起来柔弱可怜的鼻尖,眼神暗下去了一些,心中的想法也更坚定了。

“江小姐,您放心,不论用怎样的方式……在下一定会护您周全。”

“不止今日,往后每一日都会如此。”

直到周宴死心。

他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尤如笨钝的告白。

乔缨却没有“领情”,甚至听着微微皱眉,察觉不对,“什么意思?你不是明日一早去江州赴任么?”

怎么她听他的意思,像是要夜夜守在这里?

青年微微敛下睫毛,像是怕被她察觉眼中的汹涌情绪。

“在下与太师大人商议过了,打算与陛下告罪,自降官职留在京内……”

他顿了顿,没抬头,也没看到乔缨愕然的神情。

“小姐在殿上维护在下的话,在下一个字也不敢忘,更加不敢辜负分毫……哪怕豁出性命去,在下也不会让小姐一个人、留在这龙潭虎穴之中的。”

乔缨惊呆得看着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未来首辅”居然是恋爱脑。

原身那一世,谢郁青本就被安排去了江州。

所以乔缨在听到皇帝要“外放”谢郁青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惩罚,甚至连象征性“打一下自家孩子”都不算,因为皇帝本来就是要这么安排的。

江州缺个州官,如今国内遍布瑞亲王的亲信,于是皇帝也急着安插自己的眼线。

所以他才想要安排这位他中意的“状元”过去,一为看看他的真本事,二为让他替自己将江州大权控制下来。

事实上,谢郁青确实不到三个月,就在江州立了大功回京,回来不仅做了京官,手里还压了一份瑞亲王最忌讳的把柄。

乔缨都能想象到,皇帝和陈太师听到他这话时,该有多咬牙切齿。

她也咬牙切齿。

自己忙活这一通,可不是为了让他这么没出息的。

“你预备去国子监当监察?”乔缨听到他的话,更是扶额。

官位更低一品不说,国子监那是什么地方?要么是官二代,要么是花点小钱,就能“捐”进去的纨绔们。

关键皇帝还给他分了个最不讨喜的“监察”,这明摆着是要他没有好日子过了。

……偏偏这人还欢欢喜喜的来告诉她,好像是什么很值得她高兴的事情一样。

“桔彩没有告诉你,我会称病,去求陛下收回赐婚么?”她脸色冷了下来,对谢郁青的好感慢慢降了下去。

“而且,你留在京内又能做什么?国子监随便一个世家子弟的身份就能压死你,更何况周宴?”

“你强留在这里,是要我陪你一起受辱么?”

她句句冰冷,毫不留情面。

谢郁青呆呆抬起眼来看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冷漠绝情的话来。

“我不会嫁给周宴,更不会嫁给一个随便谁都能欺负的废物。”

她转过身去,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对待“恋爱脑”,就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你要真想娶我,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乔缨缓缓道,“你立一个能够回京供职的大功,再回来见我。”

半晌没听见谢郁青答话,她有些烦闷得回头,“锯嘴了?还是觉得我太现实,受不了?”

话声未落,那一直恪守礼法的青年忽然上前一步,将她紧紧得带到怀里。

他衣服上清淡的草香,恍惚又让乔缨回到了刚“穿”来的那一天。

“江小姐,是我考虑不周。”

是啊,九天的明月,怎么能陪他一起落在尘埃里?

是他的错,没有顾全她的意愿,只顾自己一腔热血。

她值得这世上最好的,更不该因他而受辱……

他闷声不吭得抱了她片刻,而后骤然急步离去,身影没入黑暗中。

乔缨愣愣得站在那儿,被谢郁青这看不懂的操作整神了。

下一刻,不等她回神,那人身影又急急得返了回来。

他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不由分说得塞到她手里,声音微喘,眼睛却亮的可怕。

“江小姐,这是我中榜首后,殿下那日赏赐的万两白银……”

乔缨:“……”

他本来还想告诉她,这是他准备的“聘礼”,也是他当下能拿出的所有。

可是看着乔缨微愣的模样,他又觉得这些或许在她看来微不足道,于是更觉得难以启齿。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说了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这番掷地有声的话,如果不配上他的红脸,就更好了。

“等我三个月。”

他声音清朗,因为激动而微微喘气。

“嫁给我,绝不会让小姐蒙羞的!”


周宴一双凤眸猩红,被人拉到了门口,才看见那个面色苍白的少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他走来。

“周宴,”乔缨走到他面前站定,神色莫名凄凉,“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急着杀人做什么?”

她声线平直,像是在问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我尚未回答你的问题,你为何就如此激动,甚至还要在我面前杀个人、做给我看呢?”

她的话将周宴从冲昏头脑的愤怒中拉了出来,周宴愣愣的,一时间被她问的大脑空白,只说了个“我”字,便呆在那儿不动了。

“周世子……”她抿了抿苍白的唇,娇美的脸上满含怒气,“你在这里杀人,便是要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被污了清白么!”

她紧紧得咬着下唇,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乔儿,”周宴看得心里一痛,理智全被她的眼泪给冲散了,“我没有——”

此时,在乔缨脑海中的系统团团忍不住对主人竖起大拇指:倒打一耙还是你厉害。

“滚,你滚!”向来温声细语得女子红着眼睛歇斯底里起来。

“江乔!够了!”江安洋听得心口一跳,生怕旁边的瑞亲王听见不爽。

“乔儿,我不是有意的,你信我!”周宴情急之下竟然没觉得哪里不对,而是红着眼睛挣开随从,要去拥抱乔缨。

“将世子拉走!你们的手都断了么!”瑞亲王怒目圆睁,吓得几个随从连滚带爬得扛走了周宴。

周宴临走时,还扒拉着门框,求乔缨原谅他,听得系统小团子一阵风中凌乱……

瑞亲王周身气场冷寒至极,看着他往门口走去,江安洋是屁也不敢放。

瑞亲王一直走到门口,忽然才顿住,面色复杂的回头看了眼乔缨。

好半晌过去,瑞亲王才似笑非笑地、替周宴赔了个不是,“乔儿,你好生休息……那个逆子让你受惊,本王会收拾他的。”

乔缨红着眼睛抬头与他对视,而后抽泣着福身行了个礼。

瑞亲王也点了下头,接着侧目深深看了江安洋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待王府的人都离开后,江安洋便脸色阴沉地命人将程映容与晕过去的江月瑶带走,而后低声吩咐门外的丫鬟,“伺候你们小姐回房休息,今日的事若有半个字泄露,我叫你们求死不能!”

门外是江乔的两个大丫鬟,听完了全程,此刻被江安洋一吼,颤抖着应了声“是”。

乔缨擦干眼泪,看向进来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本来是隐忍小声的哭,谁知走进来一看到乔缨,就冲过来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个抱着腿哭的丫鬟叫做桔彩,是从小就跟着原主的,另一个站在门口浑身发抖、神不守舍的叫做秋红,是二夫人后来发配给她的。

乔缨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秋红,趁着低头整理衣裳的功夫,迅速攥了一下桔彩的手,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桔彩道:“床底下有个人……”

眼看桔彩瞪大眼睛要叫,乔缨硬是捂住她的嘴巴让她憋了回去。

“一会儿我和秋红走了,你就把他叫醒,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他,让他跑的远远的,知道吗?”乔缨低声快速说完,见桔彩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猛点头,才放心的松开手。

而后乔缨站起来,大声对桔彩呵斥道:“收拾个东西也收拾不好,就知道哭,你在这里哭完了再回来吧!”

她冷着脸走到秋红身边,见秋红一脸怔愣,便语气又冷了几度,“还不走吗?”

“是!”秋红从未见过大小姐如此冷漠严厉的样子,一时又被吓住了,还没回过神来,于是连忙应声跟在后头往门口走。

桔彩待院里没了声音,才连忙去将门掩上,而后拉起床单,看到底下真藏了个大男人时,桔彩白着脸坐倒在地上。

难道小姐、小姐真的……不行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定要守住小姐的清白!

桔彩咬牙,颤抖着手将男人拖出来,而后拉着他的胳膊用力摇晃。

男人醒来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孩子坐在地上无声痛哭。

桔彩看他醒了,便恶狠狠地抹了把眼泪,将怀里的银子往他怀里一扔,“你拿着这些银子,有多远滚多远,再也不要靠近我们小姐一步!!”

他愣了愣,晕倒前的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恢复。

男人伸手揉了一下酸疼的后脖子,不明所以的看着面前这个痛哭的丫鬟,“请问,你家小姐在哪?”

面前的丫鬟闻言,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一般的瞪着他,“你还有脸问!你想干什么!”

男子也不恼,只是红着脸站起身来,有礼地作了个揖,“在下曾与你家小姐有过约定,打听到府邸,便要上门求娶的。”

桔彩本来看见他站起来、长身玉立的模样,心中还愣了愣,可听到这话,气得直接脸成了猪肝色。

“你这登徒子,我家小姐乃当朝少傅之女,凭你哪里来的一个臭小厮,就敢肖想九天仙女!”

她将他当成了今日哪位客人的随从了。

桔彩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但想着乔缨的嘱咐,最后只是恨恨将钱袋子扔给他,“我不管你是爬墙还是钻洞,反正你必须立刻离开少傅府,我家小姐因为你名声尽毁,你要是有良知,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家小姐,哦不、盛京城内!”

桔彩说完,气哼哼的推门走了,反正今日进出府的客人多,他想混出去还是容易的。

然而好半晌,男子站在原地却没有动,他低着头,皱眉看向手里的钱袋。

良久,他小心翼翼地将钱袋放在桌上,叹息一声,兀自离开了。

……

入夜后,大房院里一片寂静,二房院中却是哭声不断。

“爹,你别打了!你别打了!”江月瑶哭的发抖,她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生气,自从将母亲带回来便开始动家法,直将程映容打的满身伤痕都不停止。

“真的不是母亲,不是母亲……”江月瑶一边哭,一边嚎啕着为程映容辩驳。

江安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闻言冷笑一声,咬牙切齿道:“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和你娘那点心思,平时里你们如何对乔儿,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如今竟将你们纵容得这幅蠢样子,在这么多客人面前,掉我们江家的脸!”

“你以为你毁的是你姐??”江安洋气不过,狠狠踹了一脚抱在一起的母女俩,“你害的是我!是整个少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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